一部上瘾网剧带来的狗血青春回忆,一段孽缘,一生真爱,连续中。

  这些年慢慢的也是冷眼看周围的人和事。
  除了董哥、玲几位,也再没有可以不防备,畅心所欲的人了。
  人的成长是否要以这种冷漠为代价。
  所以,这几年,爱嘉嘉是我唯一能倾情倾心做的比较纯粹的事情了,虽然夹杂着想要他亦如此对我这一丝不纯洁。
  我交代下去的工作,我觉得是在他们的能力之内,做好是应分的,做不好是自己不努力。
  虽然我当初也是有苏总栽培和董哥扶助而来。
  所以当我愿意有意的带点一下枫的时候,他已经做的很好,比我当初做的更好。
  人的上下,好多时候都是一点运气而已,诚然,运气是留给做好准备的人。
  董哥年龄大了,不再适宜经常性的跟我在外面跑,我给他做了办公室主任兼着集卡车的调度,一年多以来,除非有不能让别人经手的事或者不愿让别人见到的人,我会让董哥跟我一起。大部分业务性的出差,都是枫和我了。
  这半年来,更是着重让枫参与了相关单位的人情往来。
  我不会像苏总当时对我那样,各种鼓励和迁就。
  但我的意思,枫懂。我不图他什么,没有利益与他。
  他也知道,我不喜欢表现露骨或者做事情比较过的人,我喜欢那种不用言表的默契,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废话,起码恭维我的话一句别说。
  所以枫和我只是做业务,私下,私人的交流很少。因为他住在这个城市另一端的一个区,有时候业务或者饭局太晚,他会住我这。
  虽然我们的年龄差只有四岁,远小于苏总大我十二岁。
  而且我们只是这些上下级的关系,简单的。
  大部分时间,我觉得都是自己都是绷着。
  除了和董哥,玲,还有嘉嘉。
  跟董哥,我像一位小兄弟,工作的事情可以随意的谈。
  跟玲,我们像亲人,她懂我的过去。
  嘉嘉呢,还是我的港湾吧。
  只不过,这港湾,港湾里的水,一直在往外抽,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迫近嘉嘉的婚期。
  我们还像以往一样过着。
  我试探着问他,嘉嘉说早呢。
  有个周五,嘉嘉说不能回来了,去看女儿。我晚上接到嘉妈妈的电话让我周六过去,说是院子里的下水要重新走,工人来干活,要我去照看下。
  这些年,嘉嘉驻外的这些年,我也偶尔会过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周六一早,背了几件矿泉水,就到了。
  吃完早饭,我和嘉爸爸看图纸,清点备料。嘉妈妈去买菜准备工人的伙食。
  这座靠山而建的小院落,以前的排水是直接到外面的沟渠,这阵子市政管道修到了这边。
  一阵子,几个工人也就到了。
  嘉爸爸也和工人一起干活,我有点无措,因为我不擅长这些,说真的,我也看不明白这些管管道道,沟沟渠渠,各种配件的组合。只能做些最简单的拿东西,递工具,倒垃圾之类的事情。不一会就感觉灰头土脸的样子
  工头大哥说大叔,儿子跟儿子不一样啊。指着边上的半大小伙子,正在切割塑料管。
  嘉爸爸就呵呵的笑。
  我想接过他手里的铁锹,他说你就看着就行了,一会缺点什么你去买。
  感觉像最基本的工作做完了,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工头开了张单子,嘉爸爸拿给我,我去建材市场采购。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活干完了。工人走了。
  我清理院子里的残渣,嘉爸爸挑拣那些还能留着用的各种配件。
  当我拎着第二桶垃圾出门,走在去往垃圾点的路上,迎面而来的是那两位,
  嘉嘉和玥。挽着手。
  也没有什么惊奇的感觉,只是说回来了。
  嘉嘉说你怎么在这,就去接我手里的垃圾桶,我一躲,说我来吧,你别在沾手了,脏乎乎的。
  走开,回来的路上我想都是善意的谎言吧。
  又回到院子里,嘉嘉换了衣服,接过我手里的桶,扫了一眼,玥已经进厨房,和嘉妈妈说笑着。
  那些飘入耳的话里话外,嘉妈妈是知道他们俩要回来的样子。
  我和嘉嘉一起继续干活,也没什么话。
  结束后又一起进了卫生间清洗。
  不说话,没动作。由着嘉嘉给我打洗手液,几遍过去了,又要给我洗脸,我说我自己来,然后他傻笑着给我擦干。我说我回去了,你别让阿姨留我吃饭。
  我正要给嘉妈妈打招呼,她已经招呼我去餐厅吃饭了,嘉爸爸也拿了珍藏的酒出来。






  @只求不再辜负天意 2017-04-13 17:53:37
  嘉妈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这样伤害别人啊,嘉已经够自私的伤人了,楼主能挺过来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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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这还是位大度的母亲,或许换了旁人,哪还有这种旁敲侧击,直接排山倒海的来了。
  嘉妈妈是个很好的长者。谁能接受或许极个别的母亲能做到大伙想象中的通情达理吧。
  就没提要走的事情。
  嘉嘉悄悄勾了我小拇指进了餐厅。
  玥已然像半个主人一样张罗着,穿梭于厨房,上菜,摆碗筷。
  开饭的时候,嘉嘉还是挨着我坐下,我边上依次是嘉嘉,妈妈,玥,爸爸。
  一个圈。
  满满一桌子菜。
  嘉嘉说这种体力活怎么要xx来干了,等我回来好了。
  嘉嘉妈妈回到 你俩多长时间才回来一次,多亏xx在这,时不时来看关照我们俩老的。
  嘉嘉不做声,也许有bug了,他回来的次数不少,到我这了。
  我连忙搭话 他公司驻点来回跑,时间仓促是有的,斜瞅了一眼玥,好像没什么的样子。
  我又给嘉爸爸敬酒。
  吃着吃着,嘉妈妈忽然说了句,小玥,要是有了咱就赶紧要哈,可别像那些年轻人一样,动不动就不要了。
  嘉嘉说妈你说什么啊。
  玥脸红。
  我低头。
  这句话尤其不适时宜。
  在座的毕竟还有嘉爸爸,我。可是还是被说了出来。
  我扒了几口饭,说要走了。嘉嘉要去送我,说我到底喝了几杯酒不能开车。
  我说没关系的,又没多远的路。
  嘉爸爸说这事不能大意,让小嘉送你回去。
  嘉妈妈说要不别走了。
  我笑着穿上外套。
  嘉妈妈和玥还送我到门口。
  门关的声音身后响起,嘉嘉一把揽我入怀,轻轻的额头吻,牵着我一只手,拥着我往前走。
  问我累不累,胳膊酸不酸,吃的好不好,一些没头脑的话。
  到了小区,我说你赶快回去吧。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快回去。
  快下车,嘉嘉在催我。
  我还催促他你快走吧。
  他便不说什么,下车,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手就往我腿下面伸,一副要抱我出来的架势,就像那年在郑州,抱那个烂醉的我。
  我拨开他的手。
  一起下了车。
  一起回到家。
  这下放心了吧,回去。
  嘉嘉说我爱你。
  吻了下他的唇,我知道。
  然后就推他出门,关门。
  也许我可以,再留他一阵子,跟他上床,做爱。
  又有什么多余的用处吗?
  山脚下灯火阑珊的家,有三个人还等着他。
  或许,真要散了,或许今天的事情,就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到阳台,看着嘉嘉模糊的身影模糊在模糊的路灯光中。
  燃一支烟。
  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情,分手也是两个人的事情。
  分手,分手之后呢。做好朋友,好哥们,好同事?
  像涛想象的那样?
  就算嘉嘉答应了,我不信,也做不到好像两个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或许只有不见吧。
  绝交。
  绝交有用?
  我们依然在彼此触手能即的空间。
  那就让这个空间消失吧。
  断 舍 离。
  猛然间激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这里有我苦心经营的安稳事业还有一个家啊。
  我没有疯吧,自己是过了而立之年。
  冲一把澡,躺在床上。辗转不入眠,嘉嘉和她的玥。
  短信铃声响起,翻开看看。
  我爱你。我爱你。
  嘉嘉还是给了这六个字,他是怀着多少的歉疚和不安、不放心。
  没有人逼他,也没有人逼我,过这样的情感生活。
  翌日清晨,懒懒睁开眼,嘉嘉就在边上,虽然我笑,但我也知道,他又撒了谎才能到我这。
  我脱口而出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嘉嘉说准备什么?
  等到深秋的那一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哪有,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我告诉他嘉妈妈已经带着我,找大仙看定了日子。
  嘉嘉一脸疑惑的样子。
  我说没几个月了,我们试试没有彼此的日子吧。不是我反悔,不是我没有给你什么你想的别人的待遇,哥哥,你也疼疼我。
  嘉嘉说我并不知道,也没到那个阶段。
  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了。
  那我现在跟她分手,我并没有跟她......
  嘉嘉这句分手的话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异样的讯息,因为我也曾做过努力,求他回来一起开公司。因为他也用各种甚至不惜下跪的方式让我同意他的安排。
  然而事实呢。他没有解脱而已。
  嘉嘉躺在我身边,如旧的揽我入怀。眼神,如水的眼神看着我。
  你又要和我分手。难道多一个爱你的人不好么,在你身边,有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不好么?
  这温度,这感觉,我也迷恋,一种沉沉的安心。
  我们睡在一起,一只手总是牵着,我也总是枕着他的肩窝,贴在他怀里安眠。
  从当年的涛,都现在的嘉嘉。
  我内心所有的,独属于我的那份安全感。
  年少时,这份安全感的代价低;如今,这安全感的代价好高啊。
  我刚想说话,嘉嘉封住了我的唇。
  当情欲的气息弥漫开来,电话响了。
  虽然嘉嘉没接,可是铃声一直刺耳,我腾出一只手拿给他,嘉妈妈打来的。
  嘉嘉说他在码头。说下午才能回去。就匆匆的挂电话。

  然后就是我的电话响起,还是嘉妈妈的,问我在哪?嘉嘉有没有给我在一起。
  我说我出差了。要去上海。
  嘉嘉的动作不停,他说我们不要再一次抛弃彼此。他说他不会那么快,在算好的那个日子结婚,他要推迟,他可以放弃。
  当归于平静的时候,我拿起电话给他看,说这个我们可以逃避吗?
  嘉嘉懂我说的,是他的父母。
  我说我也有压力。只是我不说而已。
  因为我觉得脆弱如此的关系尚不至于我去和远方的父母摊牌。
  难道是释放了就冷静了?
  嘉嘉说要不你也结婚。但我们仍是我们。
  这也算个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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