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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龙阳 (3)
但他未受重创,随即跃起,手中握着匕首,满面狞色。福伯一扑之后,便倒在地上,身子翻滚,不住呻吟惨呼。他下体血淋淋,鲜血还在汩汩不绝地涌出,那是何等紧要的所在,以福伯的武功修为,纵是断手断足,也必咬牙隐忍,但下身被匕首重创,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何太冲见偷袭得手,狂笑几声,又咬牙切齿地道:“老杂种,老乌龟,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让你爷爷割了你奶奶的臭卵蛋?”他狂怒之下,骂出话来,不但绝无文雅,而且不通之至。
福伯在地上呻吟道:“你……你怎么解开……穴道……”我也感奇怪,明明见何太冲肩上穴道被点,怎么转眼就能解开?又何来一把匕首?
何太冲抬起左脚,搭在右肩上一碰。这动作极是古怪,纵是寻常武者也未必能做到:“老狗,你自己托大,解了你爷爷腿上的穴,爷爷练过柔云功,难道不能用脚尖去解肩上的穴位么?你转身去抓朱长龄时,爷爷趁机不但暗中解了穴,还从靴子里摸出防身匕首,压在身下,就等你上钩哪!怎么样,卵蛋被割的滋味不错罢?”
福伯点头道:“好,好,冲哥儿,我就说你是个狠角——”一语未毕,忽然身子飞起,拳掌齐出,又向何太冲扑去,何太冲没想到福伯如此勇悍,还能跃起,慌忙斜身避开,向洞外逃窜,福伯一掌击在洞壁上,激得石屑飞溅。见何太冲逃走,又转身扑去,脚下一个趔趄,却又险些倒下。他下体受到重创,行动艰难,哪里能捉住何太冲?只是靠在洞壁上,呼呼喘气,下身的血还在汩汩而出。
何太冲逃了几步,见福伯追不上来,又转过身来,狞笑道:“福老狗,你下面被捅成了血窟窿,胸口还中了你爷爷的夺魄脚,还能撑得多久?放心,老子可不会急着杀你,一会儿抓住你,要把你身上肉一片片切下来,喂给你自己吃,不,先让你吃了自己的卵蛋……”
福伯缓缓坐倒在地上,勉强笑了笑,断断续续道:“冲哥儿……又何必……赶尽杀绝……这古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何太冲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道:“住口!”冲将过来,欲待一脚往福伯身上踢去,却忽然收回了腿,向后一退,福伯便抓不到他。何太冲道:“呸,老狗,我会上你的当?你多撑一刻是一刻罢,一会儿小爷自会慢慢泡制你!”用脚在地上钩起条破烂的亵裤,胡乱套上了。
福伯见赚不到何太冲过来,便不理他,伸手在小腹和大腿上点了几个穴道,血流顿时减了几分,随后支起身来,盘膝而坐,摆了个运功的姿势,不一会儿,头上腾腾冒出白气。看样子就算不能痊愈,一时半会也不会倒下。
何太冲见状不妙,要冲过来和福伯拼命,终是不敢,可要转身逃走,却又绝不甘心,只是怒目瞪视着他。福伯对他的侮辱,可谓不下杀父之仇,胜于夺妻之恨,绝非天下任何男人所能忍受,眼下福伯受伤倒地,是复仇大好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此时我躺在地上,浑身穴道被点,只能勉强转动头部,看到眼前情形,心中也是暗暗盘算。何太冲与我虽然新仇旧怨不少,但此刻总是同仇敌忾,我有心要叫何太冲过来帮我解开穴道,一起对付福伯,可福伯盘膝坐在我们之间,何太冲绝无可能越过他到我身边来。而我被福伯堵在山洞内侧,福伯就算不能抓住何太冲,要拉我陪葬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此时我们似乎都忘了,地下还有一个人躺着。不过也难怪,以青眉的微薄武功,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似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第二十九章 龙阳 (4)
何太冲死盯着福伯,见他头顶白气越来越浓,显是伤势逐渐好转之象,眼看拖下去,对自己渐渐不利。他眼珠一转,转身奔出洞外。我只道他逃走了,可过得片刻,又窜了回来,手上抓着十多块石头,大喝一声:“着!”以“漫天花雨”的手法纷纷掷向福伯。
福伯的武功造诣,到现在方全显出来。他闭目运功,恍若未见,但石子飞到面前,却双手齐出,上下挥舞,如千手观音一般,手臂化为千千万万条,竟将打向他身上各处的石子一一接去。可何太冲尚有杀着,他乘福伯双手忙碌之时,左手又飞掷出两枚石子,一先一后,直袭福伯面门,呼啸而至。他时机把握得极巧,福伯双手无暇应对,侧头避过一枚,第二枚便无法躲避。
好福伯,猛然伸颈张口,铁齿咬下,竟将那石子咬在口中,随即身子一仰,消去石子来势,同时将手中石子反掷向何太冲,风声凌厉,内劲惊人。何太冲忙一个“铁板桥”,总算堪堪避过,那几块石子碰到洞壁上,劲力未消,又四处反弹,溅起一片石火。
何太冲刚刚直起身,却一时没想到福伯口中还叼着一枚石子。福伯张口一喷,那石子凌厉有声,直冲何太冲而去,何太冲慌忙闪身,却只避过胸腹要害,胁下仍被打中,“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正滚在青眉身边。
便在此时,地上传来一个女子“嘤咛”的声音,我心头一惊,抬眼看去,青眉悠悠醒转,螓首转动,正缓缓睁开眼来。看到何太冲在她身边赤着身子,顿时惊得瞪圆了眼睛。
青眉怎会忽然醒来?我后来推测,大概是福伯用内力掷出的一枚石子撞在石壁上,反弹到青眉身上,巧合之下,竟撞击她被封的睡穴,一痛之下,当即令她醒转。可她身上其他穴道未解,却站不起身,也说不出话。我三人哪料到她骤然醒转,一时也都呆住。
何太冲上身精赤,衣服大都被福伯扯烂了扔在地上,只有一条破了的亵裤遮羞。被青眉看到这般狼狈情形,自不免有几分羞惭,身子一缩,一时不知所措。
但他随即回过神来,眼看现下生死攸关,竟一把拽着青眉头发,将她架在自己身前。他刚才被福伯打中,受了些轻伤,生怕福伯趁机施展辣手,便拿青眉作盾牌,福伯若向他进招,势必非先打到青眉不可。
我和福伯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干什么?”“姓何的,快放手!”
何太冲躲在青眉身后,对福伯道:“福老狗,你潜伏在本派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沈青眉么?这是什么缘故?”
福伯道:“你……你快放开她,若动了她一根汗毛,看老子不把你……把你给……”话没说完,内息一岔,却剧烈咳嗽起来,情急关心之状,见于颜色。
何太冲见状,又喝道:“此事内幕究竟如何?老狗,你究竟有何图谋,好好给我说明白了,要不然……我……我把她……”
我叫道:“何太冲,抓着一个弱女子做盾牌,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这句话。何太冲闻言一呆,喃喃道:“我是不是男人?我还是不是男人?”我感觉不妙,尚未明白。何太冲忽然紧紧抱住了青眉,在她修长的后颈上一口吻了下去。
我没想到如此紧急关头,何太冲竟忽然对青眉无礼,大怒道:“何太冲,你干什么?”
何太冲似乎一霎回过神来,嗫嚅道:“我……我不是……”似乎心中天人交战,但转眼脸上浮现出决绝之色,狞笑道:“是不是男人?小爷让你看看!”说着更是吻上她面颊,青眉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我又惊又怒,叫道:“何太冲,你被福伯奸……那个之后,自己也中邪了么?”
何太冲被我揭了疮疤,怒发如狂,喝道:“住口!姓朱的,小眉本该就是我的女人,被你用诡计夺去,今日你们害的我……我……好,你给我看清楚了,今日的耻辱,我要在她身上都找回来!都找回来!”说着更一把扯下青眉肩上的罗衫,在她裸肩上一口咬了下去。青眉吃痛,却叫不出来,只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两行清泪,已从她双目中潸潸而下。
第二十九章 龙阳 (5)
我怒得目呲欲裂,但见他兽性大作,情绪极不稳定,不敢再招惹他,只得软语道:“何师兄,其他的事,不妨日后再说。大家现在同仇敌忾,还是先……先……”一时却说不下去。
何太冲冷笑一声,不搭理我,将双手搂紧了青眉的腰肢,对福伯道:“福老狗,你怎么说?”
福伯咬牙不语,过了一会儿方恨声道:“好……好,你待怎地,划下道儿来罢。”
何太冲眼珠一转,道:“你先说出……不,先把我的剑从地上踢过来,要慢些!若再弄鬼,休怪小爷不怜香惜玉!”
福伯怒目瞪了他一眼,却依言缓缓站起,走动几步,将地下何太冲的佩剑踢了过去。他本来伤势已稍好转,这一走动,下体又淅淅沥沥,淌下血来。
何太冲脚上一钩一带,将剑捡了起来,他精于剑术,手中有剑,武功不啻翻番,登时精神一振,对福伯道:“老狗,你掌力不错,这就用右手去劈左臂罢!要劈成骨折,这不难罢?”
福伯怒道:“你……你说什么?你要我自废一臂?”
何太冲抚摸着青眉的脸蛋,笑道:“你不肯么?那我便当她是你女儿,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便让她十倍百倍的偿还,也就是啦!”他本来虽然奸恶,却还不至于下流,今日遭逢大变,心里的许多龌龊恶念却都翻了上来。
福伯暴喝道:“姓何的,你……你可知她是什么人?你若碰她一下,有人……绝不会放过你,那人本事通天,你便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取你狗命!”
何太冲大笑道:“福老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今日山洞中就我们四人,就算她是公主娘娘,我一会儿把你们都杀了,又有谁能知晓?”
他这话却说漏了嘴。福伯闻言,忽地桀桀怪笑起来,声音极是阴森可怖:“你果然要杀人灭口,哈哈!好,事已至此,看来老头儿就算自断四肢也救不了她了。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罢。”
何太冲一怔,随即喝道:“你当我是虚言恐吓么?好,你瞧真了,今日小爷便要享受一下这辣手摧花的销魂滋味……”
福伯不屑地摇摇头,沉声道:“你当我会在乎么?错啦,天下最恨这死丫头的人,便是我林有福!当年若非因为她老爹用重大的把柄挟制于我,老子也不会在三圣坳中耗上这许多年。老子生平最憎女人,今日横竖都是死,还顾得她什么?嘿嘿,能看到这丫头被凌辱至死,也算是死而无——”
我在福伯身后,却看到他说话之时,一手在身后悄悄地抓住了一件黑黝黝的衣物,不知是他的还是何太冲的,说到那个“无”字时,福伯骤然出手,将那衣衫朝着何太冲面门掷去!
那衣衫是丝绸所制,本是轻盈之物,但福伯全力运劲掷出,却去势极快。何太冲听福伯在那里信口开河,仍是全力提防,并未疏神,可却没想到他掷出一件衣衫过来。衣衫宽大,何太冲躲闪不及,只得挥剑撩开,怎料地上散落的衣物极多,紧接着又是一件飞至。何太冲不及回剑,顿时和青眉一起头脸被衣衫盖住,什么都看不到了。
福伯趁机跃起,何太冲反应奇快,当下将青眉连着衣服一把推向福伯。福伯不得不伸手抱住,何太冲借青眉的身子掩住自己,也不顾她性命,提剑猛然刺出,要洞穿二人。福伯不及躲闪,只得抱着青眉,身子转了半圈,将青眉向内一把推去。此时何太冲一把长剑,已从他后腰插入!
福伯大喝一声,飞足后踢。何太冲被他一踹之下,手腕松开,长剑脱手。那剑已插入福伯后背数寸之深,福伯抓着剑身,随手拔出,回身狂砍乱削。何太冲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福伯腰上中剑,伤势极重,却如回光返照一般神勇,喝道:“今日大家一起死了罢!”向何太冲扑去,何太冲见势不妙,不敢招架,连滚带爬,窜出了山洞。
青眉跌在我身边,我二人都是穴道被点,无法动弹,但四目交投,关切之意,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望着青眉的绝世容颜,我一时神智恍惚,忽然头上一痛,却是福伯走回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了过去。我早知福伯临死之际,绝不会放过我,绝望地最后望了青眉一眼,叫道:“青眉,下辈子有缘,咱们再做夫妻罢!”青眉泪流满面,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福伯将我按在地上,一手揿住我的头,喝道:“姓朱的,老子落到今日的地步,都是因你而起,你还想活命么!”
我苦笑道:“你杀了我罢,只是请你设法放青眉走,莫让何太冲害了。”此时我已知福伯虽为人贪淫狞恶,但对青眉却并无歹意。但何太冲今日多少丑态,都让青眉看在眼中,以他品性,绝不会放过她。
福伯嗤道:“死到临头,还管别人做什么?不过你放心,爷爷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非好好整治你一番不可!”说着一指便抵在我太阳穴上,我顿感一股内力侵入,头痛欲裂。
我神智模糊,朦胧中自我安慰道,今日虽被这老儿杀了,但死前并未遭受何太冲那般的侮辱,也算是人生一大幸运了。但头上的疼痛却有增无减,愈发剧烈,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此时耳边却传来一个极细微的声音道:“小子,我有话跟你说,你只需留神听着,万万不可大声应答,明白么?”却是福伯在对我耳语。
第三十章 逆转 (1)
我心中一动,知道事情有了转机。却不动声色,继续作出痛苦欲死状,只夹杂了轻轻的“嗯”的一声。随即福伯一缕细若游丝的声音,不住钻进我耳朵:“我活不了多久了,何太冲虽不敢入来,但在外面不会走远,多半在洞口窥伺情形,等着我见阎王爷去。若发现我死了,立刻会来杀人灭口。现下大小姐的安危,也只有……交给你了。”
他一边说,手指在我背上点了几下,我身上穴道便全都解开,足见福伯确有化敌为友的诚意。我又感觉一股股真气自太阳穴灌入体内,虽然横冲直撞,痛楚难当,却似乎并非有意折磨于我。福伯又续道:“那厮现在只受了些微伤,你本来内力根基远胜于他,但是不知如何耗尽元气,已不是他对手。我现下真气已经耗损大半,现在将剩下真气都输给你……这是我毕生的修为,有了我的真气,你便不会怕他。但这过程却万万不能中断……必须加意做作,不让他知道你我联手……你明白么?”他一边输真气给我,一边轻声说话,重伤之余,不免时断时续。
我不正面答他,却高声呼道:“哎哟,老妖怪,你练得是什么邪门功夫?给捅了那么多刀,内劲却半点不失!你这般折磨我,小爷就是变成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哎哟。”
福伯明白我的用意,冷笑道:“小狗,叫什么了?这才是开始哪——”又低声道,“你倒一点就透……你得我之助,定能宰了姓何的……但还须照我吩咐做一件事情,你答应么?”
我现下如肉在砧板,还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但犹豫一下,还是低声道:“若是有违侠义道的事,怕是……不能从命!”
福伯道:“此事只与大小姐有关。我只问你,你是否对她真心,想要和她厮守终生?”
“这个自然。”
“那好,”福伯轻声道,“你若为她好,就绝不能让她留在昆仑派中,也不能留在昆仑山里。今时今日,天下要杀她的人不知有多少,只有一个人方能保她周全,你必须把她送到那人身边。”
我闻言大奇,沈青眉是青鸾玄骊的女儿,从不曾出三圣坳一步,就算这二人有甚厉害仇家,又怎么谈得上“天下要杀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忍不住道:“青眉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
福伯打断我道:“你不必多问,否则自己怕也性命不保。我告诉你,天下只有一个人能保她平安,你送她去终南山后山,找一处活死人墓,那墓中之人……与她大有渊源,我怀中有一块玉佩,你只需交给那人……说林有福有负所托,不能亲自将大小姐送来,只有托他人……他……自会明白……”他一边说话,一边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我体内,到后来已然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真气之流也渐渐枯竭。
我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问道:“什么‘活死人墓’?好像……莫非是当年神雕大侠杨过的故居么?这……青眉和活死人墓有什么关系?”武爷爷年少之时,曾亲自入过活死人墓之中,后来常常对儿孙说起此事,武烈也曾和我吹嘘过。年代久远,又经过几个人转述,不免添油加醋,这座神奇古墓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传说而已。岂料到今日竟会有人托我将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里去?
福伯神智渐渐模糊,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喃喃道:“你去终南山活死人墓……找杨……杨……自会明白其中因果……”他忽又抓着我手臂,道:“须提防……明教……阳顶天……还有孔……孔雀……”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我见他已然不支,忽想到一事,忙问道:“慢着,青眉的母亲呢?那玄骊子黎璇你可识得?她和杨家——”福伯却未回答,我扭头看时,他脑袋歪着,似乎已然昏厥不醒了。
我心中焦急,想去看他死活,但是身子稍稍一动,立时麻痹。我蓦然想到一事,暗暗叫苦。原来福伯刚才将大量异种真气输入我体内。此种真气并非传功,不能增加我内力修为,只可补充体力,供一时之用,然则我也需自己运功调理,方能导入丹田,化为己用。若我自身真气充沛,转眼便可化去,但我此时真气微弱,尚不及辜鸿武烈,要化去福伯的真气谈何容易,只怕一两个时辰也化不完。
福伯未必想不到此节,但他已然撑不了一时半刻,我内力全失,青眉自身武功平平,加起来也不是何太冲对手。青眉内力根基太浅,承受不了福伯的霸道真气,因此唯一之计,只有将真气输给我方有一线生机。本来我得了福伯真气,能化得一分便是一分,多少会有用处,但本门一阳指内功以“精纯不二”为要诀,导致化用他人真气就格外困难。况且福伯的真气十分古怪,阴阳混杂,如洪水石流,泥沙俱下,与本派至纯无间的一阳指内力甚是相冲,反将我本身的内息压制。我不仅要设法化用异种真气,还要设法加以克制,以免被其反噬。在此之前,异种真气在我周身游走,堵塞了我自身真气的运行,数个时辰之内,竟是无法动弹。
作者:kingsnews 回复日期:2011-01-08 13:15:46
但本门一阳指内功以“精纯不二”为要诀,导致化用他人真气就格外困难。
))))一陽指化用異種真氣雖不能說獨步武林,卻也未必在易筋經之下。色鬼小段初次被異種真氣弄得欲生欲死,就是被老爹伯父一指搞定的呀
呵呵,这是一个设定,本来没太多道理可以讲。不过文中也提到,朱长龄自身耗尽真元,是导致难以化用异种真气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