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上厕所、洗澡!”高挑美女的回答更是斩钉截铁。
这个要求可真把我听醉了,我不由得又一次对那美女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并没有化很浓的妆,不过看起来依旧很漂亮,应该是属于天生丽质底子好的类型,她穿的裹身裙更是完美地凸显出了S型的曲线。
24小时监视……任何男人听到这种要求都会浮想联翩的,我也不例外,不过天下应该不会有这么好的差事吧?
“为什么要拍这个?我需要了解一下原因。”我问。
美女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回答我说:“我最近经常断片儿,你明白‘断片儿’的意思吧?”
“当然。”我点了下头,“西京话,意思就是短暂的失忆。你经常喝酒吗?”
“工作的时候有应酬是会喝一点,但平时我从来不喝的,而且我断片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酒味,只是……”美女欲言又止,并微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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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美女的表情中嗅到了一丝奇怪,“你其实大概能猜到自己在断片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有人相信你的话,对吧?”
“是的。其实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事有些荒谬。”美女苦笑了一下。
“所以这就是你找到乐易堂的原因?”
“大部分是。另外,毕竟是24小时跟拍嘛,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帅哥跟我在一起呢?”
我点头一笑,然后问:“那跟拍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
美女打开了手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型DV递给我,然后是备用的电池和一大盒磁带。
“从现在开始,就用它24小时跟拍我,一直到弄清楚我断片的原因,并且让我不再断片为止!酬劳1天1千,事成之后另付1万,你看可以吗?”
“成交!”我根本不在乎她断片的时候到底干了什么,光是这个工作本身就让我没有理由拒绝了。
在回航的路上,她向我详细介绍了目前的状况。
她的名字叫谢茹,是一家大型公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平时也会客串做一下模特。
谢茹是标准的女强人,她20出头的时候谈过几次恋爱,不过最终男方都被她的强势、以及优秀的工作能力给吓退了。她跟我说她现在的座右铭是:“工作就是最好的恋人,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她的第一次断片发生在一年前。她下班回到家里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再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卧室的床上,穿着自己的睡衣,之前十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起初谢茹并没有太当一回事,可一个月之后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而且随后断片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每次她几乎都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意识中断,等到她再回过神来已经天亮了。
为此她去了医院做了脑部检查,但一切都正常,她没有患任何脑部疾病。
为了查明原因,谢茹在浴室和客厅里放了摄像机,也用上了电子监控器,她想确认自己断片后倒地发生了什么。几天后断片的情况又出现了,可当她去检查录像的情况时,摄像机里的磁带却不翼而飞,电脑里的监控录像也都被删除一空。
谢茹是独居的,家里的门窗都安装着报警器,她确认没有人进来过。她是做创意的,自然非常重视对电脑资料的保护,光是开机的密码就有30多位,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电脑。
弄没磁带和删除监控录像的人就只能是许茹她自己,可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完全想不起来。
为了弄清楚真相,许茹找了自己的一位要好的女性朋友来自己家。晚上她照旧去洗澡,也照旧在第二天早晨醒过来,而在醒来之后她却发现她那位朋友不见了,提包、手机什么的也都不见了。
许茹以为是她那位朋友自己走了,可她打电话过去却联系不到人。随后的一整天谢茹用尽所有方法试图找到她那位朋友,可最后依旧徒劳,那位朋友就这样从谢茹的家里消失了,就像谢茹生命中消失掉的那几十个小时一样。
不过从那天之后,谢茹的断片情况停止了,只可惜这“停止”只维持了一周,一周之后她又开始断片,而且这次断片不是在洗澡的时候,她刚一进家门,再一转眼就已经是白天了,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一切如旧!
谢茹把自己断片的事跟其他几个朋友说了,大部分都觉得谢茹是在开玩笑,只有一对情侣愿意帮谢茹的忙,还提议用他俩的DV对谢茹进行跟拍。
于是在次日上午开始,谢茹就让她的这对情侣朋友帮忙跟拍她。当天白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晚上回到家也一切正常。
因为前后几次的断片都是由洗澡而起,所以谢茹决定还是去浴室洗澡,并让情侣中的那位女性拿着DV拍摄她洗澡的全过程。不过这次谢茹并没有出现断片的情况,她那位女性朋友一边拍还一边开玩笑说要把这段录像发到网上去。
就在这时,谢茹突然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碰到了,她低头一看,竟发现从浴室的地漏里有两根手指伸出来!
那手指一弯一弯的正在够着她的脚!
谢茹被吓得尖叫了一声,但她那位朋友却大着胆子将DV移向那手指近距离拍摄。可就在这时候,地漏的盖子突然弹开了,一条手臂也从地漏管道里猛伸出来抓住了谢茹那位朋友的胳膊。
这一下两个女人都吓疯了。
许茹的朋友拼命地向后挣,谢茹也赶紧过去抱着她朋友的腰往后拽,同时也喊着浴室外那个男的进来帮忙。可是浴室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那男人似乎根本没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喊声。
地漏里的手臂力量非常大,谢茹的朋友被一点点拽向地漏,她的手被拽下去了,接着是胳膊。
地漏的口很细,明显比那女人的胳膊要细,她的皮肉慢慢被地漏的边缘剥落了一圈。她声嘶力竭地喊着,谢茹也一边哭一边往后拽,但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用,最后那女人的整条胳膊都被拽进了地漏。
这时候,那女人突然停止了叫喊,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她开口说了句:“好了,他不拽了。”可是刚一说完,她整个人就嗖地一下被彻底拽进了地漏,只在浴室的地面留下了一张完整的人皮。
谢茹登时被吓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衣,一切都跟之前断片之后的情况相同。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在浴室里的恐怖一幕,所以她立刻起床去浴室检查,但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皮、没有血迹、DV也不见了。
她又赶紧去找她那对情侣朋友,但不管是女的还是男的都从她家里消失了,外套、提包、鞋、手机等等所有的东西都没了——这一对情侣似乎也同样凭空不见了。
谢茹急忙找人检查了一下她家的下水道,但这种检查根本没有任何收获可言,下水道畅通无阻,而且一个活人根本没可能被拽到这样狭小的下水道里,这一切只可能是一场梦。
很快,那对情侣被证实是失踪了。
先后有三人失踪,这三个人又都与谢茹有关,所以警察很快找到了谢茹了解情况,而谢茹也将自己经历的一切事全都说了。
不过警察根本不相信谢茹说的话,他们先通过验血确认谢茹是否吸毒,在确定许茹与毒品无关后又怀疑谢茹是得了妄想症。但谢茹确信自己没疯,只是在发生了三次离奇失踪之后,她也不再敢向朋友求助了,她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她不想再失去朋友。
在随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忍受着连续出现的断片,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听人谈起有关乐易堂的事,于是她在网上看了我的资料,并在今天直接到码头跟我见面,达成了24小时跟拍的协议。
跟拍一个美女,这工作简直就是一种福利!虽然谢茹确定自己并没有在白天、在公司出现断片的情况,但她还是要求我无论何时、无论什么情况都一直拍摄她,她觉得有可能晚上的断片在白天就已经埋下伏笔了。
其实在听完她跟我讲述的断片过程后,我已经做出了大致的判断,原因就在她那间房子里。不过有些话我并没有必要跟她说得太明白,毕竟美好的东西谁都愿意多瞧瞧。
白天过得一帆风顺,下午6点,谢茹结束了工作便开车回了家,我则坐在副驾驶继续拍摄她的侧脸。
还好,谢茹的家距离她上班的地方并不远,我在上车之前在车里布了些属火风水物,抑制住白虎的金气,尽管如此这半小时的车程还是让我有些提心吊胆。
电梯同样是个密闭的铁罐子,这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大凶之地,在我的建议下谢茹和我爬了13层的楼梯。
来到家门口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脑门上都见了汗。
“你应该多锻炼一下了。”我一边继续拍摄着一边说。
“多谢你的建议,等这事过去了我会考虑去健身房的。”谢茹认真地回应着我,然后便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里的门。
6点半,天还没有黑,进门正对的客厅还很亮堂。我在门口朝屋里简单扫了一眼,这屋里干净得很,不仅仅是打扫得很干净,什么鬼气、瘴气之类的也都没有,怎么看也不像是栋凶宅。
“这房子是你买的吧?”我问。
“嗯,三年前全款买的。”谢茹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回答说:“那时候我完成了一个大单,得了70万的奖金,就直接全款买了这房子,房子是新的,家具是我自己选的,装修也都是我后找人给设计的,之前绝对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谢茹显然知道我问这个问题的用意,而且她也提前做过了调查。
“现在就去浴室看一眼吧,也许那会有什么不同。”我建议。
谢茹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我一起去了卫浴间。
卫浴间的面积可不小,除了一处单独的淋浴位外还有一个圆形的大浴缸。和外面的情况一样,这卫浴间里也没见一丝一毫的阴鬼气,我还特意去打开了一下卫浴间地面正中那个地漏的盖子,然后将一张镇鬼符放在下水道口,并辅以八阳咒。
镇鬼符立刻燃烧了起来,纸灰悉数落进了下水道里,可奇怪的是下水道里没有出现任何反应,似乎问题并没有出现在这儿。
“怎么样?有东西在里面吗?”谢茹在我身边紧张地问着——她并没有出现断片的情况,这或许跟她还穿着衣服有关。
我摇了摇头,“目前我还没发现你家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天在没完全黑下来之前鬼都会躲藏起来。而且有些鬼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气息,如果它们有意想躲着,再厉害的阴阳师也未必能找得到它们。”
我并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故意不想抓出藏在谢茹家里作怪的东西,而是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
天黑得很快,只过了半个小时,刚刚还是亮堂堂的客厅就彻底暗了下来。根据谢茹平时的习惯,她会在这个时段先吃一顿非常简单的晚餐,然后就去洗澡,不过今天她决定把晚餐的过程省略掉。
我拿着DV先跟着谢茹去了她的卧室,她叮嘱了我一句镜头不要往下拍,然后便开始脱衣服了。
她现在是我的雇主,她的要求我自然会照办的,我始终将摄像头对准她肩膀以上,其他的部位一概不会进入到镜头之中,不过我的眼睛却并不受她的控制。
谢茹很大方,她并没有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就好像我是个透明人一样,不过当她拿过浴袍罩在身上时,我还是注意到她的脸红了。
我跟着谢茹一路走到卫浴间,她将身上唯一的那件浴袍放在了洗手池旁边的衣物架上,然后光溜溜地走到了莲蓬头下面。
“……你要穿着衣服吗?”
谢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我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我刚刚看呆了,竟然没听到她前面说的话。
“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我连忙道歉。
谢茹笑了笑,“我是说我打开淋浴的话会有很多水雾,你确定要穿着外套和长裤吗?会弄湿的。”
“没关系的,我衣服的口袋里都放着驱鬼的东西,脱掉的话我会不顺手的,你不用在意我,就按你平时的习惯来。”我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同时也把谢茹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部位通通又看了一遍。
谢茹似乎对我如此绅士的回答十分满意,她冲我再次笑了下,然后便打开了淋浴开关。
水哗地一下喷洒出来了,卫浴间里很快便充满了雾气。
“发现什么了吗?”谢茹语调紧张地问着我。
“没什么,你呢?”我问。
“我这也正常,好像还没断片。”谢茹回答。
水雾越来越浓了,不过遮蔽视线的只是水雾而已,其中并没有掺杂任何的阴鬼气。我很不情愿地把目光从谢茹胸前转移到摄像机屏幕上,根据上面的时间显示我俩进到卫浴间已经五分钟了。
“你昨天也断片了吗?”我感觉有些奇怪,所以问了句。
但谢茹只站在那里用莲蓬头继续冲洗着身体,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我感觉有些不对,连忙走近谢茹。这突然的动作把谢茹吓了一跳,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惊讶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你刚才没听到我说话?”
“你说话了吗?我没听到!”谢茹惊讶地回答着。
就在这时,从卫浴间的地面发出“啪”的一声响,我赶紧跑到门口推开卫浴间的门,把里面的水雾往出放一放。突然,谢茹发出了一声尖叫,我赶紧将镜头转回到卫浴间里,同时我也发现在地漏的位置竟真的伸出来一只手,一只严重腐烂的死人手!
我将DV往旁边一丢,然后伸手抓住谢茹的手腕往浴室外面跑,谢茹惊慌失措地跟着我踉跄出了浴室。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从浴室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女人求救的声音。
我回头朝浴室里望了一眼,里面的水雾已经散了不少,地漏那里伸出来的已经不是一只手了,而是一整条胳膊。那条胳膊上完全没有皮,肉也好像被啃咬过一样破破烂烂的。
“是孙芝佳!我朋友!”谢茹也回头冲着浴室里大声喊着,同时还想往浴室那边跑。
“那已经不是了!”我一边喊一边用力一拽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救我,谁在外面?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这里好挤,好难受啊……”
女人的声音继续从浴室里传出来,同时那条胳膊也继续向外伸着,并且弯曲着去支撑地面,接着从地漏的边缘开始有深黄色的污水反流出来,一股浓重的阴鬼气也随着那些污水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卫浴间。
终于出来了,在谢茹家里藏匿的家伙要行动了。
“在我身后别乱动!”
我将谢茹拽到我的背后,接着我抽出五张镇鬼符,并用大金光咒为其开光,然后便将开过光的灵符分散在谢茹的周围,以确保鬼邪之物不会近她的身。
大金光咒总共52句,就算我语速再怎么快,念完一套也需要20多秒,而就在我布镇鬼符的这段时间里,卫浴间里的污水已经蔓延到了大厅里,而在这些污水之中也不断传出其他杂乱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下水道、群鬼、污水……这不禁让我脑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谢茹家的下水道连通了阴曹地府的黄泉水!
我赶紧念诵八阳咒,并将一张镇鬼符扔进卫浴间。
八阳咒是至阳的咒语,配以灵符能冲散阴鬼气,可是这一次我这招似乎不太灵光,符纸进入卫浴间后只燃起了很小的火苗,那些阴鬼气也只被冲散了一点就又再次凝聚回来,让我根本没办法看清楚卫浴间内的情况。
污水继续向屋内蔓延着,而且从污水中探出来好多只手,那些手干巴巴的好像木乃伊一样,它们拼命地挥舞着好像要抓住什么。
黄泉逆流!
虽然这是栋高层公寓楼,但我眼前出现的情况毫无疑问就是黄泉逆流!
我家一位明代的先祖在笔记上记录过,他曾经在一次捉鬼时遭遇到鬼门大开,从十八层地狱之下反流出的黄泉水中伸出无数恶鬼的手。在十八层地狱的恶鬼受尽折磨且永不超生,一旦抓住什么,这些恶鬼便绝不会放手,直到被抓住的东西也被拖进地狱!
那些鬼气就连八阳咒都无法驱散,这意味着那污水中绝对藏着至阴的恶鬼,恐怕开光的镇鬼符都未必能挡得住。
趁着黄泉水还没蔓延到屋门口,我赶紧回身拉起已经瘫坐在地上的谢茹,然后便朝着门口快速跑去。
门口的衣帽架上放着谢茹的风衣外套,我抓过衣服塞到她手里。
“穿上,到外面找人多的地方!”
说完,我打开门直接把谢茹推了出去,在关上门之后我也立刻给自己结了个九字真言护身印,然后便朝着卫浴间冲过去。
黄泉水此时已经把整个卫浴间门口的地位占满了,好在有九字真言护身,从水中探出的鬼手并不敢轻易触碰我。我冲进卫浴间后直接在里面念起了大金光咒,而这次我并没有以灵符为媒,而是通过手结出大金刚轮印对阴鬼气直接施咒。
大金光咒念完后,我立刻将手印举过头顶,并大喝一声“破”,整个卫浴间的阴鬼气瞬间全部散开,地漏那里的情况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已经迷糊了,今天就更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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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漏那里趴着一个没皮的女人,更准确来说她是个女鬼。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已经从地漏里钻出来了,现在她正用力撑着地面,试图将下半身也从那只有拳头一般粗细的下水道口里抽出来。
我看到了她,她也同样看到了我,她向我望着,然后用祈求的口吻说:“帮帮我,帮我上去,这里好挤啊,我好难受~”一边说着,她竟然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真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那没皮女鬼的手。
在我抓住她的时候,她也同时用力反握住了我的手,而且力量出奇的大,我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她给捏碎了。
不过我这十多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一个困在下水道里的女鬼拽到地府,那我以后可就真不用在阴阳师这条道上混了!
我没有使用任何的咒诀,就单凭着蛮力跟那没皮的女鬼较劲,在几番拉扯之后我猛地向后一退,把这个女鬼从下水道里完全拽了上来。
这女鬼是上来了,而在她的脚踝上竟抓着另一只手,在地漏里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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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一个也是拽,拽两个也一样是拽,我索性又去抓住那只手,用同样的方式把后面那个鬼也拽了出来。这次出来的是个男的,也同样没有皮,而在他后面竟还有手!
就这样,我在卫浴间里接二连三总共拽出了15只没皮鬼,按谢茹的说法,她只有三个朋友失踪了,可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失踪的可不只是她的三个朋友。
我看着这15个瘫倒在卫浴间地面上的没皮鬼,他们身上散着浓重的鬼气,就好像刚才地府里出来一样,这可跟那些被困在阳间的游魂野鬼不同。
这15只鬼出来了,之前蔓延到屋内的黄泉水则开始往回流,虽然有九字真言护体,但我还是选择退到了卫浴间的最里面,避免再跟这黄泉水、以及从水中探出的恶鬼枯手有接触。
过了足有五分钟,最后一股污水也流进了地漏里。我走到了卫浴间的门口朝客厅里看了一眼,整个房间现在都非常干净,地面没有留下任何污迹,只有依旧躺在我脚边的15只没皮鬼可以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眼地上的这15个家伙,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些鬼都是谁?他们是怎么进到下水道的地漏里的?谢茹的断片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正在考虑着这些问题,突然,我感觉身后恶风不善,好像有什么玩意奔着我的后脑勺打过来了。
我赶紧向前躲了一步,打向我的东西也擦着我的头发梢挥了个空,我连忙转头,眼前的一幕让我倍感惊讶——在我身后站着竟然是谢茹!
她并没有穿上我塞给她的风衣,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卫浴间的门口,她的左手里拿着一把平底锅,右手则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她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平静,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
今天的一整天谢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即使是现在我依旧没有从谢茹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阴鬼气,她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而是有某个东西从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体里待着——她是一个病号,一个精神分裂具有双重人格的病号!
“你喜欢看她的身体吧?”谢茹突然开口问道,而且语法很奇怪。
“美好的东西谁都喜欢,再说我没什么恶意,而且是她邀请我来看的,你该不会为了这个就要杀了我吧?”我试探着问。
“哈哈哈……”谢茹大笑了几声然后阴着脸说:“你可以骗谢茹,但是骗不了我!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都在想什么!我一直在旁边盯着你,你这个色胚一直都在瞄着谢茹的胸,在她上厕所的时候你的眼睛也没有老实过!”
“这是不可抗力,不过你没必要担心,她对我没兴趣。”我随便应了句。
“没兴趣?她对你撒谎了!她觉得你挺帅的,而且你刚才挡在她前面的时候她都快被你迷住了。一个被迷住心窍的女人是分辨不清男人的好与坏的,还好我是清醒的,我会告诉她谁才是一直在她身边守护她的人!”谢茹一边说也一边朝我逼近。
在卫浴间里有15只鬼,这些鬼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无力,或许在狭窄的地下道了囚困了太久,这让它们变得更加愤怒,怨念也更深。不过在谢茹走进卫浴间的时候,只有几只没皮鬼敢于扑向谢茹,大部分则纷纷逃向墙角。
谢茹似乎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没皮鬼,她并没有任何的惊慌或恐惧,反而是用手里的平底锅猛地朝着这些鬼的脑袋猛砸了过去。
当锅底触到没皮鬼的时候,鬼魂立刻被打散了,而没被攻击到的其他鬼也纷纷退避不敢再靠前。我这才注意到在锅底上竟然刻这一个不知名符印,那印应该是被人开过光——在谢茹的背后似乎还有一个明白人帮她!
“怎么了?你在奇怪为什么我能看到鬼吗?”谢茹的脸上总算露出了表情,她冲着我诡异地笑着。“谢茹从一出生就能看到这些东西,她很害怕,她不想看,所以我替她来看这些,我帮她把所有她不喜欢的东西都除掉,是我一直都在保护她!”
“那锅底的刻印也是你弄上去的?”我问。
“这个?是一个好心人帮我刻上去的,他说有了这个我就可以更好地保护谢茹!”一边说着,谢茹一边走到一个因为恐惧而逃开的没皮鬼身边,然后用手抓住了那只鬼的脑袋,将那张扭曲的鬼脸转向了我,“他和你一样也是个好色之徒,所以我把他杀了,然后一点点切成肉丁,再熬成汤……不过他的味道还真不错,不知道你的味道如何?”
谢茹舔了一下嘴唇,或者说是现在占据谢茹身体里另一个人正在做着这个动作,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准备杀了我,再把我熬成汤!
突然,谢茹动了起来,他朝着我急速猛冲过来。那速度太快了,快得让我几乎反应不过来,那可不是一个爬13层楼都会累的女人该有的速度!
我勉强侧开身躲过了谢茹刺来的刀子,随后我也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顺势转身、弓背,用全力使出过肩摔试图把谢茹放倒——我清楚如果手下留情的话,那最后倒霉的人只能是我,被塞进下水道里的那15只没皮鬼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可尽管我用出了全力,可现在的谢茹显然不是轻松就能对付的。我的过肩摔确实把她摔了出去,可是她的两脚先于身体着了地,然后竟通过强大的腰力挺直了身子,同时顺势把我反摔了出去。
我的身体重重撞在了墙上,还没等我落下来,谢茹的平底锅已经朝着我的脸上拍了过来。
我一边往下落一边甩出一张镇鬼符,同时喊了一声“破局”。
镇鬼符在谢茹的面前轰隆一声炸开了。
破局只是一个土咒,充其量也就能起到一个烟雾弹的作用。炸开的符咒只让谢茹的动作慢了零点几秒而已,不过也就是这零点几秒给我了还击的机会,他手里的平底锅铛的低声拍在了墙上,而我则横出一脚踹中了谢茹的肚子。
他被我踹得向后倒退了三步,我也趁机单手撑地弹起来冲向谢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便用两根手指用力戳在了他的两个肩膀缝上。
这招并不是葵花点穴手,它也不能让谢茹无法行动,但这两下重击却足以把她的胳膊点脱臼,让她没办法再对我进行有效的攻击。
谢茹痛苦地喊了一声,两个胳膊顿时耷拉了下来,手里的刀子和平底锅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了!”我对谢茹说了句,然后用右手手刀迅速在他左侧颈砍了一下,位置刚好是颈动脉窦的所在,谢茹也随之晕倒了在地上。
我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便回到卫浴间先用镇鬼的符纸将里面的几个没皮鬼赶走,等里面干净了我又把谢茹抱回来,再将她放进浴缸里。谢茹的胳膊脱臼了,在没有胳膊的辅助下她根本没办法从浴缸里出来。
我坐在浴缸边看了一眼这个女人。
她在浴缸里安静地躺着,看起来漂亮极了,很难以想象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是个午夜杀人魔,而这一切的起始点竟是因为与生俱来的阴阳眼。
“哎,这他妈真就是个被诅咒的能力……”我忍不住叹了一句,然后便拿出手机给我老爸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我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尤其是谢茹两魂一魄的身份,然后我让我爸替我先拜祭一下祖先,跟祖先们说明一下情况,因为接下来我准备用家里的禁咒杀人了。
“我的胳膊……好痛……”
谢茹醒了,而且听语气她好像变回来了。
我赶紧走到浴缸旁边坐下来问:“你的胳膊是我打伤的,不过只是脱臼了而已,过后我会帮你接回去的。”
“打伤我?为什么?我刚才怎么了?”谢茹疑惑地问着我。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先说你的三个朋友吧,他们都死了,被一个男人给杀了,而且这个男人跟你共用着同一个身体。”我回答。
“什……什么?”谢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同时还试图坐起来,但双臂脱臼带来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办法起身。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真的说你没有问题吗?”我换了个话题问道。
“没有问题啊!”谢茹回答。
“你确定?”
“我……我……”谢茹突然结巴了起来,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我记得……我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那诊断书呢?还有,你说过你做了脑CT检查,CT图你保留了吗?”我继续问着。
“……”
谢茹先是把目光瞥向一边,然后便惊讶地看着我,她张着嘴想要回答,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根本没去看过医生,也没去做过任何检查。有人一直在阻止你去医院,并且一直在不断告诉你你没有任何疾病,一切都正常,因为这个人很清楚你如果去看医生会产生什么后果。你会被关进精神病医院!”我说。
“我……我病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吗?”谢茹问。
“你确实是病了,你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格,一个男性的人格。在医学上这叫人格分裂,但按我这行的说法就是两魂共用一魄。”
“人格分裂……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谢茹小声地嘟囔着。
“你说过你的前男友们都是被你吓跑的吧?你仔细回想一下,他们害怕的到底是你的工作能力,还是其他的什么?还有,你可能有些记不清了,但你小的时候一定看到过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说。
谢茹紧锁着眉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对她说:“你有阴阳眼,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对平常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你幻想出了一个比你更坚强的人,一个男人,由他来分担了你的所有痛苦,你不想看的东西也全都由他代替你看。最后,你的幻想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人格,就是我所说的两魂一魄。”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我杀人了……”谢茹完全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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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走起。
我摇了摇头,然后安抚她说:“是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在杀人,不是你,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他!我有办法对他进行应有的惩罚,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过他死了,你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我也会……会死吗?”
“不会死,但肯定有些其他的事情发生。他用你的身体杀人、分尸、甚至还吃过人,还有你的阴阳眼,等等等等。如果他死了,这些东西统统都会回到你身上,你需要自己承受这一切,你能做到吗?这恐怕并不会比死更轻松。”
“吃?你说什么?你说……我……我吃……”谢茹无比惊恐地望着我,她的话已经没有办法完整地说出来了。
我只是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出声了。我没有去打扰她,接下来这个决定确实不好做,她需要时间来好好考虑一下。
过了好一会,谢茹的表情慢慢缓和了下来,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望向我说:“来吧,有些痛苦都必须自己来面对的,我不能永远躲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男人后面!所以……就杀了他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一切了!”
说完,谢茹把两眼一闭,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准备迎接将会到来的一切。
我从谢茹家里找到了五根蜡烛,将它们放在浴缸周围摆成五芒星,随后我又从她家找出可以象征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小器物,按五行相生的顺位摆放好。接着我将一把大米撒在谢茹身上,然后依次念诵了净心、净身、净灵、净土咒。最后,我用刀子在我的右手拇指上割开一个小口,待血流出之后便将拇指轻轻按在谢茹的额头上。
谢茹皱了下眉,身体也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要逃避任何东西,不管那些东西会让你感觉多痛苦你都必须去承受,要不然被杀的就是你了!”我大声叮嘱着谢茹。
她轻点了下头,然后便紧紧咬住了下唇。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念诵摄魂咒,同时也将右手拇指慢慢从谢茹的额头向后移。而随着我拇指的动作,一个半透明的魂也从谢茹的身上分离了出来,他很像谢茹,但明显是个男人。
我慢慢向后倒退,那个男人的魂也彻底从谢茹的身体里走了出来,最后只有一根好像发丝一样的魂丝连在谢茹的身体上。
“南方丙丁君,流金掷火铃!捉到邪魔鬼,拷问通姓名!如有拒逆者,寸斩不留停!”我念了套斩捉敕咒,然后便对那男魂厉声命令道:“说出你的名字!”
男魂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两个字:“东东。”
“那是……那是我的小名!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谢茹强撑着说。
毫无疑问,在我面前这个名为东东的男魂就是那个杀人狂,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始念诵斩魂咒。当咒诀念诵完毕时,我横起左手,以手为刀挥向男魂身后那长长的魂丝。
魂丝在接触到我手掌侧面的一瞬便断开了,随后那男魂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从他的眼睛里立刻射出了两道凶光!
离魄之魂即为鬼,我赶紧拿出封鬼用的铜盒,并念了套收鬼咒。那扭曲的男魂只挣扎了一下便被收入盒内。我赶紧扣上盒盖,只要盖子不开,它将永世不得超生。
收好了封鬼的盒子,我再次来到浴缸边,并将谢茹脱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谢茹的眼睛睁得极大,两个眼球不停地乱转着,似乎有无数的画面正从的眼前闪过,有太多的记忆正在疯狂地涌进她的大脑。她几乎没有感觉到胳膊复位时所产生的疼痛,相比于这些,她精神方面需要承受的东西显然更多一些。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能承受得了发生过的一切,但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都会在这陪着她。
谢茹被各种恐怖的记忆折磨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一直住在旅馆里不敢回家,她吃不下任何东西,精神状态也差到了极点。
她问过我是不是应该去警察那里自首,毕竟有15个人被她杀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世界中有鬼的存在,所以我的是非道德观也与主流标准不同。我觉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真正的杀人者已经被我斩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让她这个无辜的被害人再去监狱里受罪了。
谢茹用了一个星期来接受我的话,最终她也选择了听从我的建议,并在随后的一个月里逐渐找回了她的日常生活。而我也利用这段时间弄明白了谢茹自身、以及她的家里发生的一切。
死在谢茹家里的第一个人是位摄影师,严格来说这个摄影师并不是谢茹的朋友,他只是她在公司认识的一个合作人而已。
那时候谢茹还没有做到总监的位置,而且工作内容跟现在也是颠倒的:主业是模特,兼职创意策划。
那位摄影师说是要跟谢茹讨论一下今后的合作意向,并将谢茹带到了他的家里,结果所谓的合作只是以名利为诱饵,希望可以跟谢茹上床。
谢茹完全没有兴趣做这种交易,所以断然拒绝了,大概是因为谢茹用词比较激烈,那摄影师居然打算霸王硬上弓。关键时候谢茹的另一个人格“东东”醒了过来,他出手打晕了摄影师,然后便将身体的主导权交还给了谢茹。
谢茹以为是自己慌乱中打晕了对方,所以也没有多想就逃了出来。但事情并没有结束,那摄影师为了报复就开始天天跟踪谢茹,而他的举动也最终惹来的杀身之祸。
在谢茹搬了新家后的一天晚上,当她睡觉之后,东东开始行动了。他化妆改扮了一番便出门去找那位摄影师,并色诱摄影师回到家里,再趁其不备将其杀死,最后在卫浴间对摄影师进行了分尸。
摄影师的血全都流进了地漏里,他的鬼魂也留在了那里。从那天开始,每天一到晚上那摄影师的鬼魂就会出现,并对洗澡的谢茹进行各种各样的骚扰,谢茹的断片也就此开始了。
东东为了不让谢茹感到困扰,便一个人将这些记忆全部承担下来,同时他也趁夜外出寻找解决鬼魂生事的方法。一次偶然的机会,东东遇到了一个懂得阴阳术的人,更准确来说是那个人主动走过来叫住了他。
东东外出时穿着打扮十分中性化,而且戴着帽子,他非常讨厌有人向他搭讪,但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便让东东不得不停下来。
“你家里有脏东西让你很烦心吧?”
东东打量了一下对方。过来搭话的人声音很柔,脸长得非常好看,只是他的脸色苍白得好像纸一样。
对方并没有询问东东鬼魂的由来,只是无条件地教给东东一些镇鬼刻符的方法,并且告诉东东说:“你天生有灵力,只要用我教你的咒语就能给符印开光,虽然不能根除那些东西,不过困住它们应该不成问题。”
东东向那人道了谢,然后又问了下对方的姓名,但那人只是笑了笑便挥手离去了。
回到家之后,东东按照那人提供的方法试了下,摄影师的鬼魂还真就被封在了下水道里。这个结果让东东兴奋不已,警察没有发现什么,鬼魂也被制住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也随之在东东的灵魂深处生根发芽——他要惩罚所有对谢茹不怀好意的色狼!
从那之后东东开始频繁地在夜里出门,然后诱惑色狼回家,再将他们杀死、分尸!奇怪的是东东杀死的人都会变成怨鬼,而他也如法炮制将这些鬼魂封在下水道。久而久之,谢茹家的卫浴间就变成了一个积魂之地,直到谢茹找到了我。
不过事情的经过并没有这么简单!
使用符印封鬼照理来说不应该出现黄泉逆流的情况,所以我猜问题可能出在那个不知名的符印、以及咒语上。
我让谢茹跟我说了下那套咒语,结果那并不是我熟悉的道家咒语,而是一套梵咒。
我找了圈内擅长使用梵咒的同行帮忙,也查找了许多参考资料,最后我确认了那套咒语是孔雀明王咒经中的一个分支。而且跟我猜测的一样,这套梵咒并不是用来封鬼的,而是借亡魂之力连接地府大门的密咒,这也正是黄泉逆流的原因所在。
在谢茹的状态彻底恢复之后,我和她再次回到了她的家里,并在那里对15只怨鬼进行超度。
超度的过程十分奇怪,谢茹对这15只怨鬼磕头谢罪,但其中只有8只鬼原谅了谢茹并消除了怨气,可另有7只鬼依旧在屋子里徘徊不散,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因为怨恨谢茹才化鬼的。
这绝对不合理!但我一时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