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唯一出路就是安分守己,她就是一仙女你也得忍了,何况哪有仙女

  @梦回朔方 2018-09-29 09:32:01
  看了太多帖子,总结一句话,什么感情, 爱情 之类,有钱啥都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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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的确可以买到漂亮的肉体,也可以买到有趣的灵魂,可是买不到你要的感觉。精神层面的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解决的。

  等你钱足够的时候,你会发现人性之所以变得不堪与贪婪,有时候就是因为你口袋里的那点阿堵物。用钱换感情,换来的真的是真感情吗?

  肉体需求与精神需求的统一体,是如此难觅,以至于我们痛苦不堪。

  对于我这种没事就特别喜欢反复拷问内心的人而言,最大的纠结的人就在于,金钱与美女与感觉三者绝难统一,仿佛蒙代尔三元悖论。我的多疑与唯心,就是我最大的心魔。反观感情的另一半,又有多少女人的内心和感情经得起考验呢?

  现实往往是,大多数有点姿色的女人喜欢跟穷人谈金钱、跟富人谈感情。穷人我们不去谈他,可是富人傻吗好糊弄吗?财富积累其实是一项非常考验能力和心性的工作。能有一定财富积累的人,绝不是好相与的,也绝不会是精虫上脑全无理智的笨蛋。对于一些疑惑,他们之所以不去深想,是因为他能预见结果的不乐观,导致他主观上不愿意去想,而不是想不到。

  我的悲哀在于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是我妄想着在金钱的绝对保障下,我能够鱼与熊掌二者得兼。我忽略了对方跟我一样,都是活生生有独立思想的人。

  我太太的悲哀在于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她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从未告诉她我想要什么,或者我告诉过但她并未在意。她忘了一个男人的热情是很容易减退甚至消散的,情深似海也抵不过岁月蹉跎,她终究只是个旧人,旧的不能再旧了。亲情不是爱情,她以为我们已经老到足够用亲情替代爱情,替代新鲜感,其实并不是这样,我的心仍旧躁动难安。她还以为责任感、世俗道德和法律规则足以保障她的婚姻和后半生,她忘了情感饥渴的人有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尤其是我这种特别在意内心感受的人。Hunger knows no law,饥饿的人眼中没有法律,更没有道德与理智。

  X的悲哀在于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大概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她不知道我其实对于这段感情的认知高度比她要高很多,当我那个躁动不安的人格分身跟她在地面上谈恋爱的时候,我冰冷理智的本体带着审视的目光在云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切。如果她的本心,注意,是本心,能够遵从与契合我人格分身的需求,那么本体最终会指示分身善待她,甚而降下来与她变为一对神仙眷侣。如果她的本心有瑕疵,那么本体的俯瞰之下无所遁形,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这跟我的掌控欲无关,这只是我作为一个有些阅历的男人趋利避害的行事本能。



  我太太不算优秀,她在这场婚姻里也谈不上有多少筹码,也许也有一点人身依附和贪图安稳富足生活的成分,但她没有抵抗,没有二心,心无旁骛,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对我交出了自我,也说服了她的本心真心实意全心全意的爱我,爱我们这个家。她完全不设防、奋不顾身豁出性命般的去爱去用心去拥抱我们索然无味的婚姻,丝毫不在意可能遭受背叛与伤害。

  这是她屡次原谅我的原因,也是我绝不可能弃她而去的原因。对于一个毫无保留交出内心且无条件信任我的人,我也许会有辜负和心不在焉,但我做不到始乱终弃。
  感谢各位,帮助挽救也好,开导理解也罢,再次一并致谢。继续更吧:

  我把我太太推进车里,她挣扎着跳下车,不愿意跟我同车。我再次把她塞回车里,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在后座上,让她不许动。

  她气咻咻的敌视着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更不想跟你待在这车里,我象站感觉你呼出来的气都是脏的!”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无奈的说:“那我们先回去,回去好好谈谈,有问题我们解决问题,不要在这里胡闹,可以吗?”

  她撇过头打开我的手,过了一会说:“我开车过来的,我自己开车回去。”

  我摇头反对:“你现在情绪不好,就坐我的车,晚点我过来取你的车!”

  说完我即刻上车,看了一眼消失在电梯口的X,风驰电掣的将车开出了地库。

  我没有回家,家里还有老人孩子,我把车开到了我太太位于这座城市江滨的工作室。当我们一前一后进入工作室二楼我太太的小办公室时,工作室的三个小妹明显感觉出了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上茶之后,就全去了一楼。顺便说一下,我太太之前在我朋友给做培训讲师,后来觉得那份工作实在太没有存在感,就辞工在家。闲了一段时间,向我提出想弄个工作室做日式茶道插花培训兼卖花和做一些休闲茶饮,考虑到她的兴趣爱好在此,也为了让她有点事做不至于太过无聊胡思乱想,我托朋友帮我寻了这个上下两层的门面,花了八十多万简单装修就开业,店面是我太太亲手设计布置,还算雅致。平时请了人看顾,有培训课的时候她就会过去授课。我有时也在这边会友和谈事。

  我把办公室门关上,屋里顿时一片安静。她坐在她惯常坐着的办公椅,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刻意没有选择坐在她办公桌对面,而是坐在了边上接待客户的沙发旁。沉默半晌,她突然平静的说:“说说吧,什么时候开的,持续多久了,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有什么打算?”我默然无语。气氛在僵持中静默。

  看我不说话,她又道:“你跟谁不好,非要跟你儿子同学的妈妈?你考虑过我和你儿子的感受吗?”

  沉默,我只能沉默,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面对一个处在爆发边缘的女人,我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现在装死是最好的选择。

  “华正泽,你一个三十五六岁的老男人,平时多聪明一个人,你就没有想过人家图你什么?”

  “你说话!不要以为这样可以蒙混过关!”她的声音突然明显提高,我知道不能再沉默一下去。我清了清发干的嗓子,低声说:“我错了,对不起!”

  她再也忍不住了,拿起身边一叠文件,劈头盖脸向我掷来。我没有躲,她有权利有理由有资格愤怒。不是吗?她已经给过我一次机会了。我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做了就是做了,任何辩解的理由和籍口,都只会引发她更大的愤怒。她突然从椅子上窜起,快步走到我身前,拼尽全力左右开弓连扇了我十几记耳光,我还是没有躲,嘴里的牙血腥得有点苦涩,让我的胃一阵一阵的绞痛。她慢慢瘫坐在我身前的地板上,低低的哭泣着。我蹲下试图把她扶起,她猛然扑到我怀里,边哭边悲戚的问我:“你在亲手拆了我们的家你知不知道?这个家哪里不好?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改。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不管不顾的不要我们的家?”我鼻头发酸连声安慰她:“我没有不要我们的家,是我鬼迷了心窍,我错了!”

  她把我推开,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拿纸巾擦脸,可能看我嘴角有血,又扔了一张纸巾给我。慢慢走回到她的办公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我跟了你两个月,你们见面十九次,开房十五次。那个婊子的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爽吗?”

  我低头沉默,不敢看她。

  她走到门边把门反锁,落下百叶窗,然后开始脱衣服,我诧异的看着她。她一脸的讥讽,指着自己的身体,如癫似狂的哈哈笑着:“你看看,睁大眼睛看看,好好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婊子跟我有什么不同?她除了比我年轻几岁,还有什么?她难道不会老吗?她的胸不会下垂吗?”

  我慌乱的去捡拾地上的衣服,试图帮她把衣服穿上。她把衣服丢远,然后去解我腰带,我窘迫得无地自容。只能连声提醒:“F,别这样,你冷静点!”她抬起盈满泪水的红肿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我:“你最好不要动!”很快,我就被她扒成了一只大白羊。尽管是多年的夫妻,可这架势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只能无奈的用双手捂着私处,一脸无可奈何。她把自己的内衣裤除去,扶着椅子,摆出了一个平素我极喜欢她极反感以至于极少使用的姿势,回头冷冷的对我说:“前戏就免了,我嫌你脏,现在我以妻子的名义,满足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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