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做餐饮的,我好像被我的客人撩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很暖和,穿两件衣服,今年冷哭了,是真的不留神鼻涕就出来了。村花柳今天穿着我妈的大花睡衣带着大黄小黄出门遛弯了。
  我在码字,可以等更。
  躲被窝里蒙着头打的字,大冬天的不容易。我爸妈睡在楼下,我跟黄老师睡楼上的房间,他睡我隔壁。他说他这两天晚上睡得还行,我睡得不太好,冷,特别是早上,被窝越睡越凉。我妈偏心,把家里的新棉花被给他盖,我盖旧的。
  今天带黄老师去田野里走一走,感受一下我们的大美乡村,我牵着他,他牵着柳憨憨。这个时候地里比较空旷,没什么人,安全系数高。有点怕碰到那些乡亲们,被他们或她们逮到就是各种问,你对象家在哪?做什么工作?买房了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通通都不想回答!虽然他那一条都合格,但我也不想跟他们炫耀。
  我穿着我妈的大花棉睡衣感觉自己像一只冲出了牢笼的鸟,这种睡衣真的太舒服了,暖到骨子里了。出门的时候还戴了个古时候的帽子,那个帽子是我妈十几年前给我织的,黄色的,土黄色,当时很嫌弃,没怎么戴,今天翻出来觉得莫名萌,就套头上了,山里的风吹得我真的有点脑仁疼。黄老师还是穿的很得体,像明星下乡。我拿我爸的睡衣给他穿,他说他不好意思穿。那就算了,虽然是咱自己的地盘,也不能强买强卖,不穿就这么帅下去吧,村里姑娘们可别眼红。就是我们俩站一起都有点搞笑了,他像白色的云,我像红色的土。
  他说你真是一点形象都不要了。我说我觉得舒服就行啊,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看着我穿开裆裤长大的,不怕。他笑着说其实也挺好的,反正你怎么样我都喜欢。然后还给我拍了照,但我肯定这种照片他不敢发朋友圈的。
  哦,我上午说的小黄是柳憨憨,它回村两天米白色的毛已经已经变成黄色的了,它喜欢在我家的院子里打滚,又不敢给它洗澡,将就几天算了,入乡随土。你们是真的很会联想,以为小黄在我肚子里,最近这情形,上哪怀去?去隐蔽的山窝里滚吗?不敢,不敢,会冻屁股的,哈哈哈哈。野战的刺激,还是有很多人贪恋的。以前还在这上学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些桃色新闻,xx和xx在山上偷情被xxx撞见了这类的。文学作品里也有很多,看过一本小说,刘恒的伏羲伏羲,就是后来改编成电影菊豆的那个,杨天青和菊豆也总在野外偷欢,关系还有点乱,菊豆是杨天青叔叔的老婆,好像还生了个儿子。红高粱里的余占鳌和九儿在高粱地里那一段,很霸道,又带感,拍的还挺美。我对朱亚文感觉还行,痞帅,网络上说他行走的荷尔蒙,而且他也没什么绯闻。
  至于生宝宝的问题,我觉得猪年可以考虑考虑,我妈有点急,她说生个鼠宝宝不错,鼠和龙比较合。刚好我又是蛇,蛇鼠一窝,各方面都可以。我隐隐觉得蛇鼠一窝这个词并不是什么好词,好像不带褒义。
  黄老师看着我的故乡山川哪里都觉得好,地里的包菜白菜油菜他也分不清。有一片水田里有一堆冒出头的小山状物体,他问我那是什么?我说那是矿。他又问是什么矿?我说是农家肥矿。他还是不知道。那我就不说了,猜去吧。
  其实我感觉冬天没啥好看的,枯树枯藤枯草,有点萧瑟。等到油菜花开的时候,再带他来,那才是真的赏心悦目。大片黄色的油菜花,看不到边,还挺适合拍婚纱照的。我没有什么暗示,我们肯定赶不上。
  走到一块不知道是谁家的菜地旁边的时候,看到胡萝卜苗长得不错。四下瞄了一眼,拔了两根。然后在小水潭边洗干净了,递给黄老师一根,他摆手说不敢吃,怕拉肚子。他不吃我吃,可是我往嘴里放他也不让。我说我小时候可吃得太多了,就喜欢吃生胡萝卜,经常这样,洗干净就啃。他说才发现你挺野的。我是又皮又野,他是阳春白雪,我说你是不是要反悔啊?他说那肯定不会,我喜欢你是自由的。这句话我喜欢,不过我有点耳熟,在哪听过,好像是歌里。
  转了一圈,冷得我打哆嗦,就回去了。两根胡萝卜也没舍得扔,塞他口袋里带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鞋上全是泥,我妈拿了拖鞋出来给我们换。然后拿起泥巴鞋说去水塘边刷一下。黄老师赶紧过去抢下来,说怎么能让阿姨帮我们刷鞋呢,我去刷就好了。我妈说没事,我以前经常给她刷鞋。他说那以后别给她刷了,她都这么大了。我说你们两个别抢了,我刷得了。他说我来吧,你那手都肿起来了。这是真的,我都变包子手了,用热水泡得都没知觉。
  黄老师蹲在那刷鞋子,我妈拉着我去烤火,说还是我享福,我爸一辈子都没给她刷过一双鞋子。那鞋子被他刷得好干净,奖励他一根削了皮的胡萝卜。他说还挺甜的,早知道多拔几根。我妈听见了,说小黄你爱吃胡萝卜啊,我去拔。我说你少弄点,多了就不好吃了。我妈说知道了,家里的东西自己拿出来吃,别饿肚子。哪能饿肚子,这两天吃了之前十天的食物了,昨天我妈炸红薯丸子,我吃了七八个,黄老师吃的更多,现在我俩打嗝都是红薯味。
  我妈喜欢小黄呢,跟我说他乖,不油,是个不错的孩子。我爸也说他老实,让我别欺负他。我哪里舍得欺负他啊,我对他那么好,他欺负我的时候,他们又看不见,那天晚上都把我欺负哭了。就是回家前一天晚上,我们好的时候,他咬我脖子,有点用力,我觉得疼,然后就哭了。这应该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把他吓坏了。使劲跟我道歉,还说去找药擦一下,擦药也太夸张了,得去打狂犬疫苗。我说你这技术也太拙劣了,咬脖子那么用力干嘛,我是个活人,又不是块肉。他抱着我说老婆对不起啊,下次不会了。我又笑了,这种事情真是喜忧参半。
  虽然他技术一般,我也没表现得自己多老道,原本我也不是多么老道,我之前有过,但并没有很多,那时候感情不稳定,年龄也小,对这个事情抗拒的时候更多。我要是太老司机了他感觉也未必好,说不定还吃醋,脑补出很多堵心桥段,我真的不喜欢多事。
  所以我那天跟你们吹牛了,你们说的都是什么鬼东西,我还要,他要不起,是要笑死我吗!
  我妈刚又进来了一下,怕我冷,给我加了床被子,又聊了几句,说点母女的体己话呗。
  积压了好几天的一时说不完了。哎呀,我又困了。之前的事,明天抽时间跟上。
  晚安!
  早一个。醒来就有早餐吃了,真好!
  我又在码字,不过怕我打着打着就睡着了,哈哈
  今天有点落枕了,脖子右边好疼,疼了一天。早上我带黄老师去赶了个年集,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赶集了。人好多,乌泱乌泱的,车在街尾就开不进去了。我们就走路闲逛了一下,主要是给他买点吃的,他看到什么都想尝尝。路边炸糖圈的,烤烧饼的,反正乡下就这些顶胃的东西,他也不嫌不卫生了,应该是心情好,吃嘛嘛香,我是一口都吃不下。我们路过一家卖猪饲料的店门口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也进去尝尝,他敲了一下我脑袋,然后看着我笑。我也看着他,突然觉得天气不错,冬日暖阳,人群中的他还挺显眼的,气质出众(这是标准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最喜欢看他这个时候的表情了,想笑又有点克制的样子。
  逛完去家里洗了个澡,乡下房子没有热水器,这边有个电热水器,他再不洗洗晚上该睡不着觉了。我们分开洗的,拒绝了他的邀约,别问为什么,规矩,或者说是迷信。 他洗的时候我在玩手机,我洗的时候他趴在磨砂玻璃门上偷看,看又看不清,还弄得自己像个猥琐大叔。
  都洗好后,我们就在家里待了一会儿,让他随便看看,他看了很久的墙上的照片,那些年,每家每户都喜欢挂大相框,我家也有好几个。
  当时门是虚掩的,租我家楼上的阿姨突然进门来了,她以为是我妈在家,还叫了我妈的名字。等我出来,她看到是我们,就说xx,你带对象回家了啊?我说是啊。然后黄老师跟她点头说阿姨好。阿姨笑眯眯的说不错不错。然后她说让你们等我一下。几分钟后,她就拿了一兜鸡蛋下来,可能有四五十个。她说鸡蛋是给你对象的,第一次见面,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拿点鸡蛋,鸡蛋意头好。有点不好意思收,就推辞。阿姨说平时也没少受你爸妈照顾,几个鸡蛋就是一点点心意,也是表达对你们的祝福,你不收就是嫌少了。听她这么说我就没脸没皮的收下了。
  黄老师到我家来变成了个收鸡蛋的了,我伯伯和村里那些沾亲带故的也都是送了好多鸡蛋过来,一起可能有几百个。我们村地势好,土壤肥,好养鸡,养出来的鸡都是下蛋小能手。
  阿姨走了后黄老师说你们这里的人都很有人情味,感觉挺好的,就是那么多鸡蛋我怎么处理啊?我说卖钱吧,一块五一个,能卖好几百呢。他说你帮我去卖。我说好的,明年我搞副业,卖土鸡蛋去。他说不跟你贫了,去你房间看看。
  然后就去了我房间参观,还翻了我的床头柜,里面有一些我以前在家住的时候留下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他找到了一个钥匙扣,上面有小娃娃,他说这个好玩,让我送给他。这个能送!又翻到我的一小袋证件照,里面有好几个阶段拍的,高考的时候拍的,工作以后拍的,当老板以后拍的。他看了不停的笑,说我女大十八变,颜值在进化。我就理解他这算是在表扬我吧。然后他挑了几小张放到钱包里说要收藏。这个也能给!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能满足的要求尽量都满足。
  后来我爸打电话来了,说早点回去吃饭,我们就回去了,到家的时候我妈正在炸酥肉。近期我妈也没干别的,就是给黄老师做各种吃的,做完上顿做下顿,和所有的老岳母一样,生怕他吃不好就留不下个好印象。
  吃完饭,我带黄老师去了我的小学,缅怀一下童年时光。从这个学校出去快二十年了,也有十几年没再来过了。变化还是很大的,泥巴操场变成了水泥的,教学楼从红色赤裸的砖墙变成了白墙,还盖了一栋教师宿舍和食堂。那个无名小卖部变成了便民平价商店,以前卖东西的是校长的老婆,现在这位不认识了,没去买东西,里面的东西不适合我玩了。
  教学楼前面那一排法国梧桐树还健在,左起第三棵树上还刻了我的名字,是我四年级的时候爬上去用小刀刻的,写的很大,可能我从小就自我感觉比较好。我有点想再爬上去看看我名字还在不在,在的可能性还是小,法国梧桐树好像是会掉皮的,那几个字可能早就新陈代谢掉了。如果名字还在的话那把黄老师名字也刻上去,这样就能一辈子了。传闻法国梧桐是爱情树,孙中山为宋美龄在南京种了一条街的这种树。但其实也就是一种牵强附会,这个树其实也没多大的美感,我依稀记得夏天的时候它们会发出一种奇怪的臭味,而且它结的果又不能吃,是一个一个的毛球,除了打人还有点疼外,又不能用来打毛线。
  人总是试图用一些浪漫的元素混到爱情里面,力求生动,实际上我是不会再爬树了,我的名字还在不在也不重要,我们来过就好了。
  晚上跟我爸妈打麻将,打一块的黄老师居然也能输三百块钱,有刻意喂牌之嫌,后天他朋友过来玩,晚上他们一起回市里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年前最后一更,先提前祝个新年快乐吧。
  打着打着睡着了,手机砸脸上给砸醒了,这下好了。我去看看书吧,
  大清早的丢人了,是蒋介石种的树,不是孙中山。每次都暴露自己的无知,张冠李戴就更可怕了!哎呀哎呀,我害羞了!
  现在觉得好羞耻,没脸见人了。。。
  你们猜我今晚更不更?
  十一点,村口不见不散~
  那天黄老师来我的家的情况还没说,补上。我们到的时候就我伯伯伯母和我爸妈在等着,也没别的人了。可能这几年富裕了,大家世面见多了,就也不爱凑这种热闹了,这是个好现象。
  车开到门口,黄老师拿上东西就被领进屋了。我爸在外面放了一封鞭炮,这个鞭炮是必然要放的,我嫂子第一次来我家也放了。
  我们来之前的晚上去黄老师奶奶家吃饭,奶奶准备了很多东西。有给伯伯家的礼包,还有我爸妈的,另外装了很多一袋一袋的巧克力,说是给村里的孩子们吃,到时候见到那些孩子就每人给一包两包。奶奶还问我够不够,我说够了,够了。我们那人不多,住的也分散,意思一下就行。奶奶说多一点不怕,少了惹人嫌,还是要体面一点。黄老师说知道了,放心。他还是幸福的,爷爷奶奶对他好,这些礼数怕他不会做,都给安排好了。
  放下东西我妈给我们倒茶,喝了口茶说开饭了。一大桌菜,鸡鸭鱼肉都齐活,他们还挺重视。我妈一直在看黄老师,挪不开眼的那种,看的黄老师都不好意思了。我伯母就笑她,说你坐小黄面前去看吧,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一点也没错。我妈还是看着,边看边笑,,回了一句我乐意看。我拉了拉我妈说,够了够了,你也吃饭吧。我妈示意我爸给我们倒点酒,我爸是比较豪气的人,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喝杯白酒,交个朋友。大家一起碰了碰杯,我伯伯还发挥他小组队长的口才,说了好多场面话,非常官方的表达了他对小黄同志的欢迎。最后酒酣饭饱,我爸和我伯伯的酒杯都见底了,我和黄老师的酒都没喝完,黄老师喝了几口,脸就红到脖子根了。
  吃完饭又一起坐沙发上喝茶,几个邻居也进来聊天,有小孩子猫到我家窗外偷看,我妈叫他们进去吃点糖,他们拿了巧克力就笑哈哈跑了,然后又陆陆续续跑来几个也想要巧克力的,可能是前面的过去传递了消息。好像我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吃不到巧克力,水果硬糖倒有几颗,也觉得好吃了。
  黄老师挨着我坐着,红光满面显得很羞赧,话也不多,问一句答一句。有个邻居婶婶问小伙子做什么工作的?黄老师说教学生弹钢琴的。她说当音乐老师好,吃国家粮,铁饭碗。我妈说小黄是自己开培训班带学生。婶婶又说哦,那也不错,我女婿也是自己做生意,卖建材的,去年买了房子和车。另一个邻居赶紧接话说我女婿去年也换了个车,叫什么Suv的,在单位上一年升了两级……
  聊着聊着就变了味,攀比之风真是让人觉得无趣。这些邻居们在我还小的时候都挺好的,我吃百家饭,今天在这家吃一口,明天在那家吃一口,家家和睦友爱。到了孩子都长大了,闲下来就开始滋长虚荣了。我要是找个形象不好又没钱的或者年纪大有钱但丑的,那我妈靠什么来赢她们呢?会不会让我带着我的人滚蛋?不好说。哈哈……
  晚上我家吃饭的人有两大桌,我爸妈叫来的,好几家带着鸡蛋来道喜。我们这个村子都是一个姓,同宗同源,都算亲戚,除了一些不好相处的,基本上都比较亲近,也有一些特别好的,就叫上了。我爸妈长年在镇上,干的不好不坏,我家的房子盖的不错,大家也都还看得起,农村就看这些东西了,都没什么坏心,但也势力得很表面。我妈把黄老师带来的东西每家分了一点,大家拿的也高兴。
  晚上我跟我妈洗碗,我问她满不满意,她说满意,帅的。女人真的到了什么时候,都要看外表。
  我爸也说小伙子可以,人感觉可靠,他放心了。
  黄老师遇到了我爸妈这么好的人,也是他的福气了。他们家不知道到时候会给我什么样的脸色。我倒不是担心他爸妈看不上我,是怕我自己不习惯那种冷淡的气氛。如果能换过来,我娶他回家就好了。
  黄老师自己还说过这话,他说要不以后我跟你到这来生活算了,像李子柒一样在乡野里逍遥。这种话听听就好,我们只看到李子柒的仙气,没看到她手上的老茧,归隐田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还要做商业品牌呢,况且我也并不想守在这干农活。而且他这人那么矫情,踩了点鸡粪就恨不得把鞋都扔了的人,这话不能信!
  今天下午我爸妈在准备明天的菜,这架势看着要接见国家领导似的,弄了好多食材,说是不能怠慢了小黄的朋友,这也太不怠慢了,相当丰盛。听说会来十个人左右,估计他们吃了我家的饭会想在我家过年。爸妈忙活着,不让我们帮忙。我和黄老师就坐在阳台上喝茶吃瓜子,他给我倒茶,我剥瓜子给他吃,居然还嫌我剥得太慢了,打死他,我回家前做的那么好看的指甲是用来给他剥瓜子的吗?
  茶喝完了,瓜子也不吃了。就靠在他身上一人一个耳机听着余香。最近对这首歌很着迷,不是,是着魔。而且用耳机在我家的阳台上听着更有感觉。我家这个阳台是个很好的观景台,往后面看是重叠的山,往前面看是一片田野,再过去是河。这岁月,这时光,好的是不能再好了。
  很多年前,我也跟一个男生一人一个耳机单曲循环听一首叫的羽毛的歌。那个男生大概算我的情窦初开,不过那时候的情愫像羽毛,一起风就醒了,然后轻飘飘的走掉了。虽然我的很多网络用名都叫羽毛,但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我已经毫无感觉了,只是懒得再想一个名字而已。
  晚上我妈在炸东西,芋头片,鱼,大块的肉,还有煮好的鸡蛋,家里那个香味飘着,心里满满的幸福。我妈叫黄老师趁热吃点,说刚出锅的最好吃。他用牙签叉着一块鱼往嘴里送,咬了一口后跟我说,我觉得这种生活很有温度。其实我知道,他这么说是他吃鱼太心急烫到嘴了,哈哈。
  睡前我们俩一起泡了脚,那个洗脚水也好有温度,他踩着我的脚,水烫得我都不敢乱动。等泡好出来的时候两双脚都变成红猪蹄了,但是很爽!现在身上热乎乎,能睡个好觉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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