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我这一出去坏事了,由于人们在洞外本来就极度紧张和恐惧,我又是爬着出去的,况且声音又是极度的急切。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快跑呀,是要出来了。”
  这一喊如同羊群里出来一头狼,人们四散而逃,小孩哭大人闹,一下子跑到远远地,就连七八十的老太太这时也成了武林高手,用八步赶蝉跑得飞快。
  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哭泣,可能因为极度伤心,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妹妹听出了是我的声音,赶紧摇着我娘说;“娘是我哥哥出来了,我哥没有事。”
  可是我娘没有反应,只是在那里哭,怎么了?我这时已经顾不到地上的那些白蒺藜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母亲跟前,大声喊着:“娘我没有事,我爹也没有事。”
  我娘没有反应,我使劲的晃着我娘的肩膀说:“娘、晓东没有事。”
  我娘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抱紧我,急切的说:“晓东,你真的没事,可吓死娘了,可吓死娘了。”
  我这一出去坏事了,由于人们在洞外本来就极度紧张和恐惧,我又是爬着出去的,况且声音又是极度的急切。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快跑呀,是要出来了。”
  这一喊如同羊群里出来一头狼,人们四散而逃,小孩哭大人闹,一下子跑到远远地,就连七八十的老太太这时也成了武林高手,用八步赶蝉跑得飞快。
  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娘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哭泣,可能因为极度伤心,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妹妹听出了是我的声音,赶紧摇着我娘说;“娘是我哥哥出来了,我哥没有事。”
  可是我娘没有反应,只是在那里哭,怎么了?我这时已经顾不到地上的那些白蒺藜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母亲跟前,大声喊着:“娘我没有事,我爹也没有事。”
  我娘没有反应,我使劲的晃着我娘的肩膀说:“娘、晓东没有事。”
  我娘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抱紧我,急切的说:“晓东,你真的没事,可吓死娘了,可吓死娘了。”
  我娘就这样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还是哭但那是喜悦的哭,这时乡亲们看见我不是尸妖,都很快的跑回来,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这时才想起受伤的我爹和麻子大爷,于是我挣脱了娘的怀抱,大声的说:“我爹和我大爷都受伤了,就在坟子里头。”
  这时人们想进去,但都在那里迟疑着不敢进去,我一看明白了,这是怕尸妖,我就说;“大家不用怕了,尸妖已经被化成血水了。”
  我一说完,人群一下子沸腾了,扔下我们娘三个,一起朝陵墓里涌去,因为大家都有好奇心,想看看尸妖,这时母亲问:“晓东你爹怎么样?"
  我说:“我爹没有事,娘你就放心吧。”
  “那你大爷怎么样?”
  我说:“我大爷也没有事。”
  没有回复
  唉 唉
  我们娘三个正在说话,只见先进去的人,使劲的往外挤,并高喊着:“快让开,快让开,不然吐到你们身上了,里面太难闻了。”
  人们呼啦一下子让开,里面的人冲出来,对着大地吐了个翻江倒海,这时有人去村里抬了两个门板来,我们村没有担架一类的,只有用门板,上面铺上被子,权且当担架使用。
  大家把麻子大爷和我爹抬出来,我爹和麻子大爷的神色好多了,幸亏没有摔断骨头一类的,只是皮外伤。大家抬着要回家,我忽然想起了大黑,于是我疯了一样的往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着;“大黑、大黑。”
  这是村邻们拦住我,不让我进去,我人小没有办法挣脱,只是在那里徒劳的大叫着,人们不清楚怎么回事,麻子大爷就把刚才大黑救主的事情说了一遍,人们听了感慨万千,好多人都流了眼泪。
  这时李大爷站出来说:“大黑忠义两全,看来我们很多人不如大黑,这样吧,我把我的寿棺让出来给大黑,就把大黑葬在将军坟,你们看怎么样。”
  我爹说:“哥,这怎么行?”
  李大爷说:“有啥不行,大黑忠义比我们人都强。”
  就这样我一直哭,一直哭,什么时候被抱回家我都不知道,回到家里我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时,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这声音显得十分的虚渺,如婴儿啼哭,又像老妇屈泣,如野猫叫春,又如同狗儿在悲鸣。
  我一机灵一下子就醒了,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人都上哪去了,我顺着这个飘渺的声音找去,这个声音很难去捕捉,好像离得我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哀鸣。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狗哭,农村很忌讳这种哭,一般死了人或将要死人的时候,狗狗才会发出这种哭泣声。
  我急忙到了大黑的狗窝,看见大黑和小黑在一起,小黑在那里直掉眼泪,嘴里有一声没一声的悲鸣,我过去喊着:“大黑你回来了?你没有死?我太高兴了。”
  我说着就去抱大黑,没想到大黑一下子出现了可怕的变化,那个不是大黑,而是一个人,我一下子惊呆了,这时那个黑大个说话了:“晓东我们见过面,你忘了三年之约了吗?”
  我忽然想起无头岭的无头鬼,想起来我睡觉的时候,出现的三个大个,其中的一个大个跟我说有三年之约。接着就有了大黑,一个脖子上有一圈白毛的黑狗。
  我忽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大黑,我不害怕了,和大黑朝夕相处了两年多,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我就要去抱着那个人哭一场。没想到那个大个连忙离得我远远的,我一下子呆了,大黑可是我从小搂着,在我被窝里长大的,怎么和我这样生分。
  那个大个说:“晓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现在是中阴之身,连个阴间的户籍还没有,我身上现在阴气太重,你抱着我会生病的,我今天来就是跟我的儿子道个别,劝劝他不要老是那样哭泣,这种哭声,咱们这里人犯误。晓东你不要那么悲伤了,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解脱,我现在要去阴间报道,转世投胎为人了。小黑和我一样,以后就靠你照顾了。不说了,时间到了该走了。”
  我知道大黑这一去不是坏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悲伤,喊着:“大黑、大黑。你不要走。”
  这时听见我母亲的声音,母亲说:“大伙帮一下忙,晓东好像又抽了。”
  这时有人喊:“快、快掐晓东的人中穴。”
  我一听掐人中穴,赶紧一下子跳起来,没法不跳,我的嘴都被掐成了猪嘴了,我爹是石匠出身,手劲很大。嘴不碰都疼,一掐肯定要了亲命了。大家一看我在床上蹦起来,都是一阵惊呼。
  我看了一下,一屋子人,心里当时就奇了怪,明明一屋子人,我早先怎么就没看见人,这个问题用吃货的小脑袋确实想不通,因为我看见柳老太太提着一只杀好的大公鸡在外面来了。大公鸡用地锅炒出来,那真是一个香,长上花椒、大茴香、干辣椒炒出来,想着都让人流口水。现在即使我是农村人,也吃不到那个味道了,第一我不养鸡,买不起大公鸡,第二家里早就是煤气了,地锅只能出现在记忆里。
  这时柳老太太提着鸡过来说:“他婶子你把这只鸡炒了给晓东爷俩补补身子,我杀了两只,那一只给麻子送去了。”
  我娘一看,连忙说:“这怎么行,你们家日子过得不容易,我们怎么能要您的东西,拿回去给孩子吃去。”
  我爹也咬着牙连忙坐起来说:“婶子这是干什么?我们可不能要,你快拿回去给孩子们吃。”
  柳老太太快言快语,说:“老三你看不起我老嬷嬷是不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是看不起我,就不要。”
  哎农村人就是这样实诚,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无论怎么推脱,最后柳老太太还是把鸡留下了。大黑被埋在了将军坟,从此以后就变成了黑狗坟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自从大黑埋在里面以后,本来寸草不生的大土堆就发生了变化,草长得特别旺盛,在上面开了些红色的小花,血一样的颜色。
  这天我正在玩,这时有人喊了我一声,我一看是大队的会计,我说:“叔你喊我有什么事?”
  会计说:“晓东,有你一封信,让大队里转给你的。”
  信这玩意对我来说可是稀罕玩意,我们没有在外的亲戚,所以一般没有人给晓东来信。
  第一一一章 活死人
  拿着这封信,我高兴的跳起来,我拿着这封信,觉得里面除了纸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就拿着信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拿着信喊;“爹有我的一封信,快拆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爹说:“晓东别瞎说,咱外面除了东北有几个本家叔叔之外,没有亲戚,你那几个叔叔走时还没有你,怎么会给你来信哪?”
  我说:“真的,大队会计给我的,你可打开看看。”
  父亲接过信看了看说:“还真是晓东的信。”
  我说:“谁给我的信?”
  我爹说;“是研究所来的,让大队部转交给你的。”
  我心里奇怪怎么会是研究所来的信,我说:“爹快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爹打开了,我一下子惊呆了,里面掉出一张照片,还有二十块钱,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水猴子至今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什么生物,不能在报纸上发表,相片是当时给我照的,还有这二十块钱算是给我的奖励,二十块钱对我来说还是一笔巨款,我拿着这二十块钱,手都发抖了。
  我爹一把把二十块钱拿过去,说:“小孩子拿这么多钱干什么?放我这我给你搁着。”
  我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我爹把钱放到上衣口袋里,我爹看着我可怜巴巴的眼神,递给我五毛钱说;“拿着买糖吃去。”
  我一看五毛钱,心想这次我爹真大方,好吧、五毛钱也是钱,我拿着钱高高兴兴的去宋老头的代销铺买瓜子吃,那个年代我怎么也吃不够那个画着寿星佬的瓜子,可惜现在吃不着那种味道了。
  远远的我看见七婶挺着大肚子过来了,七婶三十多岁才怀孕,听说是七叔弄了个什么秘方才怀上的,可是无论谁问什么方子,七叔都闭口不谈。我远远地看见七婶后面爬着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很好,但趴在七婶的身上,很结实的样子,我走近了一看,小孩确实不大,和刚出生的差不多大,
  那个小孩趴在七婶的肩膀上很结实,还时不时的朝我弄鬼脸,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小孩裤裆里有小鸡鸡,这时到了小草碾,大家都正在一起拉呱,我也过去了,这时那个小孩正朝着我做鬼脸,于是我就瞅着七婶的身后看,这时七婶说:“晓东你看什么呀?”
  我说:“七婶我在看小孩。”
  七婶奇怪的问:“晓东你可以看见小孩吗?”
  我点了点头,七婶接着问:“你觉得七婶的身上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斩钉截铁的说:“是弟弟。”
  七婶说:“你是怎么看到的,快告我。”
  我指了指七婶的背后说;“七婶那个小孩就在你背后趴着。”
  七婶如同被猫抓了一样,一下子蹦起来说:“晓东你这孩子真会胡说,赶紧去玩去吧,别在这里胡说。”
  我当时心想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算了不管她,我得买瓜子去。自从我我和七婶说了这件事之后,七婶每一次好像都躲着我走,虽然我每一次都打招呼,可是除了七婶身后的小孩和我挥挥手之外,七婶都不看我一眼。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是这一天却听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七婶难产死了,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迅速在村子里传开了,按规矩七婶是横死,需要用大红棺材当天下葬,可是七叔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没办法只好等第二天下葬。
  可是晚上发生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一晚上门外面都是哀嚎声,这个声音压抑而痛苦,所以村子里没有人敢出来望个究竟,我还没有起床,村里就嚷嚷开了,我起床出门一打听,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了,七婶的尸体没有了。这下子全村彻底沸腾了,死人的尸体不会跑,怎么会没有了哪?
  大家都帮着去找,可是丝毫没有结果,这时我看见麻子大爷正和别人说事,我刚过去,就听见麻子大爷的叹气声,麻子大爷说:“其实这种难产横死的人怨气最重,十有八九会变成厉鬼,再加上体内待产的婴儿,怨气更重了,这次尸体无缘无故失踪,就是这口怨气作的祟,看来这又是一场大祸,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尸体,不然就会有大麻烦了。”
  当时麻子大爷说这话我还听不太明白,这些事小孩又不能多问,所以我没有听下去,就去找二牛他们玩去了。到了晚上我们村发生了一件怪事,就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偷鸡,动作飞快,抓了鸡就走,也不管鸡叫不叫唤。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就在村里传来了,由于七婶尸体失踪,人们很容易把僵尸、厉鬼和七婶联系起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是如此,村里的人彻底害怕了,纷纷找麻子大爷想办法,七叔也来求麻子大爷找到七婶的尸体。麻子大爷也没有办法,就领着我到少鸡的家里看看有什么破绽。这时四叔急急火火的跑过来,让麻子大爷到他家里有一件事,要跟麻子大爷说说。麻子大爷和我来到四叔家,四叔说:“哥昨天的一件事可吓死了,我......我昨天晚上看到了冯七家里的了。”
  原来村里里少鸡,四叔就觉得可能是有人想偷鸡,故意装作鬼吓唬人的,半夜里四叔听见鸡叫,就赶紧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四叔起床一看,看见一个白衣人正在弯着腰抓鸡,我心想谁他娘的这么大胆,我都出来了,还不管不顾的抓鸡,这时天上的月亮非常的亮,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白衣人身上有黑色的东西,一块块的显得特别刺眼。
  我当时心想贼咬一口入木三分,还是放跑他的好,所以我就大声的咳嗽了两声,,我本以为咳嗽两声可以把偷鸡贼吓跑,没想到那个白衣人还是在那里抓鸡。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拿起顶门杠走过去,照着那个白衣人身上就是一下,骂道:“你狗日的欺人太甚,我都咳嗽了,你还在那里偷。”没想到那个白衣人好像没有觉着一样,在鸡窝里抓起两只鸡,才慢慢的起身,她一转身,哎呀我的娘呀,可吓死我了,当时我的头魂就走了,哥你猜我看见谁了?”
  麻子大爷说:“四兄弟这还用猜,你肯定看见了冯七家里的,是不是?”
  我心想四叔真逗,刚才已经说完看见七婶了,还让麻子大爷猜。四叔结结巴巴的说:“是的,那个白衣人抓着两只鸡,慢慢的回过头来,我一看这个人正是冯七家的,两只眼睛茫然的望着前方,双眼珠往上翻着,根本看不见黑眼珠子,脸色煞白嘴唇乌黑,再往下一看,两个胸脯上是乌黑黑的两片在白衣服上显得特别刺眼,两只手各自抓着一只鸡,我直接和她来了个脸对脸,我一见这个情景,当时吓得叫起来,我这一叫一口气就喷在死人的脸上,我这才想起来死人可借活人之气诈尸的。”
  麻子大爷说:“老四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冯七家的已经是诈尸了,而且还是个活死尸,看来冯七家的不是厉鬼,而是一个有善心的死尸。”
  四叔说:“大哥这话怎讲?”
  麻子大爷说:“如果冯七家的是厉鬼的话,恐怕你这样做你的小命就没有了,可以说现在冯七家的只能是个活死尸,还有点母性的善良意识。”
  第一一二章 难产厉鬼
  我听见活死人这三个字心里直接就不明白了,于是问麻子大爷,麻子大爷说:“其实这难产之人死了之后,可以分成两种,一种会变成厉鬼,这种鬼是个妇人,传说经常提着血口袋,到处找夭折的婴儿。找不到夭折的婴儿,就到处找临产之人,悄无声息的钻进产妇的产房里,把产妇害死,等产妇死了之后,她就开馆破尸而食用产妇腹中的胎儿,据说只有这样才能是她得到解脱。
  前些年咱们后面的那个庄,就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好像叫刘二,刘家就住在山腰上,刘二和我差不多,对死人的事情很懂,也可以看见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刘二老婆这天临产,找来了接生婆,接生婆进屋,刘二就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忽然在这个时候听见了一种悲切切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啼哭。
  刘二心里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刘二家可是住在一个半山腰上,周围没有住人,也没有听说谁家死人。这个哭声悲切而凄厉,让人听了不免心里打寒战。
  刘二一听这声音不对,由于刘二也是经常接触这些东西,所以对这些东西非常了解,刘二一听这绝不是人的声音。
  于是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这个声音非常的飘渺,好像在屋前,又好像在屋后,哭声悲切切,阴惨惨的,刘二坐不住了,心想这是什么鬼怪,难道知不道俺刘二不怕他们。于是站起山来,想找寻那个声音的来源,由于夜里是大月亮地,所以能看清楚。
  刘二往前面一个小树林望去,当时心里就是一颤,其实刘二望这小树林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小树林是大家平时扔夭折的孩子的地方,里面是一个个石塔,这些石塔我们以前说过,我们当地的风俗是一个夭折的孩子不起坟包,只用石头垒一个石塔,据说孩子夭折怨气很重,不肯到阴间投胎,这个石塔是从佛教里传过来的,石塔类似佛教的浮屠塔,这是为了让夭折的孩子解脱,用浮屠塔化解心中的怨气,早日到西方极乐世界,所以人们一直尊崇古训,给夭折的孩子垒起一座座石塔。
  刘二一看那些石塔从中,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提着一个口袋一样的东西,正在那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刘二一看这正是难产之人化作的厉鬼,当时就吓得头皮发麻,今天遇到这事主要是时辰不好,放在平时刘二不怕,早些年跟师父学过画灵符,足可以降住这个厉鬼,可是今天不行,因为今天老婆生孩子,为了防止孩子投胎不顺,就把所有辟邪的东西都拿出去了,这样那个厉鬼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自己的屋里。
  老婆还在那里为了生孩子而痛苦的哀嚎,而那个厉鬼翻着翻着好像听见了产妇的痛嚎声,于是不翻了,提起手中的口袋向刘二家这边望去。刘二心想坏事了,这个厉鬼肯定知道了自己老婆生孩子了。
  果不其然,那个厉鬼转过身朝着刘二家走去,这时刘二顾不到孩子生下来之前,丈夫不能进产房的规矩了,于是赶紧推门进去,这时接生婆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身子说;“刘二你这是干什么?你又不是知不道?这产房不能随便进的。”
  刘二一看那些石塔从中,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提着一个口袋一样的东西,正在那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刘二一看这正是难产之人化作的厉鬼,当时就吓得头皮发麻,今天遇到这事主要是时辰不好,放在平时刘二不怕,早些年跟师父学过画灵符,足可以降住这个厉鬼,可是今天不行,因为今天老婆生孩子,为了防止孩子投胎不顺,就把所有辟邪的东西都拿出去了,这样那个厉鬼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自己的屋里。
  老婆还在那里为了生孩子而痛苦的哀嚎,而那个厉鬼翻着翻着好像听见了产妇的痛嚎声,于是不翻了,提起手中的口袋向刘二家这边望去。刘二心想坏事了,这个厉鬼肯定知道了自己老婆生孩子了。
  果不其然,那个厉鬼转过身朝着刘二家走去,这时刘二顾不到孩子生下来之前,丈夫不能进产房的规矩了,于是赶紧推门进去,这时接生婆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身子说;“刘二你这是干什么?你又不是知不道?这产房不能随便进的。”
  刘二进门之后赶紧关上门,对着产婆说:“婶子我也不想进来,可是你看看外边来了个什么东西?”
  接生婆这个活可是一手托起阴阳界,生死皆在转念间的活,自然也能看到这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接生婆一看吓得一下子坐到地上,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不是难产死去的女人变的厉鬼吗?今天的事情有些难办,真是造孽呀。今天怎么会遇到这个东西,弄不好就会一尸两命,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刘二一下子跪在接生婆的面前说:“婶子你可一定要救救孩子,和孩子他娘。”
  接生婆说:“现在只能这样办了,你把耳朵拿过来,我给你说说。”
  于是刘二附耳过去,接生婆就对他说一阵,刘二听了频频点头,刘二听完之后,就把柜子的藏的桃木剑拿出来,咬破手指把血滴在上面,又找来一个小包被把桃木剑包上,接生婆也用一块布让刘二的老婆把嘴堵上,让她咬着牙不要出声。
  这个时候门外面的哭声越来越响,说是哭声倒不如说是痛苦的呻吟声,“哎吆、哎吆”的声音中夹杂着哀怨的哭声,声音就在门外,刘二透过门缝一看,饶是刘二胆大,也被眼前的这个厉鬼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厉鬼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特别恶毒,这只眼睛射出来的光芒,让人毛骨悚然,让人分不清是恶毒,是幽怨,是嫉妒,是愤恨,脸上还留着干枯的血液,更是增加了几分难看,嘴大张着,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有血迹和肉丝,獠牙很长,这幽怨的声音就是在她嘴里发出来的,“哎吆哎吆”在那里无病呻吟着。
  手里提着一个口袋,里面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外面黑呼呼的,像是血液凝结成的血痂,那个难产鬼就在那里站着,一身白衣服随风飘动,可以让人清楚的闻到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
  那个难产厉鬼望着屋里一会,这时刘二的妻子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而接生婆使劲的捂着刘二妻子的嘴。厉鬼站在门外看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就转身离去,刘二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我的娘呀,这下子可走了。
  接生婆一听厉鬼走了,手一松刘二的妻子没有忍住,大声的叫了一下“哎吆”,就这一声可坏了事,那个厉鬼都到半路了,听见这个呻吟声,又转过身来,朝着刘二家看了看,然后疾步朝刘二家走去,刘二刚放到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连忙对接生婆说:“婶子快捂住嘴,那个难产的厉鬼又回来了。”
  接生婆连忙手忙脚乱的捂住嘴,刚做好这一切,那个难产的厉鬼又到了刘二家的屋门前,站在屋门前恶毒的望着屋里,这时刘二看见那个厉鬼正在咬牙切齿,好像在怨恨屋里的人欺骗她。女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愤怒,忽然张开大嘴厉声尖叫起来,这个声音太恐怖了,刘二经过了那么多事的人,还是被吓到尿了裤子,接生婆也被这声尖叫吓的扔下手中的布,一下子坐在地上。
  可能是刘二的妻子,因为生孩子,有点用力过度,这时早就把那个难产厉鬼忘了,所以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一呻吟直接就坏了事,只见厉鬼阴阴的一笑,就朝刘二家的屋门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就如同被猫咬着一样,一下子跳起来,退了好几步,捂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刘二想不明白,门口没有什么呀,刘二因为老婆生孩子,把过年弄的桃树枝和松树枝早就清理干净了,连门口的那个八卦镜都拿去了。这时刘二忽然想起来,对了,还有一对门神在上面贴着,本来刘二想把两个门神给揭去的,接生婆说:“这个门神不用揭。”
  当时刘二还问:“门神不是辟邪的吗?这样孩子好来投胎吗?”
  接生婆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门神老爷分得清善恶,不会为难投胎的孩子的。”
  第一一三章 真的吓死人
  我听到门神可以辟邪,心想怪不得人家都贴门神,原来真的能辟邪。麻子大爷接着讲故事。那个难产厉鬼在原地转了几圈,我清楚的看到那个白脸上是恶毒的怒意。刘二越看越心凉,这个时候那个厉鬼忽然转身哭嚎着向屋后走去。
  刘二心里没有底了,不知道这个厉鬼到底走没走远,屋里现在是万分紧张,现在已经顾不得捂嘴了,因为刘二的老婆要生了,正在拼命的使劲,头上的汗珠子一个个的往下落,刘二都紧张的不行了,这时忽然听见后窗户外面有动静,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扣开窗户纸,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动静,这一看差点把刘二吓死,因为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朝屋里看着,那双眼睛太邪恶了,能让人一下子掉到冰窟窿里去。
  刘二吓了一大跳,外面的那个厉鬼也好像吓了一跳,赶紧离屋子远去,在几十米外停下,好像并没有打算离开,坐在地上”唉幺唉幺“的呻吟起来。这个声音比夜猫子笑还难听。刘二对接生婆说:“婶子你看这事怎么办?”
  接生婆说;“这个事不好办,看样子这个厉鬼是铁了心想害死你妻子,来个一尸两命了,现在只有按以前说的办法,你把那个包着挑木剑的包被子抱着出去,接着就看你的演技如何了,但愿能骗过那个厉鬼,也可以除掉这一祸害。”
  刘二说:“现在就这么办吗?”
  接生婆说:“我在这里看着你媳妇,你快去,记住一定要装的像才能骗过那个厉鬼,否则进今天她们娘俩都没有命了。”
  刘二说:“好。我这就去。”
  说完刘二抱起包被,到了外边,这时接生婆又捂住刘二妻子的嘴,刘二到了外面就嘶声力竭的哭起来,“我的儿呀,我苦命的儿子呀,你咋没有让父亲抱抱就走了哪。”
  刘二真有点演员的标准,这一哭起来,是声泪俱下,蛮像那么回事,刘二一边哭一边朝那个小树林走,就这样一边哭一边走,走着走着回头望了一下,后面的那个女厉鬼跟了上来,于是刘二更加卖力的哭起来。刘二家离得这个小树林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这个小树林了,说实话刘二到这里并不害怕,反而和这些石塔中的小孩很熟,因为刘二是阴阳眼,所以能看见这些小孩,要不然刘二的家怎么敢安在这个半山腰。
  刘二一边哭一边走,这时那些石塔里的小孩一个个的都出来了,这些都是夭折的孩子,大部分都带着我们这里自己秀的红肚兜,在刘二眼里没有那些死鬼的戾气,一个个蹦蹦跳跳的充满童真。小孩都奇怪的望着刘二,刘二在那里嘶声力竭的哭,小孩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别看这些小孩小,农村有句话说的好,人小鬼大,这些小孩的智商都和成年人差不多。
  小孩前些日子看见刘二家的挺着大肚子,这忽然刘二嘶声力竭的哭,小婴孩们明白了,这肯定是小孩投胎之后,没有能留下来,小婴孩看着痛哭的刘二,也都悲切起来,脸上挂着泪水,其实人之初性本善,鬼有善恶,这些婴魂投胎不成,才住上了冰凉的石塔,其实本质不坏,只是爱捉弄人而已。
  刘二抱着那个包着桃木剑的包被子,到了这些石塔当中,找了个闲地方,就把包被子放到地上,一边哭一边找地上的石头,准备垒石塔,只有把戏唱好,才能瞒住厉鬼的眼睛。山区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刘二一会儿找了一大堆石头,开始垒砌起石塔来,石塔和绝大部分的塔一个样,下面宽,上面窄,最上面放上塔尖,这样就完成了。
  刘二刚垒上塔尖,这时就听见那些婴魂惊呼;“吃人的恶魔来了,快点跑,快点跑。”
  刘二看见这些小孩吓得脸色都变了,一个个的惊慌失色的往石塔里钻。哎都说是鬼怕恶人,其实他们更怕恶鬼,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刘二这时拿眼偷看了一下身背后,那个吃人的厉鬼就站在不远处,紧盯着刘二这边看,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好像那石塔里就是一顿美味的大餐,那个厉鬼一边看,一边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好像急不可耐的样子,而那些小孩的婴魂都吓得躲在石塔里瑟瑟发抖。
  刘二知道到时候了,于是刘二坐在地上又装作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才抹抹眼泪,一边干嚎着一边往回走,其实这半天刘二早就哭哑嗓子了,只是怕演戏演不到位,不敢停下。
  刘二还没有走远,这时那个女鬼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刘二分明听到身背后是小婴孩害怕时发出的尖叫声,可是这个时候决不能回去。刘二走到一个墙坝子跟,一下子隐蔽起来,想看看这个厉鬼遇到桃木剑,到底会怎么样。
  只见那个厉鬼风一般的奔过去,好像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可见她吃人的欲望多么强烈,厉鬼跑过去之后,飞快的往外拔着石头。
  我听到这些这里有点糊涂了,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我听你说过,这些鬼都是无形无质的,就是一个影,可这种厉鬼怎么能拿东西?”
  麻子大爷说:“晓东呀,其实鬼也有好多种,你像这种厉鬼完全是怨气所化,怨气在胸中凝结不散,就会越来越厉害,压缩在一起,就是爆发出来,形成厉鬼,这种鬼是有行有质的,另外还有一种就是鬼仙,这种鬼仙借着人体修行。”
  我说:“大爷他们是怎样借着人体修行的、”
  麻子大爷说;“这个现象非常普遍,不知道你们经历过鬼压床了没有?”
  我说:“大爷什么是鬼压床?”

  麻子大爷说:“眼睛能睁开,有耳鸣能听到东西,全身动不了说不出话来。只能通过很费劲的动一下手指什么的,或喊出声音,才能醒过来,就是能动,如果被人碰下或听见声音都会醒来,这就是鬼压床。”
  我说:“是这个呀,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
  麻子大爷说:“晓东你没有经历过,情有可原,因为你是狐狸转世,所以一般没有哪个鬼去找晦气,所以你往后也不会经历。”
  我说:“麻子大爷这是不是好事?”
  麻子大爷说:“你真是个傻孩子,这当然是好事。”
  这时我四叔说:“哥你别说我经历了很多次,感觉那时非常难受,说不出话动不了,得好半天才能动,哥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麻子大爷说:“其实这就是鬼仙接活人的阳气修炼的,因为鬼是纯阴之体,没有阳气,吸收过多的阳气自身又受不了,所以只好借活人的身体去修炼,一般不找身体强壮之人,只找那些体弱之人。”
  我四叔听了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问:“哥,阳气被他们吸走了,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麻子大爷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对人有什么影响,只不过病重之人可就有些麻烦了,幸好他们怕阴司责罚,一般不去找快死之人,因为那些人是勾魂使者的事,他们是不敢去吸阳气的。"
  这时麻子大爷接着说:”那个厉鬼疯一般的往两边扒着石头,很快就露出了小包被,厉鬼好像是蚊子见了血,一下子把小包被拿在手中,接着就是一阵大笑,这笑声如同夜猫子在拼命狂笑,声音刺耳难听,笑完了一下子把小包被打开。
  第一一四章 善恶
  女厉鬼急忙打开小包被,就在一打开的瞬间,忽然从包被子里射出一道白光,那个女厉鬼哎呀一声仰面倒在地上,刘二今夜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没有敢去看那个女厉鬼到底怎么样了,起身蹒跚的回到家里。
  刚到屋门口就听见“哇”的一声哭叫,刘二突然感到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子坐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等了一会刘二就大声的问:“婶子,我媳妇给我生了个什么、”
  接生婆用毛巾擦着手出来说:“恭喜恭喜,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带把的,母子平安快进去看看吧。”
  刘二一听这话,腿一下子又有劲了,连忙蹦起来,一下子窜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妻子,又看看襁褓里的孩子,先是哈哈大笑,接着又呜呜地哭,刘二家的说:“你这人咋这么没有正性,快出去哭去,别吓着孩子。”
  刘二赶紧擦擦眼泪说:“我这是高兴的,我有儿子了,我们刘家有后了。”
  折腾了一夜,这时差不多天亮了,接生婆进来说:“刘二兄弟,你这外面是死了什么东西没有埋,外面太臭了。”
  刘二说;“没有呀,这一片没有死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我还没有闻见,我出去看看去。”
  刘二一出去闻,这个味道不对劲了,心中一颤,这可不是什么好味道,而是死人腐烂之后留下的味道,刘二心里奇怪,这些日子没有埋的死人,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这时天快亮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刘二顺着气味闻去,这个气味是从小树林那边飘过来的,刘二心里奇怪,那里怎么会有这个气味,当时自己还到那个地方去过,没有什么臭味。这时已经是天亮了,反正也不害怕了,刘二就顺着气味过去看看,一到小树林,刘二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腐烂的人躺在地上,白衣服上是斑斑血迹,由于腐烂的太厉害,根本就看不清脸,身边放着一个布口袋,不知道口袋的颜色是血染黑的,还是本来就是黑色,让人看了相当的不舒服。

  在口袋里滚落出很多残肢断手,使人不忍多看。纵使刘二胆大,也看不下去了,飞快的跑回村里,找到几个年长的老人,老人们看完了说这是厉鬼借用死人的尸体作怪的,这种一般都很难对付,吃死人多了,就会对活人感兴趣,一旦吃了活人就成了魔,万幸天怜世人,桃木宝剑斩其魂魄,怨气也烟消云散了。那个时候是民国时代,灾荒之年,饿殍满地,也没有人问是谁的尸体,老人们找了一张芦席就埋了。
  麻子大爷讲完这件事,我们听到胆战心惊,可是人的好奇心太奇怪了,越害怕越想接着听,于是我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你刚才说还有另一种情况,那种情况是什么、”
  麻子大爷想了想说:“晓东呀,我把这个故事讲完,你就知道了。这是一九四五年的事,当时咱们这里闹日本鬼子,我那时学艺下山,混不下去了,你想想那时日本鬼子天天杀人,谁还想着死后埋风水地,汉奸一年到头也死不了几个,所以没有办法,我只好背井离乡到外地去边看风水阴阳宅,边云游观赏山色。
  这天来到一个小山村,这里属于江苏地界和山东地界的交界处,我拿着一个幌子,上面写着专看阴阳宅,我一到村里,就有人给我跪下,让我救命,我心里怪,又不认识他们,他们怎么见面就磕头,于是我就连忙扶起那个人说:“老乡这是干什么?”
  那个人说:“先生听你的口音一定不是咱当地人,我一看你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村子,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就说:“老乡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说:“我们村出了大事,太吓人了。”
  我说:“出了什么大事。”
  那个人说:“我们村这些年来很安稳的,可是在上个月,就出事了,先是有人夜里少两只鸡,一只鹅的,大家木有当回事,可是少的家数越来越多,大家就注意起来了,一天晚上我们庄的赵虎看见一个人拿着两只鸡在路上走,心想这回可抓到了偷鸡贼,于是就上前,一下子抓住了肩膀,这一抓住肩膀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肩膀很硬,就像木头一样,当时赵虎心里就一颤,但赵虎也没有太害怕,他可是村里的憨大胆,看地瓜敢自己在坟子堆里睡觉。
  赵虎大喊:“怪不得我们庄这些天老少鸡,原来是你偷的。”
  这时那个人好像身体僵硬,慢慢的扭过身子,好像一个木头人,赵虎一看这个人这样,脾气就上来了,说;“狗日的,你偷鸡还有理了,我这就揍你一顿。”
  那个人把脸转过来,长头发把脸全部护住,看不太真切,就是影影绰绰的样子,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赵虎扬起来的拳头,又落下来了,这时那个人举起僵硬的手臂,说:“我偷这些鸡是给孩子吃的,我的孩子饿。”
  赵虎一看当时差点吓死,屎尿都弄了一裤子,原来这个声音不是从那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好像就在空中说话,再一看手,上面没有了皮肉,就剩下森森白骨了,那两只手提着两只鸡。赵虎吓得坐在地上,那个女人没有理赵虎,转身用那个僵硬的步伐往村外走去。
  第二天,这件事就沸沸扬扬起来,家家把鸡鸭都弄到屋里,不到黑天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到了晚上,就听见有人在大街上哭嚎,声音太吓人了,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那个女鬼整整哭了一夜,鸡叫三遍才离开,没想到第二天又来了,边哭边喊着“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饿。救救我的孩子。”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到了白天大家商议着,去请邻庄上的大仙,没想到大神来转了一圈,说此人不是鬼神,他无能为力,建议我们每天供两只鸡,以消那个东西的戾气。我们只好照着大仙的吩咐去做,晚上还是哭,不过哭一阵子就回去了。”
  我当时正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心想这是什么妖怪,我倒想晚上会会这个妖怪,于是说;“这个女鬼每天晚上都来吗?”
  那人说:“是的,那个女鬼每天晚上都过来拿鸡。”
  我说:“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个人说:“有,就是那个女鬼每天都会绕着赵三家哭一趟,这十多天天天如此。”
  我一听就想问题可能出现在赵三的家里,就问赵三家的情况,那个人叹了口气说;“先生不瞒你说,这个赵三是个苦命人,三十多岁,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媳妇嫁过来当年怀孕,邻村的大仙给看了,说是个儿子。大家都说赵三有福气,赵三干活更加卖力了,可怜天不如人愿。”
  我一听就问:“到后来怎么样?”
  “哎”那个人又是叹了一口气说:“就在十三天前,赵三家的临盆,结果难产,最后一尸两命,娘俩都一命归西,当天就下葬了,下葬时我们村里的男女老少,没有不哭的。”
  我一听心里有了数,这件事的症结就在赵三家里,这个女鬼只要来就好办,我就说:“老乡今天的事情我管了,到晚上我就给你抓住这个女鬼。”
  那个人一听就高兴的往村里跑,喊村里的人来迎接我。
  第一一五章 风水宝地
  村里人一听说有人来抓女鬼,大家都出来了,大街上,这些天大家被这个女鬼折磨的够呛,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抓女鬼。
  最后大家把我请到赵氏祠堂,好酒好菜的招待,吃着饭我才知道这个庄上的人都姓赵,这里是赵家的祠堂,吃过饭大家就商议着抓鬼的事情,我说;“各位乡亲我看这样,大家该怎么忙就怎么忙,给我留下一个向导,我在村里转一转,各位你们看好不好。”
  这时族长过来说:“先生呀,就让赵大跟着你当向导吧,赵大这人忠厚老实,咱们庄上的人都信任他。”
  我一看赵大认识,就是刚才让我抓鬼的那个人,赵大过来说;“先生你要去那里尽管说,这庄上的大小地方我都知道。”
  我不动声色的说:“赵大哥我们就这样转转,你先带着我到庄上的各个路口转转,顺便到赵三家看看。”
  赵大很热情,就领着我在村里转悠开了,这个村子很简单,从庄外通来一条路,这条路穿村而过通向远方,没有别的进村的路,接着又到赵三家看了看,赵三家四面冲路,家里面还用小碎石头铺成的地面,在西墙边还有一条小溪经过赵三家的院墙,穿墙而过。我看后摇了摇头说:“这个宅子大凶,大凶之宅。”
  赵大一听连忙问;“先生你说这个宅子大凶,可能详细的说一说?”
  我说:“这个宅子不存人,我问你赵三弟兄几个?”
  赵大赵大说:“他本来是弟兄三个。”
  我问:“这可是赵三家的祖业?”
  赵大说:“是。”
  我说:“赵三家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爹娘和兄弟恐怕都到了地下了。”
  赵大一听愣在那里,我说;“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赵大说:“是呀,说实话这家人确实就剩下赵三一个人了,赵家老大和我同岁,咱们庄稼人喜欢按在大小个叫名,我和赵家老大,还为了争这个赵大的名两家还打了一架,还是族长出来调解的,结果我跟赵家老大同名。
  赵家的人都死得很奇怪,都是头天好好的,到二天突然就没有气了,最后就赵三命硬,才活了下来,最后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结果又难产而死,先生你说这是什么事?到底因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赵三家的布局,步步都是凶,你看见赵三家的这四条路了吗?两条大路两条小路,这个可不好,在风水学上叫四鬼抬轿,是个大凶之宅,地理书上说住宅四面都有道路交通随便,但终有灾殃,灾难来时如洪水,让人避之不及,即使不是败损钱财或因灾祸而亡,也会投河上吊后掉井而亡,四鬼抬轿,不怕命强,祸水以来,含恨而亡。
  接着咱说这些石头铺成的院子。这些对人也不好,你看看青石属阴,这个容易招惹阴气入宅,家道衰落,如果加上四鬼抬轿,这家人安有命在,还有一条也是大凶,你看看这条小溪穿墙而过,引入家中,这个也是大凶,这个在风水学上,流动的水可以把灾祸带走,但这家却在家中建了聚水的池塘,怎么能好的了。”
  赵大说:“先生真是高见。”
  我说;“这样吧,你把赵三请出来,我看看他的相貌如何?”
  赵大说:“先生你还会看相、”
  我说:“我只是略懂而已。”
  这时赵大进了家中,把赵三喊出来,我一看赵三真的是霉运当头,乌云盖顶,可在眉毛中还隐隐放出光彩,按说赵三应该有添丁之喜,可是不知为什么,赵三家的难产而亡。
  我看了看对赵三说:“你的相貌该到与妻子无缘,可是你的相貌中偏偏隐藏着一个儿子。”
  赵三一听就说;“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想我这样的穷人,娶一个老婆就不错了,老婆都难产死了,我上哪里还能找到老婆,没有老婆上哪里有儿子。”
  赵大说:“赵三你就不会抱一个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儿子是自己的亲骨肉。”
  赵三说:“先生照你说的这样,我还能再娶一房妻子。”
  我摇摇头说:“不是的,你的姻缘已了,红鸾星不会动了。”
  赵三说:“那先生怎么知道我有儿子?”
  我说:“世事难料天命如此。”
  赵三又问我他家中布局可有毛病,赵大就在旁边给赵三说了一遍,赵三听了顿足捶胸,赵三说:“我爹娘在这里盖房子,为的就是方便,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祸事,后悔晚也,后悔晚也。”
  我要去看看赵三家的那个坟子,如果坟子有异样,我就心中有数了。晓东我告诉你,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讲的这个就是天下少有的奇事。”
  麻子大爷看我点了点头,就接着讲:“我一告辞,赵三无论无何留我要晚上到他家吃饭,我说:“好 我晚上正好要叨扰一下,有件事还得在这里解开。
  我和赵大出来赵三的家,赵三送了老远才回去,我对赵大说:“走你领着我到赵三媳妇的坟地去看看。”
  赵三一听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就说;“先.......先生,去那里干什么?我听说难产死的人,都变成了厉鬼,很吓人的,自从赵三媳妇埋在那里,那里的地我都不敢去种了。”
  我哈哈一笑说:“赵大哥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不用怕有我在,不要紧的。”
  赵大连忙点了点头说:“你看看我真是糊涂,有先生在我还怕什么,赵三媳妇的坟子就在村西,因为是横死之人,所以就没有埋在祖陵里。”
  赵大一边说,一边领着我往村西头走去,这时我看这村外有个地方风水绝佳。”
  我听到这里就问麻子大爷:“风水什么样的布局好?”
  麻子大爷说:“这个风水布局简单点说,就是分阳宅和阴宅,阳宅是活人住的地方,阴宅是死人住的地方,风水最重要的就是是“生气”。涉及龙脉、明堂、穴位、河流、方向等。它有许多禁忌,对时间、方位、地点都有讲究。这些你以后就会明摆的。
  我看到一座坟子埋在一个地方避风朝阳,靠山稳固,名堂平缓,前面的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在东方弯弯曲曲的在名堂前流过,像一个玉带一样,真是一个好地方,我就问:“赵大哥前面的那个新坟子是谁家的?”
  赵大说:“先生我正要说,那个坟子就是赵三家的坟子,就是胡乱埋了一个坟子,难道那个坟子还有讲究不成、”
  我说:“哎、世人眼拙不识宝地,那个可是莲花地,是个藏风纳气的宝地,有大讲究了。”
  赵大说:“先生真是高人,早就听老人们说我们庄西头有一个宝地,只是我们这里没有成名气的先生,找不到这块宝地,没想到叫赵三家里占去了。”
  我说:“赵大哥走,咱们过去看看去。”
  赵大的腿有点哆嗦,就结结巴巴的说:“先......先生,你自己过去看看看......看去吧,我实在不敢过去。”
  我摇了摇头说;“好吧,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过去看看。”
  于是我就独自慢慢的朝那座孤坟走过去,这个坟子正好坐在这个风水地的穴眼上,这个可是一般的风水先生都不敢点的,因为点正了对风水先生不好,所以一般风水先生都点偏一点。偏一点对自己有好处的,不知什么人敢点这个穴?”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