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大爷我知道了,以后不去惹老褚家的那条花狗了,反正那条花狗见了我们家的小黑跟孙子似得。”
麻子大爷说:“这就对了,我接着说我当年遇到的那个野狗精,我知道这只野狗精的头坚硬似铁,我用石头拍它简直是找死,但野狗精正往棺材里瞅,把自己身上的弱点暴漏出来了,其实狗腰是狗的弱点,整个狗腰只有一根脊椎骨撑着,普通的狗踹断了狗腰,即使它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我举起石头使尽全身力气朝狗腰砸去,这一石头,夹杂着风声就向野狗精的腰砸去。我心想把它狗日的腰砸断,看它还有什么本事使,这石头一砸到野狗精的身上,我听见”咔嚓“一声,我知道野狗精的骨头碎了。野狗精疼的嗷嗷爆叫,震的我耳膜都疼,我还没有回过神,野狗精一下子朝我咬来,我本能的一挥胜邪宝剑,这一刀直接从野狗精的嘴,一下子划到了耳朵,一只耳朵掉在地上,野狗精好像也惧怕我手里的胜邪宝剑,一下子窜了出去,在离我五六步的地方停下身子,把头转向我,我一看这只野狗的样子,差点笑起来,这只野狗的腰由于受到了重创,只能在那里很别扭的弯曲着,尾巴夹在腚沟里,看样子现在它被我重击了两下子,心里产生了惧怕,一看野狗的狗脸,我心里更是有了底,这只野狗的脸,被我一胜邪宝剑从那张巨嘴削到了耳朵,其中的一只狗眼也被弄瞎了。
野狗精忽然暴躁起来,嘴里吐着血沫子,另一只眼射出可以杀人的狠光,由于在那里咆哮着,狗脸上那道口子撕裂开来,里面露出森森的白骨,显得狰狞可怕。我知道这只野狗精这是要拼命了,你想呀它一直都是霸主,哪吃过这样的亏,就在这时,仅剩的那只狗眼忽然红光暴涨,野狗精使劲全力朝我一下子飞扑过来了。”
我听到这里紧张的把手里的鸡腿一下子扔到地上,眨眨眼说:“大爷后来怎么样了?会不会?”
麻子大爷有点哭笑不得的拍了拍我的头说:“你这个傻小子,快把地上的鸡腿捡起来,掉了怪可惜的,大爷我没有事,要是有事的话,就不会今天坐在这里拉呱了。那天晚上说实话,确实很危险,野狗精急于拼命,一下子朝我扑过来,我当年年轻力壮的,跟着师父又学艺三年,所以身子灵巧的很,一闪身就躲了过去,反手一胜邪宝剑,直接削掉了野狗精的一个爪子,那只断爪仅有的一点皮肉连着,在前面甩来甩去。
野狗精痛的在那里哀鸣,声音非常的凄厉,这时忽然野狗精用牙把短腿咬住,一下子甩了几十步远,厉叫一声,直接腾空跃起,朝我的面门扑过来,我一看躲不过去了,直接一矮身,把胜邪宝剑举过头顶,一阵腥风从我头顶上刮过去,我的体力已经用尽了,无力的坐在地上,这时如果野狗精再回头一击,我只有死的份,我努力的爬起来,看见野狗精在那里趴着一动也不动,远处的那些送葬的人都远远的看着,没有人敢过来,我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等了半天野狗精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壮了壮胆子在地上捡起一个燃烧的火把,慢慢的朝那个野狗走过去,另一只手紧握着胜邪宝剑,那只野狗精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我心里很奇怪,这只野狗精在我头顶上飞过以后,直接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声哀鸣都没有,难道死了不成,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高兴,但丝毫不敢大意,慢慢的到了野狗精的跟前,那只野狗精的身子下面流出一滩分不清是血还是肠子的东西,让人看了十分的恶心,我心里一阵高兴,原来我给野狗精来了个开膛破肚,野狗精完蛋了。
一不做二不休,野狗精以腐肉为食,身体里早已滋生了很多奇毒,留着腐烂在这里也是一个祸害,不如把它烧了化作尘土,也避免留下什么遗祸。想到这里我直接把火把扔在野狗精的身体上,由于野狗精是吃人肉长大的,身体肥硕,沾火就着,火把一扔下去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忽然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从野狗精的身体上飘过来,我闻了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野狗精又复活了,在火中跳跃着,要向我扑过来,我心中大惊,手里挥胜邪宝剑,这时我觉得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祥和的清凉之气,直奔我的心肺,让我瞬间清醒了,我睁大眼睛一看哪有什么复活的野狗精,那是野狗精身体内的尸毒化成的怨气。是我师父的辟邪丹让我避过了这一个祸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阵阵欢呼声,我回头一看是那些送葬的人,欢呼着向我这里跑过来,我忽然想起了,这里有可怕的尸毒,就连忙喊:“大家不要过来,这里的烟有毒,大家快散开一些。”
这时忽然赵妈喊;“先生快来救救少奶奶,少奶奶不行了。”
我一听赶紧朝棺材那边走过去,到了棺材跟前,只见赵秀儿紧闭着双眼,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脸色青的可怕,我一看就知道赵秀儿是惊吓过度所致,于是赶紧取出银针,在赵秀儿的百汇穴,人中穴和印堂,太阳穴都下了银针,接着口念咒语把赵秀儿的魂魄叫回来,赵秀儿幽幽的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喊:“救命呀,快来人救救我的孩子。”
这时赵妈一把抓住赵秀儿的手说;“少奶奶别怕,先生已经把野狗精杀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怕那个野狗精了。”
赵秀儿看着赵妈说:“赵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赵妈高兴的说:“少奶奶你不是做梦,我说的是真的,你看看那只野狗精的尸体还在那里呼呼的着着,先生真是神人也,两次救了小少爷和少奶奶的命。”
这时赵秀儿在棺材里又要跪谢,我说:“这些俗理都免了,我们赶快回家去,这里的戾气很重,对月子里的人和小孩都不好。”
我一说大家都齐声说好,其实这一夜他们也吓得够呛,我们刚要走忽然平地刮起了邪风,我一见这个风势就知道大事不好,肯定是又要出幺蛾子。
这时风越来越大把野狗精身上的大火都吹灭了,只是大火过后留下的烟聚而不散,这个烟很奇怪,本来这么大的风,可以轻松的吹散眼前的烟,可是那些烟根本不为怪风所动,慢慢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球,接着那个圆球慢慢变成野狗精的模样。
而送葬的队伍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和那些人正好相反,这时一个黑大个过来就是一嗓子,那个黑大个高声喝道:“你们这些人懂不懂规矩,不知道少奶奶今天归天吗?你们送葬应该痛哭流泪才是,怎么?你们一个个难道都失心疯了吗?”
这时管家王二上前说:“三弟,喜事喜事呀。”
那个黑大个上前说:“二哥少奶奶都归天了,一尸两命大家正在悲伤,你是不是也糊涂了。”
管家说:“三弟呀,我告诉你咱少奶奶和小少爷都没有死,被这位先生给救了。”
黑大个一听:“什么?少奶奶和小少爷没有死?”
管家说:“是的,来过来拜见先生。”接着指着王三对我说:“这是我的三弟王三,是个粗人,说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先生多担待。”
王三倒是个爽快人,一听我救了他家的小少爷和少奶奶,直接就给我跪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三个响头磕完了,磕完头就往庄里跑,一边跑一边大喊:“少奶奶回来了,少奶奶回来了。”
“王三这一喊在李家庄可炸开了锅,这大伙都知道赵秀儿是身怀六甲上吊身亡,是个大凶之事,本来大家对那个血红的棺材抬回来,心里就有点害怕,恐怕赵秀儿出现尸变,殃及李家庄,王三又是一个大嗓门,根本听不出是喜是悲。
本来还在大街上议论纷纷的人一听到这话,顿时乱了起来,大家都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吓得四散而逃,大街上顿时关门闭户的,一下子干干净净的。李家人一听这些,早就带着亲属之类的四五十号人,来到棺材前,有一个老头,一副乡绅打扮,头上戴着一个瓜皮纱帽,上面镶着鹅黄暖玉,身上穿着一件丝绸的上衣,下身是丝绸的裤子,脸上三缕黑髯修整的非常整齐,十分的好看,星眸朗目的,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一看就有一股乡绅的派头。
那个人走上前来,往人群里一指,大声喝道;”你们这群狗才,棺材岂有抬回来的道理,为何不掩埋,一旦有了尸变,你们这些狗才就成了李家庄的罪人了。”
这时赵秀儿听到老公爹说话的声音,就赶紧坐起来对着老公爹说:“爹,孩子给你请安了。”
这一说话不要紧,可吓坏了那个老头和身后的四五十个亲属,老头吓得一屁股坐在那里,身后的那些人也吓瘫了好几个,这时有个年轻人大喊着:“秀儿是你吗?”
一边喊一边就往前冲,可是被身后的人死死的拽住,身后的好几个年轻人劝说:“少元别过去,你媳妇已经死了,那个可是厉鬼,你过去就没有命了。”
就听那个少元说:“你们别拉我,我夫人就是鬼,我也要跟她在一起。”
说完挣脱了几个人的手,朝着棺材前跑去,这时棺材已经放在了地上,李少元跑到棺材的的面前,一把抱住赵秀儿在那里埋头大哭起来。这时管家跑上前去说:“老爷,少奶奶没有死。”
那个李老爷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扶着管家的肩膀说:“你说什么?”
管家说:“我说的是少奶奶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给您添了一个带把的小少爷。”
李老爷子说:“管家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管家说:“千真万确,就是这位先生救的少奶奶和小少爷的命,还在黑风岭诛杀了那只野狗精。”
管家才说完,只见那个李老爷子撩衣跪倒说:“老朽代表李家和李家庄及周围的庄,谢谢先生。”
我赶紧上前扶起老头说:“使不得,使不得,折煞小辈了。”
我扶了几次才把人扶起来,一扶起来,老头就向我抱拳说:“老朽李家勋大恩不言谢,老朽定当厚金相赠。”
我拱拱手说:“李员外不必如此,我现在四海为家,走江湖,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我身后的李少元和赵秀儿在那里还没有哭完,李老爷子到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心里想知道结果,但脸上还保持着沉稳。这时赵妈把棺材里的小孩抱过来,说:“老爷你看这是小少爷,我给接生的。”
李老爷子一看襁褓里的小孩,当时就跪在地上,说:“列祖列宗,李家有后了。”
这时我说:“赵妈你赶紧让你家少夫人到内堂去,新产之妇可不能这样折腾,会留下病根的。”
李老爷子一听,就赶紧说:“快点,大家快点,把人抬到内宅去。”
这时一个老太太出来说:“老爷这棺材抬进门不吉利吧?”
李老爷子把手一挥说:“什么不吉利?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哪有什么不吉利。抬进去抬进去。”
接着转过身对王管家说:“管家你吩咐下去,把所有的白花白布全部换成红的,今夜开始李府杀猪宰羊,从今天晚上开始,凡是李府的佃户都可以到李家庄白吃白喝三天,家里的猪羊不够就上集市上买。”
管家点了点头说:“老爷放心,我这就下去吩咐。”
李老爷子吩咐完这些,就朝我拱手道:生你是贵客,请到厅堂里落座,我让人准备酒席,为先生接风洗尘。”
我笑了笑说:“贵客不敢当,我在黑风岭已经吐的差不多了,现在肚子已经空了。”
李老爷子转身吩咐下人说:“快去准备好一桌上等的酒菜,先生是李家庄的恩人,我们要好好的招待。”
再三相让,最后还是被大家蜂拥着到了李府,一到李府门口我就被李府的大门所震住,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怒目圆睁,让人看着心里就有一股惧意,大门口是一副对联,世间数百年大家无非积善,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上面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李府两个金字,大门是黑漆大门,上面钉着七七四十九颗铜钉,李老爷子看着我对铜钉愣神就说:“先生是不是对着铜钉感兴趣、”
我说;“是呀,据我所知,这个铜钉可不是随便钉的,不知先祖是?”
李老爷子说:“先生不是外人,我就有话直说了,先祖做过巡抚,有功于朝廷,朝廷特赐四十九颗万寿钉钉在门上,你可以仔细看看,每一个钉子都有寿字,这种钉子只有宫中才能见到。”
我仔细一看果然每一颗钉子上都有一个寿字,我这才发现这里的大门铜钉和别处的不一样。”
我对麻子大爷说:“大爷这门上的铜钉有什么稀奇的?”
麻子大爷说:“晓东我对你说,这个铜钉是有讲究的,在古代对铜钉的使用规定的十分严格,铜钉古代又称为“浮沤钉”,“浮沤钉”就是水面上的气泡,是中国传统建筑大门的一种特有装饰,一般在宫门、府门和庙门上。雄厚平整的实拼板门上一排排硕大的金色门钉,使得禁锢森严的大门不仅显得坚固、威严,更呈现一种煌煌的气氛,倍增建筑的壮丽之美。
明代以前无明文规定。到了清代,就有了等级规定。只有宫门才可以使用最多的“九行九列”,九路门钉体现最高等级的门钉排列。亲王府、郡王府、庙宇等,随着地位、级别的不同,门钉数与排列也不相同。一般亲王府邸是纵九横七;世子府邸是纵七横五;公爵府门是纵横各七,侯爵以下至男爵是纵横各五。除了宫门,其他门只能用铁制门钉,不能用铜制的;平民百姓家则根本不能用门钉。
就因为这样我才才对李府的铜钉和排列的数量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们以前有个习俗就是摸门钉,由于钉与丁同音,民间有摸钉儿的风俗。一般是妇女们在十月十五这天,手暗触钉,谓男子样,据说这样容易怀孕,这些都是老风俗了。
我和李老爷子到了内厅,这时内厅的桌子上有八个凉菜已经上来了,李老爷子硬是把我按在上座,我不坐他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只好坐在上座上,我不喝酒,酒席宴上以茶代酒,我们席间越谈越高兴,谈着谈着就谈到了风水的事上,李老爷子说:“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家先祖就是占了好风水,我们李家才飞黄腾达的,不然我们现在说不定还种着我们家的那几亩洼地。
今天见到先生高兴,我就把当年我先祖的事情说一说,话说先祖当年是卖豆腐为生,虽然不富裕,但一辈子乐善好施,是一个老好人,可是都说好人不长寿,我先祖四十岁就死了,由于先祖一辈子行善积德,所以大家都来给先祖抬棺,村里的风水先生也给先祖找了一个阴宅,可是出殡那天没想到出了一件大事。”
“当年曾祖父给先祖出的殡,曾祖是个读书人,可是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先祖生前早就对曾祖失望了,于是曾祖父继承了先祖的衣钵,学起了卖豆腐。由于先祖的为人乐善好施,所以早就有风水先生给先祖看好了一块风水地。
到了出殡这天碧空万里,绝对是一个好天气,到了一个低洼处出了事,本来晴空万里的天上忽然出现了几朵乌云,接着就下起了大雨,雨就像瓢泼一样,越下越大,渐渐的地上就有了积水,棺材到了一个最洼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走了,送葬的亲友纷纷上前帮忙,扶棺的扶棺,抬棺的抬棺,可是棺材像扎了根一样,死死地在原地不动弹,最后棺材的缰绳断了,棺材落到了洼地里。
雨越下越大,大家都没有办法就找高的地方去,那个棺材很快淹没在水中,棺材下葬是有规矩的,棺材落在哪里就只能葬在哪里了,曾祖在地上跪着直哭自己不孝。忽然在棺材落水的地方,冒出金光,只见那里水面翻涌,在水里冒出三朵闪着金光的莲花,老人们一看就说这是宝地,只是曾祖觉得对不起先祖,尸骨葬于水下难免受鱼虾之气。可是由于雨水太大,没有办法曾祖只好随着众亲友回家。
回到家里晚上曾祖做了一个梦,梦见先祖对他说那个地方是风水宝地,是自己生前就看好的,只因走的匆忙,没有交代后事,让我曾祖父不要伤心,做豆腐没有出息,让我曾祖父重走仕途之路,并说在泉下保佑曾祖父一帆风顺。
后来那场大水退了之后,先祖棺材的那个地方竟然聚起了一个小丘,成了一个天然的坟丘。从那以后曾祖父勤学苦练,终于连中三元,金榜题名,最后官越做越大,到了最后做了一个封疆大吏。”
李老爷子一口气把自己的风水地讲完,说:“先生我先祖占的是什么地?”
我说:“你的先祖占的是莲花地,莲花地一般出文人,大一点的莲花地出文官,你家老祖占的是三朵莲花,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宝地,况且你家老祖下葬的时候,又赶上莲花显现,所以你们家福泽绵长,代代都出读书郎。”
那一天我和李老爷子交谈甚欢,那天我也饿了,反正又不饮酒,就吃了个肚圆。”
麻子大爷在那里讲着,这时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你说的连中三元是什么意思?”
麻子大爷说:“旧时科举考试全过程是从府、州、县基层开始,叫做童试。赴考者叫做童生,考中之后叫秀才,第一名叫案首。正式较高级别的国家考试叫做乡试,在省城进行,赴考人是各地的秀才,考中之后称举人,第一名是解元;再高一级是会试,在礼部举行,赴考者是举人,考中之后称贡生,第一名是会元,第二至五名是经元;殿试则在皇上的金銮殿举行,皇帝亲自主持,赴考者是贡生,考中之后称进士,此殿试的第一名为状元。
状元一般都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是主管文运的星宿,文章写得好而被朝廷录用为大官的人是文曲星下凡。一般民间认为民间出现过的文曲星包括:范仲淹、包拯、文天祥、许仙的儿子许仕林。文曲星属癸水,是北斗星,主科甲功名,文曲与文昌同属为吉星,代表有文艺方面的才能或者爱好文学及艺术。文曲星不同于文昌星的是,此星带有桃花,若女命再逢巨门同宫,自甘堕落,水性杨花。文曲星喜与文昌星同宫,可对照充分发挥其才艺,若再遇武曲星同宫,主博学多能。不过要兼顾到父母宫的好坏,配合判断。
晓东这些都是以后八字四柱算命论吉凶时的吉神,以后你还会学到,这些我就不细说了,我接着讲这件事,其实往往是非之地生是非,其实那一夜本来我和李老爷子交谈甚欢,我还刚用完饭,正在喝茶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老爷、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这时李老爷子呵斥到:“何事这样慌张?没看见我和先生正在品茶吗?”
这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说:“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又撞邪了,少爷被少奶奶给扔出来了,幸亏赵妈把小少爷给抱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老爷子把桌子一怕说:“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我说;“老爷子你息怒,我看贵府的少奶奶可不是彪悍之人,其中必有蹊跷。”
我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那个野狗精,只是被斩了草,还没有除根,野狗精的魂魄还没有被打散,这可是一个大祸害,走咱们去看看去。“
我说着就起身让小丫鬟带路,我紧跟着就迈出了厅堂,李老爷子也跟着我的身后,我随着小丫鬟来到了内宅,这时内宅一片吵杂之声,李少元坐在地上,脸上淤青,看样子这下摔的不轻,旁边的丫鬟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但没有人围在面前,好像很害怕屋里的人,这时李老爷子咳嗽了一声,顿时院子里的嘈杂之声没有了,我见赵妈怀里抱着小娃娃一副害怕的样子,我就过去问:“赵妈怎么回事?”
赵妈说:“先生你可来了,刚才真是吓死人了,就在刚才少爷和少奶奶正在窗前说话,我给小少爷换包被,不知怎么了,少奶奶忽然咆哮起来,对了那个咆哮声不是少奶奶的,我听声音就像是......就像是......”
我说:“赵妈你说出来,没有事的。”
赵妈鼓鼓勇气说:“先生,那个声音就像是在黑风岭遇到的那个野狗精的声音,那个声音太特别,所以我记得很清晰。”
我一听就确定这个肯定是那只野狗精,就对赵妈说;“赵妈你把这孩子先带到另一间屋里去,别让孩子受了风,我先看看情况再说。”
接着我把手里的银针拿出来,握在手里,现在可不能用胜邪宝剑了,一那个野狗精早已经不是真正的畜生了,而是个占着别人身体的一个魂魄而已,一用胜邪宝剑,绝对的对赵秀儿不利,而对野狗精没有丝毫的伤害,二,这个银针是治疗邪证的必备工具。”
我问麻子大爷说:“大爷什么是邪证?”
麻子大爷说:“这个邪证是指指风邪或邪术引起的疾病。撞见横死人之灵魂和妖精精魄而患病者,谓之邪病,即中恶、客忤、中客者等,民间称为撞客。此邪便谓之横邪、鬼邪、祸祟邪气(邪祟)等。所谓的横死就是指不因患病而非正常死亡者,即意外死亡,谓之横死,如车祸、溺水、上吊、他杀等。
我到了门口首先听到的是呜呜声,这个声音明显的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我一听这个声音很熟悉,就是在黑风岭遇到的那只野狗精的声音,这时李老爷子赶过来了,说:‘先生里面怎么回事?”
我说;“老爷子,因为这是少夫人的闺房,小子没有敢进去。”
李老爷子说:“先生你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咱们还穷讲究个啥?瞒爹娘都不瞒先生,先生你就不要犹豫了,现在是救人要紧,这个野狗精凶残无比,晚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我拱拱手说道:“那就得罪了。”
我说完就把脚迈到屋里,我一到屋里,就听见低低的呜呜声,这个声音就是一只狗在那里哀鸣,我朝里面的床上一看,只见床上趴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就像一只狗那样趴着,我一进去那个人立马惊觉,直接用前腿撑着地,后腿蹬着就像是狗要咬人的样子。我一看这个人正是赵秀儿,可是这个时候的赵秀儿已经没有了当初俊俏的模样,一张脸在那里扭曲着,牙咬得紧紧的,两只眼睛隐约的闪着红光,这个红光是那种让人胆寒的凶光。
野狗精见到我先是一个劲的抖,好像对我很害怕的样子,其实它心里确实对我很恐惧,因为是我用胜邪宝剑结束了野狗精的那条狗命。野狗精抖了半天,然后恶狠狠的说:“你就是杀我的那个人,你好狠呀,我几百年的道业全毁了。”
这个声音沙哑而难听,好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带着无限的怨毒,让人听了不寒而栗,我心里虽然紧张,但在野狗精跟前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我高声喝道;“你那是该死而已,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自己作恶多端残害生灵,就活该有此报应,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那只野狗精咆哮着说:“我不听,人只不过是两条腿的口中食,和猪羊没有什么区别,我吃猪羊可以,人也吃猪羊,为什么人能吃别的,我为什么不能吃人?”
我说:“人乃万物之灵,岂是你一个野狗精能吃的,我今天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祸害。”
每一天在写完之余,跑来更新,没有时间,有时真的没有时间,于是我就抽出时间来更新。
忙了一天头晕脑胀,写小说和看病混在一起,实在让人发疯,我晚上想歇歇,可是一想到天涯没有更新,赶紧的来更新。
也许大家觉的少,一章要用我四个小时的时间,不想写的时候,也许更多,五个小时、六个小时,或者是一天。
我的要求不高,也就是想要几个回复,想有人帮我盖楼,想让更多的人看看,当然也想交些知心朋友,去支持小说。
可是打开之后,回复少的可怜,也许我的小说不值得回复,所以大家不回复,也许不好看,反正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如果不被认可的小说,我更新也没有多大意义。
盼着多回复,我多更点,但是我发现根本没有多少人看,我失望,难受。
三百万字的小说,一年半的日日夜夜,我把小说当成孩子一样珍爱。希望大家也宠着小说,看完之后回复一下。寒冬季节,手虽然冻麻了,但心是暖的。
我承认我穷,希望有更多的订阅,希望借小说挣点钱养家,有些人说这个和乞丐差不多,一个大男人,靠写这个挣钱。但我自己不这样认为。
我虽然是中医,但我依然贫穷,不是干中医不挣钱,而是我心软,对着一群穷人看病,不会和别的医生一样把药物吹嘘成仙丹,我会告诉他们药物的真实疗效,分析用药后的结果,用最省钱的方法去治病。
我如果要心狠一点,学着别人会吹牛,我家的日子会过的很好,我不会为我家三个孩子的生活费操心,也许大家认为我超生,但是我们这里的政策是第一胎是个女孩,条件够了,允许生第二胎,我们家的第二胎是龙凤胎。做一个没有良心的中医,可以挣很多钱,不用辛辛苦苦写小说,把自己的手指头敲肿。
不多说了,这个年头,没有谁可怜谁,没有回复,我继续做无言的抗争。
喜欢这本小说就把这本小说宠起来吧,还有八百多章,几百万字。
多一个善意的回复,会让这部小说继续更下去,骂我的就别骂了,在这里更书真不易,哪怕提一下关于书的信息就会被删掉,不信看看那些接不上的小说就知道了
“这时那只野狗精嘿嘿怪笑,笑完了说:“你不是有天眼吗?你就睁开天眼看看我是怎么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的,你的胜邪宝剑哪里去了?你可以来杀我呀,不过想杀我的话,必须连这个女人都杀了,你的针也不管用,在你下针的同时,我就会咬断这个女人的舌头,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
我这时觉得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这个野狗精可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有了智慧也有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弄不好这事就麻烦了,李家会再次由喜事变成丧事。我睁开天眼一看,只见这只野狗精紧紧地附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嘴里紧紧的咬着那个女人的舌头,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拱拱手道;“您老是狗神,小子本事有限,得罪了你老人家,恕罪、恕罪。”
我说完只听见那只野狗精狂笑不已,笑完了说:“拿酒来,拿肉来,你们人不是有山珍海味云中燕之说吗?今天我要吃饱喝醉,好好享受一下做人的快乐。”
我看着没有办法对付野狗精,只好转身就往屋外走,走到屋外面,看着着急的李老爷子说:“老爷子小子本事有限,请李老爷子另请高明,小子告辞了。”
我说完理也没有理李老爷子,转身就走,李老爷子一看我走,他在那里傻眼了,一直追在我的身后说:“先生、先生、你要救救李家,先生李家过了这场灾,老朽愿拿出一半家资给先生。”
我强忍着李老爷子,一直走到李府的门外,到了大门外,李老爷子一下子给我跪下说:“先生,老朽也是快到古稀的人了,老朽三十八得子,儿子三十无后,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后人,现在李家又有此大难了,万望先生出手相救。”
我赶紧回身把老爷子扶起来说;“老爷子快点起来,我并非真的走。”
李老爷子说:“先生不是真的走,为什么刚才走的那么坚决、”
我说:“老爷子你糊涂呀,我观这个野狗精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如果我贸然出手,就是把野狗精的精魄弄的烟消云散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少夫人现在成了这个野狗精的人质了,稍有不慎少夫人就会有性命之忧。”
李老爷子听了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我错怪先生了,先生为何不当时就说明白?”
我笑着说:“李老爷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当时要是说明白了,引起野狗精的警觉,我们就除不掉这个野狗精了。”
李老爷子说;“那先生为何现在敢说了哪?”
我说:“老爷子你有所不知,你门口的这两个石狮子,已经是开了光的灵物,可以震住那个野狗精的魂魄,野狗精是不会到这个地方找麻烦的。况且大门上还有这个门神护着,不然我也不会给老爷子说的这么明白。”
我听了点点头说:“大爷你放心吧,我长大了一定会写一本这样的书,把你们老一辈的这些东西都写在书上去。”
这时我爹听了,把刚喝下的一口酒一下子喷出来,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咳嗽完了说:“二哥你看看这小子说话多轻巧,就他那个水平还写书哪?整个二年级都没有写一个作业本的字,老师发给他的作业本都让他卖了,一个小学除了吃,啥也没有学到,我看他认识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
麻子大爷说:“老三,这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晓东这孩子的八字我看过,这孩子八字不歪不坏,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好孩子,况且他八字中有文昌星和天医星持世,即使他现在就退学,也照样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郎中,至于写本书,像他这种文昌星持世的小孩,更是不在话下,不过我观晓东的上学路不长,我敢断言,晓东不会上到初中毕业,至于以后还会有机会重新上学的。”
我爹听了这话说:“这小子敢不好好上学,再不好好学的话,我打断他的狗腿。”
这时张大爷说:“兄弟你不要这么激动,其实人走到哪一步都是命中注定的,孩子的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们做大人的就不要过于担心了,晓东资质英奇,只是心智未开,至于写书的事,我看晓东的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
我爹叹了一口气说:“但愿吧,这孩子我都一直觉得傻里傻气的。”
麻子大爷说:“老三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孩子心智全开了,只能在那里装傻,其实他们灵狐的心都是七巧玲珑心,看事情看的透彻,要不信你就等着看吧。”接着伤感的说:“不过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我一听这话,知道不是好话,就说:“大爷我觉的你可以活到100岁。”
麻子大爷说:“哈哈,晓东你这宽心丸对我来说木有用,我一生虽是替天行道,但毕竟是杀戮了很多生灵,这些是会得到报应的,我早就算过,过不了八十岁的那道坎。不过这样下去,可以早日见到我的恩师。”
这时张大爷说:“是呀,生死天已注定,我们无法去改变什么,不过师弟咱别在这里说这些生了死了的话,让孩子听了瘆的慌,师弟你还是接着讲那个野狗精的事吧。”
麻子大爷说:“是呀,我们这些都是土埋到胸膛的人了,说这些啥用,我接着讲对付那个野狗精的事,我对着李老爷子说:“老爷子我只是出村转悠一下,好让那只野狗精放松警惕,我再回来收拾这个野狗精,老爷子你一定要照着野狗精的话做,要酒给酒,要肉给肉,一定要让这个野狗精心满意足,现在天色快亮了,我等到中午时分,阳气最旺的时候,回来收拾这个野狗精,到时候一定要这个野狗精魂飞魄散,省的它留在人间害人,哎、我想老天爷不会怪罪我的。”
我说完之后就告辞了,在庄头上找了个土地庙,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土地公,就朝土地公拜了拜,到了土地庙里头一看里面还有许多干草,由于我从昨天夜里开始,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睡觉,所以一躺到干草上,两个眼皮就开始打架。”
我听到麻子大爷敢躺在土地庙里睡觉,就说:“大爷你的胆子真大,敢躺在土地庙里睡觉。”
麻子大爷说:“晓东呀,这些你可能不知道,以前的土地庙就是穷人的旅店,穷人只要跟土地公说一声,土地公是不会怪罪的。我在土地庙美美的睡了一觉,睁眼一看这时太阳已经中午,我一想到李老爷子家肯定等急了,于是赶紧起来就奔着李老爷子家而去,远远地就看见李老爷子在那里来回的踱步,我一到跟前,李老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先生你可来了,再不来可就急死我了。”
我说:“老爷子怎么了?”
李老爷子说:“先生你知不道,自从你走了之后,这个野狗精要酒给酒,要肉给肉,酒喝了十几斤,肉也吃了十几斤,现在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先生你一定要除掉这个野狗精,为我们李家庄除掉这个祸害。”
我说:“老爷子你放心,就怕这个野狗精不喝酒,一旦喝了酒睡了觉,它今天就跑不了了,走咱们去看看去。”
说着我把怀里的银针拿出来说:“对付这个野狗精只能用银针,只要用上鬼门十三针的绝技,量这个野狗精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了。”
我疾步走到赵秀儿的闺房,老远就听见鼾声震天,这哪是一个女人打的呼,我悄悄的到了窗户边上,用手戳开窗户纸,一看赵秀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屋里一屋子骨头一类的东西,还放着几个酒坛子,我知道这个野狗精真的醉了,于是我把银针拿在手里蹑手蹑脚的到了屋里,把一根银针插在赵秀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