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第一八四章 乱坟营里遇鬼
  麻子大爷起身就往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大炮呀,你这孩子大清早的像头驴一样叫唤啥?”
  这时就听周大炮说:“二大爷出事了,出大事了,可吓死我了。”
  这时麻子大爷一边开门一边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谁出事了,你二大爷我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就听见周大炮打嘴的声音,一边打嘴一边说:“二大爷你别生气,我捉急说错话了,不过今天真遇到事了,可把我吓死了。”
  接着声音越来越响,周大炮说着话就来到了屋里,一到屋里周大炮就说:“今天可吓死我了,遇到的事情太邪门了。”说着话看见了张大爷和我,就说:“二大爷这位是?”
  麻子大爷说:“这位是我师兄。”
  周大炮忙说;“既然是我二大爷的师兄,那我也得叫大爷,大爷你好。”接着周大炮说;“晓东你这个小兔崽子在这里干什么?”
  我一听火就上来了,高声说道:“你姥姥的,你说谁哪?”
  这时麻子大爷说;“晓东你怎么说话哪?你周大哥给你开玩笑的。”
  周大炮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是的、是的,我和晓东弟弟开下玩笑。”
  这时麻子大爷说:“大炮,你大清早的跑我家来,就是为了和晓东开玩笑?”
  周大炮说:“不是,大爷我昨天晚上见鬼了,说了您都不信,这件事太邪乎了,我竟然会见到了我娘。”
  麻子大爷说:“大炮你没有糊涂吧?你娘已经死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见到你娘?”
  周大炮说;“二大爷我说的是真的,你知道我这个人爱喝酒,昨天我去赶集,在集上多喝了几杯,在路上就睡了一觉,醒来时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你知道我平时胆大,从来不信鬼神之类的,我也不管什么时候,推着胶车子就往家里走,走到南湖的乱坟营,就出了事。
  其当时推着车,酒劲还没有散了,头还有点晕,当时是毛毛月,看东西有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我一看到了乱坟营说实话,我虽然不是很害怕,但心里还是毛毛的。”
  麻子大爷说:“这个乱坟营可不是好地方,这些年的少亡横死之人都埋在那里,那里出过数不清的稀奇事,明明那段路也就几百米,可是经常有些人在那条直路上,走一夜都走不出来,特别是解放前,大白天只要天色已晚,那条路就没有人敢走了,有人说大白天的路边上就有三三两两的人蹲在路边上拉呱,一般不能问是谁,对我们来说这些都不是人了,你一上去问他,他一回身就能吓你个半死,那些都不是人,而是死了的鬼魂,因为觉得冤,才到路上讨说法。
  这些年好多了,但还是有运气不好的,遇到鬼打墙一类的事情,你小子不是吹牛说自己胆子大敢在坟地里睡觉吗?怎么今天吓成这个样子了?”
  周大炮说:“二大爷我遇到的可比鬼打墙吓人多了,我推着胶车子,上面放着芦席和草苫子,我只能通过中间看前面,这条路我赶集经常走,所以闭着眼睛都能找着走,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孩在路边上站着,我心里就有了一种毛毛的感觉,谁家的孩子三更半夜到乱坟岗子玩。我当时也没有多想,趁着酒劲就往前走,到了跟前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哪是小孩,而是一个小纸人,小纸人上面穿着蓝褂子,下面穿着绿裤子,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嘴唇,带着一顶瓜皮帽,站在那里诡异的笑着,风一吹呼啦啦的响,仿佛是若有若无的笑声。
  我当时就一股火气,二大爷你是知道的,我一喝上酒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一看不知哪家缺德的把纸人放在路边吓唬人,把车子放到地上,拿起车上防身的齐眉棍,上去几下子就把小纸人砸到缺胳膊短腿的,最后一脚踢到沟里。
  我回头刚要走,就听见沟里传出嘤嘤的哭声,我当时气得大骂,”你狗日的一个小纸人哭啥,有种的你上来,跟爷们单挑,谁叫你在路边吓唬人的。”我在沟边上骂了几句,里面就没有了动静。”
  麻子大爷说:“大炮呀你真是个惹祸精,你可知道那些纸人都是阴间的奴仆,你砸了小纸人,人家哪可能饶你哪?”
  周大炮挠挠头说:“二大爷我不是当时还没有醒酒吗?再说了我哪知道那些,让我编个芦席还差不多,现在想想我真的做错了,才有了以后的事。我当时一听沟里没有声音了,也不管那些了,就推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很多小屋,那种小屋子很矮,屋里影影绰绰的闪着有点发绿的光,让人觉得很不对劲。
  我当时一看,心里就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迷路了?这个庄我怎么木有来过?走着走着我发现这个庄除了我走的这条路之外,庄里都是弯弯曲曲的小路,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路,那些小屋都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门。我走着走着正在奇怪时,忽然两个穿着蓝布褂子和绿布裤子带着瓜皮帽的娃娃拦住了路,看样子这两个小娃娃都一般高,这两个小娃娃上去不由分说就把我拦住。
  其中的一个厉声问我:“我朋友出去玩,被你冲撞到路边,我朋友没办法,就站在路边想等你过去再走,没想到你这个人竟然把我朋友的胳膊打断了,你凭什么打我朋友?”
  我一听就火了说:“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哪?谁打你朋友了?”
  那个小孩说:“你这个人真不讲理,打了我的朋友还不承认,我朋友正在那里哭哪。”接着他回过身随着另一个小娃娃说:“你看着这个人别让他跑了,我回去把二子叫来,我看这个大高个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说着就朝村子飞奔而去,跑的速度有点发飘,我昨天喝的是集上老牛头家自己蒸的地瓜烧,酒劲特大,走了这半天的路一热,不但没有醒酒,酒劲还上来了。这时那个小孩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孩也是同样的打扮,只不过一条胳膊下垂着,一边走一边哭着,我一看有点奇怪了,这个小孩和刚才的两个差不多高,也是蓝褂子绿裤子。
  那个小孩一到我跟前就说:“哥就是他打的。”
  我骂道:“你狗日的说谁打的?我什么时候打的你?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再拦路,我一巴掌呼死你们。”
  这时那个小孩说:“就是你刚才在路边上打的我,打完我之后还一觉把我踢到沟里了。”
  我听到这里一激灵,我刚才就砸过一个小纸人,这个小纸人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孩,难道是见鬼了不成,我虽然心眼不多,但也知道这里可是是非之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推起小胶车子就想走。
  这时另外两个小娃娃在前面顶住车子不让我往前去,我心想到底是小孩子,你能有一个大人有劲,于是我喊着不让开,我推车了。”
  说着话我就推起了胶车子,没想到我的想法完全错了,我的胶车子前面好像出现了一堵墙,我无论如何都推不动那个胶车子。那个胶车子不但推不动,还直往后退,我心里暗暗吃了一惊,看着这两个小孩浑身没有四两肉,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这时心里忽然一阵清醒,这三个差不多高,又是一样的衣服,难道他们都是小纸人?小纸人只有死人的阴宅里才有,难道这些小屋就是乱坟营的那些坟子。
  第一八五章 棺材魔
  我听到周大炮说到这里。我就说:“大炮哥,你不是说你的胆子比牛蛋还大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周大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不是平时没有见过吗?我昨天晚上一想到这三个都可能是小纸人,当时我就下了狠心,一不做二不休,我想到这里拿起放在车子上的齐眉棍,照着几个小纸人就砸过去。”
  麻子大爷听到这里,气的指着周大炮的鼻子骂道:“你个惹事的狗东西,那玩意你能随便惹吗?你惹了他们能有你好果子吃?”
  别看周大炮在别人跟前挺横,没有人敢惹他,但一到了麻子大爷跟前跟孙子似得,看着就解气,我幸灾乐祸的望着周大炮,周大炮只是狠狠的剜了我两眼,但看着麻子大爷正在生气,他连屁都没敢放。
  麻子大爷骂完周大炮,平了平气说:“你说吧,后来怎么样了?”
  周大炮看了看麻子大爷说:“二大爷你说的真对,当时我拿起棍子就朝着小纸人砸去,你想想那些哪是我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都被我打倒在地,这地上的小纸人哇哇大哭起来,这一哭太难听了,声音特别刺耳,我听得心神恍惚,灵魂都快出窍了,我吓得赶紧捂住耳朵。这些小纸人一哭,那些小屋里迅速出来很多人,说是人其实什么样的都有,更主要的是我看见有几个是刚死不久的。
  这时我才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些都是乱坟营的死人。我一看事情不好就要跑,可是这时已经晚了,那群阴间的鬼魂一下子围上来了,我正想着该怎么办时,跑来了一群小孩,不、应该说是一群小鬼,这群小鬼一看地上哭的小纸人,又转过脸看着我。

  我看见这群小孩的眼珠子慢慢的没有了变成了两个黑洞,脸上的血肉也渐渐地没有了,嘴里发出瘆人的声音,接着拿起地上的石头瓦块就朝着我砸来,石头噼里啪啦的砸在我的头上和身上,我一看事不好,瞅了瞅四周又没有地方躲,石头虽然不大,但砸在身上也疼。
  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胶车子上有芦席,我赶紧把芦席拿下来,直接钻到席筒子里,这回他们虽然砸的席筒子噼里啪啦的响,可是因为有席筒子,他们又没有什么劲,我基本上觉不到。我在席筒子里挖了一个孔往外看,只见外面围着的那群大鬼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土屋了,剩下的都是些小鬼,这时我听见一个小鬼说:“咱们这样砸伤不了他,干脆我把魔大哥和魔二哥给喊来。”
  接着就听见小孩喊:“魔大哥、魔二哥快来给小二、小三、小五报仇。”
  喊完没多大一会,我就听见有人瓮声瓮气的说:“谁欺负你们,我踹死他狗日的。”
  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在水缸里,嗡嗡作响,我在芦席孔里一看,当时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外面站着两个黑大个,这两个大个也太高了,两个人就像两座黑塔一样,一脸黑乎乎的,看不清五官,一走起路来,地都有一点发颤。”
  麻子大爷听到这里就问:“大炮你看见那个东西有多高?”
  周大炮说:“那两个东西比我高半身,可是身子比我宽的多,有点儿像棺材板。”

  麻子大爷说;“那何止是像,那就是棺材板,也叫棺材魔,是吸收了棺材里血肉变化而成的,这事晓东知道,我给晓东讲过,这个东西成了魔厉害无比,如果是女棺材,所变幻的就是魔女,当然反之就是男的,这个东西不吃人,但害人丝毫不亚于那些吃人喝血的,这个害人的方式很特别,就是抓住了人,直接放到腚底下,慢慢的用腚坐死,你想想这个大棺材板都几百斤至上千斤重,谁能撑得住他的碾压,所以一般人很快被坐成肉酱,棺材魔就靠着吸收这些肉酱为食。
  咱们这片很长时间都没有这玩意了,想不到现在又有了这些东西,得想办法除掉这些东西,否则留在这里贻害无穷。大炮呀你后来是怎么跑的?”
  周大炮说:“二大爷我又不傻,一看那两个东西又高又壮,走起路来地都乱颤,我哪敢呆在席筒子里被他们踹,我直接掀开席筒子,拔腿就跑。两个黑大个一看我跑了,就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那个有血有肉的人,你等等我们。”

  我一边跑一边想,我傻呀,等着你们两个狗日的,被你们踹死。我这一跑就有点慌不择路,前面都是些刚才看到的小屋,我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害怕小土屋里的鬼魂了,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后面的两个魔头。也不知道坟子窝窝里哪能走,每一条小路都弯弯曲曲的,没有一条直路,正跑着就会忽然出现一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屋里都透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跑着跑着我忽然发现了前面的一个小土屋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刚要回身跑,只见两个黑大个直接把我的后路堵死了,另一面是一个土丘,比一般的坟子都大,我当时真的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这时我觉得没有一点希望了,正在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女人大声的说:“魔大魔二你们这是干什么?他是我的儿子,你们快点放了他,否则我和你们没完。”
  那个女人一说完,后面的两个黑大个嘿嘿的笑了两声,一个黑大个说;“可惜了一顿人血大餐。”
  另一个说:“可惜什么?反正咱们兄弟现在已经成了魔,可以变化成人型了,等过几天咱们到庄上转转,可以喝个够。”
  我听到这话背上直发凉,这两个东西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从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来,这绝对不是鬼,因为鬼是灵魂,没有重量的,而身后的这两个黑大个绝对是有重量的,而且很重的样子。
  两个黑大个说完这话转身就往旁边的土丘走过去,不知怎么回事,到了土丘边我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突然消失了,这时里面的女人说话了,女人说:“我的儿你真会做事,无缘无故的你惹那两个魔头做什么?今天幸亏你跑到我的家门口,不然你就有可能被那两个魔头坐成肉泥了,你怎么和你爹一个样子,贪恋杯中之物,有啥好的,我现在就盼着你能成个家好好过日子,我和你爹在这泉下也有个安慰。
  我听着这声音倍感亲切,说的我只想掉眼泪,我从小没有娘,孤苦伶仃的,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阵很好受的感觉,这时我打量起小屋里的女人来,只见那个人有二十五六岁,在眉心处有一个大痦子,有花生米大小,头发披着,一身白衣,面目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安详,小屋里的摆设很简单,里面地方不大,点着一个小油灯,小屋好像就是用土盖的,屋里有一个好看的青花小盆,小盆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屋显得非常阴暗,没有窗户,反正是很别扭的感觉。”
  我听到这里就说:“大炮哥,我知道那是什么?那个是坟子,也叫死人的阴宅。”
  周大炮当时一愣,接着说:“晓东弟弟你怎么知道?”
  周大炮这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嚣张,变得很老实,这时麻子大爷说:“大炮其实你不知道,你晓东弟弟也经过这些事,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历过,所以你说这些,你晓东弟弟当然知道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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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六章 三魂七魄

  
  周大炮说;“二大爷原来外面说晓东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麻子大爷说:“是真的,虽然外面说晓东说的有点夸大其词,但大部分是确有其事。”
  周大炮说:“晓东弟弟,哥哥以前对你那样,这回哥哥知道错了,你可不要生我的气,你知道我是个粗人。”
  我说:“大炮哥我不生气,你快说那个事给我听,我正听着上瘾哪。”
  麻子大爷笑着说:“晓东你这孩子真不知道害怕,要是别的孩子早就吓得钻被窝了。”
  周大炮说:“是的,我弟弟就是胆子大,那伙小孩里就数他能惹事。二大爷你猜我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麻子大爷说:“我记得当年你娘的眉心有一个红痦子,还真有花生米大小,我听说你娘就埋在乱坟营里,那个不会就是你娘吧?”

  周大炮说:“大爷你说对了,那个真的是我娘,当时我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我听到说我和你爹在泉下也有个安慰这句话。我激动的说;“您......您......您难道是我娘?”
  那个女人眼里含着泪说:“炮儿我就是你的亲娘呀,当年你的炮儿这个小名是我生你之前,你爹在石塘里打石头,晚上回家,我问你爹说孩子出生了叫什么名字?你爹说:“咱孩子要是个男孩子,就叫周大炮,大炮这个名字响亮。”
  转眼间已过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里我在这里孤苦伶仃的,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来,每一年我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后人来烧纸钱上贡品,我只能找无主的坟子捡一点纸钱,吃几口人家上坟的饭。”
  这时我想起来了,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有一件事我糊涂了,按说人死后应该让阎王爷或者城隍爷拘去,可是这坟子里怎么会有有魂的和无魂的?”
  麻子大爷说:“这些我以前跟你说过,你都忘了吗?”
  我摇摇头说:“是的,那些我都忘了,记得几年前您跟我说过。”
  张大爷说:“晓东呀,你还小,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其实人有三魂七魄,你知道人到了死的时候,头魂就先走了,这就是所谓的头魂崩,二魂有意识良知,就代替肉身随着鬼差到阎王爷那里报到,该惩罚的惩罚,该重入轮回的重入轮回,剩下的一个魂就留在身体旁边守着尸身,这个魂不入轮回,自生自灭,至于存在这个世上,长短时间不同,有些是几十年,有些是几百年,这些一般不出来害人,普通的魂我们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因为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世界。即使阴阳眼能看到也只是一个虚无的形象。一旦有了怨气,这个魂魄的力量就会强大,以至于能出来害人,阴司对这种魂管制也是十分严厉,传说判官钟馗就是以恶鬼为食。
  至于人的魄就是人的精神,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这七魄随着人的肉体元神的毁灭而消失,这些就是为什么有的坟子有魂,有的坟子没有魂的原因,当然还有另外一些原因,就是有些魂魄还在原地没有到坟子,如溺水淹死之人的魂魄如果替不出来,就只能在水里呆着,如横死之人在死时,魂魄早就吓跑了,所以有些也没有魂魄,有些是迁坟时,没有说清楚,魂魄没有跟来,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原因,这里就不细说了。
  看风水有个讲究,就是保子孙三代,这就是富不过三代的原因,因为很多亲人的魂魄三代之后就会烟消云散,这等于无根之萍,风水之气和后代就没有了联系。”
  张大爷滔滔不绝的讲了这么多,当时我也不是太聪明,只是记住这些话的大概,至于意思,当时根本就不明白,但多年以后这些事情我已经很清楚了。其实知道的多并不代表我就不害怕,这些年我对因果之说越来越敬畏,我知道是非有因果,人不必信的太多,也不必整天去苦修,其实人只要有一颗善心足矣。
  这时麻子大爷说:“师兄咱讲这些对晓东来说太深了,恐怕他理解不了,我看还是先听大炮讲吧。”
  张大爷说:“是呀,人一老说话就啰嗦,大炮你接着讲吧。”
  周大炮说:“我听完这话知道小屋里的女人就是我没见过面的亲娘,血浓于水,我的膝盖一软,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娘”,接着我就双膝盖当脚走,跪着往小屋的方向走,这时里面的我娘说:“孩子,你不能进来,快点回去,快点起来。”
  我说:“娘怎么了?难道儿子不能进您的门吗?”
  我娘说:“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和你是阴阳两隔,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你为阳娘这里是阴间,你要是进了我的阴宅,就会被阴气所伤,那样你就会得阴证。”
  我听到这里只好跪在那里,心里想着这都快三十年了,当儿子的一天孝道未尽,甚至连一张黄纸都没有来烧过,心里那个愧疚就别提了,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娘”,我娘就在小屋外面陪着我哭,当时仿佛自己还是不懂事的孩子,把这些年的委屈和辛酸,统统的说出来。我娘也在旁边说着这近三十年在阴间孤苦伶仃,因为没有和我爹埋在一起,在这里受尽欺负和侮辱。
  我们娘俩就这样哭一阵子,说一阵子,到最后我娘四下里瞅了瞅小声的说:“炮儿回去以后你要想办法除掉我旁边那大坟子里的棺材魔,那两个魔头就是一个大棺材,那个个高一点的是棺材盖,那个矮一点胖一点的是棺材,听他们说他们是明朝的时候埋在这里的,只因民国的时候,有人盗墓,产生内讧,在坟子里出了人命,鲜血流到棺材上,他们吸收了这些人血,再加上这里日月星辰三光没有遮挡,天长日久成了魔,听他们说只要吸收了足够多的鲜血,就可以成魔仙了。炮儿这两个棺材瓤子留着可是大祸害,况且他们经常欺负你娘。”
  我说:“娘,我到哪里找除棺材魔的人?”
  我娘想了想说:“炮儿,你去找你麻子大爷,我在这边听小纸人说了,他们都是你麻子大爷扎的,还说你麻子大爷法力无边,你去找他就行了。”

  这一夜我太累啦,就对我娘说:“娘,我想睡觉。”
  我娘说:“孩子,娘的屋你不能进去,你就枕在这门嵌子上睡吧,娘我看着你睡,这些年没有见我的儿子,我挺想你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我娘是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面前是疼我的娘,于是我就枕在门嵌子上一会就睡着了,我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还做了一个美梦,梦见我娘做面条给我吃,我吃的十分香甜,我梦着往嘴里扒着面条,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一下子醒了,一看自己手里抓着一把草,草里有一个小蝎子羔,我的手是被蝎子蛰了,一看嘴里一嘴草,回头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娘的小屋不见了,我的后面是一个孤零零的坟子,坟子上长满了野草,我的脑袋想着昨天的事,越想脑仁越疼,我想起我娘让我来找二大爷你,我大清早在坟地里转出去,一看我的胶车子还在,我就推着胶车子找您来了。”

  
  你大爷的看我的小说,举报我的图片,是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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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七章 火地
  麻子大爷说:“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大炮你惹事生非,没想到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这个棺材魔得想办法除掉,师兄你看这事?”
  张大爷说:“这事我看今天就得去办,省的以后夜长梦多,听大炮说的这样子,两个棺材魔都快成形了,一旦延误了时机,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周大炮说:“二大爷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想把我娘的坟子迁走,迁到乱石岭和我爹的坟子埋在一起。”
  麻子大爷说:“这迁坟子可不是小事,有时迁好了能让后人飞黄腾达,迁坏了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周大炮说:“二大爷再坏能坏到哪去,我无父无母,烂命一条,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二大爷我娘在那里孤零零的受苦,我当儿子的于心何忍。”
  这时张大爷说:“师弟我看周大炮这个孩子虽然性格鲁莽,但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大炮的娘死了三年,大炮的爹就死了,按说好风水三年之内不应该添新坟的,我觉得大炮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前几年我们学校的老师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反正现在也不是迁坟子的时候,大炮你不要捉急,迁坟子现在已经晚了,得后午时才能迁坟子。”
  周大炮问:“大爷什么是后午时?”
  张大爷说:“这个午时是有忌讳的,正午时分是一天中的凶时,过去杀人不都在午时三刻吗,所以这个时候不要独自去野外乱走.此时阳气最盛,阴气开始生发,是个抱阳怀阴的时刻,为阴阳反转之时,夜里的子时正好相反,是抱阴怀阳之时,所以这两个时辰都不能轻易的去外面做事。
  过去杀人选择在午时三刻,就是为了让该死之人能快速的到阴间,不要留在阳间为恶。这迁坟一般不能在阳气重的时候迁,最少也要到午时三刻,至于除那两个棺材魔,要在午时开始的时候,因为头午时是阳气最重的时候,这样它们是不能出坟子在外面跑的。
  这迁坟子有好事也有坏事,学校里老师这件事,我今天就说一下,我们学校里有一个老师,父亲去世不久,我就发现这个老师的面如烟熏,头发像火燎了一样,焦黄焦黄的,这个老师姓黄,和我有点交情,但也不是深交,这天黄老师来打水,我就问黄老师说:“黄老师你这是怎么了,面如烟熏发似火燎,是不是遇到什么焦心的事了?”
  黄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张大爷我家确实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事,你知道我父亲刚去世百日,这件事就和我的父亲有关系,张大爷你知道我是一个大学生下来当老师的,我根本就不信鬼神,觉得这世界上没有鬼神,可是这件事却让我动摇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去世后,葬在一个红土地上,这个红土地有点奇怪,就是地里土的颜色和周围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土质和烧的红砖差不多,村里的老人说这个是个火地,不能埋人,但我自己却认为那个地方没有那么邪乎,我是人民教师,不能和他们一样迷信,于是我就坚决让人把父亲埋在那个地方,母亲劝我、我也没有听,就这样我父亲就葬在那个火地上。”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就把旁边还有许多打水同学的事给忘了,指着他的鼻子就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死脑子,读点书就自认为天下无敌,就认为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就是胡说八道,就认为书上说的都是对的,糊涂你们真是糊涂。”
  这要是放在平时,这个心高气傲的黄老师非跟我打起来不可,没想到那天他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任凭着我说,他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最后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说:“张大爷你救救我,我这些天确实让这些怪事折腾惨了,你看看我的褂子上的小洞,这些都是被火烧的。”
  我一看黄老师的褂子上确实有很多小洞,好像被火星子烧过一样,我说:“黄老师你快点起来,有话到屋里说,这里还有学生。”
  黄老师一听往周围看了看,发现打水的学生都看着他,当时脸腾地一下红了,赶紧起来跑到我的小屋里,我把钱筐子往那里一放,让学生们自己往里放钱,里面有零钱让学生们自己找零钱,要说咱们学校的学生,真没法说,都是好孩子,每一次收的钱比我自己在的时候都多。
  我到了屋里黄老师一下子又给我跪下了,说:“大爷都是我年少轻狂不听老人的话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大爷我真的错了。其实我这些天摊上事了,我父亲死了葬了三天之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父亲焦头烂额的来找我,一见面就说:“你个逆子呀,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怎么就不知一点乡下的风俗哪?那里明明是个火地,你怎么就把我埋在那里了,那里的日子不好过,下面是熊熊大火,我在上面烤的慌,你找人看看,我想把家搬走。”
  我早上一醒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到了五期(死了之后一个月,子女去坟子上上坟。)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脸色黑黑的人,到了我的面前,我就问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上去给我一巴掌,说;“你个逆子,我是你爹,你个逆子把我埋在火地上,这一个月烟熏火燎的,我都快被烤焦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搬家,你个不孝子,我白养活你这么多年了,你不给我搬家,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说完转身就走,我当时就醒了,。一看什么都没有,但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赶紧照镜子,只见我的脸上留下了五道乌黑的手印。这件事我当时确实害怕了几天,但过了几天没有什么事,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就在我父亲百日(一般死人之后的第一百天,子女上坟给死者烧纸。),我晚上又做了一个梦,这次梦见一个乌黑干瘦的人来找我,说是人其实就是一个皮包骨头的黑色骷髅,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个也太吓人了,我想跑却无论如何也跑不动,这时那个黑色骷髅说话了,黑色骷髅说;“你这个逆子,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我的儿子,我辛辛苦苦一生,养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埋在烈火之地,让我受火烧之刑,我今天也让你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接着我父亲发出魔鬼的笑声。“嘿嘿嘿”的冷笑,笑声让人骨头里都好像在冒凉气,我害怕了,想喊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想动浑身好像被按住了,根本一下子都动不了,这回我彻底相信了鬼神之说,对鬼神不敬畏,藐视神灵和老传统,这下子尝到了苦果。我父亲越笑声音越响,越笑越难听,接着张开大嘴,从嘴里冒出黑烟,黑烟越冒越快,接着就是火花,火花一个劲的往外喷着,喷着喷着就变成了火苗子,先前的火花飞溅的到处都是,我清楚的闻到有东西烧焦了,接着我父亲忽然吐出一个火球,火球在我的裆部燃烧起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火球在我的裆部着起来,我感到火焰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裆部,而且越来越近,我心里想一旦烧了命根子就只能断子绝孙了,心里一想到这个,当时就急的满头大汗,我的意识是想让我自己的身体赶快的躲开那团火,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我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一八八章 焦黑的棺材
  黄老师苦着脸说:“那团火一烧一烤,我心里一急,直接一泡尿出来就把那团火浇灭了,这一撒尿我一下子就能动了,身子一动我赶紧翻身,一下子掉到了床底下,我掉在床底下才知道,原来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等我往床上一看傻眼了,原来床上的被单被烧了一大片,燃烧的地方湿湿的,有一股尿骚味,我一看明白了,这不是一场梦是真事。
  大爷你不知道可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喜欢光着腚睡,昨天晚上恐怕子孙根就烧木有了。”
  我说:“黄老师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就是个犟种,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人,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险些酿成大祸,要我说你就是一个不屑子,你爹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积劳成疾命染黄泉,你本该找个风水宝地安葬你父亲,这样可以上安先人,下荫子孙,可是你却找了一个断子绝孙的火地安葬你的父亲,这事现在还不晚,再晚点你这个小命就保不住了。”
  黄老师连连点头,就问我到哪里找风水先生,我说:“我早年以看风水为生,可以帮你的忙。”
  黄老师一听又要跪下,我说:“行了行了,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走,今天你到学校里请个假,我找打扫卫生的宋老头帮我烧一下锅炉。”
  说完我就让黄老师请了假,我也找人替我烧了锅炉,黄老师本来要用自行车带着我,我说:“也就五里地,我们走着正好找一下风水。”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一边说话一边走,走了一路风水倒有不少,可惜都是些被人用过的乏地,这时走着走着我忽然看见一个地方的地势非常好,在一个平川地,中间有一处凹坑,凹坑是藏风聚气之地,我用天眼一看,那个地方果然是一个风水地,只见地气凝结成一朵娇艳的莲花,正在那里开着,我一看那个风水地就说:“黄老师那块地是你们庄上的吗?”
  黄老师说:“大爷那块地是我们家的,由于是洼地,那块地里的庄稼长得不好,是个专门养蚂蚱(庄稼不好草多蚂蚱多的意思)的地。”
  我说:“其实那块地是个宝地,黄老师我看你爹就在你家的地里开个穴,这个穴可以让你富贵荣华,也可以让你家的后代出几个文人。”
  这时的黄老师已经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一听我这么说,就赶紧说;“大爷一切都听你的。”
  找到了风水穴,我和黄老师就去看他父亲家的坟子,他父亲埋在一个小岭上,就在离我们不远的那个火石岭,那个山岭早些年出火石,现在都用火柴了,火石就没有用了。上了那个小岭老远就看见一个橙红色的坟子,周围也是橙红色的土,就像烧砖留下的橙黄色的土,这种土在我们这里除了砖窑,一般很少见。黄老师一指那里就说:“大爷那个就是我爹的坟子,我写生时,觉得这个地方漂亮,就把我爹埋在这里了。”

  我到了跟前用天眼一看,只见坟子下面地里的深处燃烧着熊熊大火,而在坟子里头有一具焦黑的尸体在那里蜷着,可怕的是那具焦黑的尸体嘴张着,显得非常狰狞,我看了一下觉得心里很难受,赶紧的闭上天眼,使劲的呼息了一下,压下心中翻涌的东西,然后对着黄老师说:“黄老师赶紧回家准备好一丈红布,找几个拣骨的老人,一定要找儿女双全的人。”
  黄老师说:“大爷我不知道这些情况,也不是知道找些什么人?”
  我生气道:“你鼻子下面没有嘴吗?你不会问问你们庄上的人?还有准备好纸供,这件事今天就得办,现在是早上没准备好这些东西还来得及,你赶快去准备。”
  于是我和黄老师一起回了家,回到家里黄老师就去按我的吩咐买那些东西去了,黄老师的母亲办了一桌酒席,这迁坟有个规矩,吃饱了才去,黄老师买来东西,找了几个村里专门迁坟拣骨的老人,大家吃饱喝足了,就上了那个火石岭,到了火石岭,让黄老师放了一挂鞭炮,这是要告诉周围的邻居,这里的主人要乔迁新居了,算是通知一下周围的邻居,接着我让黄老师过去把纸供烧了,让他跟他爹说说让他爹准备一下,好乔迁新居。
  然后大家动手一起把红布用竹竿撑起来,然后开始迁坟,几个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有酒劲撑着,红扑扑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风霜,干劲十足的在那里挥动着铁锨,一会儿就把坟子上的土挖去了大半,坟子是新坟子,上面的土还没有完全板结,再加上这里的土特别干燥,所以非常的好挖。这时一个老头说:“我看您一定是个先生,先生我想问一下,这里从老祖宗就开始传话说这里是一块绝地,我想问一下先生,这里为什么会是绝地?”
  我笑着说:“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先问您一句,这里叫什么名?有主要产什么?”
  老头说;“先生这话问的,这里叫火石岭,主要产火石。”
  我说:“对呀,自古都是风水一说,你听说过风火能养尸气吗?风水遇火而泄,再大的风水在火的面前也会蒸发泄尽,再说这个山岭下面全是熊熊大火,你看看这火石岭上没有树,因为树木被大火熏陶,根本就长不起来,你们再看看这片土像什么颜色?”
  老头说:“先生这还用问,这个就像是被火烧红的红砖。”
  我说:”是呀,这里就是此岭的穴眼,普通的风水找到穴眼就是找到了宝地,可是这块火地的穴眼确实凶中之凶,是一块断子绝孙的绝地,你们看这里寸草不生,土里没有一点儿湿气,祖辈的骨殖埋在这里,不但不佑子孙,还会产生尸变,变成喷火的僵尸,也就是喷火怪,那个时候才真是遗祸无穷。”
  我正说着就听见有人喊:“看看,这里头怎么了?这棺材怎么像是被火烧了,我记得埋黄兄弟的时候,明明是白茬的棺材,现在怎么变成了像碳一样黑了。”
  几个老头在那里议论纷纷的,这时黄老师愣傻傻的站在那里,孝帽子被风吹走了,自己都不知道,黄家的几个本家也议论纷纷起来,这时有一个年龄的大的老头过来说:“建国你这孩子,当时我就说这块地是火地,你这孩子仗着自己喝了几年墨水,觉得自己了不起,就是不信,看看你爹在九泉之下受苦,你这孩子于心何忍。”
  这个老头把黄建国说的低头不语,随着露出的棺材越来越多,大家彻底的被这个棺材惊呆了,只见棺材整个的被烧得黑黑的,像是在火中放着一样,都变成了焦炭。大家都说老祖传下来的的话是真的,这块地根本就是一个火地,至于断子绝孙的说法,看来也是真的。
  棺材整个的扒出来了,大家虽然很震惊,但还是要干正事,几个老头用抓钩勾住棺材底,用绳子放在棺材底把棺材抬出来,棺材由于被火烘的没有一点重量了,所以几个老头很容易把棺材给抬出来。大家把抬出来的棺材放在平地上,有人用撬棍把棺材盖撬开,大家把撬开的棺材盖抬到旁边,忽然扑通几声,棺材四开而散,这时有人大喊:“诈尸了。快跑,诈尸了。”
  几个老头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少惊慌,可是黄家的宗亲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开始时都往跟前凑,可是一看棺材里的惨状,吓的尿都尿在裤子里了,一边拼命的喊着,一边往远处跑。我赶紧上前一看,样子和我刚才用天眼看的时候一个样,全身黑炭状,承痛苦的扭曲状,头往后使劲的仰着,嘴张的大大的,可以看出已经缩小的舌头,牙齿已经乌黑了。
  我正觉得不对劲的时候,黄老师过去了,黄老师站在那个乌黑尸体的头顶上,朝着大家喊:“大家都别跑,没有什么事,这是被火烤的正常现象,火一烤人的筋就会收缩,你们看看一点事都木有。”
  都这个时候了,黄老师还在卖弄自己的学问,忽然那个焦黑的尸体一下子抱住黄老师的腿,就是那样死死的抱着。
  第一八九章 烈火焚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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