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该死的验证码呀
  第十六章 借尸还魂诉冤屈
  二牛和狗蛋吓的哇哇大哭,我却如同傻瓜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那些小孩好像很怕我,不敢离得我太近,反而在二牛和狗蛋的身边拉拉扯扯的,狗蛋说;“哥我好冷。”
  二牛也说;“是呀。晓东哥这里怎么这么冷。”
  我没有敢说他们身边围着很多小孩,其实他们觉得冷就是那些小孩的事。我说;狗蛋,二牛我们快走,”我拉起二牛和狗蛋,三个人就想跑,我没事因为没有小孩想靠近我,狗蛋和二牛就倒了霉了,跑不了几步就摔倒,跑不了几步就摔倒,几下子就摔的鼻青脸肿的。
  我一看走不了,索性赌气就坐在那里,这时狗蛋说:“晓东哥,我想尿尿。”
  二牛说;“哥我也想尿尿。”
  我一看那些小孩挤眉弄眼的就气愤的说;“来朝那里尿。”指着小孩最多的地方尿。这时奇迹出现了,狗蛋和二牛一尿尿,那些小孩居然全部跑了,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天气一下子晴朗了,阳光刺着人眼睁不开,天气又恢复了炎热。
  棘手的问题被童子尿解决了,多年以后我仔细查过童子尿的资料,童子尿也叫童便、回笼汤,在《本草纲目》中记载;人尿(童子尿)气味咸,寒,无毒。主治寒热头痛,温气。童男者尤良。的确,古代医生有许多采用童子尿作为药引或直接作为药给人们治疗疾病。
  至于童子尿辟邪,我想还得在《本草纲目》上找,《本草纲目》中曰:“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意思是小儿为纯阳之体,代表著无限生命力的阳气、元气充满全身,尿液是肾中阳气温煦产生的,虽然已属代谢物,但仍然保留著真元之气。我想也就是这纯阳之气辟邪。
  一看恢复了正常,我说;“狗蛋二牛咱们快走,这个地方可不是好地方。”
  二牛、狗蛋也正有此意,我们三个直接就顺着这条深沟到了长庄水库了,说到这个水库没有多少年头,大概在五几年建的,那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照样用肩扛手刨小车推,硬硬的在这山夹沟里建了一个大水库,听说建水库时还发生了些恐怖事件,事件真假无从考证,只不过是一个死了的灵狐哭诉,和抓到一只大蜈蚣精。说到蜈蚣我们这里可没有分布,也不知这条蜈蚣精是在哪里来的,既然说到这里,我就把这个事件说一遍,声明真假无从确定,大家自己分析一下。
  大概在一九五八年那个时候建水库,所以全公社的男人都集中去大水库,王大力这个人,虽然叫王大力,但是此人又奸又滑,听说以前闯过麻子(当过土匪),仗着自己是管理区书记的亲戚,居然没有挨斗。到了水库工地,别人出大力流大汗没命的干活,而王大力又奸又滑,所以没有人愿意给他噶伙计。
  不过人家有人,当时这种情况叫走后门,说起走后门,可是那个年代的产物,由于物质供应不上,所以你即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我们这里闹了一个笑话,话说有一天供销社里,人山人海的,大多是乡下来买东西的,那个时候不是随便买的,你买布得有布票,买糖得有糖票。
  从一开始售货员就注意到了这个老头,那个年代人们为防止特务渗透,警惕性都特别高。老头就在那里前前后后的找,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售货员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前村的刘老头,售货员放心了。这刘老头可是三辈贫农,标准的根正苗好,不会和特务扯上身影的。所以就没有多理会刘老头。
  直到快下班了,发现刘老头还在那里。售货员就过去问:“大爷我们这里都快下班了,我看您一脸焦急的样子,是不是钱掉了?”
  刘老头摇摇头说;“同志、我没有掉钱,这不是儿子订婚吗。人家女方想要个铁壳的暖水瓶,我听说买这东西得走后门,我在这里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哪个同志找到后门。”
  售货员一听哈哈大笑,笑完了说;“大爷您别找后门了,我做主卖个铁壳的暖水瓶给你。”
  这些是闲话,间接的证明了那个时代的艰苦,我们还是回到那个算是道听途说的故事上来。王大力由于走后门,也是就成了一名车夫,为什么不是司机哪?因为王大力的那个水平。赶驴车都费劲,这天在公社里来了一批水泥,就让王大力去拉水泥,这个差事可是个肥差,不但可以挣到一个工分,还能到公社食堂里吃一顿,所以王大力很高兴,坐在驴车上,哼着那不绕口的民间小调就去了。
  这个王大力好吃懒做,坐在驴车上竟然睡着了,之后就没有了王大力的消息了,这还了得,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除了特务杀人之外,几乎没有刑事案件。
  层层上报又发动人民群众采取人海战术,也没有找到王大力,王大力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天,这一天管理区书记正在和大伙一起吃饭,忽然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大家慌忙把他扶起来,这时管理区书记的权威显现出来了,只见管理区书记挺起腰杆大声说;“同志们、不要惊慌,这个同志是犯了羊角风,一会儿就好了。”
  管理区书记的话还刚说完,那个人居然一下子起来了,眼直勾勾的望着公社书记,几乎不动眼珠,公社书记一看头皮直发炸,这是怎么了,这个人不会是中邪了吧。到底是公社书记说话真有水平,管理区书记说;“这个同志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没有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也回去有点事。”
  说着转身就要走,这时就见那个人飞速的扑在管理区书记的身上,大声的喊着姐夫,这一喊一伙人如同被针扎一样,都蹦起来离得多远,为什么都蹦起来,原来那个声音就是已经寻找多天的王大力。
  王大力说起话来一副公鸡嗓子,所以特别容易听出来,公社书记这时脸色也不好看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管理区书记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谁,我可可告诉你,现在你。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我......我们正在严厉打击。”
  那个人哇哇大哭着说;“姐夫,我是王大力呀。”

  “王......王大力。你胡扯、大力是我小舅子,我能不认识,你再胡说,我让民兵把你抓起来。”
  那个人哭的更厉害了,说;“姐夫,我确实是王大力,我已经冤死多时了,姐夫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管理区书记擦了一把汗说:“口说无凭,你说一下我有什么别人知不道的秘密。”
  那个人用王大力的声音说:“你和前村的王家的小媳妇相好,被我姐罚你三天没有上床。”众人一听哈哈大笑,管理区书记直接羞得脸通红。
  这时大家才相信不是那个人捣乱,是王大力的魂魄真的回来了,借用别人的身体叙说自己的遭遇。到底是管理区书记有头脑,就问;“王大力呀王大力,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们全公社都在找你?”
  那个人不说话,只是趴在那里哭,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十分伤心。就那样一直不住声的哭,十分伤心。最后管理区书记也不耐烦了,说:“王大力你别哭了,有事咱说事,你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
  第十七章 风流鬼风流债
  “姐夫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并没有什么惊讶,因为能借尸还魂的人还是是活人吗。管理区书记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听说小舅子不在人世了,还是伤心地流下来几滴浊泪。
  管理区书记擦了擦眼泪说;“大力呀,你快说一说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那个人哭够了就用王大力的声调讲起了自己的遭遇,大家一听吓得几乎魂飞天外。王大力就断断续续的讲起了那天的经过。
  “那天我赶着驴车就往公社里去,没想到一坐车就打起来盹,心想毛驴反正认得路,就随它自己走。我正睡得香甜,忽然一阵颠簸,把我颠簸醒了,我一看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原来这东西把我拉到了李家坟。”
  众人一听李家坟又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李家坟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有喝血的妖怪,即使白天,只要没什么重要的事,绝不往那里走。即使是李家祖坟,李家也不敢去祭拜,听说解放前,有很多人在那里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时阴天即使白天,也能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晚上更是鬼火点点,甚是吓人。
  王大力接着说;“都说是毛驴招鬼,这下子我心里害怕了,就拼命的抽打毛驴,没想到毛驴不但不走,还在地里转圈,如同推磨一般,这时天快黑了,只见坟地里升起了阵阵黑烟,隐隐约约的听到有凄厉的哭喊之声,毛驴还是在那里打转,不往前走。这时我就看见远处走来一群人,心里高兴,只要见到人,我就安全了。
  这时天还没有黑透,那群人近了,我一看差点把我吓尿了,那哪是人呀,就像一具具骷髅用人皮蒙着,我这时才想起跑,哪有心思去想毛驴的事情,往哪里跑?往远处一看,只见一条笔直的大路通向远方。我事后想一想,李家坟这一溜荒无人烟,哪来的什么大路,当时心情紧张,哪还来得及想,我起身就跑。
  那条大路非常平坦,连个荆棘都没有。跑着跑着我看出了门道,原来在不远处有一棵大树,我跑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在那颗大树边上。
  就在这时忽然在前方出现了一户人家,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门口两个红灯笼,写着大大的李字。黑漆大门显得特别气派。”
  这时大家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这都解放好几年了按说不应该有这样的大户人家?”有的说:“要我说肯定是妖怪变得。”有的说;“我敢说是白云山的狐狸精变得。”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理。
  这时管理区书记说;“大伙都静一静,听大力说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大力一看大家静下来就说;“当时我也有顾虑,说不定这是哪个狐妖蛇怪变得,无奈后面的那些人正在紧紧的追着,丝毫不放松。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就直接去敲门。这一开门我直接就呆了,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女的,长得太好看了,用咱乡下的话说就是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穿着一个红肚兜,半裸酥胸,披着一个纱巾,那胸脯子一捏都能捏出水来。”被王大力附身的那个男人咽了一口吐沫,一脸色眯眯的样子,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管理区书记说:“大力别整那些没有的,捞干的说。”
  这时社员们早就忘了,王大力是已死之人,心里只想着那风流艳事,就嚷着叫王大力继续说。
  王大力好像沉醉在那些事里,就又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只见 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冲着我一笑,我的娘的呀,我这魂都让那个女的勾去了,只听见那个女的说:“大哥快进屋里坐,外面天气冷,妹妹我穿的少。”我当时直接就被那个女的迷得七昏八倒的,哪还细想现在哪有这样的女人,大家都在参加劳动,有谁敢在家里这样打扮,这样卖弄风骚哪。
  进屋一看,里面陈设华丽,金银器材什么都有,点着一溜明灯,全都是豆大的火苗,我看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不像是普通人家点的灯,有点像.......像死人用的长明灯。我正在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时那个女的说:“情哥哥你想啥呀?难道小妹妹我还能吃了你?”这个女的说起话来,如同百灵鸣叫,媚态万千勾人魂。
  我忙说;“哥哥情愿让你这个小妖精吃了。”我一看这个女的是个骚货,听着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用眼神去挑逗我,一下子胆子就大了,抱着那个女的我就......我就......。”
  这时修水库的人都过来了,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顶多打情骂俏的,一听说这里出了好听的故事,就都聚在一起,听王大力说原委,包括工地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我这里要说一下,那个红色年代,可以说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年代,人人都倾尽所能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大家不论男女老少,都有自己的工作,修水库那可是毛主席的指示,全力建设农业现代化,彻底改变老百姓靠天吃饭的面貌。
  大家听到热闹处,就起哄让王大力继续讲下去,王大力好像也忘了,自己已是死了的人,也忘了现在还是借用着别人的身体。

  这个王大力生前是个人来疯,一看有这么多人让他讲,当时就来了精神,继续讲他那天晚上的奇遇。王大力清清嗓子说;“我抱着那个女的就亲开了嘴,哎呀那个女的嘴太软和了,越亲越好受,只是那个女的口气不太好闻,有一股腥臭之气,我当时魂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哪还管这些,只听见那个女的呼吸越来越重,我就把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又软和又有弹性。”
  王大力说着,口水流了一褂子,这时大姑娘小媳妇听到满脸通红,有的人学着王大力的口气说:“又软和,又有弹性。”
  招来了妇女同志们一阵嬉笑的骂声,什么七页子,半熏子,饿了脏,嘿嘿家乡骂人的话有意思吧,首先咱说一下七页子,一般狗肺是七页子,所以狼性狗肺就成了七页子,半熏子说这个人有点脑筋不够用的,至于饿了脏是说,这个人是个吃货。
  反正人群里是一阵嬉笑之声,管理区书记有点脸上挂不住了,就说;“大力别整这些没有用的,捞干的说,男欢女爱的在这里说出来不好。”
  管理区书记还没有说完,被一阵哄笑声淹没,大家好不容易才有的这个二行看,谁愿意就这样结束,都在大声的鼓励着王大力讲下去,痴狂可以把事实忘却,王大力忘记了自己是已死之鬼,大家也忘记了是在听鬼话。
  王大力继续讲。人们也在那里瞪着眼听着,王大力说;“我揉着那个女人的胸脯,那个女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我正要采取动作时,那个女人突然说:“哥哥还没有吃饭吧?咱们先吃了饭然后再上床。”
  那个女的一说,我就觉得头发胀,脸上腾腾的起火,心想吃什么饭,直接来事多好,但是人家请咱吃饭,这是好事,咱也不能拒绝,于是就说:“小妹妹咱上哪里吃饭?”
  女人一指我身后就说:“在你后面已经做好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如此,只见后面用玉杯银碗的摆了一桌子的菜,女人媚态万千的说:“好哥哥菜已经做好了,快来吃吧?”
  第十八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个女的一说话,我的骨头就酥了半截,全身除了一条腿硬之外,整个身子都酸软无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到了桌子上,那个女的不吃,就用她那迷死人的眼睛看着我,说;“好哥哥快点吃吗?吃完了人家还想......”
  我当时心想你想什么咱还不知道,不就是想那玩意吗,有吃的不吃那是傻子,我拿起一只烧鸡就往嘴里塞,吃了一口竟然一股青草味,急忙吐出来,一看是鸡肉呀,怎么会有一股青草味。这时女人说话了,“情哥哥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我一看那个女的迷死人的脸蛋,连忙说;“好吃,好吃,刚才有个沙子硌牙了。”
  那个女人在那里搔首弄姿的,胸脯的两块若隐若现,我馋的直咽口水,那个**也太馋人了,我心想青草味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屎我今天也要吃,于是张开嘴把那些东西使劲的往肚子里塞,一会儿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一大半,这时那个女人说;“我到床上等着你。”
  我心想这事成了,就要脱裤子,谁知肚子咕噜噜的好像是吃坏了肚子,这可怎么办,那个美人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就说;“情哥哥你到外面出恭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我当时一听说让我出工,娘的、这不是撵我走吗?我都欲火焚身了还让我走,这不是存心坑我吗。于是嬉皮笑脸的说;“小妹妹我今天出完工了,现在已经收工了,要不我明天再出工。”
  女人一听噗嗤一下笑了,这一笑太好看了,女人指着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是说方便。”
  我一听这还是要推辞,就说;“方便、方便。管理区书记是我姐夫,我今天不去照样有工分。”
  那个女人好像生气了,说;“你是猪呀?我是说让你出去拉屎,”
  我这才听明白,这是让我出去解手。”
  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又议论纷纷起来,关于我们这里为什么上厕所叫解手,这是有历史渊源的,元朝末年,由于十几年的战乱,加上自然灾害和瘟疫流行,北方地区尤其是河北、河南、山东一带百姓,死亡相继,十室九空。然而兵乱及各种灾疫却很少波及山西。同邻省相比,山西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丁兴旺。明朝开国后,为了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采取移民恳田的政策,将地狭人稠的山西农民迁移到地广人稀的河北、河南、山东等地。
  家乡月明,故土难舍。谁不留恋生养自己的家乡?任凭官府怎样催逼,人们依然纹丝不动。官府无奈只好四处张贴广告,说是“不愿迁移者,速到洪洞大槐树下集合,须在三天内赶到。愿迁移者,可在家里等待。”
  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纷纷赶往古大槐树树下。晋北人来了,晋南、晋东南人也来了。第三天,古大槐树四周聚集了十几万人,他们拖家带口,熙熙攘攘,心中默默祈求上苍保佑。突然,一大队官兵急驰而来,团团围住了手无寸铁的百姓。数员武将簇拥着一个官员来到人群中间,大声宣布:“大明皇帝敕命,凡来大槐树下者,一律迁走。”这道命令好似晴天霹雳,人们惊呆了,但随即又省悟过来:受骗了。于是破口大骂的、呼儿唤女的、哭爹叫娘的声音连成一片。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官兵强迫人们登记并发给凭证。为防逃跑,每登记一个,官兵就让被迁者脱掉鞋袜,用刀子在脚小趾甲上拉一刀作为标志。从此以后,移民后裔的脚小趾甲便成复形了。
  官兵强迫百姓登记后,为防止逃跑,把他们反绑起来,然后用一根长绳联结成一串,押解着移民上路。人们一步一回头,大人们看着大槐树告诉小孩,“这里就是我们的老家”。至今移民后裔不论家住何方何地,都云古大槐树处是自己的故乡,就是这个道理。由于移民的手臂长时间被捆着,胳膊逐渐麻木,不久,也就习惯了,以后迁民们大多喜欢背着手走路,其后裔也沿袭了这种习惯。
  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路上就经常有人要小便,只好向官兵报告:“老爷,请解手,我要小便”。次数多了,这种口头的请求也趋于简单化,只要说声:“老爷,解手”,就都明白是要小便。此后,“解手”便成了小便的代名词。
  我们这些都是移民的后裔,所以一直沿用解手这个词,还是接着说王大力大家笑完了,王大力接着说;“我望了眼那个女人,娘蛋的,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连生气都那么好看。我还想再看一眼,可是肚子不争气了,我捂着肚子就往门外跑,到了门外找了个僻静处就拉起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的拉。
  好长一段时间,肚子里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拉干净了,心想这回完了,拉了这么多肯定身软如泥,没想到一站起来,浑身使劲,有的是精神,下面的小二哥也争气的很,于是跨着大步到了屋里,一看那个女的,哎呀、我的娘呀,只见她连那个红肚兜都脱了,浑身雪白,该高的地方高,该矮的地方矮,正在那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这时大家的兴趣也提起来了,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脸红了,谁不想听风流韵事,似乎这个人就是王大力,王大力这个人来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副猥琐的样子,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讲着自己的艳遇。王大力说;“我一看到那个女人光着身子在那里等着我,我当时的鼻子血都流出来了,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跑过去,扒开女人的胳膊,这个女人也不反抗。
  那天不知道这个女人给我吃了什么?虽然拉的干干净净,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感觉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那次舒服,一阵子一阵子的感觉自己就要成仙了。”
  说完这话,王大力竟然一脸满足,怪不得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王大力确实够得上一个风流鬼。古人说得好,食欲、食欲,只有饮食可以和欲望相比.大家听到这里又议论纷纷起来,管理区书记一看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大声呵斥着让大家安静下来。
  是呀那个年代毕竟不是现在,性的话题还不能公开谈论,只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是一个已经死去的风流鬼,在讲一个没人知道的故事,现在正是故事的gaochao,人们又怎能放弃听故事的机会。于是静下来,继续听王大力讲故事。
  王大力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就像一个酒徒在回忆绝世佳酿一样,这时管理区书记说话了,“王大力你回忆个毛,快点说说你怎么遇害的?”
  王大力这才清醒过来,继续说着他的故事,王大力说:“那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体内所有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这时那个女的说;“今天好受吗?”当时浑身没有劲,就轻轻的说句;“好受。”
  那个女的又在我耳边说:“那我把你吃了你还会好受吗?”
  我说;“美人儿、心肝儿你想吃就吃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那个女的听完这话就在我身上亲着,一直到头顶,这时我心里还想着,这个女人的花样可真多。就在这时......。”王大力说到这里脸色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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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打倒牛鬼蛇神
  王大力满脸痛苦的说;“就在这时头顶一阵剧痛,我听见咔嚓一声,接着眼前慢慢的就黑了,那个咔嚓声是我听到的最后声音。慢慢的就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刚才的剧痛已经没有了。我飘到空中一看,哪有什么美女呀,只见一个金头蜈蚣正在吸食一个人的脑髓。
  这只金头蜈蚣也太大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蜈蚣,头像笆斗一样,两个小眼睛放着摄人心魄的凶光,咬骨头就和咬豆腐没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就吓得想跑,这时身体竟然出奇的灵活,一下子就飘到门口。
  刚要去赶着驴车跑,这时先前追我的那些人上来了,一上来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叫,没想到那些人哈哈大笑,笑完了才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明明和我们一样做了风流鬼,还一个劲的大叫。”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那蜈蚣精喝髓吸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心里那个悔恨悲伤就不用提了,这些鬼倒也仗义,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自己死的经过,一听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受美色诱惑,前来自动受死的。我这才明白色字其实就是刮骨的钢刀。”
  说到这里王大力又呜呜的哭起来,这次看二行的人没有起哄,因为王大力死的这么惨,谁愿意去起哄,那不是自己找没趣吗。
  王大力哭够了,接着说;“那些鬼倒也仗义,很快就收留了我,其中一个对我说:“你既然被蜈蚣精吃了,你的魂魄就要受蜈蚣精的控制。”
  我大声道;“这是为什么?”
  那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鬼,说:“傻兄弟你知道为虎作伥吗?那是说如果被老虎吃了,人的魂魄就不能摆脱老虎,每天牵着虎尾巴,去诱惑别人被老虎吃掉,现在你的魂魄也一样,成了一个伥鬼,负责引诱别人来喂蜈蚣精。”
  这时一个鬼过来对着那个鬼说:“我说大兄弟,你小声点,如果被那个姑奶奶听见,就会被她弄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刚才说话的鬼说;“唉、像这样做鬼和永世不得超生有什么区别。”接着转过身对我说;“你的魂魄根在这里,无论你跑多远,晌午之前都会回来,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这里转悠。你知道你其实是被那头蠢驴害的。像黑狗辟邪,黑牛能不怕老虎,偏偏这个黑驴是招祸的主,一般生灵见到我们会避让三分,偏偏这黑驴不这样,一见到鬼魂就拼命的追,好像鬼魂那里有数不清的好吃的
  这些年来都知道这李家坟闹鬼,有妖怪吃人,所以平常根本见不到人,今天姑奶奶发威,说让我们无论如何得找到一个人供她吸髓喝血,说实话我们也就是出去碰碰运气,哪想到遇见了你的那头蠢驴了,蠢驴一见到我们,就朝我们追来,当时你睡着了,我们就把你和驴一起引到这里来。”
  我这才明白是眼前的这群鬼害的我,一时气急就想和这群鬼拼命,这群鬼嘿嘿冷笑,刚才的鬼说话了,“兄弟你何必这样,俗话说万般全在天,生死皆由命,有道是好心话难救该死的鬼,你当时见到姑奶奶,就是我们劝你你会听吗?”
  我一听顿时无话可说,想起那个蜈蚣精千般媚态,即使现在是鬼也感到两腿发软,虽然对鬼没话可说,但我对那头驴可有话说,跑到驴跟前,指着驴我大骂,“你他娘的黑心贼,要不是你,我能叫妖怪喝髓吸血。”骂着骂着我越看这头驴越生气,就抡起拳头砸在驴身上,拳头穿驴身而过,又踹了一脚,还是在驴身上穿过去。
  这时刚才的那个鬼过来劝我说;“兄弟别费劲了,已死之人的魂魄和空气差不多有形无质,只有那些成了气候的鬼魂才能有法力,既然来到这里你就认命吧,表现好也许能和姑奶奶同床共枕,现在你只有好好的去诱惑别人来给姑奶奶享用。”
  王大力说到这里人们议论声又大起来,有的说王大力可怜,有的说王大力贪色该死,有的说什么妖怪那么厉害,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这时管理区书记的权威又显现出来了,大声的说着让大家安静。
  好半天大家才安静下来,这时王大力接着讲;“事情果然和那个老鬼说的一样,我跑了好多次,每一次只要一到正午就会回到那里,况且还有太阳光照,每一次太阳光一照比死还难受。终于有一天,那个老鬼告诉我一个可以附身的方法,老鬼对我说;”这样做可以给家里留下话,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遇难了。并告诉我一定要瞅阴天才能去。今天正好阴天,我就来找姐夫了。“
  一来二去的王大力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管理区书记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已经贪色丧命了。王大力刚说完这些,就见他面部扭曲,十分难受,王大力紧张的说:“姐夫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记住李家坟地里最大的那个坟子。”说完王大力,不、应该是被附体的那个人倒在地上,人们急忙过去掐人中阙腿,好半天那个人才醒过来。
  那个人醒过来,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他,就问怎么回事。这时大家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个人才知道被冤死鬼附身的事。吓得冷汗直流。
  管理区书记听到自己的小舅子死的这么惨,心里非常悲痛,大声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想不到这gcd的天下里,还有牛鬼蛇神横行霸道,我们坚决要消灭他们。”
  接着让人给公社里报告,自己带着民兵连和修水库的人们浩浩荡荡的朝李家坟走去。为什么管理区书记胆子这么大,他是有底气的,因为在他手下有一个民兵连,民兵连可是准军事组织,都有配的步枪和子弹,因为那个年代,随时准备和国民党反动派及各种牛鬼蛇神作斗争。
  李家坟离水库工地有十五里路,那个年代的人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就凭着这个精神,靠步撵一个小时就到了。一看这李家坟苍松翠柏,古树参天,刚从云彩里钻出来的太阳,射出烁人的光芒,树林里竟然木有一丝阳光,显得阴森可怖。树林的石牛石马也早已东倒西歪在墓地的神道两旁,墓地里的三间神殿,早已塌陷毁坏,上面的半块匾上面残留着李氏,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虽然破败。但这些还是足以证明李家当时的声名显赫,只不过这些多属于剥削阶级,恶贯满盈的早已经被镇压,那些养尊处优的小辈如今和大家一样,一起劳动在这热火朝天的工地上。
  那个年代人们要和地主富农划清界限的,这时管理区书记大声的说:“同志们,我们现在正在抓紧建设现在化社会主义,下一步还要赶苏超美,美国帝国主义那么厉害都是纸老虎,我们还怕几个牛鬼蛇神吗?打倒牛鬼蛇神,让它们永世不得翻身。”
  那个年代喊口号就是命令,接着打倒牛鬼蛇神的口号响彻云霄,一时把陵地里的野鸡野兔惊得四散而跑,有几只瞎眼的野兔还撞死在树上。还是人多胆量大,但口号的作用也是相当大的,大家心里憋着一股劲,要踏平李家坟。没有犹豫没有恐惧,大家齐步向前走,终于见到了陵地里最大的坟子。
  只见大约有半亩地的封土墩,前面是用石头铺成的神道,神道尽头是一个很高的圆头石碑,这圆头石碑放在以前可不得了,只有有功名的人,才有资格用这种石碑,普通老百姓是不能用的。
  石碑下是一只大乌龟驮着,这就是龟驼碑,上面写着侍郎李太公,三品诰命夫人王氏合葬之墓。一看这个墓葬就不简单,因为明代诰命又称诰书,是皇帝封赠官员的专用文书。所谓诰是以上告下的意思。古代以大义谕众叫诰。古代一品至五品的官员称诰,六品至九品称勅。明清时期形成了非常完备的诰封制度,一至五品官员授以诰命,六至九品授以敕命,夫人从夫品级,故世有“诰命夫人”之说。诰命夫人跟其丈夫官职有关。有俸禄,没实权
  @秀儿喵
  
  做饭来,早上六点就起床了,给老婆孩子做饭,切土豆丝耽误了,我想懒,但是懒不了。
  第二十章 恐怖的李家坟
  大家看到这个大坟子正面的甬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里面的墓墙上画着仙女献寿图,上面的仙女或飞或站。有的提着蟠桃,有的拿着荷花,栩栩如生,显得十分神秘,就好像真有一群仙女站在那里,光凭着这几幅壁画就知道,陵墓里面的主人不简单。
  再往里看,里面的两扇厚重的石门已经打开了,里面黑洞洞的,像一个张着大嘴的野兽,似乎要把这些扰它清净的人吞噬。大家一看这个大敞四开的墓门,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坟墓,一旦葬完人,就直接关上石门,里面一块千斤巨石直接顶在石门上,把石门锁死,也就是说永远不能打开了。这样完全是防备盗墓人的侵扰。
  里面的甬路很光滑,似乎有什么东西经常出入,看来王大力说的是真的,这里面真可能有蜈蚣精。让谁进去探路哪?这可是个问题。于是管理区书记说;“今天谁要是进去探路,就给他记两个工分。都说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时站出来两个人说愿意去。
  管理区书记一看认识这两个人,两个都是民兵,一个叫外号叫李大愣,一个外号叫张大胆,这两个人身材魁梧,身强体壮的。这个李大愣是个壮小伙,张大胆年轻时和王大力闯过马子,因为和公社里的当官的有亲戚,所以没有被揭发逮捕,算是一个漏网之鱼,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黑五类。
  这两个人一出来,管理区书记放心了,这两个在村里敲寡妇门,扒绝户坟的事没少干,一定是想着里面的那个美女了,所以才站出来,自告奋勇的进去。管理区书记站在两个人的面前,郑重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说;“你们好样的,组织相信你们。”
  两个人一看受到这样的待遇,俩眼瞪得溜圆,脸上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扯高气杨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好像他们就是英雄一般。两个人在人们的注视之下,拿着步枪顺着甬道走进了坟墓。过来好半天,就听见墓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几声枪响,人们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但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又没有人敢进去,所以大家都在墓门口焦急的等待。
  就在这时大家看到脸色苍白的李大愣,歪三扭四的跑出来,满脸的恐惧,大声喊着救命,手中的步枪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了。李大愣边喊着救命,边说快跑里面有妖怪。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骚动了,因为李大愣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人群赶忙后退,正在这时人们看见一条长蜈蚣爬出来,这只蜈蚣头是金黄色,比人头还大,大家也没看清到底有多长,只知道爬出来一半已经超过两米,这只蜈蚣正朝着李大愣爬过去,眼看李大愣就要丧身在蜈蚣的嘴里,就在这时枪声响了。
  原来那个年代的民兵是准军事组织,训练和政治思想都很过关,民兵一见蜈蚣朝着李大愣爬过去,就连忙开枪,子弹打在蜈蚣的身上像是打在铁板上,叮当作响,李大愣趁着蜈蚣一愣神的机会,快步跑到人群里,而这只蜈蚣一见人多势众,就缩回了洞中。
  李大愣逃到人群里,几乎都傻掉了,只知道傻笑,人们一看这只蜈蚣凶悍异常,又不惧刀枪,只好带着李大愣退出了李家坟,跑到陵墓外的空地上,这时李大愣才开始有点还魂。
  大家问李大愣到底发了什么事。李大愣断断续续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李大愣和张大胆顺着墓道走进墓室,一进墓室两个人惊呆了,只见墓室里金碧辉煌,和外面的封土墩完全是两个世界,里面金银器皿直晃人眼,墙上依然亮着几盏豆大的长明灯,里面的情况果然和王大力说的一样。
  墓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两个人紧张的握着手中的步枪,双手都握出汗来了。这时忽然听见银铃般的笑声,笑声清脆悦耳,让人听得心旷神怡。两个人手中的枪吧不由的松了松。
  两个人看见从内室走出一个女子,穿着红肚兜,披着纱巾胸脯高高的挺起,走起路来仪态万千,媚态入骨,两个人直接就看直眼了,因为那个年代,人们着装普遍是黑灰的颜色,人人以劳动为美,即使是大姑娘也没有化妆的,顶多戴一朵野花,别人还会笑话半天。
  而眼前的美女,柳叶弯弯直入鬓角,一双杏核眼一眨一眨的想能眨出水,人看一眼几乎能把魂勾去,灵巧的的小鼻子,一双诱人的樱桃小嘴,头上穿金戴银青丝如黛,也不知这个女子为什么那么好看,真是气死赵飞燕,羡慕死王昭君。
  只见那个女子吐气如兰,不能完全这么说,因为那个女子一说话,有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女子说;“两位情哥哥找小女子什么事。”
  这时张大胆魂早就叫那个女子勾去了,张大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事,我......我们进来望一下。”
  那个女子说;“两位大哥既然进来了,你就来吧,小女子我很热。”说完接着就把身上的纱巾脱去了,李大愣和张大胆看的浑身燥热,就在这时女子又去解红兜兜,解完红兜兜一下子躺在床塌上说;“哥哥来吗?陪陪小妹。”
  这时张大胆流着口水傻笑着朝那个女子走过去,李大愣忽然想起来,王大力说过自己也是这样被勾过去喝血吸髓的,身上如同泼了一瓢凉水,身上的浴火叫浇灭了一半。连忙拉住张大胆说;“大胆哥不要过去,你想一想王大力是怎么死的?”
  张大胆此时的魂都让那个女子勾去了,甩开李大愣的手说;“别拉我,能死在这样漂亮的小娘们手里,老子这辈子也值了,想当年我和王大力闯马子时,也杀过很多人,我看这小娘们没有丝毫杀气,怕个鸟,老子一辈子就好这口,兄弟你在这里等着,哥哥上完了,你接着再来。”
  说完就几步走到床前,扑到那个女人的身上亲热起来,这时那个女子呼吸加重,紧紧的抱住张大胆说;“哥哥我亲亲的情哥哥抱紧我。”
  这时张大胆说;“哥哥今天就让你这个小妖精吃了也值。”
  李大愣看着床上两个人不堪入目的表演就想离开,这时就听见那个女子说;“你真的心甘情愿让我吃?”
  张大胆说;“那还用说,哥哥这辈子值了。”
  两个人在那里如胶似漆,李大愣哪还有心情找什么蜈蚣精,李大愣心想算了,这回张大胆有艳福了,这年头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想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这个张大胆长得五大三粗的,跟猪八戒似得,反而懂得女人的心,
  李大愣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这时那个女子说;“你真的情愿让我吃。”
  张大胆说;“美女想吃你就吃吧。”
  刚说完这话,李大愣就听见了一声惨叫,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背后哪还有什么美女,只有一只巨大的蜈蚣,正在吸食张大胆的脑髓,这时张大胆眼睛还瞪得大大的,似乎根本不相信美女就是吸食血髓的妖怪,头顶的头皮已经干净了,脑袋瓜也被咬开了。而蜈蚣精正在满嘴鲜血的吸食着张大胆的脑髓,张大胆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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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遗腹子
  李大愣看见张大胆的惨样,当时就吓傻了,这时蜈蚣精已经把张大胆的脖子折断开始吸血。李大愣这才稍微有点清醒,这可是生死关头,容不得犹豫。李大愣心想不能就这样死了,怎么对付眼前的蜈蚣精哪?忽然想起来手里拿的不是烧火棍,而是可以杀人的步枪。
  于是李大愣拿起手里的步枪,拉枪栓上子弹,瞄准蜈蚣精的头部,心想我送你回你姥姥家喝糊dou,没有丝毫的犹豫,把枪里的子弹打出去。
  按说这么近的距离,完全可以把蜈蚣精的头部打爆,没想到事情大大出乎李大愣的预料,子弹打在蜈蚣精的头上,就像打在钢板上,对蜈蚣精没有丝毫伤害。李大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于是又打了几枪,结果还是一样。
  这时可惹恼了蜈蚣精,蜈蚣精当时就把张大胆的尸体扔下,李大愣可不是傻子,看见蜈蚣精扔下张大胆的尸体,这是要对付自己。李大愣转身就往外跑。人往往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潜力是无穷的。李大愣跑起来居然比蜈蚣精的反应还要快,蜈蚣精也没有想到李大愣会这么快,一愣神的功夫,李大愣就跑到了洞外面,蜈蚣精恼凶成怒,直接就追出去,追出去一看有很多人围着,自己心中胆怯,就缩回墓洞里。
  李大愣一说完,很多人都找地方解手,因为这些人有的是紧张,有的是吓破胆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去李家坟树林里解手,都跑到离这里很远的沟里去方便.由于死了人,人们的心情有点沉重,这时管理区书记已经安排人通知死者的家属了,有人对管理区书记说;”张大胆的二叔就在这人群里。“
  这时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嘿嘿冷笑,冷笑完了大声的说;“死的好、死得好。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张痰迷,这时人们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这个老头就是张大胆的二叔。”有的说;“肯定是张痰迷的疯症又犯了。”有的说;“可怜呀,自从张大胆回来之后,这个老头就疯了。”
  这时有人对管理区书记说;“这个老头就是张痰迷,是张大胆的本家叔叔。”
  管理区书记一看老头不管疯不疯,那可是张大胆的叔叔,由于人是自己派进去探陵墓的,自己应该过去表示一下,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尽量的把衣服往下拉了拉,一是显得正式一点,第二条就是自己的裤子上的补丁掉了,露着屁股太丢人,往下拽下褂子好遮丑,那个年代可没有人敢贪污,公社里因为一个会计两毛钱的账没有算到头,被打成贪污犯,斗了好几天,直到公社书记从市里开会回来,才把事情弄清楚,因为一时大意,会计多点了两毛钱给书记。
  唉、那个年代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清廉的年代,不说这些了,咱们接着说故事,管理区书记走到张痰迷跟前说;“张大爷,张大胆的死,是我对不起你。张大胆是个好同志,我会向公社里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张大胆一个烈士。”
  没想到张痰迷说;“死得好,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早就该死。”
  听到管理区书记一脸茫然,管理区书记本以为死者家属会闹事,最不济也会哭的昏天暗地,没想到张痰迷不但不伤心还有点幸灾乐祸,这是因为什么?这时有人在管理区书记的耳边说:“这个张痰迷是个疯子,整天神神叨叨的。”
  没想到张痰迷的耳朵很好使,一听见那个人说自己是疯子,就大声的说:“我木有疯,是张水生逼得我疯的。”
  管理区书记问:“张水生是谁?”
  “就是死了的张大胆,这个张水生就是该死。”
  管理区书记说;“老同志你把事情讲清楚,不能污蔑英雄。”
  “嘿嘿嘿、英雄、狗熊还差不多。今天我要把以往的事情讲出来,省的憋在心里难受。”张痰迷说着这话,脸上看不出是悲伤还是高兴。大家刚才的害怕劲又叫好奇心压在了下面,一个个伸着耳朵等着张痰迷说事情的原委。
  张痰迷虽然嘴里说张大胆该死,但眼角还是流下几滴浊泪,张痰迷擦去了眼泪,说起了往事,张痰迷说;”我的原名叫张牛,家住在微山湖边上,和王大力的父亲王贵是邻居,我和大哥兄弟两个,还有王大力的父亲,都是村里周大户的佃户。
  这一年微山湖发大水,大哥和嫂子去走娘家,结果遇上了大水,可怜嫂子身怀六甲,由于身体笨重,就掉在风高浪大的微山湖里。大哥就去救嫂子,虽然大哥水性好,但那天浪太大,大哥和嫂子就没有上来,虽然同行的渔民尽力相救,还是双双殉难。
  我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就晕过去了,后来被乡亲们救过来,我决意去找大哥和大嫂的尸体,虽然有众乡亲们的帮忙,可是茫茫微山湖到哪里去找了,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没有办法就在家里搭起了灵棚,给我哥哥和嫂子守起灵来,半夜里我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正在这时忽然感觉非常冷,那可是六月天气,怎么会冷哪?就要起身去找衣服,就在这时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个人走到我身边,不住的唉声叹气,又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当时我还是小青年反应快,睁开眼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头上还有几根水草,灵棚里的那两根蜡烛也变得非常暗,豆大的火苗,发出瘆人的绿光。那个人背对着我,当时我头皮发炸,心里有股透心的凉气。
  我胆战心惊的问;“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那个人先是哭,哭的很伤心,我听得声音很耳熟,这是哥哥的声音,哥哥水性极好,一定是哥哥在水里游回来了。”
  说道这里李痰迷不住的擦眼泪,这时管理区书记递过去一支烟,李痰迷抽了一口烟说;“我大声的喊哥哥,大哥哭着说;“兄弟,我这次回来是嘱托你一些事的,咱们兄弟以后就要永别了。”
  说着转过头来,当时我虽然知道这个人就是哥哥,但转过头来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哥哥的那张脸在水里泡的胀了一圈,双眼和嘴唇乌黑。虽然害怕但亲情在那里,我就要去抱哥哥,没想到哥哥急忙后退的很远,哥哥说;”你我阴阳两隔,一个是人,一个是鬼,咱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哥哥说完这话,我才相信哥哥已经死了,于是我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这时哥哥说;“兄弟你别这样悲伤,哥哥回来有事嘱托与你,你嫂子在湖心的那个荒岛上,已经把你侄子生出来了,我和你嫂子都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不能继续抚养亲生子了,你天亮之后把你侄子接回来养大,哥哥也能含笑九泉了。记住在湖心岛的那个大石头后面,现在你嫂子的魂魄在那里守护着,一旦到了白天我们就无能为力了,所以你天亮之后务必把侄子抱回来。”
  我哥哥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我急忙去拉哥哥,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摔在地上。醒来一看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怎么会有这样的怪梦,难道说哥哥真的死了,正在疑惑时,忽然看见哥哥刚才站的地方,有两个清晰的脚印,还有几根湖里的水草,我这才相信刚才的梦是真的,这时东方一露鱼肚白,我就叫上王大力的父亲,一起驾着渔船去湖心的荒岛。
  等到了湖心的荒岛,远远的就看见,岸上有一个人趴在那里,我赶紧上去把那个人反过来一看,原来是哥哥,一摸哥哥的尸体,早已冰凉,只见哥哥的双手上的皮肉已经磨干净了,可是身后没有一丝血迹,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哥哥爬上来之前就死了。
  我当时就哭起来,这时王大力的父亲劝我说;“张牛呀,人死不能复生,你哥哥嘱托你的事,难道你忘了吗、”
  我这才想起哥哥是让我来抱侄子的,可是这湖心的荒岛,到哪里去找,就在这时听见一块大石头后面有小孩在哭,哭声嘹亮,我一听心中大喜,既然小孩活着,嫂子一定也活着,因为死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循着声音找去,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有一个人躺在那里,身上的血液早已凝固,在她身边一个孩子正在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去啯奶水,但是俺分明看见那个小孩啯出来的不是奶水,而是鲜血,俺都不忍心往下看了。
  但是不行呀,哥哥嘱托我说嫂子和侄子都在大石头后面,我赶忙过去,一看太惨了,只见嫂子已经去了,身体已经僵硬,手上和大哥一样,早已没有了皮肉,看样也是从湖里爬上来的,再一看那个孩子满嘴鲜血,嫂子的乳头早已经被咬掉了。我往侄子的嘴里一摸,侄子的嘴里竟然长了两颗尖锐的小牙。
  第二十二章 多足神龙
  当时一摸我侄子的嘴里有两颗尖锐的小牙,我差点把侄子扔了,但这是我哥哥的唯一血脉,哥哥和嫂子双双殉难,我无论如何得养大这个孩子。也不管什么鬼婴儿还是别的,反正现在就是一个孩子。
  我在船上拿来两张事先准备好的芦席,把哥哥和嫂子的尸首盖上,让王大力他爹回去通知张氏宗亲和专门和死人打交道的老宋头,说起这老宋头一辈子孑然一身,专门帮死者家属办白事,湖里又淹死的人都是老宋头打捞上来。当然老宋头也救人,只不过救得人不如死的的多。
  我自己在那里守着,没用半天老宋头和张氏宗亲都来了,老宋头揭开哥哥芦席一看就大吃一惊,嘴张的大大的,众人都问老宋头为什么吓成那样。
  老宋头喃喃的说;“死者是在湖里死了之后才爬到岸上的,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我老宋头还是第一次看见。”
  众人一听也是大吃一惊,有人就说;“老宋头你别吓唬大家了,死人又怎么会动哪?”
  老宋头说;“我老宋头虽然和死人打交道,但从来不吓唬人,大伙过来看看张老大的手。”
  大家一看张老大的手,上面的血肉已经没有了,剩下的是森森白骨。这才相信老宋头说的是真的。老宋头又去收拾嫂嫂的尸体,更是大吃一惊,连说:“不可能、不可能,让我看看你侄子的嘴里。”
  我扒开侄子的嘴让老宋头看看。老宋头惊呼道;“这是鬼婴儿。”
  这一说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老宋头说:“对、就是鬼婴儿,这是你嫂子死了以后才生的遗腹子。”
  这时侄子大哭起来,这时一个本家过来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我帮你喂一下。”
  说完解开怀把侄子抱过去,就喂起奶来,侄子欢快的吸着奶,那个本家说;“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是个壮小伙,刚出生吸奶的劲就这么大。”
  话还没有落音,就听见一声惨叫,我急忙朝本家嫂子望去,只见侄子已经把本家嫂子的奶头咬破了,正在欢快的吮吸着鲜血。我急忙跑过去,掰开侄子的嘴,一看侄子满嘴鲜血,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侄子喂奶了,都说侄子是鬼婴儿。
  我葬了嫂子和哥哥,就和侄子相依为命,由于侄子是在水中生人,就起名叫张水生。唉,我含辛茹苦的把孩子养大,没想到他和邻居王大力两个人不学好,整天吃喝嫖赌抽,我和王大力他爹都是村里周大户家的佃户,哪有那么多银钱供两个败家子。
  这两个败家子在家里弄不到钱,就当了马子(山东鲁南地区对马子的叫法),整天打家劫舍的,万幸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和大力他爹都是老实巴交庄稼人,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畜生把魔爪伸向庄里。那天周大户家的儿媳妇正领着孩子在村口玩,正好碰见张水生和王大力回来。
  因为周大户家里院墙高大,又有炮楼和护院,周大户家的点子硬,马子头就派水生和王大力回来踩点。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就把周家的儿媳妇和孙子给劫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封信说限三天内交出5000块大洋,想那周家一时凑不齐5000块大洋,结果马子们等了三天,没见到钱就去攻打周家大院,没想到周家有炮楼,又有几个炮手,马子死了好几个人,没想到这些丧尽天良的马子......”
  说着说着张痰迷哽咽起来,大伙忙过来劝解张痰迷,张痰迷擦擦眼泪说;“这些马子一见打不开周家大院就丧心病狂起来,把周家的媳妇扒光衣服,绑在离周家大院不远的树上开膛挖心,周家的孙子用芦席卷上,在碾上活活压成肉酱,凄厉的呼喊声全庄都能听见,周大户家一见马子的恶劣行径,就打开大门出来和马子拼命,这正好中了马子下怀。
  周家大院被砸开了,可怜周家上下25口全部被杀害,周家的女人被扒光衣服倒挂在门外的树上,马子吗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山。当天夜里庄上哀嚎了一夜,直到鸡叫才停止,大伙一起把周家全家葬了,从此以后那个压人的碾,每到半夜总会吱嘎嘎的响,有时还有凄厉的哭喊声,所以一到黑天就没人敢走那一片。
  我和王大力的爹觉得没有脸在那庄上,就举家搬到这里。”
  张痰迷说完大家才知道,张大胆和王大力原来当过土匪,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正应了那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了以后查清了张大胆的那个所谓的亲戚,其实是打入人民阵营的特务。
  管理区书记一听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当过土匪,自己却知不道,问题是很严重的,当时就举手喊口号打倒土匪王大力,打倒土匪张水生。大家不由的佩服起来,到底是当官的有经验,这么快就跟王大力和张水生划清了界线。
  这时公社里来人了真威风,骑着那辆不知什么年代的旧三轮摩托车,在二里路之外就能听见,近了一看骑摩托车的正是老公安吴长发,带着公社里另两个公安,荷枪实弹的非常威风。吴长发下来之后就一本正经的去询问情况,另两个公安也摩拳擦掌的想试一下身手。
  李大愣就把刚才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老公安吴长发掏出手绢不断的擦冷汗,另两个人吓得直往人群里出溜,好像恐怕老公安看见自己。
  李大愣把事情说完,吴长发急的在原地转起圈来,那个时代人人为公,眼前的牛鬼蛇神除不掉,人民群众生命和财产就要受到损失。可是要除掉这个蜈蚣精谈何容易,不说它身居地下,就是刀枪不入这一条也够他受的。
  这时有个人说:“我想起一件事,离这里不远的砖厂里,有个还俗的道士,有人说这个老道在清风观出家,解放后还俗,要不咱去请他来看一看。”
  这时吴长发说;“你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吗?”
  管理区书记说:“什么搞迷信,要不你进去?”
  一句话把吴长发塞的无话可说,当时的效率绝对高,说去就去,管理区书记跨上那辆摩托车,由吴长发带着就去请那个清风老道。这一趟很顺利的把清风老道给请来了,因为那个年代如果不听话,晚上说不定就要挨斗。
  老道到了之后,李大愣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清风老道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半天才说;“这个东西不好对付,”
  大家好奇,就七嘴八舌的问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老道说;“这个东西叫多足神龙。”
  老道一说出多足神龙,大家议论纷纷起来,因为大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最后大家问老道多足神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道想了想说;“这个东西产在南方,不过即使南方也十分稀有,关键是这东西必须是母蛇和蜈蚣交配才能产出这东西。”
  这时大家又议论纷纷起来,老道淡淡的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像马和驴交配可以下出骡子,狼和狐狸交配可以下出狈一样。蛇和蜈蚣是天敌,本来冤家一对,可不知为什么?在特定的时候就能交合产子。”
  大家还是不相信,老道说;“大家既然不相信,我就把当年的情景说一下,大家就会知道我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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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吓人的水鬼
  清风老道娓娓讲起了自己当年的遭遇,老道说:“当年家中穷,家中孩子多养不起,当时没有办法我九岁那年就拜一个云游天下的道士为师,有一年在南方遇到了一个蜈蚣精吃人,这个蜈蚣精身长丈余,头大如斗,师父当年想除掉蜈蚣精,没想到差点反受其害。
  师父没有办法就带着我去武当山查阅古籍,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师父在浩如烟海的记载查了好些日子,终于在一本破旧的残卷上查到,上面是这样记载的,多足神龙乃蜈蚣和蛇交配所生,身体似蜈蚣,头大如斗,身长丈余,嗜喜鲜血脑髓,多年可幻化人形。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十分稀少,身披重甲刀枪不入,唯蜈蚣二结肚皮处是命门,击之可要其性命。”
  道士刚一说完,人们就议论起来,议论完了就问道士这样能把这个东西杀死。
  老道说:“方法很简单,当年我们也是用这个方法杀死的蜈蚣精,蜈蚣精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前身的第二节肚皮特别薄弱,就是用刀剑也能轻易杀死。这种蜈蚣精是蛇和蜈蚣的结合体,最怕雄黄和鸡血,我们可以用鸡血伴着雄黄围住蜈蚣精的洞口,然后再铺上一层石灰,这样蜈蚣精只要一闻到鸡血和雄黄就会出来折腾,一折腾地上生石灰就会迷住蜈蚣精的眼睛,大家趁他抬身挣扎时,照准蜈蚣精的第二节肚皮开枪,就可以轻易把蜈蚣精杀死。”
  管理区书记说:“这个有把握吗?”
  老道说;“有七分把握。”
  管理区书记就开始现场动员谁家有公鸡捐献出来,那个年代正好开始吃食堂,一般的家庭里的东西都归公了,管理区书记只好咬咬牙说;“谁家出一只公鸡加三天工分。”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么一说竟然找出了三只公鸡,至于雄黄就更简单了,找一一个老中医买了半斤。老道让人把雄黄砸成粉末,然后拌上鸡血,围着坟子撒了一圈,然后在圈里面放上生石灰。老道又让民兵把枪准备好,听他的命令,没有命令之前不准开枪。
  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蜈蚣精的出来,这时就听见里面沙沙的声音,大家紧张的看着那黑洞洞的墓道口,就在这时,那只蜈蚣精出来了,只见它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副焦急的样子,想往前冲但似乎很忌讳前面的那一圈鸡血。过了半天蜈蚣的凶狠性展现出来了,在里面翻腾起来,这一翻腾把地面上的石灰面弄得沸沸扬扬。
  飞扬的石灰把蜈蚣精那双血红的眼睛烧瞎了,蜈蚣精眼睛一瞎,疯狂的挣起命来,蜈蚣精一下子站起来有一人多高,这时老道大声的喊着开枪,枪响了子弹大部分打进了蜈蚣精的第二节肚子,蜈蚣精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死去了,人们一看蜈蚣精死了,就欢呼起来。
  这时人们的好奇心又上来了,都涌向蜈蚣精看热闹,有些大胆的人就顺着甬道进了墓室。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文物保护意识,除了金银器之外,那些名贵的瓷器全部被混乱的人们弄得粉碎,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
  最后竟然在墓里地下的洞里抬出来二十多具干尸,那两个新鲜的无疑就是张大胆和王大力,奇怪的是王大力的肚子鼓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老道一看事情不好,就连忙喊来管理区书记说;“王大力的肚子里可能是小蜈蚣,这种东西要是孵化出来可不得了,甚至比那个蜈蚣精还厉害。”
  管理区书记一听,脸色吓得煞白,连忙问怎么办。老道说:“如今之计就是赶快把王大力焚化以绝后患。”
  大伙早就被蜈蚣精吓傻了,大伙一听非常赞同老道的说法,于是找来松树枝,把王大力的尸体架在上面,点起了熊熊大火,就在这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王大力的肚子爆裂开来,里面窜出十几条蜈蚣,都和小孩手臂差不多粗,这十几条蜈蚣在火中痛苦的哀嚎,那个声音和小孩的声音一样,凄厉的哭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大家才知道老道的所言不虚,多年以后有人提起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
  话扯远了,我这个人爱奇闻异事,所以这一扯又扯远了,那天经过遇到小孩的一节,我心里隐隐约约的觉着不会很顺利,我们三个人就顺着大山沟往下,边掀着蝎子边走,说起这蝎子可是好东西,我们沂蒙山的蝎子号称十足全蝎,十足全蝎,黑体、个大、毒盛、长有二钳、八爪。主要产于沂蒙山腹地的沂南县、沂水县、蒙阴县、平邑县、苍山县等,称“沂蒙全蝎”。
  这个东西可以卖钱,所以我们特别喜欢抓这个东西,不过我们这里的蝎子凶狠是出了名的,只要被它蜇一下,保证你三天那条胳膊都抬不起来。我们抓这个有经验,就是用小木棍摁住蝎子的头,这时蝎子的尾巴自然上翘,只要瞅准机会,捏住尾巴,这时一定要用劲,不可以松手,一旦你要是松了手,嘿嘿、就等着哭鼻子吧,被蛰一下的感觉会使你终生难忘,小时被蛰过两三次,可是我这个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每次都记不住教训,反而现在明白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这时二牛大喊:“晓东哥俺掀了个大蝎子母。”
  我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是个大号的蝎子母,其实你只要有经验,一眼就可以分出是公是母,因为公蝎子,鳌和尾巴都狠粗壮,但肚子小,身体修长。母蝎子肚子大,鳌和尾巴略细,不过我们最喜欢大蝎子母,因为这东西可以卖一毛二,而公蝎子只能卖八分。
  我一脸羡慕的看着二牛把蝎子装进小瓶,也不知那天怎么回事,除了二牛抓到一只外,我们谁也没有抓到,这时我们已经快到长庄水库了,这时有一个小水汪里竟然游着两条大鲤鱼,足有五六斤重,二牛和狗蛋兴奋的就要去抓,我忽然发现不对劲,因为我常听麻子大爷对我说水鬼就是投水自杀或者意外而死的人,会徘徊在淹死的地方,变成水鬼。然后在水里耐心的等待,引诱,或者是强迫人落水而死,来当自己的替死鬼,水鬼是人的灵魂,不以物质形式存在。灵魂束缚在水中,极易产生怨念,于是迷惑人在水中溺毙。
  有时水鬼会变幻美女、鱼虾引诱别人入水,有时经常听说有成年人在水深不足半米的水里淹死,大概就是水鬼引诱的结果,所以我多了个心眼,拉住二牛和狗蛋说;“这里有蹊跷,不能下水,咱看看再说。”
  狗蛋说;“晓东哥你看那可是两条大鲤鱼,我们抓住以后够吃好几顿的。”
  我说;“你懂什么,听麻子大爷说,水鬼就是利用人贪小便宜的心理引诱别人下水,好做他的替身,都说水浅养不住鱼,这么浅的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鱼?”
  好在二牛和狗蛋非常听我的话,就没有下去抓鱼,这时我看见在一块石头后面飘出一绺长发,慢慢的从石头后面露出一张被水泡的发胀的脸,一双恶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哎呀、这也太吓人了,我当时是傻大胆,不知道怎样是害怕,抓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水中的那个影子,一阵波涛荡漾,哪有什么人的影子,连那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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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黑鱼精
  其实麻子大爷教给我很多道理,人不要受眼前的利益所诱惑,要看的远处才行,像今天这件事,如果只看见那两条鱼,而看不见那个女鬼,很可能就会出危险,我这可不是胡说,讲一个关于这种事的故事,算是和大家共同探讨一下。
  我们村有一个人,大名我不清楚,但有个外号叫二驴子,这个人一只手臂上没有手掌,但这个不是天生的,而是出了一场大事故引起的。
  二驴子身材魁梧,相貌凶恶,是个标准的农村大汉,当时给他说妻子的人几乎踏破门槛,因为像这样的大汉,有的是力气,只要嫁给他肯定不吃亏。可是二驴子眼力高,没有相中合适的,最后家里强制着才结了婚。
  二驴子有一个爱好,就是特别喜欢摸鱼炸鱼,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地表水位高,所以沟里岔里不断水,有水就有鱼,二驴子为此乐而不疲。反正那个年代只要忙完了农活,没有人出去打工,都在家闲着。要么就在石塘里起块石。我们这里出产块石,周边很多地方都有我们这里的块石。
  这天二驴子起完块石,就到青石荡去摸鱼,这个青石荡是原来的石塘,后来雨水积存就成了青石荡,后来雨水竟然常年不干,人们常说山高必有妖,水深必有怪,这青石荡里就有不少传说,可是二驴子是个犟种,不信那一套。再加上青石荡里的鱼肉味道鲜美,没有别的沟坎里那种土腥气。
  二驴子来到青石荡,脱光衣服,吱溜一下钻到水里,在这酷热的夏天这是凉爽。不知大家有没有那种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过泳,相当畅快。二驴子游了半天,就想起了摸鱼,二驴子喜欢黑鱼.
  大家不要小看黑鱼这种鱼,黑鱼是乌鳢的俗称,它生性凶猛,繁殖力强,胃口奇大,常能吃掉某个湖泊或池塘里的其他所有鱼类。早在二千年前就被《神农本草经》与石蜜、蜂子、蜜蜡(蜂胶)、牡蛎、龟甲、桑蜱蛸、海蛤、文蛤、鲤鱼等列为虫鱼上品。黑鱼还能在陆地上滑行,迁移到其他水域寻找食物,可以离水生活3天之久。一般鱼类只能吸进溶解在水中的氧,而黑鱼能直接吸收空气中的氧,凭借这一“特异功能”,当久旱无雨,湖水即将干枯时,它能像某些动物冬眠一样,即呈蛰伏状态,尾部朝下把身体坐进泥里,只留嘴巴露在泥面以上,俗称黑鱼“坐橛”或“坐遁”,这就是黑鱼的“旱眠”,处于麻木状态,可持续数周,等再次来水时便恢复正常生活
  黑鱼可以说是一种神奇的鱼种,还有药用价值,可以治疗各种痔及湿痹、面目浮肿,利大小便。利气,可治疗妊娠有水气。制成鱼汤给有风气、脚气的患者食用,效果极佳。不能多吃,否则会引发顽固性疾病。有疮者不能食,否则易留下白色的疤痕。
  这些不重要,更重要的是黑鱼这种鱼极易修成水精鱼怪,黑鱼也被称之为孝鱼,因为鱼妈妈每次生鱼宝宝的时候,都会失明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鱼妈妈不能觅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母子天性,也许鱼宝宝们一生下来就知道鱼妈妈是为了它们才看不见,如果没有东西吃会饿死的,所以鱼宝宝自己争相游进鱼妈妈的嘴里,直到鱼妈妈复明的时候,她的孩子已经所剩无几了。传说,鱼妈妈会绕着他们住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游,似乎是在祭奠。所以后来人们叫黑鱼为孝鱼。从前一般人都不吃黑鱼。捉到都会放回去。
  但是二驴子偏偏喜欢吃这种鱼,因为这种鱼一般都藏在石缝里,所以二驴子抓这种鱼有诀窍,就是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在石缝里摸寻这种鱼。那天运气不错,竟然摸到一条三四斤沉的大黑鱼,大家知道这些东西在水里绝对是霸主,力量出奇的大,但二驴子身材魁梧有的是力气,所以死死的扣住黑鱼的腮,硬是把鱼抠出来。回到岸上,一看这条黑鱼,竟然有一些红色的花纹。
  二驴子可不管这些,妻子现在正怀着孕,抓住这条鱼,正好熬鱼汤给妻子补身体。二驴子拿着鱼高高兴兴的回家,二驴子的老婆看见二驴子拿着这条大黑鱼,也很高兴,接过来黑鱼就要去杀,一看黑鱼身上隐隐约约的有些紅鳞,就没敢杀要二驴子把黑鱼放了。
  二驴子一听生气了,说;“老子好不容易抓了条黑鱼给你补身子,你却让老子放了,你不敢杀老子去杀,”于是拿过这条黑鱼,放在桌子上,就要把黑鱼的头斩下来。手起刀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条鱼竟然跳到桌子底下去了,只斩断了一个鱼鳍,二驴子非常生气,于是把那条重新抓起来,这时那条黑鱼竟然啪嗒啪嗒的流起眼泪,二驴子的媳妇一看更害怕了,就劝二驴子把黑鱼放了,可是二驴子是个犟种,越劝越是不听,抓起黑鱼手起刀落。
  二驴子的媳妇不敢喝鱼汤,二驴子硬制着媳妇喝了半碗鱼汤,晚上睡觉二驴子做起了噩梦,梦见自己一下子到了田野里,四周很静,看不到一个人,周围看不见房子,也看不见人影,二驴子心想这是哪里,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于是平时胆大包天的二驴子也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二驴子听见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哭声,听声音是个男人,二驴子就使劲的朝那个声音望去,原野里空空如也,越是这样二驴子就越紧张,这时声音由远而近,最后就好像在耳边,可是无论二驴子怎样看,都没有一个人影。这下子二驴子抓狂了,没有什么比看不见的恐惧再吓人的。
  好在我们乡村人有对付这个东西的方法,就是破口大骂,传说那些东西怕被骂。于是二驴子张开大骂;“哪个狗日的吓唬我?有本事你小舅子出来?老子不怕你狗日的。”越骂二驴子越上瘾,连三姑二舅妈,三舅姥姥二舅妈都骂出来了,那个哭声还是在耳边不远不近的。
  二驴子骂够了,想歇一歇,忽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在注视着他,他顿时感到头皮啪啪的砸,二驴子听老人说,只要那个东西盯着你看,你的头皮就会啪啪的炸。二驴子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去了。越是这样越不敢转头,心就跳的越快。
  二驴子大脑都快空白了,无名的恐惧在心里和大脑间弥漫,最后二驴子心想转头可能会死,不转头只会死的更惨。于是二驴子横下心来,浑身一身白毛汗,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黑大个,豹眼环珠,塌鼻梁塌的有点狠,好像没有鼻梁,就两个喘气的窟窿眼,大嘴叉有点大的出奇,直接到两个耳朵,里出外拐的蒜瓣牙,嘴周围是一副钢髯,显得凶狠异常,借着月光一看,身上有隐隐约约的花纹。
  二驴子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好像,二驴子想着想着脱口而出;“黑鱼精。”
  没想到那个黑鱼精嘿嘿冷笑,笑完了冷冷的说;“二驴子你好大的胆子,整天在青石荡里摸我族类,我没有跟你计较,然而你越做越过分,竟然把我的妻子拿去炖了。”
  二驴子一听吓得那身白毛汗更重了,结结巴巴的说;“谁......谁是你妻子?我......我......可没有吃你的妻子。”
  “好你个二驴子,竟然还不承认,我的妻子今天被你抓去,你先砍断了她的一条胳膊,然后不顾我妻子苦苦的哀求,还是把我的妻子炖了。”说完黑鱼精又呜呜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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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善恶黑鱼精
  黑鱼精的哭声很刺耳,哭到最后说;“我杀了你几百年的道业也就完了,我今天就要你一只手。”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二驴子一下,抓完之后说;“我明天在青石荡等着你。”
  说完就消失了,这时二驴子剧痛,大声的喊着:“你他妈的别走,老子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这时二驴子的媳妇说;“驴子你怎么了。”
  二驴子醒来一看,自己哪是在野地里,还正儿八经的睡在床上,于是说;“没事俺做了一个噩梦。”
  这时二驴子的媳妇碰了二驴子一下,二驴子哎呀一声,二驴子的媳妇说;“你干什么哪?一惊一乍的?”
  二驴子说;“哎呀、别碰,俺手疼。”
  二驴子的媳妇拿灯过来一照,只见梦中被黑鱼精抓的手又红又肿,跟馒头似得,火辣辣的疼。二驴子的媳妇忙问;“这是什么时候弄得?疼不疼?”
  二驴子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黑鱼精弄得,妈的它想要我的手,我他妈的要它的命。”说完也不睡觉了,就起来准备炸鱼的东西。
  那个年代炸药和雷管管理的还不是那么严,于是二驴子找来酒瓶子,他要做一个可以炸鱼的爆炸瓶。做这个太简单,把炸药装进瓶里,然后铰一段导火线,安上雷管插进瓶里,用黄泥把瓶口封住,这样即使在水里,也不会熄灭。这导火线的长短是有讲究的,太长了在水里发出嗤嗤声,会把鱼吓跑。导火线短了,直接在手里就炸,所以这导火线需要正好。
  二驴子炸鱼的事情没有少干,很快就做好了一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做了两个,准备把青石荡的鱼炸干净。二驴子一夜没有睡,就想着白天报仇。他媳妇劝他算了吧,那可是黑鱼精。
  二驴子生气的说;“老娘们懂啥?有仇不报非君子,俺叫它青石荡里的水族全部完蛋。”
  二驴子的媳妇老实,管不了二驴子,所以只是暗自垂泪。第二天二驴子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青石荡,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气魄,这时看热闹的也跟来了,农村过去炸鱼允许打火,就是炸鱼的炸完鱼之后,捞走大的,小的大家可以随便去抓,谁抓到是谁的。
  二驴子来到青石荡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因为青石荡里的鱼都露着头,好像在等他似得,其中有一条黑鱼露着斗大的鱼头。看二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大说:“今天这可是一场好戏,你看那传说中的黑鱼精都出来了。”有的说;“可不是吗。俺听老人们常说,这个青石荡虽然小,但是里面却有精怪,因为这个青石荡一般不干,即使天气再旱,这里面也不干。”
  这时有人劝二驴子说;”这事我看就算了吧?这里面的黑鱼精可不好惹,况且是你有错在先。”
  二驴子一看是本家二爷老李头,就说:“二爷爷你糊涂了吧?咱要是叫这水里的畜生欺负了,咱以后怎么还有脸在庄上混。”
  老李头还要劝解,这时二驴子说:“大家赶快让一下,俺可要点炸鱼瓶了,大家伙都离得远一点,别蹦着大家。”
  众人一听二驴子要点炸药瓶,大家都自觉的离的远一点,这东西可不是戏趟玩的,稍有不慎就比害眼厉害,二驴子看见大家都离的远远的,点上一支烟慢慢的吸起来,二驴子喜欢这种让大家注视的感觉,觉得现在自己特别高大,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二驴子不紧不慢的剥开导火线,用烟点着,导火线嗤嗤的响,二驴子手里拿着爆炸瓶,嘴里数着;“一、二、三。”然后抡圆胳膊把爆炸瓶扔出去。
  这一扔二驴子的心里剧烈的跳起来,原来本该扔出去的瓶子,随着手又回来了,二驴子大惊,这可不是戏趟玩,导火线还在嗤嗤的着。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不过二驴子希望时间长一点,导火线着的慢一点。二驴子把手缩回来一看,想哭的心思都没有了,原来昨天的那只被黑鱼精伤着的手,分泌出一种粘性的胶状物体,把炸药瓶和自己的手臂连在一起。
  生死就在一瞬间,容不得二驴子多考虑,二驴子靠着本能,又轮圆了胳膊刚要扔,这时爆炸瓶在二驴子的手里爆炸了,二驴子瞬间昏死过去。周围的人一下子惊呆了。这下可够倒霉的,不但没有炸着鱼,而且还炸的满地碎肉。
  好在那个年代,人们还没有拜金主义,那个时候也没有赖人的老太太,所以人们思想淳朴的很,就赶快上去救治。这时青石荡里的鱼都没有了,那条黑鱼也不见踪影了。大家围上去一看,二驴子的手掌已经炸没有了,剩下光秃秃的手腕,这时村里的赤脚医生跑过去,赶紧脱下褂子,把二驴子的手腕包住。
  就在这时人群中扑通一声,有人摔倒的声音,大家回头一看是张神婆,这个张神婆整天烧香拜神,替人家看个邪病什么的,说起这张神婆也有故事,张神婆特别信狐仙。黄鼠狼子精什么的,她除了兼职神婆之外,还有个本职工作,就是做豆腐,每一次她都把点豆腐的第一碗豆腐脑,恭恭敬敬的端到自己的阳基口(我们这里对下水道口的称呼,据说阴人都是走这条路进家)倒进去。
  那个年代很艰苦。自己都舍不得喝,谁舍得倒掉。大伙就问张神婆为什么倒掉,这样太可惜了。张神婆说;“谁想倒掉,不倒不行呀,每次刚做好豆腐脑,还没有压豆腐,阳基口里就有大神喊,做好了吗?俺们急等着喝了。所以每次都得先敬神,然后在做成豆腐卖。”
  这个张神婆,我得叫奶奶,就住在小草碾那一溜,所以小草碾那一溜出得稀奇事最多。还是接着说张神婆。张神婆倒地起来之后就说;“我本是这青石荡里的黑大王,和众乡邻和睦相处。”这话一说完,大家伙惊呆,让大伙惊呆的不是张神婆被鬼神附身,而是那个声音,冷冷的语气,那是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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