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跟着人到了连部,一看有十几个人都在连部,这时连长说:“我们分为三班,每一班四个人,值班时一支信号枪,四支冲锋枪。主要是注意荒村的那边那个黄仙庙的方向,另外剩下的四个人,潜伏在黄神庙不远处,我倒要看看这群黄鼠狼子能有通天的本领。”
由于我分到第二班,和我们的排长一个班,需要半夜里值班,就先睡觉了。我睡觉正在做梦的时候就有人喊:“小杨快起来,该我们值班了。”
我睁眼一看是排长,排长说:“该我们值班了,走去值班去,今天的口令是鸡头。”
我说:“排长我知道了。”
我们走到值班的地方,有人大喊:“口令。”
我回答道:“鸡头。”
这个口令再大的官也也必须回答口令,不然站岗的士兵就可以开枪,我一回答口令,就听见有人说:“杨班长来了。”
我一看是二班长,二班长上来把一个枪管很粗的枪交给我,我知道这个是发令枪,这个是发射信号弹的,信号弹也可以当照明弹使用,这是三连发的,这玩意本来是指挥员才能用上的东西,现在到了我的手里,我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时二班长说:“杨班长你是不是骗我们,这半夜屁事没有,你们值班吧,我们回去了。”
排长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就说:“小杨你说的黄鼠狼到底有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我年幼时也抓过那玩意,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
另外两个班长也是七嘴八舌的说着,我当时被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山间又起雾了,这个鬼天气,按说在秋季天气干燥不应该起雾,可是偏偏就升起了团团的白雾。深夜寂静无声,偶尔的几声虫子叫,和几声夜猫子叫,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声音了。这时忽然在雾里传来走路的声音,那个声音异常的清晰,好像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我一听见声音就大喊:“口令。”
可是没有丝毫的回应,我大声道:“口令,不回答就开枪了。”
可是那个声音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走着,由于上着薄雾,看不太清楚,隐隐约约的像是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太高大了,足有两个人高,这时我对排长说:“排长你看那边有人,就是那个高大的人,不知是人还是妖怪。真不行我打他一枪试一试?”
说完我就把信号枪放在腰带上,直接把背上的冲锋枪拿下来,就要对着那个巨大的黑影开枪。这时排长一把抓住我的枪说:”不能打,那边是我们的连驻地,要是连长来查岗,我们伤着连长怎么办?”
我说:“排长你看那个高大的黑影他像是一个人吗?”
排长说:“小杨你看看后面的好像是电灯光,我告诉你山中幻影幻听多的是,我听以前的老部队说了,这山中多精怪迷惑人的眼睛和人心,我们千万不要被自己的眼睛欺骗,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我一听没有敢开枪,可是那个黑影越来越大,我心里害怕了,握枪的手直接都出汗了,这个时候忽然黑影没有了,一束电灯光照在我的眼上,这时就听见排长说:“口令”。
就听来人说:“鸡头”。
我一听这是连长的声音,连长几步走上来说:“小杨你怎么回事?你这是要枪毙我怎么滴?”
我听到这话赶紧说:“连长别生气,连长你别生气,我刚才出现幻觉了,看见一个黑大个过来了,所以我才紧张的拿起枪。”
连长说:“什么黑大个,我看你简直就是胡扯,就我和指导员两个人,哪来的黑大个?”
这时排长说话了,排长说:“连长我们刚才确实看到一个黑大个。”
这时指导员过来了,指导员说:“老高这个可能跟我们照着的手电有关系,光线在雾中折射,就看到你高大的身影。”
连长点点头,然后问排长有没有情况,排长说:“报告连长同志,什么情况都没有。”
连长说:“没有情况最好,要是有情况我拿你们是问。”
这时忽然听见我们营地里有惨叫声,开始是一个人,接着就是不停的惨叫,连长先是一愣,接着说:“不好、快回去,我们的营地出事了。”
说完就疾步往回跑,我们也跟着往回跑,一会就到了营地,我一看营地里的情景吓了一大,只见全连里的人和一地黄鼠狼子正打在一起,黄鼠狼子像不要命了一样朝着人身上扑,一个劲的撕咬,而我们的人动作根本没有黄鼠狼子的动作快,只能护住头,任凭黄鼠狼子撕咬,连长一看火了,一把把我的冲锋枪拿起来,朝着天上就是一梭子子弹。然后把枪一下子扔在地上,连忙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说:“看看人都怎么样了。”
另外几个人也都是把枪一扔跑过去,一阵枪响之后黄鼠狼子逃的干干净净,我们连忙上去,发现这些满地都是没有死透的黄鼠狼子,再一看我们连队的战士,简直成了乞丐,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身上被黄鼠狼子咬的都是伤口,有几个人还不住的流血。
这时张大愣和刘建设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把刺刀跑过来,这两个人都有习惯,就是把刺刀放在枕头下面,张大愣说:“这些黄鼠狼子不知是吃错药了咋地,只要咬着人就不松口,地上的大部分黄鼠狼子都是被扯在地上摔的。”
我说:“我们班的人都怎么样了?过来集合。”
我刚说完这话,就听见一种极为难听的嚎叫声,声音凄惨而尖锐,像是尖锐的刀具在镜子上滑,这时我渐渐的感到心里特别难受,眼前的一盏风灯灯光开始发绿,眼前的人也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怎么会这样,这可是地狱里才有的景象,就在这时,两个恶鬼尖叫着朝我扑过来,我一看恶鬼扑过来,一闪身闪到一边,可是眼前的恶鬼似乎发狂了,其中的一个恶鬼好像拿着刀具,在那里嚎叫着,声嘶力竭的嚎叫,叫完了又扑上来。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这里似乎成了地狱
我好歹也是个侦察兵出身,很快躲过去,掏出腰里的信号枪,一边掏枪一边往后退,忽然脚下一软,似乎踩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的心里本来就紧张的不得了,被这个一吓我直接身子一倾摔在地上,这时那个恶鬼赶上来,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刀。”
我听到这里紧张的不行了,就问我大哥说:“大哥真的是恶鬼吗?”
我大哥说:“晓东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说,你这孩子,我一看就是听上瘾了,说实话当时我就等死了,这时忽然另一个恶鬼一下子把拿刀的恶鬼推开,照着我的脸上就喷了一口东西,我觉的有一股腥咸味道,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变化,这哪是地狱,我眼前的恶鬼也变成了刘建设和张大楞,只见刘建设嘴里流着黑色的东西,不用说这是血,肯定是刘建设咬断舌尖救的我。
我早就听说过舌尖血可以辟邪,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把那个茬给忘了。我被刘胜利的一口鲜血喷醒了,可是这个时候的张大楞还是疯狂着,拿着刺刀扑上来了,我还没有来的及叫,只见张大楞嚎叫着,脸上的神情无比狰狞,狞笑着一下子把刺刀捅进了刘建设的后腰,刘建设脸色一变,显得很痛苦,转身朝着张大楞就喷了一口血,张大楞一下子惊醒了,眼里看着刘建设,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是一个恶鬼。”
一边说一边用手使劲的挠着头,我赶紧起来,一下子把刘建设抱住说:“刘建设你怎么样了,刘建设你不要死。”
这时刘建设嘴里艰难的冒着话,我仔细的一听,只听见刘建设断断续续的说着:“班长你......你不要管我,快去对付那只黄鼠狼子,就在那个大土丘上,想办法一定要打死它,不然我们今天谁都出不去。”
我一听这话,往我们营地里一看,情况确实很危急,只见我们连队的人都扭打在一起,用拳头揍,用脚踢,还有用牙咬,大都嚎叫着,无比凄惨的叫着。我往大土丘一看,只见那个黄鼠狼子如同一只狼一样,在那里对着月亮嚎叫,我心里一震,心想怪不得听说动物成精了,就会对着月亮叩拜,吸收月亮的精华,这一点看样子不是假话。
这又回头看看刘建设,只见刘建设面目苍白,这时刘建设说:“班长快、快去。”
我一狠心朝着张大楞大声的喊:“张大楞你个狗日的过来看着刘建设,要是刘建设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说完就站起身来,目测了一下,我这里离黄鼠狼子那个土丘大概有五六十米,我手里的信号枪可以轻松的打到哪里,于是我拿起信号枪,弄开保险,照着那只黄鼠狼子的面部就是一枪,一道白色的闪光。光团向着黄鼠狼子的面部奔过去,我不解恨,接着又是两枪,黄鼠狼子中枪了,我们营地的那种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当时就停止了,大家惊奇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就一点劲都没有了,一下子都躺在地上不起来。
这时黄鼠狼子嚎叫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声音还是那样尖锐难听,让人心理扭曲,我现在一心想着报仇,我们当兵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最见不得血,一见到血就直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几步跑到边上,一个翻滚拿起冲锋枪,一扣扳机,却没有平常的枪响,我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真邪门,这时忽然想起我的冲锋枪的子弹已经被连长全部用干净了,一想起这事,我又是几个翻滚,到了另一支冲锋枪的跟前,拿起来照着那只该死的黄鼠狼就是一梭子子弹,把那只黄鼠狼子打的一溜火星子,黄鼠狼子不见了。
我扔下冲锋枪,就跑到刘建设的跟前,这时刘建设的跟前已经有好几个人围在那里,卫生员正在紧急的包扎着,这时刘建设吃力的说:“班长,那只黄鼠狼子打死没有?”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打了一溜火星子。”
刘建设吃力的说:“班、班长斩草要除根,你一定要见到它的尸体才能行。”
我说:“我这就去看看。”说完我拿起一支冲锋枪,弄开一看弹夹一看,子弹满满的,我弄上子弹夹,压上子弹,这时张大楞站起来说:“班长我跟着你去。”
这时连长说:“把张大楞先抓起来,你这已经是杀人了,到时候由军事法庭审判。”
上去两个战士就要抓张大楞,张大楞用手使劲一甩,然后高声说:“不用抓我,我张大楞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宰了那只黄鼠狼自己回来把自己绑了。”
这时指导员说:“今夜的事情不能全怪张大楞,我们如果不是杨班长那个信号弹,我们这一个连差不多都完蛋了,这个就是可怕的营啸,我真不知道这个黄鼠狼的声音这么厉害,竟然能引起营啸,古代最怕的就是这种营啸,往往会一出现营啸就会死伤无数,所以军营才有宵禁。我相信张大楞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连长说:“好吧,你们去把黄鼠狼子全给我歼灭,我们当兵的要叫畜生欺负了,就没有脸再当这个兵了。”
张大楞敬了个礼,大声的说:“连长我一定要把这群害人精全部消灭。”
连长说:“好”接着说:“我命令全连人员,凡是不受伤的,连夜收拾,天明之后,我向营部汇报之后,回我们的驻地,汽车班连夜把刘建设和受伤的人员送到军区医院。”
连长一说完,我们连就开始行动起来,我们班的刘胜利跟在我身后,张大愣捡起一只冲锋枪一看没有子弹,就说:“连长枪里没有子弹。”
连长说:“子弹全部在连部,你自己拿去,我现在就一个要求,就是把这些害人的黄鼠狼子精全部消灭,不惜一切代价的消灭。”
最后一句是连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我一看就说:“张大楞你去拿子弹,我和刘胜利一起先去找那个老黄鼠狼子。”
张大楞说:“是”转身就朝营部跑去,我和刘胜利两个人捡起有子弹的冲锋枪,就找那个老黄鼠狼子的尸体,我们两个人拿着手电,就朝那个大土丘走去,我们两个人围着大土丘转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个老黄鼠狼子的尸体,这时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显得有些嘈杂,不像是一个人的脚步,因为今天夜里遇到了太多的惊吓,我的精神高度紧张,这时我看见刘胜利也是紧张的把枪平端着,手扣在扳机上,微微的颤抖着。
我这时忽然想起还有四个在黄仙庙潜伏的人员,这时刘胜利大声说:“谁,我开枪了。”
说着刘胜利就扣动扳机,我一下子把枪往上推去,枪声朝天响起来,我严厉的说:“刘胜利你这是干什么?”
刘胜利紧张的说:“有、有声音。”
这时四个人跑过来,其中的一个人说:“为什么开枪?”
我一听是六班长,我说:“我们被黄鼠狼袭击了,我们刚才看见那只大黄鼠狼子就开枪了。”
这时六班长说:“连长哪?我们有情况向连长汇报。”
我指了指那一地人说:“连长就在那里。”
大哥还在继续讲着他的这次奇遇,大哥说:“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那个房子在月亮底下冒着幽幽的绿光,让人心里生出莫名的寒意,这时刘胜利说:“班长这个像是一个鬼屋,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张大楞说:“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去,我就不信了,这些黄鼠狼子精还能反上天,这些玩意只能吓唬胆小鬼。”
刘胜利急着大声说:“张大楞你说谁是胆小鬼?”
张大楞也大声的说:“我就说你是胆小鬼,你还能怎么地吧?”
我厉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这样不是打草惊蛇吗?我们当兵的还怕这些牛鬼蛇神不成,几位班长更是豪气冲天的人物,是不会让你自己去的,我们一点都不怕。”
我这么一说算是把四个班长给将住了军,四个人只是尴尬的笑了几声,这时六班长说:“是呀,我们当兵的还怕那玩意,杨班长今天我们听你的,让你指挥我们几个班长,我们让你过一把连长的瘾。”
我心里想这个六班长真狡猾,这是让我来承担责任,如果犯了错,这些责任全都得我负责,有了功劳却是大家的。我转念一想,人家是帮我们班出气的,我难道连这点责任都负不起,还怎样做这个班长,于是我回答说:“好吧,既然六班长这样说,我就当家做主一回,我们这样做你们看怎么样?你看这个黄仙庙总共有一扇门和两个窗户,我、张大楞和刘胜利三个人把门封住,你们四个人分别把窗户封住。
我们靠近之后先来个火力突击,打完一梭子子弹,然后我们再进去搜素,这样可以万无一失,你们看怎么样?”
几个人都说这个办法好,于是我把弹夹重新分配了一下,一个冲锋枪两个弹夹,这样就是一屋子全是黄鼠狼也一个逃不掉,七只冲锋枪的火力,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们七个人慢慢的靠近庙门和窗户,虽然我们没有上过战场,但整天的训练,我们照样可以做到,不发出一点声音,简单的靠手势就可以配合默契。
越靠近黄仙庙,我的心里就越恐惧,一个劲的突突的跳,我暗自骂自己一点用没有,竟然被几只黄鼠狼子吓到了。慢慢的走到了门口,一股股腥臊的气味传来,我们知道这些全都是黄鼠狼的身上发出来的,不知这些黄鼠狼是没有发现我们,还是故意引诱我们过来的,反正当时明明感觉到里面全是黄鼠狼,但里面却静的可怕。
不能再等了,这样下去我自己非疯了不可,于是我做了一个攻击的手势,我们七个人同时奔向自己的目标,这时冲锋枪的保险早已经打开了,我们上去扣动扳机,七只冲锋枪几乎同时响起来。七条火舌喷出复仇的火焰,我想着全连战士的惨样,想着不知生死的刘建设,我彻底的疯狂了,就想着把冲锋枪里的子弹打光。
我们一口气打完了枪里的子弹,黄仙庙里像是炸了锅,惨叫声和哀嚎声,声声那个凄惨无比,我们迅速换上弹夹,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里面的地上全是黄鼠狼,死的乱七八糟的。这就是我们自己制造的地狱,战争是残酷的,我当时就心里恶心起来,想吐还是强压着自己,没有让自己吐出来。
这时张大楞说:“我估计那只老黄鼠狼子现在早就打成了筛子,他娘的我就不信这个黄鼠狼子成精了不成。”|
张大楞说完,四个班长都走了过来,就在这时忽然黄仙庙里有几声凄凉的笑声,这个声音尖锐阴沉,透着一股股寒气,让人心底荡起一股股寒气,我当时心里想坏了,这个黄鼠狼子可不是一般的黄鼠狼子,而是一个成精的黄鼠狼,如果不除掉,就凭它的脾气,我们这些人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这时张大楞一下子窜了进去说:“老子跟你拼了。”
我一看事情不好,赶紧去拉张大楞,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现在根本不了解这个黄鼠狼子,这样贸然进去,就怕是要出大事。我是紧跟着张大楞进去的,我们一进去,忽然我们身后的庙门自己一下子关了起来,我的手电筒忽然也不亮了,我心想坏了,这下看样子是要出事了。
眼前是无比的漆黑,一点也看不不见人,怎么会这么黑,外面是月亮地,应该不是这么黑,我用手摸索着,忽然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时对面有人说话,那个人说:“班长是你吗?”
我说:“是我,张大楞咱们什么都看不见,你尽量的不要开枪。”
这时外面的刘胜利喊:“班长我们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了,你们在里面这么样了?”
我说:“我们也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刘胜利说:“班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这样会造成误伤,你们几个人先趴在地上,我们先把里面的老东西收拾了再说。”
这时里面的老黄鼠狼子说话了,黄鼠狼子说:“嘎嘎嘎嘎,你们收拾我,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们今天杀了我的徒子徒孙,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说完这句话,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不远处多了两盏小灯泡,这个小灯泡发出幽幽的绿光,我想这是哪来的灯泡,这个灯泡和我平时所见的那些灯泡很不一样,发出的绿光摄人心魄,我看着那两盏小灯泡,心里觉着奇怪,这个灯光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我的魂魄都被吸进去了。这时张大楞一下子靠近我的肩膀说:“班长不要看那两个小绿点,老人说那个是黄鼠狼摄人心魄,班长你不要看。”
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我的背后有咯咯的冷笑声,我紧张的一回头,忽然我感觉到我的手背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手里的枪差点掉了,我急忙回过头,就看见那两个绿色的光点已经和我面对面了,我心里大惊,赶紧扣动扳机,可惜我失望的发现我的枪竟然没有响,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连忙把枪当棍子甩手砸向那两个小绿灯泡,没想到这个小绿灯泡速度奇快,一下子退到张大楞那边,我当时嘴里骂道:“娘的,这个枪是怎么回事?平时好好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大楞说:“班长这是那个老杂毛用的法,我想办法破了这个老龟孙。”
刚说完这话,嘎嘎嘎的笑声又响起来,这时声音是从我这边响起来的,这时张大楞‘哎吆’一声,我说:“张大楞你怎么样了?”
张大楞说:“没什么,我被这个老龟孙咬了一口,我明明听到声音是从我背后的,怎么会跑到我的前面来。”
这时外面的人刘胜利大喊:“班长你没有时吧?”
我回答道:“我没有事,被这个龟孙咬了一口,我的枪打不响了,张大楞的枪也打不响了。”
刘胜利说:“班长你们那是中了黄鼠狼子的邪了,那是黄鼠狼子弄的结阵。想办法破了那个结阵,我们在外边什么都看不见,帮不上忙。”
我正和刘胜利说着话,这时忽然我觉得一股风过来了,赶紧转头一瞅,那两个灯泡竟然奔着我的脖颈而来,我急忙用手一挡,感觉一块肉从手上撕下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直淌细汗。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时张大楞说:“这样下去不行,这个老龟孙想玩死咱们,我豁出去了。”
说完我就听见噗的一声,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我这时忽然意识到,这个张大楞肯定是咬破了舌尖,用舌尖血破了这个结阵,结阵一破我们看清楚了,这个屋子虽然不是很明亮,,但绝对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我忽然看见那只黄鼠狼就站在张大楞的不远处,一种傻愣愣的样子,只听见张大楞说了一声,“你大爷的去死吧。”
张大楞说这话有一种很含糊的感觉,说完这话举起冲锋枪,照着老黄鼠狼子就开了枪,老黄鼠狼子离的我们非常近,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黄鼠狼子的身上了,直接把老黄鼠狼子打成了筛子,接着又换上一个弹夹,照着黄鼠狼子开枪,距离太近了,子弹穿过老黄鼠狼子的躯体之后,钻到了墙里面,激起阵阵粉尘,砸到脸上很疼,我赶紧制止张大楞说:‘张大楞那个黄鼠狼子已经死了,不要再打了。”
可是张大楞好像没有听见,只是嘴里喃喃道:“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这时我身后的屋门一下子被踹开,刘胜利他们五个人一下子全进来了,一进来就说问:“班长你没有事吧?”
这时张大楞的另一个子弹夹也打光了,可是张大楞嘴里依然是:“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我说:“我没有事,好像张大楞精神受刺激了。”
大哥继续说:“这时大家有手电筒了,听到张大楞说话含含糊糊的,就急忙用手电筒去照张大楞,只见张大楞满嘴鲜血,顺着嘴角流着,六班长说:“我们的赶快把张大楞送回去,张大楞的情况很严重。”
我说:“张大楞咬破了舌头,赶快送卫生队,让他们处理去。”
我说完就感到自己头晕,这时刘胜利大喊:“班长你怎么了?”
这时六班长用手电一照我的手,就大喊:“杨班长被咬破了血管,谁带了急救包,快点拿出来止血。”
这时另一个班长说:“我带着哪。”
说完几个人就手忙脚乱的给我把手包扎上,扶着我和张大楞就往卫生队走,我刚一出去就看见一只白色的黄鼠狼,在不远处望着黄仙庙,显得无限的忧伤,这时六班长举枪要打,我连忙制止住六班长说:“六班长别打了,放它一条生路吧?我们造的孽已经够多了,这一次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回去后就打报告调到后勤,我要远离这个战斗部队,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
我说完往黄仙庙看了一眼,只见黄仙庙里的鲜血已经流到了门外,那本来鲜红的血,在夜色下是黑黑的颜色,我忽然发现我们人类非常的自私和残忍,本来是两个世界,相安无事平平静静的生活,张大楞的贪婪成了这场杀戮的导火线,我们赢了,但最后得到的是心灵的创伤,这个创伤一辈子都愈合不了。我当时忽然觉得我非常的自私,从那以后我就没有抓过小动物。
我们回到了部队我就住进了部队医院,听说连长把那些黄鼠狼子的尸体全部拉回来了,足足大半汽车,其中那只比普通的狗还大的老黄鼠狼子被什么研究所弄去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我得到了一个十分好的消息,刘建设没有死,这个小子的肾是畸形,竟然长到别的位置上去了,听说这小子恢复的挺快,有好几次想去看他,都被医院的护士阻止了,我只好躺在床上,过着类似于监狱的生活。
这天连长来看我,询问了我的病情,我说:“连长我没事了,你就快让我出院吧?在这里我都急死了。”
连长说:“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是医院的事。”
我说:“;连长张大楞现在怎么样了?”
连长脸色沉重,我连忙说:“张大楞怎么了?刘建设不是没有死吗?张大楞不会被枪毙吧?”
我接连的发问,连长说:“没有,军事法庭认为这个情况特殊,再加上张大楞精神出了问题,决定不予起诉张大楞,张大楞的这次表现,不提倡也不宣传,内部矛盾内部解决,不过张大楞的情况不是很好。”
我说:“张大楞怎么了?”
连长说::“张大楞这个人精神出了问题,舌头咬的太多了一点,影响到了说话的发音。”
我说:“连长那样张大楞的兵看样子是当不成了?”
连长说:“还当兵?这次张大楞没有蹲监狱就不错了,这次张大楞和刘建设提前复员是没有悬念了。”
我说:“连长你可是我的老领导了,我求求你帮帮张大楞和刘建设吧?”
连长说:“小杨这件事我也很难受,可是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尽量的给他们申请一下,看看弄个伤残一类的,他们回去也有个依靠。”
五天后我出院了,见到了张大楞,只见张大楞嘴里流着口水,含含糊糊的说着:“我要打死它,我要打死它。”
手里拿着根破木棍,见到谁都是这个动作,这时部队的处罚决定下来了,我向连长申请去后勤的调令也下来了,张大楞违反军规本来应该判刑,但鉴于事情的特殊性和张大楞同志的精神问题,决定对张大楞同志不予起诉。张大楞同志伤残标准为三级伤残,精神好转以后让地方酌情安排工作。
张大楞复员了,由于精神障碍部队决定让我把张大楞送回东北老家,我把张大楞送到东北老家之后,在下了火车走在林间小道时,张大楞一下子把我抱住,我当时吓了一跳,精神病人的情绪可不太好说,这时我发现张大楞泪流满面,我说;“张大楞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张大楞说:“哥,我叫你一声亲哥,哥这些天我没有疯,我是装的,我心里难受,怕离开你们我受不了,会在大家伙的面前哭,我舍不得大家伙。”
战友情兄弟情,我们两个人是战友,更是兄弟,不怕晓东你们笑话,我和张大楞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抱着痛哭了一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张大楞就这样分开了。一个月后刘建设也伤愈出院复员回家。”这时就听见后面有人喊:“红他爹人家都耕地去了,你倒好在这里啦闲呱,人家的地都耕完了。”
我大哥一听连忙说:“光给你们几个小东西一起拉呱了,我家的地还没有耕完,我耕地去了,你们几个小东西自己玩去,我耕地去了。”
我大哥讲了这个长故事,我陷入了沉思,其实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在发呆,只要做的好的人,才能是沉思,我在想那个断了尾巴的黄鼠狼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灵,这个精灵现在什么样了?我想见到这只小白黄鼠狼。
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又见到了这只白黄鼠狼,那是在东北的我大楞哥的家乡见到的,其中的恩怨情仇我们自会说明白,这些是后话,那段东北的经历照样刻骨铭心。
这时狗蛋说:‘晓东哥又傻了,二牛你快看。”
我一下子醒过来,这可不是装傻的时候,于是我说:“放屁,我这叫傻呀?我在思考事情。”
这时就听见有人喊:“快到河里捉鱼去,鱼都漂仰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我和狗蛋、二牛分别跑回家,拿着捞鱼用的小网和洗脸盆,集合以后就往河里跑,一到河里只见有许多人来捞鱼了,河水现在已经是枯水期,流量不是很大了,基本上是静水,只见河水不知怎么回事,有一股铁锈和硫磺味,那些小鱼都漂着仰,我就问别人怎么回事,一个小孩告诉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那个漏子汪突然往外冒着这种带着硫磺味的水,流到河里,河里的鱼就漂仰了。”
我说完就跑,我跑到漏子汪一看,,围着一大群人正在看热闹,我就爬上了一个高台往那个漏子汪里看,一个漏子汪的气势,我吓了一跳,这个漏子汪我们以前说过,是个大漏子,河水无论灌进去多少,都灌不满,谁也说不清楚这个漏子里的水到底去了哪里?有些无聊的人编瞎话说这些水通到了东海,从这里下去就能找到东海龙宫,不过这些话没有多少人相信。
我往漏子汪里一看,只见漏子汪里像开锅一样,上下翻腾着,里面的水是黄和铁锈红混在一起,一股股难闻的硫磺味和铁锈味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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