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说:“这样吧,我不玩了,看着你们玩,张华你来和二牛一起请笔仙,我在旁边看着你们请。”
张华其实这半天手早就痒痒,一看我和二牛什么事都没有,又听见我说让他试试,这小子听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然后和二牛手臂对着手背,把笔夹在中间,两个人嘴里念着笔仙笔仙快点来,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世.若要续缘请在纸上画圈,他们大概念了三四遍的样子,我们正在望着笔的时候,忽然听见有开门的声音,张华和二牛吓得把圆珠笔一扔,接着跳起来。张华大叫着:“门,谁开的门?”
我说:“可能是风开的门,没事的,有哥在这里。”
王斌说:“你们还请不请,笔仙来了对大家不会造成伤害的,你们不要怕,我表哥说笔仙不是男的,有时是女的,都是美丽的小姑娘。”张华一听是美女,当时口水差点流下来,连忙坐下来,对着二牛说:“二牛你怎么那么胆小,人家王斌都说了,没有事的,你看看你吓得这个样。”
二牛说:“张华你个小舅子说谁胆小,真不行我们今天揍你个小舅子。”
张华一听二牛发了火,马上就变软了,连忙说:“张明辉你别生气,我是说自己的,我是说自己的。”
二牛这东西脾气就是犟,被张华一激,当时来了句,“这回谁怕谁是小舅子。”
然后坐在床沿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上男和女两个字,最后恶狠狠的看了眼王斌说:“王斌,我们请的要不是女的,你小子就等着挨揍吧。”
然后又和张华后背对着手背,心里默念起“笔仙笔仙快点来,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世.若要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这时忽然我们半掩的宿舍门无缘无故的,一下子全开了,我们紧张的看着外面。
我感到一阵冰冷,按说现在是秋季,可是也不是太冷,我刚才都没有觉得冷,怎么忽然之间,觉得冷哪?接着我好像觉得有人进来了,我的阴阳眼早就不像从前了,有时候能看见,有时候却看不见,但我的感觉超灵敏,明显的感觉是一个阴魂朝着张华和二牛走过去,到了张华和狗蛋的身边就停下了。
这时狗蛋喊:“哥,灯要灭。”
我一看原来很旺的蜡烛,现在已经变成了豆大的火苗,火苗好像没有了一点热量,发出惨绿的光芒,王斌看着我,脸上有惊恐之色,我对王斌说:“笔仙来了,现在可以问了。”
这时王斌把狗蛋的纸拿过去,声音有点颤抖的问:“笔仙笔仙您来了吗?您要是来了,就在纸上画个圈。”
王斌说完,只见张华和二牛手里的笔微微的动起来,狗蛋说:“二牛哥这个笔不是你动的吧?”
二牛说:“我没有动,是笔仙动的。”
这时我为了防不测,已经把电灯拉亮。拉完电灯我清楚地看到笔仙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圈,这时狗蛋过去了,问笔仙说:“笔仙笔仙你是男是女?”
只见笔仙在女的那个字上画了一个圈,这时狗蛋说:“王斌说的真对,笔仙果然是女的。狗蛋说完这句话接着问:“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只见那支笔移到死字上面画了一个圈,我一看心里一紧,这个笔仙看样子真不简单,这时狗蛋又问:“我爹在下面好吗?”
笔仙移到不好的上面,在不好的上面画了一个圈,狗蛋脸上出现了忧伤的神情,狗蛋急切的问:“我爹在下面缺什么?”
笔仙在衣服和钱的上面画了两个圈,我们第一次见笔仙,被笔仙的神奇惊呆了,这时结巴说:“杨......杨瑞你问......问完了吗?该.......该我的了。”
狗蛋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娘能活到多大?”
那个笔动了半天,最后在九十的数字上停下了,狗蛋高兴的说:“我娘能活到九十岁,我长大后一定要挣钱孝敬我娘。”
这时结巴一下子把纸递上去说:“该......该我了。”
说着就把自己的那张纸拿过去,对着笔仙说:“笔......笔......笔”
也不知道结巴是紧张还是兴奋,憋得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来,我说:“结巴你先歇歇,我帮你说。”说完我对着笔仙说:“笔仙笔仙你看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我帮他问好吗?如果行的话,您要是同意的话,就在纸上打个勾。”
没想到笔仙真的在纸上打了一个勾,我一看笔仙同意了,就说:“结巴他想问问,他到最后会练成什么神功。”
这时看见那支圆珠笔没有当时就画圈,而是在这张纸上找起来,找了十几圈,也没有画下什么圈,我以为结巴这回该死心了,因为没有什么神功,那些都是骗人的,刚要说这个不算了,这时结巴高声的说:“多......多来几个,一定给我算准了。”
结巴刚说完这话,忽然门外刮起了一阵阵的小旋风,风中有哭泣的声音,这个声音很小,若有若无,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当时想抽结巴的心都有,这个结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个笔仙我们恭恭敬敬的送走就可以了,可这个结巴一句话,门外边就刮起了旋风,这可不是好事。
果然旋风到了门口就消失了,我这时感觉到有人进了了,这回可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屋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这时狗蛋“阿嚏、阿嚏”接连着大了几个喷嚏,打完喷嚏揉着鼻子说:“这个鬼天气,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那么热,这怎么突然就冷了。”
我说:“是笔仙他们进来了,狗蛋你别多问了。”
我感觉进来的人都站在张华和二牛的身后,这时忽然张华和二牛手中的笔狂动起来,一会画在降龙十八掌上,一会画在少林易筋经的上面,一会画在凌波微步上面,这下子乱套了,我想起张大爷说过,如果想重开天眼,必须运用体内的元气催动,元气是人体的生命活动的根本能量,也是生命根本的所在,由元精(父母之精)所化生,由后天水谷精气和自然清气结合而成阴气(精、血、津、液)与阳气(卫气、宗气、营气、脏腑之气、经脉之气),气聚则生,气壮则康、气衰则弱,气散则亡,元气平时藏于丹田穴,用的时候可以冥想关元穴,使真元催生天眼重开。
我试过几次,每一次之后都是耳聪眼亮,十分的舒服,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没有深往下练,现在情况特殊,我想起了英语老师交给我的太极心法,把元气催生起来,我开始冥想丹田,忽然觉得眉心以上的印堂,一道光亮透出,我赶紧睁开眼,把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眼前站着七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这七个人,不、应该说是七个鬼,心里明明知道她们是鬼,可是我的脸上还是腾腾的起火,这七个女鬼太漂亮了。一个个面目是各有千秋,柳眉细眼,杏眼含情,琼鼻红唇,一个比一个漂亮,环肥燕瘦的,只是脸色出奇的白,我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东西,这些可都是女鬼,惹上一个就要命。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鬼竟然冲着我笑,笑的十分妩媚,只见这个女的柳叶细眉如弯月一般,一对杏核眼,杏目含情,灵巧的小鼻子,清秀无比,红红的嘴唇,怎么会这么熟悉,我竟然像刚见过一样,对、想起来了,这个正是我在操场上见到的女鬼,我看到这里,吓得“啊”的一声,身子连连向后退,退着退着一下子退到床沿上,身子一晃,摔倒在床上,狗蛋大叫:“哥你怎么了,哥你怎么了?”
这时我一惊叫,张华和二牛的笔掉在了桌子上,王斌连忙跑过来说:“晓东哥你怎么了?”
我说:“王斌你赶快把笔仙送走,你赶快把笔仙送了,一定要快,快点。”
我语无伦次的说道,王斌很奇怪我的样子,就问:“晓东哥你怎么了?”
我说:“你快念咒语把笔仙送走,别问我怎么回事,我以后再跟你说这事,你就快点送走笔仙就行了。”
狗蛋和二牛知道我的,二牛对王斌说:“王斌你就听我哥的吧,我哥从小就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哥肯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你就快把笔仙送回去吧。”
这时我听见几个女鬼议论说:“那个小家伙能看见我们,你说奇怪不奇怪。”
另一个说:“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小子上辈子是精灵托生的,你看他身上还有灵气。”“姐姐你说这个灵气对我们鬼仙有好处吗?”
“你个小妮子,这一屋子都是童男子,元气还不够你吸的,你没事少惹他,他身上有煞气,弄不好就会惹祸上身的。”
几个女鬼议论纷纷的,我听的很清楚,怪不得麻子大爷对我说,我这种天生的阴阳眼,只要能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就能听见他们之间的交谈,开始我还不信,后来我慢慢的就信了,因为我看见他们的时候,往往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
王斌一看我不像开玩笑,直接在那里念起了送笔仙的咒语,其实我们不知道,一场更大的祸事会如影随形而来,这都是一场简单的笔仙游戏引起的。
都说烧香引出鬼,我们这没事找事,安安本本的多好呀,三更半夜的请什么笔仙,这是引来了小鬼,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要说几个美女鬼,一个比一个好看,可是她们毕是鬼,所谓阴阳不同路,人和鬼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大声喊着;“王斌快把笔仙送走,快把笔仙送走。”
王斌一看紧张的我,也吓得不轻,就在那里念起送仙的咒语,“笔仙笔仙,有山归山,有朝归朝,无山无朝请附于树下。”
王斌念了好几遍,可是那些女鬼丝毫不把王斌的咒语放在心上,依然在那里谈论着我们这些童男子的事情,而那个我在操场上见过的女鬼,还不时地朝我抛着媚眼,我大骂:“王斌你个狗日的把我们害死了,那个狗屁咒语根本不管用。”
王斌害怕了,说:“我表哥信上就是这样说的,他说笔仙只要一听到这个咒语马上就走,一直很灵的。”
我说:“灵上个屁,那几个女鬼就站在张华和二牛的跟前,她们正在谈论着我们几个童男子的事情哪。”
我一说张华和二牛吓得当时一下子就跳起来,跑到我们的身后,我们那个年代,虽然没有网络,但我们有电视和小说看,无论电视和小说,上面都是说,只要被女鬼吸收了阳气,不出百日必死,聊斋志异上关于鬼怪的事情描绘了很多,狐仙于人不但没有大事,有些还能生小孩,而鬼却只能害人,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但都对人没有好处,阴寒之气一重必死无疑。
其实有些鬼怪之类专门以美色迷惑人,以求交合,然后盗取人体精气的。中医讲,人的精气是维系身体运作和正常生理活动的根本能源,用一点少一点,很难再补充的,一旦用光了,人也就该死翘翘了。鬼怪想偷一些来帮助加快修道,但是越偷越上瘾,一直到把人榨干为止。当然这些都日后也难免神诛雷劈的后果。
其实鬼怪也不一定都是坏的,民间传说“灰白黄柳狐”五种动物成精的比较常见,分别是指:老鼠、刺猬、黄鼠狼、蛇和狐狸。当然,也不是说所有的动物都能成精,就象人有智、愚、贤与不肖一样,同一种动物也有机灵乖巧的也有愚蠢笨拙的,这个就叫天分。
话说有天分的动物,在偶然的机会下吃了什么特别的草药,或者吸收了一次日月精气,觉得感觉很好、很舒服啊,于是屡次尝试,慢慢的就积累了道行,为成仙作怪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不过道路仍然曲折漫长,据说有一点道行之后要先学人的模样、行动,然后再学各种鸟叫唤,然后才能再学会人说话。看来鹦鹉、鹩哥比较容易学人说话,高等的哺乳类动物反而不容易学会,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按说这些东西要修仙先修人,人应该比畜生更容易成仙才对,为什么畜生里成仙的多,人类得道的少呢?理论上讲人身是最可贵的,连佛祖成道都要在人间示现的。可惜世间诱惑人的东西太多了,什么金银财宝吧,美人香车吧,高官厚禄吧,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根本就没有时间修行,反而不如这些有灵性的畜生,无牵无挂,吃饱睡足了就专心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反而得道的更容易一些。
这些畜生一旦有了道行,未必也都会伤害人。有一些来去无踪,喜欢和高人雅士谈玄论道、增益心性的,就象人与人交朋友一样,互相学习,有益无害。
有一些附在人身上,利用异能为人治病消灾,积累成仙的福报,也无可厚非。有些是附体之后,贪图一些酒肉香烟的回报,只要与人无损,也不必苛责。各种异能人、仙家之类,以这一类居多。
所以妖怪的善恶不可一概而论,至于鬼就是人在世界上一辈子,没有修行,又没做什么特别大的好事,又没犯什么严重的过失的时候,死后就去做鬼,等待机会成熟然后去投胎。有修行做大好事的那些,直接跑去天上做神仙。穷凶极恶的那些直接拉去地狱受苦,是出不来的。
当然鬼也分三六九等,有些是高等鬼,所谓鬼仙的那一类,什么阴司的官吏啊,城隍土地啊这一类的,一般都是在人间有些才能、英灵不泯的,就去那边做官,在传统文化里也可以算低等的神祗吧。
次一些的有些神通的,什么扶鸾仙啊,笔仙啊,不知名的小庙神仙啊,也有一些和人合作的,一起算命、做法之类。茅山道派,和着一些鬼类合作就比较密切。
剩下的就是普通鬼人民和低等的穷鬼了。鬼的食物啊,钱啊,吃穿用度啊,都是要人来给的。中国人为什么这么重视后代香火啊,就是怕死后没有人给烧香上供,在阴间做个穷鬼,做鬼还要挨饿、受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还有一种特别的,就是死前怨念特别重的或者是还不该死就死掉的,这种就会比较凶,比较容易害人了。比如某个地方的路口容易出车祸,某个池塘容易淹死人之类的,基本就是这一种在作怪。
普通的鬼象苍蝇蚊子那么常见,只是维度不同,看不到罢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偶尔有调皮的,搞搞恶作剧,无非是想捞点好处,让人给烧点香火纸钱罢了,一般是不会伤害到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准则在人鬼两界是通用的,所以对待鬼呢,只要不去招惹冒犯就好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老子死掉和你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们几个人偏偏没事找事,招惹来了什么笔仙,这真是倒霉催的,王斌又念了好半天,可是这些笔仙就是不走,蜡烛阴惨惨的放着幽幽的绿光,屋里是透骨的寒气,我一看大家的脸都绿了,就是惨绿的颜色,其实这个脸色不光是吓得,主要是烛光照耀的结果。
这时王斌胆战心惊的问我:“晓东哥那些笔仙走了吗?”
我说:“就站在那里,没有一个走的。”
王斌有点哭腔的说:“晓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的也急切的问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了,我一害怕也想不起来怎么办了,我就大声的说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斌说:“晓东哥,我们这群人里就你有办法,你快想想怎么办?”
我这时忽然想起来,童子尿可以辟邪,就大声喊道:“王斌快点脱裤子,快点脱。”
王斌一听苦着脸说:“晓东哥我脱裤子干什么?”
我说:“你想死想活?你要是想死的话,就不听我的,如果想活的话,就听我的。”
狗蛋说:“王斌我哥说的没有错,你就听我哥的,赶快把裤子脱了。”
王斌一听我和狗蛋说,就犹犹豫豫的把裤子脱掉,我拿过一个脸盆说:“王斌照着这里面尿尿。”
王斌一看脸盆就苦着脸说:“晓东哥这是我的脸盆。”
我生气的说:“不用你的脸盆难道用我的脸盆,你小子惹的祸,你小子自己处理。”
王斌无奈,只好对着脸盆尿,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我一开始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张华惹祸,我被吓着了尿不出来的情景,当时无论怎么尿都尿不出来,这个小子在那里笑话我,这次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尿出来。
王斌一脱裤子,那七个女鬼不但不害怕,还对着王斌指指点点的,评论着王斌,还有的女鬼在那里捂着嘴笑。王斌在那里老半天还是尿不出来,我说:“王斌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半天了还尿不出来?”
王斌苦着脸说:“晓东哥我尿不出来。”
我一听本来想笑,可是一见旁边还有七个窃窃私语的女鬼,根本笑不出来,好在女鬼跟天仙似的,不是很吓人,看看倒也是风情万种。让人看一眼不由得浮想翩翩心猿意马,但我一想操场的女鬼变化起来那么可怕,当时就如同一盆凉水泼下来,当时直接就透心凉,根本不敢多想。
虽然我没有心思笑,但还是忍不住讽刺几句,我说:“王斌我记得那次你尿的挺欢的,怎么这次尿不出来了?你怎么成了怂包了?”
王斌苦着脸说:“哥、哥你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哥你现在想想办法,你就是我亲哥。”
我知道这时可不是解决这些小矛盾的时候,现在得抓紧时间想办法对付这些笔仙,于是我就对二牛和张华说:“二牛、张华你们两个尿,快点过来尿。”
我说完王斌如同大赦般的跑到我身后,张华和二牛两个人过来了,这两个人平时都是牛皮哄哄的主,不知道他们的表现怎么样,我认为至少比王斌强,两个人低着头,脸不知道是红红的还是什么样,反正在绿色的灯光下,显得惨绿惨绿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詭術妖姬 你这么说错的还是我了,我能追求的就是回复,别的什么也得不到,回复多了,我会开开心心的更,回复少了我就会心情不好,我听你的话,让我觉得更难受,更了这么多,被你一说,让我觉的自己就是哗众取宠的小人,我其实想不明白,会换来这么一句话,我辛辛苦苦的写,辛辛苦苦的更,最后被你一句取宠的工具概括,你这么说,我只想知道你说的这样高尚,可否能购买我的合集,我的合集一共五部,三百万字,280元,付出总有回报。别给我说你一直做义工。从来不要一分工资。既然在你嘴里,我是一个小人,我也不把自己当什么人物,我家有父母妻儿和三个孩子,每一天都得想着养家糊口,抽出所有的空闲来更新,我们家一天不挣钱,就没有什么吃,我又不是神仙,每天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恼。
人得将心比心,说的高尚,可是谁又能去用实际行动购买我的合集,去支持和订阅,道貌岸然,付出不求回报的又有几个人?
张华和二牛两个人对着盆子哆哆嗦嗦的尿了半天,也没有尿出一滴尿,我说:“你们两个看样子也是怂包,这样吧,结巴你来?”
结巴结结巴巴的说:“东哥我......我.......”
我说:“你什么你?”
结巴低下头说:“尿完了。”
声音跟蚊子似得,几乎低的听不见。我一看结巴的腿裆里湿了一片,本来这个放在平时肯定会哈哈大笑,可是现在谁也没有心思笑出来,我又喊了几个人,不是尿不出来就是已经尿裤子里了,一股股尿骚味在屋里弥漫起来,眼前的女鬼不但不走,反而更加的嚣张。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风声,这个风声好像是恶魔在嚎叫,这时七个女鬼脸色大变,有一个鬼说:“不好,大恶人来了,快走。”
说完身子就急着往门外飘出去了,接着另外几个女鬼也跟着飘出去,这时烛光一下子正常了,屋子里也暖和起来了,这时王斌问我说:“晓东哥现在怎么样了,她们走了吗?”
我说:“七个女鬼都走了。”
屋子里一阵欢呼,这时结巴又在那里耍起了猴拳,据说是在四川峨眉山邮来的什么神功,我们平时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现在看着结巴的得意样就说:“结巴你得了吧,先把你的裤子换了去,别在这里丢人了。”
结巴一听赶紧低下头,看样子想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可是我们的宿舍都是水泥地,怎么可能钻进去。这时王斌说:“晓东哥你听外面的风声真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风里嚎叫。”
我这时才想起几个女鬼慌慌张张走的模样,其中还有一个女鬼说“大恶人来了。”
我说:“不好,我们的麻烦还没有结束,我得把宿舍的门关上去。”
我说完就急忙去关宿舍门,就在这这时我看见一个很大的火球在朝我们这里飘过来,这个火球和篮球差不多大,放着蓝幽幽的光芒,十分的诡异,我知道这些就是有道业的鬼魂,有好的鬼仙,也有凶神恶煞,这个火球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声声震撼着人心,使人的心不住的颤抖。
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善类,因为以前我见过鬼仙,虽然也是火球,但那个火球没有什么凄惨的叫声,我吓得赶紧把宿舍门关上,并把插销插上。这时那个火球已经到了宿舍的门口,蓝幽幽的光照在宿舍里,不是绿色,但更让人觉得恐怖。
我吓得赶紧的朝着床前人多的地方跑过去,这时二牛说:“哥这个蓝色的火球是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可能就是那几个女鬼说的恶人,我们今天晚上的麻烦还没有完。”
这时那个火球忽然没有了,透过门我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子,这时王斌说:“晓东哥我们没有事了,你看看那个火球没有了。”
这时梆梆梆的那个黑影使劲的拍打着门,一边拍打着门,一边说:“蛋蛋、我是你爹,蛋蛋快跟爹走。”
这时狗蛋说:“哥,哥你听听门外有拍门的声音,真吓人。”
越是这个时候,心里就越没有底,乡村怪谈完本了,那一半全勤不知道发不发,盼着过年的钱,现在一点底都没有,越是到年关,心里就越跟油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