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这一次大家惹了这么大的一滩事,没有一个人愿意在砖厂干,大家都收拾了行李,准备逃离这个黑砖厂,那个时候我们这边在苹果园打工的很多,有些人准备到苹果园里笨亲戚,有些人带着回去的路费,这些人直接回家,我和二牛、狗蛋、老周由于没有余粮,只好去蓬莱市里找一点工作,挣了钱好买车票回家。
  我们四个人出门的时候,冒猴子正在那里骂着我,我看见冒猴子心里一股气,这个冒猴子太可恶了,踹的我那脚,我现在还肚子疼,我看见冒猴子还在那里骂我,我怒从心头起,直接跑过去,照着冒猴子的身上就是两脚,我踹完两脚说:“叫你狗日的骂。”
  冒猴子向来欺软怕硬,他就是一个专门欺负小学生的那种人,一看我真动手了,马上不骂了,冒猴子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嚣张样,这是狗蛋过来说:“哥咱再揍他一顿,这东西嘴臭,下手也狠,揍得我现在还疼哪。”
  二牛接着说:“是呀,这个狗日的下手真狠,我叫你狠,我叫你狠。”
  说着话朝着冒猴子的身上就是两脚,冒猴子这回没有骂,只是哼哼了两声。我说:“二牛别揍了,你把他揍死了咋办?他不是嘴臭吗?用他的臭袜子把嘴堵上。”
  狗蛋说:“哥真是好办法,我这就把冒猴子的袜子脱下来。”
  这种事狗蛋愿意干,我一看狗蛋脱袜子,我赶紧离的老远,冒猴子有脚气,袜子臭的能熏死人,这是冒猴子大叫着不要,狗蛋可不管那一套,直接把臭袜子塞到冒猴子的嘴里,冒猴子只剩下干哼哼的份。这时老周过来了,老周过来说:“行了咱们快走吧,蓬莱市里离我们这里还有七十里路,我们得走一夜路。”
  老周一说,我们才想起来正事,于是不再理会睡在地上的冒猴子,我们背着化肥布袋向着蓬莱市前进,蓬莱自古就被誉为人间仙境。神话中渤海里仙人居住的三座神山之一(另两座为方丈、瀛洲)。麻子大爷说过,人间若有德善之人,可寻至蓬莱,修成大道者亦可成仙。蓬莱仙阁乃是神、人、鬼、妖都期望的地方,正所谓是人间有仙境,得道在蓬莱。
  第三一八章 行路难
  老周一边拉着呱,我们一边走,这时老周说:“你说走路真无聊,要是有根烟抽着,那该多好呀。”
  我掏出一盒烟说:“老周这个给你。”
  老周接过烟说:“烟、哪来的?”
  我说:“刚才揍冒猴子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盒烟,知道你爱抽烟,我就顺手给你拿过来了。”
  老周高兴地说:“知我者晓东也,来、来、来、咱们到路边歇一歇。”
  我说:“老周是属啥的,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说不能歇歇。”
  老周把化肥布袋往地上一放说:“刚才不是没有烟吗?现在有了烟,就应该坐下歇歇,我也好一边歇歇,一边拉呱给你们听,都好好的歇一歇,我们歇完了,就一口气走到蓬莱市里。”
  这时的我们已经累塌架了,不说休息还好点,这一说休息,我的力气像被抽走一样,一下子坐在自己的行李上,再也不想动一下了。二牛和狗蛋也和我一样,这时我感到脚底痛,应该是磨破了,没办法我们歇一歇还得接着走,因为不知道离蓬莱市还有多远,我们必须咬着牙走下去。
  这时老周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着烟,坐在那里好像在享受着什么,我说:“老周你吸烟咋就那么有瘾?”
  老周说:“烟是相思草,整日离不了,若问它是谁,烟是你周嫂,晓东真不行你也来一颗试试?”
  我说:“得了吧,我抽烟的毛病早叫我爹两巴掌给治好了,哎、对了,老周回去之后,你也找我爹,让我爹扇你两巴掌,这样你就可以和你手里的周嫂离婚了。”
  老周说:“算了吧,你爹是石匠,就他那巴掌,跟铁的差不多,我估计两巴掌能把牙打掉。”

  我说:“老周你再继续拉呱,刚才你说到那个朱元璋,朱元璋怎么就让天再黑一阵?”
  老周说:“那个朱元璋小名叫朱重八,不仅常挨主人打骂,而且还经常吃不饱,饿着肚子放牛。一天晚上,在山上放牛的朱元璋和徐达、汤和、周德兴都觉得肚子饿得睡不着觉,于是朱元璋出点子,将一头小牛犊杀掉,准备用锅煮牛肉吃,他们没有锅,朱元璋派人去偷了一口大锅。没多久,牛肉煮好,大家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会儿工夫就只剩下一张牛皮、一堆骨头和一条牛尾巴。吃完了牛肉,他们想把锅送回去,可这时天已经蒙蒙亮,因为怕被人看见没人敢去送锅。朱元璋立即说:“临明黑一阵儿。”瞬间,本来已经亮了的天又漆黑一片,就这样他们乘着天黑把锅送走了。没曾想,从此以后,每天都会出现“临明黑一阵儿”的现象。
  牛被吃了,他们回去怎么向地主交待呢?朱元璋和同伴都发愁了,于是互相埋怨起来。朱元璋最后站出来说:“我有一个好办法,咱们先把牛骨和牛皮埋了,把血迹也掩盖起来,然后把牛尾巴插到山上的岩缝里,就说小牛自己钻进岩缝里拉不出来了。”
  小伙伴们虽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是太好,也肯定骗不了地主刘德,但由于自己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只好听从朱元璋的安排。他们收拾好牛骨、牛皮和血迹,又把牛尾巴插到山上的岩缝里,然后派人跑去告诉地主刘德:“不好了,昨天夜里一个小牛犊自己钻进山上的岩缝里了,留外边一条尾巴,无论我们怎么拉,它都不出来。”
  刘德连忙带几个家丁来到插了牛尾的岩缝前,他派几个壮汉上前向外拉牛尾。没想到的是,几个人每拉一次牛尾,岩缝里就会传出“哞”的一声牛叫,牛却始终不出来。
  朱元璋锅是送回去了,可是到了后来,天就每到天快亮时,就临明黑一阵。”
  我说:“老周,朱元璋真的能说话?”
  老周说:“当然是真的,你知道咱后庄的那个五色金鱼吗?当年就是永乐皇帝封给夏驸马的一池金鱼,要不怎么咱们那个鱼池的鱼离开那个池子就死?这个就是皇帝为了皇姑解闷,才赐的一池金鱼。”
  这一说饿不要紧,我的肚子咕噜起来,是呀,我昨天晚上因为和那个娘们吵架,我根本就没有吃饭,由于我练过太极心法,比二牛和狗蛋抗饿,现在狗蛋一说饿,我直接就觉得饿的不行了,腿肚子发软,我只好一下子把行李扔在地上,刚要坐下,化肥布袋开口了,两个馒头直接在布袋里滚了出来,说实话看见两个馒头,比看到两个美女都高兴。
  我这下子来劲了,一下子把馒头捡起来说:“狗蛋、二牛你们看,我昨天晚上拿了两个馒头还没有吃。”
  二牛一下子抱住我,在我的脸上咬了一口说:“哥、你真是我的好哥。”
  说完就把馒头抢了一个过去,我摸着脸心想,这个家伙真狠,咬的我生疼,我骂道:“狗日的二牛,你咬我干啥?我又不是女的。”这时我看见二牛要把馒头往嘴里塞,就大声的说:“二牛你干什么?我们就两个馒头,咱们得分着吃。你给狗蛋一半,我给老周一半。”
  我说着就掰了一半馒头给老周,老周说:“晓东我不饿,你们几个人吃吧。”
  我说:“老周你这是说啥呀?都走了一夜了,谁不饿?我们一人一半馒头,能将就一下,然后我们加把劲就可以到蓬莱了。”
  说完这话,我把馒头强塞到老周的手里,老周接过馒头,我们吃起来,有人说晓东你们真不讲究卫生,馒头掉在地上多脏呀,你们怎么不把皮揭一下再吃?说这话的肯定没有挨过饿,我们当时别说揭皮了,直接用手在馒头上拍打了几下,顾不得上面的泥土,直接往嘴里塞,虽然有点牙碜,但并没有影响口感,在我的记忆中,那次的馒头是我一生中吃的最好吃的一次。
  我们吃完馒头,肚子里有了点垫底的,觉得有劲多了,又开始了行程,走着走着我就觉得口干舌燥的,嗓子好像在冒火,我从昨天晚上开始,没有喝一滴水,感觉自己就快虚脱了,最好是在哪里找点水喝,其实老周他们也渴的不撑劲的,他们的嘴唇干裂,老周这时没有把周嫂叼在嘴上,因为这个时候吸烟只会越来越渴。
  狗蛋在后面说:“哥我渴。”
  我苦着脸说:“我也渴我给你说我们很快就可以到蓬莱了。”
  我刚说完这话,远处出现了楼房,有点飘渺的感觉,我心里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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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我心中的仙境,本来就应该飘渺虚幻,可我的理想中是电视里的那种仙境,但远处是县城里见到的楼房,我有点糊涂了,这个究竟是不是我心中的蓬莱仙境,我问老周说:“老周你看看那个就是蓬莱市吗?”
  老周看了看说:“是的,加把劲我们快到蓬莱市里了,到了市里就有好吃的了,我告诉你们烟台苹果真是又酸又甜。”
  我说;“老周得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烟台苹果,我看见果园里的苹果都跟糖球似的。离能吃的时候早着哪。”
  老周说:“晓东你以为蓬莱和我们的小县城一样,那里一年四季不断水果,烟台苹果咬一口酸甜可口,就是好吃,你想想苹果多好吃。”
  老周这一说,说的我们口水直流,嘴里也不那么渴了,老周说:“加把劲,我们就快到市里了。”
  第三一九章 这个房子有点邪乎
  我们一听老周忽悠,身上也有劲了,腿也不那么累了,走起路来轻快多了,渐渐的路宽了,见到了路灯,我知道我们快到蓬莱市里了,我问老周我们要到哪里去?老周对我们说:“我们要到蓬莱市里的一个劳务市场找活干,整点钱好回家。”
  一提到回家我的眼圈子就红了,转眼间离家快两个月了,我们这些日子受尽了苦,我想回家,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家里,可是不行呀,身上一分钱没有,要饭回家这个太丢人,我们做不来。想到这里我背着行李,埋着头使劲的往前走,老周他们也不说话,在后面跟着快速的走,渐渐地两边的楼房多了,我们到了市里,我感觉自己快要垮了,不想再走一步,直接把行李往路边一扔,坐在行李上,一动也不想动。
  老周他们比我也强不了多少,都躺在那里喘着粗气。我歇了半天,感觉到脚像火烧一样疼,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磨破了。那个时候城市里还没有城管,我们虽然影响市容,但路过的人只是鄙夷的看上我们一眼,就匆匆而过,我看着别人鄙夷的眼神,心里难受,老周却不然,笑着对我说:“晓东呀,你这是第一次出远门,你可知道,人在他乡物贵人贱,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习惯了慢慢的就好了。”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没有上完初中,但我也有我的理想,现在的情况和我的理想,相差何止千万里,这时有人问:“你们几个是找活干的吗?”
  老周忙着回答说:“是呀,我们就是专门在这里等活干的。”
  我听见说话声回头看,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强干,只是有点勾鼻,显得有点阴阴的。这个人自我介绍说:“我姓马,领着一群人在市政上干活,我们现在缺四个人,你们可愿意跟着我干?每天二十块钱,我给你们找地方住。”
  这真是想睡觉天上掉枕头,心想真是太愿意了,说实话我们身上分文没有,眼看就要饿肚子了,这时有人找我们干活,真是太愿意了。老周说:“行呀,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吃饭,你看这?”
  老马说:“这个好说,前面有个包子铺,这顿饭我请了,算是我们的开工宴。”
  老周笑着说:“老马你真是爽快人,我们几个就跟着你干了。”
  我们跟着老马来到了包子铺,包子铺写着是羊肉包子,我们来到包子铺,老周对着包子铺的老板说:“你先给我们上四碗凉水,不要开水,凉水就行,开水不解渴。”
  老板疑惑的看着我们说:“你们不吃包子?”
  老周说:“怎么不吃,我们喝完水再吃包子。”
  包子铺的老板没有继续问,直接端着四碗凉水,我们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端起凉水,喝到肚子里,冰凉冰凉的真舒服,接着老板就端来了羊肉包子,那个时候做生意还是很讲究的,包子里都是纯羊肉,里面只有葱花和姜,不像现在都夹着调料,里面只有肉的香气。说实话我们真是饿了,大包子我们三两口就一个,包子铺的老板直接就看呆了,我们可不管包子铺的老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直到我们的肚子撑得滚圆滚圆的,我们才拍着肚子在那里喝起茶来,工头老马过来说:“你们几个人真能吃,几天没有吃饭了?”

  我打了一个饱嗝说:“我们昨天晚上走了七十里路,就吃了半个馒头。”
  我们吃完饭,就跟着工头老马去干活,活不算复杂,就是铺人行道的地板砖,虽然有点累,但比我们砖厂的活轻快多了,干了半天,老马每人给我们十块钱的工资,然后对我们说:“我给你们找一个住的地方去。”
  说着就开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小区,说实话,我们长这么大,没有住过楼,我记得老马把我们领到三号楼,上来第四层,老马打开门说:“你们几个就住在这里,你们看这里还行吗?”
  这时天快黑了,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老周看来一眼说:“这里太行了,比我们在砖厂住的地方强不知道多少倍。”
  我朝四处看了下,真有意思,对面的一家门上竟然贴着一个门神,还挂了一个八卦镜,我心想谁说城里人不迷信?还不是照样贴门神挂八卦镜。这时老马塞给我们两只蜡烛说:“这里由于没有人住了,里面断水断电,这两只蜡烛给你们留着晚上照明,我就不进去了,这是钥匙,老周我把钥匙就交给你了。”
  说完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说了句明天早上接我们干活,说完就匆匆的走了。狗蛋看着老马的背影对我说:“哥,我看见那个老马很害怕的样子,我心里有点顾虑,会不会这个房子有问题?”
  这时二牛也说:“是呀,这个老马的表情怪怪的,我也觉得奇怪。”
  老周说:“有什么奇怪的,晓东我们进去,让这两个傻蛋在外边住吧。”
  说完老周就背着行李进去了,我一看老周进去了,就对着狗蛋和二牛说:“你们两个在外面住吧,我们进去住了。”
  说着我也跟着老周进去了,一进去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很多时候遇到鬼怪灵异之事,都会有这种感觉,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没有说出来,还一个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这个怪事。
  这时老周把蜡烛点着了,我看了一眼这个屋子,里面有很多家具,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明显的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客厅里是几套沙发,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我透过一个房间的门看过去,里面是一张床,床上铺的是我们那时还不常见的沙发床垫,大红的颜色,在幽暗的蜡烛照耀下,显得有点诡异。

  老周也看到了那个床说:“咱们运气真好,这个床睡的可舒服了,他奶奶的上面都是弹簧,上去之后一扇扇的,跟坐轿似的。”
  老周说着就举着蜡烛朝那里走过去,我们几个跟在后头,刚走到门后,忽然我们身后发出轻微的声音,好像是人在喘气和呻吟。声音很小似有似无的,我听见声音就大声的给自己壮胆,对着后面的狗蛋说:“狗蛋你干熊的,你弄得这个声音真难听。”
  狗蛋说:“哥、我没有出声音,真的没有,我听见是我们身后出的声音。”
  老周说:“我也好像听到声音了,就在我们身后。”
  第三二零章 幻景
  老周说完赶紧转过身,用蜡烛照着我们的身后,我们的身后也是一个房间开着门,这里面是我们在电视里才看到的浴盆和淋浴。说实话我们那个年代,只有在县城有一个澡堂子,没有见过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我们被当时的声音吓着了,因为那个声音真真切切的,确实像一个人在哪里喘息和低声的呻吟,老周说:“我们到这个房间里看看去,刚才听见那个声音怪慎得慌。”
  俗话说肝肺肠子心为主,老周是我们的主心骨,老周说去,我们就跟着去,于是老周拿着蜡烛在前面,我们跟在身后头,就朝那个浴室走过去,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浴室和卧室对着,难道是为了洗完澡睡觉方便,城里人真会享受,像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只有过年的时候,到县城洗一回澡。

  我跟在老周的身后,我们刚进入浴室,就感到一股阴凉之风朝我们吹过来,这个风很怪,就像一个人朝我们扑过来一样,“阿嚏、阿嚏”老周打了两个喷嚏,一打喷嚏蜡烛被气流吹的摇摇摆摆,差点灭了,老周敢紧用手护住蜡烛,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奶奶的,什么天气了,住楼上就是和下面不一样,晓东你看看主楼也不好,只要一时忘记关好窗户,就这么冷。”
  我不敢往深处想,就随口附和道:“是呀,我们肯定住不起楼。”、
  说着我们就进入了浴室,二牛和狗蛋两个人跟在我们的身后,浴室很干净,我有些奇怪,这个房间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外面的沙发都落了一层灰尘,可是浴室缺很干净,我往浴室里瞅了一遍,忽然发现了一个令我但胆颤心惊的问题,这个浴室里没有窗户,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大镜子,地上是白地板砖,在浴室的镜子下面是一个浴盆,喷水的水龙头挂在墙上。既然没有窗户我们进来时,那一阵阴风是从哪里来的哪?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时老周说:“你们看这个大盆里是什么?”
  我们赶紧望过去,只见浴盆里有一大片黑色的东西,这个黑色的东西顺着浴盆的边上,流进了浴盆和浴盆外的地上。老周有点紧张的说:“晓、晓东你看这浴盆里像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老周想说浴盆里像血,可是老周没有敢说出口,我如果说出口,二牛和狗蛋肯定会吓得不敢住。于是我说:“这个浴盆里的东西,像黑芝麻糊,我记得电视上黑芝麻糊洒在地上,就是这个样子的。”
  老周说:“对对对。就是黑芝麻糊,他奶奶的没熊事把芝麻糊洒在大盆里。”
  我们的前面对着一个镜子,镜子里反射着蜡烛的烛光,我在镜子里隐约的看见一个人,这个人明显的是个女人,长长的头发,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了怨毒和恨意,嘴唇紧闭着,我只看清楚了一个头,不知为什么,头以下的部分,根本看不清楚,好像就一个头颅飘在空中,我一看大惊,大声的叫到:“有、有个女人头,在后面看着我们。”
  我的声音过于恐惧,老周听了大声的说:“在哪里?”

  这回老周忽略了一件事,就是老周手里拿着蜡烛,被他一大声说话,嘴里带出来的风,把蜡烛吹灭了,顿时我们陷入了黑暗之中,这是我感觉到有人就站着我的身后,慢慢的慢慢的往脖子里吹气,是那种若有若无的凉风,这个凉风吹得我汗毛直立。
  我就大声的说:“狗蛋你干熊的,往我的脖子里吹气,你想吓死我?”
  狗蛋在我的后面说:“哥我没有往你的脖子里吹气,我离着你还远着哪。”
  狗蛋这样一说,我的心里骤然一紧,这时老周把蜡烛点着了,一点着蜡烛,屋里顿时有了亮光,我的心里不是那么害怕了,从镜子里看后面,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这才敢转过头去看。狗蛋离我有三四步远,刚才绝不是狗蛋朝我的脖子里吹风,这个风是谁吹得?
  这时老周回过头说:“晓东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这个屋里什么都没有,来狗蛋。二牛。晓东你们都过来尿泡尿。”
  我疑惑的看着老周说:“老周我们尿尿干什么?”
  老周一本正经的说:“我怕你们几个小东西吓着,晚上胡乱打癔症。”
  我说:“老周你怎么不尿?”
  老周说;“我老了不行了,你们童子尿辟邪,来、都过来每人一泡尿。”
  我说:“老周我们不在这里尿行不行?”
  老周说:“你要想在这里住的安稳就听我的,如果不听我的,晚上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了。”
  老周现在的话就和圣旨差不多,我们只好听老周的,在浴室里每个人努力的尿了一泡尿,不努力不行,因为不努力尿,根本尿不出来。撒完尿我们出来,老周把浴室门关上,就用蜡烛照着我们进入放床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上的床是大红色的沙发床垫子床,我们小时候都是木头床,即使是双人床,也不是很大,所以这个床在我们眼里显得非常大,老周说:“晓东这就是沙发垫子床,你试试,很软乎的。”
  我也不管床垫子脏不脏了,就直接坐上去,一坐上去果然很软,一扇扇的很舒服。床上虽然有灰尘,我们的身上也是布满灰尘,比床干净不了多少,二牛一看我坐在上面,两个人赶紧跑过来,二牛坐了几下说:“这个床垫真软乎。”
  狗蛋跑过来,一下子睡在床上,老周说:“你们几个真是的,来。都起来拾到拾到,拾到完了,我们就睡觉。今天我们四个人就在这个床上睡了。”
  下午老马请了我们一顿,所以我们现在饱饱的没事干,现在是又困又累,什么也不想,就想睡觉。于是我们起来用自己的破衣裳把床上的浮尘打扫干净,铺上我们的行李,然后往床上一趟真舒服,用老人的话说,骑马坐轿不如睡觉。
  我们好长时间没有睡过板板整整的床了,在砖厂里睡的床连狗窝都不如,这一睡在松软的床上,我就感到浑身舒泰,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了打架,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这一觉很是香甜。我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正在迷迷糊糊地快要醒的时候,忽然听到“滴答、滴答”的流水声,声音在静夜里非常的清晰,我迷迷糊糊地还在想这个房子不是停水了吗?怎么还会有水声?
  于是我就睁开眼睛,我一睁眼睛,一道刺眼的灯光照着眼睛,我当时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电了。我往周围一看,当时吓得一下子蹦起来,因为我睡觉的这个床出现了变化,原本只是一个沙发垫子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铺的板板整整的,是一个大红色的床单,床单上是很好看的富贵牡丹图。
  老周、二牛和狗蛋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我站在床上向周围望过去,这一亮灯景象和我们用蜡烛照时完全不一样了,只见这个房间的墙壁是雪白的墙壁,在东面是一排大衣橱,大衣橱的有两个门是敞开的,里面全部是女人的衣服,一件连着一件,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有这么多件衣裳,只见在衣服中间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像是结婚才穿的衣服,显得特别红,特别的妖艳。
  这时“滴答,滴答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清楚地听到这个声音是从门外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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