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陈新国的部队就驻扎在老者的大宅子里,一开始乡亲们不敢出门,因为自清末以来百余年间,当兵的和土匪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可是这支纪律严明,买了东西还要给钱的部队还是很快的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这时这些村民才知道外面“换了人间”,同时也对新政权充满了好感。因为那些士兵还说了,老者被打倒后,他的田地要分给每一户村民。
  “这些田地是我祖上从前朝的时候就苦苦积累下来的。”老者此时已经清醒了,“我的钱你们可以拿走,但是我的土地是我的命根子啊。”
  陈新国冷冷道:“少废话,我留你一命是因为我想知道,哪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你给我老实的说清楚。”
  “回长官话,我们黄陂人家称它为毛狗子精,这物什黄陂的不少地主都养过。”老者说道。听到这里,陈鸿煊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怪物本村的人没有见过,因为自前清开始我家一直都是在行仁政,没有苛刻的对待这些个村民,要不是这个老者给他们上了一课,他们还以为全天下的地主都和我家一样好。
  “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是什么,不过我猜啊,它可能是古书中记载的蜪犬。”说着老者还摇头晃脑的背诵起了古书中的句子,“蜪犬如犬,青,食人从首始。说的就是这种怪物身形好似大狗,全身都是青色,它总是吃人,而且吃人总是先从人头开始。”
  “哼!”陈新国一声冷笑,“那古书上说的可是青色,你家这只怎么还披着鳞甲?”
  “回军爷话”老者还保持着前清的做派,“我在山上发现它时,它的确是青色的,当时它还很幼小,我宅子的后院正好有一座废弃的枯井,于是我便把它养在了枯井里。”
  “那像一个枯井吗?”毕竟那个洞口陈鸿煊是亲眼见过的,所以发问了。
  “这个小老儿也不知道,可能是它自己弄的吧。”老者说道,“后来它就长大了,我喂些鸡鸭它都不那么感兴趣了。”
  “所以你就拿你的同族乡亲去喂它?”陈新国有些动怒了。
  老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那鳞甲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呢?”陈新国似乎对这个才是最感兴趣的。
  “在去年的时候,我看到这养蜪犬就是一个无底洞,那时它正好生了一窝小的。我就更加的下了决心,在鸡鸭里下了毒,把它们一窝都给毒死了。”
  “毒死了?”陈鸿煊很是惊讶,“那我们昨天难不成看到的是鬼!”这言语分明是在驳斥那老者的胡说八道。
  “它们的确是死了,那时的洞还不像现在这么深,我在白天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地下的,我是亲眼看到它们死了的。”老者的话还是有些诚恳的,“它们后来又活了过来,接着身上便长了鳞甲。”
  如果不是老者的表情过于认真,陈鸿煊和陈新国都是想笑的。
  “把他押下去。”陈新国说道,等这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时,陈新国又说了,“那老家伙的话虽然蛮假,但是有一点我蛮怀疑。”
  “你说,看你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的。”陈鸿煊说。
  “尸臭!”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完了还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这怪物,暂时还是称它为蜪犬,在棚子里吃人,吃的只剩下几根骨头,那么那股浓烈的尸臭味从何而来?如果老者的话是对的,那么就很好解释了,这尸臭源于它自身,因为它已经死亡了。
  其实陈鸿煊有一个想法没有告诉陈新国,那就是尸虫的问题。陈鸿煊在想会不会不仅人类,就算动物体内也潜伏着休眠的尸虫。莫不是这蜪犬死后,它的下尸虫被激活了?可是究竟它的诱因是什么呢,陈鸿煊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疑的地方,地下。陈鸿煊甚至还在想,会不会那个平行的缓冲地带其实就是那个枯井的底端,是那蜪犬在挖掘巢穴的时候在地底下挖出了另一条已经存在了的通道?不过想归想,陈鸿煊没有将这些说出来。
  陈新国冲冲的就要离开村子,说是还有公务。
  “回来也不看看这些个乡亲?”陈鸿煊说道。
  “真的是太忙了,你知道的,现在这个时局。”陈新国说着就带队离开了。
  
  当年陈鸿煊离开村子之时放在老仆那的东西还在,包括那个郁姓秀才所写的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郁姓秀才是否健在。
  “少爷”老仆说道,“这郁秀才还在,只是现在过得蛮造业(方言,很惨的意思)。”原来在日据时期,汪伪黄陂政府邀请郁秀才出任县政府公职,可是郁秀才宁死不屈,几次讲前来邀请的人乱棒打出,他的这一举动深深惹恼了当时的刘县长。可是郁秀才毕竟是黄陂有数的头面人物,所以也不便冒然的将他收押或者枪毙。就这么相持了一段时间,刘县长收到线报说郁秀才的儿子离家去了重庆参军,这一下郁秀才也进了大牢。后来郁秀才的家人变卖了家产才保的郁秀才无事,可是这样一来也使得郁秀才身无分文,更加上他的儿子死在了战场,现在的郁秀才真可谓老无所依。
  “他住在哪儿?”陈鸿煊说道,“我要去看看他。”
  “离县城不远,有个弯子,全部姓郁,很好找的。”老仆人说。
  
  作者:别笑我是猪 回复日期:2010-12-1 20:59:00
    LZ跟了好久!写的不错撒,就是有点慢!大悟的,这么大,就去过武汉一次!也算是给我普及点知识哈!问过武汉的朋友,不过他们知道的也比较少!
  
  我还知道孝感地区有个地方叫做小悟。大悟的板栗很有名的,有个关键人物,是属于黄陂的(虽然按照现在的行政区划是属于大悟),他会在以后出场,猜猜他是谁?
  作者:倏然yusanco 回复日期:2010-12-2 15:34:00
    作者:别笑我是猪 回复日期:2010-12-1 20:59:00
        LZ跟了好久!写的不错撒,就是有点慢!大悟的,这么大,就去过武汉一次!也算是给我普及点知识哈!问过武汉的朋友,不过他们知道的也比较少!
        我还知道孝感地区有个地方叫做小悟。大悟的板栗很有名的,有个关键人物,是属于黄陂的(虽然按照现在的行政区划是属于大悟),他会在以后出场,猜猜他是谁?
     是徐海东,对吧,呵呵
  
  这,因为他上司的原因,所以要和谐。那个出场人物就是黎元洪。
  作者:hohoyuan 回复日期:2010-12-2 16:38:00
    黎黄陂?百度了一下,黎总1928年久过世了咧,又写转去了?难道总统的下尸虫也被激活?
    
    没有,只是他和阴谋有关,要过段时间才写
  要找到郁秀才也不太难,毕竟他在那个郁姓的弯子里很有名,现在的他就靠着四周的相亲救济着。由于晚年的打击太大,这郁秀才已经患了失心疯。
  陈鸿煊看他可怜,便留下了些钱财,还亲自下厨为他做了顿饭。饭后,陈鸿煊收拾下便准备回县城,然后返回汉口。
  “你祖父不简单啊”郁秀才突然开口说道,“我家香帅有事都要找他商量”。
  陈鸿煊本来一脚已经迈出了门口,可是这句话将他深深的拉了回来。这郁秀才做过香帅一年的幕僚,这一点是陈鸿煊知道的。这香帅是何许人也?湖广总督张之洞是也。湖广行省是元代设立,主要涵盖了今天的湖北湖南两省,明代也设立湖广行省,这个省的省会就在武昌,所以主席会对湖北人说,你是我的半个老乡啊。在清代湖广行省虽被划分成两个省,但是设立湖广总督一职,总督府还是设在武昌。
  自己的祖父只是个医生,从北京回黄陂后一直在低调的做人,怎么会和总督大人扯上联系呢?于是就回问了一句,“是什么事?”
  “香帅很器重他啊。”结果那郁秀才就这么反复说着这几句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1949年5月24日,武汉市成立,这时的武汉终于不再是那个流传了上百年的地理概念,而是一个行政单位。更令武汉市民高兴的是,武汉市由中央直辖,是新中国的第一个直辖市,这个时间甚至早于北京和天津。
  陈鸿煊走在街上到处都有人在讨论,和武昌汉阳合并的事情。
  “想不到啊,我们以后要和江对面的做一家人了。”
  “哎呀,不晓得这武汉人以后会说我们汉口话还是武昌话?”
  这个时候武昌和汉口的方言还是有一定的区别,即使在现代,武昌和汉口话的发音还是有些区别。据史料记载,汉口话是以武昌官话为主,结合黄孝以及其他地方的发音融合而成。
  走在路上,到处都能感到人们的喜庆,甚至还有不少人在谈论这湖北省以后的省会是哪里?直到走到了江汉路的尽头,玉清站在那里。
  现在在汉口想找到一家咖啡厅可困难了,所以两人就坐在了江滩上。陈鸿煊把自己在黄陂的发现告诉了玉清,玉清想了会才开口。
  “这一年来,我们的研究又有了新的发现,我们在想,那些所谓的妖怪神兽会不会就是一些动物死后,因为一些诱因尸虫激活而照成的。”
  “那结果呢?”陈鸿煊问道。
  “有一定的进展,可是这动物跟人的差别太大,所以有些棘手。”玉清说道,“鸿煊,那天在花旗银行上你看得到黑雾对吗?”
  陈鸿煊点了点头。
  “现在你还看得到吗?”玉清说道。
  陈鸿煊摇了摇头。
  “你知道吗,这说明不是你的体质特殊,而是有什么东西在帮你。在结合那个几次出现的声音,我敢肯定和你的这个挂饰有关。”此时一队行人敲锣打鼓的从两人傍边走了过去。
  “一是武汉解放了,二是武汉成了第一个直辖市。”陈鸿煊看出了玉清的不解所以忙着解释。
  “你看着,你们武汉人还要为这直辖纠缠几十年的。”玉清笑着说,“说不定会拖到下个世纪。”
  “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陈鸿煊问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玉清说道,“我们谈谈杜国正吧。”
  
  (本帖除了有些发生在武汉的奇闻怪谈以外,还有大量的武汉历史。我的副标题也说了,阴谋隐藏在历史之中,随着情节的继续,大家会发现在武汉的历史中有很多匪夷所思的片段)
  
  陈鸿煊在玉清开口之前已经把在中山公园的遭遇告诉了玉清,玉清听后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陈鸿煊点上了一根烟,也递了一根给玉清,玉清这个做派全然不像道士的道士果然接过了香烟,点上。
  两个人默默不语的等到了香烟烧到了尽头。
  “杜国正从小生活在洛阳,这个案子我私底下又花了不少时间在查。”玉清整理了思绪,终于开口了,“你知道的,从小他的身边都是战争,他厌倦了战争,因为某种原因他来到了汉口。起初他的想法很简单,也就是他所说的第一个计划,他想从刘佑方那里弄点钱然后移民美国。后来他应该通过什么方式认识了它,这个它是什么你我都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告诉了杜国正什么,所以杜国正有了第二个计划,我们可以推测,杜国正也在怀疑它的话是否正确,所以有了实验。恰在此时,刘佑方想搞钱弥补账面上的亏空,于是杜国正就教唆刘佑方杀人,在刘佑方杀人的同时,杜国正也做了一个实验,这个实验失败了。等杜国正用法术从监狱里出来之后,他发现货币贬值的太厉害了,他手上的钱不够他在美国过梦想中的生活,加上第二个计划失败,所以他想骗蔡老板的钱,重新开始第一个计划。”
  陈鸿煊一直听玉清说道这里,自己忍不住也开始了推理,“在选择欺骗对象的时候,他无意间知道了蔡老板的身手,于是对于第二个计划的信心有膨胀了起来。所以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到底选择哪个计划。”
  玉清点了点头,“那狐妖的魂魄去暗式蔡老板用双钉杀人,也就是说,杜国正想把自己的魂魄封印在自己的体内。”
  “那这样岂不是他可以长生不死?”陈鸿煊问到。
  玉清摇头笑着说,“这个不可能,因为你的肉身还是会生长,老去然后死亡的,他虽然可以封印魂魄但是却无法让身体老去。”
  陈鸿煊望着江水拍打着江岸,猛的站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只是小梅和自己说过,当时还没怎么在意。现在听玉清这么一说,这件事还真是非比寻常。
  “有个警察说过在46年8月的时候在江边看到过杜国正的尸体。”陈鸿煊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玉清。
  “那个警察可以肯定?”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尸体,而且尸体上有杜国正的身份证。”陈鸿煊说,“所以那警察非常肯定。”
  “我明白了”玉清严肃的说道,“杜国正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永生,也就是催眠。在西方的催眠普遍只停留在身体和心灵水平中,而它教给杜国正的催眠则是灵魂的催眠。”
  “什么意思?”陈鸿煊发现自己还是有太多的问题了。
  “如果我用这种方法催眠了你,那么,你就不再是你了。”玉清说道,“因为你的灵魂都会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
  “等等”陈鸿煊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杜国正用这种方式永生的话,那么催眠后他的本尊呢?他的本尊应该不受催眠的影响,也就是说世界上会有两个杜国正!”
  “所以,他应该在催眠之前现在自己身上设定了法术,或者服下了毒药,催眠结束后过不了多久他的本尊就会死亡。”
  “那样子呢,毕竟新的杜国正和以前的杜国正样子不同啊。”
  “找一个阳气比较弱的和他身形一般的男子也不算非常困难。”玉清说道,“你应该知道的,人得容貌是会改变的,因为灵魂被催眠的缘故,所以肉体也会被暗示着朝灵魂所设想的方向生长。”
  “这套法术这么邪门,教杜国正的它一定非比寻常。”陈鸿煊说道。
  “不过这个法术还是有一个巨大的弱点,那就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杜国正的灵魂和他肉身的勘合性会不断下降,也就是说,过不了一两年他就要重复一次灵魂催眠。结合他在公园里说什么,我被骗了,我想它一定没有告诉他这个法术的缺点。”
  “你的意思是,假如有双钉的话,这个过程可以由一两年变成几十年?”陈鸿煊明白,每过一两年就要将自己杀死一次,这对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求极高,不是一般小市民可以接受的。
  玉清点了点头。
  “可是中山公园底下的是什么人?还有我们口中的它有为什么教这套法术给杜国正?还有他那天本来是要杀我的,后来为何又非要我和他一起下去?”这几个问题实在是困恼了陈鸿煊好长时间。
  “这个……”玉清似乎很想开口,但是又忍住了,换了另一个话题,“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为什么?”陈鸿煊说道。
  “我本来想叫师傅从国外回来后,一起查查武汉,今年我在武汉又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玉清说道,“武昌的蛇山……”玉清笑了笑终于没有开口。“8341要坐稳北京城了,我不便留在大陆,我应该会去香港吧。”
  两个人回头望了望江汉关,这个汉口的标志性建筑。
  再见了汉口,这个贸易额占全国百分之十的枢纽城市;
  再见了汉口,这个1915年就有着八十万人口的特大城市;
  再见了汉口,这个被洋人称为东方芝加哥的城市。
  从这一天起,汉口作为一个行政单位已经被废除,一直到今日。时至今日,在武汉已经没有了一寸土地属于汉口(这里的汉口指行政区划)。
  
  (即将进入汉江,看看60年代一件被官方封锁的事情)
  
  作者:秋夜长风 回复日期:2010-12-2 22:16:00
    今晚还有更新吗?我天天等着看呢。明天要早起了,郁闷
  
  等会的更新有点晚
  这个年代的武汉市并不是很大,汉口这边大致在张公堤以内,武昌大致在今天的武昌区,汉阳就更小了,只有今天汉阳区的一小部分。
  建政后,陈鸿煊在陈新国的推荐下作了位于汉口的武汉某棉纺厂的副厂长。那正厂长是一个军人转业,对具体的业务不甚熟悉,所以整个工厂实际上是有陈鸿煊在当家。利用职务之便,陈鸿煊也将他的新婚妻子小梅也弄进了厂里当会计。不过话说回来,小梅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上过学的年轻女性,所以这个会计她也是当得的。
  就这么一晃,时间到了1957年年初。我的伯伯也在这一时间出世了,陈鸿煊已经听到了消息,在武昌的北边,国家的一个大型钢铁厂已经快竣工了,为了方便管理,这块土地已经从武昌县划归到了武汉市,而那个军人上司很可能要被调到武钢。如果这样说来的话厂长一职就十之八九由陈鸿煊来担任。
  暴风雨前总是充满了宁静,一朵巨大的乌云从北方飘了过来。
  这天下班,陈鸿煊骑了自行车就往家里赶,因为几年没有联系的陈新国昨天打了电话过来说今天来吃晚饭。小梅更是早早的拿了各种粮票肉票的拿了不少菜回家。
  陈新国由于在战争期间立了功,所以现在的军职比起以前还要高一些,陈鸿煊的楼底下停了一辆军用吉普,几名士兵笔挺的站在一旁。
  两人好久没见,酒喝到正浓,陈新国突然说了一句,“好兄弟啊,你大祸临头了。”
  陈鸿煊听后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自己好好的都可以做厂长了,怎么会大难临头呢?
  “嫂子是汉正街蔡家的后人,对不对?”陈新国问道。
  “是啊,这个大家都晓得啊。”陈鸿煊回答。
  “你是我们村里最大的地主,对不对?”陈新国问道。
  “这个还用说吗?”陈鸿煊回答。
  “所以,你大祸临头了。”陈新国说道,“北京已经来了文件,你看看。”
  陈鸿煊接过陈新国递过来的文件后,只看了几眼,冷汗就冒了下来。毕竟现在的陈鸿煊已经有了家室。
  “有解救的法子吗?”陈鸿煊看到陈新国如此的镇定,知道他肯定有缓解的法子。
  “你知道东西湖吗?”陈新国突然来了一句。
  在孝感和汉口之间夹了一大片沼泽地带,这是古云梦泽退缩之后留下的。因为这片沼泽以吴家山为中心,分为东西两大湖群所以自古便称为“东西湖”。这片沼泽,南边是汉江,西北则有沦河府河。这片土地的大体自清代起就在汉口与汉阳之间轮流隶属,现在它是属于汉阳县。此时的汉阳县属于孝感专区。由于这里一片沼泽,所以人烟稀少。
  “我知道,怎么啦?”陈鸿煊问道。
  “我从北京那里听到了风声,这里很快会设立一个区,东西湖会从汉阳县划出来,成为武汉市的一个区。”
  “那里的人口太少了,放到黄陂来说,随便一个镇子的人口都要比东西湖所有的人口都要多得多,怎么可能成立一个区。再说,不设县而是设区,为什么?”陈鸿煊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此时的汉阳县(今蔡甸区和汉南区全部,汉阳区一部分),武昌县(今江夏区全部,洪山区青山区一部分),黄陂县都属于孝感专区。新洲属于黄冈地区。也就是说那时的武汉面积很小,而此时,听陈新国所说的要设立如此大的区,还不设县,所以陈鸿煊有些惊讶。
  “那里很快有个不下于武钢的工程要上马了。至于人口,我们中国什么时候缺过人口,主席的意思是在东西湖人造一个区出来!我推荐你过去做官怎么样?更重要的是在那里你可以躲过这一劫。”陈新国说道。
  
  作者:安静的桔子 回复日期:2010-12-3 0:24:00
    “不过这个法术还是有一个巨大的弱点,那就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杜国正的灵魂和他肉身的勘合性会不断下降,也就是说,过不了一两年他就要重复一次灵魂催眠。结合他在公园里说什么,我被骗了,我想它一定没有告诉他这个法术的缺点。”
      “你的意思是,假如有双钉的话,这个过程可以由一两年变成几十年?”陈鸿煊明白,每过一两年就要将自己杀死一次,这对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求极高,不是一般小市民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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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没看明白,既然杜国正处心积虑催眠蔡老板让他对自己施以双钉,就说明他知道用双钉封印灵魂后可以延长灵魂催眠的周期从一两年到几十年,也就是他知道这个法术没一两年就需要重复一次这个弱点,那杜国正在中山公园地下为什么还好像刚刚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呢?
    
    因为它还骗了杜国正一次,它还会用这个骗更多的人。
  明天进入龙卷风
  不久陈鸿煊就在报纸上看到了,中央政府决定开垦东西湖的决定。同年中央政府从湖北和河南的二十余县调集几十万人对东西湖进行围垦,也就是填湖造田。陈鸿煊不由得起了狐疑,我们中国缺地吗,为何中央政府非要将这里的湖填上,而且最高领袖对这个工程如此的在意?
  不久市政府一纸公文,陈鸿煊被调往东西湖,官职虽不大但是权力十足。在这里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组织,据说是上面派下来的考察团,这些人深居简出,操着一口的京片子。每每有工人在湖里挖到了什么,他们总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然后带回办公室慢慢的研究。
  次年,围垦结束,这批围垦人员留下了一部分作为了东西湖区的居民,毕竟武汉市的户口在当时还是蛮有吸引力的。这时,陈鸿煊的麻烦才显现了出来,这些人虽然都是中国人,可是他们的生活习惯风俗文化实在是相去甚远。陡然让他们住在了一起,不免产生麻烦,就是处理这些麻烦都够公职人员好受的了。
  经过了一年,陈鸿煊也了解到了那对考察团的头目叫做王队,他们确实来自北京,当是考察的目的陈鸿煊怎么也问不出来。直到最近陈鸿煊发现他们总是往汉江那里跑,还不时的拿出一些仪器好像在测量什么东西。
  1962年1月7日,有人听到了汉江里传来一声巨响。陈鸿煊看到考察团人人神情凝重,次日这个考察团就消失了。据门卫说,他们是夜晚才离去的,带着很多装备。这个门卫是最后一个看见他们的人。
  陈鸿煊还来不及考虑这伙人去了哪里,在自己的辖区里,就不断涌出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时间人心惶惶。
  (由于接下来的事情属于机密,我敢保证当年至少有三个人为此坐过牢,我也不知道解封了没有,所以我必须隐瞒一些,打乱一些。但是事情的表面是上过报纸的,所以有心人还是可以查的到的。)
  
  作者:周身是舍利 回复日期:2010-12-3 0:49:00
    楼主,太晚了,睡觉吧
  
  谢谢关心,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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