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饭后更新
  《石门后》1
  
  那些火光迅速的将雷雨逼了出来,他的表情显示出了他极大的痛苦。陈诚和他的手下也没有闲着,子弹像不要钱似地射击了过去。
  从雷雨的后脑里突然的窜出了一个东西,它以极快的速度跃进了湖里。接着是雷雨的倒下。我们快速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大门口。
  “你说说看,你怎么将这大门给打开?”李教授的言语中带着几分的挑衅,在他看来还是用炸弹更好一些。
  陈诚则阻止了一旁准备炸弹的手下,他望着我说,“你真的有办法吗?”
  我点了点头,这石门给我的感觉十分的亲切,我走了过去,用我的右手按在了石门上。我可以很明显的感觉有人在跟我说话,只不过那语言太过古老以致我完全的听不懂。
  片刻之后,石门发出一阵巨响,它巨大的门身缓缓的开启。陈操快速上前将我往回拉了过来,毕竟门后面是什么我们都无从知晓。陈诚等人也是一脸的戒备,各个都将枪对准了石门。李教授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望着我。
  约莫经过了十分钟,石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里面是一条明亮着无数灯具的狭长的过道,通向着不知名的远方。
  “是长明灯。”李教授说道,“这灯油应该是用东海的鲛人炼制的。”东海的鲛人是传说中的部落,据说用他们的油炼成的灯油可以长明不熄。我曾有过怀疑,会不会所谓的美人鱼也就是鲛人部落的女性。
  “我们进去吧!”陈诚说道。
  我点点头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您家觉得这是什么时候的建筑?”我问道。
  “我只能确定这应该是先秦的。”李教授说道,但是他的言语中掩藏不住兴奋。我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他希望这一切都是夏代建筑的。在我国的教科书中,我们从小接触到得教育都是“夏商周”,我国的历史起源于夏代。其实这是一件很不科学的事情,因为在国际上公认我国的历史起源于公元前二十一世纪的商代,也就是我国有四千二百年的文明史。具体原因就在夏代只存在于我国的史书中而没有任何考古资料证明夏代存在过。而商代的考古资料则有很多,远的不说,就在我们武汉的黄陂就有商代的盘龙城。如果可以证明这个古迹是夏代的,那么李教授的名字就可以名垂千古。
  “这都是古董啊!”李教授抚摸着灯具在感叹。
  “值多少钱?”陈操看待问题一向都比较具体。
  李教授瞪了陈操一眼,说道,“这都是国宝,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你说说,前面有什么。”陈操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李教授严肃的说道,“不过我猜的话……”
  “安静一点。”我说道,“前面有好多冤魂,这个不好对付。”
  “它们离我们还有多远?”陈诚快速的问道。
  “它们在接近我们,不出一分钟我们就会看见了。”我的话音刚落,前面传来了一阵尸臭的味道。
  
  (稍后继续)
  
  独立故事《古田二路》
  
  我有亲戚住在古田二路的陈家墩,这陈家墩邻着汉江,每次我到亲戚家去的时候我总要去江边玩水。
  当年的陈家墩和汉江之间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还有不少村落分散在田野之中。我记得那一年的陈家墩发生了特别多的事情。菜场里有人为了几毛钱的菜钱而一言不合拔刀杀人,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杀人。事后凶手就坐在他的摊贩前哭泣说自己怎么一时冲动。
  这是在中午发生的事情,下午的时候在陈家墩连接着外界的公车站里,有一个卖西瓜的外地汉子也是因为一毛钱而杀人,他同样的也是坐在自己的摊子旁哭泣,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第二天上午,从六楼跳下来一个老婆婆,她是自杀的,因为婆媳关系处理不好。最忙的也就是警察,这几天他们天天都在出勤。我记得我祖母知道后就对我说,这是阎王爷在收人,这一带的指标没有达成所以现在在加紧。
  我当时还觉得这太封建迷信了,可是过了不久一架飞机从天上掉了下来,坠毁在了江对面。飞机坠毁的时候我正在古田二路的江滩公园游泳,我几乎可以看到爆炸后的火光,耳旁的音响效果也无比的震撼。
  巧的是我家江对岸的亲戚也死在了这场空难中。我祖母在年初的时候就说过这家今年要倒大霉,还暗示他们去归元寺摆一摆,可是他们全然不信。我这个死于空难的远方亲戚并没有死在飞机上,他是点子极低的被飞机撞死的。貌似全世界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人。
  如果大家还记得当年的空难,应该知道,当时的驾驶员在最后关头没有撞向市区而是故意找一些刁国,这个刁国就是汉江旁。巧的是我那个亲戚那天正好闲的无聊去江边走走,紧接着飞机就撞了过来。老爷子出事后有关单位赔了二十多万,老爷子的几个儿子都不服气,因为飞机里的乘客赔的更多。后来保险公司告诉他们,你家老头(方言,是父亲的意思)冇买航空保险。
  
  在古田还发生过一件事情,这件事我是听来的。说这件事的人是我以前当监理时候的上司,他在古田住了二十多年,现在搬到了武汉火车站附近。说的是有一年,古田某处的人开始集体拉肚子不舒服,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来自同一栋楼房。一开始大家也没怎么在意,可是后来自来水管里居然流出了蛆虫,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蛆虫,这些居民恶心的差点过了河(方言,差点死亡了的意思)。后来警察调查发现,在楼房顶的水箱里泡了一具尸体。
  很多老式楼房的给水系统都会在楼顶安装水箱,住户的用水都是来自这些个水箱,天长日久的鬼知道水箱里面是什么样子。我曾经和陈操在拆迁的时候看过一个老水箱,里面不知道泡了多少动物腐烂的尸体,从此以后,我们只喝开水。这个经验也和你一起分享,要喝开水。
  
  《石门后》2
  
  陈诚他们一脸的戒备,所有的枪都指向了前方的拐角处。
  “会是什么东西呢?”陈操自言自语道。
  “总之不是什么号东西。”我说道,过来从前面就来了几个尸体。之所以用尸体时因为他们一看上去就不是活人,这都是些干尸,一副古代人的打扮,他们跌跌撞撞的向我们走过来,每一具干尸的后面都连接着一个奇怪的藤蔓。
  “这该不会是……”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祖父曾经在黄陂那个庙里的遭遇。
  “开火!”陈诚下令道。和我祖父当年遇到的结果一样,子弹虽然打在了干尸的身上可以却看不出任何的效果,因为就算是它们的身体残缺了可以依然会继续前进。倒是每一次开枪都会带来一阵恶臭。
  这时我们后面的石门已经悄然的关上了,合拢的严严实实不留任何缝隙。我们现在是标准的背水之战。
  “你们后退!“那个拿着炸药的家伙说道,“我在这里布置些炸药。”
  我们听了他的往石门方向退去,他布置好炸弹后也快速的过来了,和我们待在一起。
  “不要紧吧,不会把这天花板炸下来吧。”陈操问道。
  “放心吧,绝对安全。”炸弹男说道。说着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一些干尸的残余物在空中飞舞。几个不全的干尸还在做着垂死挣扎,可是这已经于事无补,那些藤蔓也被炸的断断续续,看来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干尸了,果不其然在几分钟后这些干尸全部都倒下了。
  “子昂”陈诚说道,“你再感应一下,看看前面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应该没有了。”我说道,前面已经没有了阴阳气的流动。
  “这些藤蔓连向哪里?”李教授说道。那些藤蔓连着狭长空洞的远方。
  “不说了,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结了吗。”陈操说着大步的走向前方。我们也紧跟着走了过去。
  “你们小心点。”李教授说道,“这种地方可能有些陷阱。”
  “那些弓箭什么的早就烂了。”陈操说道,“我们还小心个屁。”
  “要是水银呢?”李教授的这句话让陈操也安静了下来。看到这种效果李教授不免得露出了几分得意。“年轻人,这古迹我进的比你多。”
  “陈友谅的墓呢?”我神使鬼差的问了一句。
  听到陈友谅三个字后李教授的神情一下子变了,“你们去过江夏?”
  我摇了摇头。
  “那就好,至今没有活着的人走出那个墓。”李教授说道,“最近有一批盗墓贼盯上了陈友谅的墓,你们知道吗?”说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
  “又是一批送死的人。”李教授说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陈操走在前方停了下来,他的语气里露出的是惊恐。
  (稍后继续不过有点晚,我要出去巡视施工现场了,明天上午有事的明白上午再看,早些休息,谢谢大家的关注)
  
  《石门后》3
  
  我走上前定睛一看,不由得也慌乱了起来。原来陈操看到的就是那几具残缺不全的干尸,换句话说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什么情况!”陈诚走过来看到了这一幕后也有些失色,“这是我们刚才经过的地方吗?”几个手下也都有些失色,上前检查了后都露出了更加惊恐的神情。不用他们回答我就知道,这些干尸的残骸肯定是我们之前碰到的,
  “怎么可能?”这是陈诚的自言自语。
  我向后望了望,自从我们走进石门以来,我们一直都是在绕一个大圈,也就是说石门后面的狭长过道是一个圆形的。可是现在我们貌似走到了一个循环中来了。
  “你去后面看看,石门还在不在?”陈诚说道。
  一个手下快速的向后跑了过去。
  “你快回来!”我喊了一声,那人站住了疑惑的望着我。“你这一走万一遇到了那些藤蔓怎么办,我们最好还是保持大队前进。”我已经设想过了,在这种环境里一个人是充满了危险的,万一他被藤蔓附身了后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们全部干掉。
  陈诚听我说了后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们一合计开始一起向后走去,看能不能看见石门。
  “不对啊,刚才我记得这里离石门不是很远的啊。”陈操说道,“现在我们走了起码十分钟了吧。”
  听陈操说后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十二点五十分。
  “这不会是”陈操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鬼打墙?”
  “荒谬!”李教授说道,“年轻人也不多读书多看报,怎么这么的封建迷信。”
  陈操一听也火了,“那你说说刚才的干尸是怎么回事?”
  “无可奉告!”李教授的话干净利落。“鬼打墙只是村夫之言,其实也就是利用了人在行走过程之中的斜率不断的发生变化。”
  看着他们在互相抬杠我也陷入了沉思,在孝感读书的时候我和陈操也遇到过鬼打墙。
  孝感市区的地形犹如一个长方形,我所在的孝高虽然靠近市中心大天桥一带,可以也靠近一大片农田。有一天夜里,我和陈操跑出去到孝感学院旁的堕落街玩通宵(那时的网吧不多,只有那带比较集中),大概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们返程。返程的有两条路,一条是走后湖(孝感的一个公园,类似武汉的中山公园),可是这里面埋了很多革命烈士,一般人晚上都不会从哪里走。另一条就是绕过市区走田园。我们选的就是后一条道路。我记得那天有一些雾,我们在田园里走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去,四周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景色,这些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农田在黑夜里格外的恐怖。我们在那片田园里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前面出现了一个亮灯的小屋子,我走了进去,里面阴气逼人。
  屋子里有一个老爷爷,奇怪的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充满的阴气,可是我居然还可以看见他。我从来都是只能感觉而不能目视的。更奇怪的是陈操居然也看见了他,而且陈操还发问了,“您家晓得莫昂(方言,怎么的意思)往孝高走啊。”那老头笑着说,“走我门外的那条路,记住了笔直走千万莫回头。”
  我们按照老爷爷的意思去做了,果然不用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孝高。等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发现,那片农田根本就不大,只不过上面堆满了坟茔,而且那个亮灯的小房子根本就不存在。
  想到这里我对陈诚说道,“我们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石门后》4
  
  在我说出了原委之后,我们一行人都没有回头的往前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们的前方再次出现了干尸的残骸。
  “他妈的。”陈操爆了出口,“莫非我们要困在这里面,喂。”他指着李教授说道,“你不是说什么曲率变化吗?”
  李教授也有些尴尬,“这绝对没有道理的,这不构成逻辑!”
  “要不这样吧。”陈诚说道,“我们分成两拨,一拨留在这里准备食物,另一拨笔直往前走。”
  这个主意应该是最好的了,我和陈操还有陈诚组成的一拨作为开路先锋,李教授等人则留下来准备食物。
  我的心里很忐忑,因为这种鬼打墙是最令人不好对付的。人为何会恐惧,是害怕死人吗,不是的,人最害怕的是用自身理论无法解释的东西。比如你在电脑前打字的时候,你的Word突然自动开始打字,你无法解释所以你很害怕,但如果我告诉你这是因为你的电脑重了病毒,你就会豁然开朗。而鬼打墙就是无法解释的现象之一,救我所知道的解释中,就有数十种之多。
  “前面的不会是李教授吧。”陈操说道,“喂,李教授!”说着还喊了一声。
  “你们不会……”李教授的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们坐了下来,吃着食物喝着饮料。
  “我们应该怎么出去。”炸弹男开始有些崩溃,“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困在里面!”
  “冷静些。”我试图安慰他,“等下我们把绳子系在自己身上,隔一段距离站一个人,我们看看是哪一段出了问题。
  我的这个主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在简单的补充了饮食之后我们开始将这个方案付诸行动。
  “你说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失败啊。”陈操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因为我自己也没有信心。
  我是站在原地的那个,过了不久,我就看见另一头的陈诚向我走了过来,这也就是说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妈的”炸弹男说道,“我们要死在里面了。”
  “你冷静点!”陈诚也有些恼火,语气也有些重。
  “去你妈的!”炸弹男一下子也火了,把手枪都套了出来。
  陈诚也不甘示弱,也用手枪指着炸弹男。双方真实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而我则感到意外,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这些穿制服的是陈诚的手下,他们在此之前也很听从陈诚的命令,怎么现在……
  “都放下枪!”李教授说道。
  李教授的这句话使得另外几个蠢蠢欲动的制服男都重新坐了下来,看来他们真正的头还是李教授。
  而那个炸弹男却没有放下枪,只是冷冷的说道,“他先把枪放下,我才放。”
  “哦。”陈诚说道,我看着陈诚的眼睛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他是真的动了杀气。
  “哥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我得阻止他的行动 ,因为另外的制服男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
  “砰!”陈诚还是开枪了。
  炸弹男一下子倒了下去,将我们的食物饮料全部推倒了。
  
  
  《石门后》5
  
  那一瞬间不少制服男都拔出了枪,场面一时间十分的危机。
  可是那个炸弹男居然吓得喊了一声,“救命啊。”原来陈诚的子弹只是插肩而过,并没有伤害到那个炸弹男。
  陈诚笑了下,说了句,“抱歉。”
  “都别闹了。”李教授说道。
  似乎大家都有些忌惮李教授,一时间都把枪放了下来。
  “你们听到刚才子弹的声音了没有?”我有些兴奋的问道。
  “什么声音?”刚才大家都很紧张,所以基本上都错过了刚才子弹击中墙壁的声音。
  “陈诚的子弹没有从我们后面出来,而是击中了墙壁,也就是说这个什么鬼打墙对子弹没有功效。”我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指着地上的事物说道,“你们看水流,这个地面是微微的倾斜的!”
  “什么意思?”陈操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并不是什么法术或者什么另外的空间,而是一个复杂的机械设计。”我说道,“从我们一进入石门开始,这个机关就启动了,刚才的干尸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其实这个机关一点都不复杂。你们跟我来。”说着我拿了一壶水,打开壶盖,边走边洒水。
  水流整体的趋势是向下,等我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水流开始往地底渗透,渗透的痕迹成一个标准的直线。
  “怎么会这样?”陈操问道。
  “也就是说我们走的这段路里,其实并不是平地,而是分成若干个平台,所谓的鬼打墙就是通过平台的升降来给我们造成错觉。由于每一个平台都直上升或者下降一点点,加上这里的光线比较暗,所以我们根本无从发现。”
  “原来如此。”陈操恍然大悟的点上了一根烟,“这个机关说复杂也不那么复杂。”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呢?”李教授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好,按照我的推测,我们进入石门后,石门到干尸之间的路段就上升或者下降了。而这个可以升降的道路就结合在了消失的路段上,给我们造成了鬼打墙的假象。可是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到那段消失的道路。
  “把这个墙给炸了!”炸弹男说道。
  “千万莫这样做!”我说道,“在这个升降的道路里,鬼知道我们下面是什么,一旦炸了我们可能困死在里面。”
  “要是万一我们出不去了?”炸弹男的老一套又来了。
  “肯定可以出去。”我自信的说道,“这个工程是人工建设的,这里没有尸体就足以证明。”
  “刚才那几具干尸呢?”炸弹男说道。
  “你觉得那几个人可以修筑这么大的工程吗?”我反问道。
  “会不会是有什么机关,我们按了什么东西以后就会有一条出口。”陈操说道。
  (稍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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