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长青花园》
  
  汉口的建成区早已跨越了张公堤,在张公堤外的建成区面积占到了汉口建成区总面积的百分之二十。长青花园隶属于东西湖区,是目前武汉市最大的小区。这里离市中心较近,交通方便,价格相对低廉,所以不少的年轻人选择在这里购房。
  我的这个朋友姓钱,平日里我们都开玩笑的喊他钱老板。
  这天钱老板的新房子里聚集了不少亲朋好友,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遇到好友搬家这类事都是直接送钱,不像有的朋友会精心的准备礼物。在那个年头就我和钱老板的这种关系,送个两百就可以了。
  “张伟川!”钱老板喊着他的同事,“你才来啊,你还送了我这么多东西?”
  那个叫张伟川的提着一个箱子笑着说,“这是一箱子钱啊,伙计,送给你啦!”这张伟川住在长青花园二村20栋,所以他不仅是钱老板的同事也算是钱老板的近邻。
  “伙计,你送的生命啊?”陈操问道。
  “瓷器,一箱子景德镇的瓷器。”张伟川说道。好的成套的瓷器都是用精美的箱子包装好,这我在工地见多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送出的奢侈品真是不计其数,很多时候顺便一件就可以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资。
  “伙计是搞哪一行的。”由于钱老板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所以我们三个就坐在房间里抽烟聊天,陈操永远都是那么的好奇。
  “计算机金融行业的。”张伟川明显对自己的职业比较自豪,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郑州工业学院毕业的,你们待搞么事?”看来张伟川在武汉呆久了,言语中不经意间会出来几句弯管子(方言,这里有不地道的意思)武汉话。
  “项目经理!”陈操这人比较好面子,”这个是我们公司的造价师。”说着他还把我给介绍了进来。
  “那是不是找你们买房子可以便宜些啊。”张伟川一下子来了兴趣,“我真吗咋(方言,现在目前的意思)想买个房子。”
  “你有几多钱啊?”陈操有些下不了地,所以尽量扯开话题。
  “五十万,够了吧。”张伟川说道,“我老婆怀孕了,不能再租房子住了。”
  我点点头,结婚有小孩的男人要承担的责任比我们要大的多。
  这时电视机里传来了加拿大的新闻事件,貌似是当地的黑帮火拼造成了人员伤亡。我发现张伟川看的出神,而陈操这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
  “怎么”我问道,“很喜欢加拿大?”
  “去过多伦多。”张伟川的神情凝重了起来,“还是国内好啊。”
  “好啦,过来喝酒啊。”钱老板走了进来召唤我们。
  酒桌很简单,就设在钱老板的家的客厅里。因为现在还是中午,客人来的并不是很多,正席要等到吃晚饭的时候。
  我和张伟川坐在一起。可以我总觉得他身上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你知道鬼怎么上身吗?”我问道。
  “不晓得啊。”张伟川露出了明显的慌乱。
  “鬼只能附在人的后背,离人了身体要相距十厘米。”说着我用手指做出了十厘米的样子,“晚上的时候它会叫你的名字,只要你答应了,它就会进你的身!”我说这话的目的是,我感觉到了张伟川的身后附着什么东西,所以提醒他一下。哪知道我一说完,他的脸色卡白,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那我要怎么办?”张伟川现在看着我就好像看着救命稻草一般。
  “武汉的长春观,归元寺你应该去一下。”我诚恳的说道。
  “啊……”这时候从房间里传来了小孩的叫声,我们迅速的跑了过去,之间几个小孩将张伟川送过来的箱子打开了,里面精美的瓷器露了出来。
  “么情况?”钱老板问其中一个大点的小孩。
  “箱子里面好多碎肉,蛮黑人!”那小孩边说边哭。
  那个小孩没有说谎,因为这个房间里现在的阴气很重,与我十分钟钱离开的时候截然不同。可是我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他们会觉得我是从六角亭跑出来的。
  “我是张伟川,你认错人啦!”张伟川开始疯狂了起来,“这绝对不可能!”说着他癫狂的跑往外跑。也就在那一刹那,我听到有女人在喊着,“蔡川”。
  
  过了段时间,钱老板找我们出来喝酒,告诉了我们张伟川现在已经被引渡去了加拿大。
  张伟川原名蔡川,是一个高等学校的高材生,他和女友一起努力打拼后存了一笔钱便移民去了加拿大。2000年伊始,张伟川突然失踪,警方在张伟川多伦多的住所发现了张伟川女友的尸体,尸体被剁碎放在一个箱子里。据说当时的警察是通过DNA才能验证女尸的身份,因为整个尸体太过零碎。这件案子轰动了加拿大,被当地人称为千年箱尸案,或者加拿大新千年第一案(案发在2000年1月6日)。
  回国化名张伟川后,他来到了武汉,因为他爱上了武汉这座城市。不久后他在民众乐园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两个人迅速的建立了不正当男女关系,并生育了一个女孩。
  其实他的逮捕和陈操有着直接的关系,我将那天的“蔡川”跟陈操说了后,他开始了四处了宣扬,他这个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最终被女死者的亲属知道了。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破了案子后,死者的亲属买了一条1916送给了陈操。陈操也很高兴的请我们几个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就碰到了第二天《都市报》的头条。
  (明天请看《小孩跳楼》和《红色油漆》)如果你有时间可以翻翻当年的《都市报》
  
  《风云再起》1
  
   加拿大的千年箱尸案完结后我们几个在球场街吃饭喝酒。
  “子昂啊。”陈操说道,“我记得你所过的,那鬼只有在阴气比较旺盛的地方才会出现,怎么现在青天大白日的也跑出来了啊?”
  “这个……”我也想不通这一点。那天明明是个大中午,艳阳当空的时候照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那些东西的。所以我只能够岔开话题,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剩下的几个伙计很快的就喝的趴到了桌子上。
  “子昂。”陈操突然说了一句难以琢磨的话题,“那天在陈年岗我们是不是失去了记忆?”
  我没有说话,表示默认。只要我一有把地下的事情告诉别人的念头我的头就开始疼的厉害。或许是今天的酒喝得太多所以头疼的本来就比较厉害,所以我反而觉得不那么疼了。
  “那天我用你的手机传照片,发现了你拍的照片。”陈操借着酒劲说道,“我从那天起一想起这个事头就疼的像裂开一样。我还特意去你的房间拿了几本历史书在看,那应该是夏代的开国君主启,对吧?”
  我点点头,紧接着陈操又说了一句,“我想那天的那个李教授应该也会拍下照片吧。”
  我的心里一紧,的确那天李教授也拍了不少照片,更何况下面还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只要他们上来后这件事终究会真相大白。回到家中后我翻阅了不少武汉的野史,发现白泉的那口古井其实是直通汉江的,也就是说至少一大半个汉口的地底下都有那个巨大的柏树的根系。众所周知树木的根系有固定水土的功能,我还有个令我不敢往下想的想法,会不会明代汉口地理的形成也有这个柏树的作用。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树万一真的枯死了,后果真是……
   我借着酒劲把那天的情况告诉了陈操,等我说完了以后陈操看来也回忆起了不少。“你看了今天的报纸没有?”陈操问道,“今天武汉市政府二十年规划出来了,白泉要从传统的镇子转换成一个旅游胜地。”
   “这个我知道。”我说道,“居民区都要迁走了,那块地方貌似被保护了起来。”
   “所以说,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保密。”陈操得出了结论。
   “你们说的这个事情我晓得一点。”我惊讶的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叫做唐龙的好友此时已经醒了过来。“我是修轻轨的,轻轨从哪里走你们知道吧?”
   “当然知道。”我说道,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轻轨使得汉口和武昌又吵了起来,因为大家似乎都希望自己的门口就有站点。汉口的优势在于有市政府撑腰,所以基础设施要好于武昌。而武昌的优势在于有省政府撑腰,所以大的项目基本都落户在武昌(在武汉经开出现之前)。
   “轻轨的走向在京汉大道上,这京汉大道在老汉口是什么你们知道吗?”唐龙自问自答,“就是汉口的城墙,我们在工地上挖出了不晓得几多当年城墙的残骸,有一天我们就挖出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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