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不好意思啊,我这两天发生了人生当中的大事件,走不开身。明天恢复,SORRY
  黎元洪的亲兵就住在黎元洪的附近,好大一个宅子里住着不少人。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这个房间里注满了大头兵,脚臭汗臭的混合在一起,令陈彦昌差带你昏了过去。
  “你是新来的吗?”一个大头兵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吸了口大烟问道。
  在这个年月抽大烟的人十分的普遍,基本上稍有钱的人都好上一两口。很多人都觉得鸦片是清代传入中国的,其实这是不对的。鸦片早在唐代就传入了我国,是一种药材。千百年来没有人知道这种药材其他的用途。一直到清代的时候有人无意间将它放在火上烤,然后一股令人舒适的烟雾冒了出来。从此鸦片开始祸害人间。
  陈彦昌点了点头说道,“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有钱吗?先借着。”那躺在床上的似乎是一个长官,四下的人还都有一些怕他。
  “借钱?你买大烟吗?”
  “瞧你这点出息?”那长官慵懒的说道,“有钱了就去买彩票,或者去汉口赌马,这才是赚钱的正道。”
  此时的汉口洋跑马场(今解放公园)里人声鼎沸。此时的洋人将赌马的文化带入了武汉,和今天的香港一样,赌马一向是武汉市民的最爱。今天的武汉一样有东方马城,可是却不能赌,真是怪哉怪哉,我曾上书过,要求开赌,可惜石沉大海。
  “彩票,什么彩票?”这个词陈彦昌到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哈哈,这彩票就是我们武汉的风物啊。”一旁早有人将彩票的概念解释给了陈彦昌听。
  陈彦昌听后哈哈大笑道,“诸君上当了,还是莫要买彩票啊。”
  “这是为何?”几个大头兵手里拿着彩票问道。
  其实这个彩票的发行还得从张之洞说起。朝廷战败后向地方下达了财政指标,而张之洞也在大力的建设武汉,一时间手头很紧。这时候早有幕僚上前述说了彩票的好处。
  彩票也不是外来物,从很早起就在我国流传了。每个朝代的名字都不一样,但是民间还是成为彩票。
  张之洞在汉口开办了买卖彩票的机构,在官方的文件里彩票不叫座彩票而是“签捐票”。彩票给张之洞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就只利用这笔钱张之洞在武汉搞基建,发展工业整顿军备。史书有云“榷膏赌捐罚之款,岁凡五六百万。于是,足军实,造兵船,立广雅书院,武备文事次第进行。时议者以之洞用费浩繁,亏巨币无算。及呈年,调补两湖,李瀚章继立,详核之洞初至粤时,库储不及五十万,至是卸任,储银正杂款二百五十余万,瀚章愕服,大惊服,遽起立长辑谢之。”这都是彩票的好处。
  “你们也知道了上面需要这笔钱有大用头,所以会让你们中将吗?”陈彦昌反问道。
  “我总是看见别人中过啊?”有人问道。
  “那些人总不会是你身边的人,事实上就是个眼子(幌子)。”这句话是陈彦昌刚学的一句武汉方言。
  那长官底下了头,“妈的,看来上海的白鸽票也是假的了,都是在骗钱啊。还是赌马真实些,以后就去汉口赌马吧。“
  接着门外一阵骚动,似乎是有人进来了。陈彦昌回过头定睛一看,这不是,“蒋先生!“
  蒋先生疑惑的望着陈彦昌说道,“你是……”
  
  不好意思啊我回来了
  “先生还记得风度楼下吗?”陈彦昌问道。
  蒋先生想了一会儿,接着恍然大悟道,“记起来了,你当时从外地而来,在风度楼下。”
  陈彦昌拉着蒋先生到了一处僻静地,“当日你队中有人给了我一份名单……”
  蒋先生听后脸色大变,“可是……那种名单?”
  陈彦昌点了点头。
  “我估计当日有朝廷的细作在我队里,他本是要交给另外的细作。这另外的细作定是从外地而来,因为本地局势我了如指掌。你那日言语中带着十足的北方味,相比他是认错了人吧。”蒋先生很快就分析出了原委,“在下蒋翊武,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先生就是名动武汉的蒋翊武?”陈彦昌多了几分惊喜,蒋翊武是武汉文学社的社长,汉口《大江报》的主编。湖南人,现年26岁,也是一位少年英杰。
  “我此番前来就是要找黎协理论理论,我的这篇报道为何不能写出来?”蒋翊武的语气有些生气。“改日再来拜访兄弟,我先去一步了。
  此后数月陈彦昌皆在黎元洪帐下听用。与其他的亲兵不同,陈彦昌每日坚持用洋人的一套来训练要求自己。闲下来的时候也不忘给我高祖写信,以后的发展也正如同特斯拉的话。陈彦昌的位子不断的高升,已经隐隐有谣言说陈彦昌要调到总督府听命。
  这天闲来无事,陈彦昌坐船到汉口准备寻一寻jenny,可是汉口茶市里早已经没有了jenny的踪影。于是陈彦昌索性准备去《大江报》的总部,正琢磨着应该怎么去,突然就看到了一旁的吴一狗。
   “陈爷,你还记得我吗?”吴一狗连忙的跑了过来问道。底层生意人的记忆力是非常好的,他们总是会记得一个又一个的客户。
  “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吴一狗上前问道,“走,陈爷去哪里?”
  “汉口《大江报》,你晓得在哪里吧?”
  “晓得,晓得。”吴一狗笑着说道,“苗家码头对口巷那里。”
  从一坐上吴一狗的人力车开始,陈彦昌就感觉十分的不对劲。这个吴一狗给人的感觉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这一天的天阴沉沉的,似乎有着历史的目光在注视着这一辆普通的人力车。
  不一会儿吴一狗的人力车平稳的停靠在了《大江报》的门口,陈彦昌下了车付过钱。
  正在这时,街口有一名印度警察伸手在拦人力车。这个警察陈彦昌认得,就是那个“三哥”。
  吴一狗十分的高兴,想不到这么快就又有了新的生意,兴高采烈的向着三哥而去。
  紧接着改变中国历史进程的事情,辛亥革命的导火索,都在这一个小人物的身上爆发了。
  
  吴一狗推着人力车往三哥方向走去,不只是出于什么原因,人力车的车轮一不留神的压过了三哥的脚。
  三哥虽然是个印度人,但是在中国他自己觉得还是要高中国人一等的,平日里蛮横惯了,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介车夫给压到了,这还得了?
  三哥没有任何的犹豫,举起了警棍就向吴一狗砸去。这里提一句,清末的警棍更像是一个棒子。在陈彦昌的东北老家,有很多的朝鲜人拿着警棍帮助日本来维持次序,所以朝鲜人在东北也被叫做“棒子”。
  这一棒子虽然力道很大,可是吴一狗却并没有受到多少力。这是因为吴一狗常年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被这些巡捕之类的打惯了,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知道该如何巧妙的避开要害。
  吴一狗倒在地上装作痛苦的叫唤了一声,这样做是为了给三哥面子。三哥见自己的气也出了不少,就上前对着吴一狗踢了几脚,然后扬长而去。
  陈彦昌走过去,想看一看吴一狗的伤势到底如何。
  一旁的车夫窃笑道,“狗子,狗子,你可以起来了,三哥都走了。”
  吴一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狗子!莫在装了啊。”车夫喊道。
  陈彦昌意识到有些不对了,快步上前,用右手测了侧吴一狗的鼻子,没有任何的气息。吴一狗就这样去世了,死的不明不白。
  “快点送他去看大夫。”有些车夫喊道。
  “你有钱冇,看大夫要很多钱的?”一旁早有围观的群众说道。
  “我们都是应城的,同乡之间还讲这个搞么事!”说着几个应城人就将吴一狗抬上了人力车,往医院方向而去。
  陈彦昌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不可能啊,那个三哥出手本来就很有分寸,吴一狗也躲闪尤佳。这不可能出事的啊?
  在陈彦昌的一旁,一个人压低了帽檐,冷笑一声,和陈彦昌擦肩而过。
  陈彦昌意思到了什么,刚想转身去看看,却看见蒋翊武在自己的身后,一脸的愤怒,“这是个什么世道,我一定要写出来,连夜的写在报纸上,我要让全武汉的人都晓得!”
  话分两头,吴一狗被运到了洋人所开的医院,一个洋医生上来检查了下,就说到,“死了,没救了。”
  “他是怎么死的?”不少应城同乡问道。
  “这个……”洋医生扒开了吴一狗单薄的衣物,看见里面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并散发出阵阵恶臭。最关键的是,吴一狗的皮肤部分呈酱紫色。“哈尔滨,哈尔滨……快将这具尸体抬走,快!不然我们都要感染的。”
  
  8862#回复 作者:左手拿鱼 回复日期:2011-9-18 16:32:00
    我靠!等了三天呀 就这么一小段!
  
  不好意思啊,最近很忙
  8859#回复 作者:lolo103 回复日期:2011-9-18 8:07:00
    大坑
  
  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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