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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众说纷纭,维物主义思想的人认为,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是由于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驱使下,所捏造出来的虚构的东西,所谓“世间本无鬼,鬼自由心生”,就是他们的理论与原则。
然而,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像我们人类认识世界一样,最开始认为地是方的,后来知道地是圆的。最开始认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点,后来才知道太阳只不过是银河系数千亿颗恒星中小小的一颗。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我们知道这是由于人在不断进化过程中头脑越来越发达,智商越来越高的缘故,人之所以有很高的智商,就是由于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不断的去摸索去探索未知的世界,随着不断的探索,人的认知和智商也越来越高。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研究超自然学,所谓超自然就是指用现在的科学手段无法解释出合理答案,超出人类现有能力的事物,比如百慕大三角,UFO…只要是无法解释的东西都可以归类为超自然,一旦这些东西被人类解释,找出答案以后,那么它就不是超自然了。
在超自然事物中,最使人感兴趣的,那就是灵魂。据悉,美国已经有科学家通过不断的探索、研究、和实验已经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由于怕一旦研究结果公布之后,世界上人口的自杀比例会增加,所以一直没敢公布。
他们只公布了一个简单实验的结果,实验是在一家心脏病医院里做的,科学家选了56名经常心肌梗塞心脏停跳的病人,当人的心脏停跳时呼吸也会跟着停止,这时候人就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假死状态中的人是没有思维的,当这56名病人中有人出现假死状态时,科学家就把一张预先画在纸上的心形图案放到病人的脸上,在病人被抢救过来苏醒前他们就把那张纸拿走,最后的实验结果表明,这56名病人中有32人醒来后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却知道那张纸上所画的图案…这是完全无法解释的。
而在我国,一直宣扬无神论,一旦有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流传民间时,国家就会派出一些所谓的权威专家,用一些并不合理的解释来掩盖真相,封杀流言,这不能怪国家和政权,因为有太多图谋不轨的人,打着挑战传统科学的旗号蛊惑大众的思想,一旦群众的思想被蒙蔽,后果是可怕的,会颠覆整个社会。
所以,那些超自然现象和无法解释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统统被封杀掉了,永远的埋没在民间,尘封在了少数人的记忆中…
我,就属于那少数人中的一员,我对超自然没有一点研究,但是我所经历过的和见过的事情,不敢说比灵魂研究者知道的多,但绝对比他们见过的多,他们只是通过传闻或资料研究并认识灵魂。
而我,通过的却是眼睛…
凶宅
这里,是一个偏僻小乡村,一条小河从村西蜿蜒流过通向远方,河不宽也不深,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开凿的,老人们说从他们爷爷那一代就有,又说小时候爷爷告诉他们从他们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就有,虽然不知这条河是什么年代开的,但都说这条河往远处连通着古运河,也就是京杭运河。传说当年隋炀帝开凿古运河的时候,累死了很多河工,那些屈死的河工阴魂不散也投不了胎,就变成了水鬼,游荡在古运河里寻找替身。
村西这条小河连通着古运河,所以传说这条河里也有水鬼,至于究竟有没有谁也没亲见过,不过在河堤上葬着许多这个村的先人,所以在晚上是没有人敢去河堤那里的。
村口有两棵大柳树,树身粗壮,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夏天时枝叶繁茂密不透光,形成好大一片天然的绿荫,村民们最喜欢在树下乘凉拉家常。
就像那条河一样,没有人知道这两棵树的年龄,因为这两棵树刚好长在村口道路的两旁,一左一右,所以成了这个村的象征性标志,故此村又名柳树村。
我,就出生在柳树村,虽然我现在已经多年未曾回去过了,但我的童年是在那里度过的,那里有我太多的回忆,有痛苦的经历和也有离奇的遭遇…
我出生在冬至那一天,所以母亲给我取名叫阿冷,小时候别人都叫我小冷。
我本人也像名字一样,无论四季冬夏,浑身都是冰冷的,而且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基本每天都是药不离口,父亲带我去看过各种乡村郎中,也带我去市里各大医院检查过,查不出毛病,中药西药开了一大堆,后面差不多用药来当饭吃,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曾经有一个看相的人,说我是阴寒体治不好的,很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父亲听后,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二话没说就抄起了板凳,要不是母亲拉着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吓的外地那看相的差点尿裤子里。
不过那看相的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确实有过许多离奇的遭遇,甚至有时还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通常我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父亲,父亲一般听后都是脸一沉,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告诉别人,说传扬出去人家嫌我不吉利,小孩子不会跟我玩,长大了也讨不到老婆,没人会嫁给我。
小孩子总是很好骗的,我信以为真,一直把那些东西深深的埋在心底,这一埋就埋到了现在。
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并已结婚生子,远远的离开了柳树村搬到了城市里,那些压在心底的尘封往事有时感觉就像芒刺在心一样,很想一吐为快,但妻是个很胆小的人,我怕吓到她一直不敢跟她说,身边又没有可倾诉的人。
实在憋的受不住了,我就跟父亲商量了一下,他听到我的想法后,默默的抽了一会烟,看的出他在思量着要不要同意我的观点,烟雾缭绕中看清父亲的脸,不过我还是看到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在得到父亲的同意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搬掉压在心里多年的巨石了。
我决定了,把我所有离奇的经历和不可思意的遭遇,全部变成文字写出来…
冲一杯香浓的铁观音,点上一支烟,闭上眼睛思索了半天,幼时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从我脑海中闪过,事隔多年往事的记忆已逐渐淡去,现在就像冲洗照片一样,影像一点点的浮现,由模糊到清晰。
慢慢的一栋老房子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这是一栋很老的房子,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孤零零的矗立在村东头,房后是一片芦苇荡,由于长年累月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房子早已破败不堪,四面透风,房顶也塌了一角。两扇门还在,不过早已歪歪斜斜,门上的锁锈蚀的快烂掉了,有和没有基本差不多,冬天刮大风的时候,风吹门板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似乎在像人们诉说着它的哀怨,隔老远就能听的到。
我们这一辈的人没一个知道它是什么年代修建的,村里很少有人靠近它,一般人路过时都避尔远之,仿佛生怕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怪物一样,走路都是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
大人们都管束着自己的小孩,不允许靠近那栋房子,说芦苇荡的老狸子精就住在那个房子里,最喜欢抓小孩去吃,老狸子就是狐狸,老狸子精也就是狐狸精,老一辈人说,在那片芦苇荡和村西河堤的墓地里就有老狸子精。
我父亲也是这么吓唬我的,我听后当然害怕,所以从来不敢靠近那栋房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老狸子的美味。
但小孩子总是好奇心重,于是我很纳闷那栋房子以前住的是什么人,虽然我那时候很天真,但也知道房子是人盖的,不是老狸子盖的。于是就跑去问父亲,父亲一瞪眼把我训斥了一顿,说只要我听话不去那栋房子那里就可以,问那么多干什么,要是不听话就要把我扔到那里喂老狸子,我吓的吐了吐舌头,就没敢再问了。
但我还是很想知道,去问别的大人,都不告诉我,说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么多…不过后来还是让我知道了那个房子的故事,是我太奶奶告诉我的。
太奶奶就是我爷爷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八岁,事隔多年,对太奶奶的印象早已模糊,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不过记得最清楚的是她那一双小脚,走路一崴一崴的,有一次她脱鞋洗脚时我在旁边,我看到她慢慢揭下一层层的布,当揭完最后一层的时候,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五根脚趾严重弯曲变形,蜷缩在一起,脚背都是弓起来的。
我天真的问她:
“太奶奶,你这脚痛不痛啊?”
太奶奶笑了一下,牙齿早已掉光,满脸的皱摺拢到了一起,不过我还是在她脸上看到了骄傲的神色
“我这脚啊,那时候在咱们十里八庄是最好看哩,你太爷爷娶我地时候老些(好多)年轻后生眼红哩…”
边说边用她布满斑点的手,轻轻的搓揉着那双脚,目光也不像平常那样混浊了,闪闪发亮。
我当时很纳闷,这样的脚好看吗?…
看到太奶奶吃力的弓着腰洗脚,我马上蹲下去帮她,太奶奶满意的抚着我的头,连连赞道这娃真懂事,问我想吃什么,她有糕饼和糖。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那栋老房子,就说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让她跟我说说那栋老房子的事情,太奶奶最初听到后身体颤了一下,起初怎么都不肯告诉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知道,后面太奶奶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加撒娇终于妥协了。
她先让我去把大门关上,等我关好后好像还不大放心,似乎生怕有人偷听一样,牵着我的手去了西屋,又让我关上西屋的门,然后让我坐到炕上,压低声音对我讲起关于那栋老房子的故事…
这是一栋很老的房子,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孤零零的矗立在村东头,房后是一片芦苇荡,由于长年累月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房子早已破败不堪,四面透风,房顶也塌了一角。两扇门还在,不过早已歪歪斜斜,门上的锁锈蚀的快烂掉了,有和没有基本差不多,冬天刮大风的时候,风吹门板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似乎在像人们诉说着它的哀怨,隔老远就能听的到。
我们这一辈的人没一个知道它是什么年代修建的,村里很少有人靠近它,一般人路过时都避尔远之,仿佛生怕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怪物一样,走路都是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
大人们都管束着自己的小孩,不允许靠近那栋房子,说芦苇荡的老狸子精就住在那个房子里,最喜欢抓小孩去吃,老狸子就是狐狸,老狸子精也就是狐狸精,老一辈人说,在那片芦苇荡和村西河堤的墓地里就有老狸子精。
我父亲也是这么吓唬我的,我听后当然害怕,所以从来不敢靠近那栋房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老狸子的美味。
但小孩子总是好奇心重,于是我很纳闷那栋房子以前住的是什么人,虽然我那时候很天真,但也知道房子是人盖的,不是老狸子盖的。于是就跑去问父亲,父亲一瞪眼把我训斥了一顿,说只要我听话不去那栋房子那里就可以,问那么多干什么,要是不听话就要把我扔到那里喂老狸子,我吓的吐了吐舌头,就没敢再问了。
但我还是很想知道,去问别的大人,都不告诉我,说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么多…不过后来还是让我知道了那个房子的故事,是我太奶奶告诉我的。
太奶奶就是我爷爷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八岁,事隔多年,对太奶奶的印象早已模糊,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不过记得最清楚的是她那一双小脚,走路一崴一崴的,有一次她脱鞋洗脚时我在旁边,我看到她慢慢揭下一层层的布,当揭完最后一层的时候,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五根脚趾严重弯曲变形,蜷缩在一起,脚背都是弓起来的。
我天真的问她:
“太奶奶,你这脚痛不痛啊?”
太奶奶笑了一下,牙齿早已掉光,满脸的皱摺拢到了一起,不过我还是在她脸上看到了骄傲的神色
“我这脚啊,那时候在咱们十里八庄是最好看哩,你太爷爷娶我地时候老些(好多)年轻后生眼红哩…”
边说边用她布满斑点的手,轻轻的搓揉着那双脚,目光也不像平常那样混浊了,闪闪发亮。
我当时很纳闷,这样的脚好看吗?…
看到太奶奶吃力的弓着腰洗脚,我马上蹲下去帮她,太奶奶满意的抚着我的头,连连赞道这娃真懂事,问我想吃什么,她有糕饼和糖。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那栋老房子,就说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让她跟我说说那栋老房子的事情,太奶奶最初听到后身体颤了一下,起初怎么都不肯告诉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知道,后面太奶奶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加撒娇终于妥协了。
她先让我去把大门关上,等我关好后好像还不大放心,似乎生怕有人偷听一样,牵着我的手去了西屋,又让我关上西屋的门,然后让我坐到炕上,压低声音对我讲起关于那栋老房子的故事…
第一次在天涯发贴,还不怎么会弄,今天先睡了哦,明天再更
新入天涯,感觉网友很有素质,不像有些网站,催起更新来就是叫骂声一片
太奶奶压低声音给我讲起了关于那栋老房子的故事,当然她没有文化,讲的是一口地方土话,而且很多细节她也没告诉我,后来我通过多方的打听才知道了完整版本,在这里我用自己的文字将它写下来,故事是这样的:
在大约二十年前的时候,村里有个叫阿英的女人,阿英是外乡人,13岁时因为老家闹饥荒发瘟疫,家里的人都死了,逃难来到了柳树村,被村里一个好心的老蔑匠收留,老篾匠就住在村东头那栋房子里。
老篾匠是一个老光棍,五十几岁了还没娶亲,最初他看到阿英的时候,见她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十分可怜,就起了善心收留了她,准备当女儿养着,于是,他用泥土在房子里垒了两道墙,做了一个隔间,就让阿英住在了那个隔间里。
阿英感念老篾匠的恩情,也把他当父亲一样的看待,平时干爹长干爹短的叫着,有了阿英相伴,老篾匠也不再孤单,生活里从此有了欢声笑语。那时候还在吃大锅饭,本来在生产队干活仅够老篾匠一个人的吃喝,但他有篾匠手艺,编一些竹筐竹篓什么的交给队里,能换不少工分,养起阿英来绰绰有余,再加上阿英勤劳能干,不久后就被生产队容纳,成了村里的一员,阿英就这样过上了能吃饱穿暖的生活,作为一个外乡人她很满足,于是心里更加感激老篾匠的收留之恩。
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几年,随着阿英渐渐长大之后,出落的亭亭玉立,身体前凸后翘,曲线玲珑,成了十里八庄数的着的美女,暗地里喜欢她的小伙多不胜数,来提亲的都踏破了门坎,但每次都被老篾匠以孩子还小,过几年再说的理由回绝了。
原来老篾匠心里其实有另一种打算,他光棍五六十年了,这一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随着阿英逐渐长大之后,看着她那成熟的身体,老篾匠两眼发直吞咽口水。他借故找东西经常趁阿英换衣服时闯进她的房间,阿英一直把老篾匠当父亲看,也没在意。
有一天晚上阿英在洗澡,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想像着阿英诱人的酮体,老篾匠再也忍耐不住了,冲进了小隔间,强行占有了她。
失去贞操后的阿英哭肿了眼睛,但由于她具有那个年代传统女人的忍耐性格,再加上感念老篾匠的恩情,所以没有反抗,这使得老篾匠更加变本加厉,他对外宣称阿英是他的童养媳现在已转作正房,让人不要提亲不要打她的主意,对内他拆掉了房内那两堵墙,同阿英住在了一起。
老篾匠的行为嫉妒坏了村里的那帮光棍,他们都纷纷诅咒老篾匠不得好死,不知是诅咒的原因,还是老篾匠已是知天命年无福享受这种人间春色,没过多久大病一场真的死了。
老篾匠死后,就剩下了阿英一个人,她和老篾匠虽然无夫妻名份,但人人都知道她是老篾匠的人,所以阿英二十刚出头就成了没挂名的寡妇,阿英成寡妇后村里的那些光棍开始蠢蠢欲动了,纷纷打起了阿英的主意,甚至有人半夜里去敲她的门,对于这些无聊的人,阿英向来都是不理不采,不过后来,她渐渐对一个叫王二懒的人有了好感。
王二懒是外号,真名叫什么快没人记得了,父母双亡再加上好吃懒做,快三十了都讨不到老婆,他除了每天去生产队报道混饭吃,其余的时间就是赖在家里的床上睡大觉。但最近这段时间,一向懒惰的他突然变勤快了,天天奔波在田间地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因为阿英的缘故。
自从阿英守寡以后,王二懒就变勤快了,天天帮着阿英干活挑水…完全换了一个人,要说这王二懒人虽懒,可长的却真不赖,浓眉大眼,再加上很少干活不被太阳晒,所以看起来很秀气皮肤白白的,称的上是个小白脸。
以阿英的年纪来看,放到我们现在的话正处于恋爱的黄金时节,没过多久她就对王二懒有了感情,渐渐的喜欢上了他,阿英已经初尝过男女之乐,老篾匠死后长久未逢甘雨,当然会有生理需要。王二懒正是三十上下血气方刚的年龄,随着彼此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王二懒在有一天表示了一下,得到阿英暗许之后,当天晚上他悄悄的潜进了阿英的住所…干柴烈火昏天暗地之后,两人很快如胶似漆,白天的时候两人在人前不冷不热,依旧保持着平常的关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对甜蜜的爱侣,田间地头,芦苇荡,小树林,河堤上…到处都留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两个的偷情生活很快被另一个光棍发现了…
要说这个光棍,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王田,当时是柳树村的村支书,各位要问了,村支书怎么会是光棍呢?因为他这个支书是靠着他那个当镇长的表哥才爬上来的。
这个王田本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后来靠他表哥的关系混上个生产队小队长,慢慢的爬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支书,可村里没人怕他,也没人听他的,他根本就没个支书的样子,而且据说早年闹饥荒的时候他还吃过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几岁了还没老婆,整天就知道调戏良家妇女。
他早就对村东头的阿英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英晃着玲珑的身体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就猛吞口水心痒难搔,自从老篾匠死后,王田经常半夜里跑去敲阿英的房门,平时白天分配劳动时,他也总是把一些简单轻松的活交给阿英,时不时的还跑到她旁边搭讪。但阿英对他没有一点好感,总是不理不睬,相反的对王二懒倒是很热乎,王田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天晚上,王田又准备去敲阿英的门,走在半路上时,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窜了出来,走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走路鬼鬼祟祟,王田放轻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后面,只见那人东绕西拐的奔着阿英的住处去了。
到了阿英房门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王田机警的躲在了一棵树后,只见这人轻轻的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了阿英的声音
“谁啊?”
“是我,开门吧。”这人压低声音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树后的王田看清这人原来是王二懒,只见王二懒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迅速的钻进了房内,不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
王田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娇喘声,和男人极促的呼吸声,听的他面红耳赤欲火焚身…
良久后,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又过一会,门开了,王二懒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英关门不久后,又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阿英有些纳闷,以为是王二懒去而复返了。
“是我,王田。”
“支书这么晚了有事吗?我都睡下了”
“你也开门吧,找你当然有事。”
阿英有些纳闷的披衣起来点灯打开了门,门刚打开王田就闯了进来,他像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
“哎呀,妹子,怎么一股骚味啊?”
阿英满脸通红,正不知怎么回答,王田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红,一脸淫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让王二懒那小白脸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边说边去扯阿英的衣服,阿英死活不依,在他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别动!乖乖从了我,大家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的事情我给你宣扬出去…嘿嘿,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英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停止了挣扎,王田迅速吹灭了灯,回脚踢上门,一把将阿英抱起来扔到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阿英任凭王田肆虐的蹂躏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王田疯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面实在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离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王田就会跑到阿英那里发泄一下兽欲,阿英在他的威胁下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王田蹂躏的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和王二懒之间的关系。
阿英就这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王田晚上去的时候都避开王二懒,不与他照面,或者就忍住欲望等王二懒走后才进去,久而久之,可怜的阿英成了两个男人泄欲的机器。
渐渐的,王田开始不满足这种生活了,他想一个人独占阿英,他认为自己堂堂一个村支书怎么样都不会输给一毛头小子,可现在倒好,自己和阿英亲热的时候居然还老是要躲着他。
王田利用自己村支书的身份,开始处处刁难王二懒,比如安排一些粗重的活给他,克扣他的工分什么的,王二懒特没脾气,而且很胆小,有时感觉支书是在故意针对他,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村西那条小河因为经常会淤塞,所以每年都要派一批人去挖通河道,那时候挖河全部要靠人力,用铁锹一锹一锹的把土挖出来,是最苦的一种体力活,谁都不愿去,所以就靠抓阄来决定由哪些人去,阄当然都是王田写的,在纸上写上“去”或“不去”,抓到“去”的人就必须得去。
当轮到王二懒抓到阄时,王田说帮他看一下,拿过那张纸后看都没看,用预先藏在手里的一张写着“去”的纸给他换掉了,就这样王二懒就加入了挖河大军…
几天下来就把这小子累的脱了一层皮,也没功夫去找阿英了,王田好容易有机会能抱着阿英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禁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
挖河虽苦,忍一忍就可以了,大部分人都挺得住,最怕的是晚上留下来守河堤,因为有水泵之类的笨重机器和许多零散的工具不方便天天运来运去,放在河堤上晚上就必须有人留下来看守。
河堤附近到处都是坟地,而且又传言说有狐狸精,所以谁都害怕留下来,但总要有人留下看守的,所以就轮流,今天这个人,明天那个人。
这一天晚上,轮到王二懒守河堤,王二懒本来就很胆小,可又不敢不睡在河堤上,因为轮到他看守如果丢了机器他要负责的,倾家荡产他都赔不起。
天刚擦黑,王二懒在河堤上撒了泡尿,边提裤子边急匆匆的钻进了小帐篷,将帐篷的缝隙堵的严严实实的,点上煤油灯,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煤油灯豆大的灯光照着帐篷里狭小的空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
天越来越黑,王二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晚上抱着阿英睡在暖炕上的那些日子,就像是天堂一样,而现在一个人睡在这小帐篷里,附近不远处就是一片片的坟地,简直就是地狱。
王二懒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觉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奇怪的响声惊醒了,煤油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外面刮起了风,吹的帐篷哗啦啦直响,但刚才那种声音绝不是风吹的,王二懒很清楚的听到是从帐篷顶上发出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的声音…王二懒吓的使劲裹了裹被子,筛糠一样的哆嗦着。
忽然,帐篷门被吹开了一条大缝,风呼呼的灌了进来,王二懒只得从被窝里爬出来去关门,就在他哆嗦着来到门口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头顶倒悬着一个人…
王二懒哆嗦着去关帐篷门,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就在他颤抖着来到门口的时候,感觉上方好像有东西,一抬头…妈呀!只见离头顶不远处倒悬着一个人…这哪是人?!分明就是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头戴一顶判官帽,青面潦牙,瞪着一双大大的死鱼眼正在看着他…王二懒大叫一声,“噗啦”一下把屎拉在了裤裆里,接着“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二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就不动了,这时,一个黑影轻轻的走进了帐篷,打开手电筒把王二懒从头到脚照了一遍,只见他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巴大张,眼睛瞪的大大的,黑影把手放到王二懒鼻子上一探,浑身猛的一颤,手电筒掉到了地上,王二懒早就没了气息,居然给吓死了…
这个黑影就是王田,他有一个酒友是在镇上扎纸人的,手艺相当高明,扎出来的东西维妙维肖,王田请那个酒友喝了一顿酒,让他帮忙扎一个判官,并告诉他弄的越吓人越好,酒友趁着酒兴也没问他扎了有什么用,就答应下来了。
这天晚上王田知道轮到王二懒守河堤,已经过去好几天他那酒友的纸人应该也扎好了,天刚一黑,王田就赶着驴车去了镇上,酒友拿出扎好的纸人给他一看,好家伙,确实够吓人的,用彩笔画了个青面撩牙…王田一高兴,拉着他那酒友去了酒馆里,吆五喝六大吃大喝了一顿,酒足饭饱后,王田赶着驴车拉着纸人回到了柳树村,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河堤,此时已是半夜,空旷的河堤上呼呼的刮着风,老远他就看到了守河堤用的那个小帐篷,他知道王二懒就睡在里面。
王田先是跑到附近林地里砍了一棵丈许长的树苗,又从驴车上解下一条捆草用的绳子,然后拖着那个纸人来到了帐篷后面,他把手电筒绑在纸人下巴上,用绳子扎住纸人的脚倒吊在树苗顶端,打开手电筒,将树苗连同纸人一起从帐篷后面伸过去,树苗斜斜搭在帐篷上,纸人刚好倒吊垂悬在帐篷门口上方,王田将树苗根部撑住,弄好一切后,他捡了个木棍哗啦哗啦的拨弄帐篷顶…
不一会儿,听到声音的王二懒果然惊醒了,王田想去拨帐篷门诱他出来,没想到刚好来了一阵风把门吹开了,王田就躲到一旁的暗处,没过多久,他听到王二懒的大叫声,接着帐篷里传来“咕咚”一下,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又等了一会儿后,王田撤下纸人,取下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帐篷…
此时的王田有点害怕了,他本来只想吓一吓王二懒,要是能吓成了精神失常最好,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王二懒经不住吓,居然给吓死了!…王田哆嗦着把纸人和树苗等所有的东西收起来,跑到远处一个水沟里烧掉,然后坐上驴车,赶着驴飞也似的跑回了家。
第二天来上工的人发现王二懒死在了帐篷里,脸色发青,双眼大睁死不瞑目,而且还把屎拉在了裤裆里,应该是见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被吓死的…所有人心里都惴惴不安,不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活活把人吓死,他们马上汇报给了王田,王田故作镇定的来到河堤上,当看到王二懒那张脸时也差点没拉到裤子里,王二懒那种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头皮发麻,不过王田看起来的比任何人都要害怕,大家心里都暗骂他胆小没用也没往细处想。
王二懒父母双亡也没有亲戚,村里出钱帮他买了口薄皮棺材,当天就将他葬在了河堤上,葬他的那个地方离他出事的那个帐篷不远。
这一下谁也不敢睡在河堤上了,但机器还是要人看守的,于是王田就组织四个人一组轮流看守,依然住在那个小帐篷里。王二懒死后的当天晚上,看守河堤的四个人谁也不敢睡,坐在帐篷里面抽烟,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刮起了大风,风大的差点没把帐篷给掀了,鬼哭一样的大风吹了整整半夜,直到天亮时才停,几个人愣是憋了一晚上的尿,谁不敢出去,好容易挨到天亮走出帐篷去撒尿,发现不远好像有什么东西刨了一堆土,几个人胆颤心惊的走去一看,埋王二懒的坟变成了一个大坑,棺材盖被掀到了一边,尸体不翼而飞…
王二懒死后的当天晚上,王田没去找阿英,躺在自家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看到王二懒那张扭曲的脸,午夜的时候才算迷迷糊糊的睡去。
对于王二懒的死,阿英很伤心,必竟是他有生以来爱过的第一个男人,她躺在床上想着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难忘的夜晚,心里怀念不已,相比之下,王田是那么的粗鲁猥琐,只知道在她身上拼命的发泄欲望,从来不知体谅她的感受…阿英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心里默念着王二懒的名字,用手抚慰着自己的身体…一阵娇喘连连之后,沉沉的睡去。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阿英被冻醒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在床边站着一个人…
“谁?!”阿英有些害怕,那人不说话,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是支书吗?”…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阿英抬眼看了一下门,她看到门是紧闭着的,那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正在她纳闷的时候,本来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突然暴起,将她扑倒在床上…
上课无聊就写小说,晚上躺被窝里睡不着也写,如果大家喜欢看的话,今晚我就多写一点,争取把凶宅这一段写完。。
就在那股怪风将要扑到王田身上时…他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左右一看,自己原来躺在自家的床上,这时真的有一阵风吹了过来,冻的王田上下牙猛的一咬,一抬头,发现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可他明明记得睡前把门插上了的,怎么会开了呢?…王田哆嗦着从被窝里爬出来,跑下去关上门,悻悻的爬回了被窝里,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感觉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那么真实,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很想去村东头阿英住的那里看一看,可外面乌漆抹黑的实在没有那个胆。王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了,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公鸡啼鸣天蒙蒙亮,王田披了一件外套就奔村东头去了。
很快就来到了阿英家,走到近前,王田发现屋门是敞开着的,风呼呼的直往里面灌,他感觉很纳闷,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的迈了进去…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听到“啊!”…王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抱着头窜了出来,因为他看到的一切就如他在梦中所见,阿英身体僵直,一死不挂的吊在床上方那根梁下,早已死去多时…
上午,村里的男女老少一大帮人围在村东头那栋房子前,议论纷纷,进去几个胆儿大的男的,七手八脚的解下绳子,将阿英放下来,找到几件日常的衣服给她穿上,谁也不明白好好一个年轻女人为什么会突然上吊,更不理解她在死前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她和王二懒、王田之间的事。
王田还算是有点良心,从村委会支出一部分钱,自己又垫了一部分,给阿英买了一口厚实的棺材,同样把她葬在了村西的河堤上,他怎么都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做那么真实的梦,亦或者他晚上真的去过阿英那里而不是梦…想想他就感觉害怕,再想到王二懒是被他给吓死的,他就感觉更害怕了。对于阿英的死,除了感觉害怕之外他更感觉的是可惜,阿英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度过了无数个销魂的夜晚,现在死了,从此以后他又要过回那种寂寞干渴的光棍生活了…
柳树村因为比较偏僻贫穷,再加上那个年代男多女少,所以光棍很多,在柳树村王姓是一个大姓,所以姓王的光棍最多,王田并不是王姓光棍中最有名的,最出名的是一个叫王大麻子的。
这个王大麻子不用我介绍,各位听名字就能想到肯定是因麻而得名,不错,这王大麻子的确是一脸的麻子,而且这一脸麻子远近闻名,大的像绿豆,小的像芝麻,长了满满一脸,老人见了直皱眉头小孩见了不敢梦游,所以是老少皆宜人见人憎。
王大麻子幼年丧父,父亲英年早逝之后母亲随后改嫁,连他母亲都不喜欢他,在改嫁前的时候,经常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臃肿的身材唉声叹气,抱怨为什么自己貌美如花却生出王大麻子这么一个怪物来。所以在王大麻子父亲死后,她母亲将他一撇,远嫁他乡了。
王大麻子个子矮小,从小就靠捡破烂为生,在生产队里干点杂活蹭口剩饭吃,住在一间爷爷传给老爸,老爸留给他的破草房里,就他这种条件外加这种天生尤物的长相,若是不打光棍的话那其他光棍都要上吊去了。
王大麻子快四十的人了连女人手都没碰过,心里那叫一个馋,他什么龌龊的事都做的出来,经常跑去偷看女人给小孩喂奶,看到两狗交配他都会流口水茶饭不思,据说有人见他上过母驴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天阿英死后,村里人都去看热闹,王大麻子也去了,本来别人都讨厌他的,但是见到阿英吊死在梁上,一开始谁也不敢动手去解她下来,这时大家想到了王大麻子,据说丑陋的人连鬼都怕,于是叫上他一起才敢有人去将阿英的尸体解下来。
王大麻子第一眼看到阿英尸体的时候眼就直了,虽然吊死后舌头吐的老长很吓人又难看,但身体是不会变的,王大麻子盯着阿英白嫩的身体,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咕咕的吞咽着口水,三魂七魄都不知跑哪去了,后面阿英是怎么穿上的衣服,怎么放到棺材里,又是怎么被抬到河堤上的,他都不知道,只知道傻傻的跟在后面,直到阿英入土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来。
这时,一个违背人伦惊天地泣鬼神的念头在他心里腾的一下冒了出来,如熊熊烈火一般很快烧遍全身,连眼睛都发红了,那就是~~月黑风高时,刨坟掘尸…
现在越写越顺了,后面会越来越精彩,写完凶宅,就该我出场带领大家进入灵异世界了,我尽量用讲故事的口吻来写,但求文字通畅不求词句华丽,有喜欢的就请支持一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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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阿英的时候王田没有跟去,他实在看不得自己心爱的尤物被埋进土里,远远的站在村口张望着,没过多久,前去下葬的村民陆续回来了,一个个脸上看起来都带着惊慌失措,王田感觉很好奇,拦住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头一天被埋进土里的王二懒,坟包变成了一个大坑,尸体不见了…
王田心里咯登一下子,耳边听到“喀喀”的一阵响声,原来是脸在颤抖牙齿在打架,他躲到一个角落里往脸上使劲抽了一巴掌才把脸控制住,可脸不抖了手又抽搐了起来。
王二懒尸体不见了,难道飞了么?王田想起他晚上做的那个怪梦,在阿英窗口看到她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亲热,难道说那就是王二懒的鬼魂?阿英难道是被王二懒的鬼魂控制住无法解脱,所以才把自己给召唤去的?…王田越想越害怕,急匆匆的跑回家将房门从里面关的死死的,灌了半斤烧刀子,才使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入夜,吃过晚饭后,柳树村的人基本都睡下了,在村西一间破草屋里,王大麻子坐在破床上抠着脚丫子,边抠边想着阿英白花花的身子,流着涎水坐卧不安,不过他还算有耐性,一直等到三更天左右才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肮脏不堪打满补丁的外套,揣上捡了半个月破烂换来的半斤烧刀子,扛起一把铁锹直奔河堤而去。
月黑风高,西北风嗖嗖的吹着,尘土飞扬迷的人睁不开眼,冷风顺着衣领子灌进王大麻子脖子里,冻的他直哆嗦,他从怀里掏出那半斤烧刀子狠狠的灌了几口,豪气顿生,此时的王大麻子感觉自己就是个英雄,三更半夜谁敢跑到河堤上去,而且还是去挖坟?只有我王大麻子才有这个胆量,想到此处,王大麻子大笑三声,他把自己想象成了关云长,肩上扛的铁锹变成了青龙偃月刀,挥舞了几下大踏步向着河堤前进…
发现王二懒的尸体失踪后,谁也不肯睡在河堤上了,傍晚时喝了半斤烧刀子的王田硬着头皮从家里走出来,安排人留守河堤,可是用尽一切办法谁也不肯留下,都声称宁可被扣工分也不留,王田没办法只得组织了五六辆驴车,来回拉了三次才把机器和工具拉回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要再拉回去,所以,这天晚上河堤上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王大麻子就来到了河堤埋阿英的那块坟地,附近袅无人烟,阴森森的,一座座坟包密密麻麻的耸立着,风吹动坟头的乱草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黑暗中就好像是一个个人影在张牙舞爪…看到这种情景,自持有一张连鬼都不敢近身的麻脸的王大麻子也感觉有些害怕了,只见他把那半斤烧刀子三两口灌进肚子里,大叫了几声后,来到埋阿英的那座新坟前,抄起铁愀挖了起来,刚挖了没几铲,头顶突然传来一阵怪笑声,王大麻子吓的脚一软,“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这时,一只夜猫子从他头顶飞了过去。
原来虚惊一场,不过这一下把王大麻子吓的够呛,酒全部变成了冷汗,来时的那种豪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关云长差点被吓成屙裤裆。
等心神宁定之后,王大麻子抄起铁锹继续开始挖坟,很快棺材盖就露了出来,他心里一阵窃喜,挖的更起劲了,不久整具棺材呈现在了眼前,王大麻子早已累的气喘嘘嘘,但他没有丝毫的停顿,迫不及待的将铁锹插进棺材缝里使劲撬了起来,棺材钉很快就脱落了,“嘎嘎”几声响棺材盖被他撬翻在地上,阿英正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就像睡着一样,吊死时的那种样子居然不见了,只留下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勒痕…
王大麻子拼命的咽了咽口水,当真是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什么劳累害怕,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如果把他的想法概括成一句话,那就是:宁在尸上死,做鬼也风流。
只见他三两下脱掉裤子,扑进了棺材里…
良久之后,棺材里发出阵阵哭声,各位看官如果认为是鬼哭那就错了,哭声是王大麻子发出的,他为什么要哭?听我讲来…
只见王大麻子光着腚趴在赤裸的女尸身上哭的一塌糊涂,他是因为高兴所以激动的哭,他心里想,我王大麻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实现了,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做了一回真男人,他心里那个激动啊,趴在尸体身上从头亲到脚,短短两个时辰王大麻子就来了五次…后来实在动不了了,精疲力尽的趴在阿英身上喘着粗气,眼看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可他实在舍不得离开,怎么办呢?…
忽然,灵机一动,他有了主意,他决定把阿英的尸体带回家里去…
王大麻子趴在阿英身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打娘胎里出来他第一次尝到男女之乐,心中感慨万千,疯狂云雨过后趴在阿英身上唏嘘长叹,只觉人生美妙不过如此,顿觉自己一下子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夜色凄凉寒风凛冽,却丝毫影响不到他火热的激情,雨收云散之后,久久不忍离去,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愿意永远留在棺材里。
眼看天已将明,必须撤退了,可实在舍不得阿英,怎么办呢?王大麻子苦思良久之后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只要把阿英抱回家不就可以长期拥有她了吗…
一念及此,王大麻子顿时来了精神,光着腚从棺材里一跃而出,飞速的穿好裤子,将阿英尸身从棺材里抱出来,衣服也不要了,就这样背起赤条条的阿英,趁着天色未明一片漆黑奔回了家中。
一到家,王大麻子把阿英放到炕上,然后烧了一大锅热水倒进木桶里,用手试了一下感觉温度适中后,轻轻的抱起阿英泡进木桶里,帮她搓洗着全身,本来阿英已死去多时身体已经僵硬了,但由于王大麻子在棺材里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又在温水里浸泡良久后,僵硬的身体慢慢变柔软了,王大麻子细细搓洗着阿英的身体,他发现阿英就像是睡着了一般,除了脖子上那道勒痕以外与活人没什么两样,看着她精致的五官,触着她曼妙的身体,王大麻子忍不住跳进桶里,来了个鸳鸯人尸浴…洗好擦干之后,他将阿英抱到床上,扯过脏的不像样子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王大麻子累坏了,就这样抱着阿英沉沉睡去…
早上,上工挖河的人发现,阿英的坟墓也成了一个大坑,尸体不翼而飞…
阿英的尸体也不见了?得到消息的王田震惊不已,先是王二懒,在埋葬的第二天尸体不见了,现在又是阿英…这两具尸体会去了哪,总不成是私奔?不对,尸体的话应该叫做尸奔…想到王二懒是被自己吓死的,阿英也受过自己的强迫,王田胆颤心惊,从此以后,每天天没黑他就奔回家,将房门关的紧紧的不敢出去,晚上不喝酒从来睡不着觉。
却说王大麻子自打把阿英尸体弄回家以后,一连几天闭门不出,每天不停的在床上抱着阿英翻来覆去,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说也奇怪,一连几天过去,阿英的尸体不腐不僵也没有一点异味儿,就只是紧闭双眼似睡着一样,最初时阿英身体冰凉,王大麻子欲火焚身浑不在意,几天过后阿英身体似乎有了温度,王大麻子欣喜不已,再后来将阿英抱在怀里感觉几如常人一般,身体柔软滑腻,唯与常人不同的就是没有呼吸,王大麻子更加如痴如狂…
就这样,王大麻子沉迷于床第之乐,逐渐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茶饭不思,每天抱着阿英颠鸾倒凤,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从未离床半步,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半个月不到就已是皮包骨头了,而且身上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怎么抓都止不住,长出了一个个红点,后面红点越来越大形成一块块的斑,而阿英却皮肤一天比一天有光泽,脸上居然渐渐泛出了红晕…
又过了一段时间,王大麻子身上的斑点已布满全身,个个都有酒瓶盖那么大,还有黄水不断渗出,相比之下,他那一脸麻子居然成了美观的艺术品,王大麻子现在只有搂着阿英喘粗气的份了,偶尔还能趴在她身上,但已心有余而力不足,到最后的时候他连趴到阿英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下不了床,躺在床上已出气多进气少。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王大麻子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感觉身旁有些异样,他吃力的睁开眼睛,扭转头像旁边看去…
阿英居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空洞的正看着他…
阿英尸体失踪之后,关于僵尸还魂的谣传在柳树村喧闹了一阵子,不过村里依旧鸡鸣狗叫小孩乱跳,并无怪事发生,之后就不了了之了,一切又归于平静,王田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不像最初那段时间,天刚擦黑就往被窝里钻。
又过了一段时间,住在王大麻子附近的人闻到一股怪味儿,好像是死老鼠一类的腐臭味儿,开始也没人在意,几天之后臭味儿越来越大,感觉就是从王大麻子那间破草屋里传出来的,于是跑去看,窗门紧闭什么也看不到,几个人一合计就把门给砸了,砸开门进去一看,王大麻子早已死去多日,身上生满了尸斑,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由于王大麻子无亲无故,安葬费也要村里出,于是就汇报给了王田,王田想到埋阿英的那口棺材还在,浪费了可惜,就用它葬了王大麻子,冥冥之中似已注定,王大麻子终于得偿所愿,永远的躺在了那口棺材里。
此时已是深秋时节,阴雨绵绵,夜晚颇冷,柳树村贫穷落后没有通电,家家户户点的都是煤油灯,为了节省燃料,基本上每家每户晚饭后老早的就吹灯睡觉了。
这一晚,下着蒙蒙细雨,清冷中带着死一般的宁静,王田点着煤油灯,就着生花生喝了半斤烧刀子,感觉晕晕乎乎有些飘飘然,于是就熄了灯钻进了被窝里,在酒精的刺激下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到和阿英一起度过的那些销魂的夜晚,欲火中烧,难受的用牙齿啃枕头,狂啃烂咬一通后,似乎好了一点,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王田往外面翻了个身,手触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感觉是个人,一下子把他吓醒了,睁眼一看身边果然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谁?”王田惊恐的问道,对方不说话,他依稀感觉好像是阿英,不过看不清脸,又问了一遍,对方一声不吭,突然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肤若凝脂,一丝不挂,一下子勾起了王田的欲望,他也顾不得去想这人是谁了,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将这人压在了身下…
王田醒来时,天已微亮,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抬头看了一眼,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难道说昨夜只是一场梦吗?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脱的赤条条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真的是一场春梦吧,可这春梦感觉太真实了,王田很不理解。
就这样想着,天已大亮,王田准备起床,刚站起来就一个踉跄又倒在了床上,他感觉浑身无力,两腿发软,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才扶着墙撑了起来,他很不解。
吃过早饭后,王田感觉有了力气,于是走出了家门,刚出来就碰到隔壁的老三,老三盯着王田看了半天,好像他脸上有什么奇怪东西一样,王田被老三看的很不自在,下意识的用手擦了一下脸。
“支书,你是不是见鬼了?怎么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老三诧异的问道。
一听到鬼,王田心里咯登一下,他想到了王二懒和阿英
“鬼你个脑袋啊,你才见鬼了…”
王田瞪了老三一眼,不过他心里真的有些害怕,匆匆返回屋子拿镜子一照,他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鬼故事写起来套路基本都差不多,不过后面我会走出自己的路线,狂舞灵魂一直尾随楼主,感动
有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感觉浑身都有动力,我准备开写了,不过我一边还在做别的事情,可能写的比较慢,争取下午能更一节。
有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感觉浑身都有动力,我准备开写了,不过我一边还在做别的事情,可能写的比较慢,争取下午能更一节。
老三看着王田的背影,心里暗骂,妈的,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靠着老表你能当上支书?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真小气…呸!老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悻悻而去。
王田回到屋里一照镜子,果不其然,脸煞白煞白的,真的像鬼一样,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王田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再加上晚上没睡好,他以为是累的,所以就没往心里去,跑到河堤上监督修河去了。
转眼又是一天,这一天下来王田感觉特别累,傍晚回到家后泡了壶茶,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看来到了一定的岁数,这体质就不如从前了,心里暗自叹气,喝了一会茶,身上出了不少虚汗后感觉好一点了。王田长出一口气,站起来慢慢踱到院前菜地里拔了一把香菜,回到屋把香菜切碎放了点油盐,加了一小勺酱油,调均匀后就着大葱蘸酱喝起酒来,最近天越来越冷,再过一段时间香菜都没的吃了。
酒过三荀,夜已深沉,喝过酒后,王田感觉没那么累了,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啃了个窝头,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王田突然又有了身边躺着人的感觉,缓缓睁眼,果然看到身边有个白花花的身体,他感觉很害怕,心里面很想下床点上灯看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乎已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不由自主的脱光衣服爬上那具赤裸的肉体…
王田醒来时,天还没亮,环顾一下,四处无人,掀开被子一看,如昨天一样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之前发生的一切似梦非梦,但如果是真实的,那为何现在身边空无一人呢?…
就这样,王田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的梦,在梦里他尽其所能的与一个裸女翻江倒海腾云驾雾,逐渐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但令他不解的是这个梦太真实,可如果说不是梦又无法解释,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是在睡着后莫名其妙的醒过来,醒来后身边就多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然后自己就不受控制的与她交合…不知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来时,那个女人就不见了,黑暗中他从没看清过那女人的脸,想下床点灯却下不去,因为只要这个女人一出现,就像一块吸铁石一样,身体其他什么不会干,只会和她做爱…
没过多久,王田就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苍白,走路摇摇晃晃像站不稳一样,村里人见了他都感觉像见了鬼,王田见到别人看他时那种诧异的目光,心里感觉硌的慌,天天在家对着镜子照脸,只见脸色一天比一天白,一天比一天没血色,身上也开始发痒,抓心挠肝的那种痒,怎么抓都止不住,后来身上长出了斑,斑越长越大逐渐长到了酒瓶盖大小,用手一抓就流黄水。
这一天,王田赶着驴车去了镇上,让老郎中帮他看了一下,老郎中左瞅右瞧,上摸下捏了半天,说他得的是花柳病治不好,开了点止痒药就将他打发走了,从老郎中家出来后,王田顺便在镇上买了点胭脂,回到家从驴车上下来时已经没了力气,扶着墙慢慢挪到屋里一头就栽倒在炕上,喘了半天气后他从怀里摸出那瓶胭脂,照着镜子涂在了脸上,涂匀后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半天,感觉脸色白里透红,已不是先前那种苍白了…
第二天一早,王田脸上涂了胭脂,拄着根棍子蹒跚的走出了家门,村民见了相顾愕然,之前见王田是张鬼脸没有血色,不知怎的一下子又红的成的猴儿腚一般,难道被关公附体了?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去鸡窝收鸡蛋的老三刚好碰到王田,见了他这付德行心里暗自好笑
“唉哟,支书好,您这是要去哪啊?”老三讪着一张脸,一脸坏笑的问他。
“哼…”王田有气无力的冷哼一声,没搭理他,自顾着往前走,佝偻着腰,从后面看活像个八十岁老头。
让你牛,这就是报应,老天爷给你的…老三边走心里边幸灾乐祸的暗骂,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家鸡窝前,轻轻拿开了堵着鸡窝门的石板,以往石板一拿开鸡都会上窜下跳的蹦出来,可不知为何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老三感觉很奇怪,把脸凑到门口往里面望,里面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突然,他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老三隐隐感觉不大对劲,回家取了手电筒后再一次来到鸡窝,用手电筒往里面一照…
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他看到自己家十几只鸡直挺挺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而且被人开膛破肚,内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