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洞外有僵尸,妖怪,洞内有小蛇老鼠,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吗?”
“对了,酷比,酷比你在哪里,赶紧出来呀。”
不巧酷比正朝他这边赶来。
“汪・・・・・・汪・・・・・・汪・・・・・・汪・・・・・・”
“酷比可把你找到了,快帮帮我,我要下来!”
“酷比也沿着常青藤爬到李二闹挂住的地方,用色头舔舔李二闹的脸。”似乎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没有,只剩下四个字“生死之交”。
酷比帮李二闹咬断了缠住他的那根粗壮的常青藤,可是酷比咬断的常青藤却意外的冒着绿色水,绿水越流越多,可是顺着水流的方向看去,流在到地上的绿水,瞬间又变成了红色,像鲜红的血,顿时,北面的井底,血流成河。可是酷比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它继续撕咬着那些可恶的藤蔓。终于咬断了缠住李二闹的那根最粗的藤蔓,而李二闹也使劲挣扎,甩掉藤茎。顺着断掉的藤蔓,从高空中滑落了下来,当他们落地时候,却发生断掉的藤蔓又恢复了原样,绿色的水没有了,只是地上还有黏糊糊的一层红色的东西。
正在他们准备庆祝的时候,南面的石门,“哗――”一声开了,这可吓坏了两兄弟。他们紧紧地抱住一团。这时从石室里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穿着道袍,李二闹看到道袍那是相当的亲切,因为他的祖辈就是修道之人。
老人不动声色地走到李二闹面前,舞弄着自己的拂尘。李二闹觉得这绝对是个高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发老人,盘算着我一定要搞清楚,这白发老人是谁。正在他想要问老人的时候・・・・・・
张三兵走到李二闹身边,看着这十四五岁的少年,似曾相识呀,他思索再三,尖而高的鼻子,厚厚的嘴唇,窄窄的眉头,难怪这小子会遇到阴灵之物。张三兵一时间恍然,便自言自语起来。
“真像呀,真像”
“真像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想指给你看,他又没有在这里”
“老爹,你就说吧,被卖关子呀,我究竟像谁,我还是有一点权力知道吧!”
张三兵又把李二闹观察了一番,点点头还是那句话:“太像了,太像了!”
“究竟像谁?老爹你也被鬼魂迷惑了吧?”
“瞎说什么呢?”
“哦,不好意思,那你就直接告诉我,不成吗?”李二闹双手当着自己的胸前,做出抱歉的样子,因为此时只有眼前的这老头才能救自己。
张三兵屡屡胡子,眼神悠远,好像回到了过去。
“大师,你就说说吧,我究竟像谁,我像谁,我应该有知情权吧”
张三兵斜眼盯了一下李二闹,李二闹知趣地闭上了自己的“臭嘴”。只是张三兵面对眼前这如此熟悉而陌生的少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
李二闹自知张三兵还是想告诉他些什么,只是难以启齿,那何不我自己来介绍,于是李二闹,弯着腰,跳到张三兵面前,故作可爱地说:“大师,那你我是谁吗?”
“你是谁?没有研究,也不想知道!”
“真的?”
“哼,毛头小子,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别忘我是来救你的,你还给我卖关子?”
“嗨,大师别生气嘛。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何必动怒呢?”
其实张三兵还是想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究竟和他想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只是放不下那张老脸而已。
于是他故作深沉地说,“爱说不说!”
李二闹见张三兵上钩了,便欲情故纵地说,“哎呀,算了,反正我都是毛头小子,大师,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只是“
“只是什么?”
“呵呵呵,大师呀,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说呢?要这样故作深沉,那这样我们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李二闹,我家住在山脚村落。“
“山脚村落?“
“是啊,你知道那个村子吗?”
“知道,那村子就在前面。”
“你说说我究竟像谁?”
张三兵听说李二闹是山脚村落的,他的思念,他的情绪一下子泛滥了,只是表情还是很漠然,也许这跟他干了一辈子的’赶尸匠’有关吧。
“好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我的心里永远装着山脚村落,那里有我的恩师,而你像极我的恩师”
“你的恩师是谁?”
“李钟馗,他可是一个・・・・・”
“别,大师,你说你的恩师叫什么?”
“李钟馗,他可是这山脚上最优秀的捉鬼大师。”
“大师,太有缘分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你知道,李钟馗是我什么人吗?”
“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
张三兵注视着眼前这个懵懂灵动的少年,更觉的他有李钟馗的气质在里面。但是仍然有些怀疑
“当真?“
“不假“
张三兵明显有些激动了,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道。
“那就太巧了呀,今天有幸救了恩师的孙子。也不枉此生了。孩子,你爷爷,现在该有九十了吧?”
“哎呀,如果爷爷现在还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受这样的折磨了。半夜帮被人东西,还掉进了枯井,够悲催的咯,要是爷爷在的话,那些灵异之物也不敢靠近我们家了。”
“的确是啊,要是我的恩师在・・・・・・对了这么晚了,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月圆之夜怪事特别多吗?亏你是一代捉鬼宗师的孙子,这些常识都没有呀?”
“老爹不瞒你说,我们家没有人专门继承爷爷的衣钵,我从小只是爱听爷爷将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我一直以为那些只是故事,并且我爹也觉得那些都是装神弄鬼的小把戏,不相信,也不让我跟着爷爷学,所以・・・・・・”
“真可惜呀!”
“别说我了,你说说,你怎么会干‘赶尸’这一行呀?”
“怎么啦,小子,你可别小看‘赶尸匠’。干这个,里面学问大着呢。想当年,我们跟着你爷爷学道的时候,我们可是要过三关的。”
“啊?三关?哪三关?真的假的?”李二闹投来崇拜而好奇地目光。
“当然真的!”张三兵骄傲地说。
“大师,那你赶紧给我说说,你那时候是怎么过关的吧!”
“嗯,小伙子,你知道不,赶尸人又叫赶尸匠或俗称老司。这在湘西民间,自古就有赶尸这一行业,学这行业的,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胆子大,二是身体好。而且,必须拜师。赶尸匠从不乱收徒弟。学徒由家长先立字据,接着赶尸匠必须面试。一般来讲,要看满16岁,身高1。7米以上,同时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条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
说到这里,李二闹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张三兵,此人长相的确对不起观众,皮肤黝黑,眼角下掉,鼻子扁平,颧骨高跷,唯一有精神的是他那对恶狠狠的眼睛和浓黑的剑眉。看到这,李二闹不觉笑了一下。
“臭小子,你在取笑我?那我不讲了・・・・・・”
“别啊,我没有取笑你,请你继续讲,我真想知道爷爷更多的故事。”
张三兵定了定,接着讲“想当年,我来拜师的时候,你爷爷先让我望着当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我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此时不分东西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
“可是当人的眼睛对视太阳之后,会有短暂性的失明,那你怎么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太厉害了!”
“那是,不厉害,你爷爷能收我当徒弟吗?”张三兵捋捋胡须,得意地笑笑,明显他的笑容比刚才更温暖了些,也难怪,他夜晚赶尸,白天睡觉,并且作为赶尸匠,朋友甚少,除非别人有求于他,要不然,根本没有活人愿意靠近他,一来是害怕他,而来是觉得他晦气了。而今晚这个少年,恩师的嫡孙,愿意与他闲话家常,怎能不让他喜笑颜开呢。
“大师,这一个难关?对于你而言就是小儿科是吧!呵呵”
“当然,接着恩师要我挑担子。在箩筐里面放满石头,那两筐石头足足有两百斤重,对于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来说,还真是问题,不过我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干惯了苦力,力气自然是有的。”
“两百斤?爷爷真有意思,挑这么重的东西,有意思吗?”李二闹向张三兵投来好奇的目光。
“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的高坡,尸体爬不上去。赶尸匠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或者扛。这些都是硬性的条件,而最难得是还有一项面试,那就是恩师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墓上,黑夜里让我一个人去取回来。”
“半夜去深山?你太了不起了,想想自己真菜呀,去一趟槐树林就惹了很多祸事。”说道这里李二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位正是一个捉鬼大师,如果说了孝弟一家的事情,估计他跟她们没完没了了。反正他还了项链也不想和她们来往了,到时候应该就会相安无事了吧。
“槐树林?你去你们村后面的槐树林?你去那里干什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我平常去槐树林都怕,何况是半夜去深山。”说着,李二闹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了,打了个喷嚏,他忽然想起那晚答应孝弟今晚归还项链。可是此时他们都上不去,只等着天亮,村民来救他们。
“哦,总之,老夫认为,你还是少去后村的槐树林,那里阴气太重了。”
李二闹害怕张三兵继续追问,忙岔开话题。
“大师,你们经过三关又干什么呢?如果没有经过怎么办?”
“肤浅,小子知道吗,只有经过这三关,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匠的潜质和胆量。如果这三关都没有办法,你爷爷是绝对不会收我的。”
“大师,你真棒!”
“这算什么,学习当‘赶尸匠’还必须学会三十六种功夫,才能去赶尸”。
“三十六种功夫?那么多?”
“有兴趣听吗?”
“当然有,赶紧道来・・・・・・”李二闹迫不及待地说。
“这第一种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如果死尸站不起来,那就只有你一直背着了。第二种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第三种功是“转弯功”,也就是尸体走路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
“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给死尸的主人也没办法交代。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这种“还魂功”,其实,这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李二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听到张三兵卖关子,一脸不乐意,忙嚷道“老爹,哦,大师,究竟有什么秘密赶紧说呗,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不会外泄的。”李二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其实他和张三兵只是半日之交。
“其实你知道也无所谓,这‘还魂功’实际上是用一种湘西特产的草药,撒在了尸体上。发生的一些效应”
“哦。原来如此,听你说起来,赶尸好像并不是民间传说的那么恐怖呀!”
“傻小子,你知道什么呀,赶尸匠其实不好当呀,他们的生活也是命悬一线,死尸随时可能尸变,加上尸毒,我们干这行,也如同赤脚在刀尖上行走呀・・・・・・”
其实对于李二闹而言,在这之前,赶尸之事就是一个谜团,但是他知道赶尸人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在医书上看过,“说人死后,关节一样会有连锁反应”,至于能不能蹦,能不能走没法解释,就算屯里活了80多岁的父辈们,也只是听说,从来没见过,大概是‘生人勿进’的人道关系,因为赶尸基本都是在夜晚进行,白天休息,那看到的机会就更少了,再说那个年代太过封建,大多认为碰上这些太不吉利,谁也不会跟上去凑热闹,越少见越害怕,越害怕越显得神秘。
今日倒好,李二闹过去所有的疑问都能找到答案了。可是他疑惑了,既然赶尸匠这么危险,为什么李三兵还要继续赶尸?
鉴于他和张三兵一见如故,便肆无忌惮地问道:“大师呀,赶尸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干其它的呢?非得在刀尖上跳舞呢?”
“难道当赶尸人,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呵呵,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害怕了,并且那些都是死人,其实死人往往比活人更单纯。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又突然咽了回去,接着凝视了一下墙角的光火,急忙转移了话题。
“孩子,你知道吗?其实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赶尸人的。”
“我知道,你说过要过很多关,有很多本事,还要长得凶恶才行嘛!”
“孩子,你还小,别把很多事情,都想的那么简单。”此时张三兵又望着那墙角的灯火,沉思了一秒,眼里闪过一丝悲凉。
李二闹见状,忙问
“大师,没事吧?”
“没事。”
“那你赶紧接着讲你刚才说的呀,・・・・・・”李二闹迫不及待地说,这十五岁的小伙子,智商是高,但是情商就不见得了。
张三兵见李二闹如此有兴趣,收起来悲伤说:“当赶尸人还有一个必要的条件是,这个人或者是克死过父母,或者是克死过兄弟姐妹,或者是克死过子女・・・・・・”
李二闹从他说话的语气中,能听出他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只是不知道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这个看去来既有趣,又有故事的老头儿,深深地吸引住了李二闹。
李二闹注视着老人,觉得他的脸苍白苍白的,估计是与赶尸总在夜间行动很少晒太阳有关,张三兵脸部最显眼的,是他那凸得高高的颧骨。相传颧骨高的人,命理很硬。
只见此时张三兵长叹一口气,开始讲述起了他成长的经历。
“我的老家在湘西,那也是赶尸盛行的地方。而我的老家又在湘西偏远的山村,那里宁静祥和,与世无争,可是那一年・・・・・・・”
回忆把他带到了他十六岁那年・・・・・・
“那些年,连年灾荒,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我的家本就贫穷,家里有十口人,父母,七个姐姐,当我出生的时候,父母见我是男孩,高兴的不得了,对我宠爱有加,虽然家里苦,但是父母绝不会让我吃一点苦。
我的出生是一个离奇的开始,这还得从那个算命先生说起,南方的夏天总是炎热难耐的,更何况在正午时分,一位先生,身材魁梧,穿着深色长袍,黑色长靴,手拿拂尘,戴一顶圆顶斗笠,看不清他帽檐下面的风景,他顶着烈日远行而至,走到我家门口,却无故晕倒,恰巧我家有人在,我爹把他扶回家中。摘下他的斗笠,看他脸部红肿,嘴唇发白而起皮,还高烧不止,我爹断定他是中暑了,于是赶紧给先生煮了艾叶草,让其喝下,并腾出房间让他休息,虽然那时家里并不富裕,但是也给先生蒸了一碗白米饭,而其他的人都是喝稀饭。我爹的善行让这位先生非常地感动,于是临走时,他对我爹说:“施主,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你有恩于我,你有什么愿望,但说无妨,我必当尽力为你实现。”
而当时我娘已经生了七个孩子,可是都是女儿,我爹特想生一个儿子,于是他就对先生说:“你来我家,说明我们有缘,岂能以小事而向先生所求?”
“施主,莫要客气,既然贫道的命是你救的,你又这般忠厚,为人侠义心肠,如今我们已然是生死之交。”
我爹思考良久,与母亲耳语一番道
“不瞒先生,我家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否成全?”
“何事?请讲!”
“我的内人,生了七个孩子,都是女孩,我想要一个儿子!可以帮我吗?”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这可是送子娘娘的事了,子女缘分都是天注定的,老夫・・・・・・”先生继续掐着指头算着什么。
“容我再卜上一卦,看你是否有得子之命。”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三枚铜钱,念了一下咒语,把铜钱仍上空中,然后落在地上・・・・・・
算命先生捋着胡子,思索着说:“施主命里本无儿,何须强求呢?”
“先生不必为难,能帮我最好,如有为难之处,也就罢了!”
见我爹为人如此耿直,算命先生毅然言道:“且慢,好,施主,我尽力而为,我用其它方法帮你,但是你得到的这个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他的命理极硬,注定是一个孤星煞。”
“天煞孤星?”我爹对视着我娘,一脸茫然。
“也就是说,他注定只能孤独终老。一生坎坷,六亲无靠,又或克死六亲・・・・・・”
“人的命天注定,我一把年纪,也值了,只要我们老张家能后继有人,不要在我这代灭了香火就行了。有劳先生费心了。”
“施主,勿谢,我定当尽力,效犬马之劳。近日倘若不是得到施主救助,我估计已经一命呜呼了。”
“先生拜别父亲,便匆匆离去,再不见其踪影。只是不久后母亲当有了我,父亲异常高兴,十月后,我呱呱坠地,见我是男孩,父亲老泪纵横”。
“你爹,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了,肯定高兴。”
“是啊,父母姐姐都非常爱我,可是幸福的生活总是短暂的,当我的三岁,体弱多病,那年冬天,天特别冷,我七岁的七姐,在院子里守在这我玩耍晒太阳,父母是不让我出门的,因为我们家后面就是大山,山上有很多的狼,狐狸,冬日里那些**没有吃的,总是要下山害人的。不巧这日,正当我们玩的高兴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狼,直冲向我和七姐,七姐见状吓得发傻了,随后哇哇大哭,我也跟着大哭。
就在这时,狼的身后又来了一群狼,它们一起冲向我和七姐・・・・・・
“说时迟那是快,平日里柔弱的七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抱着我就往屋里跑,可是狼远比我们跑的快,正当狼要扑上来时,七姐直接把我从窗口上扔进了屋里,本来她也想进屋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群狼把她团团围住,猛冲上去,它们撕咬着她的胳膊,头发・・・・・・,鲜红的血液瞬间四处流淌・・・・・・
七姐哭声震天,惊动了农田里的村民,他们纷纷扛上锄头赶到我家,可是当他们赶到时,却什么也没有了,地上只有斑斑血迹和七姐空空的腹腔,还有那残碎的花边,狼掏走了七姐的内脏,七姐变成了一个无心之魂,注定她永世不能超生・・・・・・
当我爹回来见到此状,痛心疾首,而母亲当即就晕了过去。父亲回过神来,却直叫我的名字,蹒跚踏入房内,推开房门见我安好,竟然,啪一声摊在了地上。
这件事过后,我们家更加小心了,可是父亲心里明白,我果真就是一个克亲之命。只是心存侥幸,其实是舍不得・・・・・・
此后父亲请了一个道士到家里,给被狼掏了内脏的七娃招魂,能让她重新投胎。只见那道士一身青色长袍,头戴道观,后勺挽一个道髻,手拿浮尘,身背一口宝剑。脚踏棉布鞋,身挎一布包。他目如晨星精光闪,气势如虹坐如山。龙行虎步,步不踏尘,行如轻风拂柳,又如疾风过,不采尘,满是仙风道骨”
“神了,你可见到过这个道士?”
“我那时候三岁,只是依稀记得。”
“然后呢?”
“然后,只见那道士,一阵摆开,使用了招魂术”
“招魂术?”
“所谓招魂术就是,用巫术把失落的三魂七魄招回来。招魂术不仅用于於人,也适用于动物和植物”。
“那么厉害?以前好像听爷爷讲过,我们村的一些小孩病了,家人以为他们是部份灵魂失落,就着小孩的衣服去村外呼喊小孩的名字,这是不是就叫招魂”。
“正是,招魂术还可以用于,为出走多年或客死异乡的长辈招魂。”
“招魂术真的管用吗?那你七姐的魂魄找回来了吗?”
只见张三兵摇摇头
“谈何容易呀!”
“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但是至少了了活人的心愿。”
“的确,也是!”
“但是,小伙子,你知道吗,人死后灵魂会飘荡在阳间,然后由阴间的阴差带回到阴间,交由十殿阎君审判,如果是大奸大恶之人,必然会受各种刑法,有腰斩,用磨磨人,狗咬,鞭打,下油锅,炮烙・・・・・・,这都是对自己恶事的一种弥补。”
“那如果是好人呢?”
“如果这个人生前是个大善人,从不做恶事,积善行德,那么这个人会直接送到第十殿轮转王那边直接轮回转世”。
“那你七姐只有几岁,也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呀,他会被轮回转世吗?”
“唉,我七姐,是为我而死,可是她却被狼掏去了内脏,很难再转世投胎了,即使道士做了‘地狱度亡法事’,也无法改变这些事实。”
“那怎么办?”
“天命难为,都是因为我是天煞孤星呀!”
“别自责,那也不是你愿意的。后来呢?”
“那道士试着为七姐招魂,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是听那道士说,七姐的魂魄被紧锁在一个封闭的地方。现在想想,估计是那狼的肚子吧。”
“不用想也知道呀,唉,那道士还不是骗人的。”
“休得无礼,那位道人尽力了,只是七姐命有此劫,且劫数难逃呀。”
“那就任其发展,你们就放弃了吗?”
“当然没有,我爹又相继请了几个道士寻找七姐的魂魄,答案都是一样的,并且那些道士见到我时,给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我是天煞孤星,是我克死了七姐,并且我不仅仅会克死七姐,其他亲人也会被我克死。”
“你爹相信了?”
“我爹信,他本来就知道这些,在我出生之前,他就知道,只是不甘心呐。也不愿意把我送走。他想与天一搏。”
“怎么回事呢?”李二闹越听越糊涂了,只见张三兵的目光如此的哀怨。
“那个**难耐的算命先生,得了我父亲的帮助,后来与我爹成了八拜之交。为了成全我爹生儿的愿望,那先生自废三百年的功力,炼制了一粒‘阴阳胚胎籽’送给我爹,并让我娘在二十四个时辰内服下。后看我娘还果真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