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仙界,地阶强者并不多,地阶中段和高段强者构成宗门的中坚战力。凭此三人实力,完全可以毁掉一座小型宗门。
非常事件处置记录,我是时空的穿梭者
一名地阶中段强者长相清瘦,眉眼与伍伦依稀相似,其脸颊过长,看上去显得刻薄。他正捏着手诀,手诀周围闪现奇异符文,有淡青色风灵环绕,风灵之中,不时可见挣扎人脸浮现,这些人脸,其实是此地附近的残魂,被强者以神通拘来。
此人名叫伍坚,乃是伍伦的叔叔。
伍坚身边,一名红脸强者凝重的注视着伍坚施展招魂神通,他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信。此人名叫火云子,也是一名地阶中段强者,主修天地五灵中的火灵。
伍坚身边,一名红脸强者凝重的注视着伍坚施展招魂神通,他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信。此人名叫火云子,也是一名地阶中段强者,主修天地五灵中的火灵。
二人身后,是一名黄脸老者,他的头发和瞳孔也是土黄色,站在那里,就如一座山岳,他的气势明显比伍坚和火云子要强上一大截。他并未关注伍坚的招魂之术,而是抬首望天,若有所思的注视天空。此人名叫石必,是土灵地阶高段强者,差一步就可踏入亚神阶,在宗门之中亦是地位超然,乃是核心长老,这一次,伏鸠将他派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伍伦死的太蹊跷,如今天下大乱,人间仙界暗流涌动,不排除存在针对宗门的阴谋,让以防御见长的石长老出马,伏鸠也可安心。
“伍兄,如何?”火云子问。
“伍兄,如何?”火云子问。
伍坚停止施诀,阴鹫的眸子闪过厉色,“袭击之人太过狠辣,伦儿不过玄阶修为,平日里为人谦和,很少树敌,怎么就得罪了他,居然将伦儿最后一丝魂魄都磨灭,若非宗门符命秘术指引,甚至都找不到伦儿身死之地。”伍坚猛地一挥衣袖,一道风刃被激发,冲入不远处的密林,顿时,树木折断,岩石炸碎。“哼,老夫若寻到此人,必将他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火云子眺望向远处的燕京城,“不知道,凶手是否藏身于燕京城中,伍兄,不如咱们同去寻那龙家主人,令他交出凶手。”对于人间仙界的五宗强者来说,俗世中人皆为蝼蚁,就算是北地无冕之王——龙家,在他们眼中,也不算什么。
“正有此意,”伍坚看向石必,恭敬的问,“石长老,你意下如何?”地阶之上,每一阶都是分水岭,别看地阶中段和高段只差一阶,就实力而言,就是天地之差。尤其是从地阶中段突破地阶高段,被称为登天,即是表示,修者进入地阶高段,就是登天,同时也表明,之后的修行和进阶,就如登天,难上加难。
石必依然注视着天空,“二位,你们对三天前的北斗天象,有何见解?”
石必说的,是三天前,北斗七星与日间显现的奇景,此奇景不但震动天下,亦在人间仙界掀起波澜。
伍坚和火云子对视一眼,大家在说抓凶手呢,你老人家怎么跑到天地异像上去啦。当然,二人只是腹诽,对石长老的问话,不得不回答,伍坚恭敬的说,“天地异象成因复杂,或是异宝出世,或是示警天下,或是天机之现,不一而足,北斗乃是杀星,杀星于日间出现,愚以为,正是天下战乱的警兆。”
“伍兄言之有理。”火云子点头道,“现今五胡乱华,俗世陷入战祸,乃是劫数,杀星于白日显现,正是应劫之兆。”
“或许如此。”石必视线回转,看向二人,“伍伦被杀之时,正是杀星临世之时吧。”
还真是的呢。伍坚张了张嘴,伍伦被杀引动天象示警么?这推论实在太荒谬,咋不说燕京城中藏着一位尊神,是尊神发怒,爆发禁招杀了伍伦,引动天像的呢。
还真是的呢。伍坚张了张嘴,伍伦被杀引动天象示警么?这推论实在太荒谬,咋不说燕京城中藏着一位尊神,是尊神发怒,爆发禁招杀了伍伦,引动天像的呢。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那些荒诞的推测,往往才是真正的答案。
应该是巧合,看来是多虑了。石必收回遐思,说道:“暂不必去燕京,如果凶手在燕京城,自跑不掉的,二位不用心急,咱们很快就会再临燕京城,现在,咱们得去虎踞城一趟。”
应该是巧合,看来是多虑了。石必收回遐思,说道:“暂不必去燕京,如果凶手在燕京城,自跑不掉的,二位不用心急,咱们很快就会再临燕京城,现在,咱们得去虎踞城一趟。”
伍坚和火云子知晓石必的脾性,别看这位爷修的是以厚重著称的土灵,其实性格残忍,若是得罪了他,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谨遵石长老令。”伍坚和火云子恭敬回答。
“甚好。”石长老点头,背上的土黄色仙剑从剑鞘中飞出,悬浮在他的脚边,他踏上仙剑,仙剑破空,须臾消失。
“甚好。”石长老点头,背上的土黄色仙剑从剑鞘中飞出,悬浮在他的脚边,他踏上仙剑,仙剑破空,须臾消失。
伍坚和火云子也各自踏上仙剑,紧跟石必身后,破空离去。
天阶之下的修者是不能御空飞行的,但修为深厚的地阶强者,却可以借助法器御空而行。不过,能够御空飞行的法器非常珍贵,还需要强大的神通之术加持,也只有实力雄厚的五宗才可负担。
天阶之下的修者是不能御空飞行的,但修为深厚的地阶强者,却可以借助法器御空而行。不过,能够御空飞行的法器非常珍贵,还需要强大的神通之术加持,也只有实力雄厚的五宗才可负担。
敌情
岁月静好。
登临的四天病假结束了,他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吴家商铺伙计们的行列中,向着成为一名光荣的商铺伙计这一宏伟目标大步迈进。
岁月静好。
登临的四天病假结束了,他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吴家商铺伙计们的行列中,向着成为一名光荣的商铺伙计这一宏伟目标大步迈进。
龙思思也没有再次邀请登临前往节度使府,而吴掌柜的生意亦蒸蒸日上,自从傍上龙家,吴掌柜基本不用带领商队出生入死的行走于大漠草原,龙家的产业非常大,手指头漏那么一点,就够吴掌柜受用的。
时间缓缓流逝,登临静看燕京城的日出和日落,有时候恍惚觉得,他的人生本应如此,守着一方庭院,从事一份小小的产业,为一日三餐忙碌,和一群伙伴们平淡终老。
这种平凡的幸福感就如淡淡的暖流,在登临的心间萦绕,有时会带给他莫名之悟,——他想要抓住,这神奇的感悟就会如烟雾般消失,只有在不经意间,非刻意的去感受,才能发觉它的存在。
这神奇的感悟还对头脑中那些隐秘的所在有作用,为那片炽热的禁区带来一丝阴凉。
登临隐隐觉得,如果能够抓住这些神奇的感悟,必然会带来巨大的收获,或许可以有助于解开失忆之谜。
登临隐隐觉得,如果能够抓住这些神奇的感悟,必然会带来巨大的收获,或许可以有助于解开失忆之谜。
然而,老天爷让登临来到这个时空,可不是让他来当一名商队伙计的。
这一日,一匹快马疾驰入城,骑马的骑士身着破损战甲,伤痕累累,身上背着一个存放密件的信桶,上面插着五根长长的雀翎,——这是加急军情的标志,五根雀翎,则是最高军情级别。
这一日,一匹快马疾驰入城,骑马的骑士身着破损战甲,伤痕累累,身上背着一个存放密件的信桶,上面插着五根长长的雀翎,——这是加急军情的标志,五根雀翎,则是最高军情级别。
身负紧急军情的信使拥有通行特权,守城门的士兵不会阻拦,让他径直入城。
军马在城中跃蹄疾驰,骑士用沙哑的嗓子不停大喝:“十万火急,闲人闪避!”
军马在城中跃蹄疾驰,骑士用沙哑的嗓子不停大喝:“十万火急,闲人闪避!”
路人连忙散开,以躲避军马,有那闪避慢的小贩,货物洒了一地,又被军马踩踏,损失不小。
不过,没有一个人抱怨或谩骂信使的鲁莽。因为,现今可不是天下太平,而是战祸横飞的大乱之年,燕京城虽难得偏安于北地,并不意味着,战祸会一直远离燕京城,身为燕京城的百姓,也都有这个觉悟。
——战争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远离。
——战争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远离。
昨晚有事,所以更新晚,抱歉哈
什么事都没有军情重要。军情越快越早传入节度使府,节度使大人就会越早拿出应对之策,燕京城就会越平安。所以,百姓们只会赞赏信使的尽责,就算是蒙受损失的小贩,也只是自叹倒霉,断不会埋怨信使。钱没了还可以再挣,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啊。
半个时辰后,一则消息在城市疯传,匈奴人对东边的滦州城发动突袭,占据了滦州城,五千守军全军覆没。
滦州城位于燕京城与虎踞城之间,联结着汉人在北地最重要的两大军事力量,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此城也得天独厚,依靠北边的古北岭而建,南有无定河作为依托,城防甚是坚固,依照常理,城中的五千守军,凭借城中丰富的物资,抵挡数倍敌军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滦州城一旦落入敌手,就如一把尖刀插入了汉人在北疆的防御体系,将龙家和乌孙家割裂开来,不能协同,如果匈奴人调集重兵攻打一家,另一家因滦州城的存在,不能有效支援,而且,因为滦州城位于北疆中心之处,匈奴人可以此城为依托四处出击,扰乱北疆。
而且,滦州城是燕京城东侧最近的要塞,燕京与滦州之间大都是平原,匈奴骑兵甲天下,滦州失陷,燕京之东就暴露在敌人铁骑之前。
所以,滦州丢不得,即便丢了,也必须要立刻夺回来。
似乎为了印证此消息的准确性,燕京城各处军营响起此起彼伏的军号声,驻军被紧急调动,城内甲士飞奔,战马嘶鸣,令整座城池骤然紧张起来。
似乎为了印证此消息的准确性,燕京城各处军营响起此起彼伏的军号声,驻军被紧急调动,城内甲士飞奔,战马嘶鸣,令整座城池骤然紧张起来。
事实的确如此。滦州城丢了,一支匈奴人军队仿佛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滦州城。
龙玉涛和龙思思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匈奴人是如何绕过龙家和乌孙家的防御圈和警戒力量,悄悄潜入的。滦州守将不是白痴,相反,还是一员深得龙玉涛器重的沉稳将军,匈奴人摸到鼻子底下,不可能一无所觉,他只要能组织起防御,必然能够坚持到援军赶到。
然而,城防力量还没组织起来,城池就陷落了。那么,匈奴人又是凭借什么,以如此之快速拿下了滦州城?
按照信使的描述,他听到喊杀之声响起时,城门已经失守,匈奴骑兵蜂拥入城,四处砍杀滦州城的军民,守城将军急令信使快马赴燕京报讯。
信使出城后,曾匆匆回眸,滦州城的城头之上,烽火四起,飘扬在城头的军旗和帝国金龙旗已被斩断,取而代之的,是匈奴人的图腾军旗。军旗就是军魂,军旗折断,滦州必然失陷。
如今,燕京城连带城外的军营,尚有精锐六万,其余军队则分守各处,远水救不了近火。龙玉涛果断下令,调动五万精锐攻打滦州城,务必乘匈奴人立足未稳之际夺回失城。
大军远征,燕京城防便显得空虚,龙玉涛命令侦骑四出,打探匈奴人动态,并传令所辖各城,提高战备,随时应变。因为滦州距离燕京并不是很远,数日即可到达,速战速决的话,大军很快就能返回。所以,龙玉涛并未调动附近城池的驻军回防燕京,以防这些城池再次被匈奴人所乘。
楼主的话:滦州失陷的原因,亲们猜的都不对哈,恕楼主暂不能剧透。
对于燕京城的防御力量,龙玉涛是有信心的,这座要塞自建立以来,即便在最危难的时候,也没有陷落过,有一万精锐在手,就算匈奴人来攻,没有十倍以上的精锐军力疯狂攻城,拿人命和时间去耗,休想拿下燕京城。
龙家世守国门,早有觉悟。
龙家世守国门,早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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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商铺。
吴掌柜匆匆而回,踏入内宅,他一脸的焦虑,搓着手道:“出大事哩,真的出大事哩。”
吴家商铺。
吴掌柜匆匆而回,踏入内宅,他一脸的焦虑,搓着手道:“出大事哩,真的出大事哩。”
刘玉娟、吴夫人、吴晶晶及一众伙计围了过来,吴晶晶眨着大眼,仰头问,“爹爹,是要打仗了吗?”吴晶晶本来是在学堂上学的,城中驻军调动起来时,刘玉娟立刻赶往学堂,将她接了回来。
城中的紧张气氛骤然提升,战争机器高速运转,生意是肯定不能做的了,吴掌柜让各处铺子提早打烊,自己则出门探听消息。现在,探听来的消息如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
自家的商业刚有起色,吴家商业帝国的奠基石还没埋下土,——确切的说,埋奠基石的坑刚刨出来,匈奴人就杀来了,真他妈寸啊。
“姐夫,据说,滦州城失陷了,是否真有此事?”刘玉娟紧张地问,她并非不晓世事的女子,知道滦州城的重要。
“恐怕是真的。”吴掌柜抓起妻子递过来的茶壶,咕咚咚灌了一大口,方继续说道,“刚才我去北城转了一圈,看见城内的大人们全部往节度使府赶呢,若非滦州丢失,怎么可能闹这么大的动静。”他看向站在众人身后的登临,“登临啊,如果大战起来,你可要和玉娟携手御敌,保护好大家啊。”
“携手么……”刘元娟俏脸微微一红,瞄了登临一眼,若是吴掌柜当着别的男子如此说,刘玉娟早暴走了,此刻当着登临说,心中却无一丝怒意。
登临认真的点点头,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必须要守护好。
登临认真的点点头,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必须要守护好。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吴家商铺前停下,一个粗豪的嗓子喊道:“吾兀那伙计,打开宅门,告诉里面的人,速速领军令!”
如此军令
一名魁梧的骑士跨步走进宅门,对于此人,吴掌柜和登临并不陌生,登临与豪族的纠葛,还是由此人而起。
一名魁梧的骑士跨步走进宅门,对于此人,吴掌柜和登临并不陌生,登临与豪族的纠葛,还是由此人而起。
吴掌柜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马……马老三……”从上次行商回来后,除了马老三送银两那一次,吴掌柜就再未见过马老三,吴掌柜一直以为马老三的主人不是燕京的本土豪族,此间事了,马老三等人就随主人离开了。
吴掌柜没想到,居然在此时此刻见到马老三,他经常出入节度使府,一眼就认出了马老三身着骑甲的出处,——精致的牛皮内甲之外,套着蹭亮的铁甲,上面还雕饰着鹰状花纹,头盔之上,插着三根鹰羽。
吴掌柜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知晓在偌大的北疆,只有龙家最精锐的飞鹰骑军才可配备如此装备。
既然马老三是飞鹰军的人,那么,他们护卫的主人是……
既然马老三是飞鹰军的人,那么,他们护卫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