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之香,好名字啊。”南宫炎将咖啡杯轻轻放置在面前的桌子上,笑道:“这么说,我是某位少女的爱人喽。”他是视线与罗兰的美眸相触,心神一动,嘴巴张了张,指着咖啡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
罗兰点点头,满脸都是笑意,“这是我的少女之香,有没有品味出我体香的味道呢,亲爱的南宫小弟弟,你现在是人家的爱人了,用你们东方的话说,要对人家负责呢。”
南宫炎的脸绿了,喝了一杯咖啡罢了,怎么就变成相亲了呢?他不知道怎么说话,只能呵呵干笑,他灵机一动,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啊呀,八点了,都这么晚了,我该回学校了,不然金处长会找我麻烦的。”
“哈哈哈,南宫小弟弟,你可真逗,哈哈哈,姐姐我是逗你的,不要这么紧张……”罗兰大笑起来,两只大白兔再次以疯狂跳动来吸引南宫炎的视线。
南宫炎发现,除了修为与实力,无论在哪个方面,他真的不是罗兰的对手,双方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他苦笑道:“姐姐,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扯那么远好不好。”
罗兰止住笑,淡淡的说:“海岛酒店价值两亿华夏币,只要你愿意将多重劲奥义传授给我,我可以做主,将三分之一的股份赠送给你。”
两亿的三分之一是七千万,只要南宫炎点头,这笔庞大的资产将属于他。南宫炎明白,罗兰这句话没有开玩笑,她说的出,绝对做的到。
南宫炎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初入俗世就深刻体会了金钱在这个世间的重要性,坐车要钱,吃饭要钱,睡觉要钱,穿衣服要钱,就连秦申能够穿梭异界,也是大把金钱堆出来的。在大学食堂买个肉包子,还需要钱呢。自己初到学校时,人们的鄙夷目光让他印象深刻。在现今社会,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
七千万华夏龙币究竟是多少,他不清楚,但可以推测,自己这一辈子躺着花,都不一定能够花完。
可他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他还是一名修者,拥有强大的实力,对抗天地规则,金钱对他来说,诱惑力实在是有限的很。
“不是钱的问题。”南宫炎摇头说,“据我所知,东西方修炼的方法截然不同,参悟适合自己的道才是最重要的。”
“文森特家族的理念是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用利益来交换,如果交易的对方不愿意,只是因为我方所给的利益不能打动对方。”罗兰品了一口咖啡,“这座海岛酒店一半的股份,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码了,南宫小弟弟,做人不能太贪心哦。”
“罗兰姐姐,喊我南宫就可以了,还是将小弟弟三字去了吧。”南宫苦笑,“你就算将整座海岛酒店给我,我也不能答应的,呵呵,时间不早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就要告退了。”
“如果……”罗兰轻咬娇艳的红唇,“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呢……嗯嗯,仅仅是女朋友,至于其他,就要……”
南宫炎能感受到罗兰说出这句话时隐含的羞涩,她是真心的,没想到妖女罗兰也有这样的一面。
南宫炎和其他普通少年一样,喜爱美丽的事物,对这位异国的美女更是充满了好感。可他同样是一名修炼者,他拥有自己的道。
南宫炎站起身,“罗兰姐姐,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他对罗兰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罗兰如湖水一般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目视南宫炎的身影自视线中消失,视线转而落在放置在桌子上属于南宫炎的咖啡杯,咖啡仍然冒着淡淡的热气,她妩媚一笑,“小弟弟,喝了姐姐的少女之香,就想溜之大吉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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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
秦玲发现,李静怡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以前的李大校花,就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带着一大群朋友,走到哪里烧到哪里,热力无限。可是这几天,她总喜欢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傻笑一下,有时候,则蹙眉显示出生气的模样,也不喜欢一大群人前呼后拥了,出去的时候,有自己陪就够了。
秦玲曾尝试碰触李静怡的内心世界,一无所得,李静怡总会很技巧的将她的探寻引导到别的方向。
今天晚上,李静怡又是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脸色也不太好,原本雪白娇嫩的皮肤显得有些暗。秦玲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七点半,以前这个点,这位主儿还在外面疯呢。她有些担心好朋友是不是生病了。
“阿玲,附近有没有好吃的?”李静怡忽然问。
“好吃的?”秦玲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西点咖啡厅推出了一款蛋糕,味道不错,哈根达斯冰淇淋店也不远,咱们可以去坐坐……”
“这些都吃腻歪了,有没有便宜的小吃,就是那些没钱的人爱去的地方。”李静怡说。
秦玲瞪大了眼睛:“没钱的学生爱去的地方?大小姐,这些地方你往日可是逼之如蛇蝎的,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些发烧啊。”
李静怡皱起修长的眉毛,“废话真多,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肯定有的,咱们大学内多的是没钱的穷人,周围又怎么会缺少供他们吃喝玩乐的地方呢。”
“穷人……”李静怡看向秦玲,“阿玲,我们经常称呼别人为穷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秦玲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她跑到李静怡床前,将手按在李静怡的额头上,“大小姐,你肯定是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别动,让我瞧瞧。”
“讨厌。”李静怡将额头上的手掌拍开,直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快说一个地方,我肚子饿了,要去打打牙祭。”
秦玲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眼睛一亮,“经常听男生说,学校东大街外围有一个小吃一条街,一到晚上热闹的不得了。”
李静怡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梳妆镜前边扎头发边说,“好,就去那什么一条街,阿玲,你说我穿哪件衣服好看呢,红色的那件皮衣怎么样……”
秦玲张了张嘴,扭头看向左边的窗户,天都黑了,大小姐,你穿这么漂亮给谁看呢。
海岛酒店。
南宫炎走出咖啡厅时,没有看到玛姬,一位英俊的白人服务生将他引入电梯,陪他走出酒店。一辆奔驰车缓慢行驶到酒店大门前,停了下来。服务生抢先一步打开车门,对南宫炎微鞠一躬,说,“南宫先生,这是玛姬经理为您准备的车,请入座。”
南宫炎微微一笑,将车门轻轻关闭,“替我转达对玛姬小姐的谢意,就不必麻烦你们酒店的车了,我想走路回去。”
服务生还想说些什么,南宫炎摆了摆手,转身绕过奔驰车,大步离去。
酒店外的空气很浑浊,可他更愿意待在外面。他宁愿让城市的喧闹与油烟充斥五识,也不想再和罗兰喝咖啡了。这个美丽的西方女子就是个妖精,他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被这妖精给囫囵吞了。
“咕噜噜。”南宫炎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在海岛咖啡厅内,那碗美味的牛肉面才被吃掉一半,如何能满足他那强悍的肠胃呢。
大街上,南宫炎仰着头出了一会儿神,去哪里吃呢……孙程曾说过,学校东大街外围有一处小吃一条街,里面的小吃不但味美而且价格便宜,嗯,就去那里。
他没有选择做出租车。在城市中呆了这么多天,筋脉内充沛的元力得不到宣泄,将他撑得难受,必须要发泄一下。今早与白小喵的一战,更多的是在精神领域的对抗,元力倒没有消耗多少。
南宫炎快步走到一条偏僻的街道,两边都是老旧的居民楼,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排路灯,将昏黄的灯光洒落下来。路边垃圾桶的影子被拖得老长,就像无数黑黝黝的怪兽。
南宫炎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深吸一口气,将元力贯注双腿,眸中精光一闪。“轰”的一声闷响,他就如离弦的箭一般拔地而起,冲向右侧居民楼的楼顶。水泥地面上,则留下两个一寸多深的脚印,脚印周围裂纹密布。这还是他收敛力量的结果,否则,丈许长的街道非毁了不可。
“哒”,他单脚落地后,再次腾空而起,冲向另一座居民楼的顶端,借力之后,又冲向下一座……
星空之下,繁华都市的上空,南宫炎的身影如鬼似魅。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耳边响起呼啦啦的破空声,南宫炎感觉自己已经融入了夜风之中,不,他已化作了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风。在雁荡山时,他经常以这种方式驰骋山林之巅,可进入人群聚集的尘世后,他不得不把自由奔跑的冲动压抑。
现在,正是释放的时刻。
快,再快一些,我可以更快!南宫炎的身影化作一道极速残影,飚向金陵大学的方位。“啊——”他兴奋的大叫,极速奔跑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什么情况,怎么楼顶有人尖叫……”
“啊,有人跳楼了!”
“不好,大家快去看看,别是哪个人想不开,可别害了大家……”
他大叫时所在的高低不等的居民楼的灯一户接一户的亮了起来,人们涌出家门,跑到楼顶。当然,除了相互间疑惑的目光,他们什么也发现不了。事主儿速度太快,早已跑得没影了。
人间修者分为四阶,天、地、玄、黄,修者只有超越天阶,才能御空飞行。南宫炎还不能飞行,可像他这样在高低相间的高楼之间纵跃比普通飞行器的速度也差不了多少。他从金陵大学到海岛大酒店,坐出租车花费了近一个小时,可凭着双腿纵跃而回,他仅仅用了五分钟。
他还没有尽全力,地阶修者的最高速度可以突破音速,可如果突破了音速,产生的音爆、气浪和四散的冲击波会对脆弱的城市建筑造成损害。南宫炎不是破坏狂,当然不会这样做。
姑娘巷
孙程说的小吃一条街的名字叫做姑娘巷,位于金陵大学的东面,约一站路的距离。姑娘巷是一条六米宽二百来米长的巷道,地面是坑坑洼洼的老水泥路,巷道两侧是旧年间一些单位的宿舍楼,巷道的作用是供人们进出的通道。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姑娘巷周边的居民既然靠近金陵大学,自然要吃金陵大学了。金陵大学有近三万多学生,吃穿用度的量非常大。姑娘巷的居民们纷纷行动起来,有条件的将自己家靠近巷道的一楼房屋改造成商铺,或开餐馆或卖衣服,那些没有商铺的居民,则干脆在巷道两侧的人行道上就地支起摊子。
早年间,姑娘巷依托金陵大学,着实红火了一段时间,每日下午五点后,小小的巷道内人头攒动,香气四溢,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金陵大学的学生。姑娘巷成为金陵大学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而开店练摊的姑娘巷居民们则赚得盆满钵满。
近年来,姑娘巷则是每况愈下,辉煌不在。帝国经济高速发展,金陵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城市建设令这座古城疯狂扩展,各类城市建筑拔地而起,商业空前繁荣。金陵大学周边,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大大小小十几家购物中心和美食街,这些现代化消费场所从各个方面将姑娘巷甩出几条街。
姑娘巷没落了。在新城市建设的大潮前,姑娘巷就如一艘修修补补多年的小渔船,在风浪之中挣扎求生。它的优势仅存于金陵大学师生们口口相传的历史,以及便宜的价格。
南宫炎站在一栋六层高的居民楼顶端,遥望脚下,姑娘巷——陈旧的巷道在他脚下延伸,巷道两侧的商铺稀稀拉拉点着灯,有大半则是大门紧闭。,开着门的商铺都是饭店,从大门看去,可见里面坐的尽是学生。人行道上的人不多,几盏路灯歪歪扭扭的杵在路边,投下或明或按的灯光。淡淡的食物香气,被夜风送到空中。
南宫炎吸了一口气,眼睛一亮,有烤肉的气息,正宗的羊肉串,孜然、花椒、香料、羊肉和木炭燃烧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被夜风送了过来。
他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他选了一个偏僻无人的落脚点,纵身一跃,从楼顶直直落下,接近地面时再激荡元力,令他周围的虚空产生一圈圈波纹,发出轻微的“嗡”声,瞬间削弱垂直下落的冲量,他轻轻的落在地面。
“喵呜……”两只翻垃圾的夜猫受到了惊吓,从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跳出了,对着南宫炎龇牙,喉管中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南宫炎咧嘴一笑,雪亮的牙齿发出森然的光,“别咋咋呼呼的,我可认识你们的女王呢。”
两只猫仿佛听懂了南宫炎的话,愣了一下,对视一眼后,掉头便跑,窜入夜色之中。
南宫炎绕过居民楼,进入姑娘巷,一眼就找到了烤羊肉串的烧烤摊。烧烤摊位于姑娘巷居中的位置,就在南宫炎的斜对面。一个简易的铁架子支在人行道上,铁架子上是长条形的敞口烤炉,敞口内摆放着一排燃烧正旺的木炭,敞口上则是一串串被烤得冒油的羊肉串。
烧烤摊的主人是一对母女,母亲看上去大概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简单的常服,胸前套着围裙,围裙底色是白色的,已被烟火熏得变成了灰黑色;女儿则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脏兮兮的围裙下,还可以见到浅蓝色的校服。烧烤摊的后面,是一间小商铺房,靠外面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玻璃柜,里面是烟酒等杂货。玻璃柜与烧烤摊之间,是几张简易桌椅,两个男学生坐在桌子两侧边喝啤酒边吃羊肉串。几名学生围在烧烤摊旁,或是说笑或是吃着羊肉串。
母女二人配合的非常熟稔。母亲熟练的烤着羊肉串,女儿则是帮忙干一些杂务,一会儿给买主找零钱,一会儿给后面的两个男生送啤酒,或者去玻璃柜后边的冰箱里取生羊肉串给母亲。
南宫炎站在那里,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小小的羊肉串烧烤摊,映射出尘世一景。
待会儿多买几串,再喝一点啤酒,买几包烟给孙程。南宫炎暗道,举步向母女烧烤摊位走去。
@希望一周上二休五 2017-07-09 18:57:41
楼主是男是女?不管胸再大,也不可能说话或者笑着就抖动起来,除非你故意使劲晃,看你多次写罗兰大白兔晃动,配着她的容貌再故意晃动肩膀,非常LOW,十分不符合你的人设。跟罗兰吃这顿饭写了这么多篇幅,实在太啰嗦了。我忍了好几天决定还是告诉你。希望不要影响你的心情。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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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亲的支持,能读到罗兰这里,表明亲是认真读楼主的作品的。
其实,罗兰的设定在故事中已有所体现,即“妖”,但又并非真正的“妖”哦。她喜欢开露骨的玩笑,但搏击社中没有一个人感接茬;她亲手制作的“少女”之香,除了送给南宫炎品尝,还没有送给其他男子;她羞涩的对南宫炎说,“可,考虑让南宫炎做男朋友,但仅仅是男朋友……”她原本还想设定无数障碍的,却被南宫炎绕开了话题……
所以,罗兰的“妖”并非真正的妖,其妖冶的外表下,是一颗纯真羞涩的心。
可是人家的“本钱”雄厚嘛,罗兰来到华夏帝国后是肩负使命的。咦,天上掉下个南宫炎,大小长短正合适,完成使命八成要靠他了。罗兰决定诱惑南宫炎。只不过,故作成熟的罗兰使出的花招实在是……呵呵,就如亲说的那样。
抱歉,不能再剧透了。
楼主最喜欢的网络作品是《极品家丁》,其中对几个女孩子的描写堪称神作。楼主努力学习这位大神,想写出几位不同特色和品质的女孩:李静怡,沈傲冰,罗兰,白小喵等。
前路艰辛,创造成功的作品不易,楼主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再努力。
@忘掉自己丶 2017-07-10 00:05:41
很贴近生活的描写,楼主加油,今天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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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烧烤是楼主的最爱呢
@愿化人间风雨 2017-07-10 09:43:44
喜欢聊斋,永远的经典,后面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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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的
他走了几步,忽有所觉,眉头微蹙,向烧烤摊不远处的人行道看去。六个油里油气的男子摇摇晃晃向烧烤摊走来。为首的一个人人高马大,剃着光头,敞开的衬衫口显露出狰狞的纹身。六个人被酒精熏得面红耳赤,目光不善,口中骂骂咧咧,粗话连篇。
光头纹身男人未到,声音已吼到,“妈-的,你个贱-人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吗?叫你别干了你还干?”
光头纹身男身后,一个花衬衫男子骂了一句粗口,抡起手中的空酒瓶,狠狠砸向烧烤摊。空酒瓶划过一道扁平的弧线,急速飞向烧烤摊。
“啊——”母女二人和烧烤摊旁的女生吓得尖叫,男生们则目瞪口呆的瞅着啤酒瓶直奔自己而来。事起突然,普通人如何能反应过来。
“啪。”一只手将啤酒瓶稳稳的接住,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所有人都是一愣,什么时候烧烤摊旁边多了一个人了。
南宫炎嘴角弯了弯,将啤酒瓶轻轻放在地上,看都不看六人一眼,转过身背对他们,对吓得面色苍白的母女二人说:“阿姨,请给我烤五十串羊肉串,再来一瓶啤酒。羊肉串要辣一点,啤酒要冰的。”
烧烤摊周围的男生女生们总算反应过来了,呼啦啦从烧烤摊跑开,站到十米开外。母女二人哆嗦着嘴唇抱在一起,女儿恐惧的将脑袋埋进母亲的肩膀,母亲抬起颤抖的胳膊,指向南宫炎的身后。
浓浓的酒气飘了过来,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南宫炎知道是谁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六个人排成一堵人墙,站在南宫炎身后,光头纹身男伸出手掌拍向南宫炎的肩膀,“小子,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南宫炎肩膀微微一倾,让过光头男的手掌,他转过身,冷冷的扫了六人一眼,对光头纹身男说道:“六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很威风吗?”
姑娘巷风云
六名混混怔愣了片刻,他们没料到眼前这少年这么有种,竟然敢这样与己方说话。
“哈哈哈……”六混混捧腹大笑,戏谑得看向南宫炎,仿佛在看一只小猪仔要群挑六匹野狼。
“小子,长毛了没有,也敢坏朱哥的好事……”自称朱哥的光头男边大笑,忽然抡起胳膊一个耳刮子甩向南宫炎的面门。他比南宫炎高近半个头,手指粗的像萝卜,手掌张开就像蒲扇似的,狠狠的扇了过来。
“小心!”烧烤摊的母亲大叫。
“啊——”女生们再次发出尖叫。男生们握紧了拳头,眼眸中的挣扎一闪而过,最终被胆怯所取代。他们不是新生,经常来姑娘巷吃饭,知道这六人是何许人也。朱哥叫朱先亮,是姑娘巷以及周边地区的混混头目,在这一带臭名昭著。他不是普通的混混头目,据说背后是有金主和靠山的,他不止一次将对手砍得头破血流,就连一些金陵大学的学生都被他揍过,可到现在依然屁事没有,照旧吃香喝辣,为祸一方。
在别人眼里的朱哥的粗胳膊在南宫炎看来和脆脆的稻草杆没区别,他懒得格挡,抬起右脚,对着朱先亮的胸膛就是一记轻轻的正踹。必须控制好力量,不能用力过大,他怕一不小心,将这大胖子给踹死了。他低估了朱先亮身体的结实程度,脚上传来的感觉显示,这家伙的肋骨没被踹断。
“砰!”一声闷响,一块清晰的鞋底印在朱先亮胸前的衬衫之上,他惨叫一声,被踹飞出去三米远,重重的摔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
老大被打,混混们立马炸了锅。“我草你——”花衬衫男操起铁炉子旁的三尺来长铁制火钳,对准南宫炎的脑门狠狠砸下。其余混混或是抡起拳头砸向南宫炎,或是冲向旁边的桌子,准备操起椅子砸人,还有的则是想浑水摸鱼,将手伸向摆在烧烤铁炉旁的装钱的盒子。
南宫炎侧头让过袭来的拳头,胳膊一伸一拉,就将铁钳夺到手中,接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混混们瞪大了眼睛,停止手中的动作,嘴巴大张的宛如雷惊的蛤蟆,看向南宫炎。
“吱吱吱……”握在南宫炎手中有婴儿小臂粗的铁质火钳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而南宫炎则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将火钳扭曲,硬生生扭成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家伙,是怪物吧。混混们的额头瞬间就见汗了,连躺在地上直哼哼的朱哥都忘记了哼哼,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南宫炎手中的怪东西。
南宫炎将铁钳往地上一丢,发出一声“咚”响,宛若砸在众混混的心头。
“还不滚吗?”南宫炎淡淡的说。揍这些人渣吗?他实在是没兴趣,很脏手的。
混混们反应过来,一声不吭的冲到朱先亮身前,扶起他便往姑娘巷内跑。
朱先亮输人不输阵,即便被人架着,依然目露凶光,用手狠狠的指着南宫炎。
不一会儿,六个混混就跑没影了。
一名男生忧心忡忡的走过来,对南宫炎说:“同学,你赶紧回学校吧,以后别来姑娘巷了,朱先亮的能量非常大,你跟他放对准没好果子吃的。”
“谢谢,我知道了。”南宫炎笑道。
男生还想说什么,又一个跑过来男生,紧张的对南宫炎说:“同学,我们赶快走吧,朱先亮肯定叫人去了,再不走,就都走不成了。”
“呵呵,你们先走吧,我还待一会儿。”南宫炎说。
两个男生还想说什么,他们身后的女生已经开始催促了,不得已,二人对南宫炎点点头,转身和其他学生一起向姑娘巷外跑去。
南宫炎环视四周,姑娘巷原本还开张营业的店铺正在纷纷打烊收摊,店主们一脸焦急,那些饭店里的食客则纷纷跑出来,四散而去。附近楼房的窗户中,一些人影被屋内的人拉了回去,或是窗帘被拉上,或是熄了灯。
整个姑娘巷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南宫炎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伙人为祸不浅啊,既然撞到了,就不能让他们再逍遥了。可是他又有些发愁,如果对方是修炼者,南宫炎可以使出一百种手段修理他们,可对方仅仅是普通人,有效的手段可就不好找了。肯定是不能杀人或者令人致残的,南宫炎有自己的原则,他认为自己无权决定他人生死,无权剥夺他人的肢体,除非这人恶贯满盈。
像诊治李刚那样吗?似乎太便宜他们了。
南宫炎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人。
“小伙子……”南宫炎身后传来颤颤巍巍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身看去,是母女二人中的母亲,她和女儿一脸苍白,在夜色中瑟瑟发抖,“你赶快走吧,再走就来不及了。”
她的女儿从母亲的肩膀上抬起头,她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大眼睛内都是泪水,“大哥哥,你快点走吧,再不走就危险了。”
这是一对善良的人啊,危险时刻还想着让我这个惹祸的人先走。母女二人的善良令南宫炎心中暖暖的,他决定守护她们。
“不走,”南宫炎咧嘴笑道,雪白的牙齿闪着光,他指着火炉上的羊肉串,“我肚子饿了,这几串就给我吧。”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母亲嘴巴张了张,欲继续劝说南宫炎。火炉上的羊肉串是那些学生点的,烤熟有一会儿了,现在有些焦糊。南宫炎一把将羊肉串抓在手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色对母女二人说:“阿姨,小妹妹,相信我。”说完,便低头津津有味的吃起羊肉串来。
南宫炎的话很短,却似乎拥有魔力,母女二人惴惴的心平和了下来,二人秒懂南宫炎话中的含义,莫名的,二人对这个身手不凡的少年充满了信任。就连饱经人情世故的母亲都说不清楚,她为何如此相信这个少年,毕竟相识不过几分钟而已。可她就是相信,这个少年只要坐在这里,自己母女必然无忧。
美丽的女儿痴痴得看着大快朵颐的少年,他那清澈的眸子,和邪异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少女的心间。
“很好吃啊,阿姨,再给我烤二十串,哦不,三十串。”南宫炎举起光溜溜的羊肉串杆子,打断了母女二人的思绪。
母女
通过简单的沟通,南宫炎得知了姑娘巷烧烤摊母女二人的故事。
母亲的名字叫董冬梅,女儿叫沈欣,今年读高二,沈欣还有一个弟弟叫沈强,今年读高一。原本,这个家庭有四个人,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丈夫张建与妻子、一对儿女。丈夫在外与人合伙做生意,和妻子在姑娘巷买了间一楼的房屋。房屋被前主人改造成商铺,夫妻买过来后,就将房子靠外的一间改造成杂货铺,晚上再卖烤羊肉串,日子过得倒也红火。
幸福的家庭大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张建与朋友合伙做生意,没想到合伙人吃里扒外,对外以合伙企业的名义欠下巨额债务,对内则和企业内的会计私通,将企业内所有资金一股脑卷跑了。
按照帝国法律,合伙人须对合伙企业运营期间的债务承担无限连带责任,一个合伙人跑了没有关系,剩下的合伙人张建还在就行。张建就这样掉进了朋友挖的巨坑里,背上了巨额债务。张建和董冬梅是夫妻,张建的债务也就是董冬梅的债务。
原本幸福殷实的四口之家背负了巨额债务,生活一下子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为了还债,夫妻二人没日没夜的挣钱,好不容易,二人将债务还清了九成。可没想到在生活即将重返天堂之际,厄运再次来临。
丈夫张建被查出身患绝症,这一次,无情的命运将希望彻底泯灭。丈夫张建撒手人寰,令这个家庭在原先债务之外,又欠下了不菲的医疗费。
生活的重担就这样全部落在董冬梅的肩膀上。她为了还债,为了一双儿女,白日里除了看店就是做钟点工,晚上则是摆摊卖羊肉串。瘦弱的肩膀硬是撑起了这个家庭。
南宫炎唏嘘不已,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我在今晚撞见她们。
“董阿姨,这伙混混和你又有什么过节呢?”南宫炎问,在他看来,董冬梅孤儿寡母的,不可能主动招惹朱文亮这样的人,而今天晚上,朱文亮几人很明显就是冲着母女二人来的。
董冬梅叹了口气,女儿沈欣将话接了过来,愤愤的说:“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土财主,要收购我们沿街的几家商铺,说是要开什么美食街。”她手指向南宫炎的身后,“这几家商铺的主人被朱光头连哄带吓,陆续搬走了,可我和妈妈是坚决不同意的。”南宫炎扭头看去,果然,以董家为起点,沿街的六家商铺都是大门紧闭,窗子也是黑漆漆的。
“我家房子本就不大,他们给的钱又少,若是将这房子交出去,我和娘三住哪里呢,以后又怎么维持生计呢?”董冬梅弯腰,下意识的去拿火钳夹木炭,手抓了个空,才想起铁钳已被南宫炎抓成了麻花,她苦笑了笑,直接用手抓起几块黑黑的木炭,扔进火炉里。
这时,整个姑娘巷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唯有这家烧烤摊,火炉烧的正旺,红色的火焰不时从黑色的铁炉中冒出,发出噼啪之声,与夜风共舞。
“我是不会搬的,朗朗乾坤,我就不信皇帝陛下治下,这伙混混能拿我们怎么样。”董冬梅坚定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不然也生不出沈欣这样的漂亮丫头,只是生活的艰辛令她的容颜布满的沧桑,双鬓已爬上了白发,可那双美眸依然明亮,闪动着不屈。
南宫炎注意到董冬梅拿火钳的动作,讪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火钳弄坏了,待会儿结账时一起赔你。”
董冬梅摇头,从旁边抓了一把生羊肉串摆到火炉上,边熟练的烧烤边说:“今天多亏了你,哪能收你的钱呢,今天你想吃多少羊肉串就吃多少,阿姨我请客。”
沈欣凑到南宫炎近前,睁大眼睛瞅着南宫炎的胳膊,“南宫哥,你好强壮,这么粗的铁钳,你随手就掰弯了,要是小弟看到了,肯定会非常崇拜你。”
“呵呵,没什么的,哦,对了,你弟弟在哪里,怎么没看到啊。”南宫炎问。
母女两人的脸同时一暗,董冬梅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这孩子,放学到现在都没回来,和同学玩去了吧,唉,这孩子能有欣欣一半懂事就好了……”
沈欣咕哝道:“小弟以前不是这样子的,爸爸去世后,他就变了。”
董冬梅一脸担忧的对南宫炎说:“南宫啊,你要小心啊,朱先亮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和这里的警察有勾结的。”
“妈妈,不用担心,南宫哥一定有办法的。”沈欣眨着大眼对母亲说,再扭头看向南宫炎,满脸崇拜。她对南宫炎有着盲目的信心,这股信心产生于南宫炎空手接住啤酒瓶,壮大于南宫炎将火钳扭成麻花吓跑众混混,小女孩的心思就是简单,没有原因,相信就是相信。
“董阿姨,不用担心。”南宫炎笑了笑,看了一下手机,朱先亮一伙儿离开将近一刻钟了,吹哨子喊人也该差不多了吧,他站起身对董冬梅说,“阿姨,我去旁边打一个电话。”
帝国非常事件防控、处置处驻金陵分部。秦申和几名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站在一面“墙”前,商议着什么。他们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墙”,而是由大大小小三十几个显示屏组成的墙,每一个屏幕显示一个奇特的场景:有的是一颗星球,但绝不是地球;有的是雨林,只不过雨林的树木被烧着了,火焰还是蓝色的;有的是沙漠,金色的黄沙之上,一道粗壮的龙卷风正肆虐着;有的是在深蓝色海洋中,一群鱼儿游来游去……
正中的大屏幕显现的是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由某种黑色的岩石构成,山上几乎是光秃秃的,只在很少的地方生长着低矮的灌木,山脉之上漂浮的云彩居然是红色的,天空被连绵的云彩遮挡。显示屏看不见有什么光源,但诡异的是,整个山脉却显得很亮。
秦申正说着什么,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取出手机看了一眼,“抱歉,你们继续分析,我出去接个电话。”他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秦老板好。”电话中传出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板?秦申愣了一下,笑道:“南宫炎同学,你这大高手才上几天大学啊,就学会油嘴滑舌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虽然是这里的组长,可我俩还是搭档呢,称呼我名字,或者喊阿申吧。”
电话那头正是南宫炎,他站在距离烧烤摊几米远的地方打着电话。
“我碰到点麻烦的事情,想请你帮个忙。”南宫炎说。
混混拉的仇恨
“你居然请我帮忙?”秦申的脸沉了下来,急速说,“迅速报告你的位置,对方大概实力范围,是否是妖类,有无嗜血或者魔化特征?需要特战队协助吗?一个团够吗?热武器是否管用?是否需要装甲力量待命……”秦申的脑门都见汗了,他隐约知道南宫炎的实力范围,——这家伙是传说中的修炼者,防控处的几位修炼者可都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呢。能令这小怪物求援的危险能是玩儿的么,秦申直接将威胁等级拔到顶,甚至开始构思如果行动失败,是否需要实行城市撤离计划了。
特战队?一个团?装甲部队……南宫炎的目光有些呆滞,他发现,他有些低估帝国防控处和秦大帅哥了。“呵呵,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想啊,我现在是帝国防控处的人了,借用一下帝国的力量收拾几个混混应该没问题吧,据说,这几个混混和警察关系莫逆……”南宫炎解释道。
“几个混混——”秦申的嗓门瞬间拔高,仿佛被流-氓必到墙角的小姑娘。
南宫炎嘿嘿笑道:“就是几个混混,普通的人类,不是什么妖怪。”
“南宫炎同学,你是在消遣哥哥我吗?几个小混混?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吗,是帝国防控处成员,是帝国皇帝陛下的直属机构,只对皇帝陛下负责,是拥有特权的特别部门,understand?”
南宫炎的耐心很好,谁叫他有求于人呢。“不就是想到防控处这么威风的部门,收拾几个混混还不是举手之劳嘛,我也不是没办法,可对方都是些普通人,用玄术的话,不好拿捏力度,伤及他们的生命根本就不好了。”南宫炎说的是实话,他可以用元力将朱先亮弄成白痴或者植物人,可以用结界将他们扔进异空间,或者干脆直接杀人灭口挫骨扬灰,可是这些手段明显不适合眼下的情况。事实是,他收拾普通人的手段还不如猫妖白小喵的幻境妖术实用、有效。
另外,混混将警察叫来了怎么办,警察虽然是混混的帮凶,但也是帝国政府的人,收拾起来更麻烦。
所以,董冬梅提及混混和警察有交情时,南宫炎就想到要借助帝国防控处的力量了。当时,他心里产生了个小小的疑问,帝国防控处和姑娘巷的警察相比,孰强孰弱?如果还不如这些警察,他可以考虑换个东家了。
秦申一脸大义凛然的说:“南宫炎,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帝国防控处驻金陵分部的核心成员,身负特殊使命,请不要和混混们一般见识,好吗?对了,这几天你有空到我这里来一下,有个地方……”
南宫炎打了个哈哈,说:“哦,我明白了,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吧。秦申啊,我最近有些感冒,就请三个月,哦不,六个月假,六个月后咱们再联系吧。”南宫炎有些生气,他在聊斋世界画壁界元素中时,差点被夜叉给推倒了,付出蛮大的,可现在请求帮忙却求来了一堆推辞加批评。
他毕竟是十七岁的少年,还不能像其他修者那样做到心如明镜,他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将混混们每人打断一条腿,用暴力威逼他们放弃;如果警察果真被请来了,就抓起来丢到白小喵那里去,请白小喵用妖术对他们洗脑。
至于防控处的事嘛,他不是感冒了吗,等半年后病好了再说吧,说不定还不到半个月,老头子就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爷俩闯荡天下去了呢。
秦申的脸有些绿,他有预感,如果今天不帮南宫炎,这小子肯定说到做到,直接撂挑子半年。头儿如果知道自己和南宫炎闹僵了,八成会从帝都杀将过来,把自己吊在院子里暴打。
动用防控处的力量对付几个小混混,简直是大炮打蚊子啊,哦不,是用核武器打蚊子啊。唉,算了算了,谁叫这小子是我祖宗呢。
姑娘巷风云之霸凌
姑娘巷位于金陵大学的东方,是一条二百多米长的街巷,两边是旧式的居民楼,最高的居民楼不超过七层。街巷的两端各连接一条街道,西边的街道靠近金陵大学,东边的街道则靠近另一处居民区。
南宫炎挂断与秦申的通话时,东边的街道传来喧嚣之声,三十多个混混骂骂咧咧的向烧烤摊涌来。
董冬梅与沈欣惊呼一声,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她们的确对南宫炎抱有信心,但是看到三十个面目狰狞的混混向自己冲来,发自本能的恐惧顿时占据了上风。
这些家伙,还真的来了。南宫炎嘴角弯了弯,他看见朱先亮被三个混混架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不时恶狠狠地望过来,看来他是吃定自己了。
“阿姨,你和沈欣去房间里躲一下,这里就交给我了。”南宫炎站起身,扭过头对母女二人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南宫炎,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董冬梅叮嘱道,拉着女儿欲往身后的房子里躲,“如果感觉到危险,你就赶紧离开,这些混混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沈欣显然不想跟妈妈进屋,拉着妈妈的胳膊说,“妈,我们怎么能躲起来呢,南宫大哥是为了我们才深陷险境的,我们应该留下来帮他,多一个人就对一份力量。”
董冬梅苦笑,“你这孩子,妈妈受点委屈没关系,你还小啊,这些混混是你能对付的吗?”
南宫炎打断母女二人的对话,对沈欣说:“沈欣小妹妹,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和董阿姨赶快进屋吧,把门锁的紧紧的,你们在外面,我反而会分心的。”他笑着摸了摸沈欣的头,“快和你妈妈进屋子吧,一定要听妈妈话。”
沈欣噘嘴咕哝道:“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啊,人家才不小呢。”她不情不愿的被董冬梅拉进了屋,董冬梅利索的将玻璃柜推进后面的屋子,在拉上房门时再次叮嘱道,“南宫,自己注意安全,事不可为就赶紧离去,不用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