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
都市新传说·猫咪夜话
因为是宅男的缘故，我很少外出吃饭。在发生那件事之前，我一个月外出就餐的次数是一月5次。
发生那件事后，我每个月外出就餐的次数是一个月0次。
至于那件事，就是我独自一人去海底捞吃火锅，店员贴心的给我对面放了个巨大的玩偶熊。
我和熊相对无言的涮了7盘毛肚，看起来像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因为外卖点的太多，我对这块地区的外卖小哥也都熟络起来。
引起我注意的，是个看起来很青涩的小男生。他第一次到我家送外卖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出于对长的好看的人的善意，我请他去屋里喝了杯水。他告诉我，他是外地的，刚做外卖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总找不到顾客的位置。为此，没少被平台罚款，也没少被顾客骂。他又是个脸皮薄，心事重的人，这事儿郁结于心。
虽然在我看来这是屁大的事，不过当时电脑上在放中国好声音，汪峰的天问响起——“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也随口问了他这么一句。至今我也忘不了他认真的神情。
“我的梦想，就是当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他告诉我。
看到我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他的眼圈又要红了。
发生那件事后，我每个月外出就餐的次数是一个月0次。
至于那件事，就是我独自一人去海底捞吃火锅，店员贴心的给我对面放了个巨大的玩偶熊。
我和熊相对无言的涮了7盘毛肚，看起来像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因为外卖点的太多，我对这块地区的外卖小哥也都熟络起来。
引起我注意的，是个看起来很青涩的小男生。他第一次到我家送外卖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出于对长的好看的人的善意，我请他去屋里喝了杯水。他告诉我，他是外地的，刚做外卖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总找不到顾客的位置。为此，没少被平台罚款，也没少被顾客骂。他又是个脸皮薄，心事重的人，这事儿郁结于心。
虽然在我看来这是屁大的事，不过当时电脑上在放中国好声音，汪峰的天问响起——“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也随口问了他这么一句。至今我也忘不了他认真的神情。
“我的梦想，就是当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他告诉我。
看到我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他的眼圈又要红了。
我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摧残一个孩子，只好强行忍住笑意，哥们儿似的拍了拍他。“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我支持你。”
真是个傻子。送走他后我心里想。
后来的事儿也验证了我的想法。干了3个月外卖的他，每次送餐都要比其他送餐员晚。不过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我吃不吃东西都无所谓——托我的不死之身所赐。我吃食物单纯是享受食物的美味。所以，对于我这个从来不吝于给他打5星的人，他无比感激。
“等我有了本事，我会报答你的。大哥。”他很真诚。
“谢谢啊。”我笑了笑，不多不少正好露出八颗牙齿。看着他脚上那双已经露出脚趾头的“avivas”鞋，我礼貌的关上了门。
随后我彻底把他忘的一干二净。直到上周晚上的猫咪聚会。
和这群猫待久了，我发现它们和女人也差不多。俗话不是那么说的么，男人像狗，女人像猫。一群猫在一起，聊得也是东家长西家短。
不过因为它们独特的视角，人类往往不会对其防备，所以它们讨论的话题往往是在人类网络上看不到的。
上周它们在讨论这个城市里的“幽灵”。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瞎了一只左眼的一头苍老的中华田园猫气喘吁吁的说。“那天晚上我在仓库里逮耗子，看见一个蓝色的鬼嗖嗖的从仓库那头钻进来，然后又飘到仓库的另外一头，钻到墙里消失了。丫挺的，害得我已经逮着的老鼠都跑了。”
听口音，这应该是从北京来的猫。
真是个傻子。送走他后我心里想。
后来的事儿也验证了我的想法。干了3个月外卖的他，每次送餐都要比其他送餐员晚。不过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我吃不吃东西都无所谓——托我的不死之身所赐。我吃食物单纯是享受食物的美味。所以，对于我这个从来不吝于给他打5星的人，他无比感激。
“等我有了本事，我会报答你的。大哥。”他很真诚。
“谢谢啊。”我笑了笑，不多不少正好露出八颗牙齿。看着他脚上那双已经露出脚趾头的“avivas”鞋，我礼貌的关上了门。
随后我彻底把他忘的一干二净。直到上周晚上的猫咪聚会。
和这群猫待久了，我发现它们和女人也差不多。俗话不是那么说的么，男人像狗，女人像猫。一群猫在一起，聊得也是东家长西家短。
不过因为它们独特的视角，人类往往不会对其防备，所以它们讨论的话题往往是在人类网络上看不到的。
上周它们在讨论这个城市里的“幽灵”。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瞎了一只左眼的一头苍老的中华田园猫气喘吁吁的说。“那天晚上我在仓库里逮耗子，看见一个蓝色的鬼嗖嗖的从仓库那头钻进来，然后又飘到仓库的另外一头，钻到墙里消失了。丫挺的，害得我已经逮着的老鼠都跑了。”
听口音，这应该是从北京来的猫。
瞎眼北京老猫说完后，马上收到了无情的嘲笑。“六爷，您那眼，视力还剩下多少？耗子跟狗，还能分得清吗？别是您老大限到了，要回光返照。”
一只折耳猫冷笑着说。
“呸！”那只叫六爷的猫一口浓痰吐过去，“天生软骨病的家伙，你死那天老子都活蹦乱跳！”
“别吵了。”一直安居中位的橘猫出来调停。看得出他地位很高，两只猫都不再说话。
橘猫这时开口了。“我也见过那个幽灵。当时我正在家里吃饭，那家伙忽然就从墙里飘了出来，还把我的饭盆弄倒了，我气不过，蹦起来就朝他脸上抓了一道。他把我甩开，然后又从墙里穿了出去。”
橘猫的话无疑像是石头投进了水塘里，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这么说我那天遇到的也是真事儿了！我当时正在玩线球，线球滚到门边我要去捡，结果被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撞飞了。”
“那个蓝色的鬼好像没有双脚，我正面看见过一次。他双腿下面空空的。”
“鬼没有脚后跟，但是有脚，据你们所说，这种能现形且飞行急速的鬼，应该是积年的老鬼了，法力高强。如果如橘王所说，你竟然还能碰到他的实体，那它应该就快要修成鬼仙了。”
一头雪白的波斯猫捋着自己的胡须说。
这是哪位？我心里寻思，听了这么多次猫咪聚会，并没见过这只波斯猫。
一只折耳猫冷笑着说。
“呸！”那只叫六爷的猫一口浓痰吐过去，“天生软骨病的家伙，你死那天老子都活蹦乱跳！”
“别吵了。”一直安居中位的橘猫出来调停。看得出他地位很高，两只猫都不再说话。
橘猫这时开口了。“我也见过那个幽灵。当时我正在家里吃饭，那家伙忽然就从墙里飘了出来，还把我的饭盆弄倒了，我气不过，蹦起来就朝他脸上抓了一道。他把我甩开，然后又从墙里穿了出去。”
橘猫的话无疑像是石头投进了水塘里，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这么说我那天遇到的也是真事儿了！我当时正在玩线球，线球滚到门边我要去捡，结果被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撞飞了。”
“那个蓝色的鬼好像没有双脚，我正面看见过一次。他双腿下面空空的。”
“鬼没有脚后跟，但是有脚，据你们所说，这种能现形且飞行急速的鬼，应该是积年的老鬼了，法力高强。如果如橘王所说，你竟然还能碰到他的实体，那它应该就快要修成鬼仙了。”
一头雪白的波斯猫捋着自己的胡须说。
这是哪位？我心里寻思，听了这么多次猫咪聚会，并没见过这只波斯猫。
“你是谁啊？”所有的猫一起发问。
合着它们也不知道。
“咳”，波斯猫故弄玄虚的清了清嗓子，“贫道……贫猫来自于青城山，已经修炼了4个月了。特来红尘游历一番……”
他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因为他的脖颈皮被布偶猫叼住了。这是制服猫最有效的手段。
“说话别装逼，装逼别说话。”她教训道。“4个月的小家伙，奶味还没去掉呢。”
“是，是。”波斯猫放弃了拿腔拿调，“肯定是鬼咯！我们猫天生就比其他的动物容易见鬼，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见过真鬼没？”布偶猫问。
波斯猫想了片刻，摇了摇尾巴。猫摇尾巴不是像狗一样示好，而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所谓“鬼”，在民间传说里就是人死后变成的东西，与此配套的还有黑白无常、阎罗王、地狱等东西。但这一套我却是不信的。
人无非就是由各种元素组成的精密物体，和其他动物，甚至植物，区别并不大。人的思维、动作也是各种神经元和基础的条件反射作用的结果。
如果把人身体比作油灯，神经元和脑波就是里面的火。人死如灯灭。肉身死了，随之的一切也都不存在了。
不过有些时候会有例外，比如某些人的脑波格外强，即使肉身死亡，脑波也能游离在外一段时间，遇到合适的契机（比如打雷、湿度高的地方）还能造成投影般的效果。这也就是民间传说的鬼。这种脑波很强的人，就好比灯灭的时候，蹦出来几朵小灯花。不过没有油的支撑，小灯花也燃不了多久，最多七天左右。民间所说，人死后七天魂魄就会被收走，就是这情况。
按照这群猫所说，这个蓝色的“鬼”至少在城市里出现一个多月了。那他肯定就不是“鬼”。
不是“鬼”，但又能在墙里面穿来穿去，那是什么呢？
合着它们也不知道。
“咳”，波斯猫故弄玄虚的清了清嗓子，“贫道……贫猫来自于青城山，已经修炼了4个月了。特来红尘游历一番……”
他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因为他的脖颈皮被布偶猫叼住了。这是制服猫最有效的手段。
“说话别装逼，装逼别说话。”她教训道。“4个月的小家伙，奶味还没去掉呢。”
“是，是。”波斯猫放弃了拿腔拿调，“肯定是鬼咯！我们猫天生就比其他的动物容易见鬼，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见过真鬼没？”布偶猫问。
波斯猫想了片刻，摇了摇尾巴。猫摇尾巴不是像狗一样示好，而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所谓“鬼”，在民间传说里就是人死后变成的东西，与此配套的还有黑白无常、阎罗王、地狱等东西。但这一套我却是不信的。
人无非就是由各种元素组成的精密物体，和其他动物，甚至植物，区别并不大。人的思维、动作也是各种神经元和基础的条件反射作用的结果。
如果把人身体比作油灯，神经元和脑波就是里面的火。人死如灯灭。肉身死了，随之的一切也都不存在了。
不过有些时候会有例外，比如某些人的脑波格外强，即使肉身死亡，脑波也能游离在外一段时间，遇到合适的契机（比如打雷、湿度高的地方）还能造成投影般的效果。这也就是民间传说的鬼。这种脑波很强的人，就好比灯灭的时候，蹦出来几朵小灯花。不过没有油的支撑，小灯花也燃不了多久，最多七天左右。民间所说，人死后七天魂魄就会被收走，就是这情况。
按照这群猫所说，这个蓝色的“鬼”至少在城市里出现一个多月了。那他肯定就不是“鬼”。
不是“鬼”，但又能在墙里面穿来穿去，那是什么呢？
其他的猫们又陆续说了自己的一些见闻，都和那个蓝色的鬼有关，但都没有什么结论。
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家，顺手又点了份外卖。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了，唱主角的夜宵肯定是小龙虾。
“您的餐，请用好！”外卖小哥彬彬有礼的把小龙虾递给我，我一摸盒子，嚯，还烫着呢。我正想关上门，忽然呆住了，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3
3分钟。
这家龙虾外卖位于4公里以外。
这……也太神速了吧？
我可以理解餐馆出餐快，因为他家只卖小龙虾，外卖员接单后可以拎了就走，但是3分钟，完成接单——到龙虾馆——送到我手里，你是闪电侠吗？
想到这儿我仔细看了下外卖员。
是那个青涩小哥！
“趁热吃吧，保证新鲜热乎。”他笑笑。
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家，顺手又点了份外卖。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了，唱主角的夜宵肯定是小龙虾。
“您的餐，请用好！”外卖小哥彬彬有礼的把小龙虾递给我，我一摸盒子，嚯，还烫着呢。我正想关上门，忽然呆住了，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3
3分钟。
这家龙虾外卖位于4公里以外。
这……也太神速了吧？
我可以理解餐馆出餐快，因为他家只卖小龙虾，外卖员接单后可以拎了就走，但是3分钟，完成接单——到龙虾馆——送到我手里，你是闪电侠吗？
想到这儿我仔细看了下外卖员。
是那个青涩小哥！
“趁热吃吧，保证新鲜热乎。”他笑笑。
看到他我忽然想起来，最近一个多月，白天我点外卖好像送餐的都不是他了。问了他，他说他以后专注做夜宵了。
“进来喝杯水？”
他看了下软件，估计现在没订单，同意了。
在给他倒水的时候，我打开了外卖软件上，他的个人主页。
一水儿的好评。
“飞一般的速度！”
“神了！我刚下单就送过来了！这小哥难道是飞来的？”
“如果能打10星，我要给10颗星！每次都不超过5分钟，太快了！”
……
几乎全是对他速度的评价。
“大哥，我现在基本上就快要成为天下最快的快递小哥了！”他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敷衍的和他聊着，忽然发现门边放着一辆平衡车。
“进来喝杯水？”
他看了下软件，估计现在没订单，同意了。
在给他倒水的时候，我打开了外卖软件上，他的个人主页。
一水儿的好评。
“飞一般的速度！”
“神了！我刚下单就送过来了！这小哥难道是飞来的？”
“如果能打10星，我要给10颗星！每次都不超过5分钟，太快了！”
……
几乎全是对他速度的评价。
“大哥，我现在基本上就快要成为天下最快的快递小哥了！”他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敷衍的和他聊着，忽然发现门边放着一辆平衡车。
再看看他的脚，那双山寨的avivas变成了正宗的adidas。
“呦，阔了啊！”
他接过水，一饮而尽，显得很兴奋。“现在一晚上能接很多单，赚的钱多了。”
“我记得你之前都很慢啊，现在为什么快了？”我实在诧异于那3分钟的速度。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却不肯说话。真是老实孩子，也不知道岔开话头。就这么尴尬了几秒，他终于开口了，“大哥我走了啊。”
我打开门，目送他乘着平衡车驶向电梯。
等等！
我跑了出去，在电梯门关闭的最后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脸。他脸的左侧，有一道血印子。
等我坐着另外一个电梯到楼下，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不过他的形象已经存在我脑海里了。
憨厚的笑容，青涩的面容，黑色的平衡车，脸上的血印子……
以及，蓝色的制服。
“当时我正在家里吃饭，那家伙忽然就从墙里飘了出来，还把我的饭盆弄倒了，我气不过，蹦起来就朝他脸上抓了一道。”
“我看到那个蓝色的鬼影从墙里出来……”
“那个蓝色的鬼……”
“那蓝鬼好像没有脚，是飘的……”
没错了，一切都能对得上。他走路靠得是平衡车，所以猫以为他是在飘；蓝色是他制服的颜色，至于他脸上的伤痕，是被橘猫抓的。
能穿墙……这么也能解释了他为什么送外卖那么快。我们这座城市的街道都是七扭八拐的，地图上看着直线距离很短的两个地方，真走起来可能要很久。如果能穿墙而过的话，他到任何地方都能走最近的路程。
现在唯一需要弄明白的是，他是如何实现穿墙的？
“呦，阔了啊！”
他接过水，一饮而尽，显得很兴奋。“现在一晚上能接很多单，赚的钱多了。”
“我记得你之前都很慢啊，现在为什么快了？”我实在诧异于那3分钟的速度。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却不肯说话。真是老实孩子，也不知道岔开话头。就这么尴尬了几秒，他终于开口了，“大哥我走了啊。”
我打开门，目送他乘着平衡车驶向电梯。
等等！
我跑了出去，在电梯门关闭的最后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脸。他脸的左侧，有一道血印子。
等我坐着另外一个电梯到楼下，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不过他的形象已经存在我脑海里了。
憨厚的笑容，青涩的面容，黑色的平衡车，脸上的血印子……
以及，蓝色的制服。
“当时我正在家里吃饭，那家伙忽然就从墙里飘了出来，还把我的饭盆弄倒了，我气不过，蹦起来就朝他脸上抓了一道。”
“我看到那个蓝色的鬼影从墙里出来……”
“那个蓝色的鬼……”
“那蓝鬼好像没有脚，是飘的……”
没错了，一切都能对得上。他走路靠得是平衡车，所以猫以为他是在飘；蓝色是他制服的颜色，至于他脸上的伤痕，是被橘猫抓的。
能穿墙……这么也能解释了他为什么送外卖那么快。我们这座城市的街道都是七扭八拐的，地图上看着直线距离很短的两个地方，真走起来可能要很久。如果能穿墙而过的话，他到任何地方都能走最近的路程。
现在唯一需要弄明白的是，他是如何实现穿墙的？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这点儿毫无疑问。活人怎么能像水一样，从墙里透过去呢？
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个动画片，叫《崂山道士》，里面就有穿墙术。
但那终究是神话而已，现实中真有这法术？
看那家伙傻乎乎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够学会什么神通道法的人啊。
“我的梦想，就是当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他认真说自己梦想的样子在我眼前浮现。我此时却想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另外一个人。
那个赋予我不死能力，以及让我能够听懂猫咪话语的人。（详情见第一夜·榕树街）
想起那个人（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算不算人），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至于为什么第一时间想起他，可能是我下意识的觉得，只有那个人有这个能力。
我决定验证下。
当10分钟后小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候，他明显的有点惊讶。
“大哥，吃这么快啊？”
我一把抓住他。“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奇怪的男人？”
“我每天都要见很多人啊。”他分辨。
我仔细盯着他的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对我的眼神有信心。没有人，能在我的凝视下保持平静。
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个动画片，叫《崂山道士》，里面就有穿墙术。
但那终究是神话而已，现实中真有这法术？
看那家伙傻乎乎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够学会什么神通道法的人啊。
“我的梦想，就是当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他认真说自己梦想的样子在我眼前浮现。我此时却想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另外一个人。
那个赋予我不死能力，以及让我能够听懂猫咪话语的人。（详情见第一夜·榕树街）
想起那个人（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算不算人），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至于为什么第一时间想起他，可能是我下意识的觉得，只有那个人有这个能力。
我决定验证下。
当10分钟后小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候，他明显的有点惊讶。
“大哥，吃这么快啊？”
我一把抓住他。“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奇怪的男人？”
“我每天都要见很多人啊。”他分辨。
我仔细盯着他的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对我的眼神有信心。没有人，能在我的凝视下保持平静。
果然，片刻后他说，“要说奇怪的男人，是有个。大约一个月前，我给他送外卖的时候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他问我怎么了，我给他说了我的梦想。他告诉我，我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他给我传授了几个字，让我牢牢记住。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后……”他的声音越来越缥缈轻忽，眼神也变得迷离。
这是被催眠的征兆。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念完九字真言，一股风刮来，小哥激灵下，醒了过来。
在我的盘问下，他把所有事和盘托出。
他按照那个神秘男人教他的方法——嘴里念着咒，然后憋着一口气，在这口气散完之前，他一头撞向了出租屋的墙。
本来以为会撞出个大包，结果他发现自己到了出租屋外。
传说中的穿墙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当他发现那个男人没骗他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那男人，但已经人去屋空。
忐忑的外卖小哥又试验了几次，次次成功。在经历了不知所措、害怕，甚至恐惧后，喜悦感在他心里升腾而起——因为他发现，他确实要成为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了。
靠着穿墙术，他穿墙入户如入无人之境，不管去哪儿走直线距离就行了。唯一麻烦的是他没有隐身术，所以他选择了夜间送夜宵。这样能最大概率的减少被发现的几率。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我痛心疾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明所以。
我有股揍他的冲动，在我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数利用这个方式赚钱的办法。且慢，我还要当面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这小子糊弄我呢？
“从这儿穿过去我看看。”我指着家里的那堵电视墙的边缘。
他犹豫了下，嘴里默念了几个我听不懂的词，然后一头扎进了墙里。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像是逐渐融化般，消融在墙里。
“啊！！！！！！！”这时，从墙里忽然传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以及挣扎的声音。
“他给我传授了几个字，让我牢牢记住。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后……”他的声音越来越缥缈轻忽，眼神也变得迷离。
这是被催眠的征兆。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念完九字真言，一股风刮来，小哥激灵下，醒了过来。
在我的盘问下，他把所有事和盘托出。
他按照那个神秘男人教他的方法——嘴里念着咒，然后憋着一口气，在这口气散完之前，他一头撞向了出租屋的墙。
本来以为会撞出个大包，结果他发现自己到了出租屋外。
传说中的穿墙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当他发现那个男人没骗他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那男人，但已经人去屋空。
忐忑的外卖小哥又试验了几次，次次成功。在经历了不知所措、害怕，甚至恐惧后，喜悦感在他心里升腾而起——因为他发现，他确实要成为全天下最快的外卖小哥了。
靠着穿墙术，他穿墙入户如入无人之境，不管去哪儿走直线距离就行了。唯一麻烦的是他没有隐身术，所以他选择了夜间送夜宵。这样能最大概率的减少被发现的几率。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我痛心疾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明所以。
我有股揍他的冲动，在我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数利用这个方式赚钱的办法。且慢，我还要当面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这小子糊弄我呢？
“从这儿穿过去我看看。”我指着家里的那堵电视墙的边缘。
他犹豫了下，嘴里默念了几个我听不懂的词，然后一头扎进了墙里。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像是逐渐融化般，消融在墙里。
“啊！！！！！！！”这时，从墙里忽然传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以及挣扎的声音。
我心念电转，拎起门后的大锤，使劲锤在墙上，把墙皮砸落了一大块。
外卖小哥灰头土脸的从墙里钻出来，坐在地上，身体如筛糠。他望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他恐怖的来源——墙里面，还藏着一具面容姣好，栩栩如生的女尸标本。
老了记性果然大不如前啊。我叹了口气。
我拿出刀，架着他的脖子。“你发现了我的秘密，说出去，你就死，好嘛？”
他显然是没经历过大阵势的，无意识的乱点头。
我很满意。“开玩笑的啦。我像是变态杀人狂吗？我还想到了利用你的能力，让你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快递员的方式呢！”
他睁大了眼睛。
外卖小哥灰头土脸的从墙里钻出来，坐在地上，身体如筛糠。他望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他恐怖的来源——墙里面，还藏着一具面容姣好，栩栩如生的女尸标本。
老了记性果然大不如前啊。我叹了口气。
我拿出刀，架着他的脖子。“你发现了我的秘密，说出去，你就死，好嘛？”
他显然是没经历过大阵势的，无意识的乱点头。
我很满意。“开玩笑的啦。我像是变态杀人狂吗？我还想到了利用你的能力，让你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快递员的方式呢！”
他睁大了眼睛。
当天晚上，我们出现在一家珠宝翡翠行的库房里。
虽然戒备无比森严，但对于能穿墙的我们来说犹如纸糊的一般。插句嘴，小哥拉着我，我也暂时性的有了穿墙术。我甚至想过，如果再找一群人，大家手拉着手，可以组成世界最大的盗窃联盟了。
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真的要这么做吗？”他有些忐忑，不过从他眼神里，我看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揽着他的肩膀。“你已经是最快的快递员了，但离最厉害的快递员还差点。”
他显然很疑惑。
我循循善诱。“最厉害的快递员，肯定也是赚钱最多的快递员，最受人尊敬的快递员。你有了钱，就可以去做慈善，就可以获得人尊敬了。”
“可是我现在也能赚钱啊……”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很蠢，不说话了。他一个月送的外卖再多，也就能赚一万多块钱吧。眼前的金银珠宝，够他送一百年外卖的。
于是乎，我俩默默的撑开带来的布袋子，以疾风扫落叶的速度，把这间珠宝行扫略一空。
明月清风下，我和他奔驰在榕树街的某条支巷里。
“爽吗？”我问他。
“爽爆了！！！！”他词汇量显然不足，只能用狂喊表达现在的心情。“啊！！！！！！！！！！！！！”
“啊！”长长的喊叫被短暂的尖叫戛然打断。
他只顾着跑，没留神地上有块小石头。习惯性的还牵着他的手的我，也被他带的朝地上跌去，我甚至都能平视地面了。
虽然戒备无比森严，但对于能穿墙的我们来说犹如纸糊的一般。插句嘴，小哥拉着我，我也暂时性的有了穿墙术。我甚至想过，如果再找一群人，大家手拉着手，可以组成世界最大的盗窃联盟了。
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真的要这么做吗？”他有些忐忑，不过从他眼神里，我看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揽着他的肩膀。“你已经是最快的快递员了，但离最厉害的快递员还差点。”
他显然很疑惑。
我循循善诱。“最厉害的快递员，肯定也是赚钱最多的快递员，最受人尊敬的快递员。你有了钱，就可以去做慈善，就可以获得人尊敬了。”
“可是我现在也能赚钱啊……”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很蠢，不说话了。他一个月送的外卖再多，也就能赚一万多块钱吧。眼前的金银珠宝，够他送一百年外卖的。
于是乎，我俩默默的撑开带来的布袋子，以疾风扫落叶的速度，把这间珠宝行扫略一空。
明月清风下，我和他奔驰在榕树街的某条支巷里。
“爽吗？”我问他。
“爽爆了！！！！”他词汇量显然不足，只能用狂喊表达现在的心情。“啊！！！！！！！！！！！！！”
“啊！”长长的喊叫被短暂的尖叫戛然打断。
他只顾着跑，没留神地上有块小石头。习惯性的还牵着他的手的我，也被他带的朝地上跌去，我甚至都能平视地面了。
这也没什么，顶多就是摔个嘴啃泥。这时候，最让我难以理解的事情发生了——现在正在记录这篇故事的我发誓，如果能穿越回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把那个脑残的小哥活活揍死——他可能是太害怕，怕摔破脸，怕摔断鼻梁？总之，他在身体贴近马路的时候，我听到他嘴里念出了那几个晦涩难懂的词。
穿墙术，只是个笼统说法，不能望文生义，以为这法术只能穿墙——事实上，它能够穿过一切有形的物体。比如说，柏油马路。
我们脚下的马路忽然变得如同虚无，我和他以相同的重力加速度下坠。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Tony老师。Tony老师现在是已经到了地心被融化了，还是继续在某个城市的一角走钢丝，然后体验下坠的过程呢？（关于Tony老师的事，见第四夜·坠入地心的男人）
我曾经为Tony老师的不幸悲哀过，毕竟他还算是难得的有审美的人。不过，现在我也要面临他的处境了。
如果事情这么发展，那无非就是世界上又多了两个下坠人而已。世界是不会那么无趣的。
下坠了没几米，外卖小哥肺里存着的气就消耗殆尽。
于是，我们马上停止了下坠。
于是，我们被困在了离地面五六米距离的土地里。
傻逼吗？搞笑吗？我认为是的。但是当主角变成自己后，这一切傻逼搞笑的事，就变成了恐惧。
没有什么奇迹发生。5分钟后，外卖小哥已经因为氧气不足而被憋死了。
而我，托我这具不死之躯的福，我死了之后又活了过来，然后再死，再活。
穿墙术，只是个笼统说法，不能望文生义，以为这法术只能穿墙——事实上，它能够穿过一切有形的物体。比如说，柏油马路。
我们脚下的马路忽然变得如同虚无，我和他以相同的重力加速度下坠。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Tony老师。Tony老师现在是已经到了地心被融化了，还是继续在某个城市的一角走钢丝，然后体验下坠的过程呢？（关于Tony老师的事，见第四夜·坠入地心的男人）
我曾经为Tony老师的不幸悲哀过，毕竟他还算是难得的有审美的人。不过，现在我也要面临他的处境了。
如果事情这么发展，那无非就是世界上又多了两个下坠人而已。世界是不会那么无趣的。
下坠了没几米，外卖小哥肺里存着的气就消耗殆尽。
于是，我们马上停止了下坠。
于是，我们被困在了离地面五六米距离的土地里。
傻逼吗？搞笑吗？我认为是的。但是当主角变成自己后，这一切傻逼搞笑的事，就变成了恐惧。
没有什么奇迹发生。5分钟后，外卖小哥已经因为氧气不足而被憋死了。
而我，托我这具不死之躯的福，我死了之后又活了过来，然后再死，再活。
可是他妈的不死之躯并不是无痛之躯，无痒之躯，不会憋气之躯，不恐惧之躯！
我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无尽的胸闷。你可以想象被一头大象踩在胸膛上的感觉。
接着，是地下世界的大恐怖。
当时的我倒是宁愿地下是地狱了，也不想和泥土中的蚯蚓、各种来历不明的虫子、蟑螂、各种几十年前的恶心垃圾为伍。
以及，因为某只辛勤的土拨鼠打的洞，而从遥远的不知名地方专程跑来咬了我一口，并在我身上栖息了几个小时的五步蛇。它栖息的地方恰好是我的脸。我该庆幸自己的鼻孔不大，否则这蛇会不会好奇的顺着我的鼻孔钻进我的身体我完全不晓得。
五步蛇吃了几只田鼠后，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我忍受着身上的残肢和血液。
地下无岁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阵阵腐臭味。
我知道，那是外卖小哥的尸体散发出来的尸臭。
能散发出这股味道，想必他现在已经到了巨人观的状态。（高能预警，千万不要去手贱搜索“巨人观”。）
我甚至能听到那些食腐动物津津有味的啃食他的躯体的声音。
在我数到174965763这个数字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我的躯体，接着，是另外一股，再一股，接着又是一股……
我的身上，好像变成了蛆虫的游乐场。而我，是他们巨大的玩具。
我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无尽的胸闷。你可以想象被一头大象踩在胸膛上的感觉。
接着，是地下世界的大恐怖。
当时的我倒是宁愿地下是地狱了，也不想和泥土中的蚯蚓、各种来历不明的虫子、蟑螂、各种几十年前的恶心垃圾为伍。
以及，因为某只辛勤的土拨鼠打的洞，而从遥远的不知名地方专程跑来咬了我一口，并在我身上栖息了几个小时的五步蛇。它栖息的地方恰好是我的脸。我该庆幸自己的鼻孔不大，否则这蛇会不会好奇的顺着我的鼻孔钻进我的身体我完全不晓得。
五步蛇吃了几只田鼠后，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我忍受着身上的残肢和血液。
地下无岁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阵阵腐臭味。
我知道，那是外卖小哥的尸体散发出来的尸臭。
能散发出这股味道，想必他现在已经到了巨人观的状态。（高能预警，千万不要去手贱搜索“巨人观”。）
我甚至能听到那些食腐动物津津有味的啃食他的躯体的声音。
在我数到174965763这个数字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我的躯体，接着，是另外一股，再一股，接着又是一股……
我的身上，好像变成了蛆虫的游乐场。而我，是他们巨大的玩具。
算了吧，现在再回忆这些往事，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浑身千万个毛孔都发痒，然后去洗澡。
就打下这短短的六千字，我已经洗了10次澡。这也是那次经历带来的后遗症。
我无意再去叙述我在地下的遭遇。总之，我最后脱困了。
当我以为自己要永坠无间地狱的时候，在我头顶传来了挖土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群人大惊小怪的往外抬外卖小哥的骨骼，以及被各种乱七八糟东西包裹的我。
医院检查完我的身体指标后，都对我所说的故事产生了怀疑。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和外卖小哥是同时跌落到地下的。
警方开始时坚定的怀疑是我杀了外卖小哥，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把他埋在了深深的马路底下，然后我自己事后得意洋洋的来查看时，自己也被困住了。
但这个推断漏洞百出，且不说我挖开柏油马路藏尸的行为是否值得商榷，我是怎么蠢到把自己用柏油和石子封起来的呢，而且还让人完全看不出来？
所以，最后经历了种种波折后，我还是被释放了。
“你应该感谢我。”蓝色布偶猫又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家里，并傲娇的跳到了我的机械键盘上。
没错。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她舒服的抬起头让我挠痒痒。
就打下这短短的六千字，我已经洗了10次澡。这也是那次经历带来的后遗症。
我无意再去叙述我在地下的遭遇。总之，我最后脱困了。
当我以为自己要永坠无间地狱的时候，在我头顶传来了挖土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群人大惊小怪的往外抬外卖小哥的骨骼，以及被各种乱七八糟东西包裹的我。
医院检查完我的身体指标后，都对我所说的故事产生了怀疑。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和外卖小哥是同时跌落到地下的。
警方开始时坚定的怀疑是我杀了外卖小哥，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把他埋在了深深的马路底下，然后我自己事后得意洋洋的来查看时，自己也被困住了。
但这个推断漏洞百出，且不说我挖开柏油马路藏尸的行为是否值得商榷，我是怎么蠢到把自己用柏油和石子封起来的呢，而且还让人完全看不出来？
所以，最后经历了种种波折后，我还是被释放了。
“你应该感谢我。”蓝色布偶猫又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家里，并傲娇的跳到了我的机械键盘上。
没错。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她舒服的抬起头让我挠痒痒。
我被救完全是因为布偶猫。她发现我好久没出现后，用她发达的嗅觉一路追踪到了这里。虽然知道我在这下面，但她没办法撬开马路。
我真怀疑她已经修炼成精，因为她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伙同其他猫们，从城市的垃圾桶里东拼西凑的找来一堆人类的骸骨——在这座城市里，隐藏着众多罪恶。垃圾桶里捡出骸骨，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
众猫叼着骸骨，在我头顶的位置，用死人的骸骨拼成了四个字——地下有人。
为了这个恩情，我也得养她一辈子。
对了，最后我得说下Tony老师。
谢天谢地，他还没有坠落到地心，被强大的高温弄的直接汽化。
我在地下的不知道某天时，迷糊中看到Tony老师从我面前坠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还听到他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虽然Tony还没有脱离“下坠人”的宿命轮回，但他还活着，这点儿，就足够让我开心了。
祝你好运，Tony老师。
还有，我们再也不要见到了。
我真怀疑她已经修炼成精，因为她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伙同其他猫们，从城市的垃圾桶里东拼西凑的找来一堆人类的骸骨——在这座城市里，隐藏着众多罪恶。垃圾桶里捡出骸骨，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
众猫叼着骸骨，在我头顶的位置，用死人的骸骨拼成了四个字——地下有人。
为了这个恩情，我也得养她一辈子。
对了，最后我得说下Tony老师。
谢天谢地，他还没有坠落到地心，被强大的高温弄的直接汽化。
我在地下的不知道某天时，迷糊中看到Tony老师从我面前坠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还听到他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虽然Tony还没有脱离“下坠人”的宿命轮回，但他还活着，这点儿，就足够让我开心了。
祝你好运，Tony老师。
还有，我们再也不要见到了。
第五夜 穿墙 完
发个预告，明天更新第六夜的故事，待用名字叫《超屌》《屌飞了》《让屌飞》《屌！屌！屌！》
第六夜·超屌
PS：今晚的故事，心智和生理都未满18岁的人禁止阅读。生理年龄到了18岁，但心智没到18岁的人，请在他人指导下阅读。
弗洛伊德说过，人类所有行为的根本动机都是性。
对于男人来说，更是如此。
对于我公寓楼的管理员“沙皮狗”来说，这句话更是顶顶真的真理。
我怀疑，他的脑子里除了精虫外，没有负责其他功能的脑细胞了。
关于此君的事儿，我在第二夜《僵尸大厦》里提过。他是我们公寓的管理员，两条法令纹几乎把他的脸切断，看起来像是沙皮狗似的，所以我这么称呼他。
沙皮狗这辈子做的最有创意的是就是在大厦每个卧室里面都秘密的装了针孔摄像机，来拍摄那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自己看完爽够后，再拿到网上去卖。
这种人其实在生活中还挺常见的。他们不属于好人，也不属于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你看到他时就会本能的厌恶，像是被癞蛤蟆跳到脸上，来了个亲密接吻。
“岳先生，你好啊！”自从他的把柄被我抓到，而他的靠山又被我干掉后（详见第二夜僵尸大厦），他见到我更加的毕恭毕敬，简直比清宫戏里的太监还殷勤。
我没有给他说过我具体叫什么，他只知道我姓yue，一直称呼我岳先生，我也没纠正他。
因为心情不错的缘故，看着他发青的眼圈，我好心提醒了句，“别撸那么多管子了，小心哪天暴毙在管理室，那就糗大了。”
他嘿嘿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
晚上我回来路过管理室的时候，管理室露出了个小缝，我看到他用左手用力做上下运动。对一个老男人自渎的行为，我实在是没兴趣看。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他怪叫着呻吟了一声，没了声息。
有个这样的管理员，公寓里的女人们都应该绕着走才对。确实，在“僵尸大厦”的故事传开前，这栋公寓里的大部分女人都是绕着他走的。不过，我说过现在还住在这座公寓里的，都是些怪咖，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衡量。
比如，和我勉强算是同行的那个霸道总裁文女作者，貌似就和沙皮狗关系不错，我时常看到他俩在聊天。甚至，那个女作者还会长时间的凝视沙皮狗。
当然，那种凝视绝对不是爱意——没人会爱一个秃顶、发福、只会撸管子的中年男人的。而像是欣赏某种动物，或者——实验对象？
对于男人来说，更是如此。
对于我公寓楼的管理员“沙皮狗”来说，这句话更是顶顶真的真理。
我怀疑，他的脑子里除了精虫外，没有负责其他功能的脑细胞了。
关于此君的事儿，我在第二夜《僵尸大厦》里提过。他是我们公寓的管理员，两条法令纹几乎把他的脸切断，看起来像是沙皮狗似的，所以我这么称呼他。
沙皮狗这辈子做的最有创意的是就是在大厦每个卧室里面都秘密的装了针孔摄像机，来拍摄那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自己看完爽够后，再拿到网上去卖。
这种人其实在生活中还挺常见的。他们不属于好人，也不属于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你看到他时就会本能的厌恶，像是被癞蛤蟆跳到脸上，来了个亲密接吻。
“岳先生，你好啊！”自从他的把柄被我抓到，而他的靠山又被我干掉后（详见第二夜僵尸大厦），他见到我更加的毕恭毕敬，简直比清宫戏里的太监还殷勤。
我没有给他说过我具体叫什么，他只知道我姓yue，一直称呼我岳先生，我也没纠正他。
因为心情不错的缘故，看着他发青的眼圈，我好心提醒了句，“别撸那么多管子了，小心哪天暴毙在管理室，那就糗大了。”
他嘿嘿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
晚上我回来路过管理室的时候，管理室露出了个小缝，我看到他用左手用力做上下运动。对一个老男人自渎的行为，我实在是没兴趣看。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他怪叫着呻吟了一声，没了声息。
有个这样的管理员，公寓里的女人们都应该绕着走才对。确实，在“僵尸大厦”的故事传开前，这栋公寓里的大部分女人都是绕着他走的。不过，我说过现在还住在这座公寓里的，都是些怪咖，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衡量。
比如，和我勉强算是同行的那个霸道总裁文女作者，貌似就和沙皮狗关系不错，我时常看到他俩在聊天。甚至，那个女作者还会长时间的凝视沙皮狗。
当然，那种凝视绝对不是爱意——没人会爱一个秃顶、发福、只会撸管子的中年男人的。而像是欣赏某种动物，或者——实验对象？
这天晚上我路过大厅，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喝得酊酩大醉的沙皮狗向女作者吐出了个惊天秘密。
“我每次到那个阶段都很紧张，基本上都超不过5秒。所以现在40岁了我还是单身。之前网上不是有个‘雷政富10秒’的视频吗？我当时看了还很羡慕。人家时间还是我的两倍……嗝……”
最后一个“嗝”恰到好处的把这件无厘头的事收了尾。
沙皮狗估计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了。
不过，这干我屁事啦？我想赶紧离开，这时正在抚慰他的女写手扭过头，正好和我视线对上。
不知道怎么，我看到她就心烦意乱，心里在默念九字真言。她冷哼了声，不再看我。
“乖，姐姐懂你的苦恼了……其实女孩子要的是陪伴，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而且，愉悦的获得也不是靠活塞运动，而是……”
女作家像是教育孩子似的，对着沙皮狗温言软语。沙皮狗索性抱着她嚎啕大哭。
“可是我就是想当顶级猛男啊！哪怕就当一个月，我愿意用我全部的东西去换！”
你的全部东西估计只能换来一叠卫生纸。
进入电梯的我心里想到。
过了两个小时，写完了最近要发的稿子，我觉得一阵憋闷，打开窗户眼下夜风正好，我打算出门转转。
刚出了大厅的电梯，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以，你想当世上最性福的男人，是吗？”
是那天在咖啡厅的男人！绝对不会错！这充满了魅惑力，充满了磁性的声音！
我急速跑到大门口，门口却只站着晕晕乎乎的沙皮狗。我朝四处看了看，也没见那人的身影。
“我要看监控！现在！”
对着监控，我的眉头紧皱。视频里显示，沙皮狗本来待在管理室，后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大厅外。据他说是听到有人在召唤。至于我听到的那句话，他也听到了。他说自己看到了个长得非常板正（帅）的男人。但在视频里，他是在和空气对话。
看到自己和空荡荡的黑夜对话的视频，沙皮狗的酒也被吓醒了大半。
“我每次到那个阶段都很紧张，基本上都超不过5秒。所以现在40岁了我还是单身。之前网上不是有个‘雷政富10秒’的视频吗？我当时看了还很羡慕。人家时间还是我的两倍……嗝……”
最后一个“嗝”恰到好处的把这件无厘头的事收了尾。
沙皮狗估计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了。
不过，这干我屁事啦？我想赶紧离开，这时正在抚慰他的女写手扭过头，正好和我视线对上。
不知道怎么，我看到她就心烦意乱，心里在默念九字真言。她冷哼了声，不再看我。
“乖，姐姐懂你的苦恼了……其实女孩子要的是陪伴，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而且，愉悦的获得也不是靠活塞运动，而是……”
女作家像是教育孩子似的，对着沙皮狗温言软语。沙皮狗索性抱着她嚎啕大哭。
“可是我就是想当顶级猛男啊！哪怕就当一个月，我愿意用我全部的东西去换！”
你的全部东西估计只能换来一叠卫生纸。
进入电梯的我心里想到。
过了两个小时，写完了最近要发的稿子，我觉得一阵憋闷，打开窗户眼下夜风正好，我打算出门转转。
刚出了大厅的电梯，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以，你想当世上最性福的男人，是吗？”
是那天在咖啡厅的男人！绝对不会错！这充满了魅惑力，充满了磁性的声音！
我急速跑到大门口，门口却只站着晕晕乎乎的沙皮狗。我朝四处看了看，也没见那人的身影。
“我要看监控！现在！”
对着监控，我的眉头紧皱。视频里显示，沙皮狗本来待在管理室，后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大厅外。据他说是听到有人在召唤。至于我听到的那句话，他也听到了。他说自己看到了个长得非常板正（帅）的男人。但在视频里，他是在和空气对话。
看到自己和空荡荡的黑夜对话的视频，沙皮狗的酒也被吓醒了大半。
“你是怎么回应那人的问题的？”我追问。
沙皮狗当时没说话，我猜测他应该是用肢体语言，比如，点头，或者摇头。
不知道是酒劲儿还是尴尬，他咧着黄牙大笑，脸红通通的。“我当然摇头啦。岳先生，这么晚您还出去？门我就不锁了，您回来自己开就好。”
反正现在整个公寓楼里就住着10来个人，也没闲人敢进这座“闹鬼”的楼。
我沿着天府三街，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几公里。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帅得出奇的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我当初抽到的“求不得”的签，到底给了我什么？
因为所谓的“求不得”，我一心求死，反而得到了不死之躯。但是换个角度想，我当初开咖啡厅是想收集奇闻怪事弥补我的灵感枯竭，现在我能听懂猫语，最近写的文章也数据不错，从这点来说我是求仁得仁了啊！
是那签失效了？我从怀里掏出军刺，对准自己的股间大动脉刺了下去。
一刻钟后，除了收获沾慢鲜血的裤子，我还得到了个答案——我还是不死之躯。也就是说，那枚“求不得”的签还在生效。理论上我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奇怪。
想不通，索性不去再想。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回到公寓，管理员室的灯光已经熄灭，沙皮狗应该睡下了。他的窗户没关。
走到公寓大厅，忽然一个东西飞快的从沙皮狗房间飞了出来。那东西奇快无比，擦着我的身子飞了过去，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空气里留下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臊味。
什么东西？
沙皮狗当时没说话，我猜测他应该是用肢体语言，比如，点头，或者摇头。
不知道是酒劲儿还是尴尬，他咧着黄牙大笑，脸红通通的。“我当然摇头啦。岳先生，这么晚您还出去？门我就不锁了，您回来自己开就好。”
反正现在整个公寓楼里就住着10来个人，也没闲人敢进这座“闹鬼”的楼。
我沿着天府三街，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几公里。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帅得出奇的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我当初抽到的“求不得”的签，到底给了我什么？
因为所谓的“求不得”，我一心求死，反而得到了不死之躯。但是换个角度想，我当初开咖啡厅是想收集奇闻怪事弥补我的灵感枯竭，现在我能听懂猫语，最近写的文章也数据不错，从这点来说我是求仁得仁了啊！
是那签失效了？我从怀里掏出军刺，对准自己的股间大动脉刺了下去。
一刻钟后，除了收获沾慢鲜血的裤子，我还得到了个答案——我还是不死之躯。也就是说，那枚“求不得”的签还在生效。理论上我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奇怪。
想不通，索性不去再想。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回到公寓，管理员室的灯光已经熄灭，沙皮狗应该睡下了。他的窗户没关。
走到公寓大厅，忽然一个东西飞快的从沙皮狗房间飞了出来。那东西奇快无比，擦着我的身子飞了过去，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空气里留下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臊味。
什么东西？
蝴蝶？蜻蜓？都不像，那玩意儿比它们大的多。
我想了半天，觉得最靠谱的应该是独角仙。这种巨大的昆虫足有成年人的手掌大。不过独角仙身上可没那种腥臊味儿，像是被陈年老尿浸泡了几十年一样。
这事儿我本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生活就像冰山，浮在海面上的只是冰山一角，海面下面潜藏着的是巨量的事件。
第二天，我见到沙皮狗的时候，明显感觉他身上的气场不太一样了。
他整个人像是中了500万彩票一样，坐在大厅柜台后面傻乐，和平日的衰样迥然不同。与精神状态对应的是他的身体状态。他眼眶下的青黑又浓重了，整个人蓬头垢面，如果不是我看习惯了他这副尊荣，真会怀疑他吸毒了。
悠着点吧。我没好气的对他说了句。好不容易驯化了个人，他对我还有点用，我不想他这么快死。
他充耳不闻，整个人都好像魂飞天外。
也是凑巧，这天晚上我又是昨晚那个时间回到公寓，沙皮狗的宿舍又是漆黑一片。我看了看手表，左手食指扣在右手的腕上，敲着节奏。
3……2……1……
嗖！
那个熟悉的东西又飞了出来。“它”直冲冲的朝我飞来，差点撞到我脸上，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仰面朝天倒了过去，等我站起来，那东西早飞的没影儿了。空气里照旧是陈年老尿的味道。
绝对不是独角仙！
绝对不是什么动物之类的！
绝对是不同寻常的事！
我在心里下了结论。
刚才那一照面，我模糊的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像是个长长的管子。
我想了半天，觉得最靠谱的应该是独角仙。这种巨大的昆虫足有成年人的手掌大。不过独角仙身上可没那种腥臊味儿，像是被陈年老尿浸泡了几十年一样。
这事儿我本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生活就像冰山，浮在海面上的只是冰山一角，海面下面潜藏着的是巨量的事件。
第二天，我见到沙皮狗的时候，明显感觉他身上的气场不太一样了。
他整个人像是中了500万彩票一样，坐在大厅柜台后面傻乐，和平日的衰样迥然不同。与精神状态对应的是他的身体状态。他眼眶下的青黑又浓重了，整个人蓬头垢面，如果不是我看习惯了他这副尊荣，真会怀疑他吸毒了。
悠着点吧。我没好气的对他说了句。好不容易驯化了个人，他对我还有点用，我不想他这么快死。
他充耳不闻，整个人都好像魂飞天外。
也是凑巧，这天晚上我又是昨晚那个时间回到公寓，沙皮狗的宿舍又是漆黑一片。我看了看手表，左手食指扣在右手的腕上，敲着节奏。
3……2……1……
嗖！
那个熟悉的东西又飞了出来。“它”直冲冲的朝我飞来，差点撞到我脸上，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仰面朝天倒了过去，等我站起来，那东西早飞的没影儿了。空气里照旧是陈年老尿的味道。
绝对不是独角仙！
绝对不是什么动物之类的！
绝对是不同寻常的事！
我在心里下了结论。
刚才那一照面，我模糊的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像是个长长的管子。
等到玉兔西沉，金乌东升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下了楼。沙皮狗今天的心情看起来更好了，同样的，样子看起来更衰了。
我装作和他闲聊，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几乎都被血丝充斥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我想看到的黑线或者黑点。
也就是说，不是中了降头，或者他本人是降头师。
我原以为，我昨天遇到的，是“丝罗瓶”。所谓丝罗瓶，就是降头师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让自己的头和肠子离开躯体，低空飞行，去吸血，提高自己的功力。
相传在南洋，降头师比较多的地方，很多居民的窗台上都放着仙人掌或者有勾刺的东西，如果降头师的头飞来，可以勾住他的肠子。等到天亮，头颅飞不回去的话，躯体也会死亡。
姑且不论世上有没有降头术和降头师，如果有的话，沙皮狗的情况也不相同。
首先，在所有传说中，降头师或者中了降头的人，眼白里都会有黑线或者黑点；
其次，“丝罗瓶”的飞行距离，最多也就三尺，也就1米多，我遇到的那东西能腾空一二十米，而且头部也没有人的头颅那么大。
我正在想着，大街上忽然传来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
“跳楼了！跳楼了！”
我跑出去看，沙皮狗依旧像是对外界的所有事儿视而不见般的傻笑着。
对面的大楼天台上，坐着个小女孩。距离比较远，看不清楚容貌，不过从身形和打扮来看，应该长得不错。
人越聚越多，托众多长舌妇的嘴，我也大致知道了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想跳楼。
我装作和他闲聊，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几乎都被血丝充斥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我想看到的黑线或者黑点。
也就是说，不是中了降头，或者他本人是降头师。
我原以为，我昨天遇到的，是“丝罗瓶”。所谓丝罗瓶，就是降头师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让自己的头和肠子离开躯体，低空飞行，去吸血，提高自己的功力。
相传在南洋，降头师比较多的地方，很多居民的窗台上都放着仙人掌或者有勾刺的东西，如果降头师的头飞来，可以勾住他的肠子。等到天亮，头颅飞不回去的话，躯体也会死亡。
姑且不论世上有没有降头术和降头师，如果有的话，沙皮狗的情况也不相同。
首先，在所有传说中，降头师或者中了降头的人，眼白里都会有黑线或者黑点；
其次，“丝罗瓶”的飞行距离，最多也就三尺，也就1米多，我遇到的那东西能腾空一二十米，而且头部也没有人的头颅那么大。
我正在想着，大街上忽然传来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
“跳楼了！跳楼了！”
我跑出去看，沙皮狗依旧像是对外界的所有事儿视而不见般的傻笑着。
对面的大楼天台上，坐着个小女孩。距离比较远，看不清楚容貌，不过从身形和打扮来看，应该长得不错。
人越聚越多，托众多长舌妇的嘴，我也大致知道了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想跳楼。
这小女孩今年才17岁，正在备战高考，每天都要学习到深夜。本来是个任何方面都没有问题的乖乖女，这几天晚上忽然开始不断做春梦。
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给家长说，但是家长给她洗内衣裤的时候就发现问题了。
从未对小姑娘发过火的母亲劈头盖脸把她抽了一顿，问她内裤上的血是什么。接着，母女俩又在床单上发现了暗红色的血迹。
“看不出来啊，这么小小年纪，就会往家里带野男人！”一个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半老徐娘酸酸的说。
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为广大男人服务的女人则叹气，“毕竟年纪小，做事儿怎么这么不谨慎呢！”
抛开这些七嘴八舌，我最后整合出来的消息是女孩的父母认为她带了男朋友回家过夜，还把自己的童贞献了出去。女孩那边则是打死不认，她说她和男孩连手都没牵过。
相持不下，母亲带女孩去看了妇科。看完之后，暴跳如雷的母亲把女孩打了整整一个小时。
处女膜破损。这是医生的诊断结果。板上钉钉。
事儿发展到现在，女孩也有点害怕了。她哭着说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些很真实的春梦，在梦里好像被人猥亵，身体也有很明显的刺痛感，但就是醒不过来。
是采花大盗入室强奸？
女孩父母报了警，警方来了后一无所获，女孩房间根本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
“跳啊，你倒是跳啊！”
在烈日下暴晒了半个小时的围观群众们开始不耐烦起来，声音最大的是那个涂着斩男色口红的欧巴桑。
“我说老姐姐，你嘴里积点德好不！”一个拎着挎包，穿着包臀九分裤的男人看不过去了。
“呸，谁他娘是你老姐姐！看你样子就是个鸭子吧，给老娘拽什么！”欧巴桑的战斗力爆表，一番话说得男人扭头就走。
“跳啊，跳！”
在欧巴桑的呼吁下，音浪越来越大。
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给家长说，但是家长给她洗内衣裤的时候就发现问题了。
从未对小姑娘发过火的母亲劈头盖脸把她抽了一顿，问她内裤上的血是什么。接着，母女俩又在床单上发现了暗红色的血迹。
“看不出来啊，这么小小年纪，就会往家里带野男人！”一个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半老徐娘酸酸的说。
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为广大男人服务的女人则叹气，“毕竟年纪小，做事儿怎么这么不谨慎呢！”
抛开这些七嘴八舌，我最后整合出来的消息是女孩的父母认为她带了男朋友回家过夜，还把自己的童贞献了出去。女孩那边则是打死不认，她说她和男孩连手都没牵过。
相持不下，母亲带女孩去看了妇科。看完之后，暴跳如雷的母亲把女孩打了整整一个小时。
处女膜破损。这是医生的诊断结果。板上钉钉。
事儿发展到现在，女孩也有点害怕了。她哭着说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些很真实的春梦，在梦里好像被人猥亵，身体也有很明显的刺痛感，但就是醒不过来。
是采花大盗入室强奸？
女孩父母报了警，警方来了后一无所获，女孩房间根本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
“跳啊，你倒是跳啊！”
在烈日下暴晒了半个小时的围观群众们开始不耐烦起来，声音最大的是那个涂着斩男色口红的欧巴桑。
“我说老姐姐，你嘴里积点德好不！”一个拎着挎包，穿着包臀九分裤的男人看不过去了。
“呸，谁他娘是你老姐姐！看你样子就是个鸭子吧，给老娘拽什么！”欧巴桑的战斗力爆表，一番话说得男人扭头就走。
“跳啊，跳！”
在欧巴桑的呼吁下，音浪越来越大。
小女孩猛地一跃。
“啊！”众围观群众本能的后退——虽然距离之远完全砸不到他们——恢复理智后，他们又争先恐后的上前。
“死了没？”
“那白的是什么？脑浆子？”
“走了走了，有啥好看的，晚上不怕做噩梦啊！”
人们七嘴八舌。
随后，警车和救护车都过来了。女孩父母趴在女孩身上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多一些。
我在回公寓的时候，忽然发现沙皮狗也混在人群里看。女孩的遗体被担架担着，正好路过他身边，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怪吼着跑回公寓。
这反应让我觉得他和那小女孩的死脱不开关系，但沙皮狗怎么看也不是小说里那种“万里独行”似的采花大盗，能夜入女孩闺房采花而不被发现。况且，那女孩家住30楼，门禁也很严，没有专属的电梯卡和密码根本上不去。
冒着半个小时编造自己的身份，我成功让女孩父母相信了自己是个成功的侦探。在打开他们心防后，我问出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们睡觉时，喜欢开着窗户吗？”
4
女孩父亲强忍着眼泪点点头。“孩子和她妈身子都弱，夏天开空调她们容易着凉，我们晚上就都开着窗户睡。高层有风，又没蚊子。”
我心里大致了然了，不过还需要个证明。
这周日晚上，猫咪们在榕树街上讨论的话题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
“最近我看到只飞天耗子！当时我蹦起来想去扑，但就差一点点，没有扑上。”
“我也见到了，不过我觉得是只大蝙蝠。”
“哪有蝙蝠身子那么长翅膀那么短的？”
“依我说，就是个巨大的独角仙！”
“不是，肯定不是。独角仙不会散发那么好吃的味道。”
橘猫显然是个吃货，说到这儿，众猫都流下了口水。
“依贫道之见……”波斯猫刚要发表意见，我朝布偶猫招招手。布偶猫会意，叼着波斯猫的脖颈把他拖下树，朝我走来。
“啊！”众围观群众本能的后退——虽然距离之远完全砸不到他们——恢复理智后，他们又争先恐后的上前。
“死了没？”
“那白的是什么？脑浆子？”
“走了走了，有啥好看的，晚上不怕做噩梦啊！”
人们七嘴八舌。
随后，警车和救护车都过来了。女孩父母趴在女孩身上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多一些。
我在回公寓的时候，忽然发现沙皮狗也混在人群里看。女孩的遗体被担架担着，正好路过他身边，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怪吼着跑回公寓。
这反应让我觉得他和那小女孩的死脱不开关系，但沙皮狗怎么看也不是小说里那种“万里独行”似的采花大盗，能夜入女孩闺房采花而不被发现。况且，那女孩家住30楼，门禁也很严，没有专属的电梯卡和密码根本上不去。
冒着半个小时编造自己的身份，我成功让女孩父母相信了自己是个成功的侦探。在打开他们心防后，我问出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们睡觉时，喜欢开着窗户吗？”
4
女孩父亲强忍着眼泪点点头。“孩子和她妈身子都弱，夏天开空调她们容易着凉，我们晚上就都开着窗户睡。高层有风，又没蚊子。”
我心里大致了然了，不过还需要个证明。
这周日晚上，猫咪们在榕树街上讨论的话题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
“最近我看到只飞天耗子！当时我蹦起来想去扑，但就差一点点，没有扑上。”
“我也见到了，不过我觉得是只大蝙蝠。”
“哪有蝙蝠身子那么长翅膀那么短的？”
“依我说，就是个巨大的独角仙！”
“不是，肯定不是。独角仙不会散发那么好吃的味道。”
橘猫显然是个吃货，说到这儿，众猫都流下了口水。
“依贫道之见……”波斯猫刚要发表意见，我朝布偶猫招招手。布偶猫会意，叼着波斯猫的脖颈把他拖下树，朝我走来。
“来人啊！杀人了！不，杀猫了！”波斯猫大叫，“哎，世道如此混乱！待贫道回山后精修五雷正法，用神雷劈死你们这些凶神恶煞！哎，别咬了，疼疼疼，大姐……大姐我错了。”
波斯猫被布偶猫像是破口袋一样扔到我面前。他想反抗，但经不住我用手挠他的脖子。
“别闹，贫道可不是那种放荡的猫！啊，用力，用力……往上面点……住手啊，这该死的，无法抵挡的快感……”
待我驯服他后，他已经浑身汗津津，气喘吁吁的了。
“你会道法？”我问他？
听到这，他来劲了。“无量天尊！道友在哪座仙府修炼？”
我指了指背后的公寓楼。“就是这座楼。你去那个管理员办公室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波斯猫本来不想去，但在布偶猫的恐吓下，还是乖乖去了。
半晌后他迈着小碎步回来。
“有情况！”他很兴奋，和之前的态度迥然两样。“那人像是被控制了，但不是巫蛊之类的。至于是什么法术，贫道修为尚浅……”
“有飞头术，应该就有其它的法术吧？比如说……飞**术？”我做了个合理猜想。
我给布偶猫和波斯猫交代了些事儿后，就回公寓去了。
在电梯里，我“恰巧”遇到了那个女作家。至于给恰巧加上引号，我知道不可能是恰巧。在这能住几百户的公寓里，10来个人能恰好遇到的几率太小。很明显她是在等我。
她先走进电梯，看到我也进来，露出惊喜的表情。这和第一次我遇到她的时候大不相同。
“你也听说对面楼有人跳楼了吧？”她想了半天，用这个话题来搭讪。
我心里冷笑，看你准备怎么弄。我不言语，点点头。
“哎，听说很年轻，可惜了……”她连连叹息。我默默点头。
她的楼层很快要到了。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叮”，电梯门开了。她朝我笑笑，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像是崴住了脚，整个人朝我靠来。我措手不及，被她撞在身上。
波斯猫被布偶猫像是破口袋一样扔到我面前。他想反抗，但经不住我用手挠他的脖子。
“别闹，贫道可不是那种放荡的猫！啊，用力，用力……往上面点……住手啊，这该死的，无法抵挡的快感……”
待我驯服他后，他已经浑身汗津津，气喘吁吁的了。
“你会道法？”我问他？
听到这，他来劲了。“无量天尊！道友在哪座仙府修炼？”
我指了指背后的公寓楼。“就是这座楼。你去那个管理员办公室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波斯猫本来不想去，但在布偶猫的恐吓下，还是乖乖去了。
半晌后他迈着小碎步回来。
“有情况！”他很兴奋，和之前的态度迥然两样。“那人像是被控制了，但不是巫蛊之类的。至于是什么法术，贫道修为尚浅……”
“有飞头术，应该就有其它的法术吧？比如说……飞**术？”我做了个合理猜想。
我给布偶猫和波斯猫交代了些事儿后，就回公寓去了。
在电梯里，我“恰巧”遇到了那个女作家。至于给恰巧加上引号，我知道不可能是恰巧。在这能住几百户的公寓里，10来个人能恰好遇到的几率太小。很明显她是在等我。
她先走进电梯，看到我也进来，露出惊喜的表情。这和第一次我遇到她的时候大不相同。
“你也听说对面楼有人跳楼了吧？”她想了半天，用这个话题来搭讪。
我心里冷笑，看你准备怎么弄。我不言语，点点头。
“哎，听说很年轻，可惜了……”她连连叹息。我默默点头。
她的楼层很快要到了。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叮”，电梯门开了。她朝我笑笑，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像是崴住了脚，整个人朝我靠来。我措手不及，被她撞在身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她关切的问我。在我一再表示没事后，她才离开。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胳膊，在刚才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瞬间的微麻。
回家后，解开衣服袖子，粗看毫无异状，仔细看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
她拿针刺我？用意是什么？
我想了半夜，最后还是秉承着想不出来就不想的原则睡了。
这两天沙皮狗像是消停了几天，我每次下楼散布都见他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发呆。
看来得引蛇出洞了。
我饶了好久，终于找到家老旧的报刊亭。在给老板递了几根烟后，从他那儿买来了几本情色杂志，回去转手就送给了沙皮狗。
看到他一脸兴奋的表情，我就知道，今晚有好戏要看。
果然，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能贯穿楼层的怪叫。怪叫余音不绝，我打开门，布偶猫和波斯猫快步跑了进来。
“吐出来！”布偶猫命令。我实在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说，我差点忽略了波斯猫已经要把嘴里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波斯猫不情不愿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地板上。
是一颗睾丸。人类的。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胳膊，在刚才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瞬间的微麻。
回家后，解开衣服袖子，粗看毫无异状，仔细看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
她拿针刺我？用意是什么？
我想了半夜，最后还是秉承着想不出来就不想的原则睡了。
这两天沙皮狗像是消停了几天，我每次下楼散布都见他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发呆。
看来得引蛇出洞了。
我饶了好久，终于找到家老旧的报刊亭。在给老板递了几根烟后，从他那儿买来了几本情色杂志，回去转手就送给了沙皮狗。
看到他一脸兴奋的表情，我就知道，今晚有好戏要看。
果然，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能贯穿楼层的怪叫。怪叫余音不绝，我打开门，布偶猫和波斯猫快步跑了进来。
“吐出来！”布偶猫命令。我实在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说，我差点忽略了波斯猫已经要把嘴里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波斯猫不情不愿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地板上。
是一颗睾丸。人类的。
据布偶猫和波斯猫说，他俩按照我的安排，这几天每到晚上10点就守在沙皮狗的房间窗户下面，“守株待兔”。
不过前几天都没什么收获。今天晚上，也就是刚才，就在他俩有点心不在焉的时候，波斯猫忽然感觉遍体身寒，接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飞了出来。
它想也不想，直接跳起，朝那东西扑了过去。
那东西竟然像是有智慧一样，还想逃跑，结果被波斯猫咬掉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竭力飞走，还是消失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捏起那颗睾丸。“既然有飞头术，那应该也有飞屌术。”
波斯猫显然不服气。“胡扯嘞，道法里哪有这种法术？”
“道法神通里可能没有，但那个男人什么都能做得到。”我握着这颗睾丸，觉得恶心，顺手送给波斯猫吃了。
等我下楼的时候，发现沙皮狗的房间门大开，从幽暗的房间里淌出一条血线，直到大厅。
沙皮狗还在怪叫着，不过叫了太久，嗓子早哑了，也没有了力气。
“乖，姐姐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我会对你好好进行改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俩可以当好姐妹。你的小眼神，和我妹妹当年，太像了。”
女作家的声音从沙皮狗房间里传出。
紧接着，她搀扶着沙皮狗走了出来。看到我后，女作家明显楞了下，接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是棋逢对手的微笑？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过前几天都没什么收获。今天晚上，也就是刚才，就在他俩有点心不在焉的时候，波斯猫忽然感觉遍体身寒，接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飞了出来。
它想也不想，直接跳起，朝那东西扑了过去。
那东西竟然像是有智慧一样，还想逃跑，结果被波斯猫咬掉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竭力飞走，还是消失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捏起那颗睾丸。“既然有飞头术，那应该也有飞屌术。”
波斯猫显然不服气。“胡扯嘞，道法里哪有这种法术？”
“道法神通里可能没有，但那个男人什么都能做得到。”我握着这颗睾丸，觉得恶心，顺手送给波斯猫吃了。
等我下楼的时候，发现沙皮狗的房间门大开，从幽暗的房间里淌出一条血线，直到大厅。
沙皮狗还在怪叫着，不过叫了太久，嗓子早哑了，也没有了力气。
“乖，姐姐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我会对你好好进行改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俩可以当好姐妹。你的小眼神，和我妹妹当年，太像了。”
女作家的声音从沙皮狗房间里传出。
紧接着，她搀扶着沙皮狗走了出来。看到我后，女作家明显楞了下，接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是棋逢对手的微笑？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怎么了？看起来伤的很重啊。要不要送去医院？”我假装热情主动的租户。
“不用了，我自己本人就是医生，写作只是我的爱好。他不小心划破了腿而已，我能处理。”对方的演技也是精湛。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轻轻说了句。“我真是医生呢。不过我能让人活，也能让人死。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目送两人上了电梯。
“这女人是很厉害的降头师。”波斯猫刚才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那女人走后他才敢探头探脑的出来。“太厉害了。刚才她瞪了我一眼，我感觉魂儿差点都要离体了。也只有我太师父出山能降服她了。”
“那她眼里为什么没有异常？”我问。
布偶猫插了句话。“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戴着美瞳？眼白都被美瞳遮住了啊。”
这句话噎的我久久没能回过神。
等等，她是降头师？
前几天拿针头扎我……
“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怀里的刀，往自己手腕上割去。
血洒落下来，波斯猫“吼”的一声，窜到旁边。
我的血液，滴落到地上后，竟然像是活物般，变幻成不同的形状。
“你的血里，都是蛊毒！”波斯猫惊呼。“一滴血就足以致一个人死地！”
我仔细观察波斯猫说的“蛊毒”，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虫子之类的。
“不用了，我自己本人就是医生，写作只是我的爱好。他不小心划破了腿而已，我能处理。”对方的演技也是精湛。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轻轻说了句。“我真是医生呢。不过我能让人活，也能让人死。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目送两人上了电梯。
“这女人是很厉害的降头师。”波斯猫刚才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那女人走后他才敢探头探脑的出来。“太厉害了。刚才她瞪了我一眼，我感觉魂儿差点都要离体了。也只有我太师父出山能降服她了。”
“那她眼里为什么没有异常？”我问。
布偶猫插了句话。“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戴着美瞳？眼白都被美瞳遮住了啊。”
这句话噎的我久久没能回过神。
等等，她是降头师？
前几天拿针头扎我……
“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怀里的刀，往自己手腕上割去。
血洒落下来，波斯猫“吼”的一声，窜到旁边。
我的血液，滴落到地上后，竟然像是活物般，变幻成不同的形状。
“你的血里，都是蛊毒！”波斯猫惊呼。“一滴血就足以致一个人死地！”
我仔细观察波斯猫说的“蛊毒”，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虫子之类的。
“这是最高级的蛊毒，无形无相无色无味。不过她下蛊的手法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还需要借助外力。如果等她下蛊手法也达到最高境界，那就恐怖了。达到最高境界，她愿意的话，可以一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光一个小区的人。”波斯猫一边说一边抖，显然害怕极了。
“为什么只能杀光一个小区的人？”布偶猫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再厉害也是人，体力有限啊。你看她又不健身，没什么肌肉，耐力应该比较差。”波斯猫说的一板一眼。
我忽然明白她看到我为什么那么惊讶了。在她预料里，我应该早就死了。不过她漏算了，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这也怪不得她，谁能想到我是这样的怪胎呢？
“为什么只能杀光一个小区的人？”布偶猫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再厉害也是人，体力有限啊。你看她又不健身，没什么肌肉，耐力应该比较差。”波斯猫说的一板一眼。
我忽然明白她看到我为什么那么惊讶了。在她预料里，我应该早就死了。不过她漏算了，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这也怪不得她，谁能想到我是这样的怪胎呢？
事儿到现在基本上也清晰了。沙皮狗在那天晚上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诉说了自己的苦闷。
“所以，你想当世上最性福的男人，是吗？”
沙皮狗当时肯定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而那男人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他采取的手段，就是让沙皮狗的小弟弟，可以自由飞翔。
我每次遇到那个“飞天屌”的时候，都闻到的咸腥味道，显然来自于沙皮狗的裆部。
那跳楼的小姑娘肯定是被沙皮狗盯上了。沙皮狗每天晚上都让小弟弟飞到小姑娘屋里，进行隔空操控，玷污了那个姑娘。
看他白天那销魂的样子，想来遥控指挥小弟弟工作，快感还是会传递到本体里的。
至于沙皮狗损失了一个睾丸的小弟弟，几天后波斯猫在垃圾桶附近发现了。他刚要叼起来拿给我，就被几只狗抢走了，然后几只狗把它分吃了。
至于我们公寓楼，倒是没什么大变化。
哦，唯一的变化，就是沙皮狗不见了。
多了个沙皮大姐。
除了“沙皮大姐”这个称呼，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or她？）
他（她）的脸依旧是沙皮狗的脸，不过秃顶被植上了浓密的披肩发，身穿女装，见到谁进出都要娇声娇气的打个招呼。
“岳先生，晚上好！”
我出门的时候，沙皮大姐冲我甜甜的叫道。
这时，女作家进入大厅。我俩互相礼貌的点了点头。
“明天我俩一起去逛街啊！”女作家冲沙皮大姐吩咐。
“好的，姐姐。”沙皮大姐甜甜的答应。
我看了看他（她）的眼珠子。
他（她）的两颗眼白中，都有道深深的黑色竖线。
“所以，你想当世上最性福的男人，是吗？”
沙皮狗当时肯定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而那男人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他采取的手段，就是让沙皮狗的小弟弟，可以自由飞翔。
我每次遇到那个“飞天屌”的时候，都闻到的咸腥味道，显然来自于沙皮狗的裆部。
那跳楼的小姑娘肯定是被沙皮狗盯上了。沙皮狗每天晚上都让小弟弟飞到小姑娘屋里，进行隔空操控，玷污了那个姑娘。
看他白天那销魂的样子，想来遥控指挥小弟弟工作，快感还是会传递到本体里的。
至于沙皮狗损失了一个睾丸的小弟弟，几天后波斯猫在垃圾桶附近发现了。他刚要叼起来拿给我，就被几只狗抢走了，然后几只狗把它分吃了。
至于我们公寓楼，倒是没什么大变化。
哦，唯一的变化，就是沙皮狗不见了。
多了个沙皮大姐。
除了“沙皮大姐”这个称呼，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or她？）
他（她）的脸依旧是沙皮狗的脸，不过秃顶被植上了浓密的披肩发，身穿女装，见到谁进出都要娇声娇气的打个招呼。
“岳先生，晚上好！”
我出门的时候，沙皮大姐冲我甜甜的叫道。
这时，女作家进入大厅。我俩互相礼貌的点了点头。
“明天我俩一起去逛街啊！”女作家冲沙皮大姐吩咐。
“好的，姐姐。”沙皮大姐甜甜的答应。
我看了看他（她）的眼珠子。
他（她）的两颗眼白中，都有道深深的黑色竖线。
第六夜·超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