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藏密码》一张京藏地脉走势图,揭开正宗传承神秘面纱的一角

  早晨七点整点阳光照入办公室内,阵阵暖气上涌驱散着室内的寒气,阳光照在校长办公室内,照在李校长身后的两幅人物画像上,落在正中那块鸾凤呈祥的牌匾上,投影再次形成一个奇怪的角度,看着像是一块印章模样。
  这段时间内陆陆续续的全校师生已经全部到达回到了各自的班级,那五位身穿绿军装的孩子则进了红小兵专属大队,由上面某机构派下的一位特派员专门培训教导和汇报工作总结,每天都是这些工作完成后才回到班级上课。
  五个身穿绿军装的红小兵上交给特派员一份名单,都是这几日抓到的背诵太组语录不合格者,这些人以后是要全校通报批评的,在那个时代这种通报批评的性质相当严重相当于后世的记过处分。
  这五人小小年纪手中的权势可不小,有时也是看心情的,都是孩子很少有人能长篇背诵下来成篇的东西,往往都是记住几句话,这时就要看这五位心情好坏了,兴致好了背诵几句话就可以过关,心情不好凭几句话是很难过关的。
  这也是为何那位向来骄傲的罗薇见到这五位和老鼠见了猫一样,实则除了年龄大一些识字多一些的高年级学生,很少有人能背诵成篇幅的东西,是以大部分学生包括学生家长见到这五位都是掉头就跑。
  广播里传来“滋滋”的声音,那是校长在最后调试着广播设备,片刻后也就是七点整点广播里传来校长平和的声音:“现在召开全校师生会议,各班级师生停下手头活动,一起学习关于中央下达关于某革命精神文件,请全体师生认真学习,学习过后将要考核写下学 结,交到各班主任处,其中优秀的报告有机会登上政府日报,并有机会参与一起庆祝那盛大的节日,望众师生努力学习……”
  校长平和严肃的话语随着广播传遍整个校园,各年级和班级甚至教师办公室和后勤部都放下手头的工作认真听着校长讲解关于某革命精神的那份文件,就连某特派员及五个正装红小兵大队同样在侧耳倾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校长办公室李校长桌面上摆放着整理好的稿件,看了几眼后就完全进入了状态,视线脱离了稿件凭借扎实的功底开始讲解关于某革命精神的文件,许多地方已经没按稿件来讲,加入了自己的某种见解。
  一旁的政府旁听之人拿着钢笔奋笔疾书着,眼神落在李校长的专注的脸庞和嘴唇上,并没看自己手中的笔迹,就这样竟然也能写字也不怕写错行了,看样子这位政府来人属于专业速记员一类,手中案台前的笔迹潦草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是杂乱的曲线之类只有他自己才能辨认出的内容。
  (注:专业速记员之类的速度快的惊人,尤其是中央的速记员几个小时的会议你说的每个字都能记录下来,而且是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懂的线条符号类,见不到正统的汉字,往往几段线条能在他们那里还原成段的文字,这种本事是借鉴了某道统的方法,后来完全青出于蓝形成一派全新的体系,这种体系只适用于长时间会议的速记没有其他用途,但在某些高人眼里可以逆推出某道统原本的那套体系从而在局势上倒转先手,往往打人一措手不及,这类家伙如雍正胤禛幕后的那位邬思道算是一例,理论上归属于策士一脉,但非正统策士。)
  这位政府的旁听员某种功底不错,目光一直盯着李校长的脸庞和嘴唇,似乎可以直接通过口型来分辨李校长的讲话,这种本事在任何时代都难以得见,居然去做了塔县政府某基层人员,或许是另有目的才会如此,再就是明珠蒙尘等待某种时机。
  一年三班的教师内,苗老师坐在讲台侧耳倾听着一边还做着笔记,下面的学生由于是孩子的心性溜号神游天外的居多,这种内容孩子们年龄太小很少有人能听的懂,相对于他们来说显的相当枯燥,就是周鸾侧耳听了一会也听的稀里糊涂,但是有要求要考核和提交学习心得只得打起精神耐着性子强行记忆。
  校长平和沉稳的声音太过枯燥,远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能听懂的,开始有人听的昏昏欲睡,这种气氛很容易传染,很快班级许多孩子都开起小差,有的已经眼睛微闭摇摇晃晃,周鸾惊人的记忆力发挥了作用,尽管同样稀里糊涂,但脑海中却自发记忆着某些内容。
  在这种环境下周鸾一心两用的神通隐现端倪生根发芽,班级里其他成绩好些的班干部候选写下自己仅仅认识几个字的笔迹同样也坚持不下去,双眼无神努力打着精神,班主任苗老师发现了苗头,也没什么好办法,这些孩子是在是太小了,这些内容她理解都费劲更别提这些刚刚入学一个月的孩子了。
  实质上不光他们班,所有低年级的学生大体都是如此情况,你让刚入学一个月的学生去听这些和听天书没什么区别,各低年级的班主任都理解这种情况也就放任而为,至于校长所说的所有学生都要写学习心得,在苗老师看来有些强人所难,但这种事情谁也不会明说,否则一顶帽子扣下来都要倒霉。
  李校长平和和严肃的声音还在继续,此刻说到了某形式主义,正是当初太组身边人清华学府所讲内容,只是被校长加入了自己的见解听的苗老师眉头紧锁,让这些刚入学一个月的孩子写学习心得何尝又不是某形式主义,此时听在耳中却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还在思索的苗老师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杂音,像是某种电流干扰,广播中的李校长声音戛然而止。
  不光是他们班级,全校的各班级的广播全部停止,刺耳的杂音回荡几声随后再无一点声音,像是广播遇到了某种故障,又或者是出了什么变故,一时间各班班主任老师以及教师办公室内的老师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唯独那些低年级的孩子们因校长那平和昏昏欲睡的语音停止而变的精神起来。
  红小兵大队处某政府特派员霍然起身一脸惊疑的看了看校长办公室的方向,又看了看大眼瞪小眼的五个身穿正装的红小兵,来不及打招呼,急匆匆直奔校长办公室而去,这场全校师生会议某特派员也属于监管者之一,出了问题他责任也不小,剩下五个身穿正装的红小兵坐在原位等待。
  校长办公室内当初的那位说学校有走资份子的不速之客再次到来,带来的一个塔县政府一个命令,取消这次全校师生的会议,对于这位的到来李校长根本没放在眼里,这家伙的身份他现在还在怀疑哪里冒出来,他没有一点印象。
  李校长直接把这位晾在一边,可惜这位不是一个人来的,门外居然还有人,一个白色警服的警察未经允许闯入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毁了校长办公室内的广播设备,李校长勃然大怒就要找其理论,说实话一个白衣警察和那位不速之客他血气还在不可能退缩,而且这两位轮身份还差他不少。
  见到勃然大怒的李校长,那位不速之客也不多说,拿出了塔县政府的某份通知文件,上面的确是要李校长停止全校师生的关于某革命精神的会议,还盖着货真价实的印章,和某领导的签字,这印章和签字李校长都认识确实是真的。
  只是这种命令什么时候改成书面通知了,平常都是电话通知或者之前政府开会时提前告知,从来没有过突然书面形式的命令,更离谱的是居然有警察参与上来就是直接暴力破坏广播设备,种种事情完全不合常理。
  这时后闯进来的白衣警察开口了:“李校长不要冥顽不灵啊,政府有命立刻停止关于某革命精神的师生学习会议,你偏偏不听,只能出此下策了,谁叫你抗命不从呢,我只是执行命令,如果继续冥顽不灵小心有牢狱之灾!”
  白衣警察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听的李校长更是怒火中烧,他还真不信这警察有权利抓他,急怒之下的李校长就要伸手去抓白衣警察的衣领,这时一直如同看客而格外低调的政府旁听速记员拦下了怒火中烧的李校长,很明显是怕李校长吃亏,他能看到白衣警察身上的配枪。
  或是这位速记员太过低调那位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一直没注意到这位,或者注意到也刻意忽略掉,见到这位站出来才开始正视,因为这位政府旁听员的第一句就是吩咐李校长给政府某领导打电话求证某命令的真实性,隐隐有大将风度。
  第八章 石破天惊画落架,星星之火隐宫心(下)

  听到这位政府旁听速记员的提醒,怒火中烧李校长这才冷静下来,也不在管横眉以对那位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来到办公桌的老式电话机旁,拨动着转盘上那熟悉的电话号码。
  “这位警察同志来这里有些不太合适吧,而且损坏国家公物,不知接受的是什么命令,至于这位听说是县政府来的,恕我眼拙好像没见过你,不知来自哪个部门?”政府速记员声音不急不缓的说着,听着像是在质疑这两位的身份,话语如刀又不失体面,看起来比那位李校长都难对付。
  白衣警察被问的有些意外,计划中他可没想到校长办公室内还有这种难缠角色,一时间想不出怎么回答,只是拿眼色去看那位不速之客,意思是让他想办法。
  “潘宗同志是吧,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的,听说是当年高考状元也不知为何来到我们塔县从基层做起,难道是那位交白卷的英雄容不下你不成,这位警察可是执行的公务,属于紧急行动,难免会有挂碰,不必介怀!”
  那位不速之客反应也快,对这位政府速记员的出现只是意外,片刻之后就回答的滴水不漏,而且居然查过这位速记员的老底,连这位当年高考状元的身份都知道,隐隐点出这位是受到某白卷份子的排挤才到的偏僻的塔县。
  李校长还在那里打着电话,电话早已拨通,只是过了快一分钟了一直没人接听,不放弃的李校长还在坚持的拨打着,由于长时间的无人接听李校长心底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见到还是无人接听,李校长咬咬牙换个号码接续播着,依然无人接听。
  这个时间段除了县政府那里全体在开会,再就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才导致无人接听电话,前一种可能概率不大,后一种可能的概率同样不大,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小,想不明白的李校长心中的不安升腾而起又摸不到头绪,只感觉事情越来离奇。
  潘宗也就是那位政府速记员见到那位不速之客揭自己老底,神色终于动容,目光惊疑的看了看这位不速之客又看了看那位白衣警察,目光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着这两位来人,尤其是看了看这两位手部和骨骼心里猜到了某份答案有些不确定的说着:“两位是市安全局还是省城安全局的,来此小小塔县所为何事!”
  那位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对潘宗猜测他们的身份态度模糊,不否认但也不承认,这种情况让他也摸不清路数,目光落向李校长那里,李校长此刻已经眉头紧锁电话打到现在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接听,潘宗见此同样升出不妙之感,似乎真有什么变故发生,塔河县政府大小领导居然联系不上,隐隐有大事发生的征兆。
  他和李校长事先居然没听到一点风声,再加上这两位疑似安全局的人出现,其中一位还是穿着警服装扮的警察加上某些手续齐全明显是绕过当地警局从市警局那里办理的手续,潘宗甚至开始怀疑塔县政府那几位领导是否被控制隔离。
  李校长一直坚持打着电话,一直属于无人接听状态,这时又听到速记员潘宗猜测来人安全局的身份,变的愈发惊疑不定,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全局的跑到他们塔县来干嘛还跑到他们学校里,难道专为阻止自己召开全校师生会议,这实在说不通啊。
  “李校长和潘宗同志不用担心其他,你们做的很好,你看不是李校长已经成功停止了这次全校师生会议,这样就足够了,关于你们学校有走资份子的事情也可以先放一放,我这还有一份通知,明日的关于重大节日的庆典活动已经取消,只有这样李校长就还是李校长,这位潘宗同志还当你的基层职员!”
  那位不速之客再次开口说着,竟然阻止了全校师生会议还没完还要拦下明日的重大节日庆典活动,在塔县领导都联系不上的情况下,这两位对视了一眼沉默了,就是这位隐隐有大将风度的潘宗同志也想不出怎么解决此方面,因为这位不速之客再次出示一份书面通知内容是取消明日庆典活动的通知,印章和签字同样是某领导的笔迹。
  校长办公室内沉闷压抑的气氛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咚”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那位红小兵大队的政府特派员冲了进来,看到了气氛古怪的四人,又看到了毁坏的广播设备。
  “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广播设备破坏了,李校长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位政府特派员看了看眼前的四人,有两位根本不认识,只认识李校长和那位潘宗同志,尤其是看到不认识的两人中还有一身白衣警察的装扮,更让人摸不清头脑,警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校长见到这位特派员的到来也不意外,这位特派员有着监察的权利,此刻难以拿定注意的时候见到这位特派员的到来想都不想直接把他也拉下水:“广播设备是这位警察同志踢坏的,说是接到命令阻止全校师生学 革命会议的进行!”
  他们这类人打交道都是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不会全部告知,李校长也只告知关于全校师生会议被阻止和广播设备损坏这方面,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就是塔县领导全部联系不上的事情也没说起。
  果然听到李校长的说法,这位特派员立刻怒气上涌来到那位白衣警察面前阴冷的目光打量着语气森寒:“不知这位警察同志来此所为何事,总不会是为了专门阻止学校召开师生大会吧,而且这也不归你管,如果没有一个说法应当按反革命处理的!”
  这位特派员似乎是红卫兵出身,语气阴冷随手一个反革命的大帽子就扣了上去,这种事情他特派员的监察之职是跑不掉的,对这位白衣警察格外痛恨,加上红卫兵出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把这位白衣警察放在眼里。
  “早就听说你们这群家伙颠倒是非很厉害,今天算是见识了,只是李校长已经接受了命令取消了这次全校师生会议,你来此也没什么意义。”白衣警察想了想又把李校长拉了进去,说是李校长已经同意取消这次师生会议。
  “我看你这警察同志是妖言惑众!”特派员直接大喝一声,转头又看向李校长,李校长居然没反驳更没什么表示,看着这位特派员狐疑不已,目光的寒意更盛。
  “妖言惑众的投机份子想要搞事情,胆子可真大,我看你这警察到底是哪冒出来的!”特派员看到了沉默的李校长,心思转的飞快,身子一动挥起拳头砸向那位白衣警察,竟是先下手为强直接动了手,这位特派员红卫兵出身做起这事情得心应手。
  白衣警察对于这位特派员的反应似是早有预料,见其动手身子一偏闪过砸来的拳头,双手用力抱住了这位特派员的头,随即两人顷刻间厮打在一起,白衣警察应是有所顾忌,没有拔枪否则早分了胜负。
  校长办公室内场面瞬间变得怪异,白衣警察和那位特派员扭打在一起,那位不速之客冷眼旁观着,李校长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潘宗同志目光盯着那位不速之客神态微妙分析着某种局势。
  扭打中的两人分出了胜负,那位白衣警察是有备而来而且练过擒拿之术,几个回合后那位特派员就被扭住了双臂,一副手铐反铐住双手,特派员双目喷火扭头怒视着白衣警察嘴角牙齿已经磕碰出血,一脸狰狞:“哪里来的狗屁警察,妖言惑众,阻扰学校某革命精神的师生大会,你等着自有人来收拾你们!”
  白衣警察对特派员的言语自动过滤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似乎有什么依仗在身,虽说红卫兵早已过了如日中天的鼎盛时期,尤其是上个月太组逝世之后更是在走下坡路,但依然庞大无比,没听说哪个部门敢轻易招惹和清理基层的红卫兵,那等于捅马蜂窝一样稍不留神就要分身碎骨,这也是特派员强大的信心所在。
  看到白衣警察无动于衷的样子显然没放在心上,特派员再次看向坐在那里沉默的李校长和潘宗,那位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一伙的自动忽略:“李校长和潘同志,立刻联系政府办事处就说有人来闹事胆敢阻止某革命精神的全校师生会议,还有塔县警局,这个警察来的蹊跷!”
  特派员被反铐着按在地上,但并不影响他说话,扭头吩咐着李校长和潘宗同志,无论如何这两位还是和他一条战线的,他还真不信就凭一个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校长听到特派员的话后沉默不语,并没有其他举动,看到这里特派员心底一沉种种不详的预感顿生,他不知道李校长在犹豫什么,同处一条战线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个时候犹豫那就是知道某种消息没向自己透漏。
  潘宗目光一直盯着那位不速之客,听到特派员的话神情微动隐晦的朝着李校长使了个眼色,可惜李校长还在沉默没注意到,见此潘宗咬牙轻声说了句:“李校长是否该给县警局打个电话求证一些事情。”
  听到潘宗同志的提醒,李校长心思转动还是抓起电话拨打了县警局的号码,这次很快有人接听,李校长精神一震立刻诉说着这里的事情:“您好,我是东方红小学李建国,这里有一位塔县警察来此破坏学校某革命精神的会议,听说是接到命令,不知你们哪里是否有这道命令?”
  李校长语速飞快的提问着,看了眼一脸平静的不速之客和那位白衣警察,看不出什么异常,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声音很低的喃呢低语声,像是在询问同事什么消息,片刻后清脆的女音响起应该是换了个人接听:“李校长吗,麻烦说的具体些,你说你那里有我们局的警察在执行命令,你稍等下我去帮你问问?”
  刚刚等了几秒后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女子的声音:“李校长还在吧,我刚去问了今天也奇怪警局领导都不在,不知去哪了,你可以先让那位在场的警察同志接电话,我和他沟通下。”李校长听在耳里神色凝重,居然连县警局的领导也联系不上,县政府和县警局的领导仿佛同时失踪一样,政治头脑灵活的李校长那种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盛。
  同样听到耳里的潘宗同志低下头开始盘算,县政府和警局领导同时失踪,这里面必有重大事情发生,而且发生的太仓促,下面居然没收到一点风声,种种事情蒙上了一层迷雾,抬起头对视了一眼李校长,双方都能感到一抹隐忧。
  白衣警察同样听到了电话的声音,对于接线那边提出要他接听电话沟通一下执行命令的事情,白衣警察一声冷笑没有动身的意思,对电话那边的接线员不屑一顾。
  被反手铐着手铐按在地上的特派员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对于李校长不直接给政府办事处打电话而去给县警局打电话有些不解,理论上这种事情必须是第一时间通知政府办事处,至于县警局只是附带一提,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李校长对于隐瞒了县政府领导完全失联的消息。
  对于县警局的领导联系不上,某特派员没想那么多,脑海中还是这位不速之客和白衣警察打断某革命精神会议的目的,至于自己被制服他也没放在心上,到时候还是要放人的,他还没听说谁敢直接下手对付红卫兵。
  李校长拿着电话对于白衣警察是否会接听不抱任何希望,拿起电话刚要挂断,电话那边传来一身女子的惊呼声,接着又是各种文件掉落在地面上发生的碰撞声,显然那边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或出什么变故随即电话那边传出女子急促的声音:“抱歉李校长有紧急任务,这里我先帮你记录……!”话还没说完只听到一声碰撞应是电话被其他人粗暴的放下传来一阵盲音。
  警局的女接线员还算尽责,最后还在帮其记笔录,可惜被人粗暴的破坏,也不知警局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拿着电话的李校长心思沉重的放下电话,他有预感某种惊人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他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这位特派员同志我们就先带走了,李校长和潘宗同志要记住,一定要按命令行事,停止全校关于某革命精神的师生会议,还有明日某重大的节日一并取消,只有遵循命令李校长就还是李校长,潘同志则还是政府职员,你们会懂的!”
  那位不速之客突然发声,吩咐着白衣警察一起两人把某特派员押了出去,某特派员也不反抗,任由他两押着走人,他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对红卫兵下手,校长办公室内又剩下李校长和潘宗两人,两人对视着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对于这次的全校师生会议默然的停止了,损坏的广播装备也不去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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