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畅,
今朝,酒冷香落,徒留荒凉,
怪哉,仅一夜之隔,
我心竟判若两人。
摸过领导的腿,约炮约到了鬼,浮萍本无根,你我都在红尘中,千万别说谁负了谁!!!
摇摇晃晃那些年1
重心转移到了工作,从同事嘴里得知为了扩大发行量需要一个去D市的外派工作,待遇强过在本市的两倍,而且不用天天上班打卡,但必须能独挡一面,业务能力过硬,这个人要在我们之间产生,少华,涛,平面设计小范,甚至还有会计老李,都在惦记,大家跃跃欲试也包括我,我太需要离开这里了,好象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就算在外面很辛苦待遇不如这里我也一样想出去待一段时间。
老李早上刚上班就走到我这,刚吃完包子一嘴的肉馅味冲我吹气:你知道吗,新来了一个二把手,女的,据说是从凤凰卫视挖过来的。我摆了摆手,把头歪向一侧尽量离他喷出的气味远一点,老李却故作神秘的走上前一步:听说挺漂亮的,年纪还不大,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你的机会来了。说完就自已在一旁猥琐的笑两声。我假装去倒茶躲了出去,刚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老李嘴中刚刚提的美女上司,半杯茶水差点泼她身上。确实漂亮,身高170左右,扎着一个马尾辫,一身的浅灰色的职业装两个衣袖撸了上去看着精明强干,匆匆之下没有过多的观察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只觉的气场强大,不夸张的说20米外你能感受到她带来的一股压力,这股压力之下让你没有任何的邪念。看她进来我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她拍了拍手声音干脆说话更是简短明了:大家好,我新来的刘小川,以后你们归我管,既是朋友也是同事,工作中我是上级,下班后我们就是朋友,大家互帮互助吧,话不多说工作吧。我这才看清楚她,的确是个美女,皮肤白嫩,两道细眉下面的大眼睛能看穿你的内心。老李在我旁边带头鼓掌,冲我挤了挤眼轻声说:咋样。我说的没错吧。
我一向对同事无感,就算再漂亮我也没兴趣,抬不见低头见的真整出什么花边新闻以后怎么在这混呀,可偏偏她好象总在找我的事,安排我写的稿子她总是在第一时间查阅,并且能轻易的找出各种问题的所在:你是第一天上班吗,你写的这个发的出去吗,你让我当武侠小说看吗一次性写完不要象是连载.......类似于这样的话听的实在腻了。她在的时候我能躲就尽量躲出去,就算是在卫生间里吸支烟也尽量拖延,那些日子真是难熬,老李都看出来了,没事就问我是不是哪得罪刘总了,别人上班迟到也没见她说什么呀,把你当儿子了吧,管的真严。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能跟他说,某个清晨上班的一天,去刘总的办公室给她接开水,以为屋里没人,结果她来的特别早,正在屋里换衣服被我撞见了,正逢盛夏身上仅有一件深蓝色的内衣,我现在还记得她脸上象挂了一层霜,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马上转身出去,呆立了两秒之后才意识到不应该乱看。我的人品也就是那一天被刘总认为是流氓成性,从此对我的要求也变的极为苛刻。
周末去了小洪那里好久没见喝了顿酒,谈了谈近况。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在KTV认识的那个小姐囡囡:那个女的还在吗?小洪嘿嘿一笑:干嘛,想她了,我最近没去,挺长时间没见她了,快点喝,喝完带你找她去。我假装清高连连摆手:想什么呀,一个小姐罢了,就是觉的人还行,挺老实的,和里面的其它人不同。小洪不屑:有什么不同的,一个味,得了这就走吧不喝了。我们起身又去了那家KTV,小洪找了个小姐大大咧咧的问:囡囡呢,叫她过来。小姐回应:来不了啦,估计以后也够呛了。我问:怎么了?小姐白我一眼:我哪知道,姑娘有的是换一个就得了。一个和囡囡比较熟的女孩凑过来说:脚被烫了,在家养着呢。我问:严重吗,别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女孩说:我们一起住,小姐妹的事我能不知道吗,现在都没收入了,养半个月了,都靠我给她做饭呢,你今晚点我吧,多给点小费就算帮我也帮她了。说完冲我嘿嘿笑两声。我忽然没什么心情了,看着小洪在哪里和怀里的小姐说着情话,自已越来越无聊。出门的时候我叫出了那个女孩,从钱包里掏出来8百块钱塞给了她:你把这个钱给囡囡吧,算是帮她了。女孩一愣:干嘛呀,她都那样了不能出台了。我说你给她就行了,不用陪我,也不用还。女孩追问我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当时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知道没钱的滋味,只是觉的她是一个被生活逼的需要帮助的人。
一起回去的时候小洪问:你不找来干嘛,不是那么多女孩吗,没相中的?我说:真巧,赶上囡囡脚被烫了,没意思。小洪CAO了一声:听她们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的人说话不能信知道吗。我没再说什么,沉思不语。
总有人问我和月的事,昨天问过她本人了,她说可以写,就算是为以后留个念想。要是愿意看,我就写写。
晚上好,我来了!宾馆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赶着回家过年,这里的故事也差不多停停了,过完年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我接着唠叨。
继续
摇摇晃晃那些年2
早上打完卡往办公室走,看见少华在窗边抽烟远远的冲我一个劲招手,压着嗓子说:快点过来,有戏看。我紧跑两步凑过去:咋了?他用手指着外面蹲着的一个男孩:看见了吗,楼下那个白裤子的。我点点头:怎么了?少华嘿嘿一笑:那就是小颖约的网友,刚才傻娘们下楼的时候跟我说的,那孩子来咱单位找她了,估计两个B昨晚在一起睡的,赖着不走了,等着接着睡呢,傻娘们。看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我挺无语:爱睡就睡呗,你真是闲的。少华仍然直勾勾的看着,就象是两个人要在大街上睡一样。小颖在楼下和那个男孩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孩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上楼之后看我们在窗边站着用眼睛瞄她,小颖只是扔给我们一句:我俩没干。就扭着屁股坐在电脑前。
刘小川办公室与水房相邻,去接水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保洁阿姨在挪办公桌,小碎步笨重的蹭着地面,看来桌子实在不轻,我没打招呼就进去上手帮忙,站在刘小川的一侧想尽量帮她分担重量,三个人艰难的把桌子挪到了理想的位置倚靠在墙边,桌子还没放稳刘小川就有点不耐烦的说:行了,没你的事了。这副过河拆桥的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她没打招呼手一松,我的手却没那么幸运,死死的被压在了桌子下面,闷哼了一声使劲抽出了手指,拇指的指甲已经被压的分离了,疼的我脸色煞白我没看一眼就直接插进了兜里,原地转了两圈。刘小川知道压了我的手指但并不知道是否严重,只是问我:压手了吧,怎么样,没事吧,干点活还得要工钱。这份关心只是客气没有歉意,我冲她挤出个微笑点点头:我没事刘总,那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直奔水房,我用凉水不停的冲着拇指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手指火辣辣的象分离出了身体,指甲盖里是一层黑黑的淤血。这一天疼的我再也没心思工作早早就回家了。到了下午指甲就自已脱落了毫不客气的离开了跟随了二十多年的身体,露出了粉红的鲜肉,我用碘伏随便蹭了蹭缠上了两圈纱布做了个简单包扎,我不矫情也并没当回事。
第二天一早开例会,刘小川在会议桌正中布置着本周的工作,交待我们各人工作项目听取我们的汇报,说到我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见了我缠着纱布的拇指,她刚说一句:你这周要整理出涉外酒吧新增看点.......就顿住了。用手指了指我的手指:怎么弄的,没事吧?我无所谓的摇摇手:没事,我自已不小心。刘小川盯着我看了看:那,那你还能打字吗?我好强的说:真没事,不影响。她看我一眼随即低下了头,半晌没说话,象在沉思,象在停顿,其实是在对我重新了解,因为她手里的笔始终没有记下一个字。
会后老李走到我桌前象个小偷一样低声说:听说了吗,咱部门的陈胖子已经去D市了,先去打关系,然后还会在咱们部门抽一个人过去,知道调谁过去吗?我并不关心这个,没搭理他。老李继续说:涛不会,他连传真机都不会用,少华更不会就是个司机,小范是个设计,这的活虽然不多可也离不开他,小颖是个女的不可能去外地,我嘛,我觉的也没戏,我挺想去,听说那的娘们不错,嘿嘿!说着就开始下道了。接着又说:我觉的就是你了,不过你看刘总对你好象意见不小,这个差事能放你过去吗,你说说你是不是对她干什么了!老李自已被自已逗乐了,我听着却越来越烦,站起来没理他进了卫生间。
周末在宿舍宿舍睡觉,小洪给我打了电话:有事吗,没事来我家吧,吃点饭,来了个朋友。我问:谁?小洪神秘的笑笑: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穿上衣服直奔小洪家,推来他家的门屋里满满当当的坐着4,5个人,随意扫了一眼就瞥见了一旁的囡囡,她穿着一条紧身九分牛仔裤,绷的紧紧的,修长的两条腿合拢并着冲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小洪笑了笑:往边上让让,快坐,不陌生吧,找到我这来了,非要让你吃饭,一直在我这夸你呢,行呀你。囡囡站起身直诚的对我说:谢谢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幸好洪哥在望京常能遇见他,要不连说谢谢都没机会。我说:不用,都是在外面漂的,能帮就帮个忙。囡囡坐到了我的旁边:这次来就是想请你们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你们都是好人。我客气一下:真不用。话还没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就刘总,急忙接了起来,她在电话那头问我:你在哪?我回她:我在望京呢。她说:晚上你有事吗,一起吃个饭吧。我看看小洪,又看看囡囡,支支唔唔:还行吧,我在朋友这。刘小川在电话那头说:不方便,我来找你也行,谈谈工作的事。她的话透着命令不容我去推托。我说,行我等你。囡囡看我要走脸极不高兴,小洪在一旁笑笑:你忙你的,我来照顾她一样。临出门,囡囡把我的电话号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