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宾馆的这两年遇见的奇葩事

  周末更吧平时太忙了,喝酒,上班,睡觉,睡觉,上班,喝酒
  之前开了个帖子,本来是这么想的,可实在高估了自己的时间,每周我只有周末才可以还两个帖子,太辛苦了。现在这里写,看看能写多久,字数和篇幅要是过得去就整理出来放到以前的帖子里。
  嗯,更。
  等会,我喝点,今天菜多,买了份炸花生,又买了份煮花生,刚刚在楼下超市看着一包麻辣花生也不错又来一包。花生做法真多,只不过还是花生。
  今天更,把昨天的补上,等着
  贴子打不开了吧??你们行吗
  我看不到自已的主页了
  摇摇晃晃那几年 16

  早上刚睁眼刘小川就给我打了电话:快起床,都几点了,我在楼下等你呢,一起吃个早饭上班。挂了电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床上又迷糊了一会才伸个懒腰洗漱。恋爱的感觉都是每天这么睡不醒吗,这样的感觉谈不上很好,却多了一种被惦记的温暖。
  出了门刘小川已经在车上等的不耐烦了,冲着我埋怨:你以后能不能快点,大老爷们洗脸刷牙还不快吗,墨迹一会我就自已吃去了,哎,你脸怎么那么干呀,快擦擦 。说着就递给我一个面霜。嗯,是挺干的,我的皮肤干,特别是这个季节太燥了。刘小川说:我带你去个地儿,包子特别好吃,别看是早上,一样都要排队。我说:包子,好呀,我就爱吃带馅的。刘小川冲我嘿嘿一笑:我就是冲着你的口味来的,以后想吃什么就跟姐说,姐一定满足你的兽欲。话没说完自已就乐的花枝乱颤,我在一边不住的嘿嘿。
  车开到了一处早市,路边没有停车的地方,一片空地中间坐着一个老头喝着茶水,胳膊上象模象样的带着了一个红袖箍,上面写着治安两个字,也不知道一个奔70的大爷还能维持什么治安。我说:就把车停这吧,就这有地方。还没等开过去,老头就冲我们摆手,刘小川说:这不让停,那老头就是个看车的。她把车靠在路边解了安全带:你等着,我试试去。刘小川笑呵呵的下了车冲老头走了过去:大爷,挺长时间没见了,您还这么硬实。老头有点蒙,侧头想不起来是谁,一看盯着刘小川。刘小川厚着脸皮说:您把我都忘了,我妈就是小兰呀,以前早上总和您一起遛弯,我是她闺女呀。老头点点头笑了笑,好象是想起了谁一样,可又象是没想起来,一个劲的重复着,哦,那个谁家的闺女呀你妈挺好吧。刘小川笑呵呵的说:好着呢,总跟我念叨您,夸您学问多,什么都懂,和您在一起象老哥哥一样。老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我在车里象看戏一样。一会刘小川美滋滋的回来了,直接把车开到了老头的身边,老头依旧拿着扇子冲刘小川挥了挥嘴里仗义的喊着:没事闺女,忙你的,车就停这,有我呢。我以为真认识呢,问她:你妈真叫小兰?刘小川一瞪我:你妈才叫小兰呢,我父母都在加拿大,上哪认识他呀。
  到了包子铺,人确实不少,生意做成这样真的就可以了,我们点了两份包子,这顿饭吃的真舒坦,刘小川看我吃的狼吞虎咽特别有成就感,问我好几遍: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没白来吧。我一个劲点头,嘴还不闲着。一会我问她:我什么时候去D市?她瞪我一眼:不是说了吗,过几天我生日,陪完了我你再走。她抬头看看我:你干嘛,那边有人等你呀,你这么着急?我说: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她伸出手盖在了我的手上:你踏踏实实的,那边有陈胖子呢,你就安心陪我几天吧,朋友我就联系好了,周日一起去我家聚聚,你也去,和我的朋友认识一下。刘小川的眼神不容我有任何改变,我嗯了一声。我只喜欢和她单独相处,并不希望有第三者去为我们分享。
  晚上到了家,小然给我打了电话:你还在北京,什么时候回来?我问:怎么了,有事呀?她说:没什么大事,咱们也不是外人,我们这不是要选课长吗,你和刘总熟,看看能不能说上话,要不我在这靠什么劲呀。我说:你是老资格,刘总挺赏识你的,问题应该不大吧。她有点担心:本来是这样,可我们部门又调来了一个,正好顶我的位子,我的活都归他了,这SB可招人烦了,好象比我更重用,你想想办法呗,必竟以后的工作还需要我配合不是吗?我嗯了一声:我尽力试试吧。挂了她的电话小洪就来了电话:在哪呢?我说:屋里躺着呢。小洪说:嗯,你怎么象坐月子一样,哪次打电话你都躺着,周日来我这,我生日。我说:周日我有事,改天不行吗,怎么都赶在周日了。小洪说:C,啥事还比我的生日重要,囡囡也来,你看着办。挂了电话我心里的没有过多的权衡肯定去刘小川那还用问吗。
  到了单位碰见了绍华,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绍华揉了揉眼睛起来了,打了哈欠:昨晚又干了一夜,赢了4百多,累P了,以后可不能玩了,太辛苦。我在旁边喝着茶,他忽然走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听说你和刘小川走的挺近呀。我扭头问:谁说的,不就是同事吗人家又是领导。他没好笑的说:你还瞒我,我早就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跟看我们都不一样,说实话是不是吧?我没理他接着喝水。绍华在一旁嘿嘿笑:真要是有这么回事,那你行了,就是觉的你们不太合适。我没说话,听他继续说。绍华说:你想想人家什么学历,什么出身,你呢,比的了吗,现在是个新鲜,过两个月你再看看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这句话象个魔咒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周日到了刘小川的家,在是一个封闭小区保安看见了陌生人都要盘问一会,最后会通知业主确定是不是能进,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过的去的天蓝色衬衣,看着不象是去参加生日,倒象是去开会。她的家有一百多个平方,平时就是一个人住,一个特别大的客厅,屋里是经过细心点缀的,每个家具每一盏灯都不是随间摆放的,屋里的沙发上三三两两的坐着男男女女,角落的小吧台边坐着两个印度人喝着啤酒,窗边的位置放着几个餐台里面是自取的水果和点心,刘小川和两个闺蜜在摆放着红酒,香槟,啤酒,然后又去厨房忙的不可开交。她看见我进来了急忙把我拉到一侧的椅子,在我耳边轻说:一会给你好好介绍,今天来的都是同学还有朋友,坐在沙发左边的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渣打银行的高管,右侧的角落的是注会,他比较水考了三次才考上,坐在椅子上的是公务员,年纪轻轻现在就是副处,是个走仕途的我们关系很好,那边两个印度人是我在斯坦福的同学,智商很高,不过情商一般,沙发正中的是我学长,告诉你,他追了我七年,我都没同意,就是看不惯那趾高气昂的样。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一个男子,他在沙发正中和左右边的客人说说笑笑,他们应该很熟了,这个男子带着一个金丝眼镜尖尖的下巴,头发梳的丝丝挺立,象茁壮的仙人掌离的太近真的伤人,他象是在给大家讲一个有趣的笑话,中文和英文混杂,自信的让我甘拜下风,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我,有嫉妒有挑衅。
  刘小川靠在我的肩上异常亲密依旧在和我介绍着她的朋友,这个眼镜男冲刘小川喊了一声:,你有朋友为什么不介绍一下?刘小川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意思让大家安静,她一把揽着我的胳膊,乐呵呵的说:我男朋友,三宅,大家多关照吧,谁也不许欺负他。我向大家笑着点了点头。一个绿裙子的女孩说:哟,这就是我们小川的真命天子呀。眼镜男伸出手笑着说:幸会,叫我老柴就行了,我和小川认识快十年了,追了她七年没追到,没想到呀没想到哈哈!刘小川招呼了一下就去了厨房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忽然觉的特别无助,因为他们又在那聊着我听不懂的话题。老柴看着我: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我说:没名气的小学校。他用英语问我:平时工作之外呢忙点什么,喜不喜欢橄榄球,一个月挣多少钱。?我用中文回应:我对撞击类的都没太多兴趣,收入嘛,除去花销略有结余。老柴一副老油条的样子:撞击,哈哈你对撞击类的没兴趣那不如单身得了。边上的人都咯咯的笑。我点头微笑。老柴继续:收入到底多少,放心我又不借,两万有了吧?我呵呵摇头。老柴好象必须要知道我挣多少钱,不死心的问:那一万五呢,一万五总该有吧,已经很少了。我说:没那么多。老柴说:你这点收入够用吗,你也买不起房子呀,在北京是没法活的呀。我脸上的依旧挂着笑:我活的还行。老柴说:你们是英文媒体,我们交流一下吧,我忙说:我负责的是发行和外宣英语很平常。老柴并不给我机会摆脱,他冒出了一连串的美式英语,流利连贯我竟然一句都听不懂,只是随口硬付,就被他找到了语病:你的发音不标准,最后是没有鼻音的,来我教你,是这样读,说着他教学般的发音让我重复。边上的人都在笑着捂嘴,我冲他笑笑说:不必了,我没准备去国外,这就挺好的,我去吸支烟,说着逃离出了这个尴尬的客厅。
  到了阳台抽烟的角落,刚要点烟发现没有带火机,看见桌边有个火柴就拿了过来,这时候老柴也过来了,他也掏出了一支烟,看见我依然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有意给你难堪,不过你的水平实在还要练呀,不要然Andrea 怎么会喜欢你呢。我也笑笑:你英语说的这么好,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他呆了呆拿出的烟只是叼在嘴里却忘了点燃,我划着了一根火柴伸了过去,他看看我摇摇头:我闻不惯火柴味。我嘿嘿笑笑自已点了根烟,他拿出精致的打火机点上烟。我冲他说:我也闻不惯瓦斯味。转身回了屋里。刚要走,老柴又叫住我:你等一下,三宅,我好言劝你,你并不适合她,你能给她什么,恐怕只有虚幻的爱,这些能幸福吗,生活里要的不仅仅是爱,这都是看不见的,真正的幸福是要奋斗的,你有吗,我真的劝你,如果你真的爱她,不如就离开她。他的话在我耳边不散,我内心挣扎,不断的重复着那句如果你真的爱她不如就离开她。
  进了客厅原本沙发上还在说说笑笑的他们看见我过来立刻不说话了,一本正经的听着乡村音乐,我觉的自已过于多余,我该干点什么,我真的溶不进去。看着刘小川把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叫了她一声:小川,你出来一下好吗,我们聊聊。刘小川急忙笑着小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卧室,紧紧抱着我,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说:你先别说,我猜猜你想说什么。我哈哈笑了一声:好,你猜。刘小川说:你要走,对吗?我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冲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说:我想离开一会,望京地下室的朋友今天也过生日,我想去看看他们。刘小川情绪瞬间低落:我以为我猜错了,为什么,是不是不开心?我说:没有,挺开心的,他们都挺好的,我们聊的也很不错。刘小川问:那你不陪我了吗,我希望你能接触到我的圈子溶入进来。我摇了摇头:很多事情你左右不了别人的。轻轻的分开了她的手,转身走到了门口向大家道别,只不过在坐的人里只有两个印度人向我点了点头,其余的连话题都没有放下依旧在聊着天。刘小川一直把我送到了门口,绿裙子的女孩陪在她身边,我清楚的听见了她说一句:狗肉不上席。却没有听见刘小川的回应。
  外面在下着雨,我在雨里冲着她挥挥了手,脸上依旧挂着笑,刘小川在门口对我喊:你回来,你个傻子。我固执的点了点头:对呀,我就是个傻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就是个疯子。我固执的点了点头:对呀,我就是个疯子。她继续的喊着:你这个不思进取的阿斗。我又固执的点了点头:对呀,我就是个阿斗。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眼圈早已红的看不见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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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我冲个澡就去写。
  刚到宾馆呵呵,长租的孩子陆续退房了,空了很多,年前回家的基本都回来了,全是住了一年以上的,昨天刚刚搬过来了一个女孩,戴着个口罩长什么样看不见,后续有故事就再写,昨晚有点意思,其实也没啥意思,嘿嘿,在我这住了一年多的胖丫头又领了一个男孩回来,好象是第4个了,旁边装修公司的一对小孩叽叽喳喳的叫到半夜。
  还有,昨晚来了一个单身男开房,刚睡着就把我叫起来了,本市的,脸上的皮肤特别惨,象是核武器在脸上做了一次成功爆破,问他是不是一个人,这哥们说是一个人,送进了房间关门睡觉,第二天一早看了看他的房间,地上扔了两个保险套,这能是一个人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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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晃晃那几年 17

  冒着雨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向了小洪家,我此时太想小洪了,太想和他喝几杯了,太想喝多了,我这是干嘛呀,跑人家上流社会圈子里得瑟什么呀,自已什么出身自已看不明白吗,活该今天丢这么大的人,好你个刘小川,这是故意让我来出丑的吗,算了,还在一起干嘛呀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刚进走廊就听见了小洪的屋里传来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声音,推门进去一看,屋里挤的满满坐着七八个人,大多数都是朝鲜族的,斜对面坐着囡囡。她看见我进来假装象不熟,可眼睛却不停的瞄着想看我坐哪个位置。小洪看我进来急忙起来招呼:C,才来,快找个干毛巾擦擦,以为你不来了呢,磨几这么久。小洪给我随便介绍了几个在坐的朋友,我端起杯子倒满一杯有点抱歉: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今天小洪生日,我先干三杯算是赔礼了。说着自已干了三杯,囡囡在对边关切的说:吃点菜,也没人催你急什么了。小洪捏了一下囡囡的腿笑嘻嘻的说:怎么了,心疼了,人家有量,晚上什么也不耽误。我干笑两声。我们在这里话题随意,说的全是中文,时不时会有两句朝鲜语,可没有人故意去说英语,这里人人平等没有敌视,这里想笑就笑想骂就骂,脏话在屋子里不停乱飞,塞满每个角落,不假装,不推崇,这才是我真正开心的地方。囡囡拿起杯子倒了杯酒,向我伸了过来:三宅,我们喝一杯吧,好几天没和你喝酒了,借着洪哥的生日才能见你一次多不容易。她的眼神真挚没有夹带任何东西,我忽然有点感动看着她象是重新认识了曾经的那个陪酒女孩,给自已满满倒了一杯:来,愿我们友谊之树常青。囡囡呸了一口知道我在开玩笑和我一饮而进。几瓶酒下了肚已经有了醉意。这时候电话响了,低头一看是刘小川打来的,今天的心情并不象以往看见她的电话那般兴奋,只是在考虑这个电话我该不该接。
  走出了门接了她的电话,刘小川在电话那头说:你在哪,我到望京了,你来接我吧。电话里是外面唏唏哗哗的雨点声,我知道她没有骗我,我问她:你具体在哪,我过去。刘小川说:我在的地方这有个超市,你来吧我在门口,这太冷了。我回屋拿了把雨伞,又拿了一件小洪的外套,小洪急忙问:你干嘛去,拿我的伞干嘛,拿我的外套干嘛那件一千多呢。我没理他开门就走,囡囡在身后自言自语:忽然来,忽然走,这是有人等他呀。
  离的老远就看见了刘小川,她在一个房檐下面躲着雨,手里的雨伞已经被风吹的掀了过去,可是依旧在张望,一只手还在不断在搓着胳膊,让人看着心疼。我跑过去的时候她也看见了我,还没等我问她怎么来了,她就已经抱住了我,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之后才知道我在她的家里并不开心,所以这个生日宴办的太糟糕了。来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是不是马上就分,可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因为这一个拥抱变的烟消云散。我把拿来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刘小川说:别跟他们生气,犯不着,他们其实也是为我好。我一笑泯恩仇,呵呵两声:我都忘了。其实老柴的话不无道理,他的话我至今难忘。
  刘小川说:你朋友不是过生日吗,带我去看看吧。我有点犹豫:算了吧,那的味道不好,而且这个季节地下室湿气太大了。她不介意,坚持让我带她看看,我知道她只想知道我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可我考虑的是囡囡也在屋里,怕哪句话说错了被她看出端倪。
  呵呵,有点困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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