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那几年 20
一早醒来,刘小川已经在洗漱了,我还在发呆她从卫生间出来一边刷牙一边说:都醒了就起来吧,今天你就收拾一下吧,去趟D市,早上老陈发信息说胃病犯了,要回北京歇几天,你就先去。她漱口后过来把脸贴在我胸口:真不想你走,可工作是另外一回事,你去待几天吧,说不定哪天我去过看你。我点了点头说:行,那我这么回去收拾一下早点去。
出了刘小川的家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订了去D市票当天晚上就到了D市。
到了家里看见老陈在沙发上看电视,浑身上下只穿了个内裤,坐着抽烟,看我进来老陈哈哈一笑:你总算来了,这些日把我闷坏了,你盯两天吧,我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去了小然的办公室,进门的时候她还在照镜子,看我进来马上笑脸相迎:你总算来了,快坐下我跟你说说,喝点什么?我说:水就行,你说吧什么事,我着急,一会还会去广告公司一趟。小然说:上次和你说了,选课长呢,本来我挺有戏的,这不有个新来的挡道了,你和刘总熟,看看能不能说上话。我问:谁呀,我认识吗?她说:你不认识,是个台湾人,刚来时间不长,男的,你知道他们本省人都很抱团的,互相都特别向着,看不上咱们内地的。我摆手说:明白了,我想办法,这个正常办法不行,我有主意了。小然笑眯眯的说:我等你的消息。
回到家我想了想拿出了一个U盘,打开了成人网站,里面出现很多不堪入目的视频,随便打开一个就是恶意链接,把U盘插进去直接做了个保存。中午去了小然那里,正好赶上他们吃饭办公室没有人,我问小然:哪个是他的办公桌。小然指了指:就那个角落的,数他的最隐蔽,也不知道他天天上网干嘛。我哈哈一笑: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去吧。小然看我特别自信,心里有了底笑着出了门。我把他的电脑打开,并了病毒的自动扫描,把U盘插上去把保存的代码打开,马上屏幕就出现了各种不堪的画面,另外又下载了两段成人视频保存在了桌面,我看着都脸红,不过还是笑着关了显示器。中午大家吃完饭还没有回来,我就去了刘总的办公室,说方案已经递交上去了,保存在那个新来的企划电脑里,你是不是去看看。刘总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你哪天回来的,老陈前几天和我天天在一起,我知道一个地方小妹很好,有机会咱们也去吧。我笑着回就应:好啊,看您时间。刘总笑着点了点看,看来心情不错,我说:策划案您看了吗?刘总说:没有呀,下个月的吗?我说:对呀,还没看,是不是在那个新来的那里,还没交过来,我刚刚看他吃完饭回来了,在那坐着呢。刘总说:这都月末了,下个月的还没送过来,效率太低了。我故意说:那我叫他一声吧,对了,他姓什么,我跟他不熟。刘总放下了手里的笔:他在呢对吧,走,去他那看看,顺便开个会,工作太拖沓。他起来拍着我的肩膀一起出了办公室,对着我说说笑笑,这一幕被走廊里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搂着我进了企划课。屋里的人看见刘总进来全都站了起来,他说:以后三宅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们多支持他的工作,报表给了好几天了还没有放在我的桌子上,不知道你们的工作在哪里出的问题。他转头问我:你交给谁了?我指了指那个台湾男孩的,就是他那里,发邮件给他的。刘总直接走到他的桌子旁:以后效率要提高,你看看预算没超就给我,播出的频次由我来订,这直接并系到投放质量。说完要走,我忙说:刘总您就在这看看得了,如果没问题就直接打印签个字,我来执行了。刘总笑笑:对,有点效率。他让那个男孩打开文件,这哥们刚把显示器打开,就接连蹦出好几个成人画面,不堪入目,他脸都白了,一边擦汗一边关着窗口,嘴里还在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呀!!刘总气的嘴唇都哆嗦了,指着他的头说:你天天在这里上班是在干嘛,这是你的工作吗,你看看你的桌面下载的。他关不掉弹出的病毒,索性关掉了显示器,我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小然偷偷的看我一个劲的乐。
一周后那哥们辞职回了台湾,小然如愿做了课长,成了我直接针对的领导。
昨天晚上发的有点着急,那个台湾男孩其实我看他更不顺眼,也就成了我和小然共同要对付的。简单说个例子,我去办公室找他,他约我两点去,我提前了十分钟进去的,这个SB在里面看报纸呢,看我来了就先看表,然后头也不抬的问:咱们约的几点?我说:两点。他说:那现在几点?我说:我的表是两点。他说:还差八分钟,你出去等我,两点再进来。我出门就走了,这谱摆的都什么玩意呀。
摇摇晃晃那几年 21
在D市的家里闲着没事干了一天家务,这个屋子被陈胖子折腾的不象样,屋子里到处有一股复杂的味道混合了好几种女式香水味,床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肯得基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不是卫生纸就是用过的安全套,自已完事也不扔。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接到了小然的电话:你在干嘛呢,说话方便?我说:没事,你说,我自已。小然在电话里咯咯笑:一直没问你,他电脑是你做的手脚吧?我装糊涂:什么电脑,我不知道呀。她说:得了吧,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种馊主意,不过挺管用,你还真上心,我刚跟你说完你就派上用场了。我说:赴汤蹈火,客气什么。小然说:晚上方便吗,我请你吃个饭。我说:行,几点,在哪?小然告诉了我时间地点。看看表还早呢,把电脑打开进了聊天室。
看见一个女孩名字很有意思就上去搭讪:吃了吗?
她回:没呢,才几点就吃。
我问:一会一起吃?
她回:不必了,又不认识。
我问:以后认识了一起吃?
她回:再看吧,看你能不能有让我认识的欲望了。
我说:我尽力。
她说:你哪里的,本地的?
我回:不,外地过来的。
她问:你常来这个聊天室对吗?
我回:何以见得。
她说:聊天是有章法的,你的路数能看出来你不是头一回。
我说:进来过两回,有愿意聊的就聊几句,不影响工作,不耽误生活,顺其自然。
她说:就该如此,我也不是本地的。
随便聊几句介绍了彼此的情况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她的问题越来越多,回的慢了就会问我是不是在同时和别人聊,如果是那就再聊。我忙说没有,一会出去吃饭,看看时间。她说:要是有事就先忙,回头我们再说。我问:方便留个电话?她不假思索给了我电话,另外还有她的名字,叫小杰。营口的。十几年后,也就是前两个月,我在公交车上看见了她,就坐在我的前面,我记性并不好,但唯独记人只要见过一面我就印象很深。小杰变化太大了,坐在后面我细心的观察了她,她的头发是那种很久以前染过之后的枯黄里面混杂着数根白发,头发有点乱只是随意的发夹卡住,她的脸色变的蜡黄,没有一点光泽,抬头纹鱼尾纹简直成了女人的恶梦,稍稍一笑就能尽显无疑,时间真的可怕,此时的小杰让我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和我聊天约会滚床单的那个女孩。那天也是巧了,一辆公交车竟然见过两个曾经认识的。好了,说远了,只能说城市真小,好象我们始终都生活在一个圆里面,走了一圈又回来了,所有曾经的一面之缘或是相处过的都有可能会再次重逢,认真的对待身边每个人。
在网上相互告别,我的电话响了,是囡囡。她在电话里问:你在哪呢?我说:我出差了,在D市呢。她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不知道呢,十天半个月吧,看这边的情况。她说:那天领过来的是你女朋友?我嗯了一声。她说:挺好的,那我以后还能给你打电话吗?我说:可以呀,你不也是我女朋友吗,呵呵。她在那边笑笑:你能不能正经点,你可没领过我出去吃饭。我说:容易呀,等我回去请你吃饭。囡囡说:看时间吧,回来联系我。说完挂了电话。
到了和小然约的饭店,她还没来,我在桌位上先点了根烟一边喝茶一边等她。忽然想起刘小川,今天一天还没联系呢,我给拨了过去,电话马上就接了。她在那头笑着说:真是巧了,我刚要给你打过去呢,怎么一天连信息也没发。我说:今天有点事,刚从客户那回来,晚上约了人家吃饭。她说:谁呀,刘总还是小然?我说:是小然,她刚当的课长,以后和我这联系的会多,也是为了方便开展工作。刘小川说:听老陈说了,那个女孩心眼特别多,好象总想要点回扣,还是个美女呢,对吗?我干笑两声:还行,不及你。她说:我也一点也不担心,你好好和她吃饭吧,到了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小然已经到了,给自已倒了杯茶正在喝,一边还在说:快渴死我了,你给女朋友打电话呢吧?我没正面回应,只是笑笑说:等着也没事干,就聊几句。小然我们之前就认识,这次升了职以后就有求于她,说话并不象以前那样的随意了,倒是她挺放松的,给我讲了很多家里的事,工作的事倒是没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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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然一直等到了快吃完饭,她才说了一句今天的正题:有一个广告公司的朋友找我了,想从我这里走点广告,我答应她了,这次广告你把这个媒体做到计划里吧,就算是帮个忙。我心里很不舒服,因为她给的折扣里是有水份的,可碍于情面只能同意,小然端起杯子,脸上的笑容象绽放的玫瑰,可我却觉的今后的日子布满了荆棘,不知道扶她上马是对还是错,事实证明自已不过是她的一块垫脚石,因为利益我们的关系又要重新磨合,小然就象一只喂不熟的狼,要从我的手里分出一杯羹,我也只能尽力的配合。
回到了家里给刘小川打了个电话:我到家了,刚进门。刘小川躺在床上懒洋咩的说:怎么样,聊什么了?我实话实说:她介绍了一个自已比较熟的广告公司,报价并不低,她应该是加价了。刘小川在电话里想了想说:如果加的不太多就装不知道得了,盈头小利,别看这些,以后还有用的着她的时候,我会跟老陈说一声,等他去的时候跟刘总聊聊,把这个小然调个岗不就得了,现在别管她。她又说:这个小丫头有点贫,这才上位几天呀,就着急捞钱了,不过也好,这样她才能踏实的帮你不会找你麻烦。我嗯了一声。刘小川说话语气开始变的温柔:怎么样,想我吗?我说:想。她嘿嘿一笑:那我去找你呀。我说:好啊。刘小川说:你想我去我就去看你。我想了想说:好呀,只是不在一个城市来去太不方便。她顿一下说:你知道吗,我有点后悔了,我后悔不该派你过去,应该把你留在我身边,天天盯着你,看着你,改变你,让你一天天进步,到D市虽然能挣点回扣,挣点小钱,这也只是眼前,你说对吗?还不用我承认她就知道广告公司给我回扣的事了,我在电话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嗯,嗯。刘小川接着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让你出去就是为了让你挣点钱,只是离我太远了,我怕,我怕我看不住你。我有点感动诚恳的回她:放心吧,我会老实的。刘小川笑着说:真的吗,真的吗,好吧,我信你。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想着她话里的意思,还有工作今后面对的难点,如果挣不到钱我在这干嘛,不如在北京老老实实的上班谈恋爱得了,没想到小然成了障碍,我该怎么对付她呢?迷迷糊糊的将要睡着,电话来了条信息,是小杰的信息:睡了吗?我回:还没。她问:怎么没上网呀,看你不在给你发条信息。我回:今天出去吃饭了,刚回来了,有点累没开电脑。她问:明天你有时间吗?我回:下午应该可以吧。她说:那去海边走走吧,有点闷。我想了想回她:那明天再说吧,时间不好确定。她看我的兴致并不高,就回复:好吧,那你早点休息。道了声晚安。刚刚挂了刘小川的电话哪有心思再去约别人。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接了刘小川的电话:你住哪?我眼睛还是半睁,被她问的一愣:我住哪,我住这呀,怎么了。她说:费什么话,我说的地址。我告诉了她,她咯咯笑笑:那没错,下楼接我。我在楼下呢。我吃了一惊:你到了,真的假的?她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我顾不上问太多马上随便穿件衣服就跑下了楼,看见刘小川刚把车停好,正在笑嘻嘻的看着我,她一脸的疲态,明显是开了一夜的车,可是马尾辫依旧丝丝不乱,看着还是那么整齐干爽,她说:困死我了,开了9个小时的车,头一回跑这么远。我说: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美目流转,饱含深情:告诉你还叫惊喜吗,我就是想看看海,不是想看你。又着急的说:快,去你们那个破房子看看,又累又困。我连忙带她回到了家里,刘小川在屋子里到处看了看,边看边说:你也不收拾一下,住的了人吗,陈胖子的床更乱。她在我的屋里上下打量,又问:没往屋里带人吧?我说:没,就我们两个住,带谁呀。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管了,我先睡会,你忙你的。我说:今天我要去刘总那一趟,你先休息,我办完事就回来,带你去海边。她说:看什么破海,真以为我没见过呀,我看几点醒吧,过几天我要去西安参加同学的婚礼,可能要顺便去玩几天,我们有日子见不着了。看她说的真切,我有点有不舍,将刘小川抱在怀里,她紧贴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久久没有分开的意思,刘小川抬头闭着眼睛找到了我的嘴深深一吻,然后将我推开,去办正事,我冲个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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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刘总的办公室,他正在喝茶,看我来了给我也倒了一杯:坐这,问你点事。我也没客气把包放在一边和刘总对饮,他问:上次和老陈聊天,他说你有一回撞邪了,结果找到了一个看事的,后来呢,还做恶梦吗?我说:没有了,挺管用,以前不信,之后觉的有点门道。他说:什么样的人,不是骗子吧。我说:是一个中年妇女,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不过说的挺准,她们吃的就这碗饭,要是不管用经济来源就断了。我问:怎么了刘总,你也撞上了?刘总嘿嘿笑笑:没有,我就是对这个挺感兴趣,想去聊聊。之后我从老陈的嘴里听说是刘总想晋升,本来是有晋升的机会,偏在这个时候自已从外面倒腾了一些礼品,这些都是免费送给顾客的伴手礼,结果被他拿去卖了,因为这个事被人举报到了台湾总公司,据说上层着手在查,这货有点紧张,到处求人摆平,现在无路可走,连大神这样的事都想到了。我给了刘总那个中年妇女的电话和地址,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又去了小然的屋里。小然正在电脑前打印文件,看我进来了冲我笑笑:挺闲的呗,看你刚才去刘总屋里了。我说:没什么事,过来坐会,他自已闷让我陪他喝茶。小然盯着我看了看:你行呀,和刘总关系处的挺到位呀。我自信的笑了笑:再不错我们也是为你们服务的。我对小然说:你给我说的那个事我已经做了方案里了,没事,以后每次计划都给他们一点份额,放心吧。小然嘴角扬抑着微笑,眼睛里满是感激,她哪里知道我气的牙根痒痒。
刚要离开,小然又叫住了我:三宅,谢谢你。我回头看她,虽然她没有站起来,不过眼光里都是感激和诚意,我笑着点了点头。
买了一个披萨就往家赶,打开了门看见刘小川还在睡觉,呼吸声此起彼伏,眼睛微闭,嘴唇稍稍翘起一脸的喜庆,看来做的是个美梦,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轻手关门离去,在客厅点了根烟,想着工作,想着小然,忽然又想起了囡囡,此时不知道她在干嘛,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耳边有人吹气,一睁眼看见刘小川正在靠在我肩上看着我:困了,去床上睡吧,我陪你!说完有点不好意思把脸藏在我怀里。我伸了个懒腰:好睡,好睡,买的披萨,都凉了,我用微波炉给你热一下。刘小川在我腻在我身边不肯让我走:先睡觉,后吃饭。我说:先吃饭,后睡觉吧,快中午了,该吃了。她笑了笑:好,去吧。我一边热披萨一边和刘小川聊今天的工作,说起刘总想去认识一下算命的大姐,刘小川在客厅回应:他这个总经理干不长了。我还有点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刘小川继续说:早就听老陈说了他的劣迹这样的人出事是早晚的,算这个有什么用,用不着管他,上面马上会派人来,所以和他维护关系意义不大了。果然被刘小川说中了,刘总两个多月后被免职了,在家赋闲在家,整日没事就来我家找我闲聊,今天说要和我一起开个饮料公司,明天说要来卖高山茶,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和小川吃完了披萨我们又躺倒在了床上,我将她揽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亲吻着她的额头,手指轻轻的划着她光滑的肌肤,游走在她的胸前,刘小川一直盯着我,眼里尽是温柔,脸慢慢的变红了,她主动过来吻向了我,手伸进我后背的衣服里,嘴里说着:你不胖呀,答应我别再瘦了要不以后怎么保护我。我呵呵一声:我答应你,我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却因为爱上了你,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从前我是不在意身体现在开始惜命了。她要帮我除去衣服,我转了一下身子没有配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轻揉她的一绺头发:对你是有爱,没有其它,来日方长最美好的我情愿拖的再久点。她一直盯着我问:你是认真的吗?我点了点头,刘小川紧紧抱着我:你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我听你的,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我搂着她安心入眠。
在我这里住了两天,刘小川开车回了北京,临别之时我再三叮嘱注意安全,每到一个服务区都要休息一下,而且都要打个电话,她嫌我叨唠在我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开车前对着车窗喊:过些日子见,等我从西安回来。
一周后老陈来了,进屋就说:刘总家里开始供菩萨了,请了一个三尺高的,披着一个红布,这都是那个大姐告诉的,现在天天三柱香,跟个SB似的。
我说:对呀,他找我要的电话,没想到真去了,看看对他起不起作用吧,我也希望能帮上他。老陈说:够呛,不知道谁写的匿名信,除了工作上的事还有生活,说他在这包了一个小三,他呀,这关不好过。
刘总真的没过去这关,没过几天调令就下来了,派他去成都工作,职位也降了两级,刘总直接辞职了。也就是在这一天,他包的小三带了几个人去大姐家把人家砸了,说什么骗人的,一点也不准,供了菩萨还落了这么个结果,什么三太子全是假的,老陈当着我的面叹了口气说:你说说,这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你还打上门了,自已不掂量自已办的事。他又说:不过上次给你瞧的是挺利害。我接话说:可能是与他无缘吧。老陈说:你回北京吧,我朋友明天就来了,来这玩几天,你回去好好歇着。我明白了,他不知道又从哪找了个女孩,嫌我在这碍事,我订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回了北京。
第二天在北京的寝室休息,感觉百无聊赖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囡囡。她问:你在哪呀?我说:真巧,昨天还在D市,现在我在北京,在寝室呢。她说:方便吗,一起吃个饭呀。我说:方便,行,要不你来我这,我请你。囡囡笑一笑:不去你那也是你请呀,等着吧,我这就去。
屋里随便收拾了一下,洗了洗衣服,一直等到囡囡敲门,她穿的一身休闲,稍微画了淡妆,看起来不一样了,好象比之前漂亮了,少了夜店的脂粉气,囡囡进门就说:你女朋友呢,不会突然来吧。我说:不会,她去西安了,要过些日子呢,再说她一般不来我这。囡囡说:那我看咱们也别出去吃了,我有大鸭梨家的电话,点几个菜让他们送过得了。我的衣服正好都洗了,也没能穿出去的衣服,就同意了,囡囡随便点了几个菜,又跑出去拎几罐啤酒,酒菜都摆上了。我们在一起边聊边喝,囡囡喝一罐啤酒脸就开始变红,两道红晕如同紫霞贴在脸颊,看着妩媚动人,我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想到了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那一晚,回忆起来有点心跳加速,囡囡和刘小川是不同类型的女孩,一个过早混迹社会文化层次不高,心思却非常慎密,另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良好的出身和背景,虽然情商智商超高,却有时大智若愚,不过共同的是两个都非常漂亮和善良。我们聊了那晚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说:睡都睡了,还给什么钱,我觉的你特别瞧不起我,是吗?我说:没有,真的,就是觉的不该欠你什么。她说:是我自愿,我们不欠彼此。我说:不生气了吧真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我也不是什么多高尚的工作。她说:生气我就不来了,还见你干嘛。话聊的很多,一直聊到了不需要再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坐的很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囡囡靠在了我的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脱去彼此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由餐厅挪到了卧室。她在床上靠着,一直听到了手机的振动,我知道有电话来了,我说:等下,我去冲个澡。囡囡盖上了被子听话的冲我点点头。我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看见是刘小川打来的,忙把淋浴打开,她问我:干嘛呢,这么吵。我说:刚回来,准备冲个澡睡会呢。刘小川说:这都几点了还睡,不许睡,晚上还能睡着吗?我说:昨晚没睡好,失眠了。她说:失眠,那你白天别喝咖啡了,等着我,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回去我好好陪你。我嘿嘿说好,心里却有点发毛,只希望她快挂了电话,就象是能通过电话看见我一样。刘小川问:你那是不是冷呀,你说话抖什么。我说:我没穿衣服。她咯咯的坏笑:好吧,去洗吧,不说了。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随便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刘小川在床头边抽着烟,笑着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洗这么久,干嘛呢,是不是在里面撸管呢。我说:没有,好几天没洗了,好好洗洗。她冲我双手一摊:过来,来阿姨这。我冲她扑了过去,一段前戏后我要进入,囡囡说:等一下,现在危险期,我包里有套套,我去拿。我好奇的问:你怎么还随身带这个出门。她说:来你这之前我就感觉有事,有备无患吧,在楼下药房买了一盒。她拆开包装,拿出一个,让我躺在下面,小心翼翼的帮我带上,自已则缓缓的坐了上去,轻微的开始晃动着腰肢,我们平和的对视着,她的脸让我有了视觉的错误我只觉的象是刘小川在我的身上,当她弯下腰吻我的时候,则换成了囡囡,两个人就象是镜头一样相互切换直至到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我紧紧的搂着她,心里满是自责和愧疚。起身的时候我说:套套你带走,千万别留我这。她说:你放心吧,我保管,留着下次用。其实刚刚用过的一个套的外包装就在我的枕头底下压着,为我铸成了大错。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囡囡故意放在我的枕头下面,目的就是拆散我和刘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