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宾馆的这两年遇见的奇葩事

  早呀!
  今天更,正好周五了。
  朋友来了,一直也没走,今天肯定更
  你们是不是很想听我讲和月的事?
  摇摇晃晃那几年 24

  你说我纯洁的像个天使,你喜欢我的天真,喜欢我的单纯
  可是你并不知道
  你所谓的天真
  是我的父母花费了二十多年守护来的
  在遇见你之后
  这一切的一切还是败给了你
  可你并不知
  你所喜欢的这一切,却被你亲手毁掉
  待我百毒不侵,你又怎会再入我心

  送走了囡囡睡了一觉,下午醒来,小洪的电话把吵醒:嘛呢?我打了个哈欠:刚睡醒,怎么了?他说:晚上有事吗,没事出来喝点。我问:去哪?小洪说:我去找你吧。挂了电话起来洗了把脸等小洪过来,拿起电话给刘小川打了过去。电话刚响两声就通了,听见电话的那一头声音极其嘈杂,刘小川扯着嗓子喊:我一直等你电话呢,终于等到了。我笑笑:对呀,今天还没有联系过呢,你那边太吵了。她说:是呀,我在酒店帮忙呢,有几个同学来了,正好借这个结婚的机会晚上聚一下,你呢?我说:我约了朋友,就是小洪,你见过的,晚上我们吃点饭。她想了想象是在回忆,过了一会说:我知道那个人了,挺喜欢开玩笑的,那你去吧,三宅,其实我不太喜欢你和他们这类人有过多的接触,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只不过认识很久了,这边我朋友太少了,能坐一起聊聊天的没几个。刘小川不再多说:行,你去吧,我要去忙了,少喝点。
  和小洪约在了一个朝鲜风味的小饭馆,这是我选的,这里的红烧明太鱼味道特别地道,我们一人要了一瓶的小烧酒,边说边聊。小洪问:你下回什么时候走?我说:过几天吧,怎么了?小洪说:没事和你没待够,你一走我怕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了。小洪有点黯然,今天和已往不同,他一扬脖喝下去了半杯。我问:你怎么了,有事?小洪CAO了一声:你还记得吕涛吧。我说:当然记得,他都在你那住了两年了,哪次不是都能看见吗,他不是走了吗?小洪说:对呀,他滚了,再不滚他就死我手里了。他话里有所指,我问:怎么了,这么恨他。小洪又喝了一大口,两只眼里迸着火星象是要点燃周围的一切,缓了口气才说:他和我媳妇有一腿。我呆住了:靠谱吗?他说:嗯,内裤都是我媳妇给买的,还有别的事。我没再问只是端起了杯子和他碰了一下,陪了一大口。小洪嘿嘿笑了一声: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年,我养了两年,烟都是我给他买的,内裤是我媳妇给买的,所以人呀别太好。我问:那你和她呢,准备怎么办?他说:她都承认了,跪下了,在一起七年了,暂时先这样吧,反正我也不娶她。说完自已又嘿嘿一笑,笑的很无奈。他们终究没在一起,没用多久两个人就分了,女的嫁了个北京人,生了个儿子,小洪去了韩国,找了个朝鲜族的女孩,结了又离了,之后又找了一个,也有了一个儿子。
  回到了家里冲了澡躺在床上,想着小洪,想着他们曾经恩爱的这一对,如今却敌不过背叛,就算和好了又能怎么样,就算原谅了又能如何,心里的伤疤是一辈子的,思维又跳跃到了刘小川,不知道她睡了吗,又想到了囡囡,她和我算是什么关系,我理不清,想到了D市的小然,占了本该属于我的利益,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相处,本来是朋友却成了对头。
  晚上睡的并不好,总是感觉会有事发生,而且不是小事。早上起来洗漱门就响了,心里还在纳闷会是谁这么早就来,开门一看,刘小川拎着行李箱在门外冲我抿嘴笑呢。我一愣:你不是说过两天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她说:对呀,我就是不想告诉你我的行踪,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了,不高兴?我急忙去拿她的箱子,闪身把她让进了屋内。她问: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这不是周末吗。我说:嗯,因为我总觉的会有事发生,所以一直睡不着,干脆就早点起来吧,没想到心里惦记的事意然是你回来了。刘小川坐在我的床上,我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接过来轻饮两口:给你吧,我不渴,我还没回家呢,直接就来你这了,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嘿嘿笑两声:是呀,有几天没见了,我还想着去D市之前怎么也要见你一面呀。刘小川说:去那你急什么,有人等你呀,你起来也不把被叠好,看看多乱呀。刘小川说:屋里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我说:有方便面,我给你煮吧。刘小川幸福的嗯了一声,我就去厨房忙着煮面,煮的差不多了刚刚盛到碗里,刘小川在屋里叫我:你过来。我兴冲冲的跑向她面前,她站在原地冷冷的问:那是什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枕头下面压着的保险套的包装袋,我本还笑眯眯的脸上忽然僵住了,脸开始变红,心在变凉,刘小川又问了一遍:我问你那是什么?我随便撒了个谎:那不是我的,前些日子老陈来我这住带了个女孩,可能是他的吧。刘小川看着我的眼睛,紧紧的瞪着我,象是在往外射刀子不断的戳向我的内心,她点了点头:你行呀,开始骗我了,陈胖子去D市了,难道他专门回北京一趟到你这睡一觉吗?事情来的太突然,谎话不攻自破,为什么当时不说小洪来了呢说什么陈胖子。我不敢和她对视,只能低着头象个犯错的孩子,过了好一会,只听见刘小川深叹一口气: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和他们不同呢。她穿上外套拿起了行李箱就要出去,路过饭桌边看见了冒着热气的一碗方便面,顿足在一旁看着,看着这碗面,和徐徐上升的热气,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此时我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觉的刘小川象是被揉碎的花瓣震撼的同时,仍能嗅到色香。我看见她的眼泪不停的落下来,一滴一滴的流个不停,她把箱子放在地上,拿起了筷子开始吃这碗面,一边吃眼泪还在大滴大滴的滚落到碗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吃面的声音都很轻,我心如刀绞,却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吃面。一碗面吃完了,她再没看我一眼,也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转身出了门。我恍惚间追出门去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声:小川。刘小川侧脸回答:你还是叫我刘总吧。我的心里无比难受哽咽了一下:刘总,我还有话想说。刘小川听也不听大步向前头都不回的说:下辈子吧。
  唉,写的我自已心情都不好了
  等会,还有
  摇摇晃晃那几年 25

  我是个俗气的人
  见山喜山,见海喜海
  承蒙你的出现让我又骄傲了好多年
  你是我年少的欢喜
  倒过来也亦然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已是醒着还是在睡着了,一直在盼着天亮,盼着尽快上班,希望能见到刘小川却又怕见到她,我羞愧于面对。我应该做点什么为自已的错误做个弥补,我也应该为自已争取一个机会。可又该如何去做呢?
  捱到了天亮洗漱后就往刘小川的家走去,这一路上我的脑子都是空的,不知道去她家干嘛,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如何说,枉费了一片真情,我只希望她可以痛快的骂我一顿,甚至打我一顿,可偏偏什么也不说才是最可怕的,因为骂我了会让我舒服,她不想这样,她只想让我永远带着负罪感。
  一路如游魂般走到了刘小川家的楼下,只见窗帘紧闭看不见一个人影,是不是给她打个电话?电话拿出来看了看还是没有勇气拨号,看着我们之前来往的短信,心里百感交集只可惜时间无法倒流,我只能为自已的错误承担代价。在她家的楼下我踱着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时不时的看一眼刘小川的窗户,只希望她能碰巧拉窗帘,或是碰巧出门,也或是碰巧回家能看见我在等她。从上午十点就这样在楼下站着,一直站到了晚上十点,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要不是保安之前见我来过,真的会以为我是一个蹲点的小偷,最后一眼看窗户的时候,发现在窗台多了一盆绿萝,不知道是一开始就有我没发现还是后来有的,难道她在家?我坐在了不远处的长椅双手抱头,心里酸楚的难以自控,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不自禁的不断叹气,身旁走过一对母子,小男孩轻声对妈妈说:离远点,这个人是神经病,他在揪自已的头发。妈妈说:他不是神经病,他只是太伤心了。
  等了十二个小时,没有等到我想要的结果出现,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坐上了回家的车。
  第二天一早上班,看着同事们相互开着无聊的玩笑,激动人心的讲述某个电视剧的结局,老李还在一边喝着茶一边阅读当日的晨报手上的梳子不停的梳着最后坚守的几根头发,涛在电脑前不知道和哪个SAO货在聊的火热,时不时还坏笑两声,看我正在看他,就冲我挤挤眼,小颖对着小镜子认真的修着眉毛,嘴也没闲着问绍华:我那天在西单看见你了,喊你好几声,你装不认识我是不是,你旁边那个傻娘们是谁呀,一个劲拍你屁股。绍华装糊涂:没有,我多少年没去西单了,谁TM知道你看的是谁。门开了,刘小川进来了,每个马上收起了桌上的东西,瞬间变的忙碌,她假装没看见,她指了指我: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完转身出去,我跟在她的身后有点惊有点喜,接下来我该说点什么?刘小川今天穿着一条碎花长裙,纤细的腰肢象七月里随风舞动的柳枝,进门后她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头也没抬:你这两天去D市吧,反正我看你在这也挺闲的。我嗯了一声。她依旧没看我,说了一声:行了,出去吧没事了。我干咳了一声说:能谈谈吗?刘小川看我一眼说:没什么好谈的了,这里只谈工作不聊其它。我说:我是想和你谈工作以外的,可昨天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十二个小时,都没见到你。刘小川放下手里的文件紧紧的盯着我:是吗,等这么久,那辛苦你了,这可不算加班,你想让我说什么,夸你两句吗,三宅,我难过的不是你和别人好了,而是别人这么容易就代替了我的存在,对于我来说没有人可以是你,但对于你来说每个人都可以是我,难过这个东西吧难是难但终究要过,你先去快乐你的吧,我的事以后慢慢再说。我支支吾吾的说:我们还能继续吗?刘小川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停了一会说:你觉的呢?我沉默不语,良久,她说:你好象瘦了,尽快走出来吧。我鼻子开始发酸,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在流出之前冲她点了下头算是告别夺门而出,直到我走出去,她也没再回头。
  在我去D市之前,刘小川离职了,除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她为何忽然离职,我想只是不希望再看到我了,后来我才听说她去了加拿大去陪父母了。陈胖子接替了她的职位。
  上班照常打开电脑,看见邮箱里有一封邮件,是刘小川发来的,时间是前一天的凌晨写的,我仔细的阅读没错过一个字:三宅,你好,你看到封邮件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总觉的应该跟你说点什么,就算是告别吧,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走了,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三宅,我真的做梦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我很好奇你没有碰过我,为什么就能肆无忌惮的去碰别的女人,真的无法接受,不过全都过去了,从第一天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了你,只是做为你的上级却又不知道该如果沟通能够让你明白,只能找你的麻烦让你注意到我,三宅,我喜欢你,你第一次帮我抬桌子指甲都掉了,却没有一句埋怨,你甚至不想让我知道是为我帮忙受的伤,你没私心不邀功,三宅,我喜欢你,我说的话你特别走心,我想吃山竹你会冒着雨去买,我病了你会在床前陪我一夜,你真的感动到我了,你善良有担当,三宅,我喜欢你,我们单独相处多次,你却没有一次对我有非份之想,在杭州的宾馆那个晚上我本以为你会来找我,或许你来了,我们结束的更快,你正直能控制自已的欲望让我对你格外放心,三宅,我恨你,你不懂珍惜,玩事不恭,没有把我摆正位置,三宅,我恨你,你欺骗了我,浪费了我的感情,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让我在同学面前丢尽了脸面,也让你自已变的一钱不值,三宅,我恨你,你不该让我认识你,我们不该有开始,你只知道你在楼下等了我十二个小时,可你却不知道我在窗帘后面足足看了你十二个小时,你抽了十七根烟,我看着你咳嗽,看着你坐在长椅上叹气我的心里就那么舒服吗,窗台上的绿萝是我摆上去的,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在家,如果你再多等一会我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下楼找你,从此原谅你从新开始,可你还是走了,三宅,再见了,我也要去找属于我的男人了,找那个有底线有原则的,找那个真正爱我宠我的,他可以在我病了之后一直在床前陪我一夜,找那个可以在风里雨里为了去买我想吃的东西,找那个为了我不受坏人欺负能挺身而出的,找那个真正陪我走到最后的。最后再说一句,你煮的那碗面真的很好吃,让我又对你多喜欢了一点,不要再想我了,我只希望你能尽快的找到真正的爱人,如果找到了,你请善待她!
  读过之后我的眼泪如决堤一般难以自控,双手掩面再也抬不起头,人生总有一些错过,有的错过真的是一生的。
  各位晚安,明天4点多就要起来!
  晚上好呀各位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愿你所有快乐,无需假装愿你此生尽兴,赤诚善良,愿时光能缓,愿故人不散,愿有人陪你颠

  沛流离,愿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早安,愿你独闯的日子里不觉的孤单。愿你人间走一遭,圆满了三界六道,看透了是非善恶,从此福来心至,皆是逍遥

  。

  摇摇晃晃那几年 26


  生活中少了刘小川的存在变的极不适应,再也没有人不停的问我:真的吗,真的吗。再也没有人不停的问我:你在干嘛,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再

  也没有人问我:你吃饭了吗,你想我吗。也再也不会有人和我说:我想你了。我喜欢独处,本来话就不多接下来话更少,同事从身边经过只是点点头,

  脸上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了,他们问我是不是老婆跟人跑了,我没心思笑。顺着下班的路一直走,我想去刘小川家再看看,即便我知道已经不会再遇见

  她了,可我还是想看看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仿佛那里还留有她的影子。在她家的楼下望着窗户,窗帘已经拉开,窗边的那盆绿萝已经不知去向,她曾

  生活过的房间如今已经空荡荡,再无一点温馨,窗边永远不会再探出刘小川的身影了,驻足看了一会,一个老大爷坐在树下冲我喊:您找哪位呀?我指

  了指楼上:我是刘小川的朋友。大爷仰脖看了一眼窗户:小川不是前几天走了吗,她不在家。他冲我说:房子交给中介了,可能是出租呢不应该是卖。

  我点了点头,冲他礼貌的笑了笑算是回应,大爷依旧唠叨:小川孩子不错,踏实,去国外找她爸妈了,哪个国家我不知道。
  在这里看看就行了,没指望出现什么奇迹,她不会再回来了。电话响了,是囡囡打来的。她问:你在哪?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囡囡有点怨气,如果不

  是那天来我家,是不是什么也不会发生,保险套明明她说了都带走了,竟然在枕头下面还有残余,这可把我害惨了,可自已就是这块料又能怪的了谁呢

  。我说:我在往家走呢,你呢在干嘛?囡囡说:没事呀,刚洗完澡,问问你。我说:你来我这吧。囡囡在电话里笑了两声:去你那干嘛,兽性大发了是

  吗?我笑不起来,只是配合的嘿嘿两声:嗯,想发泄了。
  刚进门一会囡囡就打了个出租车到了我寝室门口,她穿着低腰牛仔短裤,显的腿极为修长,脚上蹬着一双彪马,看着活力健康,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耐

  克T恤,搭配的性感得体,囡囡一进门见了我就轻声笑笑,露出整齐洁白的小门牙:在我印象里,你还没主动说叫我来呢,怎么了,你是想我了还是想干

  点什么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说:这还用问吗,你猜。我的嘴在她的脖子上划来划去,亲吻她的耳朵,两只手无耻的伸进了她

  的T恤,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挂钩,她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搂着我的脖子:你急什么,就不能让我歇会吗。我什么也不说,象个蛮牛一样把手伸进了她的

  短裤解开了她的扣子,将她用力推倒在了床上,急匆匆的褪去了她的短裤,囡囡象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她两眼陌生的注视着我,嘴里说:你这是要干

  嘛?我没有理她,扯掉了她的黑色纯棉内裤,我连裤子都没有全脱掉就强行进入,囡囡开始挣扎,她极力反抗,那一刻我象是在犯罪,两只手轻易的将

  她控制,囡囡嘴里喊:三宅,你放开我,我不想,听见了吗,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没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囡囡一扭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

  叫了一声瞬间清醒了,提上了裤子坐在了沙发上。囡囡瞪着我:你TM疯了吧?我双手捂脸,长长叹了口气:嗯,疯了。就再也不敢看她。囡囡从地上把

  短裤捡起来,快速的穿上,拢了一下头发,抻了抻T恤,嘴里依旧在狠狠的说:你让我来就是干这个的,我也是贱自已主动送上门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了。我没回应,始终低着头捂着脸,自已这是在干嘛,明明是自已的过失却去迁怒别人,我是不是真的疯了。囡囡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我依然在沙发

  上坐着,一动没动。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开了,我没看进来的人是谁,但身上的香水味我已经分辩出是囡囡,她又回来了,她蹲在我的身边,靠在我的

  膝盖旁,两只大眼睛紧盯着我关切的问:你今天怎么了?我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囡囡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看着我回答

  好吗?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黑亮而深邃我好象看见了眼睛里面的自已,这里的我不在是我,这个人萎靡不振,脸上挂满了苦大愁深,象有一

  肚子的委屈。囡囡一字一顿的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我直起腰眼睛不眨的盯着她说:家人。囡囡愣了一下,然后坐在旁边靠在我的肩上,我

  的脸侧过来紧贴着她的头发我们不再说话,就是紧紧的黏着。好一会囡囡才说:你们分了对吗?我点了点头。囡囡嘿嘿一笑:分了就对了,她并不适你

  ,你也不适合她,你自已不觉的吗,你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呀。


  先写这么多。
  不更了,暂时先不更了,都TM当黄书看呢吧,瞧瞧你们的评论,刘小川是不是处女跟你有毛关系,我都没好意思往边上靠反倒成了你们胡猜的话题,有劲吗,不脸红吗某货还说我装清高,我装你妹呀,写的是什么你看懂了吗。这是故事我重复很多次了,不是让你们一个个yy的。写了大半年的帖子,点击量三百多万,没挣一分金银可精神收获颇丰,一九年的愚人节即将到来,祝各位节日快乐。后会有期。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