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宾馆的这两年遇见的奇葩事

  被删了,我改一下再发
  现在发一个贴子我要不停的刷新,在这里坐半个小时,一旦删了就要重新改,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哪里不合适,正因如此感觉写的很累。
  最近太忙了,实在对不住,拖着不写慢慢的就算是不忙我也想不起来写了。今天在办公室等着朋友加班,我又太闲那我们还是继续写吧。
  厂家来了从南方派来了一个工程师对设备为我们进行了细致且全面的培训,讲的虽然还不错,不过可惜我一样没听明白没办法基础太差,唠叨了一天组织一起去吃饭,领导老刘,司机小梁,厂家的陈工和一个不爱笑的二货经理老宋,从见面就阴着脸,握手,上车,喝酒都一脸严肃,象老婆跟人跑了一样,还有年纪一大把的我,我们4个选了一个还算装修不错的串店去撸串。点了一桌子各种串和叫不上名字的炒菜,盘子都摞了起来,老刘凑在耳边说:今天多喝点把陈工和老宋喝多,争取明年把代理的任务降低。我点了点头,最烦的就是吃饭还要带着任务。小梁嘚瑟的去吧台拿了两瓶牛栏山和两厢啤酒,陈工客气的说:少喝点,喝不了这么多,明天还要飞回去呢。老刘说:下午的飞机怕什么,飞机也用不着你开。老宋接过一瓶牛栏山也不说话拿起4个杯子倒了个满,给我们一人一杯。老刘一拍我肩膀说:今天哥哥你好好陪两个领导喝点。我谦虚的举起杯象唱赞歌一样说着逢场做戏的话:来领导,欢迎你们的到来,也感谢今天的培训真的是受益匪浅,希望这种培训以后还要多搞几次。一扬脖进去了半杯,呛的我直翻白眼。
  陈工和老宋看我这么猛也点了点头各自喝了一大口。聊着工作的破事,未来的方向,今年的任务和业绩。老刘酒量一般喝了点就开始上头,话也慢慢的多了,一条腿踩在我的椅子腿上,短裤的裤腿内挤出来半个DAN,看的让人尴尬,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提醒他一下,就听他说我:你呀,工作就是没冲劲,大家都很忙,我就不能看闲下来的人,就看你一会出去抽根烟,一会玩你的电话,哥呀,这种工作状态合适吗。我眼皮不抬,数着桌子上的签子,小梁那的最少,陈工也不多,老宋不说话签子最多。一会老刘觉的话多了,拿起杯子:来,不说了喝酒。我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这时候觉的好象喝的太急,稍稍有点晕的感觉,老宋这时候拿起酒瓶给我倒满了一杯,他端着杯说:休息时候不聊工作,咱们就喝酒,来兄弟。他先喝了一大口,老刘喝采一声:有量。我也拿起杯子闭着眼灌了一大口。没等我咽下去,老宋冲我点了点头竖起来大 拇指。趁他们一低头的工夫,我扭头就把刚才一大口酒吐到墙角边。然后优雅的用纸巾擦了擦嘴,动作一气呵成。接下来的几个流程被我玩的驾轻就熟,此时的陈工,老宋,老刘都已经有了醉意,老宋喝的把裤腰带都松开了,他脸上的严肃也不崩着了,给他倒酒的时候头摇的象撒泼的娘,们:不喝了,我不行了,再喝真不行了。我嘿嘿一笑,给自已倒了满满一杯:那这样,我喝一大口,再次感谢两位领导,你们随意,我敬你们一杯。又一大口倒进嘴里,这一口没咽下去,起身就装作去洗手间又一口吐了出去,就听身后老宋问老刘:这哥们什么人,干喝不醉呀。老刘低声说:猜不透。
  喝完了酒老刘风骚的说咱们去唱歌吧,听说新来了几个小,妹还不错,我说:我就不去了,家里有点事。他手一挥:不行,谁都不能走,都去。说完就走在前面带队大步流星的向KTV走,老宋嘴上说不去,小梁轻轻的一拉他的衣服他就跟着去了。
  进了包间刚坐下就进来了一帮姑娘,高矮胖瘦参差不齐,老刘说:你们先来,我最后一个挑。他们两个一人挑了一个,陈工年纪不大却挑了一个看着有快50岁的老大姐。大姐扑上去就叫他老公,象熟人一样问他:你怎么才来呀,等你半天了。边撒娇边倒酒,手伸进陈工的衬衣不停的揉他的肚子象安,胎一样。陈工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给我点首歌,我要唱张学友的嘴别。老大姐纠正一下:那是吻别。
  老刘指了指我:你来挑。我客气了一下:你先来。他说:不用不用。我看了一眼实在选不出来了,就说:那就第一个吧。刚说完就听见老刘唉了一声。我马上反应过来把女孩拉到他身边:来,这个给你,我再选。老刘说什么也不同意,坚持自已再找一个,结果来回看了两圈象找对象一样没有一个顺眼的,一生气不找了,自已坐在那里唱着驼铃响叮铛。过了一会看自已象个大灯炮实在无趣的很,就自已出去从外面拽了一个过来。这个女的看着和刚才那些没有什么 特别的地方,好象耳朵能大点,脑门宽点,嘴唇厚点,象个带着假发的壮汉,看来他是真喝多了。我边上的小姑娘倒是乖巧,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给我倒酒,她低声问:哥,我能抽你根烟吗。我笑了,这还用问我,会抽你就抽呗。她在耳边问我:为啥把我推给别人呀,没看上我吗?我点了点头说:嗯,没看上,你太瘦了,年纪太小了,我喜欢胖的,年纪大的,抱着瓷实还能给我讲荤笑话。她假装起来说:那我给你换一个够份量的吧,我们这真有。说完笑着去点歌了。老刘这时候俯身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别那么老实,用不着把她们当人看。再看看老刘又重新回到位子大着嗓门给他的知心爱人讲着产品知识,自已的营销经验象一场工作汇报,每次讲到重点都用手在妹子的腿上轻轻的拍一下,而且手停的时间越来越久,摸的越来越靠向大腿内侧,妹子似乎听的津津有味,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感兴趣,老宋懒洋洋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女孩靠在他的胸口说着悄悄话,他一边听一边笑眯眯的点头,象吧台的招财猫。陈工喝多了,躺在大姐的腿上,老大姐一脸的怜爱象照顾儿子一样揉着他的胸口,一副慈祥。小梁没有喝酒看着清醒的很,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麦,嘴里不停的喊:哎呀,依儿呀,哎哎唉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呀。。。。。。然后把烟扔在地上手不停的在小妹身上招呼,女孩嘻笑着来回躲闪却故意在他伸手触及的范围。
  到了散场的时候,我们起身准备回家,老刘有点不舍,趁丑妹子没注意抱着她就一顿乱亲,五分钟以后才分开,我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在他都敢把裤子脱了。女孩的脸上全是闪亮的口水,象被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湿了两绺,我撇着嘴才保持没笑。这工作态度我给点个赞。

  8

  我早上起来忙着收拾房间,简丽过了一会也揉着眼睛出来,她看我忙里忙外的就过来问:用不用我帮忙。我说:不用,这种脏活我自已来就行了。她说:那你吃什么,我去买点。我说:随便吧。我一边拖地一边问她:你什么时候走,来好几天了,准备在这养老了。她说:嗯,不回去,他还没跟我道歉呢,就在这了,咱俩过,今天陪我去逛街呗。我抻了抻腰:你可拉倒吧,来这几天我花了好几百了,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我给不了你,我最烦没有目的乱逛了,进了商场我就缺氧。她说:你别扯了,你请我干嘛了,吃两顿饭,逛个公园,缆车的票可是我买的,你把我住这个破地方的钱也算上了吧不去拉倒,我找别人陪我。我说:我请假不扣钱呀,好几百我都说少了。她一扭头不再搭理我,只说一句不走,爱咋咋地。就回了屋。
  刚收拾完一间,月给我发来语音:你在哪呢。我说:在这收拾屋子呢。她说:今天你一直都在呢,我看看没事我去找你呀。我说:嗯你要是来,我就哪都不去。她在电话那头开心的笑骂象早春的风拂面而来总是能给我一阵阵的暖意:你个倒霉样就你会说话,行等着吧。
  我想了想给老吕打了电话:你什么意思,不过了?他嘿嘿笑着说:咋了,她不是没吵吵要回来吗。我说:她不想走我想让她走呀,天天好吃好喝的,这几天花了我两千多了,螃蟹都快吃成珍稀动物了,你就给她认个错不就完了。老吕笑个不停:想什么 呢,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自已买票回来呗,行了,不闹了,你就跟她说,我认错了,让她滚回来吧。我真服老吕,婚后的男人能这么有霸气的还不多见。我说:行,我跟她说一声,回去该上班就上班,该上床就上床哪来那么多破事,我这两天啥也没干光陪她了。
  他不正经的笑着:你有啥 正经事呀,我还不知道你,等她回来了我去找你。我忙说:行,你来之前告诉我,我肯定不在。
  挂了电话在床上躺了一会,倚在窗边看着马路的对面,月的家就住前面,不知道她在不在家,此时又在忙什么,有时候只想尽量让自已忙起来,即便是一个干净的房间我也会在角落中发现一小堆刚刚掉落的粉尘。
  简丽的屋里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语音,是在和一个嗓音粗重的男人对话,声音不是老吕。我向吧台靠近两步,侧耳凝神的听着,心跳都尽量压低。但还是只能听个大概
  简丽说:我这一两天就走了,来朋友这玩。
  陌生人问:来几天就走,这里好玩的地方不少。
  简丽说:我从北京来的,没意思,没什么心情逛你是哪里人。
  陌生人问:心情怎么了,我是本地的。
  简丽说:没事,家里事,本地的,城市不错,就是哪里我都不熟。
  陌生人说:昨晚不是说了今天没事出去逛逛吗。
  简丽说:没说不去呀,看看吧没人陪我,我就叫你一声。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刚认识了一个网友呀,而且象是昨天就聊上的,这不好呀,我就象是在老吕的头上看见了一大片草原。我在门外喊:简丽,中午出去吃点吧。
  她在电话里跟那个人说:先不说了,一会出去我联系你。她一开门说:算了吧,再吃你一顿饭,再跟我算小帐,我可不敢,我今天出去逛街,你自已玩吧。我问她:自已吗?她一迟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听着特别没底气。我盯着她笑了笑:你自已去我不放心,我陪你。她说:算了,你这没有人我哪行,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已去吧,没事。我不再说话,回到了屋里。她说:一会再说吧,我要是出去你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今天逛逛明天我就走了,反正我告诉你,来这一趟我不想白来,凭什么呀,我差在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依旧没说话,点了根烟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回到屋里就关上了房门,我假装淡定的跟了过去,在走廊吐着烟圈,耳朵却瞄准了简丽的房间,尽力收纳她所有的通话信息。她说:一会吧,我发个定位给你,过来接我吧,半个小时后吧,我化妆。我伫立在门口想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破,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拦能让简丽保留一些体面。
  过了一会她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穿的就象熟透的果子浑身散发着扑鼻的香气,周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象头顶自带光环的天使走到哪里就照亮了哪里。我话中有话的说着:打扮的这么精致赶着见谁呀。她若无其事的说:没有见谁,哪天不是这样呀。我说:你等我一会,我穿衣服,我陪你去。她急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已去,你要是逛烦了我可受不了,你就老实在这待着吧,晚上我就回来了。我说:现在还不到一点,你逛到晚上?她眼一瞪说:对呀,我逛的慢,你管我呢今天怎么了这是,我还轮不着你管。一会她的微信响了,她在我面前打字,然后急急忙忙的出去,出门的时候冲我喊:不用等我吃饭。
  我心里咯登一下,眼前浮现出令人不堪的画面。我急忙换了双鞋跟了出去,离老远看见简丽站在路边,一辆白色尼桑停在不远处,车里坐着个男子抽着烟。我喊了一声:简丽。她回头看我:你怎么跟出来了,你回去吧,我自已去就行。车里的男人有点警惕的看着我,我把简丽拉到一边:别去了,真要去我陪你,老吕说了等你回去就叫几个朋友给你摆一桌当面道歉,他还说,他真知道错了,这个家没你真不行,他玩不转,听我的回去好好过日子,都不容易。简丽看着我,稍微想了想不过还是回身上了车。我没再拉她,只是看着逐渐远去的尾灯心里堵的难受。
  趴在吧台上,我给简丽拨通了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这时候老吕给我发了信息:今天带她出去吃点好的,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给你发个红包吧,这顿算我的。说话的时候我心里有点苦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敷衍的回复用不着,明天她就回去了。又给简丽发了信息:你想要瞬间的烟花,难道不是陪伴在窗前的灯火吗?依旧没有回复。或许被伤害过的女人早就不会再爱任何人了,她或许只是不想输而已。再劝无意,随她吧。
  天色渐黑,简丽回来了, 她身上的香水味被一股廉价的沐浴液味道代替,头发潮呼呼的还没有吹干 ,看我在大厅站着,她假装自然的说:哟,这么清静呀,下午没客人?我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笑了笑说:干嘛呀,我就去逛个街。我说:你站在这别动。我走进房间关了门和她说话:怎么样,关了门我听的还清楚吧。简丽嗯了一声。我在屋里接着说:这个房间隔音本来就不好,你白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看来你不是来奔着我来的,行了,你没白来,完美。她在外面说低声说:对不起。
  我说:干嘛和我说对不起,你也不是我老婆,我觉的是我没照顾好你,我原谅你,但我所谓的原谅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算了,你的对不起只是为了让自已心安,对我而言就是负担,你不是刚来的时候和我聊过婚姻吗,我懒的谈这些并不代表我不明白,婚姻的后来就是由女人的一厢情愿和男人的充耳不闻组成,可能这就是我的理解,我应该算个失败者,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今后的你们是幸福的,至于能否幸福就要看你们是如何自已去承受和忍让了,你明天就走吧,把这些烂事一起带走。许久后伴随着隔壁一声门响,我打开了门,简丽已回到了屋里。
  我不知道是否说重了,想一会还是给她发了信息:everyday is another day.
  躺在床上象烙饼一样翻来翻去,房间的门开着,却没有一个客人,生意真的没法说,人多的时候房间都不够恨不得让洗手间都睡上两个人,没人的时候也是真不来买卖呀。不知道过了多久,简丽在隔壁说:睡了吗?
  我低声说:没呢。
  她说:其实没做什么了,你信吗,真的就是见面陪我买衣服逛了逛。
  我说:嗯,没事,别想了。
  她说:唉,是有想法,可没想到生理期提前了。
  我呵呵了一声。她说:我犹豫了,就算不是因为这个,我觉的应该也不会,想起我家老吕了,我觉的他做错了事起码这辈子都能觉的欠我的,要是我也做错了,那不是扯平了。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简丽又说:对比了一下,老吕人也挺好的,花花肠子哪个人没有,也是我太较真了,我不闹了,回去好好过日子。
  最后说了一句:三宅,谢谢,挽救了一个边缘的失足妇女。
  这时候隔壁的邻居给我发了信息:哥,挺晚了小点声,让不让人睡了。我对简丽说:行了,别说了,让不让人睡了。简丽说了声:cao。便不再说话。
  我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各类新,闻,刚把灯关上,脱了衣服,就听见外面的门上的风铃响了一声,不一会一个高个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毛衫象小偷一样钻进了我的屋,她一进来就嘿嘿的笑:我来宠幸你了,给我留着门呢,想我了吧。她快速的除去外套,里面竟然只是一套窄小的内,衣裤,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钻进我的被子:往里面点,我快掉下去了。我低声说:小点声,隔壁有人。月根本不管,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有人才好呢,就是让他们听见。我们吻在一起享受着此刻,上去的时候床板就在轻微的撞击着墙面,我用手撑着床头尽量压低声音,她双手紧紧的搂着我,不管不顾的在身下哼哼的叫着,我用手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嘘。她说:我不管,还不让人,做了是吗,我愿意叫我还想喊呢。这时候手机的微信响了,就看见简丽发来了信息: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了。
  她的身体让我迷恋,每次走我都会在窗边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只觉的时间过的太快,这种感觉在别人身上从不会有。直到她的最后一条短信是晚安我才会踏实睡去。
  回去躺在床上,享受着她带来的温度,就象她从未曾离开。在欢愉后的满足中沉沉入眠,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一声,盯着眼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人加我好友,只是有一句话让我清醒了些,只见上面咐着一句:我看你的脸就象被大炮轰过。通过后便不再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去简丽的房间,发现房门大开,里面早已无人,不知道她什么 时候走了,房间收拾的象没住过一样,床单平的看不见褶皱,被子整齐的铺在上面,垃圾也顺手拎了下去,看不见一点痕迹,只是右侧的换衣镜上用口红写着一句英文: everyday is another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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