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6663686 7636楼 2022-07-05 15:05:00
又半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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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点没发出来,最近总有事,等这次出门回来的吧!其实我心里也在惦记。
我眼睛竟然有点花了,如出现错别字跳过去就行了,以前写的很少校对写完就发了自已从来不看,现在不一样了反复要读两遍,能改的就改了,最近太忙,不忙的时候也懒了,无论怎样都该收个结尾,对的起各位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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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和前任的事情从一开始我就猜到了发生什么也都不觉的意外,即便如此我依然和往常一样朋友圈中收获到她的一个赞也能不争气的暗自欢喜。
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 ,就是比普通朋友的关系近点,你也别有的没的胡思乱想。她躺在的我旁边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我随口回应:我知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你自已的事。我可没权力指挥别人该怎么做,即便心里不舒服那也是我自已的问题,和别人没关系。我翻了个身,她急忙扑在我肩上:咋了,生气了?我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会,介意还是有点的。她倒是无所谓的说:你们都是一样,有什么介意的,我还不是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她在我耳边笑嘻嘻的轻声说:既然没生气那再来一次呀。我问:明天你有事吗?她说:我下午要去我妈家,要去待几天再回来,干嘛呀?我说:明天情人节,寻思你要是方便就一起吃个饭吧。她切了一声:多大岁数了还情人节,吃饭容易哪天还不行,等我回来吧,票都买了。她伸了个懒腰躺在我怀里微睁着眼,嘴里喃喃的说:你说要是这么一直躺着没那么多烦心事该有多好。说完嘴里轻声哼起了林忆莲的那首为你我受冷风吹,我一边静静的听着右手却不自觉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走,无处安放,指尖划过时她笑着扭了扭身子,嘴里笑骂:你就是个流氓。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微信语音响了,拿过一看心里有点发怵,意然是张桢。我还在想接或是不接,她在一旁看我脸色不对,就问:谁呀怎么不接电话。说完就凑过来看。我下意识的侧了一下身。她狐疑的看着我,坐了起来:那你接呀,谁呀这是?我说:这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是客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在她们银口撒尿认识的吧。我又说:总来这住,可能是订房。她伸出手:拿过来,电话给我,我看看聊天纪录,这没问题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这声音响的让我心烦意乱,她问:怎么挂了不接呀,我在这不方便?我说:你不是要看吗?说完递了过去,她随便翻着聊天记录,我假装无所谓,但却有一种心虑的忐忑,虽然自已光明正大,可聊天的时候也难免出现两句语言上的轻薄。她把聊天纪录从头翻到尾电话还给我的时候脸已经沉了下来,那表情就象刚刚从冰箱里钻出来一样冒着寒气,眼睛暴射出两道精光上上下下的看着我,一声不吭的象是在沉思,马上又过来摸着我的胸口问:你心跳的怎么这么利害。我干笑两声:怎么会,不可能的。她盯着我看了又看:不对,不对,你们肯定有事。说完站起身提上了裤子就要走,嘴里还说着:你呀,唉,真不让我省心我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我想很相信你,可为什么我偏偏就相信不起来呢 。我急忙去拉她想做解释:你干嘛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再也不说话摔门而去。我迟疑了一下跟出去她却已经奔出屋外。信任有时真的是一种滑稽的好感,我求之却不得之,曾经我们彼此信任却因为一个电话就轻易的被打败。
等她走后,过了一会我给张桢回拨了过去,她在电话那头问:干嘛呢,打搅你了。我淡淡的问:你说吧什么事?
她说:没大事想让你帮我个小忙,我们行里新推了几个理财产品,明天下午有一个课让我们拉人去听课,每个人都有任务,你给我算一个吧。
我没等她说完就明白了了直接回绝:明天情人节,我要去宾馆人肯定多。
她说:别扯了,你不是说现在淡季吗哪有人,情人节也去高宾馆谁去你们那个破地方,一股臭豆腐味,来吧有大礼包也不是让你白来。
我说:我也没钱买理财,让我听这个干嘛,再说确实有事呀。
她叹了口气认真的说:我就问你来不来。我也坚定的回了一句:不去。
刚说完不去就她就气呼呼的挂了电话。我想了想还是给值班的大爷打了电话:明天我有事,你下午早点过来吧。又给张桢发了信息:几点,地址给我,什么礼品?
她也马上回复:1点半,地址就是你上次撒尿的地方。你早点来陪我去买点东西。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现实往往盛产遗憾,美好和坚定的事情都需要我们去脑补,千万别去规划和想象,失望的时候你都要承受所有的不堪,我们种下的善因虽不一定都能得到善果,却一定会等到瓜熟蒂落,这一天离我也越来越近。
安排好了宾馆的事就去找张桢,她在门口已经等我了。
陪我去买点水果,桌子上摆的,前面就有个便利店。她拉着我就走。我说:我也不会买,你自已看着买不得了,非让我过来。她说:我拎不动。
市场里人头攒动,每个人都象选美一样精挑细选,卖货的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让挑,这帮大爷大妈能听他的吗,张桢说:我去前面看看,帮我买点香瓜。说完硬塞给我50块钱,这个你拿着,招待费用不着替我省。我推脱不要她已经象虫子一样钻到了前面。走到香瓜的摊位,一个女服务员在那用纸把一个个香瓜包起来看着好象挺贵重一样。我问:怎么卖的?她头也不抬:二斤十五。我说:反季的能好吃吗,甜不甜?她还是没看我:甜呀,香瓜哪有不甜的。我拿起一个看看,闻了闻。她急忙抢过来:不让挑,长的都一样,你要我给你拿。说完又低头去忙活。我又问:到底甜不甜。她让我问有点烦了直起腰:你往前一直走然后左拐,那有卖蜂蜜白糖的,那个甜。我没搭理她,行呀给我拿几个得了。她拿了几个一伸手:26.我递给她了五十。张桢也回来了:你可真磨蹭买了就行了,这个是我吃的,不给他们。她手里拎着两袋子:差不多了走吧。我拿着找回的零钱要塞给她,她扭着子不说,不要,当小费了,别瞅着了,分担一下吧,递给我两袋子。我也没推辞接了过来。
穿过银行大厅来到一个会议室,一进门就看见白板上挂着几个字:你不理财,财不理你。屋里的椅子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二十几个大爷大妈,讲台上放着一堆成卷的卫生纸和几把雨伞。张桢去帮忙摆果盘一个看着象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对着屋里的人不住微笑点头,他脸上的大鼻子象被马蜂蜇过一样不停的揉搓着。张桢过来说:你坐前面,待一会没意思假装打电话然后就走,能坚持你就多坚持一会。大鼻子走了过来笑着说:张桢,朋友呀?张桢说:是呀,做生意的,他说手里有闲钱银行利息低,又不懂投资,正好就让拽过来了。大鼻子急忙拿一张名片递过来:幸会,来了就好,听听总不会有错,有什么不明白的私下可以联系我。我礼貌的点了点头。
在屋里坐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正在这时月打来了电话,急忙闪身出去接:你在哪呢?我说:外面呢,开个会。她声音低沉:跟你说个事,他今天来找我了。我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却还是多问了一句废话:谁呀,谁找你了。她一边走路一边说略带着喘息:他来找我了,今天不是情人节吗,大老远过来的,我现在去接他。声音宛如来自山谷,空灵而玄妙,话虽不多却字字诛心,我沉思一会问:能不能不见?她果断拒绝:人家都来了,还能不见吗。我们都知道见面意味着什么,也不想再多说,只是淡淡的一句:好知道了。随即挂了电话感觉心里象被掏空了一样,只能尽量不去想可偏偏又不得不想。
情人节这天生意自然很好,还没等到天黑就已经住满了,我在大厅孤零零的坐着,脑子象中毒一样想着此时他们在干嘛,让人不忍直视的画面如同幻灯片在眼前一一浮现,却也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咬着牙告诉自已跟我没关系,大家玩玩而已,我怎么还认真了看来说到底这是我的问题!
手机此时响了,张桢打来电话问:忙不忙今天?我说话有点打不起精神:不忙,都住满了。她说:那不错呀,今天日子好,哪有人闲的住呀。我问:有事?她说:是呀有事,我们今天组织活动,晚上出来唱歌,你过来吧好歹是过节,让你一个人在那守着我过意不去,白天帮我这么大忙。我说:那就不必了,我还要看店呢,再说也算不上什么帮忙,用不着放心上。张桢坚持的说:不是我让你来,是我们经理叫你来他说多叫几个人热闹,你就来吧,情人节人家在屋里眦哇乱叫,你在那坐一晚上算怎么回事呀,我让你出来玩也是为了挽救你,省的影响你健康的心态。说起这个我又想到了月,此时他们不就是在干这些破事吗,我真的不能在这待下去了,现在只想换个环境让自已不去想,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安静的坐着。行,你说吧,去哪,我挂了电话就把客满的牌子摆在了前台,留了一个电话。
包厢外张桢提前就在门口等我,她笑嘻嘻的过来自然的挽着我胳膊热情的让我不自在:你说说你,自已在那待着干嘛呀,看把你可怜的。我伸手推门顺势从她的胳膊中抽了出来,屋内大鼻子正在高亢卖力的厮喊着,屋内坐着7,8个男男女女,一首主旋律暂时将我的烦恼击退,却依旧冲他微笑的时候饱含苦涩,他冲我点了点头,嘴里高声唱着:这力量是铁,是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张桢贴在我耳边大声说:这里有几个我们部门的,其它人都是喊过来的,他就会唱这些,都跟不上时代了,每次还特别喜欢组织。她嘴中味道独特,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混合着花瓣的清香,浅红色的唇彩包裹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让我不得不多看两眼。我点了点头冲她笑笑,表示还不错。她递给我一瓶克罗那,自已也拿了一个:来,咱们吹一个。我也不再推辞刚要举瓶大鼻子也赶快拿着酒过来:咱们三个吹一个。
他对张桢说:你朋友,你照顾好。张桢又凑过来问我: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呀。我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她冲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自已去点歌了。大鼻子坐在我旁边,又拿过来两瓶酒:来喝,来了就多喝点,喝多了你就开始唱了。我们一口又下了半瓶。他拍了拍我:在这里别拘束,人都不错,我再去来一首。他拿着麦喊着:给我点一首红星照我去战斗。然后扭头对我说,哥哥要去战斗了。我笑着端起酒一幅期待的表情。张桢选完了歌坐过来:喜欢谁的歌,光坐着有什么意思,一会我给你献唱一首,一般人可没这个耳福。又递来两瓶:再吹一个,唱歌不喝酒不行,唱多了才能喊出来。喝下一大口泡沫在瓶子里挤的满满的随时要顶出来,她用舌头在瓶口吮吸着问我:你说我一口能不能吹干净。我拿了过来:我信,你刚才喝好几瓶了,少喝点。她又拿了过去说:没事无酒不欢,气氛要搞上来就要多喝。她转头问我:好象你今天有心事不在状态呀。我笑着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嘴里依旧说着哪有,哪有。她摸了摸我的头发,嘴里开玩笑的说:可怜的孩子,出来玩了还惦记生意。
我站起身假装出去打电话,在屋外点了支烟,长长的走廊漫无目地走了一圈,左右包厢里嘶吼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用唱歌来发泄自内心的情感,其实也是一种渲泄既然说不出来就唱出来吧。走回了包厢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见张桢拿着麦动情的唱着正是昨天月唱的那首为你我受冷风吹,我在门外静静的听着,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忽然委屈的象吞进了玻璃的碎片,满口鲜血却吐不出来。
出了KTV我们互道晚安各自散去,我对张桢刚准备说声再见,她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等一下。她和大鼻子说两句话看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才过来找我:太晚了,我不回去了。
本来今天想更完可时间不太够用,嗓子还有点疼就不坚持了,明天或许可以继续也就基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