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一段不想显露人前的往事。
王前辈都说这么说了,不管是与否,继续探究也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独道长并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感谢王前辈过来,帮助我们除了那恶鬼。
聊着聊着,我们已经来到山下。
上了我们那辆用来拉尸体的灵车,然后开始往家的方向而去。
这次坐在前面开车的是我,师傅就坐在我旁边。
独道长等人则坐在后面车厢了,我见就我和师傅二人,便好奇的问了一句:“师傅,独道长口中的龙泉真人啥来头,很厉害吗?”
师傅听我询问,直接就是一点头:“何止是厉害,早在为师跑江湖做道士的时候,这位龙泉真人便已经是行内最为显赫的驱魔人了。”
一听这话,我来了兴致:“师傅。那你给我讲讲,这个龙泉真人到底有多厉害?”
师傅听完,也有些说不清。
说他也没见过,大多都是听说。
至于这个叫做龙泉真人的有多厉害,师傅却说,早在二十几年前,他便因为手持一柄龙泉剑得名。
至于实力,说可以一掌拍死一只红衣厉鬼。
听完这么一句,心里当场便是“咯噔”一声,一脸的惊骇,感觉师傅在说大话。
这游魂野鬼,也分高低。
而他们,大多可以通过他们衣服的颜色,来区分他们强弱程度。
由低到高,分别是;白衫、黄页、赤红、摄青、紫影。
在这五个等级之中,红衣也就是赤红,排第三。
虽然只是第三,可要知道,之前我们杀死的那只恶鬼,也不过白衫,甚至都还没达到黄页。
一只白衫鬼,就让我们去请了老王头前辈。
这要是后面的红衣,那得多厉害?
这个龙泉真人或许真有本事,也或许真厉害。
但一掌就可以拍死一只红衣鬼,谁相信?反正我是不相信。
感觉不过以讹传讹,神话了这个龙泉真人而已。
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也就没太过关注,与我没有任何交集,当一则插曲而已。
等我们到了镇上,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王前辈等人可能都上了年纪,比较累,便直接回去休息去了。
可我因为杀死了恶鬼,显得比较兴奋。
回到家,一点睡意都没有,而且还很饿。
便给风雪寒发了条微信,问他睡了没。
结果这小子告诉我他也没睡,正在看电视。
我见风雪寒也没睡,便让他陪我去喝啤酒。
风雪寒到也不磨叽,说可以。
穿好衣服,直接就出了门。
等了这小子几分钟,风雪寒便冷着一张脸来了。
我也不废话,递了一根儿烟给他,然后便往夜市的方向走去,准备吃点烧烤喝点酒啥的。
等到了夜市后,发现今晚挺冷清的,烧烤摊就两桌在吃东西。
其中一桌坐着四个光膀子流氓痞子,其中一个我认识。
是咱们这儿有名的混子,因为他大舅是局里管事儿的。
仗着这关系,他也就成了我们镇上的蛇头,还给自己去了个很傻逼的大号,蛟龙哥。
另外一桌则只有一个女的,是个美女,肤白貌美,热裤低胸。
不仅大半夜的一个人,而且还穿着这么火辣,真不怕遇上危险。
因为这女的长得好看,别说我,就算风雪寒这高冷男,也都忍不住的看了两眼。
也没胆量去搭讪,所以便自顾自的坐下点了啤酒和烤串儿。
这本来没啥,可问题是这烤串吃到一半。
那美女却走到了我们桌前,然后便听到那女的对我和风雪寒开口道:“一个人喝酒挺无聊,拼个桌!”
说完,这女的也不等我和风雪寒答应,竟然直接坐了下去。
见到这儿,我当场便懵了,美女竟然主动和我俩拼桌。
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微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丁凡!”
说完,便走了一个。
风雪寒虽然是个冷面男,但这会儿也学着我的样子,举起酒杯道:“风雪寒!”
说完,也走了一个。
那女的淡然一笑:“杨雪!”
说完,也喝了一个。
随即,我三人相视一笑,算是简单的认识。
可谁知道杨雪这个举动,直接就引爆了另外一桌的混子爷们。
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黄毛当场就砸了一酒瓶。
四个混子爷直接就站了起来,对着我和风雪寒怒目而视,一副想揍人的样子。
其中一光膀子,更是恶狠狠盯着杨雪。
同时开口道:“臭,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喝酒你不喝,现在竟然主动给这两傻子献媚,你当我蛟龙哥是泥做的?”
这一般人还好,可这一桌的,全都是一帮流氓痞子,我们镇上的地头蛇。
每天都是吃饱了撑,打架斗殴的家伙。
我虽然不怕他们,但也不想和这些人产生任何交集。
可杨雪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依旧端着酒杯喝酒,很是淡定。
同时,那自称蛟龙哥的痞子在骂完杨雪之后,又扭头望向了我风雪寒。
并且拿着一个啤酒瓶,对着我二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痞子“蛟龙哥”,更是直接冷哼了一声:“老子当是哪路来的强人,原来是做死人生意的傻逼丁凡!”
旁边的三人听他嘲讽,顿时发出“哈哈哈”的大笑之声。
我虽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这些人嘲讽和辱骂。
而且这都欺负到头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场便站了起来,一脸冷声。
风雪寒见我起身,也缓缓的站了起来。
但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动容,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沉着脸,望着那为首的痞子:“识相的,立马滚远些。”
那四人根本不当一回事儿,为首的痞子还一脸的不屑。
只是瞪着我,很蔑视的开口道:“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吧?难道不知道我铁面蛟龙李大山在这青龙镇的名号和地位?在这地头,老子说了算。”
说完,这小子还指了指地面,用胸膛顶了顶我:“怎么,不服啊?打我啊!打我啊!”
一脸得意,直接对我挑衅。
我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为人也比较谦和。
但不代表没有火气,见对方得寸进尺,还如此挑衅。
我管你什么地头蛇,管你什么蛟龙哥。
没有任何废话,脸色当场一冷。
猛的一抬脚,当场就踹在了那小子肚子上。
“去你妈的!”
这一脚我用的力道极大,只听那小子嘴里当场发出一声哀嚎,“啊”。
然后便见他的身子,直接就倒飞了出去,直接砸翻了一张桌子。
旁边的三人也没有想到,我真的敢出手打他。
全都愣了一下望着那痞子,那痞子倒地上,一脸的难受,嘴里发出“哎哟哎哟”声音。
可是见到自己的小弟全愣着,当场就火了:“还愣着干嘛?给我打。”
话音刚落,另外三人这才反应过来。
随即,这三人抡起手中的啤酒瓶就往我砸了过来。
我没有任何闪躲,嘴里一咬牙,不等砸中我,率先一拳砸在一人的脸上。
同时,我抄起旁边的一根板凳就往那那小的身上抡了上去。
风雪寒虽然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这会儿见对方动手,也是毫不留情,直接上手。
风雪寒别看冷冰冰的,但这家伙打起架来,就和杀鬼一般,猛得一匹。
一个人就摆平了两个,而且丝毫不损,速度极快。
这几个人平日除了喝酒就和嗑药,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平日里欺负一些胆小怕事的人还行。
可这会儿对上我和风雪寒,根本没任何胜算。
结果不到一分钟,几人全被我们撂翻在地,嘴里哎哟哎哟,的在地上打滚。
我也是上了火气,来到那痞首面前:“蛟龙哥,你tm不是很拽吗?你再拽一个试试?”
说完,我一脚就踩在了那小子一脚。
那小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脸的惶恐:“丁、丁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我在在也不惹你了,再也不敢了。”
这种流氓痞子,你越是忍让服软,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
此时被我打趴在地,他才知道认错。
我脸色低沉:“滚吧!”
话音刚落,蛟龙哥和他的三个小弟,便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出来吃个夜宵都能打一架,实在是扫兴。
可是我和风雪寒刚转身,准备继续回去吃烧烤的时候。
却发现杨雪非常的淡定,甚至都没有起一丝波澜,自顾自的吃喝着。
不仅如此,杨雪还端起酒杯,对着我和风雪寒道:“多谢了二位!”
说完,也不等我们答话,直接就喝了一杯。
我和风雪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也跟着喝了一个。
可这杯刚下肚,杨雪便站起了身。
对着我和风雪寒道:“很高兴和你们喝一杯,有机会再见吧!”
说完,杨雪便露出一个很是甜美的微笑,就要离开。
她笑起来很好看,是除了慕容言,是我在现实中,见到过最漂亮的女孩儿。 一流小站首发
见她要走,我也不好挽留,毕竟都不认识。
只是多问了一句:“你家住那儿?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安全吗?”
其实我就好心,本能的问了一句。
可我那知道,这话音刚落,我却感觉后背一阵发寒,一阵阴风忽然拂过。
不仅如此,我耳畔更是响起了慕容言的声音:“死渣男!”
三个字,带着一丝怒气。
听到这里,我当场就懵逼了。
卧槽,我那鬼媳妇儿在周围?我心中暗道,同时往四周扫了一眼,但啥也没有。
而杨雪却淡淡一笑:“坏人都被打跑了,我当然安全。然后祝你好运。”
说完,一转身直接就往街头走去,也不知道去哪儿。
至于风雪寒,也不过看了几眼,和哑巴似的,没说过几句话。
我看着杨雪远去,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
不是想她去哪儿,而是在想慕容言。
刚才听到的,绝对是鬼媳妇儿的声音。
慕容言突然出现,而且直接骂我死渣男,肯定是误会我和杨雪了。
会不会在今晚报复我,或者去找杨雪?
我这鬼媳妇儿可是一头母暴龙,脾气可不好。
这要是得罪了她,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旁边的风雪寒见我额头冒汗,一脸怪异,便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你看上她了?”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尴尬的不行,看上个毛线,我是在害怕我那鬼媳妇儿今晚会不会弄死我。
“说啥呢!喝酒、喝酒……”
我也不能说慕容言的事儿,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喝了几瓶啤酒,便不打算继续喝,实在是没心情。
把刚才打架摔碎座椅酒瓶给赔了,结了账,这才和风雪寒才回去。
在路上,我只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我总感觉一股阴风时有时无的在我左右飘,仿佛鬼媳妇慕容言就在附近恶狠狠的瞪着我。
所以,我只想着早点回去,见了她的灵位,给她上几炷香。
告诉她,遇见杨雪就是个意外,说说好话。
要不然这鬼媳妇儿真拿出剪刀对我做点什么,那我可真就完了……
我这下半辈子,已经不可能结婚了。
而且我还得和女孩子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不仅是为了我自己安全,也为了其余女生的安全。
要是我那鬼媳妇儿通情达理到好,可问题我那鬼媳妇儿就是一头蛮不讲理的暴龙兽。
不仅不待见我,直接给我灌上死渣男不说,占有欲还特强。
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阵惶恐。
告别了风雪寒,急忙回到屋子。
师傅早已经睡下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神侃前还有三株即将熄灭的香烛。
深吸了口气儿,随即来到神侃前。
重新点燃了三炷香,然后对着神侃前的慕容言排位开口道:“尸妹啊尸妹!今儿可不是你见到的那样,遇见杨雪纯如偶然,也就第一次见面而已,咱们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说完,我还对着神侃拜了拜,随即将三炷香插在了神侃前。
可是这三炷香刚插在香炉中,屋里的电灯忽然闪烁了两下。
忽明忽暗,最后“咔嚓”一声,直接就熄灭了。
除了电灯熄灭,就在同时间,神侃前刚刚插入香炉里的三炷香,也在这个时候突然暗了下去。
就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没了火光,只有点点余烟在往外冒。
见到这儿,我脸色“唰”的一声就变了。
这是啥情在明显不过了,对方生气了。
我供的香,慕容言根本不接受。
完了,要是慕容言不接受,那岂不是又会对我“报复”?
紧张得咽了口唾沫,然后再次对着慕容言的灵牌开口道:“尸、尸妹,别闹了,我和那杨雪真没关系,不信可以找来风雪寒给我作证!”
我是信誓旦旦的对着慕容言的灵牌开口,可话音刚落,一声带着丝丝怒意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想起:“死渣男!”
突然听后身后响起慕容言的声音,我急忙扭过头去。
却发现屋子里靠窗的地方,此时已经站着一个女子。
借助照进屋子里的月光,女子身高挑婀娜,唇红齿白,面容绝美。
这不是尸妹慕容言,又会是谁?
她突然出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但看其表情,却又感觉不妙,因为慕容言一脸生气的样子。
紧张兮兮的缓了口气儿,然后佯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尸、尸妹,你来了。快、过来坐。”
结果话音刚落,慕容言嘴里便冷哼了一声。
“死渣男,背着我和其她女人约会,还想害我!”慕容言带着一丝愤怒。
听到这话,我脑子里“嗡”的就是一声。
我的妈啊!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一面之缘那能叫约会?
而且我想害她,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儿。
我对她却心存感激,结阴亲,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既然有了夫妻之名,并且与我有救命之恩。
就算我再渣,也绝对不会害自己的媳妇儿啊!
脸色随即便沉了下来:“冤枉,绝对没有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害你!”
慕容言却是双手环抱,一脸的嫌弃:“还说没有,你看看自己的兜儿里有什么!”
我兜儿里?我心中疑惑。
但也迅速伸手去掏,随即便拿出了一把东西。
钥匙、散碎的零钱、以及几道符咒,也没啥特别的啊!
正当我纳闷的瞬间,我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
不对,符咒。
这几道符咒之中,有一道根本就不是我的。
目前我只能使用一种符咒,八卦镇煞符。
符咒中心的符胆是一个“镇”字,可是这几道符咒里,却出现了一道陌生的符咒。
中心的符胆却是一个“灭”字,这种符咒别说我不会使,就算师傅,我也没见他画过,就更别提用了。
我惊愕了半晌,随即从中将那道灭字胆的符咒抽了出来。
慕容言见那符咒,嘴里不由的娇哼了一声:“你说不想害我,这灭魂咒你怎么揣在身上?”
被慕容言质问,我心里那叫一个冤枉。
我那知道什么灭魂咒,更加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兜儿里,我怎么知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这符咒我也不认识。”我急忙辩解。
慕容言却是盯着那符咒:“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毁掉!”
慕容言好似比较忌惮这符咒,急忙开口。
我也不废话,迅速撕了这符咒,毁了符胆,这符咒也就变成了废纸。
随即我一伸手,一把随符便散落了一地。
可是就在我伸手扔出符咒,还没来得及收手的时候。
慕容言却忽然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掌,然后用力一掰。
顿时间,我只感觉手腕剧痛无比。
可是就在我伸手扔出符咒,还没来得及收手的时候。
慕容言却忽然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掌,然后用力一掰。
顿时间,我只感觉手腕剧痛无比。
身子本能的就蹲了下去:“疼,疼……”
慕容言也不客气,一点都不松手:“死渣男,这灭魂咒一旦触碰到我,会对我产生极大的伤害。你把这东西带在身上,不是想害我是干嘛?”
慕容言带着一丝怒意,虽然把我的手掰得很疼,但也很有分寸。
我是疼苦连连,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符咒怎么来的。
而且我要是知道这符咒这般克制慕容言,打死我也不敢带啊!
“我是真不知道啊!啊!断了断了,快松手、松手……”我急忙开口。
慕容言见我真的疼得难受,也就一摆手,直接放了我:“哼!死渣男!”
我揉着手腕,满脸委屈。
但慕容言又接着开口道:“说说怎么回事儿!那女的……”
说完,慕容言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修长美腿,环抱双手,一脸生气的样子。
看着自己这个鬼媳妇儿生气了,感觉是在吃醋,到挺可爱。
可表情上却很是严肃,同时回想今晚的一切。
今晚我们从老坟坡回来,再到去吃夜宵。
这前前后后,唯一接触的几个陌生人,也就是杨雪和几个痞子。
那几个痞子有这符咒,打死我都不相信。
所以,唯一的可能。
那就这这符咒来至杨雪,现在想想她临走时最后的那句话;祝你好远。
似乎真的有深意,如果大胆猜测。 一流小站首发
或许说这杨雪并非普通人,而是针对我和慕容言而来。
也有可能是和我们一样,是有真本事的都市驱魔人,至于她为何揣符咒在我身上,真的不得而知…
而且我们青石镇就那么点大,周围是些什么人,多多少少都照过面。
像杨雪这种级别的美女,以前根本没见过。
她肯定不是我们当地人,并且吃串儿的时候,就坐在我旁边,要不然这“灭魂咒”哪儿来的?
除了她,目前我真想不出这符咒的来路。
还有,如果是杨雪,为何她要将这符咒塞入我的兜儿里?她又有一个怎样的身份?
转念之间,我又疑惑了。
但也将今晚我和风雪寒去了老坟坡,对付完恶鬼的事儿,完整的给慕容言说了一遍。
慕容言微微点头,到也没说啥。
直到最后,我对着慕容言道:“这符咒,莫非是来至那女的?”
慕容言盯着我,有些埋怨:“哼,你问我,我问谁?我从乱葬岗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喝酒了。”
慕容言还是有些生气的样子,环抱双手,像个小媳妇。
我却是一脸尴尬,同时有些自责。
带着这道符咒,差点伤害了慕容言,真有些抱歉。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约过了一会儿,我本想找个话题打破沉默。
但不等我继续开口,慕容言却突然对我说道:“这那个女的可能也是个驱魔人,懂得趋吉避凶的法门。路过此地,却不偶然遇见了你和风雪寒。”
“你这些日子接连遇鬼,道行又浅薄,外加和我结了阴亲。身上难免沾染鬼气。”
“我猜测,她可能就是塞了一道符咒给你保平安!当然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毕竟我那么多仇家!”
慕容言淡淡开口,说到最后,竟有一丝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架势。
我却是愣了愣,我这鬼媳妇儿有很多仇家吗?
可转念一想,到也可能,脾气这么暴躁,就算做了鬼,恐怕也得罪了不少鬼!
心中暗道,应该如此,就没多问,免得这鬼娘们儿又撕我。
“好了!今晚就这样吧!我回乱葬岗了。”说着,慕容言便起了身。
我见慕容言起身,便开口道:“我送送你?”
可慕容言却瞪了我一眼:“就那么想我走吗?”
见慕容言变了脸色,我又急忙开口道:“那你留下吧!睡我屋……”
可我话还没说完,这慕容言又嘲讽了我一句:“想得美,死渣男!”
说完,一个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我那叫一个无语啊!真有一种想咳血的冲动。
我这鬼媳妇儿到底啥思想?啥逻辑,张口闭口骂我死渣男就算了。
让你睡我屋,你以为我还敢占你便宜啊?
就算你愿意,我自己都怕折寿。
可我哪儿知道,外表高傲刁蛮的慕容言,在转身的瞬间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随即她往前走了两步,身子便已经消失不见。
当慕容言离开之后,本来关闭的电灯,又突然闪烁了两下,最后“咔嚓”一声再次亮了起来。
见到这儿,深吸了口气儿,总算是过了母暴龙慕容言这一关。
以前听人说,娶媳妇儿,一定要娶个温柔的,绝对不能娶刁蛮,而且实力比自己强的。
因为不讲理不说,打架你还打不过,那可就惨了。
可t谁有我倒霉?活人媳妇儿没娶到,特么到是娶了一个鬼媳妇儿。
鬼媳妇不能碰,也不能摸也就算了。
可这鬼媳妇儿还特蛮横,道行又高。别说打了,恐怕十个我都打不赢慕容言。
坐在沙发上歇息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儿,然后便去洗了个澡,回房间睡觉去了。
等我睡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师傅说,中午去镇上的酒楼吃饭。
顺便给老王头前辈和博道长践行,毕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要好好感谢。
这事儿自然,我到没怠慢。
穿好衣服后,我和师傅便先去了酒楼等,并点好了菜。
没过多久,老王头前别和独道长等人便过来了。
老王头前辈是个特别和善的人,也不讲究排场,我们镇上的菜色,他佬也不嫌弃。
吃饭的时候,还给我和风雪寒讲一些行当里的学问。
其中大都是我俩用得着的,毕竟人家这么大岁数,道行还那么高。
随便给我们指点两招,便受益无穷。
特别是我这种,刚刚开始入行的,听完后真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吃完,老秦爷想给老王头前辈包红包。
结果直接被老王头前辈严词拒绝,还说入了这行,就得对得起祖师爷,并不是为了钱财才帮我们。
还说以后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就成,不用亲至去黄龙镇请他。
只要他身子骨能动,就肯定过来相助。
老秦爷一脸通红,到很不好意思。师傅和独道长等人也是一脸惭愧的样子。
吃过了中饭,大家送老王头前辈和博道长去了车站。
等送走老王头前辈后,我们并没有回去。
独道长漂泊了大半辈子,而且独道长现在也就剩下了老秦爷这么一个师兄。
如今他都老了,不想继续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
便决定留在我们这儿,安度晚年。
同时也准备开个铺子糊口,做点中药堂生意养老,也不至于和我们的白事儿店相冲。
所以我们领着独道长去街上转悠,想租一间门店。
咱们镇上也不是啥闹市区,空铺子多的是,租金也便宜。
很快就敲定了一间铺子,距离我们的白事儿店就二百米左右。
老秦爷嘴上虽然对独道长很有意见,实则对这事儿挺上心。
接下来半个月,大家都在忙活这事儿。
又是帮独道长办证,又是迁户口,装修啥的,买货物装备啥的。
但独道长的中医资质却是过硬,把得一手好脉,一切都顺顺利利的,没有啥阻隔。
至于杨雪的事儿,我也就没找着时间和机会和风雪寒说。
但这事儿至那天之后,也没出现啥异常,所以渐渐也给忘了。
而且这半个月来,咱们也没遇到啥麻烦。
就如同老王头前辈说的一般,那什么鬼天师、恶鬼、尸猫,也没来找我们麻烦。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就和以往一般。
不过在独道长的中药堂即将开业的前两天,却出现了一个插曲。
师傅对我说,慕容言香炉里的香灰满。
让我给晚上北头山的灶神庙,换一盒香灰。
我就奇了怪,这香灰满了就满了呗,咋还需要去换?
而且还要跑一个山头那么远,并且是用香炉里的灰去换,而不是直接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