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很多,不知道从哪说起呢。
确诊的精分,重度抑郁,中度躁狂。从来对男性没有想法过。去年一男的跨了几个省来跟我求婚,发了一夜的短信要我出来。我第二天早上慢悠悠的打了两把游戏,才出去看他,听到他急急忙忙的求婚还笑的岔了气。(骂呗我没人性)
又丧又暴躁。得病后休学又不做兼职了。没学习没工作,急的每天吐血(我自认为我比较自尊)。我父母不管我的,平时就不怎么管。还对着生病的我一脸阴沉的说过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害的我在大街上没绷住一边哭一边乱叫。
于是在家呆了两年每天健身看书。比兼职念书的时候还要勤奋很多。
(现在已找到谋生路,尚可。)
我没有打算说的很精彩,也没有怕被笑。
可能有点怕被群骂(哪来的妄想?不过我这人也不怎么讨喜)
只觉得自己是个可怖的孤独的人。
我想说下去,可能看上去不那么矜持,非常张扬。但是我想说完。我交过好几次抑郁症的对象,她们非常痛苦的事都往往不愿意透露。这姿态曾无形中把我感染。
其实我就是个垃圾而已。我没有那么抑郁症的ex们那么闭塞,会像他们一样只会躲在房子里自抱自泣。我丑陋多了。我们有的只是雾以泪聚。
————
为什么写这种帖子也能冒出这种公畜。。。我有点暴躁
你至少还有健康的身体 (Best 进行时)
。。。。。姐没有看我第二行吗?我吃的药都是减寿严重,致使肝肾衰竭的
我非常害怕孤独。就当我想碎碎念。一会说点一会闭嘴。
感觉逃到无处可逃了。我害怕那种窒息又像潮水淹没自己。我习惯性把头扎在水里练习沉溺至休克
前阵子我等我徒弟和闺蜜回我话。她们不知道为什么都没理我。我就在自己手臂上划了六七条口子。
我没曾有见过,也很多人没见过这种程度的偏爱。我徒弟,我闺蜜,我奶奶,我初二语文老师的偏爱。偏爱到了一种极致。比如我初二语文老师本以严格著称,才能把班级教成第一并得罪学生,却私心把我卷子改成第一,对我家人说我的文学造诣比她强,对我打人直接装看不见,要我代课教作文课上了半年。比如我徒弟没见面,她们班同学不喜欢我,她就一个个把同学骂,骂到最后为了我跟她全班同学个个都闹翻了。我奶奶更是。她的钱和铺面不留给两个孙女一个孙子,我说我想要,她全部写我名字。
我体会过。我可以说,单凭着自己对文学的爱(好吧傻逼中二病又来了),根本不能在客观里活下去。
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会懂我为何患有精分抑郁躁狂于一身。
从很小开始,父亲就闹自杀,骗我他有癌症,需要年幼的我去安慰他。母亲很少回家,总是把钱赌光。没钱了就双双外省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去寄养。被寄养的时候我经常被无故的辱骂,偶尔会有暴打。一个和奶奶徒弟一样爱我的家人又出事离我走了。到了后来父母把我接过去,我爸爸经常打我妈妈,而妈妈总是把家败光。神经质的爸爸脱光了妈妈衣服打了三天,而且逼我去看。妈妈耳朵早就被打聋了,爸爸这次手粉碎性骨折。我对裸体生理反胃,我算是比较早恋的人,从那以后一两年把都很烦谈恋。害怕看见裸体,也没有看过一次a片。那三天我记得我特别痛苦,但又不是特别记得起来。只记得第一是我求警察管管我爸不能这样解决问题,被我爸爸一套虚伪说词,警察和稀泥。我妈全程沉默,完了骂我丢脸。第二是三天之后我开始掉头发,然后下楼买东西的时候昏迷在街上。送到医院一看自己就得了精分,抑郁,躁狂了。坐了五次点击。
我觉得自己的经历让我有最深的极端,既有一种铁面的正直,感染能力强的热情。也存在一种晦涩的扭曲。
不止是经历?还有基因。
我父母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我爸爸高中时仪表堂堂,一直是年级前几。我妈妈也本是一个女开挂的,长得比我爸还高一个等级。你知道我小时候她在家干嘛吗?除了一万抛一夜的麻将(— —),她喜欢收集cd.她喜欢泰坦尼克号的主唱,就把席琳迪温的正版cd收集了遍。开始的时候不喜欢王菲,听了开到荼蘼和催眠后又喜欢王菲了。我文艺细胞从小优越,并且肯坚持肯热情。但我也初二时才看川端康成合集。她皱着眉头说,我看过伊豆的舞女。挺优美的。但是千纸鹤会不会不适合你看(父女乱伦的。)。她的时代哈日估计得被打死。她很喜欢山口百惠,我初中时听滨崎步的歌她说还是山口那时候更红。
妈妈年轻的照片,尤其是最美的结婚照,照的都像个上世纪的港台女明星。
气质独特又热情,眉眼里飞扬着青春的自信。我坚信她和周围的人不是一个世界,尽管爱她的人无比坚持而无畏,被她潇洒如风,不管不顾,率性洒脱的性格,那副在小镇里打眼的皮囊給吸引。移居南京后更加了。前段时间五十岁的她剪了个短发,染了闷青色。就像个三十岁出头的潮女。非常酷。这种我这个年龄很多人驾驭不好就会非主流的发色,她驾驭的潇洒自如。搞的还有人想出几十万包养她
而我父亲,因为母亲分手情绪过激放弃了他最优秀的学业,辍学了。他从始至终爱母亲非常疯狂。
九十年代末三十岁的他重返学校。。在南京大学读自考又每每可以考高分毕业了。劝他去考研,他拒绝了。
充满自负和自怜的情绪里。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就清醒了。
我只是个垃圾。
妈妈仪表堂堂,爸爸也不丑。但我残的不行。
生病之后就是一副垃圾样貌了。
体重重了四十多吧。去年跑步等运动瘦了一些回来。但也是个脸部残疾了,
我倒是没有特别怨恨。只想快点减回来。
虽然有时别人的评价我听了觉得很戳。
也许我经历的不算什么。只是我自己太脆弱,才觉得有什么吧,
我的恋爱根本不值一提,即使足够热烈,也不会很长。没有超过一年的现实和三年的网恋。
但我深刻依赖我徒弟和闺蜜。
即使精神上的伴侣也只能是女人。天性爱嗅雌性荷尔蒙,父亲又令我有厌男症。
徒弟和闺蜜并没有跟我谈过,以后也不会。
但是她们给过的感觉我曾长时间很依赖(以后我不知道,感觉她们也淡淡的了,可能毕竟七八年了)
背着伤疤走。很无望。我本不该再让这样疮孔的人生再糜烂下去。出生其实是一种错误的经验。
之所以,徒弟只能是徒弟,闺蜜只能是闺蜜。是因为我们同性恋,都是脆弱的。
没有婚约(不要说出国,希望你可以看看百分之九十九的大多数),没有爱情结晶,根本稳定不了。
我不会找男人,这是我的坚持,同样,在颜值残疾之前也爱玩成性。
我始终觉得悲观,落寞,女同性恋和家庭,像是双向的雪上加霜。哟为什么要强调女,因为稍有独立思考的人不难发现,社会其实对于小众群体都会提现两性强弱势的不对等。
其实追自己的男生一直也有,甚至也有疯狂到令人咋舌的我也懒得再说一个。
但我可以包票跟男的嘴都没亲过。女的我十六岁就把初夜给了个四十岁得瘦小外地女人。
我不想妥协。又发现不想妥协的事是如此痛苦。
0其实我身边也有跟我一样家庭又垃圾,自身又是不被主流认同的女同。本身就是自己脆弱吧。但我又想贴一段早上说过的话,想来想去,逞强无益。
你应该发到互相辱骂小组 (/////////)
我觉得我心态会爆炸。自虐打人,伤人害己无恶不作。
“我为什么会生病,因为我看见我爸爸脱光了我妈妈衣服打了三天打聋了妈妈耳朵把自己打骨折了。我报警,爸爸糊弄过去,警察和稀泥,妈妈又不配合我。还说我怎么那么丢人。别说我可以脱离原生家庭了,那三天我当场昏过去之后,就确诊为精神分裂,重度抑郁,中毒躁狂。做了五次电击才出院。我还是百分百的lesbian.前段时间看见一个性别为优越狗的男性同性恋,还被逼婚就患了抑郁症自杀。你可以攻击我这个人没什么人性,我只觉得他脆弱又幸福。”
吃药了吗?看过医生了吗 (/////////)
吃了吧,看了。更重的都体验了。
自虐又怎么样阿。不是一两次。是很多很多次阿。撞墙割手,不会自杀的我都做过。我是个一岁就会打爸爸电话,十四岁代课做语文老师班上语文成绩年级第一,十六岁写小说上了晋江排行榜的孩子,二十岁玩游戏打地下城没屁本钱的我都靠倒卖可以赚一万块,就一两天的精力赚的。我舍不得死,我固然痛苦到无法痊愈,无可救药。但我知道我有的方面有天在骄纵。
我做梦。我求奶奶长寿,梦到了徒弟和闺蜜,我就一直说你别走阿,你陪陪我。
我固然任性,热爱最深的自由,可是我想你的时候,我就想现在见到。是现在,多一分钟不是现在,多一秒钟都不是。
如果可以 我希望世界只有这么几个人加上我休学后再也不敢去拜访的老师。
我只会有两种时候:商业健身写文,和他们聊天。
我舌头迟早会被割掉,因为我把自己的弱点都暴露。你不会知道,那是因为我爱文学爱的最为深沉,我爱叙事抒情爱的发疯,我可以没有钱,我可以活下去,我可以没有钱,没有尊严,像狗一样活下去。但是我知道,文学会是我这个人一生的使命。我才不管别人笑我傻,中二。
我对我和任何人的未来都会轻而易举的陷入无望和冷漠,然而我善于调动私人双方的情绪。
我再也没有力量拉着别人跟我一起下沉,我曾是恶鬼。
说着这些,自暴自弃也好自抱自泣也罢。我都自由了。我还记得我的七年之约。
摘抄几段我今天写的狂乱心情吧。我已经几年没写小说了在疯狂补名作,现代派,文学史及理论
有没有喜欢文学的阿。当代我还挺喜欢残雪的。有几个出名的严肃派大家我真看不上。可能年少轻狂吧。但我觉得我提问有理。我十五岁的时候没少质疑过郭敬明韩寒金庸父权制度(前三个现在来看,我那会简直太有闲工夫了),当时就开始质疑冠姓权了,政治上二十二岁之前曾是希拉里粉丝(虽然她若成功女权绝对会是先锋者,但后来又犹豫她反华),商业上的特朗普黑(这比我第一眼就很讨厌啊,他没竞选的时候,我看过飞黄腾达,除了感觉他人文精神层面很符合暴发户,还在当时用了个已注销的豆瓣号在上面说主持人(特朗普)有直男癌的倾向。),没想到大选的时候他两杠上了,败选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思考至少比周围人深切很多。因为这些有点秉异的见解才得了我初二老师和徒弟的追捧,和凡夫俗子的一大票狂喷,觉得我脑子摔了。= =
虽然活成了一泡狗屎。
但是楼主还是自力更生今年又找到了尚可的谋生出路〒_〒 不容易哪。得病还为这些吃了很多闷气。
我感觉在这里说没有在我私人状态里一直自言自语舒服。但很多人阿朋友阿说我无论是现实还是网络,自言自语起来看着挺恐怖( ´‸`)给你们一个眼神你们自己体会吧。
有没有喜欢文学的阿。当代我还挺喜欢残雪的。有几个出名的严肃派大家我真看不上。可能年少轻狂吧。但我觉得我提问有理。我十五岁的时候没少质疑过郭敬明韩寒金庸父权制度(前三个现在来看,我那会简直太有闲工夫了),当时就开始质疑冠姓权了,政治上二十二岁之前曾是希拉里粉丝(虽然她若成功女权绝对会是先锋者,但后来又犹豫她反华),商业上的特朗普黑(这比我第一眼就很讨厌啊,他没竞选的时候,我看过飞黄腾达,除了感觉他人文精神层面很符合暴发户,还在当时用了个已注销的豆瓣号在上面说主持人(特朗普)有直男癌的倾向。),没想到大选的时候他两杠上了,败选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思考至少比周围人深切很多。因为这些有点秉异的见解才得了我初二老师和徒弟的追捧,和凡夫俗子的一大票狂喷,觉得我脑子摔了。= = (蚀髓)
风刮的外面非常喧嚣。我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外面旅个游陷入非常垃圾的情绪一蹶不振。
我已经端着很多年了。像这样没皮没脸放飞比较开心。
不要问我什么叫放飞。大概就是明明隐隐感觉很丢人,大脑也很清醒,但只要跟着情绪走就一直跟着情绪走吧
曾经给十六岁得自己立下写作八年之内我只追求自己的梦想,不怕人笑。
我就真的只追求自己的梦想。非常crazy。但结果光鲜。我自认为有那么一点真本事。
二十四了。我立下的目标有两个:八年赚钱。八年后给自己的幸福程度客观评分,分跟现在一样是个无穷负数,或者不能够到人均及格线。我会去死。说死就死的那种。我不会犹豫。
用什么方式我没想好。但我干得出来。
我脑壳和心都很疲惫哎。躯体说不上,但足够丑陋垃圾。
我不想客观认清任何让人不爽的东西了。
我会尽量的钻牛角尖的客观的往最坏判断。每判断一次就像是一次自虐。
割坏了眼泪。有句话说得好,眼泪一红眼眶就掉下来了
我发现那些偏爱一点用也没有!在我这么痛的时候因为给不了我安慰,我还是一个人在堕落呢。
我恨我爸爸妈妈。咬牙切齿。我没有别的本事,我只有有仇必报的本事。
从小如此。
假使没有,我也庆幸自己咬牙切齿的对他们说,我要是死了就做鬼缠着你们,下辈子我不想和你们作父母子女,三生三世我都要做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很多人没法理解。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能认为两种要么事你永远是我眼里的温室花朵,要么是你有着最本质的懦弱,随波逐流。
我庆幸我说这些话,我爸妈至少心痛了两秒流下了眼泪。
在那两秒我觉得我赢了。
你可以觉得我怨气重。很多所谓冠上名作称号的书,我觉得俗不可耐,包括我待会要提到作者的姐姐的成名作。但我非常爱的三四本作品里有呼啸山庄。
我非常喜欢希斯克利夫和凯瑟琳。他们是真正意义的灵魂式情侣,有超脱一切的爱,更有超脱一切不惜与世界对立的恨。即使令人陷入绝对的孤僻,绝望的痛苦,也以牙还牙,瑕眦必报。
希斯克利夫深沉,执着,坏的不可思议,从他虐待人品美好又长得极像凯瑟琳的凯瑟琳与情敌的遗孤,就知道他的嫉恨和怨已经超越了对凯瑟琳的怀念与爱。哪怕他的生命里似乎从始至终只有如何爱凯瑟琳。
无怪乎夏洛蒂勃朗特会说希斯克利夫是坏人,男二是好人。虽然笑掉了牙,感觉到某种粗浅,但自己也只是大江健三郎笔下《人羊》般的看笑看客而已。
我希望自己今年优秀很多。无论是从经济和仪表。
别说了这个目标你tmd已经被妈妈我执着的目光给锁定了。明年我可能会评估自己的幸福和心态,然后以追求平静快乐为主
那一天我等了徒弟很久。
结果她一直在玩游戏。
每一小时我割一次,她说一句我不会心疼的。
我就觉得单纯割给自己看和开心的,跟别人没什么关系。
比起淡了,我更偏执的想认为是我曾经伤害你太深你才有这种冷漠。
不对等的哄哄又怎么样呢。世界已经像是刀子,碎玻璃渣,割碎了徒弟,闺蜜这样没有血缘,但足够宠爱过我的人的心,也割碎了我自己。我们曾物以类聚。
其他的,我在我奶奶面前撞墙把柜子撞裂过,用拳头砸过玻璃杯,用凳子砸过门。
家庭的痛苦很多我根本记不起来,害怕想起来。所以我憎恨。我很拧巴,我今年下的决心是钱和仪表,我就不会去学习我该怎么开心,就算不开心压垮了我。能力永远第一。
我把闺蜜徒弟拉黑了。离开她们在我最灰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假装傲娇的蛆。爬在下水道的泥沼。
我永远不会告诉同性之间的小心思给奶奶和老师。
但徒弟闺蜜懂我,并曾无限包容一个人渣。
低自尊,高标准。可以试试接受自己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喜欢孤独喜欢简单。这样生活会简单很多。 (已注销)
挺好的建议阿。今年挺适合的。明年我想试试低自尊低标准。哈哈哈
低自尊,高标准。可以试试接受自己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喜欢孤独喜欢简单。这样生活会简单很多。 (已注销)
对了高标准是针对别人还是自己…
好了我解释一下……我在广州找了一家抹茶店,喝喝。
咖啡港饮我喝的比较多,威士忌精酿也有涉猎。抹茶真是第一次。
我觉得还挺细腻的,价格和细腻程度我认为超过了咖啡……
开饮品店,一定要培养一种仪式感。才会让顾客感觉到精致————俺的一个概念,以及尝试别家饮料时的一个观察点。
这一点我觉得台式很马虎。日式最细致。其次是西方,港式。
啊。店内居然放了我中学五年女神rurutia的歌。冰锁吧我记得是。
说回各种茶饮品的细节:
昨天喝港饮有个细节就是上来的时候她放了个开水杯 里面烫了餐具吸管
今天喝抹茶,老板递给我五个茶碗让我选个喜欢的茶碗。喝之前还漱口。
虽然一碗抹茶,一杯苏打,一壶冰滴茶,一甜品两百块就没有了〒_〒 人均七十二被我喝了和三倍价。其实冰滴还挺好喝的,作为咖啡师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喝冰滴茶。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在店里面做冰滴茶了,味道还不错。冰滴的形式又比较高端。— —
作为热饮黑真的不怎么喜欢喝热饮。
在家一直很愚蠢得把茶扔冰箱里再喝,怎么没想到这种形式拿去卖。作壶冰滴对于咖啡师出身的我的来说还是小意思。
最后加了一杯清雾。68大概九十毫升。
排次:清雾>冰滴=一树抹茶>苏打=云舒卷
清雾的口感在我喝来非常日式,有点“咸咸的,菜汤味” 我喜欢茶师的解释。后味也确实吻合,能让人如此联想。联想自己置身于温馨,日常的场景,喝来有一丝丝刚回家的感觉,感受到朴实平淡的诗意。
俺第一次喝日式茶,但是被深深圈粉了。工艺,仪式感都如此细致,喝起来的层次多样,一种淡雅而朴实的质感。
甚至在新接触的激情下,打败了手冲在俺心里的位置。
其实我现在蛮困的 刚刚情绪也还不错。
但是我想酝酿下感情,写点心情。非写不可。
比起从细节与日常获得舒适,满足的人。我更倾向从甘心二字获得满足。
这时无奈中想起俺还没安排自己明天九点半前离开这座城市要做得准备。泪奔……万分不耐烦ing
为啥这帖子还有人收藏(||๐_๐)=_=〒_〒俺废话一样的日记好看么……一个抠脚妹子全程一边抠脚一边bb的流水账……
我想我是个暴躁,不耐烦的人。但是认定的事情我会在我设置的时期付出耐性,不到止不罢休。
初二的时候,我曾是个礼貌,节制的孩子。但我仍然控制不了,受到过火对待时候,同等过火的报复。
坐在我前面的男生笑我发育好,我礼貌的请让他不要再说,他却拉着周围的人一起嘲笑我的生理部位,还绘声绘色的说了十分钟。那时我脑子被一种被侵犯性别自尊的窝火给冲斥,公然再吵闹的课堂一脚就把这个男生从凳子上踹了下去。他倒在地上,我用尽力气一顿一顿的用脚踩他。他抱着头 在地上爬着,求我不要再打了。我不听。就是发狠的往死踹。他说他错了。对不起。我才终止——终止行动前我把他的整个书桌推倒在他脑壳上,书散落了一地。
我发完火后,脑子有种怒火般空白到审视环环境的轻微恐惧的酥麻感。课堂鸦雀无声,望着我面面相觑,没有人来劝架,没有人议论。我在酥麻得半幻觉里看了一眼我亲近的女孩,她的眼睛有一种错愕恐惧。
不知为何,我想起前几天某个同样在若隐若现的感觉里无比清晰的片段,我在发泄完火以后,看见身边的朋友眼里我解读到的是一丝嫌弃和别的复杂。
事件不一样————自然眼神不同。
我厌恶自己写文章时喜欢带的客观判断。我做过很多次mbti,八十的结果我最后的字母是j.即使是p也跟j所差不多。
其实根据感情来,我觉得我怀有一种深层次的自卑。我自己不是写给谁看。我想要自我感动。
我其实放不下那种端着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觉得说下去很无趣,自己都会无趣到放弃说。
我真的很想逼死自己。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撞墙死行。逼到海里,整个人下沉窒息而亡也可以。
我觉得自己情绪激烈,但尚果断。
我觉得我很讨厌自己。真正的讨厌与不爱惜。
因为我常常觉得无力,面对很多环境,我暴躁过,就像看见爸爸打妈妈,复杂的疼痛往事涌上心头,我也会拿起比打讨厌下流的男同学两倍的勇气,烈性去报警。
然而换来爸爸周旋,警察和稀泥的无望。妈妈青肿里爬起来,说我丢脸的无望,绝望,愤怒,对此人的失望,和想自我结束。
警察走后又是地狱一样的时间。
我曾经没有承受住那三天带来的感受,焦虑的掉头发至昏迷。
我觉得我很无能。也许只是一些谁也无能的事。可是总是重复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不太相信自己,不想爱惜自己。我被可悲的同化了。失去了极端好耐性的半数可能,失去了怀有正直刚烈的强力优势。
lz什么星座 ()
你觉得像什么。而且我想听星盘233
脑壳有点疼……
很多时候我其实在停滞……我根本不知道在停滞什么。没有走出来的停滞。
我越来越想全盘否定了。
像个垃圾的自己。
那是什么 ()
我从小到大只有被两次说像双鱼哎,扶额…
日处月羊上升天秤。
双鱼不会课堂上暴揍男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