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更新了)我是王茂元,自学成才。经常遇到灵异事件,却能保住小命,老天待我不薄啊!

别碎,碎了很难复合的。今天会有更新的。
明天楼主出差,陪酒应酬,如果没醉晚上还能有更新。
叫中山的多了,中山房产,中山狼,中山医院,中山大学,中山公园
从来天道岂痴聋?好丑难逃久照中。说好劝人归善道,算来修德积阴功。

我第一份工作是苏州某民办技工学校的带班老师,教授英语。
事情是这样的,我高中和我一起建立灵异社团的好朋友吴少华高考考到了苏州,他大学没毕业之际竟然和人一同办了这么一间民办学校。他别的本事不大,有着异于常人的趋利避害直觉,同时口才了得,喝酒了得,这样的人不经商真是浪费。
这到了大四,课程不多,吴少华就动起了我的点子,让我在我空余的一周3、4天来给他当兼职的英语教师,我起先不愿意,说我那三脚猫的英语是否能够担负起那么多青春少年的英语教学,误人子弟岂非不美。吴少华果然了解我,给我2点理由,我不得不去。
1, 学校后山野鸡美味无比,无鸡可以美味出其右。
2, 学校的建址基地占了一块以前的农民的老坟地,时常说有灵异事件发生,搞的学校有点名声不美,这周吴少华请了苏州有名的和合大师来学校做法,我正好可以一同观察学习。

学校地处苏州郊区,从火车站下来坐公交需要一个多小时。匕首按道理是火车站安检需要收掉的,但是当时只看你的行李,你把那把精钢匕首藏身上也就过去了。所以我的教学物件和我的法器也都带着了。

一路古色古香的苏州园林和江南古居,不禁让我想起诗一首:君到姑苏间,人家皆枕河。故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离开了苏州的老城区,走过很多农田,山道,出租车停在了这间学校面前。收了钱,司机也没有多说一句,赶忙就开走了。而如今天已然到了4、5点的傍晚了。

刚要电话给吴少华,正要拨号,吴少华就屁颠颠的跑了出来,我哈哈大笑:哟,还是那么神!
吴笑眯眯的说: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任何大好事大坏事我都能早知道,特别你这种臭屁气场的家伙,隔开三里地就知道了,来吧,吃饭先。

吴在这个学校挂职一个教导处主任,校长是这个学校的大老板陆兴远,岁数也不大,也就40左右的样子。以前好像是某个大学的后勤人员,下海以后赚了点小钱,后来一看教育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竟然也投资办起了学校,现在这个学校中专部门是以会计经济为特色的寄宿制学校,听说现在正在申请大专资质。

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本来陆校长要来陪你吃饭的,但是昨天他家里出了急事,只能我招待你了,另外我叫了几个老师一起吃饭,热闹点,哈哈,我们兄弟好好聚聚。

饭桌上,吴叫了三个老师作陪,张老师,徐老师,冯老师,都是热情至极之人,酒桌上你来我往,自然不亦乐乎,当地的鸡果然名不虚传,汤汁鲜香嫩滑,肉质酥嫩爽滑,让我大快朵颐。酒足饭饱,那三个老师依旧在私自缠斗,吴酒量好,依然是神采奕奕。我知道是时候了,就转过去对吴少华说:啊华,听说你这里有点怪事,如今怎么样了?

吴精明的脸上稍显黯淡,道:这里原来是村里老孙家的祖坟,有几个土包包,我们这里要建新的教学楼,就给了他们一部分迁坟的钱,同时给他家里人钱去买好的坟地重新入葬。那天他家的子孙来捡的骨头,我也在场,捡走骨头以后,学校里面出了几件怪事,第一件就是打扫卫生的老丁头病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他是本地人,回去以后,一直说胡话说见鬼了,整个这里的几个村都相信我们这里出事了,现在清洁工都招不到。
第二件是女宿舍楼的小姑娘一直说半夜宿舍楼里有莫名其妙的声响,我们老师现在天天守夜巡逻也没用。
吴拉低声音凑到我耳朵边,道:第三个事情就是所有的狗都不会叫唤了,2条看门狗成天躲狗窝里面都不敢出来。而我自己的预感也一直不好,总觉得要出大事,我明天约了这里的大师傅来看看,做做法事。而且你也在,帮我过了这个难关。

我沉思了,这么一个局,看来最大可能是有妖物作祟了,但是一个老坟,都过了那么多年,开馆迁墓也很正常的,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中国改革那么多年,为了造路造房造工厂,不知道迁了多少坟,很少有什么闹鬼的事情。怎么学校那么旺盛的生气之地,鬼怪还能如此猖狂。定然是有了很大的冤屈。
我问:捡骨头的是谁?
吴:孙家的儿子是个残疾,腿脚不方便,他雇佣了个工人帮忙拣出来的,他就在旁边坐着。
我道:啊呀,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尸骨一定要本人的血亲捡出,旁人代劳反而贻害子孙后代,只有本人的血亲才能保障祖先的安宁,后代的生生不息。孙家的这个人有子女么?
吴:有是有的,但是孩子很小,才不过10来岁,怕孩子胆小,不敢下棺材去捡。

我说:没问题,自家祖先,血脉相通,事先给他喝点驱邪避凶的汤水,我再给他带几符灵符,等正中午的时候,肯定没问题。再让明天的大师傅在学校做做法事,超度下先祖,应该就可以了。
吴面有难色,说:前面已经把孙家先人骨骸都取走了,现在已经在新的墓地下葬了,难道把那里的骨头再拿回来?
我笑嘻嘻的道:当然啦,这个只有你出马了,明日一早乘墓地工作人员没有上班时候,刨人家的坟,开人家的棺,偷骨头过来咯。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现在就去孙家。
吴一脸惨绿,无可奈何的带我出门。

孙家是老式的民宅,一长溜的平顶房,隔壁正常人家老早盖了2、3层的小楼,红砖绿瓦新门高墙,而他家破木门,锈掉的门窗,掺杂了大量黄沙的水泥地板一些地方已经走多了现出粗糙的黄沙,在墙壁上早已有了江南水乡特有的潮湿水迹,墙上的白灰已有少许剥落,有几页墙粉摇摇晃晃几欲坠落,玻璃有2扇已经碎了用挂历纸临时凑合着,一张双人破布艺沙发,弹簧早已崩塌,勉强还算一个家里的现代家具。其他的桌子凳子都还是70、80年代结婚的漆着红漆的旧家具,有些红漆已经斑驳,看着格外寒酸。

孙家儿子是个残废,也不是天生残废的,想当初也是村里的英俊小伙,工厂里面的技术能手,可是厂里出了个事故,弄残了,也就赔了点钱回了家,老婆一见势头不好,也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留下一个幼子,如今孙家就靠着一点低保,残疾人的补贴,当地政府的一点补助活着,勉强供着儿子的读书和自己的生存。

孙家庆和儿子孙凯正在家里,孙家庆似乎身体又有点不好,才是9、10月份 天气,却盖着一条毯子在沙发中窝着看一台21寸的老式彩电,头发凌乱,颓废不堪。
孙凯倒是虎头虎脑,眉清目秀惹人喜爱,我们敲门,正是这个孩子给我们开的门,一听找他爸的,非常懂事的领我们进来。
我们和孙家庆讲清楚我们的来意,提出想让孙凯来重新捡一次骨头。
孙家庆当即否定,说孩子太小,不大合适,而且祖先已经重新入葬了,再次来一遍,是对先人的亵渎。
吴立马发挥了其超强口才,威逼利诱。威逼的是,孙家祖先魂灵不愿离开学校,对学校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今后如果造成了伤亡肯定会追究孙家的责任,而且祖先先灵如果不重新安抚,对孙家有可能也有伤害,大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孙凯还小,前途还广,可不能有啥闪失。
利诱很简单,孙家庆的残废是脚,虽然很多单位不要他,但是吴可以帮他解决工作,有个残疾人的纸箱厂正好招人,孙家庆去正好。同时吴也提出,再给孙家1万块钱,算做给孙凯学费,今后如果孙凯想到吴他们的技工学校,吴也答应免去学费,包吃包住,供到毕业。

当即拍板成交,我们走出孙家,吴一想到明天一早要去挖坟就愁眉苦脸,对我说:丫的,我可怜兮兮的我刨人祖坟,你做什么,干嘛不和我一起去?
我道:我要帮你守夜,看住今晚,我还要布阵,今天晚上太平了,就没事了。你就先去睡会,到了早上3点就出发,一定要在日出后的半个时辰内把骨头给我拿回来,晚了可效果没那么好啊!

当晚,我就在宿舍楼坐镇,吴少华点了徐老师和冯老师明日一早和他去挖坟,剩下的张老师千恩万谢的留下和我值夜班,张老师在一边折了一晚上的锡箔元宝,我则烧了一个晚上,有钱能使鬼推磨,鬼忙着点钱也不会记着来兴风作浪,我烤着火也非常惬意,想起小时候放野火的快乐童年。

3点我一脚踹开了吴少华的门,将他们3个赶出了房间,3个人扛着铲子和铁锹,喝了几剂驱邪壮胆的药方,就悄悄地朝坟地走去。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张老师这个30岁的河南汉子还跳起了No body的艳舞来鼓舞和嘲笑他们的士气。

一夜无事,吴少华3人也按时回来,问起有没有工作人员为难他们,吴说:本来有个看坟人早上起来估计早锻炼,正巧撞见我们做热身运动,估计以为我们是鬼,我们本来要跑的,但是只听见他吓傻了,高声诵念,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无上无量天尊。。。。。。把头别过去,装作没看见我们,自己顾自己就跑了。

我们将骨头按原样放在原先的坟的坑里,拦出警戒线,不让学生过来添乱。趁着早上10点的吉时,孙家父子2人和几个孙家的亲戚到了,一个40多岁的妇女嘟嘟囔囔的说:什么破坟,迁来迁去几次,烦死了,折腾人。
孙凯在喝了驱邪避凶的药液,带好了橡皮手套,我给他系了一个附身符,下了坑,将骨头一根根的捡到事先准备好的新的水泥小棺材里面,孙家庆激动并欣慰的看着儿子,老男人也有动容。

吴少华请的苏州地面的大师,谢大师带了一大帮人来了,谢大师40不到的年纪,头戴月破星巾,身披霓裳得罗,手执十绝灵幡,一摸小胡子,端的一副得道之人的形象。

吴少华顶的大黑眼圈上去迎接,将前因后果都这番那番的叙述一番,讲到某处,吴朝我这里一指,谢大师也朝我这里一望,朝我拱拱手,我也不好意思的朝他拱拱手,同时点头讪笑赔礼示意。本来这里是人家的主场,我啥也不管先来胡作非为一番,已然犯了大忌,对谢大师等本土道人总有理亏,我顿时三缄其口,在专家面前我毕恭毕敬,不敢再逾越一步。
谢大师对我有点不悦,存心想露一手给我看看,徒弟们立马将所带物件一一拿出,法器繁多,应接不暇,谢大师念着咒语绕着学校走了几圈,一处处的勘察,分外卖力,最后为了孙家先人超度,也烧了不少的符咒,一天又跳又舞,又打又闹,端是辛苦,深秋了,谢大师汗水都浸湿了法袍,看着挺可怜。

法事做了一天,吴少华陪了一天,到了结束的时候,我看吴少华,谢大师和几个徒弟都累得到了极限。谢大师故作坚强的和我作揖告别。
吴少华则深舒一口气,问我:这样应该没事了吧?
我道:拿了那么多钱,又被像城管一样的道士赶来赶去,哪个鬼愿意呆这里啊。
吴少华深深看了我一眼,一脸哀怨的说:我这次预感不灵了,早知道我那么惨,我才不让你来了,我哪受过这份罪,挖坟是我吴大少干的嘛?
我嬉笑道:请神容易送神难,非把你这里的鸡吃完,我再走。。。。。。
大礼受不起,作揖作揖
有几段都写了一半,没来得及完成,我的段落都比较长,时间花的也多
苏州是第一份工作,目前在上海。
冬冬牙鼓响,公吏两边排;阎王生死案,东岳摄魂台
半夜肚中鼓鼓,一瞬间肚子的疼痛,一头虚汗,拍床而起,房间空调已停,被子散落一边,那么多年胃虚寒的毛病还是好不了,一受凉,顿时要拉稀。
飞奔去厕所,一阵宣泄之后,肚子稍感清凉,摸了一把虚寒,蹒跚到床边,意有阑珊,再也睡不着觉,挪步到床前,拨开窗帘一角,朝外窥探去。

半夜两三点,周围是一片农田,一幅初春春寒料峭的景象,规律的菜田不禁让我想起在挪威stokke的坟头奇景奇事。

11月出差到挪威的Stokke,已然是一幅冬天的模样,虽然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还是被寒冷打了个措手不及。11月的挪威,白天时间很短,到了4点左右,天就黑了,在宾馆草草吃完晚饭,冷的三文鱼,冷的熏鱼,冷的火腿,冷的沙拉,有点不对付胃口,我草草吃了一点面包,喝了2杯口感最接近中国人的英式早餐茶,离开酒店,想到周围转转。

Stokke是个小城,整齐的街道像象棋盘一样横平竖直,一间间小商铺就开在街上,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大部分店到了4点多都关门了,唯一开着的就是几间餐馆,和镇上唯一的2家超市,我拿着酒店拿到的地图,按图索骥想去超市看看。晦涩的挪威文字在昏暗的天色之下格外难辨识,我只有朝大概的方向前行。

清冷的街道偶尔有几辆小车路过,车子都不是很好的车子,完全看不到国内张扬的豪车,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个全球数一数二的富裕国家,路上行人比车子还少,偶尔走过一两个走路悠闲老大妈,都会朝你友好微笑,这让在国内见惯臭脸的我格外受宠若惊。

走着走着,人越来越少了,从地图上应该是超市了,我疑惑:超市怎么不建造在靠人居住近点的地方,都快出城的地,又不是特大的超市,多不方便啊!!!挪威没有国内那种特大型的超市,要有也是像社区便利店一般的中型超市。

一阵冷风吹来,我攥紧了我的夹克衫,带起了帽子,想加快速度。不知走了多久,我被石子小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踉跄了一下,帽子也几近滑落。一抬头,我倒吸一口冷气。我竟然闯进了一大片无边无际的墓地。

墓地排列紧密有序,墓碑都是标准的欧式墓碑,玩过植物大战僵尸的人都知道的墓碑模样,对,墓碑就是那个模样。墓地的规模看来相当大,我回望一眼,在20米的开外就是整齐的街道,而往前看就是无尽的坟地。果然植物大战僵尸是有现实依据的,真有僵尸真的离你家前院,后院,屋顶,水池都不远。

我来了兴致,国内的墓地玩过不少,国外的墓地却极少得见,乘着月黑风高之夜,岂能不来一个探寻之旅。

天已经黑了,身后的几排民君的星点灯光早已远去,相伴的只有脚下的草坪和呼呼的风声。
和国内不一样,国内的坟地都是取用荒山恶土等无用之地来建造,而挪威这里却不同,脚下松软的草坪和平整的土地证明这绝对是一块良田,我用脚拨开一块草皮,黑黝黝的泥土,正是长什么都能长出来的好土,有的墓碑旁还种有一小块花圃,都快冬天了,还长得挺好的,墓碑越往深处走越陈旧,显然是早死的人,我随意蹲下去,挪威文字不认识,却能看懂1634-1708的模样,在那个年代,当地人就能活那么长久,还是挺神奇的事情。

坟地走的挺深,往前也望不到头,依稀似乎环绕城的一周,正想找个光亮的地,最好是当地的酒吧之类喝喝小酒,了解了解当地的风俗,正在张望之际,我敏锐的感到有生物正在前方盯着我。

2颗褐色的眼眸闪耀着奇异的光,高度近乎一米,毛长腿壮,竟然是一条巨犬,全然不是我在国内见过的狗模狗样,在黑暗之中我依然能够感觉他的毛黑油发亮,五官丑陋,耳朵下垂,因为寒冷,毛很多,近似于小熊的模样。
那么大一只狗,怎么办,看样子不像善类啊,国外的狗通常都必须有执照,一般很少会有野狗,那么肯定这条狗最大可能就是走丢的狗了。我自我安慰到,狗盯着我,我也只能盯着它的动向。我怕我一动,它就朝我追过来。

一人一狗对峙约莫有一分钟,国内开的手机闹钟突然响了,是我开的早上11点半吃午饭的闹钟,狗狗也被吓了一下,下蹲一下,见我开始掏手机,竟然屁股一扭朝我奔来。我大叫不好,想起国内对付狗的招式是假装捡石子,我也下意识照做,可是这破狗居然不怕,还是威风凛凛的朝我奔来。妈的,国外的人都太文明,都不用石头砸狗,导致这里的狗天生不惧怕,我大喊:我命休矣。

正想抱头鼠窜,我摸到了我携带的餐刀(精钢匕首,国际航班查的很严,就从当地的宾馆拿了一把餐刀),还有一个橙子,这是晚上准备吃水果用的。我急中生智,拿橙子往反方向一丢,大叫一声:pork。企图用这个来骗这只狗,让他先缓一缓。
我不知道挪威语怎么说猪肉,先说英文吧,反正语系差不多,狗狗竟然毫不迟疑朝橙子方向跑去,如果接飞盘一般,一口咬住橙子,也许速度太快,被噎住了,你想,一只不切开的橙子,换谁吃都要噎住。

狗竟然自顾自的打起喷嚏来,一见这饿急眼吃橙子的狗被噎住了,我大喜过望,立马拔腿就跑,本来还打算和狗来个同归于尽的,捏着餐刀的手有些冒汗,我回头望了一眼,怕狗追上来,却看到狗在地上打滚,还发出低沉的惨叫声。在夜晚的坟地听到如此凄惨的声音格外渗人。我有些于心不忍,我从小也有条忠心耿耿的黑狗,它死前的眼神顿时在我眼前萦绕。心软的我叹了一口气,往回跑回去。

狗噎住了,如果他不是黑色的狗,现在一定涨红了狗脸,但是却看到褐色的眼神已经严重充血,低沉的呜咽声越来越低,再不救眼见就不行了。我恻隐之心顿起,这条狗本来也定是好人家的狗,如今走失才沦落到攻击人的地步,一定是饿坏了,我就做回好人吧。

我还是有点担心,先把衣服脱下来,把狗的前腿捆的严严实实,等会就算好了,它再扑我,我也逃得掉,狗仿佛知道我要救他,也不在挣扎,躺在地上一副要杀要剐要非礼随你的样子,伸出舌头装出一副可怜样。我运气神功对着狗的颈部猛地一掌,同时对着狗肚子反复摩擦,恶狗被我一掌几乎被拍的昏过去,看来一掌拍的不轻,还在头晕眼花之际,而橙子却滴溜溜的从狗嘴跑了出来。

狗立马跳了起来,我也惊吓的跳了起来,紧紧的握住了餐刀,心想,你丫的破狗别做中山狼,救了你反而要吃我,你要吃我我也非要了你的姓名。不知这种狗真是灵物或者见了我手里的餐刀害怕,竟然后腿支起身体,用2个捆住的前爪似乎朝我做了一个揖,然后掉过头去,用牙齿去咬打结的衣服,踉踉跄跄的走了。

我擦了擦惊起的冷汗,暗叹这个畜生还是知道好坏的,比某些世人还是好太多了。感慨良多,心中温暖,朝着前方的光亮处奔去。
昨天楼主一桌人喝掉6瓶五粮液,回来意识已经只有一半了,怕写出胡言乱语,就早早睡觉了。
同时,告诉大家,我升职啦,哈哈哈,今天下雨也不出门,就多更几段。
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海棠枝上绵蛮语,杨柳堤边醉容眠。红粉佳人争画板,彩丝摇曳学飞仙。

小时候命薄,异常脆弱。高人给我妈出了一个馊主意,不管我大力抗拒,我妈硬生生的把我装扮成一个女孩。从此我的就开始了悲催的生活。
我留起了长发,穿起了紧身踏脚裤,穿着粉嫩的黄色小皮夹克,白色袜子,黑色小皮鞋。加上我惨白的脸,病态的红嘴唇都可以异化为女生的粉嫩小脸和一点红唇迷万生。

虽然我强烈抗拒这种奇怪的布置,但是摄于母亲的强烈威逼之下,我不得不忍气吞声,穿着这身去上了幼儿园。
小朋友们如果到了现代一定会围成一圈看着我,大力嘲讽,肆意狂叫,众口铄金的指着我骂:变态,异装癖,恶心,怪胎。

但是那个时代的小朋友都比较单纯,虽然你穿着比较怪,但是电视里面的动画人物更加奇怪,你不算什么。加上当时男孩女孩都是上一个厕所,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进入男厕所被人骂,进女厕所被人打的这种情况。

铺垫那么多,故事就开始了。幼儿园的中午小朋友们都要午睡,这天我却一直睡不着,我推推隔壁要好的一个小朋友,想让他陪我一起玩,奇怪的是竟然他一直不醒,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怕引来老师,我只好自己下了床,我想偷偷溜出门外到操场去玩滑滑梯。

这是一个初夏的中午,只有几个早起的知了开始奄奄一息的嘶叫,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自然,有点热,空气中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太阳的热量,空气都有些凝固。我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卧室的旁边就是老师的办公室,隔壁的2个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闲聊,根本没有注意我偷偷跑出来。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不管人鬼都在休息。

我正要下楼梯,可是我顿时犯了难,我顿时想起我们1楼半楼梯的转角处,有一处硕大的镜子,我每次走过这块镜子旁总觉得身上汗毛竖立,背脊发凉,每次我朝镜子中望去,我总感觉镜子中映射的楼梯总是无边无尽,很容易就出神开去,而且镜子中的自己总是显得那么晦暗,有的时候还会发出蓝幽幽的光,我自己安慰自己,楼道昏暗,光线问题。但是镜子似乎总能发出强大的气场,让我心生惧意。

如今我一个人走下楼梯,就要自己一个人走过那块巨大的镜子,我有点害怕,到了2楼的楼梯口,我远远的望着镜子,有点迟疑。但是转念一想,如今正是太阳正午,一日阳气最旺盛的时候,任何妖魔鬼怪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害人,我胆气壮了点,往下走了3、4层。但是越来越近的镜子给我格外的压迫感,楼道的黯淡,似乎外面的大太阳的光根本进不来。虽然气温已经26、7度样子,但是一走入楼道,我还是感到阴冷,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汗毛又竖立起来了。

我一咬牙,心生一计,就是这个破镜子,我不看镜子就不会害怕,我数了一下楼梯,到楼道转角处一共是12步阶梯,我已经走了4步,下面还有8步楼梯,我扶着扶手的话,到了转角处,可以拉着扶手转个弯,就能避过这块令我害怕的镜子。换言之,我只要扶着扶手走8步,然后转个弯,再往下走我就能躲开这个镜子了。为了让我不看镜子,我脱下了我的汗衫,套在自己的头上,同时自己也紧闭眼睛。开始拉着扶手往下走。
不知道是赤膊比较冷,还是楼梯确实比较冷,我一直打着寒战,我感觉我鼻毛都一根根竖起来,都冲出鼻孔了。我一步一步的数着,还是幼儿园,我只能最多数到20,但是这个12个台阶的数数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1。。。。。。2.。。。。。。。3.。。。。。。4.。。。。。。5.。。。。。6.。。。。。7.。。。。。”我轻声念出数字给自己打气和壮胆,下面一步就能到转弯的地方了,转过去我就能成功了,我紧张而兴奋。
“8.。。。。。”我踏了下去,我手去摸索转弯的扶手,但是我突然一凛然,我没有摸到转弯的扶手,扶手还是笔直的斜下延伸着。我用脚也试探的往前伸了伸,应为头被套住了,我也不敢和不愿意拉掉头套,我心想,一定是自己刚才数错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时不好好数数,现在关键时候都会数错,我自责,下定决心,今后一定好好学习。
我一咬牙,狠狠的踩了下去,还是台阶,我的血却冷了,栏杆还是往下的,竟然还不是转弯的栏杆,栏杆是铁的,我2个手全部拉住了栏杆,现在的栏杆就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手心全是汗,湿漉漉的有些抓不太牢,我有点害怕,我就蹲下来,一个头上套着衣服的赤膊男孩,身上汗毛竖起,我用手往前延伸的去摸,身子往前探,试图用手去摸哪里是转弯的地方,那个还不出现的转弯栏杆到底在哪里?

我摸到一个温暖的东西,柔软的置地,顿时我吓的尿都要出来了,这不就是人的皮肤嘛,电光火石之间,我脑袋转过无数念头,午睡的时候,不可能有人跑出来的,刚才我套头的时候,也到处看了看,根本没人啊,加上刚才不寻常的楼梯层数,我估计我又撞邪了。。。我手碰到那皮肤的触感,像触电一般想逃,那个东西似乎想来抓我,纠结之际,我狠狠的抓了一下那个东西,那个东西似乎吃痛迟疑了一下,我趁这一瞬间,赶忙回头就跑,大喊:救命啊,来人啊,妖怪啊!!我一边想把衣服从头上拉下来,但是纠结之际,衣服像系死一般,怎么也打不开,我边哭边喊,也不知跑了多久,估计老早超过20多层的台阶,不知什么拉了一下我的紧身裤,裤子太紧太滑,身后的东西脱手了,我一趔趄之际,人着急中摔倒,头也磕到了台阶,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昏厥那瞬间,我似乎听到了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午休的那张床上,脑袋有点疼,头上磕出来一个大包。老师告诉我,他们在楼道里看到赤膊的头上套着衣服的身下穿着紧身裤的我昏倒在楼梯里,被我震惊到了,以为这是什么惊奇的行为艺术,老师们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接到通知的妈妈赶忙跑来接我,路过2楼的时候,我的余光瞥往镜子,镜子中的我在诡异的微笑,右手上还有新鲜的爪痕。
不收男弟子,哈哈哈
先多运动运动,身体累了,自然就困了。
还有就是背单词吧,一会就困了。
花开花落花满天
香消玉陨谁人怜
看新闻联播和中国政治好了,可灵异了
生已沽名炫气豪,死犹虚伪惑儿曹。既无好语遗吴国,却有浮辞诙叶涛。四野逃亡空白屋,千年嗔根说青苗。想因过此未亲睹,一夜愁添雪鬓毛。

我经常到处跑,喜欢独自溜达,喜欢出其不意,喜欢做一步想一步。8月的某天,我出差到了芜湖,陪客户喝好酒热意犹未尽,想到芜湖曾经是业内有名的鬼城,不少人都和我交流过在这里的故事,既然到了这里,岂有不出去转转的道理。

我轻装上阵,行李都丢宾馆,夜晚10点上了街。8月已经是酷暑夏日,很多人都在纳凉,竟然有好多闲人在路上转悠。天气炎热,我辨识风水,朝着一座山的方向走去,这是赭山公园,景区早已关门了,我就绕着外墙随性走路。走了几公里,就看到2只恶狗打架,一辆三轮抛锚等破事,周围一圈人围着看热闹,这点热闹却一点不能鼓舞我的兴致。

我走向了一条小弄堂,心想诡异有趣的事情大多出于相对独立的空间,大路总是屁民众多,就算来个恶鬼,见了那么多人总也怕了吧。

幽静的小路,走进来10数步,已然听不见大陆的嘲杂,也许气息不通畅,隐隐约约竟然闻到了青苔等腐烂的味道,这条街还挺有年头,有点徽派建筑的味道,几家人家开的电视有点大,还能听到马景涛那独特的咆哮。街道很暗,没有路灯,人家屋里透出的些许光芒让我看清了一丝前程。突然前方有东西,从远即近,看样子头发很长,衣服飘扬,还是飘过来的,
我不由兴奋,终于有不寻常的物件啦。

可是到了我面前,我却顿时笑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骑着一个自行车过来了,容貌在昏暗中非常模糊,不过却是标准的发廊装扮,丝袜低胸,长发浓妆。大晚上一瞅见还是挺吓人的。我不由的多看几眼。艳妆少妇见我看她,顿时来个急刹车,停下来,开口就道:小伙子,哟,出来玩啊,到我那里去休息休息.
我顿时笑屁了,道:算了,算了,我没钱。
少妇马上接道:算你便宜点,50一次,好了再来哇。说着就要来抓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躲开她,赶忙往前跑开。只听见她在后面骂骂咧咧,然后又一阵风的飘走了。

走开小巷子,走上大路,走着走着看到前面一块大牌子,安徽师范大学。
我对师范大学都有莫名好感,毕竟师范大学就意味着很多很多美女,一想到就让我兴奋不已。我捋了捋朝后梳的头发,尽量搞乱点,遮住部分脸,现在我要混进学校。
如今的大学,进出都很随意,只要别长得太猥琐,保安都不会来管你。虽说现在是暑假,但是总有几个留校的大学生,保安也比以前倦怠,都窝在房间里。

我轻易混进了学校,溜达在学校里,竟然走到了逸夫楼。逸夫楼大多是研究生楼,1楼灯光昏暗,俨然没有生人,为了上到高处俯瞰校园,我竟然一溜烟的泡上了顶楼,也不知道是多少层,反正挺高。

楼梯上来,左右都是教室,朝南的教室灯光都暗着,我瞥见,朝北的教室竟然有一间屋子灯光亮着。我心中暗道:哟,居然还有人那么晚了还在搞研究和做学问,挺好学的,我来看看。
我轻声踱步到亮着灯光的教室后门,朝里窥探,屋里是一间改装过的小实验室,看得出以前应该是一个小教室,而现在却放了几台实验用的操作台,一个背影看着相当好看的姑娘正在捣鼓一台显微镜,姑娘的长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卡轻轻盘起,露出一个粉嫩好看的颈,那细腻漂亮的漂亮颈部,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稍一迟疑,我就决定我要搭讪她,作为今天无所事事的一天的高潮。我轻声走到了正门口,从门缝里面瞧去,姑娘正专心致志的搞着研究,右手边还有一沓记录纸,姑娘五官也堪称精致,明眸皓齿,肤白匀称,有种浓浓的书卷味。

我鼓足勇气,想好了一句搭讪词,我敲敲门推开门进去,姑娘脸露诧异,但是很快恢复镇定,露出一副可爱探寻的眼神望着你。房间不大,也就3、4排桌椅,门窗都紧闭着,有点闷,而且热。
姑娘近看更是好看,奇怪的就是大夏天穿着春秋天才穿的红色运动服,全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也不见她出汗,我虽然有一霎的疑惑,但是看到了美女依然神情荡漾,那句搭话词张口就来,姑娘你好,张老师在么? 一般张姓绝对是大姓,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李大仁,但是肯定会有一个张老师,我这就是在赌博,这位姑娘的指导老师中有没有一个张老师。

姑娘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轻声说:在门背后有他的电话,他们老早下班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大喜,果然给我蒙对了,我假装过去用手机记下张老师的电话,转过身子对姑娘说:你新来的么?是张老师新带的学生?

姑娘微微笑道:不是的,我来好多年了。
“是嘛,你好用功的,那么晚了还在实验啊,我也是做化学分析的,正好有问题要找张老师,能不能留个电话,什么时候张老师来了,我可以打电话问问你。
姑娘浅笑,有点犹豫。
我想趁热打铁,接着说:我是你师兄哎,我们导师叫我来找张老师探讨问题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的哎。

姑娘看似被我说动了,在一张旁边的记录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递给了我。我一把抓过来塞在了裤子口袋中。
我随口问:怎么称呼啊?
姑娘说:我姓王。姑娘又低头去看仪器。

我见已经拿到号码,大功告成,可以回去考虑下一步的计划,便连忙称谢。同时我闻到一股焦味,便说,大夏天天气太热,你开点窗户,通通风,别闷坏了。说完我就悄悄退了出去,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房间太闷,我额头已然除了不少汗,也不去想事情有多古怪,只是对要到了电话号码感到格外兴奋。

又是一溜烟的小跑,我兴奋的跑到了大门的门卫处,看到在门口打着哈欠的门卫,便自己上前套起话来,一根烟过去,寒暄几句过后,谈起学校的最高建筑逸夫楼。
门卫见大晚上有人和他吹牛,挺开心,操着芜湖普通话给我讲:这个研究生楼哦,今年春天顶楼实验室爆炸了,死了一个小姑娘的,到现在还没有修好呢,现在上不去的。本来那上面看看景色是蛮好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知道后面讲了什么,只是猛然回头过去,几分钟前还能看到亮着灯的教室,现在却是一片漆黑。我赶紧伸手进口袋摸索姑娘给我有电话的纸头。握在手里一看,这张纸早已似乎被火烧过一般,只留下了一半,前面的138653依稀可见,而后面的字迹早已灰飞烟灭。

我叹了口气,将剩下的烟都给了保安。保安乐歪了嘴,大半夜来个13点,聊了几句给他大半包烟,失神落魄的走了。
走了一会我听到后面的破口大骂,“这个傻逼调戏到老子头上来了,烟全是烧过的,草他妈的。”
yeah
变非一般的态度
过奖,一般大师都是文盲。
哈哈
浪说曾分鲍叔金,谁人辨得伯牙琴!干今交道好如鬼,湖海空悬一片心。

在家淋浴,突然水就漫上了脚踝,看来是堵了下水道。等了10多分钟水还没有下去,我洗澡洗了一半,身上还有一半的沐浴露没有冲掉,我有点尴尬,赤膊着身子在淋浴房中。

家里没人,我习惯了一个人,我从来没有感觉不自在。这间房间是我租的。房租很便宜,在上海1000能租一室户我很满意。我明明知道房子肯定是有某些问题,通过邻居们的闲眼片语之中我窥探了一丝究竟。据说,原来租这间房间的是2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学生,通过合租2个人分担些费用,但是某天2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有一个就是死在了淋浴房。死状恐怖,尸臭满屋。尸体还是房东要来收房租的时候发现的,敲了很久没人应答,从门缝中有很臭的味道传出来,这才撞开门,发现出了大事。

警察也对这样离奇的死亡无可奈何,外面传说是煤气中毒。但是真相谁知道呢?反正这个房间一直没有租出去,就算费用很便宜了,也没有人来租。这对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适合不过了。房间只经过简单的打扫,卧室里面姑娘们贴的一些偶像照片还在。偶尔在柜子中还能找到姑娘们的发卡和纽扣。款式都很别致。我一直想象她们是多么热爱生活多么青春活力的女子。那么早就死去,是多么令人伤感。

我想了很久,水还是没有下去,憋了时间长了,隐约我闻到了一种臭臭的味道,不是煤气,不是袜子,而是东西腐烂憋坏的味道。我叹了口气,看来是不能等了。我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泡沫。赤裸着身子来到客厅,我要拿工具来通下水道了。

我的一干器具很多。那时候迷恋血滴子的神奇,自己做了一个,后来那个血滴子的头时间长了就绣了,没法再用了。我就把东西拆了,那条链条软硬适中,长度很长,很多时候我都用来做应急绳索。我用红酒启瓶器那弯弯扭扭的螺旋起子,挂在了链条之上。接牢之后,一个好用的下水道工具就做好了。如果雍正知道我拿血滴子改装成下水道工具一定会气死吧。

我的匕首挺锋利,我也带来了。用来撬开下水道的封口。这是一个很奇异的景象。一个身上还有泡沫的裸男,半蹲在淋浴房的下水道前,探着身子往前倾。浴室里面还存着很多的水,我不能蹲太下,水还挺深,低了的话会弄湿我的私处。我也不能太高,太高的话,下水道的口我就看不清。

我半蹲着马步,匕首撬开下水道封口,只听见轻轻的一声“啵”,盖子开了。不知真假,我觉得更臭了。从漫在地上的水肿我看到了自己的脸是厌恶和丑陋的。嘴巴撅起试图封盖鼻孔,摆出了一副肥猪流的样子。

链条被送了下去。1米,2米,3米。。。。。。我有点奇怪,都那么长了都通到下面一户人家去了,怎么还没找到拥堵点。真是诡异啊。

咚,链条遇到阻力了,死死的推不进去了。我大喜过望,终于找到拥堵的地方了。我旋转链条,链条在我手中传导下去,还能听到链条敲击下水道管壁的声音。旋转也是很费力的,旋转了半天,我转不动了。我想脏东西终于被逮住了,胜利就在前方。我一点一点小心的拉拽着链条。千万别把我的链条拉断了,这就惨大发了。整个下水道都要换了。这对我这个穷鬼岂不是晴天噩耗。
听着链条的吱吱呀呀,我祈祷着千万别断,3、4米的距离拉了将近10分钟。水位有些下去了,似乎有好转啊,只要我把这些堵住我的下水道的东西拉出来,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东西冒头了,恶臭也伴随而来,味道更加浓郁,我知道一直以来的恶臭来源,就是这些拥堵物,东西还是有思想准备的。开头是一些新鲜的纤维物。比如我的体毛,衣服的纤维。絮状的灰尘。但是拉出的东西逐渐让我冒汗,一些泛着幽幽蓝光和绿光的长发,有些头发隐约是黄色挑染的,我猜想这些必然是以前死去的姑娘们的头发吧,那么长那么色彩丰富,没想到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见到了她们的一部分。

东西越来越臭,已不是我用肥猪流的表情能够抵挡的了。我随手从身后拉了2张厕纸,塞在鼻孔之中,更是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

头发越来越多,看来有几公斤,丫的,那么多头发能够让几个秃头变成长发飘飘啊,我动了一个歪脑经,头发洗干净以后卖给假发制作商,一定很好看。虽然沤了几年的丑水,但是看来发质还是相当不错的。

我正在意淫之际,似乎赃东西已经快拉完了,我那个启瓶器的钩子也已经看到屁股了,但是却卡在管道的口处。左右几下都不行,看来最后的一波还是一大陀。
现在水已经渗下去了,地上堆满了拉出的脏东西,我叹口气,看来最后一点东西只能我用手去掏出来了,真是倒霉。

我蹲下去,左手依然拉着链条,右手有些恶心的慢慢伸向下水道。下水道很黑,臭气虽然塞了厕纸依然很臭。看来等会通号下水道以后我还得多洗几次澡才能干净啊。我沿着锁链的轨迹往下。一点一点往下去。臀部一点一点翘高。

忽然之间,我右手食指钻心疼痛,我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猛然一收之间,一屁股坐到了拉出来的那堆脏东西只上,恶臭覆盖了我整个屁股,左手带动之下,链条拖出下水道飞出。一条黑影从下水道中喷薄而出。

这是一条像蛇,像黄鳝的活物。周身发出妖异的黑光,仿佛被涂了荧光粉的模样。东西游得很快,但是却被我的链条的钩子勾住了头部,一下子还挣脱不得,妖物吃痛的到处乱窜。我的手指刚才就是被这厮咬住了,应然之间,手指已然发黑了一小段,丫的竟然还是有毒的,疼痛感越来越深,我赶忙封闭了右手的气血流畅,减慢毒的扩散。
这种下水道毒物难道是獬鳤?这种东西咬人一口,比眼镜蛇都厉害,不知从何而来,常伴随脏东西腐烂物出现,常年躲在阴暗的世界之中,在人多的地方城市中出现倒是很少见。我,身形迅速退后,防止再被咬到一口,现在我全身赤膊,屁股沾满了污物,右手剧痛,妖物还在乱窜,如果再咬我一口,我全身没有一丝保护,定然凶多吉少。

我左手拿着匕首,凝气在田,我要对这个妖物一击必中。怒气之下,我一匕首上去狠狠的扎住獬鳤,在愤怒之下爆发的力量非同小可。匕首竟然击碎了瓷砖,连同獬鳤狠狠的钉在了地上,同时用链条将它捆的严严实实,妖物死命挣扎,晃得链条框框巨响。我还不解气。将浴霸开到最大,对着妖物炙烤。这东西最喜欢阴冷潮湿,最怕的就是炎热干燥,叫你受尽极刑再死。

妖物滋滋滋的被炙烤,散发出恶臭。我心道前面2个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被这货害的,我可要为她们报仇。

我再看右手,虽然封住血脉的一定流通,但是毒已经快到手指根了,我已经控制不住毒的蔓延了。我恶从胆边生,跑到厨房里,拿了把明晃晃的菜刀,对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刀去指断,彪起一滩鲜血。

我先稍稍止血,拿起一个饭盒装起断指,随意披着一件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医院赶去。

医院自有其神奇之处,我的手指竟然还能用,医生将断指的血全部放掉清理以后又给我接了上去。

唯一令人尴尬的事情就是,所有的护士都不愿来给我做护理,所有的病人都绕着我走,哦,原来我的屁股还没有洗干净。
不叫自宫啊,切手指嘛
不大会解毒哎,按道理是有符咒的,不会。
对啊,吃火锅吃的太辣胃不舒服了。

我吃吐了,胃部翻滚了一天多了
身体好着呢,改命之后我能活85+的,哈哈哈
我的刀很锋利
你在芜湖?我到处跑的。。。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知道这个叫啥。。。
谢谢,扬正气,促和谐。百毒不侵,你能活很久的,放心。
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但见一抔土,惨然伤我心

今天胃不舒服,口味就淡雅一点吧。
小时候是私房,屋子北面是爷爷家的明清建筑,古色古香,虽然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很多地方被破坏了,但是细细品味还是残旧不坏,挺有韵味。屋子挺大,有几进几院,高梁敞屋,青砖黑瓦,是我幼时的天堂。
南面是父亲成家之后新建的普通农家2层小楼和1间平房,也有3个院子,虽不豪气,但也冬暖夏凉,沁人心脾。家里的装修一砖一瓦都是父亲自己操刀动手的。在我记事之后,我就成了父亲的小工,每个空余的时候,我们2个就搭档给自己的家添砖加瓦。

北面的屋子住着爷爷奶奶,太婆。南面的屋子住着爸爸妈妈我三人。一到节假日,住在附近不远的伯伯叔叔婶婶们,还有堂兄弟们都会过来玩,一大家子好不热闹。

从南面的大门跑到北面的大门,是我最乐意的事情,一个个院子,一层层台阶,有砖瓦的踏步,有木质的地板,有杂草的芬芳。从前跑到后面,我估摸着起码得有150米,我就在这个环境中日日长大。

家中那么大,不可能不养点东西,养过猪,养过兔子,养过豚鼠,养过鸡,养过鸭子,当然还有狗和猫。我印象当中的有一条狗和一条猫。

狗就是草狗,也许小时候命浅,家里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条黑草狗,用来给我驱邪避凶,刚抱来的时候,小黑狗双眼透红,浑身乌黑,腿的筋骨很强壮,肉呼呼挺可爱,我给他取个名字叫肉球,抱在手里,挠它的肚子。等过了开始的几天不适应的时间,这只黑狗就成了我的贴身保镖。

也许我经常挠它肚子,它养成了习惯,每天第一次一见我就立马躺下,四脚朝天,哈着气讨好我,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只有蹲下去挠挠它的肚子,肉球才开心的摇晃尾巴,这成了我们每天比作功课。

学校不远,肉球每天送我上学,每天接我放学,等狗大了,身上的赘肉消去,肉球长得英俊潇洒狗模狗样,四肢修长,吻部弧度适中,身姿挺拔,依然身上没有一丝杂毛,只是眼睛更加红了,总是有种护送小主人的警惕性在,有了它,我感觉安心多了。

肉球吃的不多,当时也没有什么狗粮,都是拿家里吃剩的剩饭加点肉汤喂给它,它也从来不抱怨。有年夏天我从冰箱中拿出的2毛钱的大雪糕,咬了一口就提溜在手里,肉球看到以后,馋的不行,一步飞窜上来,狠狠的咬了一口雪糕,我一见雪糕被咬掉一大口,怒火中烧,准备去责罚它。它却四脚朝天,苦苦哀嚎,反复讨饶。我一笑之下,也把剩下的半根给了肉球。

当然我的人生也经常会遇到险境,但是总能化险为夷,也许是自己的命大,也许是高人相助,但是我认为肉球也是有贡献的,我至今还是想起肉球的模样。
5年级,小学搬家了,意味着我们上学更远了,每天走路上学差不多需要40-50分钟的样子,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固定,为了肉球每天不要到处乱跑,我就让肉球每天呆在我必经之路的农田等我,聪明的肉球教了几次以后就知道了。我每天走路回家,还有15分钟的路途,它总会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蹲在农田的固定一角,昂首挺胸,卓然不群,然而一见我,它还是倒地一滚,四脚朝天,要我揉它肚子。着实让我欢笑不已。

那是90年代的中国农村,从镇上到家里,20分钟的柏油马路,25分钟的田间菜地,马路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三轮车,小轿车,大卡车,摩托车,拖拉机,马自达。交通还是相当混乱的,这一日放学挺晚的,我急匆匆的往家赶,天色已然黑了,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也没人给你报信。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回家,10分钟后,都渐渐散了,我一个人要走这身下的半小时路。
我现在依稀记得,通常很拥挤的街道,那天人烟很稀少,路灯好像也炸了几个,现在在我脑袋里都是一片混乱,我左右看了下,没有车,小跑着过马路。

“咦,那不是肉球,这破狗,不听话,怎么跑街上来了。。。”眼瞅着,对面马路上一条风姿绰约的黑狗朝我奔来,这个劲头,这个线条,岂不就是我的肉球。
而这个时候,鬼魅般出现的一辆集卡飞速出现在我的不远处,似乎司机看到了,开始刹车,但是似乎不受控制,我一惊之下,已然魂不守舍,肉球这个时候勇敢的朝卡车撞了过去,那一霎那,我仿佛看到漫天邪魔朝我笼罩过来,而黑狗肉球闪亮了一片天。

狗和车相撞,我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有血溅出,漫天飘洒的血雾弥漫了我整个身体,而瞬间,天似乎亮了,卡车也神奇的停在我的身边,我用左手稍稍挡了一下,我的手只蹭破一点皮。而肉球却被撞死,血染了我一身,血溅了一地,头颅破碎,死的悲壮。

他们说黑狗血破邪,肉球用自己的命替我挡了一大劫难,用自己的血破了我当天的血光之灾,我一直铭记它。我还养着肉球的儿子,我也叫他小肉球,但是这只肉球除了长得像他爸之外,浑身的毛都是白色的了,似乎种种神奇也随那一撞随风飘散了。
已成。
别急,已更
请听下回分解
当然吃过了。今天池油爆大侠,可乐鸡翅,萝卜脆骨汤,莴笋冬笋炒茭白,荷兰豆炒培根,烘烤番薯+冰糖。
还是自己家里吃的爽啊
那是好妈
谢谢鼓励
你自然有东西保佑着你,而且你自己命也大
谢谢捧场
他的子孙都留下来了,还送了几个给亲戚同学
可以的,家人永远和你同在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