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更新了)我是王茂元,自学成才。经常遇到灵异事件,却能保住小命,老天待我不薄啊!

交游谁似古人情?春梦秋云未可凭。沟壑不援徒泛爱,寒暄有问但虚名。陈雷义重逾胶漆,管鲍贫交托死生。此道个人弃如上,岁寒惟有竹松盟。

看官们看了许久,认为王茂元魅力超群,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屌丝气质,所以身边总是围绕着无数的各具性格特点的朋友和搭档。但是现在我回想起来,最让我无语的一个人物即将出场,我一直不愿推出他,应为他实在太有个性,实在太有意思,实在太搞笑,我怕他一出来,我整贴,端庄严肃的文字风格被他一捣乱,再也严肃不了。但是今天过节,让他出场,大家欢乐一下吧。

这位大哥隐去姓名,名字和著名的古今胸罩类似,所以一个男人从小到大都被叫做胸罩,而且高中毕业于上海著名的市八中学。大学进来不知怎么谣言,上海市八是女中,市八女中,怎么听怎么顺耳,所以我们大家不知怎么都认为他毕业于女中。另外这个人太二,太13,太搞笑,所以人人戏称他戆儒,时间一长人家尊称其为刚哥。从此刚哥大名响彻学院,成为一个热门人物。

刚哥如此憨傻,自然人人都不得不招惹一下他,所以他经常被排挤取笑,一被取笑打击,他会立马摆出一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可怜兮兮,在耍脾气的憨傻样子,他的脸很大,一耷拉下来,几乎能够摊2个鸡蛋饼,可是这个pose摆了不会超过10分钟,他又嬉皮摆列的缠着人家贱兮兮的聊天讲笑话,屁股还扭来扭去,实在是贱兮兮的代表。怪不得人人都会去欺负他一下,招惹他一下。

我们班级的男生的宿舍4人一间,一共16个人,所以就4间,连在一起。全班男生几乎都喜欢欺负他,唯一例外的是我们宿舍。我们宿舍的雨哥天天网吧打游戏,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了,他也很冷酷,不会讲话。小伟是农村来的孩子,很朴实,天天忙着学习打工,也不会去欺负同学。蒋大炮是个宅男,每天看黄片,每天打游戏都来不及,也没空招惹刚哥。我自然是宅心仁厚的主人公,高大全的杰出代表,亲切自然的处世哲学让人也如沐春风。所以刚哥一直认为我们宿舍的人都是好人,每当他受到委屈之后,他就会跑到我们宿舍里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和临时的庇护所。

刚哥身上小毛病其实很多,首先第一点他讲梦话,他们宿舍有个神经衰弱的处女座男人,每天晚上不能有一点声音,不然他就失眠,所以他特别痛恨刚哥,是欺负刚哥的主力军,这日看来是这位哥们到了他的爆点,他一把上去把刚哥从铺子上一把揪下来,狠狠的把刚哥踹上了阳台,然后把门窗都锁死,不让刚哥进来。这个时间估计已经是凌晨一点,我的宿舍隔了2个宿舍,从窗外还是能够听到那里动静,我们这些事情见了好多次,自然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通常刚哥会在阳台上苦苦哀求,跪地求饶,唱对不起的道歉歌,有几次同学就让他进宿舍,有的时候,刚哥就睡在阳台上。

这次,刚哥也是苦苦哀求,唱哀怨的求饶歌曲,过了一会没动静了,我们以为他室友又把他放进去了,而且我们睡意很浓,根本没有当回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先来讲下宿舍情况,我们宿舍时新宿舍,一个宿舍4个人,下面4张书桌,书桌上面是4张床,我和雨哥的床靠近阳台的门窗。门窗都是透明玻璃的,窗户很小,只有大概2块横放的12寸笔记本屏幕大小。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有时候不洗脚,我为了保障自己不被臭死,我晚上的窗户一直不关,就是靠近我床头的那扇窗户一直是开着的,通过这个窗户我可以获得新鲜的空气,我可以吸取日月之精华,我可以通过他朝对面女生宿舍楼呐喊。

我正熟睡中,但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感觉,我感觉不对,我潜意识之中在想,我一定是在做梦,这几天读书练功太用功了,太疲劳了,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睡吧睡吧。但是我的潜意识却是强烈抗争,似乎有强烈的危机朝我涌来,我的背感觉到凉凉的寒意,迷糊之中,我下意识的眯开了一丝眼睛,可就是这一霎那,让我魂飞魄散。

“shit ,fuck,你妈,鬼啊,”我一瞬间吐出激动的词语,我的尿已经被吓到了尿道口,我的舌头已经被吓到了鼻子上,我的鼻毛已经根根竖立,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立马抽出我床边的桃木剑要来自卫,同时下意思开始念楞严咒,我要来斩妖除魔。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一张硕大的球,看模样是头,球后面有一小半的躯体正从窗户往里面蠕动,有2只像手的玩意已经撑住了我的床,大饼脸的飘逸长发还遮住了他的半个脸,漆黑的夜晚,只有大饼脸上的2个眼眸透出幽幽的光,这个脑袋和我的脑袋的距离只有30公分,大饼脸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我的脑壳。这个景象活脱脱的午夜凶铃,只不过贞子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而这个大脸鬼是从窗户里面爬出来的。同样的面目狰狞,同样的披头散发,同样的漆黑夜晚,同样的吓破胆的主人公。

我边骂边躲,触电一般的坐了起来,我先用脚去踹那个大饼脸,然后大喊救命。

宿舍里面的其他人也被我凄厉的叫喊声吵醒了,小伟第一时间开了灯,其他2人拿着牙刷和拖鞋要来救我。可是电灯一开,大家都傻了。

这个从窗户里爬进来的大头鬼,就是刚哥,我们一下子就疯了,这个窗户怎么看都没他脸大,他是怎么从窗户里塞进他的脑袋的?我们这个窗户离地2米多,毫无借力之际,刚哥怎么爬上来的?
我们宿舍和刚哥的宿舍阳台隔开2个鸿沟,不是一般人能够从那个阳台跳到我们阳台的,只要稍一失足,掉下去可是小命不保,刚哥是怎么跳过来的?

刚哥的脸被我踢了几脚,一只眼睛都被我踢肿了,同时牙齿咬住了我劈过去的桃木剑,根本来不及发声,他可怜兮兮的流着泪,松开牙齿,道:你们干嘛!让我进来啊,外面好冷啊。

我们4个人都痴呆了,木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三更半夜,这个傻逼到底干嘛冒着生命危险翻阳台,钻小窗,轻功腾挪来吓我。

刚哥哈吃哈赤的吃力的挪动身子,一点一点的让他的屁股也钻进来,我们四个依然木然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去给他开门,我们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傻逼表演柔术杂技一般的从窗户里面进来。

刚哥从窗户里爬到我的床上,好像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倒在我的床上,喘着粗气道:好累啊,我今天睡这里了。
我怒从心气,一脚将他从2米多高的床上踹下去,道:滚,回你自己的屋去,你傻逼啊,大半夜的钻窗户吓人啊!!!
刚哥流泪了,刚哥哽咽了,哭着道:他们欺负我,就你们对我好,你们不要让我回去,回去以后他们又要赶我出来的。

蒋大炮也彪了,道:放屁,你睡哪里啊,快回去,别打搅我们睡觉了,你再烦,揍你了。

刚哥一下子抱住大炮的腿,身子拖了一半在地上,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哭腔,道:求你们了,别赶我走,我可以睡你们的凳子的,我把你们的凳子拼一拼就能睡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已经不能再受折磨了,求你们了。说完还用他满是泪水的脸蹭蒋大炮满是腿毛的大腿,分明看到刚哥把眼泪鼻涕都擦蒋大炮的腿毛上了。

蒋大炮被震惊到了,蒋大炮被恶心到了,他像触电一般狂抖腿,然后急着往外跑,刚哥被拖着走了一段路,我们这才震惊的发现到,刚哥只穿了三角短裤,他坐在地上被蒋大炮拖着在水泥地上走了一米,基本把三角短裤都脱下来一半了,而地板上的灰尘一大半都蹭上了刚哥的大腿。

这个景象是相当恶心的,一个三角短裤快脱落一半的肥脸长发大汉,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搂住一个同样只穿着短裤的体毛旺盛的蒋大炮在地上拖着走,蒋大炮哇哇直叫,刚哥身上脏的一大糊涂,我们宿舍几个月没拖地了,现在一拖真是干净啊。

小伟和雨哥在旁边已经是崩溃了,小伟双手揪着他那只剩一半的头发,雨哥的眼皮上下急速翻转着,看来也要发狂。

我大叫一声,道:刚哥,你别装死了,我们让你留下,但是你不能再骚扰我们,我们要睡觉了,天一亮,你就给我滚,还有一点再也不准爬我们的窗户。。。

刚哥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松开蒋大炮的腿,谄媚的笑道:还是你们好啊,你们放心,我一定不再烦了,你们睡觉,你们睡觉,我保证不烦了。。。

蒋大炮看到自己被污染的腿毛也哭了,他恨恨的用了几十张草纸擦干净腿上的各种水,用最恶毒的眼神盯着刚哥。

刚哥哼着小曲,欢快的将我们四张凳子拼起来,板凳上用报纸铺了一层,看他的样子,他准备学三毛,用报纸来御寒了,我看他可怜,找了条旧毯子给他。他也不客气,第一时间毯子一裹,往凳子上一躺,竟然先睡了。

我们以为今天的闹剧就这么算完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悲催的事情却刚刚开始。
haha ,你想要啥
晚上回家走亲戚看老人,10点才到家
谢谢啊
今天的段子很欢乐
都是一个个坑啊
都是一个个坑啊
你给我找个吧,就让你挑好了
更了。
明天接着来吧,今天晚了
已更,今天时间不够
谢谢美女来临
小凉就是那么善解人意
被你等到了
波娃威武,被你等到了
接着看下面的
子初年柳陌游,玉堂一见便绸缕。黄金数万皆消费,红粉双眸在泪流。财货拐,仆驹体,犯法洪同狱内囚。按临驼马冤想脱,百岁姻缘到白头。

话说昨天讲到刚哥用装死装可怜装鬼非要赖在我们宿舍睡觉,我们宿舍四个人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刚哥睡在4张凳子拼起来的临时小床上,我们其他4个人也只能再次重新入睡。

可是刚睡下去估计不到半个小时,我突然依稀听到话语声,从喃喃细语到声音越来越响,似乎有人在对话,竟然还有轰隆隆的炮声。。。

前半夜经过刚哥惊魂,我早已睡的很不踏实,现在听到稀奇的声音,我不由得立马坐了起来,手也摸向了枕头旁的桃木剑,我已经成为惊弓之鸟。

我坐起来之时,借着月光,我发现整个宿舍的我们四个人也全部几乎同时坐了起来。看来我们都睡的很浅,都被刚哥害死了。

小伟离灯最近,他第一个打开了灯,我们这个时候才发现,元凶果然又是这个傻逼刚哥,刚哥竟然在讲梦话,而且手舞足蹈,给他的毯子早已掉落,还是露出他的三角短裤。

蒋大炮勃然大怒,就要下床揍醒刚哥,雨哥也不下床,将他自己的袜子丢向刚哥,发泄不满,但是刚哥依然睡得很熟,似乎毫不受影响。

我这个时候注意刚哥,刚哥的面目却丝毫不是平时的憨傻面目,竟然表情丰富,除了眼睛不睁着之外,竟然面目一直变化着神情,惊讶,狰狞,凶横,彪悍,下流,猥琐,淫荡。。。

他的脸部肌肉也夸张的拧巴着,让人生出一丝寒意,蒋大炮本来要去踹他的凳子,但是看到刚哥的奇怪的脸部表情,也感觉到了不寻常,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得朝我这里望了过来,自从我几次应对灵异事情之后,蒋大炮对他不能理解的事情都希望我来解答,这里也包括高等数学,他认为所有的高等数学都是最灵异的事情,几个数字能够把人搞疯掉,所以他从来不学,考试的时候就偷看我的,如果监考严格,他就大大咧咧的坦然面对不及格。

现在他又用高等数学不会做的那种表情来望着我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的问题就是,这个傻逼刚哥为何面目如此奇怪?

我看着刚哥的表情如此奇怪,早已睡意全无。我踱步到刚哥旁边,我们如此大的动静,刚哥竟然还没有醒,着实古怪。

刚哥嘴里在嘟嘟囔囔,叽里呱啦,声音开始很轻,突然又很响,似乎他一个人在对话。。但是讲的话我一点听不懂,不是普通话,不是上海话,不是英语。。。

这时候沉默的雨哥说了句:他讲的是日语。。。
蒋大炮也恍然大悟的道:对对对,他讲的话和海贼王里面讲的差不多的。刚哥从来没学过日语,怎么会讲日语?莫不是撞邪了吧???
说完蒋大炮顿时往后退了几步,逃到门边,似乎万一有啥情况,随时准备开门逃跑,他惊魂未定的眼睛盯着我,经过几次生死事件,让他对鬼神有了莫名恐惧,所以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的电脑桌面已经不是赤膊的苍井空,而是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他的课外书籍列表里面也增添了很多宗教书籍,他经常和我吹嘘,他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他不叫蒋大炮了,他叫蒋大师了。还要求我们都这么称呼他。

我询问的问雨哥道:你能听懂他讲的是啥嘛?
雨哥曾经学过日语,据说日语还是相当不错,他为人低调,很少在人前显摆。

雨哥走过来,沉下身子听了半响。然后对我说:他讲的好像是打仗,中国军人,地下党,军火,几点进攻的事情,而且好像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几个人在对话。。。

蒋大炮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开去,马上跳了起来,道:难道刚哥是日本派来的特务,又要发动第二次侵华战争,没看出来啊,刚哥这个逼竟然是个潜藏的特务啊,今天他落我蒋大师手里,我就要为民除害,为国争光,为南京同胞报仇,揍死这个小日本。

我好气又好笑道:刚哥能当特务,凤姐就是中国最美的人了。我来看看吧,刚哥莫不是被些残魂侵占了些灵智。

我往外瞧了一眼天,现在正是丑时,外面雾蒙蒙一片,只有隐约的些许路灯灯光和月光。今天天气煞气冲天,正是这一月阴气最重的一天,正好是各种邪侵最好时机,刚哥估计不知哪里沾染到的一些日军残魂,所以经常讲梦话,今天阴气这月最盛,所以症状最为明显,日本人的咬字也比较清晰纯正,而且刚哥表情也变化无常,看来邪侵已经进了一步,如果不及时治疗,刚哥有可能就真的成了一个傻子,或者是个疯子,到时候就没发救了。

虽然刚哥性格比较奇怪,但是毕竟是个同学,而且信任我们宿舍,有了困难逃到我们宿舍来避难,我怎么能够见死不救。。。

但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大晚上的邪灵很厉害,而且现在清除可能也会留下后遗症,只能等正午时间,邪魔休息之时,正是我等除魔之际。

当下我们要做准备工作,那就是把刚哥捆起来,他做梦不但梦话连篇,已经开始拳打脚踢,如果不绑起来,我们怕他到时候真的被日本鬼魂侵占了神灵,到时候发起疯来,我们可对付不了他。

蒋大炮一听绑他,大喜,道:我最喜欢绑人了,我最喜欢玩SM了,这个我拿手,我来,我保证捆的结结实实,这个小日本保证跑不了。

众人动手,将他捆成个粽子,为了防止他醒了时候叫,要找点东西塞他嘴巴里,蒋大炮随手在雨哥桌子上拿了团东西塞在刚哥嘴里,雨哥想制止之时,已经晚了,雨哥尴尬的说:这是我的袜子。
蒋大炮道:没关系啊,塞嘴巴正好。
雨哥道:我穿过的。
蒋大炮怒道:你穿过的袜子你放饭盆上面啊,!!!我草,我这只手不能用了,要剁了。

我们4个接着睡,自从将刚哥绑起来同时塞了雨哥的袜子之后,我们睡得格外香,刚哥再也不会来捣乱了。

天亮了,我们起来看到像粽子一样滚落在地上的刚哥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们,他为了挣脱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像蚯蚓一样在地上盘旋了很久,我看他已经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同时也怕虐待死他,就用雨哥的筷子夹出雨哥的袜子。

刚哥刚能讲话,就说:你们干嘛啦,干嘛要绑我,你么怎么能欺负我呢,我和你们最好了。。。他开始絮絮叨叨,讲个没完。
雨哥最怕烦,顺手把那双袜子又塞刚哥嘴巴里面了。刚哥死命挣扎,但是还是拗不过身强体壮的雨哥。最后他只能像小怨妇一样哀怨的眼神盯着雨哥,雨哥被他看得渗的慌,又拿了个垃圾袋套在他头上。

时辰一到,我们四个扛起刚哥,来到了宿舍楼顶,我们是趁上课时间,逃了一节课,宿舍楼里面没人,正好方便我们实施计划。

可怜的我们,为了实施计划,我们准备了很多的东西,恶鬼怕脏东西,黑狗血之类,黑狗血不好找,还是脏东西好找。可怜的我和蒋大炮趁着学生都去上课了,跑完了整个宿舍楼的厕所,我们拿了水桶,装满了整整一桶的粪便,尿液。粪便还挑形状好的,消化良好的,那种不消化的,不成形的,我们还不收。蒋大炮被我用教他驱魔法术作为交换硬拖着做这事,一路怨声载道不表。

时间到了正午,顶楼的阳台上太阳很好,一根铁柱上绑着只穿着短裤的刚哥,浑身还被绑着,头上还戴着垃圾袋,嘴巴里还塞着雨哥的臭袜子。刚开始刚哥还挣扎一会,后来似乎也放弃了,随便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稀又听到打呼噜的声音,绝对是个无忧无虑的极品啊。

时辰一到,我就要动手,我带足了武器。为了逼出恶灵魂魄,我只能用强了,我先拿开套在刚哥头上的垃圾袋。刚哥一看周围四个穷凶恶极的人类,似乎准备了无数的刑拘来准备对付他,嘴巴又叫不出,只能又流淌下2排清澈的泪水。他见到了我拿着的针,一下子明白了,开始死命挣扎。
我拿出了针,用火消毒之后,我就照着书本上的几个穴道扎下去,刚哥第一下被扎,人颤抖起来,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讪笑道:不好意思,练习太少,扎不准位置,不好意思啊,我重来,我是为你好,帮你驱鬼啊,你别害怕。
我又重新开始扎,一共要扎10来个穴位,扎错7、8次,疼的刚哥死去活来,刚哥扎到最后已经麻木了,眼神似乎已经涣散,嘴里从袜子处已经流出口水。

我哈哈哈笑道:就是这个效果。说完拿出几个符咒,开始念咒,然后一张张贴在刚哥的额头,每帖一张刚哥都震一下,眼中的神采也慢慢暗淡。那三人就当看戏一样,躲的远远地,看我虐待刚哥,看的津津有味。

我大叫一声,你们几个听我号令准备泼大粪。哥三个开始动手,戴着橡胶手套,手里拿着勺子,饭碗等容器,时刻准备掏大粪泼刚哥,看来他们对这样的任务很感兴趣。

刚哥脸色开始变化了,又开始回复昨天晚上那阴晴不定的神情,脸部肌肉也不自然的扭曲,看来恶灵又被我吵醒了,又开始和我的灵符开始斗争了,我心中得意,毕竟现在是日中午,这些鬼子魂魄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啥作为,我是赢定了。

我再加把力,又点燃几个符咒,一把把血糯米丢向刚哥,刚哥表情特别痛苦,突然刚哥眼神一震,发出妖异的光芒,我大叫一声:就是这个时候,大家上。

说完我就赶快就跑,就怕被粪泼到,那兄弟三人,果然是人人争先,义不容辞,一瓢瓢粪陡然都丢向刚哥,这一瞬间,似乎有黑烟从刚哥头顶跑出,在烈日照射之下,立马就消失在苍茫的天地中。

大家泼完粪,都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一张张笑脸洋溢在烈日之下,他们三人互相拍掌相庆,当他们要和我来拍掌之时,我立马就躲开了。

最后我们差点忘了刚哥,刚哥被这么一整,再也不说梦话了,他为了表示他的感谢,给我们每人买麻辣烫,但是我总是感觉那个麻辣烫散发着屎臭味,所有刚哥碰过的吃的东西,我是没有兴趣去吃的了。
睡着了看不到了。
我还是履行了诺言,不管多少,还是来更新了
今天6点起床到10点多回家,更新好文章一看都快12点了
没死,刚哥千秋万代,命硬着呢
都是姑娘哎,用了那些女人头像,别人要以为我小受了
哈哈,要不要知道啊,可以听楼主口述
额,又有美女来啦,可惜有男友了,也好啦,看我贴子提神醒脑
没关系的,本命年结婚的人多了,爱情在了,啥都不是问题
那么我就改个汤圆吧。
远方姑娘,请看下集
小妹妹可以当我新闻官了
虽然我是真的在忙,但是我还是回来写了点东西。

尽量遵守自己的诺言嘛!!!
真客气,又有新朋友来玩啊
祝你夫妻和睦,家庭幸福,早生贵子,吃嘛嘛香
我也喜欢,罗马假日的那个许愿池我去看了,又脏又破又小
定场诗一般都是用来聚拢人气的,一般没啥用。哈哈。还有我的图片不是鸡蛋,是正宗的汤圆啊。
搞点诗就能哄小姑娘?真的吗?
我准备多来点,哈哈哈

晚安。
怒气雄声出海门,舟人云是子胥魂。天排雪浪晴雷吼,地拥银山万马奔。上应天轮分晦朔,下临宇宙定朝昏。吴征越战今何在?一曲渔歌过晚村。

话说我被吴少华邀请去苏州一个学校当带班老师,先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他解决了迁坟导致的学校不宁,陆校长回校以后很满意,对吴少华的工作能力也非常认可,当然又是请我好好吃了几顿后山的鸡。同时也强烈要求我留下来做学校的带班老师。当然待遇从优。

我正巧大四事情不忙,我还真的在这个学校做了有好几个月的带班老师,名义上是教授英语,但是有的时候什么课缺人,也是我顶上,比如思想政治,比如文化修养,这类大而通之,废话连篇的课程,同学们都知道的,在小学初中时候,这种课通常都是其他主课老师兼任的。而我现在就充当这个角色。

我的学生们都是15、16的年纪,就是普通孩子上高一的年纪,最花样年华的岁数,我上4个班级的课,这四个班级2个是会计班,2个是经济班,我上第一节课之前在备课之时,我翻阅他们四个班级的花名册,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4个班级90%的学生是女生。。。男生凤毛麟角,少的可怜。这对我是一个极大地挑战。

我口才不错,讲课讲一会正题,通常就会讲个段子,就和我写文章风格一样,所以轻松活泼,而且学校来了那么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对这几个女生居多的班级当然形成很大的震动。我竟然受到了孩子们的强烈欢迎。看到讲台下面一张张年轻的求知欲旺盛的异性脸庞,下课之后,我办公室的课桌前竟然有姑娘排队来问我学习上和生活上的问题,我承认我飘飘然了。

就这样,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像打了鸡血一般,对教学工作怀有极大地热诚,每天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牛逼乱吹。自然有几个超龄发育的少女来问我要QQ,要电话,我只能心中窃喜,但是脸上一本正经的回绝。但是有几个姑娘比较执着,有一个姑娘名叫蒲茵茵的女孩就是其中之一。我一直觉得她面相有些奇怪,黑眼圈的黑线和额头的红晕经常互相冲洗,所以印堂一直阴晴不明,我每次和她讲话的时候,她总是很害羞的低沉的头,披肩长发遮挡了大半的脸,小声应答着我。我虽然觉得她面相奇怪,但是刚开始的几天比较忙,也没有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记得这年4月了,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突发奇想,想组织一次班级活动,那就是到后山去野炊。蒲茵茵的那个班级全班都被我带动起来,挑了一天好天气,我和吴少华带队,一共52个人,带了野炊应带之物浩浩荡荡的朝后山进发了。

学校后山听本地人讲,在解放之后10多年之内都是一个刑场,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改成一个打靶场,近些年来,部队的设施日渐完善,这个打靶场也有些荒废,所以有几户农户承包了些山头开始养野鸡,口味别说还相当不错,我吃了一次就喜欢非常,说极端点,在这个破学校当老师,时常能够吃到后山的野鸡是我最大的动力。

我们到了这片开阔的场地,这里就是打靶场,除非部队突发奇想来搞次野外打靶训练,大部分时间都荒废着。本来叫当地的生产队安排人手看管这块室外打靶场,但是生产队和学校关系相当不错,学校开个条子,门卫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们进来了。

吴少华和我商量分工,我道:我去捡树枝,你来挖坑做灶台。
吴少华不乐意道:凭啥我又是干挖坑的活,我想来想去不对劲,这个事情已经困扰我好久了,凭啥当时你不能去挖人家祖坟?你倒好,一个晚上烤烤火跳跳舞,那么轻松的活,我就非得干苦力,赶夜路刨人家祖坟,惹一身晦气,现在我女朋友都不愿意和我亲热,一直说我身上有死人味道。
我道:啊呀,少华啊,你挖坟已经有经验了,现在挖坑做灶台和挖坟都是一样道理,做生不如做熟,而且这个活没有危险性,我王茂元做事都是危险留给自己,安全留给兄弟朋友,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吴少华还是不肯道:我才不信,拣点树枝有啥危险?你们可以一边玩一边捡,比枯燥的挖坑做灶台有意思多了,我要和你换!!!
我叹了一口气,悄悄附耳对吴少华说:你知道后山以前都是刑场,多少死人的,多少鬼魂的,你看这后山状若木桶,所有的怨气和怨念都很难发散,以前靠军人的煞气能够压一下,现在部队都不来这里,我估摸着这里有些凶险,还是让我去吧。

吴少华一听我说的话,果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将信将疑,眼神狐疑的盯着我。
我决定再给他下个套道: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姑娘都留下来啦,当然要你英明神武,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吴老师保护的啊,少了你,她们都不放心啊,你还是满足女同学们的心愿吧。
果然,高帽子人人都爱,吴少华还是满意的接受了我们的分工,又拿起铁锹铲刀挖坑去了。

我将学生分成2部分,绝大多数的男生和一部分女生和我一起去捡些柴火,剩下的绝大多数女生留下和吴少华挖坑烧水,煮饭。

我回头清点下和我一起出去的人,果然蒲茵茵在我们这个队伍里面。
我们三三两两分开去捡东西,我给他们都大概框了下范围,都不准走的太远,就怕这帮学生出什么麻烦。
蒲茵茵和其他2个女生跟着我,我比较走得远,她们也就紧紧跟着。
“啊,。。。“突然后面有女生惊呼,似乎遇到麻烦,我转头望去,却看到蒲茵茵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着坐在了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定眼观瞧,却是半个被踩碎的头盖骨,这个头盖骨看来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在外面风吹雨晒,竟然脆成这样,被人踩了一下,就那么碎了。
我仔细观察了下,道:没事的,没事的,大家不要害怕,这个应该是以前这里的老坟,时间长了露出来了,也没人管。有老师在,没关系的。
说着我就伸手去拉还在地上坐着的很惊恐的蒲茵茵,蒲茵茵见我去拉她,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似乎还有些红脸,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主动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提了起来。

手掌之间一摩擦,我顿时愣住了,我手似乎触电了一般,我手感觉大不一样,我连忙将蒲茵茵的手翻过来一看,我顿时似乎被凉水浸透,冰寒刺骨,我发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就是:蒲茵茵没有手纹,她的手竟然像一张白纸那么干净。

蒲茵茵被我抓住了手掌,脸臊的通红,同时见我盯着她的手掌在看,就用力想把手抽回来。我死死的抓住,问道:你手是一直没有手纹的嘛?

蒲茵茵依旧小心翼翼的小声的道:小时候有的,后来生了一场大病,浑身的皮都蜕皮蜕掉了一层,手掌上的皮也蜕掉了,后来长出来的皮就是没有纹路。
我非常吃惊,她的手指弯曲握紧,伸展等等功能都有,但是就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算再好的人造革,弯曲折过多次以后,总要留下折过得痕迹,而蒲茵茵就是如此奇怪,手的功能正常,但是就是没有纹。

我联想之前看到的她印堂红黑忽现,互相焦灼的状态,我就非常心慌,一个没有命运包裹的人,一个吉凶不能预料的人,这是一个什么状态。。。

我心情有些奇特,甚至有一丝见到新鲜事物的些许兴奋的颤抖,如果真正存在无法用命理面相手相来预测的人,那就绝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我心思全然不在捡火柴之上,草草捡了一些之后,我就急着收队回去。
吴少华在女生一口口的称赞夸耀之中,一口气挖了20多个坑,我是看明白了,所有的坑都是他一个人挖的,女生们起的作用就是加油鼓劲。
吴少华在我回去的时候,累的快死了,像只狗一样只喘粗气,见了我,只用手指指着我,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野炊的时候,有3个人啥也吃不下,吴少华是累的,像个死狗躺在草地上。
我则是眼睛盯着没有手纹的蒲茵茵的脸,想要从她的面相中看出些许端倪。
蒲茵茵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一直娇羞的低垂着头。

吃完下山时候,我偷偷到蒲茵茵耳朵边,悄悄的说:晚上到我办公室来。
蒲茵茵满脸通红的用和蚊子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像兔子一样飞快的跑走了,我则酝酿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你不能做纯公益的吗?
咳咳咳,我申明这个帖子写完上真相啊。

过程之中为了保持点神秘感,还是不要上了。

专业感已经没了,严肃感已经没了,再也不能让我没有神秘感了。

拜谢
不知道哎,反正不是我压的你。

你没有受到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哎,和你们说过,刚哥出马,风格顿变。
所以一直很犹豫,就怕他出场
你就在捣糨糊
谢谢新朋友
?看不懂,你给祖先上坟干嘛给我带消息?

如果只是和祖先沟通,只要上坟时候虔诚默念就好了。没啥特别的,他们都能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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