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小城的灵异事件(部分是我亲身经历)

  白灰窑……
  我的家乡是个近百年历史的老煤矿,在我们的这个城市像这个矿虽然不是最大的煤矿,但各种设施很齐全,包括农产品生产粮食加工、蓄牧业副食产品加工、工业产品加工等等,所有的产品基本上能保证全矿的居民自给自足。
  白灰窑是我们矿物资公司下属的一个窑场,专门为矿上生产石灰。
  关于白灰窑,我们这里一直都流传着很多版本的闹鬼事件,有的说是见到有个浑身没有皮的人在窑口徘徊,
  还有这里的职工说夜里上班时见到一定安全帽在窑口飘来飘去。就像是有人顶着这个帽子一样。
  还有的说夜里在窑后面的工具仓库里发现好多人在玩扑克?这个版本很扯,因为那个工具仓库废弃很久了,而且紧挨着山,房子四周都千疮百孔了,冬天在里面能把人冻死。最主要的是那里面没有灯,半夜怎么打扑克?
  总之说什么版本的都有,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每个人都相信白灰窑闹鬼是真的。
  以前家里人都告诉小孩们,矿上有四个地方不能去玩,1:是水库(怕淹死)、2:是矸石山(因为那里是刑场)
  3:是北山(乱坟岗子)
  4:是白灰窑(被很多人证实那里确实闹鬼),
  说白灰窑闹鬼其实是有根据的,听老人讲这里原来也是个乱葬岗,这里埋着很多被日本人害死的劳工,还有早些年矿上死的矿工,因为他们老家不在当地,又没有亲人认领尸体。最后就只能埋到这里了,所以这里埋的都是无主坟。经年累月的就越聚越多,最后甚至占满了整个山坡,直到现如今那里仍然有很多的荒坟。
  后来矿上准备建个白灰窑,经过勘察后发现这地方富含大量的石灰石,所以就决定将窑建到这里,然后就开始迁移这些无主坟,因为迁坟这项工作是比较晦气和恐怖的,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干,最后还是矿上下令,用铲车挖!
  听说开挖的当天很不顺利。两台铲车相继趴窝了,其中一台车一铲下去就听“”的一声,众人一看,铲车前面铲斗上的铁牙居然断了好几根,铁牙!足 有成人的胳膊腕粗细,挖土包就能给生生的挖断了。铲车司机当时都懵了,后来听在场的人说:司机是被人抬下来的,因为腿不好使了,下来就吵吵:“我铲着人了!赶快去看看人能不能活”?大伙围着车转了八圈也找到“人”,这一下就炸了锅了,大伙就开始议论上了,都说这里太邪了,不能动了。但是矿上请的地质专家不听这一套,人家是讲唯物理论的,当时又是文革时期谁敢搞封建迷信?他不让停,让继续挖。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个老司机给出了个主意,说是把铲车司机的眼睛用红布蒙上,车上再坐一个引路的,然后把车的四个大轮胎都拴上红布,车前车后的放了一通鞭,就这样折腾了一通后,再上车开挖,果然很顺利,半天的时间就把山脚下的所有无主坟都给解决了。据说后来在平场地的时候又捡出来很多尸骨,也没人再管了,就一并扔到窑里给烧了。
  但是就在窑建好的当天,就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未完待续
  其实这个窑在建成之前就已经开始烧制生石灰了,窑上有一个技术员同时也负责窑上的管理,剩下的是十几个工人。因为当时是以土法烧窑,用的是木材做为燃料的,就在实验烧制这几天里陆续的有工人反应说是在窑里听见有人哭!当时这个技术员并没当回事。
  很快白灰窑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了,剪彩的那天矿上的领导也都来了,一帮人都在窑前的空地上准备剪彩,当时窑前正对着窑口不远的地方竖着一根用红松木做的旗杆,因为当天的风不大,所以红旗就在杆头怂拉着,等领导们挨个讲完话后正准备剪的时候,突然开始起风了,而且很急,就见对面的旗杆摇了几下,突然“咔嚓”一声就往窑口这边倒了过来。窑口这正剪彩呢,还都是矿上的大人物,幸亏当时在矿长旁边的人手脚麻利,一把就推开了他。
  就见这旗杆不偏不斜的正好砸到窑口的正上方,当时就把口给砸掉不少的砖。还好人群里没有人受伤,不过也都吓的够呛。然后就草草的完事了。
  等旗杆倒了以后这阵怪风也停了,后来有人跑到旗杆那看到,旗杆的基座部分一点没事,折断处在离地面大概一米多的地方,是齐刷刷的折的?!
  在场的人都私下里议论说:这事不吉利,那根旗杆是新伐的木头做的而且折断的地方直径足有15公分粗。有胆小的第二天就托人换岗位了。认可去井下采煤也不在这上班了。
  邻居家的老婶就在那里上过班,只不过她去的时候已经是80年代中期了,因为老窑太浪费资源又成本又大,所以矿上又在其他的地方选址准备另建个现代化的石灰场,基本上这个窑就已经到了快停产的时候了。
  老婶他们每天由原来的三班倒后来就剩下两个班了。老婶是负责出料的,就是将烧好的石灰块用车推出来,堆放到料场,他们一起的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妇女。料场是个用木头搭的大房子,里面有个传送皮带往个大罐里面放料。
  有一次正赶上老婶上夜班,因为当天皮带出了故障,所以一帮老娘们儿就在平时换衣服的房子里唠嗑,说着说着就提到了烧窑的老陈,老陈是前几天死的,就吊死在了运输皮带后面的铁架子上!
  她们这几个人里有个跟老陈比较熟,两家是邻居。据她说老陈死的前几天就有点不正常了,按我们东北话来说就是这个人变成了“骚炮”了。那一阵子老是偷偷摸摸的趴人家窗户。还老爱往女人堆里凑合。听他媳妇说:老陈那一阵子回家就不让他老婆穿衣服,他老婆说孩子大了怕让他们看见不好,他就不答应,他老婆就因为这个还挨了几顿打。
  而老陈对自己的两个孩子也变了,平时从来不打他们,都惯的跟祖宗一样的,但是那一阵子老是打两个孩子,还往死里打。那两个孩子后来跟邻居说:他爸打他们的时候那张脸都是青绿色的,跟他爸平时的脸根本不一样。
  老陈死的当天谁也没看出来,干活的时候还跟这些老娘们儿开玩笑呢。谁也没注意的时候他就自己吊死了,而且身上一股酒味,但大伙都知道他当天根本没喝酒?!
  老婶本来上夜班就害怕,听她们一说老陈这事跟觉得后脖梗子发麻。于是说道:别白呼了,大半夜的一会儿还让不让我会家啊。
  “嗯 你小心老陈半夜在后面跟着你 哈哈哈
  就在她们在屋里嘻嘻哈哈的时就听外面喊道:别叫唤了,都下班吧,今天皮带整不上了。
  这帮妇女听到告诉她们可以下班了,就都各自收拾东西往车棚走。老婶走在最前面,当时车棚的杆子上有个灯,但是车棚里面是黑呼呼的,就在老婶走到离车棚有十几步远时,突然就定住了,后面的人还差点没撞到她身上,然后没好气的说她:你干啥呢?跟个死人桩子一样的立在这?
  “老陈!你们看车棚里那个是不是老陈!?老婶惊恐的说道。
  “啥?哪呢?别瞎白呼哦。那有人?
  老婶又仔细看了看,里面确实没有人。看来是自己看花眼了,这时她们都已经骑车到了大门口路灯下面了,老婶这才打开车锁把车子推了出来,刚要往车上垮时,冷不丁一抬眼就见前面其中一个女人车子的后座上坐了个人!再细一看,就是老陈!!!
  老陈还是穿着死的时候那身工作服,脸上没有表情,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惨白惨白的,老婶当时很奇怪,为什么那个骑车的人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还跟旁边的人大声的开着玩笑。老婶喊了她几声但她就跟没听见一样,其他的人也没回头看。
  老婶当时也腿直哆嗦,缓半天才能骑车,上了车就一口气干到家,听她说当天她到家后都不会下车了,车子当时直接就奔杖子(木头围墙)去了,呵呵 就差没尿裤子了。
  后来老婶请了几天的假,等会过神来上班时,班上的这些女的跟她说,小孙死了!就吊死在她家附近的河边!!!
  小孙就是那天后座上带着老陈的那个人,大伙都说,小孙刚生了儿子,她掌柜的对她可好了,怎么说上吊就上吊呢?
  老婶没跟她们说当天看见的一切,不过从那以后就再没骑车,上夜班都是老叔接送。
  当然 老婶跟我讲这些的时候她早已经不在那上班了,此时的白灰窑也早就黄了,只剩下一些空的房子和一个快塌了的废窑,就因为小的时候大人不让去玩,再加上老婶的经历,我觉得那里应该挺刺激的,就决定回头去看看,当我找到几个好哥们,我刚要跟他们说想去白灰窑看看时,没想到他们先开口了。
  “世玮 白灰窑又死人了你知道吗?
  “啥?那不是黄了吗?怎么又死人了?怎么死的?。。。。。。。。
  
  在我一连串的发问后,哥们“大鹏”开口了。
  “我x 你让我喘口气行吗?那儿死的又不是你家人,你蹦啥呀?
  “额....那你先喘气 喘匀溜了再说,别噎死啊 鹏鹏。
  妈的 要不是他现在掌握着“情报”就凭他跟我这么讲话,我早就让他妈都不认识他了。
  大鹏磨叽了半天这才把他们听到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白灰窑这次死的人不是矿上的人,好像是个外地的。有人说他当时是自己趴出来的,趴到了离窑口很远的马路上。天亮后被起早种地的农民发现后这才送到了医院,后来在矿医院上班的护士说:当时这人被送来的时候全身从脖子往下都烧伤了,脖子上有被勒的痕迹,但还没死。
  看了伤后,开始都认为他是自杀的,就在忙着给他处理伤口时,他突然坐了起来大喊道:鬼!鬼! “绿鬼”害我,绿鬼害我。因为他有口音,当时人们光在那听他叫喊着“绿鬼”了,不知道“绿鬼”是什么鬼。给他手术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咽气了。
  听那个护士说这人是被油烧伤的,最严重的地方都烧到骨头了。
  我们到了白灰窑的时候矿保卫科也到现场了,外面围了一大圈人,大家都议论着说:矿上就应该把这个地方给拆了,因为这地方太邪里面都是冤鬼啊。
  “大爷 你咋知道这里都是冤鬼呢?我在旁边问道。
  男人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去打听打听,这窑从建起来一直到现在死了多少人了?从来就没消停过,那年不死人?这窑底下就是乱葬岗子,当时建的时候就有人说这地方不能挖土,但矿上那些2B没人听呀,这帮王八犊子。
  我一看这大爷说着说着就激动上了,赶紧靠边。我心想“赶紧离他远点吧,别上来那虎劲再给我两撇子”。
  这时保卫科的人已经把现场看完了,在里面找到了一把钢锯和一把锤子,还有一段细钢丝绳。都说那人是被油烧死的,但是里面一点过火的痕迹也没找到,甚至外面也没有火烧过的痕迹,后来据保卫科分析,这个人肯定是趁晚上到这里来偷铁来了,因为这有个废弃的皮带架子,而且铁架子已经拉掉一块了,并且被拖到了窑口的位置,可能就是这个时候出的事。但是关于这人是怎么受的伤警察没说。
  警察撤了以后人群也都散了,望着黑乎乎的窑口我们谁也没张罗进去。看来这白灰窑还真是挺邪的,大白天的站在那我都觉得冷,还是别找麻烦了回吧。
  路上我们这一帮里岁数最小的叫“老小”的孩子问我:哥 刚才你看见那个女的了吗?
  “那个女的?
  “就在白灰窑后面的山坡上!就站在一堆坟圈子边上的那个!
  “哪有?我咋没看见呢 你们看见了吗?
  “没有 老小 你看那个女的长啥样?
  老小 没吱声 闷了半天才说道:完了 我看见的肯定是鬼了。
  当时我们几个听了以后谁也没说话。大家这时也都挺紧张的,突然我一下想起来了!护士不是说被烧的人嘴里老是喊着“绿鬼 绿鬼”的吗?
  “绿鬼”- “女鬼” 我x 闹不好那个人就是被这个女鬼给弄死的,想到这 我催大伙赶紧跑,谁也别回头看。当时我们几个真是恨不得自己长四条腿,大棚把鞋都跑丢了都不知道捡了。
  回家以后当天晚上老小就“作开了妖了”,他回家以后吃饭的时候还没事呢,等刚把桌子撤了以后,不大会儿就开始发烧,还说胡话。一直折腾到半夜也没好,后来他奶奶看出来有点不对劲,就看着老小的眼窝发青,在两个手腕的地方各有一条青线一直长到了肩膀头的地方,眼瞅着还往上蹿呢,他奶明白 这是撞邪了,要是这条青线到了太阳穴上,这人就完了。这老小是他奶奶的命根子,这要是死了他奶奶也得跟着完蛋。
  他奶赶紧到箱子里拿出一刀黄纸,到院子里烧了又到外屋地拿了一双红筷子就在一个凉水碗里开始“立”。念叨了一会儿后,筷子突然直挺挺的立在了凉水碗里。紧接着他奶奶手起刀落就将筷子砍到了门外,然后又用炉灰将门口拦了起来。这时再看躺着的老小 烧也渐渐的退了 也不说胡话了。到了早上就好利索了。
  听了说老小因为跟我们去了趟白灰窑差点没挂了,我们几个也是心有余悸,后来老小就脱离我们这一伙了,因为他奶奶告诉他:少跟些驴马乱子鬼混,小心命搭进去。
  果然被她老人家言中,没几年大鹏就因为开车遇到了鬼,差点没疯了,而我呢因车祸差点没挂了。其他人呢?谁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呵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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