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都市爱情:老板饶命,我真不是故意的


  从花店出来,看见林魔女站大街上,极不情愿的等着我。
  我走过去:“林总……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照顾,我……”
  我还没说完她打断道:“谁关心照顾你了?”
  “哦,虽然你不关心照顾我……”
  没说完她就推开我的花:“拿开远点,我花粉过敏。”
  这人……怎么这样子呢?
  “不是,林总你看,这是葵百合代表胜利、荣誉、富贵,这白色的是康乃馨,代表纯洁的友谊,这个是波斯菊,代表快乐,这个是大理花,华丽高雅,这个是四叶草,代表爱和幸运,这个是黄玫瑰,代表高贵、美丽或道歉,这个是……”哇靠,那个老板娘给我扎了那么多,收了我几百块钱,我现在连什么叫什么都忘了。
  “你给我推销花啊?”林魔女不喜道。
  我看着怀里抱着的这一大束花,的确ting不浪漫的,像个卖花的死靓仔。
  “我是,我是想送你的。”
  她没再说什么,依旧很骄傲的,不经意间上扬了嘴角,或许她会把这份感动,留在心底。
  那一丝微笑极其飘渺迷幻,仿佛夕阳西下,令人很舒服,把持不住的人估计很容易在她微笑里迷失自己,周幽王难道不知道烽火戏诸侯的后果吗?他是皇上,智商难道比猪头低?就算他想到了后果,为了取悦褒姒,看一眼褒姒的惊世一笑。他还是乐呵呵去干了,举骊山烽火,失信于诸侯。结果,被犬戎兵杀死于骊山之下,西周灭亡。
  我怀疑如果现在林魔女给我笑一下,让我去扑街等车碾,可能我真的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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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那丝梦幻的微笑在她脸上仅仅挂了半秒钟,接着她又绷着脸:“都说了我对花粉过敏!!”
  她的声音有点大,过路的两对情侣还以为我们干架,驻足观望之。
  两个逛街的女孩子从一个商店走出来,我走过去,拿起一大束花塞给她们:“美女们,今天亿万通讯专卖店做宣传,这花送给你们,以后要经常光顾我们亿万通讯哦。”
  两个美女大叫起来:“哇!好漂亮,好多哦。”
  “感动不?惊讶不?感谢不?要不给我一个吻也成。”
  两个小美女甜甜的哼了一声,笑着抱花走了,走了几步后一个小美女回头过来给我一个媚眼,另一个抛给我一个飞吻:“帅哥,谢谢哦,拜拜。”
  “这也叫吻啊?”
  林魔女的表情很不好看,两人进了一个餐厅,进餐时,空气已经凝固成了果冻了。
  记得某个恋爱高手曾经说过:大部分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都是一种原因,就是她搞不懂他。
  是不是咱也来一个装B装深沉,让人家觉得咱十分滴搞不懂,吸引吸引林妖婆?
  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莫装纯,装纯遭人轮……
  这句话ting有点警钟味道的。
  林魔女的品位,只能用高雅这个词来形容了,上等人的品位真的很不一般。这样的地方她都知道。餐厅里面一副写满整个大厅的画,是一副北国冰封万里雪飘的画,画里有宁静的乡村,炊烟,古桥,奔腾的恢弘气势中,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撼,犹如一个波澜壮阔的传奇,高亢而洪量,委婉而大气,通俗而大雅,它引领我们远离尘嚣,迎向世外桃源。

  餐厅里回荡着一首我喜欢的曲子,斯琴高丽的黑白。乐声中清幽淡雅的琴声渗透出了生命的悠远和旷达,仿若绵长的美梦,宁静致远。静静淌着的音符,摇曳着繁华与忧伤,我不禁被其深深打动。
  “哎,这么个能够荡涤灵魂洗净精神的地方都给你搜出来了。属下敬佩敬佩。”先打破这该死的压抑气氛,不是说去唱歌,带我进这里吃饭干啥啊。
  “平时你们出来在哪儿吃饭?”
  “我们啊……大排档之类的,反正,我们就吃地沟油,用垃圾一次性筷子。大排档也蛮好吃的,吃的时候很好吃,吃饱了想吐……想吐了以后,下次饿了还是想吃。”
  她瞪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服务员,人头马天醇XO!”
  伤感的人爱喝小酒,寂寞的人爱唱老歌。
  林魔女有些方面与我相似,喜欢喝酒解忧,而且一喝就要喝得醉。
  服务员把酒拿上来,深金黄色,如水晶般通透。
  “多少钱?”我随口问道。
  “外面酒庄卖的是八百多,这儿,估计要一千以上。”
  “吓……一瓶酒ding我们仓库工人半个月工资了。”我掏出烟来,左看右看东张西望了几下。
  “找卫生间?”她问道。
  “不是……这包烟五块钱,红梅。怕丢人。”
  林魔女浅浅抿了一口酒:“抠门抠到家了。”
  美人,美酒,美景,美得淋漓尽致,这幅活生生的画,让我一下子就沉浸到了里面。

  她的脸上带出奇异的表情,品尝着美酒,解除这一天的疲劳,消除寂寞的心情,驱赶着孤独。空茫失落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神情,性感无比。此时此刻,我的心里突然滋生品尝与她做那事时yindang的激情。
  “哎,抠门的!”她叫我道。
  “什么抠门的……我这不也没办法嘛,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有一沓一沓的钱啊。”上次的钱买了车,山穷水尽,这次的两份奖金加这两个月的工资,存起来要还给子寒,虽然子寒没肯要,但是欠着别人的始终不舒服,存起来后,发现还不够一点。结果也是山穷水尽。
  “有这么穷吗?穷到连买烟的钱都没有?”
  “谁说没有买烟的钱?这不是烟啊!等我哪天像犀利哥一样的捡烟头,才真的是穷到买烟的钱都没有了。”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三个都削职了么?”
  “林总老奸巨猾老谋深算老姜毒辣,要是让我们猜到你心里想什么的话,人家也不会给你那么多的夸奖词了。”
  “我才让你们去谈生意,悄悄把这个项目给你来做,前后知道这个项目的不过六个人。可是突然间,王华山就知道了。”
  “你又怎么知道王华山知道了?”
  “我有办法知道就是了。你,陈子寒,何可,一定有一个内奸。”
  我惊愕道:“内奸?不用说的这么难听吧?”
  “王华山安排来的,不是内奸,是什么?”
  “哦,那你觉得我是内奸咯?”
  “何可。”

  烟把我呛了,郁闷,五块钱的烟的确比十块钱的烟难抽,呛到的时候,都比十块钱的难受……
  “怎么,你不相信?”她看我这样子,以为我故意的。
  “曹操杀侍卫,杀好友全家。你准备往曹操多疑那方面发展了。”
  她依旧冷酷着:“人不可貌相。做我秘书的,我自然会去查她的底,虽然是一般家庭,但是我一直认为何可都不是个简单的小女孩。开始她做我秘书的时候,我就一直怀疑着为什么每天我在办公室忙什么大事,王华山都知道。后来我有意掩盖着,没有泄密了什么,可是现在,我刚刚把这个项目跟你们说了,王华山那边就已经知道了。”
  “林魔女,有谁心机有你这样重的呢?你活得累不累呢?”像何可那副天真的小女孩面容,打死我我都不信她是王华山派来的,何可就像个什么都藏不住的小女孩,直率可爱,xiong大大的,脑筋纯纯的。
  “殷然蠢货!坏人的脑袋上是不是写着坏人?”她怒道。
  “你骂我蠢货做什么?怪不得老人说,越是温柔漂亮的嘴里骂人的话,越是恶毒。”
  瞧瞧她似乎并不生气,我逗她道:“哎,我说你恶毒呐,咋不发作跳梁?”
  “我只当你说我温柔漂亮的嘴。”
  我靠……
  “魔女。叫你魔女。该生气了吧?”看着她有点迷li的眼睛,我大着胆子问道。

  林魔女淡淡一笑:“魔女,在拉丁文中代表“智慧”的意思,因此她们拥有的所谓的魔法其实就是指利用超自然力量探究知识与智慧。魔女有使用白魔法的善良魔女和使用黑魔法的邪恶魔女两种。善良的魔女会给人类带来福音,从圣者和信徒虔诚的灵魂得到法力;而邪恶的魔女则必须与死神撒旦订契约,然后借着恶魔或是恶灵的力量得到法力。你觉得我是善良的魔女,还是邪恶的魔女?”
  汗,暴汗,瀑布汗。就为了我经常叫她的这个外号,她还去察了魔女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点了点头:“你算是……邪恶和善良兼并有之吧。叫你魔女,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有着超人超凡的能力,这些能力是我们这些凡人所不及的。就是你说的,下等人。”
  她依旧没有表情,下等人这个烙印啊,深深刻在她心上了。
  我继续说道:“我们这些没有后台的,刚刚拿到大学文凭,雄心勃勃,希望在事业上大展身手,可是找工作的过程渐渐泯灭了雄心。不能依赖,挣扎着彷徨着,在社会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比咱有学历、有能力、有势力的人多如牛毛,四处碰壁。能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涉足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领域,并且最终赢得了高层的首肯。这是很难的。难于想象像你这样的一个漂亮女人,又是那么年轻,却管着这么大的公司……说你是神神都觉得没面子……”
  “我是神,你一直觉得林魔女是褒义词?魔女就是神的意思?”
  我忍着笑……
  “有个外号也不错,在学校时,我听同学说,如果给你起外号,是希望你可以记住他多一点。
  你是不是希望我多记住你一点?”说这话她也不害臊,那张脸红得像只草莓,双眼直勾勾看着我。
  我顾左右而言他:“呵呵,你是什么学历的?”很多时候,我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
  “知道我在学校的外号是什么呢?”
  “这我倒是很想知道。”
  “还没心情告诉你。”
  “不告诉我你勾起我求知欲干啥啊?这样的人都有。如果是我这样逗你,估计早被你一脚踩过来了。啥破外号,就你那副冷冰冰的脸,估计外号就是冷血动物,妖姬,冰美人之类的。”
  她突然奇怪了起来:“你跟我同一个学校?”
  “你什么学校?”
  “我是在澳洲留学的,悉尼麦考瑞大学,营销硕士学位。那时同学们给我的外号是,中国妖姬。”
  天呐……真不是人。
  看她的年龄,并不是很大,营销硕士……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谈学历的,让我自卑死了。“你觉得我这种下等人,有去澳洲的条件么……?”
  林魔女捋了捋头发,据说,长发女子最爱做的动作之一,便是拨弄头发,尤其碰到英俊潇洒男士的时候,喜欢做这个动作的女性,多半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
  我倒是对自己不自信了,还没来得及去自卑,怎么腾出空去自信?
  魔女的头发又长了啊,长发比短发风骚妩媚了许多。
  “以前吧,听了公司里的风言风语,我以为你凭借美貌和心机,美色勾yin王华山,深得王老总宠幸,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然后贿赂朝中重臣,妄图培养自己的势力,以达到大权独揽的目的。”

  林魔女抬起那双碧绿的媚眼:“对,我搬弄权术私结党羽,引起了王总的警惕,你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不明白事理嘛……也不是这样说,主要还是,公司里的人都这么说的,你也知道,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就成了真。林总啊,话说,你当初眼光也真好,跟到了英姿飒爽,雄姿英发,豪情壮志,奋发图强,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的王总。”
  “王华山在你眼里真是个神了!?”
  “不是……总之觉得你们天造地设的,年龄相差十来年,年龄不是问题嘛。”
  “什么天造地设?”林魔女不满的逼问道。
  “那不是么?你俩都非凡人,放眼望去,就我这个浅短目光的男人放眼望去,四海之内,真找不到一人能跟林总匹配的,那智力,那财力,那魅力……我们只能望之兴叹,就算能亲眼见到你们,都是一种福分!……”
  “拍马屁拍过火了吧?一边说还一边露出不乐意的神情。”
  这姓林的,在我这样入木三分谄媚的表演中还能捕捉到我不乐意赞扬他们的神情?“这不是不乐意的神情,我是……是在嫉妒王总。我不嫉妒他有钱有权,我嫉妒他……拥有了你。真的,我这神情是嫉妒,你再仔细瞧瞧,我再从头来一遍。”
  “神经病。”估计她也没有其他好词来形容我,宁可被她叫神经病,也都比下等人好听得多。

  我承认不是月亮惹的祸,是环境和她惹的祸,环境太美太温柔,林魔女眼中藏着尽是诱人的朦胧。我竟然脱口而出:“林总,你有着惊为天人的相貌和娇艳欲滴的妩媚,让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真想与你夜夜笙歌,日日销魂。”
  “殷然你够了啊!”乓!一拳砸在餐桌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高兴的整整齐齐跳了一下。
  惨了……嘴巴管不住,我怎么面对着比核武器还恐怖的魔女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句话让我泪茫茫,暗思量。天杀的,会不会当场从绵绵柔柔细雨直接演变成狂风暴雨?
  她紧咬牙,愤怒的看着我,急促的呼吸几下后,慢慢的转为平静。
  “你觉得你脑子有时ting短路的吗?”
  我mo了mo我的头:“恩,我一定三思而后行!要向林总学 ,谋深虑远,聪明睿智。像刚才那种大逆不道反人类反社会反世界和谐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你说了。”
  她停停顿顿地说道:“那……倒也……倒也没有这么夸张。额……甜言蜜语谁都喜欢听的。尤其是对领导,不过说得……说得太过也不好。”
  “不不不,绝对不说了,我知道我嘴巴不行,老惹人恨。”
  她狠狠的剐了我一眼:“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冲动,反叛,受不得气,随性而为。你跟那个宁总谈生意,如果忍一忍,或许我们就做成了一单大生意,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要谈成这生意,要付出多多少的代价?”
  “林总,我也不想的当时,可他,他一直在说他有多强,说拿着钱就是一百元钞票来摆满女孩子全身,百试不爽,见他又是对何可和子寒动手动脚的,一怒之下……”
  “小洛经理,你成熟一点成不成?!忍耐不是目的,是策略,难能之理宜停,难处之人宜厚,难处之事宜缓,难成之功宜智。把这段话记下,回去给我写三千字的一篇文章,去翻翻商业典故,举例出来,与这段话有关的。”
  “遵命。那个……林总,我现在,不是经理了。”
  “我削你们的职,是做样子给王华山看的。本想不动声色,大捞一笔,刚开始走市场,就让他知道了。”
  “干嘛好好的给公司赚不成,你们两人一起赚不行吗?为什么偏要自己赚才行呢?”
  “我不知道到时候能留在亿万的那一个,是他还是我,所以,我最好给自己留一条路,如果被王华山弄走,我自己还有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去拼搏。而且,我最终一定会吞并他!”
  “林总,莫非,王华山的处境比你强?”
  “股份他比我多。但是,我们两个,都不愿意拿了钱就走,哪有这么简单?公司发展前景是无限的。”
  “唉,不知道你们有了这么多钱,几辈子都不愁了,还要斗得你死我活的,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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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现在所做的事,都看成游戏,一步一步,完成一个又一个有趣的任务,其乐无穷。结果固然重要,可最惊心动魄令人神往的,是追求结果的过程。”林魔女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得意,像一个最求极致艺术品的艺术家。
  她不是为生存而工作,为了满足感。而我们,正好相反,我们为了生存需要,简单的说,是为了快乐被迫着去工作,她是在工作中寻找快乐。
  “林总,是不是跟我们下等人相处多了,真的会有被同流埋没的危险?”不知不觉间,林魔女教了我很多,现在的能力、眼界和思维的确大大地不如以前的我了。
  与比自己高能力的人在一起能够学到很多东西,那么一个高能力的人,和咱这种人在一起,是不是就退步了?
  “你的桀骜不驯,不计后果,只能显得你稚嫩,你跟枣瑟,莫怀仁这些人斗了这么久,还学不会大智若愚。”
  “是,以后我会好好学的,在林总的调教下……”
  “别胡乱拍马屁!你暂时先在仓库做一段时间吧,等我把这个项目弄成点样子,你再回来,不然王华山那边我也不好交代。削你们的职,是策略,当我意识到有人背叛我,我只能这样选择。你们仓库,最近表现很不错,双薪发放,怎么样?”
  “真的?”
  “假的。经常骗人的人,也最不愿意相信别人。”

  “我没有经常骗人的……只是,只是被人骗多了。”
  林魔女抬起头,若有所思看着窗外:“选择王华山,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一句话,把我这么久的困惑也说了出来,我当时被李瓶儿牡丹骗,不也是只怪自己世面见得少么?
  “林,林总啊,你现在,还喜欢他么?”
  “曾经见过天花乱坠的美,所以后来的满腔浓愁,一片惨淡,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终于,在爱里,不兜不转,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失散了。很难讲,到底谁更无情,只肯定,谁比谁残酷,谁比谁清醒。”
  “听不懂。”我虽然听不懂,可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来,她对王华山也动了真情的。
  谁知后面她却加了一句:“每次知道他过得并不好,我就安心了。”
  估计这两人的仇恨,比海深比山高,纠缠到死都放不开。
  “林总,说把李靖调去店面,为何不调过去呢?”
  “我原本打算让他和你开拓窃听项目的市场的,现在没法了,只能真的把他调去店面了。”
  林魔女,倒是ting看得起我这个小集团的嘛。
  和她聊了许多,气氛越来越迷li时,我的手机不安分的响了起来,唉,干嘛调着室外环境呢,调成静音多好.那样我还可以趁魔女今晚心情好,跟她说说如何恢复子寒的官职,毕竟子寒跟她ding嘴了几句,魔女最是受不得有人比她强敢跟她对抗.
  “喂你好。”

  “殷然,忠诚路伯爵咖啡厅,你过来一下。”
  “王总?哦……这么晚了,您还有什么事情?”
  “你忙着?”
  “不是,只是,能在电话里说不?”王华山找我干嘛,难不成还要给我钱啊,多多益善。
  “快点过来,十分钟,我等你。”这就是老板,给你薪水给你工作,就是你大爷。
  “你那ding天立地气壮山河英勇无双的王华山给我电话了,叫我过去。”我把手机放回口袋,跟林魔女说道。
  林魔女带着警觉的表情问:“他找你?”
  “是,而且命令我现在要过去,可能是要找我算账了,为了那天球场我跨过他头ding的事情,堂堂一个老总,百来位下属睽睽众目,颜面何存?惨了,林魔女,我要跟你saygoodbye了!”王华山在怎么深明大义,又岂能受得了这耻辱,报仇,一定是报仇,可能直接让我识趣的自动离职。
  “你是我的人他敢!”林魔女怒道。接着仿佛说错了什么。
  “王华山找你,不可能是为了球场落败的事情,如果他要翻脸,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这谁知道啊,王华山跟我说,要是人心能看得懂,就不会长在xiong膛里了。喂,我说,你不是搞什么窃听项目的,干嘛不直接给王华山的手机搞一通窃听的?”
  林魔女剐了我一眼:“谁都有你那么傻就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你不是在给我手机弄窃听吧?
  “我弄的那窃听,也是要打电话发短信才能截取到的,你每天打几通电话?”
  “那倒也是。”天知道她早已在我手机里装了窃听器。“那你如果窃听王华山的手机呢?”
  “知道王华山为什么每次跟人谈重要事情,都要亲自约见面谈?他早已经知道我在研究这个手机窃听的项目,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他知道得也太快了,而且我每一步进展,他几乎都掌握着,何可是我身边的人,所以我才怀疑何可。王华山就怕我用这个方法去窃听他与别人的对话。”
  我仔细想了想,那到也是,王华山每次跟我谈重要点的事情,几乎都是面对面对谈的。
  “那你就弄你说的另外那几招,在电池里装窃听器,在他手机里改动摄像头什么的。”
  “他要有你那么简单,我何必费那么大心机?”
  “这倒也是。”
  上了魔女的车,她送我过那边,车外,青丝雨落,细雨绵绵飘然而下,在车里,轻柔的音乐清新古典,魔女那头长发似是被轻缓的绸缎抚过一般,绝美容颜,醉了芙蓉醉了杏花。身上的香气怡人,曾经熟悉的心海一涌而上,但却并没有那么强烈,只是轻轻温柔的抚在我心上,醉容花香,亦叫我想要吻一吻她的脸。
  “你研究什么?”她突然问道。

  “哦,没,没什么。”我急忙假装掏烟掩饰我的窘态。
  “在我车上,别抽烟!”
  “是,是。”
  在车外,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美女……绞成几缕八爪鱼的头发,还能是谁。枣瑟咯。
  “魔女,看,看!枣瑟抱着个美女逛街呐。”
  “他有的是钱,抱着个美女没什么奇怪的。”
  “别跟我谈这些!”林魔女呵斥道。
  俺急忙刹住嘴巴。
  “枣瑟现在在公司的权利基本已经被王华山削得差不多了,就是挂个名,没有实质性的管理权。不过他在某些领域,倒是做得风生水起的。”
  “咦?是不是关于他跟人家合伙搞那些通讯什么的?”
  “你烧了他的仓库,他还搞什么通讯销售?”
  “不是……据我所知,他还跟人家合伙弄商场什么的嘛。”
  “子虚乌有,搞销售是真的,但现在没有了。他现在做一种骗人的生意,比任何正当的生意来钱更快。虚构一家地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公司没有注册,也没有具体生产经营活动,依靠拉人头入伙建立销售网络并从中提成,方式与传销运作十分相像。非法经营房地产,虚构项目,与市郊的某个乡村签订所谓的地段租用权,假装开工建设,对外称该项目出售的房屋有“永久使用权”,骗投资人买房,认购每套房屋需先支付五万元的认购金。”
  “这种“独特”的房产营销方式与传销运作方式相似,他们以高额提成及奖励为诱饵,将客户发展成业务员。
  公司负责人鼓励购房客户推销房产,从介绍认购房中获得购房款 %~ %不等的提成,而且自己订房时可只交 万元的认购金,并且每订出 套房子,奖励小轿车一辆;订出 套房子,奖励笔记本电脑一台。”
  “在此诱huo下,许多购房客户迅速成为销售人员,销售数量一再攀升,短短时间内,枣瑟等人疯狂敛财三百万,这样发展下去,他很快就荣升亿万富翁行列。你说那些买房的人为什么那么蠢?”林魔女看着我问道。
  “也只有你这样非凡的人才看得出来是骗人的,如果是我,一听到永久使用权五个字,马上去认购了……既然你知道他们干诈骗的勾当,干嘛不把枣瑟那些人一锅端了?”
  “我又不是警察……其实,我偷偷派人和有关部门提过,可有关部门去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再者,枣瑟玩的这些,都是找替死鬼,到时候警察把这些人揪出来,枣瑟依旧与己无关置身度外,而那些钱,一半流入他的囊中。”
  “我真希望我自己生一个跟他一样好使的脑袋,也不用打工打得那么辛苦了。”这些老姜,有钱有势,自然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方法,不服不行。
  “他跟王华山一样,请了一个律师团队做顾问,专门钻法律空子。发生任何事,基本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长叹一口气:“哎,我看如果我被他弄死也是白死了。”

  “到了。”
  我抬头看看:“是哪间呢?这咖啡厅怎么那么大那么多门?”
  林魔女指着其中一间:“那。”
  “你怎么知道?”
  “王华山的车,就停在门口。”
  凯迪拉克加长豪华越野CEO,价值两百多万……
  我另一只脚还没着地,她突然的把我推下车,然后自己带上了车门。
  没站稳时,跌跌撞撞了一下,啪啪啪的在大街小水滩上踩过去。“我的皮鞋……”
  抬起脚看了看,还好,皮鞋湿了一些,裤脚没湿,谁料一辆车飞速开来,两个很大的轮胎前后从我面前的小水滩哗啦哗啦过去,溅起的水直接弄得我全身都是。“啊!?我的衣服!天杀的,诅咒你!”
  那辆车还倒了回来,林魔女。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故意的!”我冲着她嚷道。
  “我故意的怎么样?别给我逮到你在公司玩四五角恋的把柄,不然,按规章制度处理!”轰油门走了……
  “神经病啊!”我拍着身上的污水对着她骂到。
  王华山有点不悦,说等我十分钟,现在都超过十分钟了,看着我身上的污水问道:“跑步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
  “时间不早了,长话短说,怎么,又和林总吵了?你和她关系ting好的嘛。”
  我顿了顿:“不是……我去做个业务,然后得罪了那个商人,接着得罪了林总,所以被她撤职了。”

  “让你干一件跟之前一样的事情,讨好林夕,帮我搞垮她,你得再取得她信任……”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我还以为,是因为球场上的公报私仇。王华山没说完,我打断道:“我不想干。”
  “十万。”
  “不。”我摇头。
  “二十万。”
  我继续摇头。
  “三十万。”
  我还是摇头:“多少钱我都不愿意……”
  “是上次被枣瑟烧了手,吓破胆子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难道,你宁可相信林总监?”
  “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以前我缺钱,你叫我杀人我可能都考虑,而且枣瑟不是好鸟,我一直跟他有仇。所以我才干。王总,林总和你,都是好人,你们何必……”
  “你从哪儿看得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让我去玩枣瑟,我乐意去干,那是枣瑟咎由自取。但是你让我去害林总,亦或者林总让我来害你,我都不会干。”
  王华山冷笑两声:“真不想干?又不是违法乱纪,我是你的老板,我现在命令你,必须执行!”他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我敢说,只要是人,谁见了谁都来气,我咬咬牙,忍了。
  碰!他猛拍桌子,突然的巨da响声,我坐直了看着他。
  “你算哪根葱啊!?我现在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你!!!别不识好歹!你在我公司里不满一年吧,你看你现在穿的,住的,开的,如果不是我的公司,你想想你会有这些吗!?”
  他继续开口想骂什么。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王总,我无能为力。请你另寻他人。”
  “我开除了你!明天我让人事部给你下辞退书。”
  我忍着,咬咬牙鞠躬道:“谢谢王总这段时间的栽培于照顾,殷然不才,就此别过。”
  “滚!!!”
  瞧他那怒气冲天的样子,把我吃了都不够解恨。
  我为什么不怕他真的开除了我呢?难道我真的会去相信那个妖婆?
  那个妖婆本事再大,也没有任何的理由保我啊,难不成她承诺了一句话,就真的会那样做啊,嗯,我应该相信她的,林魔女再如何毒辣,至少,她比不少的领导,真实,可信。
  已经快凌晨了,走在淅淅沥沥细雨飘荡的大街上,想打的的,可突然想走走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想,会是谁呢?王华山?嗯,一定是他,看都没看,手放到口袋里就摁了拒听。
  又响了,又摁了拒绝接听。
  过了大概一分钟后,一条信息的声音,我掏出手机。白洁的短信:你睡了么?
  突然间血压升高,你睡了么!?
  多暧mei的字眼,是不是叫我过去陪睡!?
  刚才的两个拒听来电也是白洁的,我连忙打了过去,她接了,声音柔柔幽幽的:“小洛,睡了么?”
  “你怎知道我叫小洛?”我奇怪道,我没跟白洁说过我小名叫小洛的。
  “你们被林总削职,我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没打通。我就问了子寒。”
  哦,还以为找我慰安,原是想安慰我。在仓库某些角落,的确没有信号的。
  101
  我为什么不怕他真的开除了我呢?难道我真的会去相信那个妖婆?
  那个妖婆本事再大,也没有任何的理由保我啊,难不成她承诺了一句话,就真的会那样做啊,嗯,我应该相信她的,林魔女再如何毒辣,至少,她比不少的领导,真实,可信。
  已经快凌晨了,走在淅淅沥沥细雨飘荡的大街上,想打的的,可突然想走走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想,会是谁呢?王华山?嗯,一定是他,看都没看,手放到口袋里就摁了拒听。
  又响了,又摁了拒绝接听。
  过了大概一分钟后,一条信息的声音,我掏出手机。白洁的短信:你睡了么?
  突然间血压升高,你睡了么!?
  多暧mei的字眼,是不是叫我过去陪睡!?
  刚才的两个拒听来电也是白洁的,我连忙打了过去,她接了,声音柔柔幽幽的:“小洛,睡了么?”
  “你怎知道我叫小洛?”我奇怪道,我没跟白洁说过我小名叫小洛的。
  “你们被林总削职,我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没打通。我就问了子寒。”
  哦,还以为找我慰安,原是想安慰我。在仓库某些角落,的确没有信号的。
  我笑道:“没事,领导是让我做俯卧撑……也许过几天,就会升到更高职位了,你不也见嘛,以前第一次从办公室职员贬为仓库小丁,后来回来就上了仓储部副部长,后来到行政部,又回到仓库,之后又到销售部经理,也许这次反弹更大,直接做了总监都不定。”

  “你还笑得出来,你这次犯的事跟之前不一样,要不也不会一起撤了三个人的职了。”
  我的心有些疼,她显然还关心我嘛,尽管,关心的程度或许并不深,可至少也算是关心,至于她把我当成爱人还是朋友或者同事亦或者是同事来关心,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白洁,你在关心我么?”我停下了脚步,我要听听她如何说的,她的声音太轻。
  隔了十几秒,她开口说了一句什么话时,一部出租车,吱的停在我面前:“老板!下雨了!坐车不!?”
  我摆摆手,示意不要坐车。
  白洁的声音断断续续跟我说着什么,可那司机又喊道:“老板!雨越来越大了!坐车吧!”
  “没钱坐!”我回道。
  司机师傅踩油门走人了,师傅,俺知道你既是好心又是想赚钱,可我现在实在想知道……想知道我梦里的老婆在现实中对我是怎么样的感觉。
  她说完了,停了一下下后,我想开口让她重新播一遍的,她先问道:“你还在外边?”
  “是,是啊。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下着小雨,你去散心?有没有打伞,别淋坏了。”这样的叮嘱真让人舒服,暖暖的柔柔的。
  “白洁,我刚才好像没听见你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厚着脸皮问道。
  “小洛,你怎么了?先回去宿舍吧。”
  多感动,多温馨,假如她说的是,回来吧,回家吧,那我更感动。

  “你怎么这么晚也还没睡?”我问她道。
  又隔了一下,她才说话,我总算知道白洁为何总是给人很端庄圆润温柔的味道了,就连说话,她也要先考虑那么一下下,觉得说什么好,说什么不好,考虑完了才说出口。
  “我们楼上的邻居,昨晚半夜疯掉了,他的老婆说半夜里她丈夫在家里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我们才知道,这块地在开放以前,是一大片坟地。”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也许真的很怕。
  郁闷了……我还以为她关心我,给我一个欢欣鼓舞的电话,竟然是害怕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下后,转念又想,咦?这么说,她一个人在!她的前夫,根本没与她住到一起嘛!
  “你老公……出差了?”我忍着开心假装用节哀顺变的口气问道。
  “他……。我只是在试着与他相处,我给了他半年的时间,如果……如果,他能做到不越轨,我才会考虑复婚。”
  半年?半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算。
  “哦,那你又准备可以结婚了,小弟恭喜恭喜。”
  “小洛,你会不会觉得,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害怕才打给你的。我的确,这时候很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害怕。”
  在害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这说明什么,我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还好她没有这么绝情,转身就将我相忘于江湖。

  “没事啊,你开着灯还怕啊?”如果你叫我过去陪你,我立刻忙不迭的拦的士过去,然后到你家落实脱光剥光射光三光政策,那今晚你一定不会害怕,而且永生难忘。我想我是变坏了,不是在压抑中变坏,就是在压迫中biantai,我是变坏还是biantai,都是吧。
  “枯水期,全市居民区各个区在轮流分在各时段停电。现在……没电。”
  “哦那太好了!!!”不知怎的就叫了出来!真沉不住气。
  “什么好?”
  “不是,我觉得居民区居然停电?幸好我们公司没停过电,太好了。”我圆着话。汗……不知不觉间就喊了出来。太兴奋。下一步,就该如何,如何把她说得敞开心扉,求我去她家,酝酿鬼故事?或者说黄色笑话?算了,还是用高尚的安慰法,让她觉得我可靠,自动邀请我去她家。
  老天一直都给我机会的,可我一直都没有珍惜,假如老天这次再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对她说四个字:‘日’后再说。
  纵观白洁的浅薄交往史,用浅薄这个词,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所见,我所没见的估计发展了更多。纵观白洁的浅薄交往史,男人追求无数,当然都是冲着白洁美貌与美xiong而去的,很多人也许想法都跟我相似,不论是高高在上的什么总或者是我这个小丁。白洁xiong上死,做鬼也fengliu。

  总以为白洁这样的女人,xiong大无脑,柔柔弱弱的,又‘死’了丈夫,只要是跟她平辈或者比她位高权大的,应该不难攻下。而且白洁总让别人有一种让男人靠近她之后好像很受她青睐似的,其实不然,白洁守身很紧,想吃她豆腐都难,更加不用说飞向她的chuang与她巫山云雨风花雪月。
  白洁很老于世故,在风月场中久经历练的,只是我们用我们单纯的男人脑袋去解读人家xiong大无脑的女人脑袋,总以为她很简单,其实是我们自己被自己的天真想法给骗了。白洁有对付男人的套路,当然,除了霸王硬上弓之外。要不然,怎么在公司那么久,公司里都没有一个男人敢站出来说我曾与白洁什么什么的。
  这就是人家的本事。记得莫怀仁曾对我说过,很多公司里的男同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做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某个男同事把白洁的照片发到公司论坛,照片底下写了一行字:白X,我要抱着你狠狠的Fuck,Fuck得直到精疲力尽油尽灯枯倒地成泥为止。短短的时间,后面的匿名跟帖,竟然达到令人咂舌的一万多条。而且是被管理员删了又贴,重复了几十次。
  后来,公司领导出面,让后勤部的电脑工程师把这个发帖的人揪出来,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发帖的人,是平日不苟言笑严格律己德高望重的雷副……
  圣人尚且如此,那就不怪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了。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冷落了白洁好一阵,她悠悠然问道:“小洛,嗯,嗯,你现在在哪?”
  “在呐,一直都在聆听你的呼吸。”
  “啊!?”白洁突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蜡烛被吹灭了……小洛!我怕!要不,你过来吧,你现在就过来吧好吗!?”
  还用你说啊?我当然要过去!“马上的!等下啊,我拦一部的士。”
  “你的车呢?”那么大个人了,还怕黑啊?
  “我的车……”我的车还放大街上,但给了那老伯帮看,他一定会负责的了。“我没有开车出来。”
  “那你现在在哪?”白洁咽了咽口水,显得很怕的样子,急促说道。
  放心吧白洁,等下我一定会用尽我平生气力,抱着你说……不说Fuck。抱着你说一辈子都给你温暖,一直抱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立地成佛海枯石烂。
  “我看看啊,这儿,这儿什么路了?刚才是从忠诚路伯爵咖啡厅出来的,对,这里是忠诚路南一里大街,再走过去拐弯到横东路,那里有很多的士的,这儿没有。我一直说着话,你就不怕了,是吧?”
  “快点,不知道为什么,关了窗还有风。”白洁急着。
  “放心了,有我呐,你看我,时时刻刻开手机就是为了等你的电话,上班手机时时刻刻开着QQmsn就是为了等你的信息。
  每天在你的空间进出不下三百回合。”其实我更喜欢她用手机给我发信息或打电话,可是在QQmsn上,说起话来更随意也不会冷场,联络首选工具。
  她在那边停了几秒后,说道:“是真的吗?”
  “那是!只要你找我,无论我在哪儿,发信息到我QQ,我一定能接收到,Q在人在,Q亡人亡。”
  她扑哧笑出来:“骗人。”
  我淫笑道:“白洁,如果我说三个笑话,你不笑的话,以后在公司,午餐我全帮你打了。如果你笑了,一下亲我一个。”
  “小孩子,小小年纪就学坏。”
  “答应不答应嘛?”我一边疾走一边说话,郁闷死我了,刚才那的士司机下车招待咱咱一副鸟都不鸟人家的样子,现在可惨了,整条街没一辆的士,真想打劫一辆过路的私家车过去。
  “我不答应。”她甜甜道。
  那甜甜的味道,我在这头都幸福开了花:“答应了~~。”
  “好了,亲不亲,等你过来再说了。”
  “哦,那我挂电话咯?然后我跑去找的士。”
  “不是……我是说,等你过来再,再亲……你,说笑话。”白洁很怕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快十二点了,唉,yindang的一天又准备要过去了,什么yindang的事情都没做成。明天天运气好,准备有yindang的事情做成了,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笑话:“读大学时,我寝室的一个兄弟,凌晨四点钟突然坐起来大叫一声‘快起来,上课迟到了!’,然后立刻有两个人爬起来穿衣服。
  当时我正在电脑前网游。”
  我屏住呼吸,听她那行云流水般悦耳的笑声,恬淡柔和,就像一个人要失去什么东西似的,却又无力挽回,伤心让人停下,却又像从雨中走过,那样轻柔又那样坚定。总是在欢快中蕴含着一些伤感的感觉,让人心绪辗转。忧伤还是快乐?白洁你是否能摊开你的心让我感受。
  等她笑完后,我继续说下一个:“还是那个同学,说话老颠三倒四,经常说‘有没有人找电话打我啊’之类的话,一天他的笔掉在地上了,他弯腰下去捡,我用脚踩住正在滚的笔,不料踩中他的手,他大怒道‘你敢踩我的脚!?’搞笑不?”
  “是啊,你在学校那么多开心的事啊。”白洁一边笑一边说话。
  “还有更好笑的,当年我小学才三年级,傻傻的,一次同学生日,晚上请我们吃饭,我回家后跟我妈说‘妈,今天我同学结婚,晚上请我吃饭,今晚我不在家吃饭了’。我老妈当时就愣了‘结婚?’。有一天我和那个经常说错话的同学去买东西,忽然看到天上飞过一乌鸦嘎嘎的叫!于是从他嘴里崩出一句‘哎呀这青蛙飞的真低’!”
  “嗯,真逗,那个经常说错话的人,是你吧?……再说吧。”
  “不行……三次你都笑了,亲我一个。”
  “怎么亲啊。”
  “你说在电话里怎么亲呢?”我厚着脸皮嘻嘻说道。
  该死的,我看到街尾有很多部的士在兜客了。不过,好像在地平线那一端去。
  “不要了,很难为情的。”
  “我就要!亲一个嘛,我口都渴了,给我点振奋起来的兴奋剂嘛。”
  “到底找到车没有啊。”她吧话题扯开。
  “找到了,在街尾那儿,再走五分钟可以上车了。你到底亲不亲?”
  “电话里亲,很难为情的,要不然,你再给我唱一首歌,等你到了以后,我……我给你抱着我,亲,但是,但是我想让你戴……戴上……”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戴啥?套啊!?我东张西望了一下:“恩,我等下买上去!!!”
  “我是想你能戴上眼罩,或者拿着布蒙着眼睛亲。”白洁羞涩的说道。
  “Why?这是为什么捏?”
  “我不敢……我不敢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得人家心惶惶的。”
  “但是……但是,我们吹了蜡烛,也什么都看不见,何必要蒙着眼睛呢?”
  “就是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你蒙着眼睛还不是一样么?”
  说的也是哦。唉,杯具啊,怪自己太帅了,像我这种帅哥,关灯了都是夜光的,太耀眼啊,自恋的想一下……
  白洁到底啥意思啊,撩起我的淫欲,还欲拒还迎,“但是蒙着眼睛……我怕我的表现,会差一点点的哦。”我特别特别的,最希望,最想的,就是,就是看白洁在chuang上如何个浪法。
  她顿了顿:“但是我会投入好多的哦。”
  额!我的精神一下子又特别振奋起来:“这个好重要!好,我尊重你!我戴,我全都戴!”。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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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就知道,我没选错人。”
  哇草,没想到,平日端庄贤淑的白洁白经理,此时此刻的声音,竟然如此之性感撩人,想一想一下她会如何的投入至浪,得全栋楼的人都以为在闹鬼!我的那颗小心肝哟,突突突突的激动蹦到喉咙上。等下蒙上我眼睛?我不会在飞上云端的时候,摘下来么?干嘛要在这个小小问题上浪费时间呢?
  “你干嘛不说话了?你唱一首歌。”
  “唱我最拿手的,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不可以。唱其他的,认真的唱,好么?”
  “哪敢说不好,嗯,我想到了一首歌,自从你离开之后,这首歌最能代表我的心情的。等下,我清清嗓子。”
  青春里最渴望的是爱。最缺乏的也是爱。遇见了喜欢的那个人,却还没有遇见怎么去爱。等到失去了以后等到会爱的时候,才明白那个人有多重要有多好。可是,那已经是后来了。失而复得的爱情是幸福的,我很幸运,没有‘沧海桑田,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往事只待成追忆,一诀两茫茫,依稀音容在’。
  但在失去的那段时间,走过来真的很难,连呼吸都是痛。这首歌是吴建飞‘你离开以后’,娓娓道来的像情话般的歌声。动人的声线,磁性的嗓音,就像在你的耳边低语叹息。很轻易的便能触动心底最柔的角落。悠扬的旋律轻柔华丽带着深深的忧伤,而声音也给人一种悲伤心痛的感觉。
  那难以忘却的忧伤如涟漪逐渐在心里翻开。
  “一直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厮守到老
  谁知道爱情长跑却到不了
  我们的城堡
  曾经我们相爱的预告
  我是你最后的依靠
  现在我的肩膀对你不重要
  你说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我的拥抱
  ……
  为何人总是在最后
  才知道后悔是什麼
  当初逞强不问理由
  也不肯去开口尝试挽留
  我好想再牵你的手
  可是这种的画面再也不会从头再也不会有”
  她一直在那端,静静的听着我唱完,安静了好久,我准备走到街尾,她说道:“我很想你。”
  “白洁,你等我,我先挂电话了,我要跑过去上出租车!”我急急的说道,跑向出租车群。
  “我等你,记得,小心点,别那么急。”她嘱咐完,先挂断了。
  嗯,我不急,叫我如何不急。我想瞬间冲进你的怀中,死死抱着你对你你说,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往出租车方向百米十秒速度狂冲,皮鞋踏在水洼上啪啪啪的飞溅水花。此时,我想振臂高呼:靠!!!
  衣服被丝丝细雨弄湿了不少,不过我的心已经停留不在这个现实的层面,早就飞上了云端,进ru了另一个幸福的天体,准备迎来最期待的刺激,伸开双臂我拼尽全力狂奔向那你。
  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迫不及待开始倒计,甚至想好了等下坐电梯上她家……sorry,太激动,忘了她们那儿没有电。最好连续没电三个月,让老子夜夜笙歌解脱得腰都直不起来最好。对,等下一边跑着上楼梯一边解皮带脱裤子。
  啪啪……接着是嘎吱~~~~~急刹车声音!!!再一次,再一次!奶奶的!再一次把水溅得我全身都是!!
  我走过车子侧边拍车窗:“林魔女我就是再怎么得罪你你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吧!?!?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车窗缓缓落下,我以为她会很拽的跟我斗上,毕竟她现在就是在挑衅,明目张胆的向我挑衅!可是……一张惨白的脸,没有刚才分别时丝毫的血色,嘴唇也是淡白色的,我的火气顿时消失了一半:“怎,怎么了……?”
  她咬着牙,很疼很疼的样子。
  “喂!别以为你装得像我就会相信你!”
  她没说话了,双手捂着腹,头慢慢的靠在了方向盘上。
  她到底是做什么啊?
  想来也ting奇怪,为什么她就知道我在这?难不成她一直在路上找我?没必要吧,有必要找我估计也就想知道王华山跟我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现在是在做什么?碰巧找到我的时候,或者说碰巧路过见我,或者是去医院的路上遇到我?
  “别装了,就你那样,骗不得我的。
  哎,哎……”我推了推她的肩膀。
  没反应,好像还哼哼了两声,貌似很疼。
  “得,你继续装,我走了,还有终生大事急着去办,拜拜。”
  故意走得很潇洒,大步,甩臂,摇头晃脑。走了十来步后,猛回头。
  好像真不是装的。
  不管,继续走,低下头用余光观察她。
  好像真不是装的……
  走到一部的士跟前,司机热情洋溢的招呼着:“靓仔,去哪里?喔唷,都湿了,是打不到车吧?”
  开了的士车门,猫着腰假装进的士。看着车上的林魔女,似乎还靠在方向盘上,好像真不是装的。
  再观察了一下下,她的陆地巡洋舰停的地方是一个小斜坡,不是很斜,也不太看得出来的斜路。但如果不拉手刹不挂住档,车轮一定会滚动。
  陆地巡洋舰慢慢往前面遛去,好像不是装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车上的林魔女头是趴在方向盘上,万一等下滚到了十字路口的中央,被南北方向疾驰而来的汽车吻了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要知道大半夜开车的人,不是喝醉了就是赶着回家的,适合去开飞机的。
  不好!这女人!真不是装的。
  我跑过车子侧边,一边跟着车子走一边拍着她的肩膀:“林总!喂!刹车啊!”
  她抬起头来:“啊?”
  踩着了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喂,喂,到底怎么了?”
  “疼……”
  我急忙开了车门,看她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了?生孩子哇?”
  林魔女弱弱的看了我一眼:“送我去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啊?”
  “疼!肚子疼。”
  “快,快!”我急了。
  把她轻轻移过副驾驶座,我上去开车,这车多好啊,抛开政治因素不谈了,光说车子的性能,百万价格真不是十万价格可对比的。操纵轻松,视野开阔,手自一体,当时咱买哈弗,也是深深看上了大车的优越性,羡慕林魔女的越野车,这点左右了咱一生买车的思想。
  她靠在椅背上,紧紧捂着小腹,一言不发。
  急冲冲的疾驰到了医院,扶着她进了医院,跑去挂号。“喂!是什么科的?”
  “妇科……”
  扶着她上了妇科,护士过来帮忙扶着她进去诊疗室,进去时护士把我挡在了外面:“男士止步。”
  “哦。”
  走进了几步,林魔女回头过来:“把你手机给我……”
  “我现在还有急事,我……”
  “拿来啊!”
  “是是是。哎,如果有电话进来,你可千万别接啊!”双手奉上手机,到底想干嘛?
  “谁要接你电话?我找人有事……”
  我真是心急如焚啊,既怕林魔女出事,又急着想要去白洁那儿,东走走,西走走,叼着烟,时而拿头来撞墙两下,时而坐在长廊塑料椅上唉声叹气。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疼不行,偏偏现在疼,还偏偏遇到我。莫不是……她上妇科还与那次堕胎有关?
  这怎么可能呢,都过了几个世纪了,小孩生下来现在都会叫爸爸,甚至可能还会泡妞了!
  我左等右等,右等左等,天杀的都过了快半个钟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连护士一起都同归于尽在诊疗室里了?好几次我都想杀进诊疗室去看她们到底在研究探讨什么。

  没办法,去找个手机,给白洁说,说什么好呢?堵车?大半夜的,堵车,可能吗?
  那就说,钱包掉了?不能搭车了我现在正在狂奔往光明的路上?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只能说,的士坏了,司机正在鼓捣,他老说一下子就好,我现在正在耐心光荣的等着他,我想去打另外一部车,可他老说快好了?嗯,就这么办,然后去找个护士或者谁谁谁要个手机拨过去,说我手机没电了,当然,如果白姐的手机打得进去,说明她没有给我电话的。
  “小妞,给手机我打个电话!”
  “把烟灭掉。”护士看了我一眼,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喏,十块钱,就五分钟。”
  “不。”
  “二十!”
  她有点动摇了。
  “三十!”
  “先给钱再做!”
  像去嫖娼砍价一样。
  拿着手机,摁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在我的印象中,最熟悉的号码,是姓林的,因为打得最多,无形中倒背如流,再者,魔女的手机号码可好记呢, ,后面是四个 .
  可还没通,护士站的铃声响了,那小护士站起来说道:“有病人按铃,把手机给我,我要去病房看看。”然后直接抢了回去。
  “唉……等下我再拿回去给你不行么?”
  “不行!万一你拿着我手机跑了呢?这样,等我回来了之后,你再打。”说完她就拿着点滴瓶走了。

  哇,这样的人都有。
  我等了一下,她还没回来,护士都跑哪儿了?
  决定不等小护士回来了,这大半夜的,人家病房的人都睡了,我跟谁借手机去?
  转啊转的,转到了妇产科里边,见一男的,等老婆生小孩,在产房外边长长的走道上走来走去,我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大哥您好,忙啥呢?”
  “俺老婆,生娃。”
  跟他说明了情况,俺老婆也来医院了,在检查,跟家人报个信,手机没电了。
  这人ting好的,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
  拨了白洁的号码,我尽量使用急迫的语气,其实现在真的很急迫了:“白洁,你现在,还怕么?”
  “你在哪呢?”她的语气仿佛没了这么急,反而有点逼问的意思。
  我知道,她迫切的,急切的,亲切的,想要我飞过去了。
  “是这样……哎呀,那破车啊,司机现在修车呐,真郁闷死了。”
  “什么时候修好?”
  “可能再过一下吧,司机是这样说的,我要去坐别的车现在也没路过的。这不,拿着司机的手机给你打的呐。”
  “你不用过来了。”
  “怎么了?”我的心一惊,为何突然又不要我过去了?
  “已经来电了,我就快要睡着了。你赶紧回去吧,今晚,真的谢谢你哦。改天,我请你吃饭,好么?”
  白洁,我不喜欢吃饭……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林魔女飞到我面前那一刻,我已经觉得不妙,可是我又不能丢下林魔女不管。
  可是总感觉有点蹊跷:“白洁,你没事吧?”
  “没什么了,大概是累了吧,我就要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无语了,妈的,一头撞死在墙壁上算了……
  “你快点回去,别着凉了,听话。”
  我很想说不,可是怎么说?求你了求你给我去给你抱?
  “你快回去吧,我先睡了,明天见。”说完她挂了电话,我日。我日,我日日日!!!
  那哥们拿走手机,恰好护士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出来,估计太激动了,冲上去喊道:“来!叔叔抱抱,叔叔抱抱……”
  护士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我哭笑不得。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不好意思,钱包就只有三百多块钱,塞给了这位大哥:“恭喜恭喜。”
  这位大哥要推脱,我迈开大步闪人了。
  回到妇科诊疗室门口,魔女已经在那儿等我了,脸色好了许多。
  “怎么了?是什么病?”
  “以前的病,一直感染,一直忍着,今天终于忍不了这样的疼。”
  “对不起。”当时的fengliu,种下了那么深的祸根。
  不止是给她心灵造成伤害,还有身体上的。
  “医生怎么说?”
  她拿着手里的一塑料袋药给我看。
  “可以走了么?”
  林魔女点点头。
  我主动去扶着她,慢慢走下楼梯。刚才那个喜得贵子的大哥从上面噔噔噔的往下跑超越我们,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对我笑了笑:“去买爽身粉,沐浴露。——哥们,福分不浅啊,修了几辈子修来的吧。”
  我礼貌的对他笑笑:“怎么了?”
  “弟媳长得太美了!好好珍惜啊!祝你们早生贵子夫妻恩爱。”噔噔噔跑了下去。
  幸福的脚步……
  有孩子真的是那么幸福的事情吗?讨老婆我都没敢想了,何况是生娃。
  “你朋友?”林魔女问道。
  “刚才在产房认识的。”
  “产房认识?”
  “额……产房外面认识的,等你等得慌,去陪他等他老婆生孩子。”
  “很有趣?”
  “不有趣……但是比一个人在这儿等你出来有趣。”
  “喏!你手机。”她把手机凶悍的塞给我。
  “哇,病好得也真快,现在又可以摆好打架的姿势了?”
  “一个手机,借用一下都不愿给,真够小气的。是不是老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没必要告诉你,是吧。”
  一路上,两人无语,我开车,把魔女送回去,送佛送到西,送上西天去……
  她进去后,看了看我:“衣服都湿了。”
  “死不了。”
  转身就走,如果是在别人的家里,这个情况下,又冷又湿的,我一定进屋子里去取暖一下,可是呢?全身污泥,进去了之后,一定会把她家里的地板,沙发,拖鞋什么的都弄脏,受不了下等人的称谓。
  103
  在回去公司宿舍的路上,坐在的士里直发抖,魔女的车上有空调暖气,我让这个司机开暖气,他说开空调加大发动机负荷,会用去不少油。算了……大家都是苦命的底层小贫民。
  掏出手机看,没有新的来电,只有一个拨出去的陌生号码,林魔女打的,聊了三分多钟。病了找人聊聊,谁都是这样,没什么奇怪。
  我奇怪的,只是,白洁为何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原先明明是欲huo焚身欠搞的口气,而后来,直接就成了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口气了。女人心,海底针,也未免太深了。
  花开花落两由之。
  我不管这些了,无所谓工作,无所谓爱情了,闷在仓库里蹲在电脑前看一些关于职场学的文章。
  李靖已经调去了店面,据说是全公司辖下最大的店面,在市中心,我还纳闷了一阵,是不是咱也去店面祸害那些店面的小妞比较好呢?
  王华山说把我开除,也没有动静,算了,由他吧,让我去干那些要死要活的勾当,我是不想惹来那么多祸了。
  看着白洁的个人签名,今天换了个人签名,白洁无瑕:男人男人,多希望你不要骗人……
  我的心一紧,是不是昨晚骗她,她知道了?
  可是她会知道?再说,林魔女这人也不至于那么无聊跟白姐谈这些事情的吧,这个想法,被否决。
  那她怎么知道?女人第六感?
  正想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们仓库的电话响是正常的事情,出货进货的。
  安澜接了,然后递给了我:“小洛哥哥,找你的。”
  “男的找就说我不在。”我现在只想听白洁的声音。
  安澜看了看号码:“女的,好像是楼上部门的。”
  我还是接了,廖副的,销售部副经理,以前竞聘玩不过白洁,之后在食堂指桑骂槐攻击白洁的那女人,但之后我跟她,也算好上了,当然,好上的意思是,和好。
  “殷然经理。”
  “哦……廖副呐。”
  “今晚有时间吗。”她问道。
  今晚有时间吗?今晚?找我去干嘛?我声明我对三十多岁的廖副可没有任何想法。
  她又说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给个面子,让我请你吃顿饭。”
  “哦?今晚啊,今晚我可能要感冒哦。昨晚淋雨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边看着白洁的QQ个人签名。唉,人在Q在,人亡Q亡,可是你都没有从Q上找我,那我活着跟亡了有啥区别。
  “殷然经理,又不是我一个人,公司大部分人都会到场的。”她热情洋溢着。
  “谁会到啊?哎你是不是升官或者发财什么了?”
  “没有了,大家同事一场,最近公司气氛紧绷着,想大家一起吃个饭,缓解缓解压力。”
  “那谁去?我可声明,如果你是枣瑟的人,我可不去。”谁都知道我跟枣瑟有过节,至于是什么过节,他们当然不会知道。
  “哪会呢?就是白洁经理,郑经理这些……大大小小的。”

  哗啦,一听到白洁要去,我坐直起来:“恩,对,这个压力,是要缓解缓解了!”
  “龙门酒楼,九点整见。”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这样,如果能推脱,我也想推脱,不过推了后感觉得罪了人,再说白洁也去,我去凑凑热闹也成,以什么身份出席?仓储部部长?现在只有这个像样的名分了。
  其实像我这样的,上位又被踢飞,然后又被提拔,接着就是踢飞。公司里的人最怕的除了两个老总,就是咱这样的牛人,像个鼻涕一样怎么甩都甩不走,现在都没有人敢来得罪咱了,见面说话,那叫一个恭敬,背后骂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面开心就成。
  晚上,打扮整齐,斜着子寒,子寒也受邀了。极品飞车速度到了龙门酒店,龙门,这名好,鲤鱼跳龙门……咱这样的小鲤鱼,哪天能跳上去呢?
  没想到,公司里上上下下,上到郑经理这样能跟枣瑟抗衡的大头,下到部门小丁。群魔乱舞,人魔鬼样,三教九流的几十狗人,一派繁华昌盛的壮观景象。哇,开年会啊。
  我一出场,郑经理,这里他最大。郑经理迎上来亲切的握手,一副红军啊,可把你盼来了,快解放我们的热情模样。
  老乡!老乡我们来了,我们给你们送矿泉水来了,乡亲们都没渴死吧啊?想想大西南正在遭受旱灾,俺们在这儿胡吃海喝,唉,真不是人啊不是人!
  据说郑经理以前原来在公司市场部一手遮天,很牛叉的,属于开国功臣,后来,来了林魔女,自然被削弱了势力,但是林魔女来了之后,把销售额提升了几十倍,不服不行。

  郑经理也就服了林魔女,再后来,枣瑟被流放到市场部,郑经理也就坐不住了,枣瑟这人心机可深,一来就把大部分老员工调往各个与市场部不沾边的哨岗,又亲手提拔一些虾兵蟹将,例如莫怀仁诸如此类。慢慢培养起了自己的嫡系。
  郑经理的地位岌岌可危,面临被枣瑟帮派消灭的生死存亡时刻,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这儿正在考虑发展壮大,首先,巩固城墙,稳住廖副等老员工。接着,招兵买马,我是被他看上了。
  原因很简单了,就我这样的不死神,人贱人爱。
  “殷然经理,哎呀,你可来了,好好好,入座吧!”
  “啥经理啊,就一个部长,您忘了,俺可刚刚被姓林的咔嚓了!”我乐呵呵道。
  公司里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叫林夕林魔女的,估计真的没有几个。平时他们谈到林魔女,说到林魔女都假装两手抱拳向天上作揖,以示皇恩浩荡。哪有我这样直言姓林的。
  郑经理笑了:“哎哟,殷然经理年纪轻轻,潇洒倜傥,在公司里哪个岗位都玩得风生水起,让我们这些老骨头看了眼馋得很。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牛啊,不是一般的牛!”
  “我们这些小丁,哪里有郑经理牛。公司要没有郑经理,明天保证就转不动,马上卡壳!”
  “年轻人,不简单啊,还有陈经理,来来来,这边这边。陈经理年纪比殷然经理还小吧?后生可畏啊。”
  郑经理跟子寒寒暄道。
  子寒笑笑:“郑经理过奖了,我现在,小职员一枚。”
  “没过奖没过奖,陈经理的才能,大家有目共睹,陈经理不做公关部经理,这公关部马上就乱。话说你们这次也是偶尔犯了个小错,想必过些时日,林总监的气一消,你们两依然笑傲江湖!”
  恩,对,笑熬浆糊……
  我跟他寒暄了一下,可以跟这些高层领导坐在一块了,跟这些领导坐在一桌是一种荣幸,没见另外几桌的那小兵小将们,眼里全喷出艳羡的火来。
  龙门酒店,这些招牌菜名字也十分讲究,平步青云的,就红烧猪蹄放下去几片青菜叶子。鲤鱼跳龙门,自然是鲤鱼,龙门用一个南瓜雕成。一帆风顺,啥材料我不懂了,还有很多。
  这些人开聊了,开饭了,我不管这么多,首先寻找白洁,抬着头东张西望了半天,咦?不是说白洁来吗?在哪儿呢?
  “白经理,来来来,我帮你倒酒,是喝饮料呢,还是白酒?”对面的一个某某部门的经理望着我说道。
  咦!?白洁就坐在我旁边,也不跟我大声招呼,我还像个二愣子到处望。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白洁拒绝人的口气跟动作,都那么优雅,美啊。
  “白洁……是我啊!”我跟她说道。
  “小洛经理,我知道是你啊。昨晚,睡得还好吧?”
  话里有话?那奇怪的语调,跟她平日的语调完全不同。

  我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该死的几个经理开始敬酒了。不知怎么的就一大圈人,台面上的这些人轮番给我敬酒,白酒,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用在酒场上,真是合适。
  也许,我是一匹黑马,公司里的超级黑马,一个妖人,虽然我觉得我每天的命运岌岌可危的,可这些人可不这样看我,觉得我又是王华山的狗腿,一边又是林魔女跟前的红人,比小桂子在小玄子前还红,红得发紫,紫到发黑,黑到发亮。
  主要是在他们不经意的回首间,发现一个叫殷然的小伙子,居然弄了一个小势力,这个势力虽然人少,也才几个,可是牵扯到王华山和林魔女,不可谓不牛叉。再者,莫怀仁这样的家伙,都被我整去装电话了,不可小觑啊。要知道莫怀仁以前在公司横行的时候,人人敢怒不敢言,就怕得罪了这条疯狗。
  那些个老家伙想拉着我入群,自然有他们的想法,人与人之间就是他妈的那么复杂,说个话吧,还要绕着九九八十一道弯子跟你谈,当面又不和你说。
  看东西越来越清晰了,这是准备醉的征兆,我甩了甩头,跟这些人示意我准备挂了:“郑经理……晚辈不行了,酒量低浅,还望海涵,万一现场直播了,当场在桌上吐,这里帅哥美女的看着,可给人家印象不好。”
  “哟……才喝了那么一点嘛。”

  “就是就是,再来一圈……给个面子,殷然经理,我是七部门的,姓姚,以后还望多多提拔。一口,干了!”
  天呐!如果有琵琶,我想来一曲:十面埋伏。
  兴致高涨,喝得越来越多,开始时被逼着喝,接着,是咱逼着人家喝,小样,灌我?以为我小青年就不行了是吧?其实,能喝酒是诀窍,第一靠天生,第二靠秘诀。老父当官时纵横酒场多年,教了我几招,反正我用这法子很管用,就不知道别人用了怎么样。
  、饮酒前先喝一杯牛奶。 、饮酒前吃两片肥肉。 、喝酒中不时含点盐。喝白酒的时候,要一杯白开水,一直不停的喝水,不容易醉。喝啤酒的时候,要勤上厕所就没问题。你可以到中药店买些葛根在喝酒的时候当茶喝,可提高酒量。
  在酒缸中死的人是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你是带着美意去死的,值得啊。
  转了几轮后,白洁已经不知坐在哪儿了?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是干白洁。sorry我无法抑制我的情绪了,请批准我用那么个词,日后再说日后再说,跟白姐再耍下去还是一样的毫无进展,没有实质性,看不到将来的我们。
  我靠在凳子上,哦,她在那,在那边跟几个女同事聊着天,和那些大笑姑婆不一样,白洁就是开心,也不会大笑,保证八颗牙齿。
  仙女……变幻倚俪的光环在她身上闪耀,她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凡人,高雅离开了原本浩渺华丽的天宫来到人间,吸取了精灵与神仙的气质,带着优雅的美艳,但又诉说着人身上的温暖和柔情。
  那双含情目,真切的飘荡着寂寥。
  我点上一支烟,继续欣赏,偏偏一个男的挡着了我的视线,我往前移动继续看,他又挡住了,我往后靠,他也跟着往后靠。
  妈的。
  看是谁那么欠扁的,那个,那个不是莫怀仁吗?什么时候他也进了郑经理的社团来?
  此时,那家伙正在老夫聊发少年狂,和公司一nv娃儿聊得正开,笑得灿烂而yindang。
  看到我正在看着他,他收回了yindang猥琐的笑容,起身,恭恭敬敬走到我旁边,然后坐下,开了一套新的餐具,给我倒酒,敬上:“殷然老弟,过去的事情,能不能,过去呢?我在这儿,给你赔罪了。”
  莫怀仁,你差点就把我烧死在仓库了,还以为这事情我不会赖到你头上?
  一杯酒,就想大事化无了?
  我拿起酒杯喝了:“我跟你有仇么?你当时还那么看重我,只不过,大家各为其主,要不然,我和你或许真的能成为一对,在公司里号称淫贱双侠!”
  “嘿嘿嘿殷然老弟现在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了,也更会说笑了。只要殷然老弟不要再记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记恨你做什么?这事情,你只是下手打杂的,主人叫你干啥就干啥,怨不得你。”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今天走到这步,是莫怀仁成就了我,还是一直在捣毁我。我对他的惩罚,也不算重,比起他想要我命来。但是我现在失去了对他的领导权,也由得他去了。
  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殷然老弟,来,老哥多敬你几杯。”
  莫怀仁说话的时候,脸部经常不自觉的颤动,频繁的眨眼,根据相学来说,父亲教了一点,一个人如果有这样的表情,那这个人明显的欲求不满,欲望当然是金钱权势,而不是性欲。这部分人多是落魄失意者,大多数时候要刻意掩饰自己的缺点,于是脸部动作格外频繁。
  莫怀仁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往白洁那边剽,说道:“额,殷然老弟,我听说啊,只是听说而已,我说了,你可别怪我多嘴啊。”
  “说啊。”
  “就是,您别看白洁这女人ting单纯无知的,实际上,玩弄男人,很有一套,你看,无论是金融部的经理还是王总,亦或者是枣副总,她都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都不能讨得了她的便宜。我想啊,这样的女人,她是不是就有一种喜欢玩弄男人于鼓掌之上的感觉呢?”
  对哦。别看莫怀仁这厮老大三粗的,研究女人还是有一套的,除了女人的身体之外。
  104
  我再想想,昨晚那个事情,她不就好像玩我的吗?说停电让我过去,过了半个多钟头我打电话给她,她居然说她要睡了?真是很有预谋的玩弄。我上当了?会吗?在我心里,她应该是相当可信的女人才是啊!
  看我有点顺着他话里听下去的意思,莫怀仁没了拘谨:“估计这婆娘,离婚后到现在,都没有和哪个男人肉搏过。”
  “哇草,这点也看的出来啊?”
  “这个不是看出来,是闻出来的。说出来您可别笑我,你也知道莫老哥的秉性,淫贱不能移……白洁以前刚来时,我就经常有意的溜到她身边假装靠近,然后闻她身上的香味,刚来时她身上带有她男人的烟草味……后来离婚后,不管跟的谁,都是抽烟的,与她有绯闻的男人,都是抽烟的,无论是王总还是枣副总还是金融部的经理。可我一直也都没闻出来她身上带有烟味。”
  “哇,你这人,真有够yindang的,如果可能,你还想偷人家内ku去验DNA人家有没有过了?”虽说听起来不是很好听,可是觉得ting顺耳的。
  “这样说吧,殷然老弟,随着人类生命活动的加强和压力的不断增大,无论是男人和女人,正在面临着来自于生存之需的越来越大的竞争和压力。无论是来自于心里的还是机体的。从心理健康的角度而言,我认为应该把性、男女关系等一些列的敏感话题抱以平常心来对待。
  总之:健康是根本,性和谐是目的。性和谐,社会自然和谐。对吧。”
  “恩,有道理,继续。”
  得到我的赏识,莫怀仁特别的开心,继续道:“依我说,殷然老弟想要得到白洁,必须得:干!就一个字,只要上了,这种女人,死心塌地!我敢保证!这类女人,死不付出,用实际行动捍卫自身。如果她一旦对一个男人付出身体,那么,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命,叫她去死,她定会一声不吭的去死!信不信?”
  “有见地!有水平!有眼光!莫老哥,来,这杯我敬你!——咱先别谈女人,我要跟你说,我现在呢,是被削职了的。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干啥?”
  “我哪敢啊?老弟现在可是林总王总跟前的红人,你看上次球场上,让老总钻胯下老总都没有个怨言,换成是别人,马上炒了!以前王总来我们市场部,一个员工没记得打招呼,第二天就被炒了,王总说这员工做事不认真,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他好面子,觉得不跟他打招呼,那是不认同他。而且,老弟你现在做的那些销售策划,真是才华横溢天地可鉴!老总不看重都难啊,现在林总让你回去仓库,肯定是在酝酿你下一步的位置!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你准备反弹了!”
  我草……我自己都没有过这样幸福的幻想,这些人倒好,连我的前路都为我构思好了?
  莫怀仁这家伙并不是说没有可用之处,如果能加以利用,这厮能为咱干好多事,利己利人,何乐不为。
  “莫老哥,你说,该如何,搞定白洁呢?”我yindang的笑道。
  “老哥有妙招……一下我给他敬杯酒,在酒里下点迷魂药,老弟你顺便送她回去,你的哈弗那么宽,想什么样的不行?老树盘根啊,观音坐莲啊,饿虎扑食啊,老汉推车啊,一箭穿心啊……”
  “你这厮咋就那么yindang呢?”
  “咱又不是出家人,难不成要四大皆空啊?这是策略!”
  没想到那么恶心的东西从这老贱人的嘴里出来,变成了那么高雅的医术了,终于知道人体艺术之类的东西猥琐低俗到了极致以后,就高雅了,人体艺术学,人体艺术家,多有文化。
  “等下老哥就去办,宴会还没有那么快收工。--老弟大概不知道,我们公司有四大荡花吧?”
  “四大荡花?真没听说过。”
  莫怀仁高深莫测的深深吞了口烟:“她们的名姓就先不点出来了,光说说她们的名号吧,在亿万那么久,我就以扫尽这四大荡花为荣了,那功夫,那激情,那美妙,人生得此夫复何求。四大荡花皆是我们销售这儿的中层之上领导干部,第一个,纯情冠军,该女子,爱用媚招生擒帅哥小生,我不符合帅哥小生这条,没法了,倒是殷然老弟你可以拿来用用。第二个,豪放白领,这女人,当点小官,最喜欢与中年男子上,我就尝过,那滋味……十个武藤兰都比不过,这个女的容易搞定。
  第三个,斗靓奇葩,三十岁的她欲求不满,撇了老公,在公司里简称万人骑,这个我也尝过。第四个,biantai孤狸,爱勾yin有妇之夫。这第四个就厉害了……像是勾yin又不是勾yin,让男人趋之若鹜为其疯狂,可她又能置身度外,任男人疯任男人狂,仿佛事不关己。没错,这第四个就是白洁了……”
  “你看你用的什么词啊,biantai狐狸?”我对于他用biantai狐狸四大荡花这些词儿来形容白洁,感到不爽。
  “这是公司资深人士评价的,都传开了,有段时间论坛上都写有的,身高xiong围腰围的,个人简历恋爱经历的,全有!”莫怀仁很巴结我的样子。
  “老se魔……我听说,关于你自己的评价,也不光彩嘛。”
  “老se魔……这个实在难听,他们都叫我老魔,老莫也可以,嘿嘿嘿。我给我自己的评价,也不好。老弟是说关于我老婆方面的吧。”
  “这个你不介意说一说吧。”我很想知道他怎么让她老婆套上王华山的。
  “其实我老婆,也就那么一回事,以前我刚来公司,人见人踩,你也知道我这人没什么本事,除了八卦一点色一点,工作弄得一塌糊涂的。恰好某天王总过来销售部,我老婆来等我下班,王总就被我老婆吸引了……然后……”
  “你这家伙……说自己老婆的事,还这么兴奋的?”
  “那时我心里就想,只要讨好王华山,怎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我老婆原本也不是好人家出身,历经风月而出,姿色可不比白洁,这点我可不是吹的!”
  “你还乐意呢你?”我真无语了,送自己老婆给领导,还那么高兴啊?尽管听看过新闻,裁判为了讨好足协的领导,把自己老婆奉上,可这毕竟是新闻,天知道这些把自己老婆奉上给自己上司的老公会有什么样的想法。眼前这个老乌龟,戴了绿帽还那么兴奋。
  “老弟啊,你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当你穷得没裤子穿,没粥喝,全世界没人管的时候,做龟公,至少生命也曾经辉煌过。再说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跟我老婆一块,成了一对奸夫淫妇,我在外头沾花惹草,后来有点地位后更是人生得意啊!你也可以看不起我,可咱们活在这个社会,不容易啊。要是咱有钱有能力,哪个也不乐意干这样被人戳戳点点的事情。”
  我疑惑道:“我也服了你们了,话说王华山的情ren林魔女,我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咋就能输给你的老婆,莫非你的老婆比林魔女可要性感一万倍?”其实他的老婆真是芝兰的话,虽然比不上林魔女绝色,可也是一流美人了,若是会些套男人的‘武功’,能力不可限量。
  莫怀仁摇摇头:“我的老婆,没林总那么漂亮,但是却也没白洁差!再说我的老婆,那功夫,一流!绝对是极品,若是老弟想的话……嘿嘿嘿嘿,咱可以玩玩换qi啊,倒是,殷然老弟想找哪个妻子给我呐?”
  这老魔,越来越有趣了:“我没妻子,有女朋友,在别的城市打工,若是可以……嘿嘿嘿嘿,咱可真的换换qi子玩玩。”
  我淫笑道。
  莫怀仁yindang的跟着笑了:“那是,过瘾啊!”
  “万一给政府抓去,像南京的教授一样判个组织换qi的罪名,进去牢里,你每天都可以换夫。”
  “哪有这么夸张,还组织?各有所好嘛,对不对。”
  想象一下陪在王华山身旁的芝兰,美得冒泡啊,那高高的xiong,飞舞的长发,水蛇腰,白xi皮肤,倘若能上一次,估计还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我坏想着,到时找个发廊女,得五六种性病梅毒的,谎称我老婆,让莫怀仁搞个疾病缠身,天天光往医院跑了。
  不过,芝兰那个女人,还搞同性恋,妈的,也太乱了点,可能还没整得老莫疾病缠身,倒是我先疾病缠身了。可能还比他早挂……
  莫怀仁又说道:“老弟有没有玩过双飞?哪天得空了,老哥带你去,双胞胎的,或者是美女的,甚至大学生的,任你选,我请客啊!”
  “好好好,这玩意不错,我早就想了!那个光想想就刺激啊……哎?老魔,话说回来,你的老婆也乐意搞这种嘛?”
  莫怀仁继续倒酒:“有一次呢,我上网,上湖平市的最大的论坛,交友网,就是搞一晚情之类的,看到一则帖子,一个女的,说她是发廊的,包夜多少钱,我这人你也知道,长得难看猥琐,那时又没有钱,人啊,总有个七情六欲,就花了几百块钱叫她出来了,没想到真的是个仙女下凡的!爽完后,第二天早上她跟我说她家里很困难,家住在镇上,镇领导说她家太破影响市容,如果不盖起房子,就铲平了,这年头,土匪都升级了……”
  “她说,为了钱出来卖身,凑了两万块钱,倘若谁她三万块,她跟这男人一生。
  都说婊zi无情,我也不信的,可是我这人缺点弱点,就是好se,鬼使神差的拿着老父的银行卡去银行取出了所有的钱,两万多块钱,都给了她,就算只为那几天的开心,我也愿意了。不过她并没有骗我,后来,就真的跟了我。我们当时都没钱,住在出租房里,我在亿万通讯打杂,她在别的公司做文秘工作,挣不了几个钱,想去买套朝廷弄的平方一千多的廉租房,狗日的,廉租房都轮不到我们穷人住,后来我们去看,廉租房那儿停得全是豪车,都让那些有本事有钱的人进去住了。这事对我打击可大,后来就越发的觉得人要富,不走平常路才最有可能,也怪自己没本事,就让她去勾yin了王华山。”
  我打断道:“喂,你可是枣瑟的人。”
  “王华山提拔我到了部长的职位,也只能这样了,你也知道我没啥本事。后来枣瑟看我是块料,跟他有共同语言,而且我又想发财,就跟他一起干了。之后的事情,你也全知道了。古人说,良禽择木而栖,像我这样的,不是良禽的更要找一棵好树而栖。”
  我摆摆手:“成了成了,就你那样,还跟我诉苦。当时我刚进来这里,受你欺负还少啊?”
  “小人得志,不都这样嘛。弥补以前的心理不平衡嘛!”
  莫坏人这老魔,的确够坏,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可现在我倒觉得他ting可爱的。
  “哎,说一说,你老婆如何能打败林魔女,搞上老总的?”
  “嘿嘿嘿嘿,老弟,你现在既是林总的人,又是王总的人,有些事情,我还不敢跟你说得太露,还望老弟海涵,等将来,老哥一定,全部跟你讲明白其中缘由!来,为了这个小小缺憾,我自己干一碗,往后的日子里,还望老弟多多照应。要是老哥有你这个本事,早发财了!”
  “怎么个发财法?”
  “像你这样的,中层职位,大可有事没事的虚构项目,就说今天请这个客人用了多少钱,明天走访花了多少费用,就是去找个小姐,也要开发票,公司都有得报的。也难怪啊,老弟你年纪不大,还不够老辣,这些事,以后老哥慢慢教你。”
  “哇,老魔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干啊?”
  “嘿嘿,如果我有那个权力,我当然会干……”
  在场的许多个大大小小同事,看着我和莫怀仁的友好,无不震惊万分,心想这两头狗平日斗得你死我亡,如今为何就整到一块儿去了。此时我和莫坏人,也不知道是维持表面的和平还是发自内心的宁静。那些仇恨啊,暂时放到一边,暂且想想我的终生大事,首先就是,搞定白洁。
  “老魔,今夜到底是庆祝什么的?”这酒也喝了,而且喝的是东倒西歪,饭也吃了,吃得人仰马翻。可今晚到底搞的啥啊?也没有哪个新人,也没有哪个走,更不是悼念哪个人。
  莫怀仁说道:“郑经理在招安嘛,你还看不出来啊。枣副总现在在公司的地位一落直下,郑经理瞅准时机,得重新把他在销售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拿回来。”
  “哦?郑经理招安?招咱这一百零八条好狗?看不出来。倒是郑经理招安,那个廖副比郑经理还着急,莫非他们也有一腿!?”发觉自己也ting八卦的。
  莫怀仁举起大拇指:“老弟真有眼光,他们隐藏得那么深都被你看出来了!刚才说的,四大荡花,其中一个就有廖副,她就是豪放白领,当点小官,欲求不满嘛。”
  “这个你尝过了?看不出来啊,廖副一副正经的模样,居然是……”
  “郑经理看上去不也正经吗?以前的雷副,发白洁的那些帖子最多的,雷副不比任何人正经嘛?”
  “对对对,人不可貌相,这么说,你长得这般猥琐作风如此下流,还是你的样子长得最真实。来,握手一个!”。
  105
  莫怀仁四周看了一圈,语重心长的拍拍我的肩膀:“看样子差不多了,我去执行这个光荣的任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了,有时间,我让我老婆打电话给你。”
  “这这……这就不必了吧……”
  “哎,咱两是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婆也要一起……当然,你的老婆我是不敢动的。不过若是老弟觉得我老婆配不起你,那么你拒绝也成,只要您高兴。我这就去了!”
  那家伙,干大事倒是没这种说干就干的魄力,可是像这种猥琐贱格的,他就最怕自己没得参与了。莫怀仁转进了角落,然后端着一杯酒出来了,我一直盯着看他是不是真的搞定。
  说实话这办法有够下贱的……
  但没办法,就像莫怀仁说的,人要成功,学会走不平常的路。
  郑经理摇摇晃晃的,看样子今天晚上他真是有点嗨到要爆炸的意思,扯了扯松开领带,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小殷啊,来,我敬你一杯。”
  你别挡着我看戏啊!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哦哦哦。”
  可他一直就挡住我的视线了:“小殷啊,你,你现在可风光了……以后,以后咱要统一战线,实现咱两人共荣!”
  听起来就像小东洋在墙壁上写上实现大东亚共荣的意思。
  “是是是,我们要共荣啊!”
  “小殷,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郑经理,永远都站到你这边。”
  他举起酒杯。
  妈呀,还喝啊,再喝我今晚就不举了!
  什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老子落魄的时候,没见你那么好心帮我搞枣瑟一两下,但是现在……俺不也是混得不怎么样嘛。“能得到碧血丹心英明盖世的郑经理欣赏,我实在太兴奋了。我们的确要同舟共济,一起奔小康!”
  客套话说了那么多,我都恶心了。
  他又絮絮叨叨的说了N多废话,没有实质内容,空虚得很。
  终于……终于不行了,我对着廖副喊道:“廖副!郑经理挂了。”
  “啊?”廖副急冲冲跑过来,掐了郑经理大腿一把:“这老家伙!好不容易老婆出差,这样就醉了?”
  她说得很小声,不过给我听见了,我只好装醉:“廖副,你好漂亮……”
  “小屁孩,死一边去!”廖副边说还边淫笑着推了我一把。
  唉,头皮发麻。
  廖副扶着郑经理去了卫生间,老家伙喝了那么多,今晚就是吃三粒伟哥都没用了。听人说,身体扛不住的人吃伟哥,三粒足以要人命,是死人的人命,不是欲仙欲死的人命。告诫大家小心用药。
  莫怀仁过来了:“老弟,我那杯酒交到她手里了,可她老是揶揄着,估计是真的不想喝,再说我原来给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我也不能拿我的面子逼她喝。还是坐着听天由命了。来,叼根玉溪,饭后一支烟。”
  根据科学研究,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这话大错特错,饭后一支烟提早见神仙……才是正理。

  “老魔,我说,你上班老是鬼鬼祟祟的,别老是看那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啊?是不是整天蹲在电脑前看黄片!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是是,这段时间在老弟的英明领导下,我已经削发明志,删片干活!”
  等了大约五分钟,白洁依旧没喝一口,我想这是没戏了……
  岂料廖副和郑经理走了出来,郑经理歪歪扭扭坐在了椅子上,廖副举起酒杯要跟她们桌的人干杯,有戏!
  莫怀仁高兴道:“看看看!喝了喝了!”
  白洁拿着酒杯碰到嘴唇时,廖副却抢走了白洁的杯子,啊!?这是干嘛。
  我走过去,拿着酒杯假装跟她们干杯去。
  廖副拿着白洁的酒杯,说道:“小白,以前我有很多得罪你的地方,这杯酒,咱就学男人一样,廖姐再次给你赔不是了。”
  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干完:“啊……今晚就到这了,实在喝不了了,我,我先走了。那个,那个叫啥的?扶你们的郑经理回去!大家都回去吧,我去替这老家伙结账。”
  莫怀仁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咋办?”
  我也急了:“能咋办?难道我还能去抠她喉咙?”
  看着白洁,喝醉后,俺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她那对高ting的xiong。
  廖副一手突然搭在莫怀仁的肩上:“老魔,来来来,陪我去结账。干嘛?不乐意啊,又不是让你付钱!”
  我靠到莫怀仁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良辰媚景,大好青春,如狼似虎的豪放白领,别浪费了。去吧去吧,性和谐,这个社会才能和谐!构造和谐社会,匹夫有责!你先走吧,我殿后。”
  白洁拿起包,也要走了,我跟着她身后,她明知道我跟着她,也不回头看我一眼,径直走下楼,出了酒店门口,敲着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我淫想着,假如两只手抓住两边臀部的肥肉,来个老汉推车,估计能让我兴奋的做得每秒三十下之上的活塞运动!
  跟到了外边,欲望往脑门一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右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进xiong膛中,她急忙的推开,我死抓住她的手,又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她不悦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死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觉,真实,弹性,手感舒服。不止是情欲上的,更是心里感觉上的,隔着一件薄薄的束腰衬衫,还能感觉到她如丝绒般柔滑的肌肤,独具品味地轻触着我的心,沁人心脾,就像一股清泉。淡淡的成熟nv人香,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温婉甜美而轻柔,在这个凉凉的夜里,感受她怀抱中和煦的温度,不论悲伤或是开心,烦恼或伤痛,就让她的温暖来沉淀吧!
  “你干嘛啊?这样抱着我干嘛?”她一直都在想推开我。
  “我抱着你干嘛?当然不是在祭奠我们炽热却无终的感情。”
  她的身体无论是给我的视觉嗅觉触觉,都带有诱人的磁性,带动你的全部感官,配着动感的身体,穿插饶舌,剩下的只有逃脱不了的沉浸。
  “能不能放开我再说。”她用尽全力推开我。
  我想,在挣扎下去,她可能会给我一巴掌,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了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时而炽热时而冰冷!”
  “殷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都在玩你!?放开我的手!”白洁脸上,写着一个字:怨。
  “我做错了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林魔女真的把我和她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白洁,要不然她怎么就那样怒火冲天?
  她和我对立着,眼里满是忧伤。
  尽管气氛不是很好,但我也很喜欢,毕竟这样的气氛像是恋人之间的吵架,至少,我们像恋人……
  “白洁……我……”
  话没讲完,被扶着廖副走出来莫怀仁打断了:“老弟……我先走了。牺牲小我,成就大众!构建和谐社会,匹夫有责!”
  “对,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建和谐社会。”廖副还能顺口搭着话。
  看那个酒后喝了药的廖副,迷li眼神暧mei,撩人的动作,哎,无奈啊,燃烧啊.如果是白洁喝了,那有多过瘾!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样僵着不是办法,还是先带她上车,听听音乐,吹吹风,或许心情开朗了起来,心里的什么纠结,也都能解开了。

  还好,白洁没有拒绝,径直走在我前面,目标停车场。
  车子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徐徐往前,这样的夜是美的。
  在周遭都是乱哄哄的时候,其实关上车门,只用感觉去触碰白洁的灵魂深处,是件何等美妙的事情。
  收音机旧情歌的音效,淡淡的布鲁斯小情调点缀其间,一下子把我们过往的有关爱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迷li的车里香水,把这股气氛渲染的更加暧mei。
  我转过头去:“白洁,我……”
  “酒后开车,别讲话……等下再谈。看路吧。”
  “白……”
  “看前面,这对你也好,对别人也好。”她提高声调。
  “哦。”没趣的放正脑袋,看着前方,也成,等下再谈。
  车到了她们小区门口,她说道:“就在这儿。”
  我抬起头看她们小区,果然没骗我,小区里黑乎乎的,点点烛光。
  白洁指了指一个茶艺馆:“去喝茶,再谈。”
  我纳闷道:“为什么去喝茶再谈?”
  “你喝了那么多酒,不喝点茶解酒,又没有人在你旁边提醒你,你怎么开回公司宿舍?”哦?还算关心,不是冷冰,biantai狐狸……老魔说的也真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怎么个biantai法。
  居民区停电,商铺却不停电,依旧流光溢彩。我们进了一个小小的茶艺馆找地方坐下,服务员小妞上来问道:“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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