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

  来了。
  第二天上班,一切正常,没人八卦,至少在我面前没人提,和以前一样。我承认,他的到来,确实影响了我的心情。
  
   一早上,我在贩卖机后坐着,看见松初悦走了过来。我点头,
  
   “你家毯子盖换了。” 她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嗯?’ 我愣。
  
   “起圈了。” ‘哦’ 我简单一声,其实那天她喝多,睡的是狗狗的毯子。
  
   ‘呃,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我又问。 她看我。
  
   ‘哦,我只是,不知买什么样的好。’ 我说。 她什么也没说,走了。
  晚上下班,去了酒馆。珊瑚和一些人坐在一边开心聊天。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几天没来,到处都是花,不知搞什么。
  
   我突然看见一个美女路过。
  
   “别流口水了,人家名花有主了。” 珊瑚坐过来说。 我瘪嘴 ‘好可惜啊。’ 我说。
  
   “喝点什么?” 她问。 ‘坐坐就走。对了,你这些花,干什么?’ 我问。
  
   “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一直有人送花。” 珊瑚拢着头发说。
  
   ‘爱慕者?’ 她摇头。
  
   ‘珊瑚,你是不是那一个月在外面惹什么了?’ 我开玩笑说。 “本想让你尝尝,算了。”
  
   ‘吃什么?’ 她笑了一下,去后面了。一会儿拿着一块蛋糕出来了。
  
   我咬了一口 ‘怎么有股莲莲的味道。’ 我说。 “就是莲莲教我做的。”
  
   感觉有时很奇怪,此时我感觉就像莲莲真的在我身边似的。
  后来妈妈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珊瑚,帮我回家喂喂狗狗呗,我的去爷爷家一趟。’ 我说把钥匙给她。
  
   “有事吗?” 她问。 ‘没什么,他们想我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把最后几口蛋糕吃掉就走了。
  
   爷爷家,很热闹,我一回去,三个孩子都在,吃饭啊,聊天啊,不知不觉,我和沙曼出来时,都过去2个小时了。
  
   ‘跟我回去?’ 我在门口说。 《今天,不行,回去还有事做。》 沙曼说。 我点头。我是想和沙曼说说小白回来的事,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但她有事,我就没说。
  
   回到家,珊瑚正在浇花。
  
   “回来了。” ‘恩’
  
   “有事吗?” ‘没有’ 我说着接过水壶浇花。我都不记得哪天浇过了。
  
   “嗯,刚刚松小姐来过了。” 我看她。 ‘松小姐?谁呀?“
  
   她拨弄一下头发说 “松初悦”
  想送首歌吧,不知什么好。
  ‘她来干什么?’ 我疑惑的问。 “她送来了被罩,床单。”
  
   我看她。 “我们还一起帮你给换了,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们进去吧。’ 我说。 进去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突然觉得什么隔屁股,稍抬了一下,拿出珊瑚的包。
  
   “我做点吃的,记得热热吃。我走了。” 我和狗狗送她到门口。
  
   然后回到卧室,看着新换的床单,有些感慨。
  张杰《云中的angel》 送出去。
  欢迎
  第二天上班,迟到了,我正想偷偷潜入,被中药抓个正好,还好是他,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他说我和松总走的近乎了,又说沾上她,说不定没好事。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从办公室出来,觉得被罩的事,有必要对她说声谢谢。其实,我对送礼,还礼这样的事不在行,不知对她用不用。
  
   我看向她办公室,人不在。我就下楼了,在一楼大厅的沙发那坐着,诺达的大厅,沙发摆设的远远的,显得很可怜,这就是给公司以外的人坐的,基本上,内部员工没有去坐的。
  
   以前上学,有目的的去,会觉得有意思,譬如,好朋友在学校。当初因为珊瑚,喜欢上了食堂,现在,我是有意出来等松总的,觉得她在,上班也没什么不好。
  
   坐了一会儿,看见她走了进来,她没有东张西望,一如既往的朝电梯方向走,我小跑,跑了过去,跟在她后面上了电梯。
  感觉离楼主好近啊!就在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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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是你,好不好。
  她看见我什么也没说,站在右后方,我上来后,又上来俩人,我站在左后角。
  
   在某层,俩人下了,只剩我们俩。 ‘床单很喜欢,谢谢。’ 我侧身说。
  
   她点点头。 ‘中午一起吃饭?’ 我说。 几秒后,她微微点头。 到了我们那层,我们就各走各的了。
  
   回到座位,虽然有一大堆要做的事,但我想也没想,左手把碍事的东西一推,在一张白纸上写了点东西。
  
   20分钟后拿着一个文件去找她,她办公室没人,等了一会儿,她从走廊那过来。我拿着文件就过去了。
  
   ‘松总,签字。’ 我说。 文件里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A餐厅 B餐厅
  
   去哪?
  
   我看她,她看着文件,很快在B餐厅上画了一下,就走了。
  不是,莲莲在香港,我有给她电话。
  十一之前,我想确定一件事,所以就给莲莲电话了。
  走了
  【珊瑚向我打听松初悦的事了。我也知道你身上瘀青的事了,你自残还不是为了她?所以,我就告诉松初悦了。】————石头你自残?还是我没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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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自残,皓子言重了,就是让自己胳膊上有点瘀青罢了。
  石头,相信我,小白除了盯梢不会干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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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来,我也觉得不像有好事,但自从那一面后,再就没见,也不知搞什么,也许是我多心,莲莲又不在。
  中午从厕所出来,看见她不在办公室了,我问小瑞,她说她走了。赶巧,这时皓子给我电话,让我去吃饭,他带一个朋友来,就在我们楼下,我说有约了。
  
   就迅速跑了下去,我以为她看不见我,以为我过去了,可我一坠下楼,看见她正走进凉生的车,她坐稳后看见了我,但也只是这么远远看着。
  
   我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凉生喊我一声算是打招呼,我点点头,他们就走了。
  
   【石头】 有人喊我。我回头看时王皓。和他一起去吃饭了。
  下午4点,她才回来,一回来就钻进了资料室,快下班时,小三,公司男同事说一起去唱歌。临走,她还没出来,我让他们先走,我就过去了。
  
   开门进去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看见她坐在地上,翻资料,地上乱倒不行。
  
   ‘很忙吗?’ 我问。 她抬起头看,看到是我点点头。
  
   ‘用不用我留下?’ 她点了点头。
  
   我给小瑞电话不去了。
  
   “你抱这堆,我抱这些,去办公室。” 她站起来说。 我点头。晚上在办公室,她戴着眼镜忙,我坐在沙发上找资料。
  
  
  夜里12点,忙完,太晚了,懒得走了。
  
   “你睡这吧。” 她指着沙发说。 ‘不用,忙完了,我出去睡。’ 我说。 也不知今晚换个环境,绒布容易睡着。我出去冲了两杯热饮,她也出来了。
  
   我把一杯给她。
  
   ‘不知道,小宝怎样了?’ 我想起工厂附近的孩子们。 “应该是好了吧。” 她说。
  
   ‘嗯’ 我拿着这个杯子,觉得很热。
  
   “中午” 她刚说。 我来了电话,是妈妈,我将电话时,她已经回去了。聊了近10分钟,挂了电话,我想去找她,想起她有什么话,没说完,但又觉得不想进去打扰,就没进。
  
   坐在窗台边看夜景。
  
   “进来睡吧。” 她说。 我看她。 ‘那你睡哪?’ “我还有事要做。” 她就进去了。
  
   我犹豫一下也进去了。 坐在沙发上
  
   ‘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问。 “忘了。” 她简单的回答然后坐在电脑前,不知看什么。
  
   我就躺下了,在她眼皮子底下,还真是坐立不安啊,我本不想睡,等她累了,吧地方让给她,但是在是太困了。
  
  
  半夜去厕所,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了,我身上是她的外套,没想到这么晚了,我们还在一起,我轻手轻脚的吧外套披在她身上,去了厕所,回来后,看见她醒了。
  
   ‘我们一起睡这吧。’ 我 说。本来刚醒糊里糊涂的,反而还不拘小节了。然后就她一头,我一边的睡了。
  
   朦胧中醒过来,天还没亮,我又抱着什么睡了。等再醒时,睁眼看我睡在她屁股上,她正想起身,我忙坐了起来。
  
   糊涂中还觉得不好意思。 她起身出去了,我呆坐着很长时间,出去倒杯水时,她从电梯间出来了,把手拎的袋子递给我,我一看是洗漱用具和干粮。
  会出事的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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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念咒呢?
  当暧昧变成爱情,事业成了一座阻挡爱情的山,你会如何选择?
  更文
  
   有工作就好好完成,没有负担的休息对我来说才算数。 加了一夜的班。早上6点30 ,大家都卧倒了,我独自走了出去。
  
   天气不错,阳光也好像照顾我,睡饱后,赶紧要出来。我迎着它走在人很少的路上,去肯德基买早餐,顺便走走。
  
   在一个街边,听见一首熟悉的歌曲,我看向来源处,原来声音是从一辆开着车窗的出租车上传来的。我站着想听完,但车走了。
  
   买回吃得,拿了回去,有醒的,还有睡的,放下东西,我就又出来了,在一个广场中间给莲莲拨通了电话。
  
   这个电话让我断了最后的想念,如果说莲莲离开使我心凉了一半,那么这次我心彻底凉了,完全明白了。
  
   我想把眼泪一天都流尽,否则,一想起就哭,太不喜欢这样了。盘起腿坐在长椅上,衣帽一扣,静坐。
  
   坐了很久,很久,电话不停向,关机了。没有哭很久,也想不起一起的事了,我就回去了。
  
   看见桌上给我留的汉堡和咖啡,我也饿了,拿着到了一边去吃。
  
   【你怎么了?回来就成这样了?】 小瑞看着我说。 我摇头。
  快下班时,她露出半个身子说加班。 进去后,抱怨声四起,我无所谓。这一天,办事效率大打折扣,总是无法集中精神,时不时的走神。
  
   2个小时过后,工作结束。当我要离开时,听见松总那【啪】的一声,我就走过去了。
  
   她穿着足有20厘米的高跟鞋立在那儿,包掉在地上。她这样,我怀疑能不能蹲下,她以为我会给她捡起包,理所应当的看我,而我只是想她能不能弯腰。
  
   她看我没动,于是想自己动手,我给她捡了起来。给她。
  
   ‘你这是参加表演吗?’ 我问。 “你幸灾乐祸?” 她有些微怒说。
  
   ‘去哪? 送你。’ “不用。”
  
   我点头转身没走几步有饭回来了。
  
  
   ‘站都站不稳吧。不如,换上平时的鞋,拎着这双,我送你过去,到那再换上。’
  
   “我只是想试试,我有说,我现在就去吗?” 她反唇相讥。
  ‘那好吧。’ 我走到她侧边,搭出一只手,她看我,然后把手搭在我手上。站直了身子,随着我慢慢往前走。
  
   转弯时,再换另一只手,如此反复,她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但我还是在她旁边,以防不时之需。
  
   ‘老年痴呆发病目前呈年轻化趋势。’ 我说。她迅速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这个。
  
   我继续 ‘3.40岁,也有可能得老年痴呆,年轻时越是精明能干的人,退休后更易得老年痴呆。’
  
   她突然没站稳,我忙拉她的手,她看我,我不再说话了。 我之所以恶作剧她,是因为回去难过,不如胡乱说说话。
  
   觉得她走的不错了,我站在她对面,稍远的地方。
  
   ‘走过来,试试。’ 我说。 她对着我走过来。走到快接近我时,突然明显的感觉到她晃了一下,差点跌倒,还好她站稳了。
  
   我笑。 “谢谢” 她说。
  
   ‘走了?’ 她点头。 我就离开大楼了。
  早
  现在补上吧。
  中午和皓子吃快餐,我在毫无防备之下挨了他一巴掌,
  
   ‘干嘛?’ 我抬头看他。 【那是我同学。】 他盯着我身后,没等我回头,人家走了。皓子追了出去。
  
   我想肯定是女同学。 我坐了一会儿也出去了。看见他站在门外呆望着。
  
   ‘怎么样?’ 我问。 【缘分啊。】
  
   我笑,拍拍他肩。 【没到。】 他又说。
  
   这个家伙,我还是笑,拍拍他回去了。饭后,去了车行,我喜欢留守,车行也好,酒馆也罢,都可以看见形形色色的人。
  
   看着人来人走,聊着彼此的故事,很有意思,爱人,朋友有走有来,不变的是我永远在这。等着有心之人,倦鸟归巢。
  
   下午珊瑚给我电话,皓子偏要跟着,我们就去了酒馆,酒馆里有俩小外国孩儿,是珊瑚朋友小A姐的。
  
   我一看见小鬼,就凑过去了。抱着他俩聊天。 珊瑚照料俩小鬼走不开,答应把一瓶红酒送到朋友那。
  
   皓子看店,我们带着俩小鬼去了。开车送她过去,我和小鬼都在车里等,我们的对面就是一个酒店,工人正用电钻雕刻一尊巨大的冰雕,晶莹的冰末随风飞扬,好似正在下一场雪。
  
   我看着如神,想看看会雕刻出什么样子。其中一个小鬼勾住我脖子
  
   【朗石,一会去哪?】 ‘你想去哪?’ 我笑着问。
  
   【看电影吧。】 ‘我是没问题,但珊瑚阿姨不知道西部喜欢,还有皓子叔叔还在酒馆等我们呢。’
  
   他的胡子太扎人了。 另一个小鬼说。 我笑。
  哎呦,等着急了? 来了。
  倪安东 《藏起来》
珊瑚回来后,给皓子电话,我们4个要去看电影。但我突然来了电话,是中药,给她们放在路边,很不忍心,但我还是去公司了。
  
   在他办公室的桌子上看见一张照片,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他怎么啦?’ 我问。 【他现在在c公司。】
  
   我惊了一下,这么巧? c公司是我们长久合作伙伴,车赛就是为他们准备的,现在小白在那个公司。
  
   如果是这样,接下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料,但结果肯定是不好的。真是破布缠腿。
  
   ‘什么时候的事?’ 我问。 【一个月了。还有后天有个舞会,是我们俩公司举办的。】
  
   ‘我可以不去吗?’ 【最好去,上次的车赛那头的人都认识你了,最好去打个招呼。】
  
   聊完我就去酒馆了。
  60
  感谢大家。
  为什么都说离松总远一些?
  晚上8,9点钟,俩小鬼被小A姐姐走,我也想走了。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皓子。
  
   ‘喂,走不走?’ 我蹲在地上问。 【一会帮个忙呗。】 他侧躺着半眯着眼说。
  
   ‘什么?’ 【一块去珊瑚家。】
  
   ‘你怎么知道她一会回家?’ 【小松说的。】
  
   ‘你喝不少了,不回家睡觉去她家干什么?你别又犯浑。’
  
   【我知道。】
  
   半点时,我们一起去她家了,其实我就是个陪客,去到后,都不知要干什么,珊瑚接电话时,我又问皓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装睡,不想走了。】
  
   ‘哈,你,我无语了,你留下到底想干嘛?。’ 他躺在沙发里。【什么也不做,守着她睡觉】
  
   等珊瑚挂了电话,转过来时,我看见皓子闭眼了。
  
   珊瑚坐过来 看了一眼王皓。 我耸耸肩,示意离开,她点头,送我到门口。我就走了
  
  
  不喜欢皓子
    更不希望他缠着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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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喜欢他缠着珊瑚,但他不听。
  石头,你没有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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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出去了,刚回来,再说,最近有些事,没心情。
  石头,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莲莲都走了,你还这么平静的写些和她无关的事,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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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还要我要死要活的吗?走的已经走了,我还要生活。
  酒会当天,我晚到一个小时,就是来站站场,打个招呼就离开,从电梯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松总和c公司的老总共同酒淋冰雕。
  
   那瓶酒好像不太配合,酒淋的到处都是,松总忙退到后边,我才看清她的穿着。修长的腿包裹着淡紫色丝袜,黑色亮片短裙仅能遮住臀部,果真穿上了那双鞋,似乎在向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我正看着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
  
   【喂,怎么才来。】 小瑞说。 我笑 ‘没找到地方呗。’ 我随意的说。
  
   和她走到人群前,我在找小白,巡视一圈,眼睛都累了,在松初悦那看见了他,他俩正在说话。
  
   我又看见了中药,退出人墙,绕到了中药那,说来也巧,我刚走到他身后,他就转过来了,看见我也没惊讶。就给我介绍c公司高层。
  
   有几个上次见过,和他们一一握手,点头,小白也过来了,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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