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说什么了,更文
第二天下午我去公司上交工作,交完,我去了她办公室,她正打电话。我乖乖站着没说话,等她聊完。
‘晚上一起吃饭,行吗?’ “我不一定有时间。会忙到很晚。” 她看着手机说。
‘好,我等你。’ 我就走了。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也好,什么也好,敞亮的说出来就好。
7点-8点,8点-9点,时间已经9点了,我看着我们那层还亮着灯,我给小瑞电话,她都回家1个半小时了。她又没下来,是在躲我。
不要紧,我就不相信她今晚睡在这。我再次抬起头看
【朗石】 我回头,汝绘姐,好久没见了。
【你这是怎么了?】 她不可思议的走进我说。 ‘呵,脚骨折了。’
【莲莲没有照顾好你。】 ‘我们没在一起。’
她没问为什么,沉默了一会儿
‘汝绘姐,最近好吗?’ 我问。 她点头。 【你是在等人吗?】 我点头。
顺便抬头看了一眼,灯灭了。我忙看向大门出口,没人朝大门周围一扫,松小初半个身子已坐进了计程车里,就我这个样子,追也追不上,放弃了。她车开走了。
’她走了,我也回去了。‘ 我说。 【用不用我送你?】 她关切的问。
’不用,没事,走了。‘
回到家,把石膏给拆了,用胶布缠了几下,还是有些疼。
好事没有,霉运都赶了一起,不是一下子,而是一天一天抻着。
第二天晚上,栾枚几个来我家,当然包括莲莲,小石。
栾枚翻她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条小内裤,扔给我。
’什么意思?‘ 我看她说。 【我们去逛街,给你买的。】
’你们来我这是最后一站啊,还是整顿待发,继续?‘ 『继续』 思淋说。
’所以喽,随便拿一条买给你们谁的,顺手送我,还不是想借贵宝地休息一下?在我这附近逛的吧。‘ 我抱着小石笑说。
小鬼拿着小内裤套头上了,给我们笑的。
坐了一会儿,皓子来电。
‘有事?’ 你现在在哪? 他很冲的问。
‘家啊,怎么了?’ 我刚在加油站看见了一辆车。
‘那有怎样?’ 他莫名其妙,想说什么啊? 松初悦在那辆车上,开车的是个男的。
‘怎么了?’ 你不管啊?你不担心?
‘我怎么觉得你比较担心,有什么可担心的,朋友吧,’ 你就是个傻冒,你说你没有我你怎么办?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她们后面跟着,随时给你电话。
‘你有病啊,皓子你。’ 别废话了,我觉得有好戏看了,给你电话。 他匆匆的说完撂下电话。
我真是无语了,我们怎么认识的?
【怎么了?】 栾枚问。 ‘没什么。’
我去院子里了,珊瑚随后跟了出来。
“有事吗?” ‘皓子说他开车跟着松初悦和一个男的,如果有什么给我电话。’
“你给他电话问他们现在在哪?” 珊瑚说。 我边点头,边打给他,他跟到了松初悦家。
“我和你一起去?” 她说。 我点头。
回去一说,这下好了,她们不走了,要留下来等我们回来,栾枚还要跟我们去,就好象不发生点什么对不起大家似的。
但最后,还是我和珊瑚去了。车停在外面。珊瑚和我是走进去的,皓子看见我们,从车里出来了。
我还没敲门,你去看看。 他说。 ‘开门了,我怎么说?’
你就说想她了,过来看看她。 ‘你知道我们最近怎么了吗?她不理人。’
来都来了,什么都不问,我们无功而返,你觉得好吗? ‘你不觉得你多管闲事吗?’
我多管闲事,难道我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要装不知道,不告诉你吗?
他说的也是, 别想了,我们陪你一起。 他说。 我们三个上去了。
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围着浴巾裸露胸膛的男人。就这一眼,我有种顶不住的感觉,就好象口腔里,有什么要出来。
脑袋断层了一下 你们找谁? 那个男的开口。
‘松初悦。’ 我说。 你们是?
我们是谁?你不用知道。 皓子说完就闯了进去,我也进去了。 那个男的拦着皓子,并扬言要报警。 场面已经很糟了,那就让它更糟吧。
‘松小初,松小初。’ 我喊, 到底是怎样,我也不介意今天知道了。 足足20分钟,她出现在楼上,同样穿着浴衣。
我的位置是挺尴尬的,和松小初弄成这样,莲莲都知道。但不是因为我表白早了,我之所以表白,是想好好生活,就算没有松小初的出现,我的生活还是在往前走,莲莲回来,刚开始让我迷茫的很厉害,虽然我没做过什么,也没说什么。
但很快的就让自己稳了下来,现在身边的人是松小初,以前就是因为不坚定,才会伤害人,既然表态了,我就会一直下去,不会因为莲莲的回来而打破。可是松小初,不知道怎么了?
她缓缓从楼上下来,越靠近我,我越浑身紧绷,皓子冲过来推了她一下,不是很用力,,他低头看我,然后搂着我肩想带我走,但我一动没动。
我看着松初悦,等着她会说点什么,解释没指望。可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那我还站着干什么,我就走了。
出来后,各自上车,我和珊瑚什么也没说,她都看到了,开车时,她一直握着我的一只手,皓子的车跟在后面。
开车时,我还在想,我走了,她会怎样,还会继续吗?但是走了,也就管不了了。
回到家,栾枚几个就围了过来,我抱着小石坐在一边,她们围着珊瑚叽叽喳喳。
【她怎么能这样?】 栾枚拍桌子道。 吓我一大跳。
【那个男的谁呀?】 她又问我。 我摇头。
石头,你是怎么她了?还是像上次那样? 皓子问。他指的上次,就是为事业献身。
‘不知道,都别问我。’ 我说。 但我也认为是这样。
『什么意思?』 思琳问。 【为事业呗。】 皓子回答。
【她心够大的,让我们几个谁留下陪你。】 栾枚问说,她们站在我面前,莲莲,珊瑚坐在一边。
‘不用,我没那么脆弱,你们都走吧。’ 『有事,就打给我们。』 思琳姐说。
我点头。 所有人都走了,当我关门时,门又被挤开了,一看是汪浩。
就算她来电话求和,你也别搭理她。 走了。 他走了。 求和?她?可能吗?她连解释都不愿给,
早上,一醒,就带着狗狗,出去骑自行车了。我也不知想干什么,就想胡乱的撒野。中午回来,刚喝几口水,手机就响了。
‘喂’ 我气喘吁吁。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过去?” 珊瑚。
‘不用,我刚骑自行车回来。’ “你那里,没什么事?” 珊瑚试探问。
‘没事,放心。’ 电话挂了,我看有很多人给我电话。为什么我和莲莲分开时,不是这样呢?也许他们知道莲莲是怎么对我的,而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看着这些未接电话,侧躺在沙发上,小黑跳了上来,我搂着它。躺了一下午,脚疼。天完全黑了,还是不想动,她也没给我电话。
听到敲门声。 是莲莲和小石。
“怎么不开灯?” 她问。 ‘省电。’
“又进入冥想了?别想了,再想就想傻了,走,我带你们俩去吃饭。” 莲莲微笑着说。 曾经的我们也是这样,多好。如果莲莲不离开,我就不会有这些事。 我们就出去了。
早上,我去了公司,目的是辞职,只欠一句话。 我去时,她不在,一晃2个半小时过去了。中午,我准备出去,迎面碰见了她。
我们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停留,擦肩而过,结局显而易见,让我彻底明白最好,我没有停下脚步,也没回头,一直往前走,只是很明显,放慢了速度。
她那么自然,自然到,让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幻象。她不解释,是因为我不是那个可以让她重视的人。
我去了茶座,一坐,三个小时。我就回去了。想当面说辞职的事。上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和小瑞大声招呼,就下楼了。
在楼下给她电话,,很快,她就出现了。我走过去,以为说句不干了,说完走就行了。但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转身看她一直往前走的样子,她是想说点什么,我就跟过去了。绕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她停下,我也站住,她依然背对着我,久久不开口。
我等了那么久,还在乎这一会儿吗? 我也没催,站着,就像两个暗自较劲的小孩儿,但实际上,只有我那么想。
“我不会解释。” 她久久,说出这么一句没水准,让我闷炸的的话。 是让我自己明白吗?让我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自己领悟?
她的一切都注定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即使做错,也不会道歉,解释。我很想明白她,即使她不说话,我也可以捕捉到她的想法。
但这个世界再聪明的人也有难解的事,何况我这样愚钝的人。她这样理智,冷静,让我佩服,我几乎没有敬佩的人,她算头一个。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看不见,但习惯了,就走了。无法在阳光下牵手,没什么。心在一起就好,她接受我晚一点也没关系,但不要这样。
晚上,沙曼来了,看着我桌上的东西,我也告诉她我和松小初的事,她提议去酒馆坐坐。
去了酒馆,珊瑚没看见,看见了莲莲一个人,我们走过去,看她愣神,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一下,她抬头看见我们,稍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们?” 她说。 《你以为是谁?》 沙曼说。 我坐在她对面。
“我以为是栾枚和小石回来了,他们去买玩具了。” 莲莲边说边拿开她旁边的包,沙曼坐到了她那边。
‘珊瑚呢?’ 我问。 “送朋友了。”
沙曼去了吧台,我看了看四周,珊瑚的追求者真是大手笔,而且还神秘,到现在都没出现,但花照送。
沙曼端着几碟小吃,走过来,那个架势快拿不了了,我赶紧搭把手。珊瑚回来了。
我刚想问莲莲小白的后续,她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微小的男声。 我和沙曼在吃东西,珊瑚倒酒。
正好看见栾枚和小石,出现在门口,我挥手,小石笑着朝我这来。 听莲莲语气应该是男朋友。
栾枚一坐下来小声问我 【谁呀?】 我摇头。
等莲莲说完 【他?】 栾枚问。 莲莲点头。
【婚礼什么时候办?】 栾枚说,她还真是不背我。 我愣了一下,应该是颤了一下,看向莲莲。
“还没定。” 莲莲说,然后拿起酒杯转头喝。
“婚礼好啊,有美酒,还有美食。‘ 我打趣道。说完,沙曼就在下面看我,说错话了?别搅局,别出乱子,什么都不要变了。
莲莲什么也没说。小石挤到我怀里,倚在我身上,让我看他的新玩具,又是一把仿真枪,我拿着看。
『不是这样 了,在这。』 小鬼给我做示范。 我微笑着,但,确实心里很难受,我哪里是在研究这把枪,我只是掩饰自己不要太狼狈。
【朗石,你们有没有联系?】 栾枚问我。 ’我今天去公司辞职了。‘
【看见她了?她说什么了?】 我摇头
【她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啊。】 我什么也没说,盯着手里的杯子摇晃。突然手机响。
是中药,他刚从公司出来想找我吃饭,他定的地方正好是松小初家的方向,本来和她家只有一站,但避免撞上,我告诉他在前几站的一家店。
借了沙曼新买的摩托车就走了。开在她家的路上,约接近,心越沉,想着上午她的表情,说过的话,和我当时的状态,就不好受。
风很大,吹得脸有些疼,我稍微减速,堵车,前面一点窜的地方都没有,稍一走神,被风一吹,又清醒过来,无意转头看。
松初悦坐在出租车后,看着我。会不会这么巧啊,现在几点啊,我转了回去。 我们就像两颗悬浮的球,一个靠近,另一个必定会推远,连擦边球的几率都是无。 不堵了,我就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