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被吵人的铃声弄醒,响了很多遍,我恢复意识了但没去理,直到它不响了,我就安心睡了。
早上听到小石喊我出来吃饭,也是喊了无数遍,我才清醒,昨晚是莲莲给我领回家的,躺着在回忆一下,在人群中扶我的是莲莲。
我快速下地出去了,看见大家在外面吃饭,我跑到小石那,捧着脸就亲。
【酒味】 小鬼边擦变鄙夷道。 我拿起杯子喝口水再亲,他笑着也在亲我。等我们闹完,我坐到苏欣姐身旁吃饭。
不知为什么,我和莲莲说什么她都不理我,而栾枚,对我也是爱答不理的,吧我好好的情绪给整低落了,也不吭声,在想是不是昨晚和别人在一起,她们生气了,饭后,我们都离开了。
上午忙完在车行陪沙曼,她在我那办公,我在看书,她一边忙一边机不离身的忙短信。
我看她那样,她自在,我替她累。 ‘谁呀?’ 我问。 《珊瑚》
‘说什么?’ 《你自己看》
我拿起来看,都是些深奥的情感话题,正看着又来 “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回过去 ‘不怎么样。’ 我知道她指谁。
“我想忘了你妹。” 我乍一看,又惊又想笑,以为珊瑚在和沙曼开玩笑,但又有些小敏感。 我发过去 ‘朗石?’ 我试探的问,她不会想到是我,我有些不厚道。
我盯着屏幕一会儿,她也没在发来,我放下看着沙曼愣神,紧接着又发了过来
“天涯思君,念念不忘。” 珊瑚和沙曼可以无所不谈,沙曼也是一位绝佳的保密者。我想她们不止一次的谈我。也罢
‘那当时你为什么会同意分开?’ 我发过去。 “我们不是说过吗?” 她发来。
我愣一下忙解释 ‘忘了。’ “我不要她某一刻的眷顾,心不在我这。”
看完很低落,珊瑚,我没有忽略她,只是说别的又有什么用,
《聊什么?》 沙曼抽空问。 我没搭话。
‘对不起,珊瑚。’ 我发过去。 她紧接着打了过来,我就慌了,忙吧手机给沙曼,让她别说刚才发短信的是我。
沙曼边接边看我 ,她们聊明天去哪逛街的事,就挂了。我呼口气坐下,沙曼看看我们的短信内容,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说句恶心的话,我们都是跟青春过不去的人,有的时候和珊瑚的共鸣让我不安。
晚上,沙曼拉我去酒馆,短信的事只有我们知道,所以面对珊瑚好一点,她们说笑时,我仔细的看着珊瑚,永远的至亲。
当她看过来时,我笑了笑,她也笑了。拉小松说话,他特别腼腆,我喜欢逗他。
【石头,莲莲来了。】 他一边擦杯一边看我身后,然后在看我。我笑。
‘别害羞了,转移炮火啊。’ 【你看看。】 他又说。
我回头,莲莲,栾枚真的来了,坐在珊瑚她们那儿。心想过去不过去,还是过去吧。
莲莲一晚上没有理我,我感觉怪怪的,还说不上来,离开时,在栾枚车前。
莲莲先上的车,我和沙曼在车下看她们。 栾枚来到我身边 【你别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一件不少。】 说完就上车,走了。
她什么意思啊? 没多想和沙曼也回家了。
2天左右,下午刚吃过饭,正在犯困,想找机会偷个懒,手机就响起来了。栾枚让我开车接她。
我这车刚一进入她指定的地方,就看见零星几个等打车的人,她堪称一道亮丽风景,吸睛指数爆灯。
她如调色盘上身,搭配个荧光橙色手袋,招摇的过份,这是干什么啊?我惊异道。车停到她身边,看她。
她也没急着上车,瞪着我。 我把车门给她打开了。她报了一地址。
‘约会?’ 我问。 【和莲莲约好了,你刚才看什么?】
‘皆因你那站姿,风尘味太浓,如果叼根烟,完全就是嫩版包租婆啊。’ 我解释
【你真是没心没肺啊,那天我那么提醒你,我以为你会跟莲莲解释,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真的以为是莲莲把你从酒吧拖回家的啊。】 她双手环抱的说。
‘不然呢?’ 我问。 【我们是把你从她家大床上拖下来的。】
我愣了。 她伸手把我嘴巴闭上 【要不要听/】 她问。
‘要’
【莲莲不想让你看见,又挑了个能看见你的地方坐。我们都看见你喝晕了,我们去卫生间回来,你人就没了,小吴(她男友) 说你钻进人群找莲莲,被那女的拉走了。】
我继续听着 【后来莲莲坐一会儿,坐不住了,一个劲给你打电话,最后电话是别人接的,莲莲问了地址,我们就过去了。】 她说完靠回椅子休息一下,我回忆着,没印象。
【我们去到那儿,她穿着浴衣给开的门,再看看你,早已昏死过去,过去拉拉你,你那个不愿起来啊,好几次挣脱莲莲的手,莲莲实在是弄不动你,才让他们帮忙的。】
我真是,哎呦。我想想那个场面,让莲莲多尴尬啊。
‘那戒指还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说。 【你又跳到这了,捡回去第二天就给他送去了。莲莲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想看看除了你还会对谁认真。】
‘你的意思,莲莲要动真格的了?’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话说到这,地方也到了,我看见莲莲站在门口迎接,一件one piece紧身裹胸裙令身材暴露无遗。
【看见莲莲穿的了吧。】 栾枚故意在我耳边煽风。接着她就下车了,俩人互相搂着进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莲莲公司。在楼下给她电话。
‘喂,莲莲,我现在在楼下,你下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我想解释一下。’ “不想知道”
‘要不你下来,要么我上去。’ “我没心情陪你闹。” 她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闹,不管你如何选择,我要做到在你这是问心无愧的,否则成什么事了。’
“你等着吧。” 她撂下这一句就挂了。
大约20分钟吧,她就下来了, “说吧' 她说。
’我和她一年前再车行遇见就再没联系了,前几天和栾枚一起在酒馆撞见的。那天,她来车行找我,我不在,有客人吧小岩骂哭了,她给解的围。晚上,我就请她去吃了饭,然后栾枚又说一起去酒吧,我们就过去了。后来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栾枚告诉我,我真的想不到,所以,那天对不起啊。’我简略的一说,我想栾枚也说了怎么回事。
“好了,我知道了,走吧。” 她说。 ‘这就完了。’
“那你想怎么样?” ‘你听进去了?’
“其实你不需要解释,这都是你的事,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做好做坏都是你的,长大就是对于昔日情怀的必然埋葬,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你慢慢体会。”
她话说得没错,但是味道不对,她说教的对象好象是后辈。她看着我看她。
“怎么了?” ‘那你和他。’
“你今天来不只是说明这一件事吗?我下来回答你的也是这一件。” 也就是其他的不想谈。 我点点头,她就走了。
我带着习以为惯的心情回车行了,晚上,汪浩来电话说来找我,我一等等到10点30分,也不是故意等他,因为没打算走而已,所以没给他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他不能来了,下楼去关门。饿了,吧中午的饭菜拿出来热,小黑也腆着脸蹭过来,我拍拍他头。
热着吃的,我和他们在沙发上躺着,听到楼下大门被敲的声音,紧接着手机就响,两种声音同时进行,我看了一眼是汝绘,没接。
下楼一问,还是汝绘,门开后 她还有一个女性朋友。
【朗石,借卫生间。】 她着慌的 说。 我忙让她们进去。自己在下面关门,总把人想成那样,人家是想借厕所,自作多情。我也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