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后来的上师问道时,他也回了我一首著名的偈子:
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并说,止恶行善,清净自己的内心,是三世诸佛所共同教导的,也是三世诸佛修行成功的共同经验。因此,我辈凡夫,不要整天拿着马列主义的手电筒,光照别人,不照自己,那不是一个修道者应有的立足点。时时刻刻自净其意,才是一个人应有的情怀。
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回楼上的朋友,《金刚经》云 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请细思之。华严经谈得更透彻。
不想公开谈论这个问题。请入群研讨
神通初现
临行,老师让我们各自找一个随身携带的东西,说是要给我们一个信息物。我摸出了一块老上海表,是哥哥在安阳当临时工时买的。表链子已经断了。我按要求,捧着它,接收了老师发来的信息。老师说,回去坚持练功,别断了缘分。
回到家中,得知大姐生病了,病得很重。我便教她念六字大明咒。大姐为人很勇猛,听我夸赞,就开始修行。
回到校园后,我天天在校园里练功。一晚,正站在解剖室大楼后修炼,忽然感到天地充满了明亮的星点,到处闪烁,不见了自身。等醒来,我却在地上躺着。我朦朦胧胧地走到一旁的水泥凳子上坐下,刚合上眼,又忘身了。天目位置出现了一个三角形的框,现出一帧帧彩色的画卷,如电视一样,先是我在山间独自跋涉,前边似乎是唐僧的形象,后来,一起登上了一条大船,风驰电掣地穿越阔大的河流,向对岸驶去。
之后,我就开始对环境有了感觉。走到电线杆下,我能明显感到电的磁力。一次,走到临校的操场上,在如茵的操场地上,一块圆桌大小的地,气场特殊,我就在那里练功,效果特别好,一闭上眼,暗夜不见了,四处都是黄光,好像旭日初起。一次,练完功走在回校的路上,双手合十,马上感到天地与我一体。
然后,对天气有了明显的感觉,能够知道七天左右的天气情况,而且感觉很准。有一天,我模糊感觉到,应该有我的信,就向学校传达室走,果然,母亲来信了。
一位同学听说了圈地的奥秘,也去那里练。去了一次,就不去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去了,他说,他闭上眼,看到了一张苍老的脸,很害怕。
这个圈地给了我很神秘的感觉。后来,道家的师兄和上师分别给了不同的解释,都是与宇宙间不同的生命形态有关。在以后会提到。
六字大明咒
但我仍然处于怀疑之中。
半年后,我回到家里,姐姐康复了。她告诉我,医生说她是食道癌,父亲对她的病也愁眉不展,怕她担心,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给他开药吃。她病重时,放羊都放不动了,就躺在野地里放。姐姐的婆婆家里也穷,她是顶梁柱,没办法。
姐姐为人很好,孝顺,为了孝敬父母,她很晚才结婚,结婚时哭得一塌糊涂。母亲也舍不得她走,出嫁那天,母亲为她擦去眼泪,千般叮咛,把她劝出门,望着姐姐绕过胡同口婆娑的槐树,走远了,她一头栽倒在床,不吃不喝。母女情深啊。
姐姐为这个家吃了不少苦。为补贴家用,生产队组织人力外出送砖,姐姐和父亲拉着架子车,空着肚子,披星戴月,一天一个来回。手上搬砖磨了一层水泡。姐姐看父亲两手稀烂,哭了,说,爸,咱不挣这钱了。说完就哭了。虽然出身寒门,她却不爱占人家的便宜。有一次,一个卖枣的小贩到门口,她想买一些回去孝敬父母,不知枣子甜不甜,小贩让她尝尝,她就尝了一颗,称完后,她从自己买的枣堆里拿出一颗,放回小贩篮子里,补偿刚才她尝的那颗。让小贩很吃惊。我上小学时,家里没有钱交几毛钱的学费,老师让回家拿钱,姐姐见我难过,拉着我走遍半个村子,挨家挨户去借钱。为了让哥哥上学,学习成绩很好的她,主动退学,把升学的希望,留给了弟弟们。我外出求学期间,已经出嫁的她,节衣缩食,每次假期都给我点体己钱,生怕年幼的我在外受委屈。
或许是因为心地良善,她修法很快就成功了。一天念8千遍,念了一个多月,开始吐黑血块,却感觉舒服多了。她想,吐血就吐血,死都不怕,还怕吐血?继续念!
半年多后,就完全康复了,看到了另类的世界。遗憾的是,当时我小,佛教学理不足,没能力指导她,她走了一段弯路。后来,在上师的指导下,她走了出来。她的儿女也很有出息,孝顺异常,并且都走向了佛门,念经回向给她,帮她走出了迷途。这是后话。
当时,她向我感慨,唉,自幼受毛 教导,谁知道真的还有鬼神这一套啊。
她的事情很让我鼓舞,修法的信心增强了。我始终感觉,姐姐是一位大菩萨,来度我的。生活上,她无微不至地关心我和家人,修法上,也是她的勇猛精进,并以自己的正反经验提醒我,修行,首先要饱学佛理,给了我很深的启迪。
大明咒是大悲咒的心咒,我也受益匪浅。我还用它救过自己的母亲。我毕业后,母亲病重,周末回到家里,母亲已经昏迷了,家里一片哭声。我让大家都出去,拉着妈妈的手,默默地为她念起了六字大明咒。半晌,母亲突然唉的一声,清醒了。要送她去医院,她执意不去。父亲说,不去算了,在家我给她调理吧。
过了三天,大哥忽然慌慌张张赶来,说妈妈快不行了,让我赶紧回去。我匆忙回到家中,妈妈已经昏迷半天了。
我依然让家人出去,独坐母亲床头,为母亲念起大明咒,半饷,母亲悠悠转来,告诉我别哭。说,你姥爷说过,人死如灯灭,人早晚都有这回事。停了半晌,她叹口气说,傻孩子,你天天在外边忙啥哩,不知娘多想你!娘没福气看到你成家,今后你要找一个脾气温和,身体好的,别像娘一样,把你们撇到半路上。你弟弟还小,你爸老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他们。说完,强抑哽咽,泪水大滴大滴滴滚。
送她到医院,我在她床头坐了半晌,妈妈始终清醒。等我实在坚持不住,趴在母亲床头睡着时,她再次昏迷了。我又给她念起大明咒,她再次醒来,却说不出话来,眼神怪怪地,示意父亲快送她回家。娘是怕人才两空啊。
在路上,我感觉了一下,感觉母亲的生命犹如一盘磁带,在嗡嗡地转,到下午午时之后,磁带突然悄然无息了,空茫一片。回到家中,妈妈就昏迷了。果然,午时过后,再也没有醒来。
母亲去世时,天宇晦暗,小雨绵绵,似哭如泣。然而,农村有个规矩,下着雨出殡是不吉利的。父亲很忧虑,我也是。
这时,父亲显示出了他大将的才能,秘不发丧。(后来,上师告诉我,父亲过去曾做过大将,因为带兵疏忽,手下的兵滥杀无辜,才导致他此生不顺,临老生了重病)。因为母亲去得仓促,各种货和衣服都没准备,家里人手少,又是外来户,帮忙的也少,需要时间准备。一发丧,就会忙乱不已,让人笑话。母亲似乎也很配合,闭上眼后,忽然现出笑容,始终身软如绵,几天都是软的,好像睡着了似的。直到出殡那天,身体才慢慢硬了。
父亲说,你娘很想你,一到周末,就到村口的柿子树下等你回来,却常失望而回。反正她也不吃不喝了,你就当多陪她几天吧。
我心如刀割。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去另一处宅子取母亲的衣物时,我淋着雨,木然地望着天上淅沥不停的小雨,念着六字大明咒发愿,菩萨啊,母亲一生行善,难道就落这么个下场,要淋着雨走么?菩萨若有灵,希望在母亲出殡日,头三、头七这三天,风和日丽。
不成想,决定为母亲出殡那天,天忽然晴了,风和日丽。母亲刚埋完,依然阴风四合,淫雨霏霏。头三、头七都是这样。父亲感慨地说,老天有眼啊。
复楼上,笔下有误,六字大明咒是大悲咒的咒心。不是我说的,是民国时期的一位著名活佛说的。:)
母亲是一位很好的人。出身富庶的她,结婚后,却因为儿女渐多,环境不好,一贫如洗。虽然她不识字,做人却很有原则,心地柔软。虽然不懂得布施这个名词,却喜欢布施。爱整洁、爱干净的她,喜欢种花,烧汤花、指甲花、红尖椒……一到春天,满院子都是花花草草。农村很多妇女不会种花,见她们喜欢,她就把饱满的宝石样的黑色花种,收起来,馈赠给喜欢的人,并教她们用桐树叶包红指甲。每到指甲花开放时,渐渐的,很多漂亮的红指甲、蓝指甲、黄指甲都在街上闪,还有一张张幸福年轻的脸;父亲年轻时做生意,买了村里第一台缝纫机,母亲手很巧,学会了裁缝衣服,还会绣花,绣孩子们的虎头鞋。村里的女人们,纷纷求她来做衣服,母亲整天坐在缝纫机旁,咯噔咯噔地蹬着缝纫机,累得腰酸背痛。最盛时,满院子挂的都是新做的衣服。村里哪家孩子,没有穿过她做的新衣,蹬过她做的虎头鞋呢?可她却没有收过一分酬劳,整日笑眯眯的。
母亲脾气暴,她自称麦秸火脾气,一点就着。却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村里人,很少发脾气,对我们弟兄要求却严,特别是对调皮的我,一见不对,横眉立目,声言要棒杀,却很少见她真的下手。一次,我和村儿斗殴,她知道了,罚我跪下,拿荆条抽了几下,手就软了,自己捂着脸到一边哭泣去了。
哥哥刚毕业时,见家里穷,总受生产队欺负,就想随同学入帮派,闯荡江湖,梦想富庶,扬眉吐气。母亲知道了,吼道,你敢!哥哥受到蛊惑,不吭声随同学跑了,母亲连夜把追回,大加责罚,又哀哀哭泣,告诉他,妈妈不怕穷,只怕你们走错路,受苦终生呵!哥哥也哭了,断绝了与同学的往来。终于挽回了一颗浪子的心。改革开放后,昔日拉哥哥闯荡江湖的同学一个个都成了阶下囚,哥哥却能安享太平,这都是拜母亲所赐。
有了女儿后,我才理解这份为人父人母的苦心。是母亲的横眉立目,教会了我们规规矩矩做人,清清白白处事。也理解了,有时横眉立目,其实也是菩萨的慈悲心啊。
喜怒哀乐,都是红尘里,智慧慈悲人手中的良药。
但母亲也是爱我们的,特别是爱我这个曾经的幺儿。
傍晚,母亲常常早早做完饭,就坐在盛开的烧汤花的花株旁,边等父兄从田间归来,边给幼小的我讲故事。小乌鸦孝敬父母啦,铁杵磨成针啦,这时,她会不止一次地告诉我,娇子如杀子。有一个少年,小时候偷针,她妈妈很高兴,夸他有能耐。大了,成了巨盗,上法场前,他对他妈妈说,娘,再让我吃你一口奶。结果,把妈妈的奶头咬掉了。妈妈说,这是他埋怨妈妈没有引他走向正路啊。
年长后,我深深地理解了母亲讲的这个故事,每每读到经中语:“慈悲生祸害,方便出下流”时,我就想起了早亡的母亲,和她那和善的眼神。
母亲讲这些故事时,暮色渐渐四合,院子里浮动着幽幽的花香,一天的忙碌结束了,她和自己的幼子静静地呆在一起,面带微笑,心境愉悦。这或许是她一生中,很少有的愉悦的光阴吧。
为了儿女、为了这个贫困的家,她付出了太多,常为儿女的升学和学费、为儿女的饱暖、为儿女的成家立业操心,自己却忍受饥寒。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粮食渐渐告罄,一看锅里的饭少了,她就住了碗,把饭让给半大的儿女和劳累丈夫吃,等大家都吃完了,走了,她刷锅时,悄悄地用勺子刮饭锅上的锅巴吃。还说,滋味挺好。姐姐出嫁,她心中不舍,面对哭泣,不想离开家的女儿,她强颜欢笑,百般劝慰,却把别离之苦留在夜半无人时的涔涔泪水里;哥哥烧伤,她哭得两眼昏蒙;我12岁外出求学,一去不返,母亲常常暗自牵挂游子,怕我担心,信中从不提及,也不让家人提及……临终时,见我啼哭,却反过来百般安慰。
一年,不懂事的我写信朝妈妈要钱买书,却没注明原因。妈妈赶紧让父亲赶会去卖家里唯一一头小山羊,走到路上,山羊偷吃了人家一口麦苗,被欺生的邻村人讹走了一笔钱;山羊没卖掉,回到家中,山羊吃到毒物,死了。父亲赌气说,反正国家给他发有粮票,饿不死他。母亲心头不安,端着饭碗到邻居大婶家。大婶见她不高兴,问她怎么回事,一向刚强的,从不对人掉泪的她,泪水却扑簌簌流下来。大婶赶紧借给她20元钱,她得钱甚喜,即命三哥拿钱到邮局去寄。三哥路上拿出一元钱买了本小说,母亲知道后,数落了他一顿。
其实,她也很爱三哥。只是更挂念远在天边的游子啊。
分配了,母亲执意不愿意我远行,要我回本市。我回到本市,却因为忙,很少回家。挣了钱,我给母亲买好吃的,母亲每次都不吃,还责骂我的父亲,说:“吃,吃,吃死你,孩子在外能挣几个钱?”临走,一再交代我不要再买东西回去。后来,母亲患了慢性病,整天嘴里没有味,我说,娘,回头我给你买些山葡萄吧,母亲第一次很为难的说:“那你情。”因为懒,一直到母亲去世,我都没有买,母亲也假装忘了。我多次让她到市里治病,已经瘦骨嶙峋的她也很少来,怕打搅我。我年幼无知,也没有在意。直到她病得昏迷了,才不再坚持,半路醒来,见我将她往医院拉,脸上露出了微笑。
作为一个人,谁不想活得健健康康,长寿自在?我那时不懂母亲的心啊——我这就叫愚痴。
有人说,母亲临终时,现出身体柔软之相,是吉祥之兆,行菩萨道的人,临终都会有这种吉兆。
我不知,但我想,即使是菩萨,对我辈也只有这样了吧。
可惜忘身大施之菩萨,却遭遇愚痴之男,生时不知报恩,死时唯知哭泣,只知游玩,不知奋志求学,以至于两手空空,片技也无,面对母亲独自在死亡线上挣扎,却束手无策。悲夫!
父亲说,他三岁时,爷爷外出做工去了,奶奶去套磨,他一个人独自在家里玩,夜半,见门悄悄地开了,探出来一个孩子头,孩子穿着戏装一样的服饰,满头凤冠霞帔。他问,谁?那孩子关上门逃走了,他追出门去,见那个孩子在月夜下回头对他一笑,一跳一跳地跑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了。他回来后,越想越觉得她不像人,很害怕,吓得直哆嗦。父亲说,后来想想,那孩子的面目很像母亲。是不是她决定投胎,与父亲再续前缘时,专程来看望父亲?
父亲说,母亲去世后,一直挂念他。有一次晚上,他的裤子缝开了,他想自己第二天缝缝算了。谁知,第二天天蒙蒙亮,在另一处宅子住的大嫂哭着敲门,问他,爸,你的裤子是不是烂了?父亲很奇怪,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母亲托梦告诉她的,还说,如果她不管父亲,就跟着她。
三嫂说,她的儿子、儿媳与三哥一道打工去了。她一个人带着一岁多的小孙子在家留守。一次,小孙子连续几天高烧,她焦心不已。一晚,疲惫的她朦胧依靠床头,见母亲来到床边,安慰她说,这是孩子的灾难,过去这次就没事了。还让她休息,自己照看。嫂子夜半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刚闭上眼,见母亲在喂孙子喝水,还告诉她说:“我走了,你们要学会照管小孩子,别整天贪玩。不要让孩子单独在那么高的台阶上玩,有几次,孩子滚下来,都是我赶紧接着才没事。”嫂子第二天醒来,想想,果然,那几次,她的小孙子从高高的门前台阶上摔下来,她吓得不行,跑过去看,却安然无恙。
后来,到藏地,我向古尸的后身——在山中修道的长者提起了这段父母的这段缘分,问他是怎么回事,他笑了。念了几句诗: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这首感叹唐明皇和杨贵妃爱情的《长恨歌》的伤感的吟诵声落下,坐在山间,那闪烁的群星下,他向我谈起了父母的前世今生,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位长者那么眷顾我,才明白,为何父母历尽坎坷,曾发誓分手,却始终不弃不离,相爱如初,明白了父母魂归何处。明白了人生轮回的奥秘和愿力的不可思议。
六字大明咒之二 举头三尺有神灵
在20多年的游走求学中,我虽然持诵六字大明咒时间不长,但给我的感触却很深,见到过不少持此咒成就的。
记得婚后,一度出现早泄的毛病。这种病在我们这代人心里,是难以启齿的。那时我正在念六字大明咒,当医生电话告诉我这一结果时,我正走在故乡的小路上,心头产生了深深的忧虑。念了几天咒语,回到家里,一同房,发现没事了。这个结果很让人惊讶。因为我也没祈求,也没治疗,只是边念咒边产生很大的忧虑。谁知,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灵,菩萨竟然无声地加被了。
去东北珍宝岛附近采风时,遇到一位老人,他曾是干部,自学按摩,义务行医。并随我的上师修习六字大明咒多年,他诵咒时,在他身边能感到明显的能量场和能量震动。老师让他按摩时,念咒为病人治疗,老人说,他按摩时一念咒,一团蓝光随着手法进入病人体内,疗效奇佳。老人今年80了,身体硬朗如60岁左右的人。还有一位师兄,修六字大明咒得到了神通……我们之间还发生了一些很有趣的故事,在后边的文字中会写到。
接下来,说说我的道家师兄吧。
回楼上,女性成道者很多。接下来我要写到几位女师兄的故事。敬请期待
道家师兄
89年毕业前,我在卫校附属医院实习。实习的日子过得很惬意。每天到化验室去工作一阵子,晚上,几位留校的同学,就凑在一起臭聊。大部分同学,都憧憬毕业后的生活,可以拿工资,不用上早操,研讨第一笔工资该怎么花,有人提议给父母表孝心,有人提议去大吃一顿。还有位同学,一直在憧憬毕业后的新婚第一夜,说得吐沫星子四流。令人捧腹。说着说着,就说到一些在各自的家乡听说的奇奇怪怪的鬼故事,有说一个小贩坐船过河,下船时,秤砣掉到水里直打转,却不沉,小贩骂了句娘,就扬长而去,不上当的,有说碰见吊死鬼的,我就给他们讲我三舅夜半遭遇鬼打墙,结果天亮时发现自己在坟头之间转,二哥半夜回家,找不到路,碰见游路神,在他前边飘,把他引回家,后来,他想想,感到很害怕等等,被说得人脊梁骨发凉,半夜不敢到楼下的厕所撒尿。于是站在四楼楼梯上大施“法露”。一次,正好撒到楼下查夜的老师头上,老师气呼呼地跑上来,挨屋问,谁往楼下倒的水?肇事的师兄马上把灯拉灭,小声说,风紧,睡觉!
等老师走了,他把灯啪地拉亮,笑道:“谁往楼下洒水?还是热水,日他哥!”大家哄堂大笑。
北京法源寺给我寄来了几张开过光的佛像,典雅美丽,我日日盘坐床上,对着他们修法。有一次,发现合掌胸前后,手掌受到佛像的牵拉,如同檀中穴的气拉手掌一样。公布这个发现后,同学们纷纷去试,却大多失望。纷纷骂我封建脑袋瓜子。后来,修持深入了,才发现我当初的发现不错。开过光的佛像,特别是高僧开过光的佛菩萨像和念珠,是有祥和的能量场的。对着佛像练功,很有好处,用加持过的念珠念佛号,咒语,身体特别受益,心也容易静。看来,这些古代修行者传下来的仪轨和经验,自有他的道理,只是一般人难以体察到而已。
楼上的朋友可以入群151300615 交流,如何?
因为六月份要毕业,毕业后何去何从?我一直在考虑,我想起了菩提老师让我毕业后,随他去北京重开地天的话,这当然是我所愿,但又放不下父母,很纠结。就给菩提老师写信,说要去北京见见他。信是四月底写的。老师很快回信了,说最近不要到北京去,原因到时自明。且他决定不再巡回讲学了,因为环境渐渐不利。当时我很纳闷,北京莺歌燕舞,气功一片火热,能有什么事?
结果,到六月份,果真全国发生了轰动世界的XX事,XX广场很热闹。我的一位同学到北京去看热闹,差点坐不上返程的火车,回来后还差点受处分。之后,李X志之流就出来了,气功和宗教因为受邪教连累,万马齐喑究可哀。很多有真修实证的人,纷纷归隐了。大道不行,则浮槎于海。
毕业后,本来我是可以去北京或留校的,母亲执意不同意,老师们也纷纷写信来劝,母命难违,这个贫寒的家还需要我。只好回到桑梓,服务众生了。给北京的老师写封信,告知了情况,他感到很惋惜。
道家师兄就是毕业后认识的。
具体是怎么认识这位师兄的,忘了。那时,在检验科整日抱着塑料盒子,装上酒精、棉球、采血针之类的到各个病区转,之后,因为爱写东西,在医院团委办的刊物上发表了几篇小文,恰逢团委换届,我被吸收入编辑部,之后又任宣传干事,刊物副主编,接触的人很多,这位师兄是干部病房从一家小医院借调来的按摩师,比我年长7岁,眼睛不大好,穿一身皱巴巴的旧中山装,戴一顶破军帽,军帽里边用纸叠着,垫得有角有棱,整日垫着一块白布给老干部按摩,整个一个其貌不扬。
那时是孤身在城市,虽然工资每个月只有几十元钱,但社会环境比较纯净,干部大多是靠干活提拔上去的,只要好好干活,学习,就有出头之日。因此,每天只思干活、吃饭,然后就是闲聊,心里很静。不像后来,社会乌烟瘴气,毫无规则可言,整天吃肉也不痛快。
我常和这位师兄闲聊,他也是单身,因为条件不好,家境清贫,快三十了还没对象。他也挺恬淡,喜欢吹笛子,喜欢唱琼瑶电影里的插曲,唱完,就一起吃饭。
有一次,父亲来城市卖瓜,顺便来看望我,说起了一个奇怪的事情。他昨晚凌晨起来,月影婆娑,见我过世的爷爷领着一个小孩子,从门前的路上远远地向他走来,走到树荫下,却不见了。农村这类事很多,他也没当回事。
当时这位师兄和我一起陪父亲吃饭,听完这话,他大吃一惊。说,那个小孩子您认识吗?父亲说,像梵歌的堂弟。
父亲年轻时,四处奔走做生意,流落到了外乡,成家定居了,他的弟弟妹妹都在老家,平常音讯不通。他偶尔步行会百余里,回去给父母坟上添添土,烧张纸,送点钱。忙了,就干脆在门口的梧桐树下,把纸点了,说,父母大人来收钱吧,孩子给您送钱了。然后OVER.
师兄掐指头算了算,面露诧异。又摸出随身携带的铜钱,让父亲摇了一卦。看过卦象,他大吃一惊,说,噩耗自南来,不日见消息。
过了几天,父亲哭丧着脸来了,原来他弟弟唯一的宝贝儿子溺水死了。死期就在他看到死去的爷爷领孩子来见他的那天晚上。家里凭空折断了一枝,父亲很伤悲。
师兄劝了父亲半天,又算了一卦,说,没事,老年得子。
说得父亲既喜又忧。
从那之后,我才知道,这位师兄是学道家的。
那时我如同现在的很多年轻人一样,喜欢神秘的东西,凡是不了解的领域,都想试试。加上是学医的,学医的思路比较理性,没有门户之见。什么道家、佛家、儒家、基督教、伊斯兰教,凡是神秘的东西,都喜欢打听。我想,身上就那几根骨头几块肉,玩弄哪个法门,不都是在玩这些骨头肉?我倒要看看这些不同门派是怎么开发他们的骨头肉的。
因此,各门派的,我们都一起玩。有位电台的好朋友,是信仰基督教的,见我们这一佛一道,就笑着骂我们是大魔头。然而,他妈的病是我们这两个大魔头给治好的——我牵线,另一位魔头出力,多年治不好的病硬给她按摩好了——因此,他挺喜欢和我们一起喝酒。
每次吃饭前,他都要闭目,嘴里念念有词,阿门一声,我们就笑。然后一起猜宝。被猜中者喝酒。有一次,见他大谈教义,我们不想听那重复了几千遍的东西,就让他手握纸团,然后猜有没有。那晚我的状态比较好,猜了十次,九次都对了。见不是戏,他和师兄斗,然后,十次十次他都输了。他被灌得菜也没吃几口,就醉了。醉醺醺地笑着吃惊道,今晚你们这两个大魔头是怎么了?
从此,再也不与我们猜宝了。他至今不明白,我靠的是直觉,师兄靠的是他老师新教给他的梅花易数,当然,师兄急眼了,还会用他的天眼,一般他不用,他说挺耗精力,应该会而不用,才能进一步向上修。
师兄见我也喜欢修道,也就不避讳我,有时,还故意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