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写给所有辛苦打拼着的从业者们

  
  
  
  十
  
  
  
  郝文杰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在享受着美好生活的同时,他也不时惦记着我这个曾经帮助过他的老朋友。
  “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还没成家的打算?给你介绍的那几个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谈得成呢?”有次他向我问道。
  “没办法,现在的女孩都很现实啊。”我无奈的说。
  “其实也不能怪她们,是现实让她们不得不现实。”他若有所思道。
  “我觉得不管怎样,得先把房子买了。这是谈婚论嫁的前提,安居才能乐业嘛。”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带着几分苦涩。
  
  酷热难耐的夏天总算是被期盼已久的凉风越吹越远,在这阳光灿烂﹑秋高气爽的时节里,人们的心情开始变得舒畅起来,消费心理也随之发生了松动。于是地产商们不失时机的选择了开盘,电器商们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打折促销,而驴友们则是兴致勃勃的规划起了十一长假的游玩路线。
  然而我的情绪却始终提不起来,因为自入秋以来房价一直延续着可喜的涨势,一想到买房的事情,我的头皮总会一阵阵地发麻。
  “我的家在哪里?我的未来又在哪里呢?”阳光明媚的秋天,我时常对着那穷得没有一片云的天空发出这样的感慨。
  
  我越发的羡慕起郝文杰来,羡慕他有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一份稳定优越的工作。不过有时候想想,其实命运还是很公平的,毕竟他过去遭受了那么多的挫折与不幸。
   然而命运往往又是很捉弄人的,几个月之后,不幸的事情悄然降临在郝文杰一家身上。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我在超市买东西时接到了范姨的电话,她说想向我打听个事,电话里不方便讲,问我是否有空去她家一趟。
  当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来到她家时,发现范玲也在。“永明啊,范玲有个事想咨询你一下,是关于银行贷款方面的。”范姨给我倒了杯水。
  几个月没见到范玲,我发现她瘦了很多,而且神情憔悴,脸色非常不好。“是这样的,我们家有套房子,户型偏旧,估价也就是五十万左右吧,想用它做抵押找银行贷款,你看最多能贷多少?”她的语气有些急促。
   “以我个人的经验,最多四十万吧,你是要做什么用?”
  范玲抿着嘴没作声,范姨在一旁说道:“范玲家出了些事,现在急需钱,四十万恐怕不够,能不能找银行里的熟人疏通一下?”
   “你这属于个人消费贷款,审批起来会很严格,而且利率高,期限短。”我如实说道。
   “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呢?”范玲问。
  我摇了摇头:“贷款审批向来都是严格把关的,出了事是要承担责任与后果的。”
  范玲叹了口气,颓然的低下了头,范姨则在一边安慰她。看着她们,我有些不知所措。
  
  “郝文杰最近怎样?”我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范玲的眼圈便红了起来,开始小声地啜泣。“郝文杰被人打伤了,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范姨说道。
   “是为什么事啊?”我很诧异。
   “都是因为我。”范玲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了,你先去休息会儿吧,这几天都没睡好。”范姨说着,将范玲领到了里面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范姨走出来对我说:“范玲她爸去年看中了一个商业项目想要投资,但手头上的资金不足,银行贷款又批不下来。由于项目的回报十分可观,他爸一时头脑发热去借了高利贷,结果到后来才发现那项目纯粹是个骗局,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
  “后来那些个放贷的人天天上门逼债,还扬言要拿范玲的孩子作人质,他们家无奈之下将房产和许多贵重物品都变卖了,就留了那么一套旧房子供一大家子人居住。”
  “范玲爸妈的身体都不好,她爸有高血压,她妈则有很严重的心脏病,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俩老现在都住进了医院。可那些放高利贷的却是不依不饶,变着法子折腾范玲。范玲现在已经办了停薪留职,在医院专门照顾她爸妈。上星期的一天晚上,那帮人将回家路上的范玲和郝文杰围住并恶语相加,还对范玲动手动脚。郝文杰怒气冲冲地向他们挥起了拳头,结果被他们几个人按在地上痛殴。”
  “范玲她从小就是在很优越的环境中长大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说当时她都快吓傻了,只是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他们住手,并承诺近期会拿钱来的。后来她思前想后,也只有去拿家里唯一的房产作抵押找银行贷款了。”
  “唉,所以说这高利贷就是一滩浑水,淌不得啊。”范姨摇了摇头。
  
  半个多月后我来到郝文杰的家中探望他,他现在和范玲﹑郝宇,还有自己的妈妈一起住在那套旧房子里。由于脚上的伤还没好,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呆着。
   “其实我倒没什么,关键是范玲,这事对她的刺激太大了。”郝文杰的语气很沉痛:“家里就她一个孩子,所以她既要照料爸妈,又得去应付那些讨债的人,而我现在这个样子又帮不上太大的忙。”
   “可她却从未在我面前诉过什么苦。唉,就像那时的我一样。”他苦笑着。
   “家人就是她内心的支柱,你还是要多给她些安慰和鼓励。”我说。
  他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低声说道:“范玲她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不大对劲?有事瞒着你吗?”
   “她上周跟我说由于她妈的病情加重,得在医院通宵陪护她,这段时间晚上就不回家了。可听范玲她妈说,范玲几乎是每天半夜转钟的时候才到病房来,而且据值班护士反映,范玲有几次在卫生间里吐得一塌糊涂。”
   “不至于吧?!”我大概明白了几分原因。
   “能帮我个忙吗?去跟踪一下她,看她究竟在干嘛。我现在脚上有伤走不了路。”
   “这……恐怕不太好吧。”我担心惹出些是非来。
   “你还是帮帮我吧。”郝文杰近乎哀求道:“经历了这些事情,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社会的险恶。范玲她人又单纯,能不被坏人欺负?我想想就揪心的痛!”
   “那……好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
  “谢谢你了。”他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接着从床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副墨镜,“把这戴上,别让她认出你来。明天是周六,你晚上有时间吗?”
  “有时间。”
  “那行,我明天晚上跟你联系。”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郝文杰的电话:“她一会儿要出去,你现在过来吧。”
   我在他家楼下找了个僻静的位置,等看到范玲走出一段距离后便戴上墨镜跟了上去。
   后来我和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只见她呆呆的看着窗外,并没有注意到我。下车后继续跟着她,直到她走进了一家位于繁华地段的很气派的酒吧。
  果真是如此!她在那里做酒推!
  
  “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在听完了我的叙述后,郝文杰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这件事你先不要跟她挑明,先慢慢开导她,再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让她收手。”我劝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地抽着烟。
  
  
  
  
  
  
  十一
  
  
  
  我终于明白了范玲那天为什么会如此焦急地找我帮忙,看来她真的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
  “喂,请问是范玲吗?……哦,我是杨永明……你好,是这样的,你上次跟我提到的抵押贷款的事情还有点回旋的余地,什么时候我找你谈一下吧。”我在电话里说。
  “哦,那太谢谢你了。明天下午你有空吗?”
  “嗯,有空。”
  
  第二天来到范玲家时没看到郝文杰,只有她和儿子郝宇。
  “郝文杰不在家吗?”
  “他今天上医院复查去了。”范玲给我端了杯茶。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面容很憔悴,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我可以从两个方面帮你,一个是找我们银行指定的资产评估公司,让他们把你房子的价格稍微评估得高一点,这样你就可以贷到更多的钱。另一个就是找银行里相关的负责人,让他们尽快将你的贷款申请批下来。”我说道。
  “真是谢谢你了!你帮了我的大忙,来,吃点水果吧……”她开始咳嗽起来。
  “你先坐一下。”她捂着嘴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打开茶几上的药瓶吃药。
  “你生病了?”
   “没有生病,只是胃有点不舒服。”她的脸色有些蜡黄。
   “家里现在出了这么多事,郝文杰跟我说他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有什么难处你千万不要一个人扛着。”我有意劝导她。
  她叹了口气:“其实这些事跟文杰是没有关系的,他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医生说至少得在家养伤三个月,我实在不想再连累他了。”
  这时一旁的郝宇开始啼哭起来,范玲将他抱起哄了一会儿,接着便打开桌上的奶粉罐给他冲牛奶喝。
   “文杰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家出事后他主动提出将我们结婚时买的新房卖掉。”她边喂牛奶边说道:“他当时说:‘相对于家人的安全来讲,房子那只是小事,大不了咱们从头再来。’”
   “因为要还高利贷,再加上我的爸妈都住进了医院,家里几乎一贫如洗了,而我和文杰都向单位请了长假,收入来源也没有了,所以我才会想着去找银行。”
   “我和文杰倒没什么,虽说生活拮据一点但也还过得去。”她低头抚摸着孩子的脸蛋:“主要是郝宇,他还这么小。”
  
  我默默的看着母子俩,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于爱。
  “文杰常在我跟前提起过你,他一直都对你心存感激,因为你曾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她微笑的看着我。
  “哪里的话,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你是文杰的好哥们,一定很了解他吧?”沉默了片刻,她说道:“文杰很少向我提起他的过去,我只知道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过得极其不顺,吃了很多苦,他说那是自己的孤傲与偏执所造成的。”
  “嗯,也许是吧。”我点了点头。
  “但我就是欣赏他的这种性格。”她神情柔和的说着:“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就是要有思想,有主见,不趋炎附势。我看不起那些人云亦云的人,他们缺乏坚持真理的勇气,我也不喜欢那些善于拍马屁的人,我觉得那都是些喜欢搞关系的投机分子。”
  
  “文杰说他曾在一所高中当过老师,后来因为跟周围的同事与领导搞不好关系便辞职了。但据我了解,是另有隐情,对吧?”她看着我,问道。
   见我默不作声,她似乎明白了几分,接着说:“我听别人说是因为他和一个女学生关系暧昧,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才不得已而辞职的。”
  “原来……你都知道这些事情。”我看着她。
  “嗯,不光是我,还有我爸妈。当他们得知这事时很是震惊,还私下埋怨过范姨看人不准,不该为我和文杰牵线。后来我在他们跟前说了文杰的许多好话,并请求他们不要再提这件事情,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谁没有犯糊涂的时候呢?”
  “你似乎对他非常信任。”我看着眼前这位善解人意的女人。
  “是啊,就算是他有什么缺点我也会尽量往好处想。”她浅浅的笑着,接着说:“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我姑姑家里,第二次见你是在我和文杰的婚礼上。婚前和文杰交往的时候,他从不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圈子。呵,所以婚礼那天,在他的那些朋友里我就认识你一个人。也许他那时也很少在你面前提起过我吧?”
  “哪里的话,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还讲了你的许多优点。”我撒起了善意的谎。
  “其实呢,刚结婚的时候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深。都说聪明的女人会嫁给爱她的男人,而愚蠢的女人才会嫁给她爱的男人。”她自我解嘲似的说着:“可在爱情中,又有几个人是绝对的聪明与理智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头抚摸着孩子的头发。
  
  “其实郝文杰当时只是出于对那女孩的同情,因为他学生时代有过和那女孩类似的遭遇。”我解释着。
  “噢,这样啊,我也觉得这里面似乎有其它的原因。”她微微点了点头。
  “正是因为他的思想和行为与周围的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所以他觉得很孤独,当遇到一个知己时便会格外珍惜。”我说:“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不想让他同你一起分担,这等于是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孤独感。”
   范玲一言不发,只是抿着嘴,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
  
   一个星期后,我给郝文杰打电话问起范玲的近况。“她现在已经不去那里了,晚上有时回家带孩子,有时去医院照顾爸妈,我现在每天在家里给他们做好吃的,我妈负责买菜。”郝文杰的语气很是高兴。
  “哦,那就好。”我不由露出了笑容。
  
  后来,范姨通过关系找到了当地一位很有权势的人物,最终由他出面将高利贷的事情以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方式协调完成。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十二
  
  
  
  几个月后,在临近中秋节的某天晚上,我去郝文杰家作客,范玲也在家。她的面色看上去好多了,在一起聊天时,她还不时地逗着郝宇开心。
   “你觉得那幅照片拍得怎样?那是我们上个月,就是七夕情人节那天照的。”郝文杰指着客厅墙上挂着的一幅彩照。
  照片上的他们穿着上世纪民国知识青年的流行服饰,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居室背景中,郝文杰一身笔挺的深色中山装,范玲则扎着辫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衣襟,俩人握着彼此的手,深情凝视着对方。
   “照得不错,像一幅解放前的电影海报。”我打趣道。
   “其实拍照那天,影楼的人给了我们许多漂亮的服饰做参考,但我一眼就选中了这件。当时还怕范玲不答应呢,因为她爱好时尚新潮的服饰,可没想到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和范玲相视一笑。
   “我觉得这套服饰很有寓意,给人一种质朴向上的感觉,就像那时的进步青年,虽说生活清贫,但却满怀对未来的希望。”范玲说道。
  “是啊,就像我们,现在都得从头开始了。要买房,要教育孩子,还要赡养长辈。”郝文杰说着,一只手搭在范玲的肩上:“无论如何,都得靠我们自己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在一起聊了很久,郝文杰不时的大发议论,还向我和范玲侃起了他所钟爱的历史人物。
   “平时在家他也喜欢跟我谈论历史人物,也不管我有没有心思听。这都是教书时落下的毛病。”范玲笑着说:“不过听多了他的议论,我也开始喜欢上历史了。”
   “往后若有机会,我还是想回到讲台,去给学生们认认真真的上几堂历史课。”郝文杰说道。
   “是不是长时间没去教书了,想过一把嘴瘾?”
   “不,不完全是。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回头看看过去的人和事,自己又有了不少新的想法,包括对历史的看法。”
   “是吗?说来我们听听。”我说。
   “过去我看历史往往是带着一种理性的眼光,所以在我看来有很多历史事件是很荒谬的,有很多历史人物是很无知的。为什么没有才能的人会得到君主的赏识?为什么看似简单的规则却得不到遵守?现在我明白了,因为历史是人造就的,而人,是有情感的。”
   “一场战争在历史书上也许就只占据了一页纸的篇幅,但这一页文字的背后却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有无数伤兵痛苦的挣扎,有无数家庭失去亲人时的哀嚎。同样,一个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在史书上也许就是那么寥寥几句,但这几句话的背后却是他的痛苦、犹豫、彷徨、得意、风光、失落。史书只管写事,而淡化了人们的情感。”
   “但人的情感却是永远的,不因朝代的灭亡而消失,不因时代的更替而贬值,那些过去在我看来匪夷所思,荒谬至极的事情也有了解释,那是因为人的喜怒哀乐,是人在情感的支配下做出的非理性的抉择。”
   “有人说:‘人的一生其实是一个悲剧,他们总是被各种情感所左右,以至于一生中留下许多令自己惋惜遗憾的事情’。这话有道理,其实放眼看历史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很少有所谓的大团圆的结局。”
  “造成悲剧的原因无非是人的情感所带来的性格上的缺陷,我指的是缺陷而不是缺点,缺点可以改正而缺陷无法克服。既然无法克服,那么我们也只有去坦然面对。”
  “可你跟学生们讲这些东西,他们未必能完全领会到其中的深意,因为他们的人生阅历太少。”范玲说。
  “那我也要讲下去,至少他们当中会有人记住我的话,等有了各种酸甜苦辣的人生经历之后,他们终究会领略到其中的含义。”
  “你有时候也别太理想主义了,就算学生们愿意听,家长们会同意吗?也许他们会私下抱怨你尽讲些跟考试无关的内容。”
  “那又如何,就算他们对我有意见也得称我为好老师,谁叫我的姓跟好是同一个音呢?”郝文杰打趣道。
  “呵呵。”我和范玲都笑了起来。
  
  
  
  @完悔 2011-10-09 23:13:50
    前辈您好,关注您的帖子一直观看你帮别人解惑。自己也有一个最基本的困惑淡不知如何发问,下面将自己的情况说一下:本人86年,09年毕业,经济学专业,善于表达,最喜欢和别人聊天,交流思想,在学校时就是爱说话,周围都有人的那种,害怕孤单。毕业后在做业务员(电视),后辞职在工程机械类公司做按揭租赁(系厂商类融资租赁),工作平淡,背井离乡。本人没毅力,耐力,感性思考问题,不能吃苦(当初业务员就是太累才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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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毕业两年了,相信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你也经历了不少事情。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认认真真的将这两年来的社会经历梳理总结一下,进而发掘出一条适合自己的职业发展道路。为什么说经历本身就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呢?因为人只有通过亲身实践才可以纠正自己的很多想法,才可以更好地认识自己。
  
  @六楼之上 2011-10-14 15:40:36
    非常幸运能看到云中楼主的帖子,希望能指点一二。
    作为一个已毕业五六年,却还一直被工作的事所困扰的女人来说,目前的状态非常尴尬。
    本人06年毕业,重点大学新闻学,毕业后从事与专业相关的工作,在广东一地级市的某媒体做记者,做了两年之后感觉不会有大的前途,头脑一热就从媒体出来了,转而进了企业做媒介专员,就是负责企业新闻宣传类的,中间由于经济危机,换过两家企业,在09年来到现在的公司,也还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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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得问下自己:究竟是家庭重要还是事业重要?权衡清楚了再作选择,这样你才能坚持下去,不至于犹豫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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