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新作;《饕餮娘子》(斑竹推荐)

  作者:马甲佳加 回复日期:2009-6-23 10:15:00
    
      楼主,桃三娘的来历,说她是饕餮,那她为什么来到人间?开欢香馆目的是什么?小武是乌龟,他和三娘有什么关系?究竟三娘在三界中的地位是怎样?请楼主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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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把什么都说得那么清楚呢?要弄成一份简历式的明明白白写出来?
  志怪故事而已……
  把所有都搞清楚了就很有意思么?
  为什么要来人间?为什么要开饭馆……我只能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写她来人间开饭馆的,她本来就没理由来人间开饭馆。
  
  严少爷的小厮拿进来一个大包袱,严少爷就让他摆在椅子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茶静静等着,过了约莫一刻钟,我就看见我爹从外面走进店里,他径直走到严少爷所坐着的桌前,严少爷让他坐下,我暗暗吃了一大惊,便更加屏息静气地偷听他们说话。
  我爹一坐下来,那严少爷就跟何大说:“酒和菜都端上来吧。”
  我爹却止住他道:“严大爷,我只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严少爷笑道:“不急,喝杯茶再说。”他的小厮便很识趣地给我爹倒上茶。
  “我已经与贱内商量过了,我这女儿虽然是小家小户养的闺女,粗鄙不堪,但家里还不到缺那口饭的地步,因此,请大爷另寻一家罢?”我爹站起身朝严大少拱手一揖。
  严少爷抬手拦住他:“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他做手势让我爹再坐下:“说来也是我思虑不周,那女人是做人口生意的,我不该叫她去找你谈。”这时桃三娘带着李二端菜出去了,严大爷叫桃三娘再烫壶好酒来,然后继续道:“想是那女人没和你说清楚,我想买你家闺女,其实并不是让她回去做下人的。你也听说过的?我母亲刚去世不久,她老人家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幼弟,我现在掌家,忙于外面事务,再难分身照顾他的,他身子也不大好,所以我才想为他物色一个贴心的人,……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严大爷说得十分诚恳,我看见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答话。
  “我就是知道你们家人品很好,与街坊邻居都和睦,你的女孩儿我也见过,难得的大方有礼数,决不似那一般寒酸小家子气模样,因此我才三番五次找你,她到我家来,我保证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平日只需照顾我幼弟的饮食起居,或伴着读书便罢,我会让全家的人都当她与小姐一样看待。”严少爷亲自为我爹倒上酒:“来,先敬你这一杯。”
  我爹谢过严少爷,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严少爷又从身边的椅子上拿起那大包袱:“我听说你最近刚添了个儿子,真是恭喜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里准备了两块夏布,给你小儿做几件衣裳。”
  我爹立刻又站起来:“严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无功不受禄,何况……”
  严少爷微微笑道:“何况你还并没答应把女儿卖与我家?呵,莫急,我并没有强买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我爹才又坐下了,严大少拿起筷子,也催促他也快尝尝那些菜,我在暗处看着,有点怕我爹和他若一言不合便有可能吃亏的,也不知爹最后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就在这时,欢香馆后院的门被人拍得‘砰砰’响,把我惊了一跳,回头去看,就见麻刁利如火烧眉毛似的连滚带爬、冲进院子里,他一看见桃三娘就‘扑通’跪地,一迭声道:“您可救救我!您可救救我!”
  
  作者:醉大虾 回复日期:2009-6-24 9:33:00
  
    第一次进帖留名,感觉文章写的很平和很舒服,文中的菜式好像都是南方菜哦,因为加糖的很多,嘿嘿我就喜欢吃辣的(说远了)。有些东西很奇怪,比如作者提到、红楼梦里也有很多饮食或者药方里提到什么诸如“梅花下的雪扫一坛埋到地下来年泡茶或者做药引”之类的东西,我一直纳闷,把一坛水放那么久怎么不坏、不生虫子呢?还有,文章里有很多吃什么玫瑰花瓣之类东西,其实很多花是不能吃的(虽然大都死不了人,但是口感相当的差)我一直认为那是旧小说中文人士大夫的矫情而已,搞得很高雅一样。
    另外我得说一下,本人一直对80后印象不佳,觉得他们对传统文化根本不感兴趣,道MM让我很惊奇,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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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认可,我也是希望把传统文化用我所知的方式传播给大家。
  从你说的话看来你不是南方人吧,其实你现在到江浙一带去,玫瑰花和桂花都还是各种甜点的主要馅料啊,一点不稀奇,也不是古人矫情~~~就连北京的‘稻香村’,还常年卖着一种玫瑰馅的酥皮,我每次去都会买一袋,吃好些天。
  至于你说那些贮存雪水什么的,这个在古代也是真实存在的,只要贮存的方法得宜,应该不会坏,而且这也不是红楼梦里独有的,这类烹茶的方法散见于各种笔记里,古人对大自然的产物都有十分明细的感触,他们的心态与我们现在也完全不一样吧~~杂念少,心态也不那么浮躁,对待事物的敏感性自然也高很多。
  80后的很多人也许的确对传统文化爱好不深,不过我所知的很多人对国外的文学还是有一定造诣的,各有各的选择吧,当然我本人觉得与其争执一些表面上的东西,不如真的静下心来做点什么……呵,我也扯远了,还是那句话,谢谢你的支持!
  桃三娘错愕地看着他:“诶?你不是白天那个……”
  “那老猴不敢到您这来,您必是有法力可以制住它的,您可救救我!”麻刁利那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了:“我被那老猴拘着,这些天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还要听它差遣任它摆布……但凡有半个不字,就使出法术让我全身痛痒难忍,不得不从啊。”
  桃三娘笑道:“我只是个开饭馆的,我如何救你?”
  “不!不!您必定不是寻常人!您可救救我!”麻刁利说到这真的哭起来了,鼻涕眼泪满面横流:“我起初不知道,方才抓那小尼姑,它就不敢进来,只让我进,后来它喝了尼姑的酒醉歪了,我才趁机问的它,它说它不敢得罪您的……”
  桃三娘看他越嚷嚷声音越大,赶紧陪笑道:“这样吧,你先在这等等?我店里还有客人,你这样吵会影响我做生意,你不愿意出去,那你就在这坐坐。”她指了指磨盘旁边的大石。麻刁利乖乖点头:“只要您不赶我出去,您说的话小的照办就是……”
  桃三娘过来拉我:“你来帮我拣豆子吧?现在买回的豆子都被那等没心肝的人掺了好多石子。”
  我便答应着去做了,没有继续听那严大少和我爹的谈话。
  晚上客人都走了以后,桃三娘才让麻刁利进前面坐了,还吩咐何二专给他煮一碗面,自己则走到柜台里算账,也没问他什么关于那猴子的话,麻刁利一直局促不安地望着桃三娘,我拣完豆子出来,桃三娘又留我吃饭再走,那麻刁利像是忍不住了,走到柜台前:“您能说说……我怎样才能脱离那猴子么?若不是它喝醉了,我都逃不出来,我真的不愿再听那畜生使唤了。您帮帮我?”
  桃三娘诧异地道:“你说想呆在这里,我就让你呆在这了,但你说要脱离那猴子,我怎知你该怎办呢?我更未见过它,你一个大男人既被个猴子拘住,我一个女人难道就有法子么?”
  “我、我不是没试过,”麻刁利说到这里,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拧结起来:“但它好像能知道我想什么,我只要动起这样的心思,它就会突然扑到我身上对我又咬又抓,而且它力大无比,我根本抵抗不过,您看,”他拨起额头的乱发让桃三娘看:“这道疤才刚合拢上的,就是我逃跑时那老猴将我推进沟里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惹上那畜生……它还逼着我带着它离开家,把我当个牲口似的,赶路时就变个大瘿长在我身上,有好吃的它先吃,没吃的就要我去偷去抢,我真受够了!”
  麻刁利的样子不像说谎,看来他真是被那猴子害得不轻,不知桃三娘会不会松口帮他?我转向她,她仍是面色如常:“这位小哥,看来你是与那畜生有缘啊?不然它怎单看中你?”
  “老板娘您还不信我么?我真的不是说笑。”麻刁利急得跺脚:“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天夜里跟那娼妇约定去鬼愁潭边见面……那好事做到一半时我便听人唤我名字,我没多想就答应了,回家以后睡觉时就梦见这老猴来找我,醒来就长这瘿子,我、我真是多嘴!要不答应它便什么事也没有。”说到这,麻刁利还‘啪’地甩了自己一嘴巴。
  夏雨微润 :不是已经写完,的确是每天写一段就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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