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

  (148)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象有种其他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大头组里听说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的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话,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令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菜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那旋扭。
  
  冯·保罗有惊讶,有意思的脑波动,频率看来还不好匹配呢。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鼓掌。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那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而言的确是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围,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都看的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青人,你的体质好象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
  
  “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少来这套!”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缝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走到路边。
  
  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先前被开凿出过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
  
  纳粹士兵把我们连搡带踹的押到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
  
  得,忙活半天,还是让人给抓了,实在窝火。
  
  进来一瞧,熟人,眼镜大哥正趟地上呢,这哥们鼻青脸肿的,看来刚挨了一场胖揍,旁边他的几位手下也被绑在一旁,看来眼镜大哥早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纳粹没杀他们,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不留活口。
  (149)
  
  两批人面面相窥,大头的眼里似乎要冒了火,冤家路窄,虽然某写意义上讲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盘中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眼镜大哥看到我们,似乎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看大头的那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大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一屁股座到眼镜大哥面前,双眼死盯着眼大哥,戴着手铐的双手还来回晃着。
  
  “老兄,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吧。”大头的语气透些阴毒。
  
  “我当然没有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我甚至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走到这里。”眼镜大哥我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种孤傲。
  
  “那咱们就说说吧,我们勘探队的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对我做过什么手脚?”大头开门见山
  
  眼镜大哥并没有回答他们,而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们每一个人,他看人的眼神犀利地惊人,看的我有些发毛。
  
  大张不乐意了“你丫的看什么看,问你就赶紧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家楚爷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别他妈一会再受皮肉之苦。”
  
  眼看这形势有些上火,双方的人这就戴着手铐要动手。
  
  “且慢动手”眼镜大哥终于对大头说话了“这位兄弟,你的眼睛不要死盯着我,你的手铐也不要在我面前按照心跳频率规则晃动,你这都是些小儿科的把戏,我都懒得点破你。”
  
  大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心理暗示是有些意思,大头这里进来就摇手晃屁股的,感情已经下手了,可惜,对方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普通人还真说不定就着了大头的道。
  
  大头的手停止了晃动“呵呵,见笑,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那咱就说明白吧,反正都是快死的了。”
  
  眼镜大哥又看我跟大张一眼“看来我小看你们了,我原本以为你们就是普通的勘探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特工。”
  
  他又转向大头“我也低估了你,以为你只是侥幸从那营地事故中的幸存者,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老练的心理暗示者,我疏忽了,年纪毕竟大了。”
  
  这个眼镜大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看我们几眼就把我们的底摸了个大概,看来要小心应对了。
  
  “梦杀师,你果然是梦杀师,看来我也小看你了。”大头不想示弱,直接周出对方老底。
  
  眼镜大哥又轻蔑的一笑“知道的真不少,毫无疑问,你是资深的心理暗示者,是优秀的催眠师,你说我是梦杀师,我不否认,只是我这梦杀师的水平也就是个中下级别,可你却斗不过我,这不怪你,这是行业的差距,如果有高级的梦杀师参与我们的话,我想也没这必要把你们卷进这天大的麻烦事了。”
  
  我心里纳闷了,感情最高级的催眠师还不如一个中下级的梦杀师,这都是什么从属关系?
  
  “少扯蛋,抓紧说,咱哥们可没时间跟你这老眼镜在这里耗,是不是我赏你俩嘴巴子就不废话了,什么梦杀师催眠师的,都他妈成人的俘虏了还这里论资排辈呢。”大张依然强势。
  
  眼镜大哥并没理会大张,而是看了外面一眼“我看纳粹一时半会还顾不上我们,我就给大家讲讲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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