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某医院的手术室外,萧远山夫妇与阮星竹正焦急的等待着。陈国平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萧峰与阿朱被救上来时已奄奄一息,而萧峰伤得更重,除了左手臂中弹,后背被一些碎片扎伤,伤势十分严重。
舒琴伤心的大哭,萧远山只能在一旁安慰:“儿子不会有事,他体质好,一定可以挺过来。”
阮星竹呆呆的望着手术室,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对阿紫已彻底绝望了,只有阿朱一个女儿了。
萧朱二人在重症监护室依旧没有起色,俩人仍是昏迷不醒,医生建议转院治疗。萧远山立即联系了帝都医院,办了转院手续。
转到帝都后,经众多医生会诊,拿出了最佳的治疗方案,阿朱由于受伤较轻,在转院的第三天就醒了过来。阮星竹抱着阿朱痛哭不已,萧远山夫妇见阿朱醒过来虽感欣慰,但想到儿子的依旧昏迷,不免忧心重重。
“萧峰怎么样了?我要见他!”阿朱没见到萧峰,情绪异常激动。
阮星竹抱着她劝道:“乖,你别急,医生都会想办法救他,萧峰一定会好的。”
“不,我要看着他,我要守着他!”她见到萧远山夫妇提着饭盒走进来,眼泪直刷刷的流了下来,哭道:“伯父伯母,都是因为我,我对不起你们.......”
“你先养好身体,峰儿他需要你,我们也不会再反对你们了.....”舒琴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游轮已被炸毁,慕容复担心迟早会查到他,他将资产转移至母亲名下后,带着护照准备去温哥华。
“川哥,我走后,家里麻烦你多照顾,我爸病重,家里只有我妈。”考虑到家里的情况,慕容复忧心不已。
邓百川安慰道:“复少请放心,慕容家待我不薄,我会尽力。”说着,开车飞速的驶向机场方向。
车开在半路上,邓百川总是有意无意的通过后视镜向车后看去。慕容复察觉出异常,问道:“川哥,怎么了?”
邓百川狐疑的回答:“复少,后面那辆车跟着我们很久了,从出门开始就一直跟着,起初没留意,可现在...
慕容复大吃一惊,回头仔细打量那辆车,突然大声说道:“加速,甩掉它。
邓百川猛踩油门,车子加速向前冲去,后面的车立即提高速度紧跟过来。
前面有红灯,慕容复大声叫道:“别管红灯,冲过去!”
邓百川回头看见慕容复浑身发抖,目光凄厉,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阿朱日夜守在萧峰身边,希望他醒来后可以第一个见到她。
主治医师对萧峰的病情并不乐观,认为他能醒过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萧峰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阿朱和萧远山夫妇都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们认定医生是危言耸听,萧远山更是请来国外顶尖的专家进行会诊,然而得出的结论一样,只能看奇迹是否会出现。舒琴受不了这种刺激也病倒了。
“峰,别睡了,快醒来吧,你妈妈已经病倒了,你爸爸也快撑不住了,我求你了!”阿朱坐在床边握着萧峰的手,轻轻的哭诉。
医院的走廊间,有个小女孩正低头折着纸鹤,五颜六色的很漂亮,阿朱走上前轻声问道:“小朋友,为什么折这么多纸鹤?
“我妈妈病了,我要她快点好起来,听说折一千张纸鹤,挂到到西山那里的许愿树上,梦想就会成真!”女孩稚嫩的声音充满着希望。
闻言,阿朱也去精品店买了一千多张彩纸,认真的折好后,每十个一组用细绳穿好,来到西山的一颗许愿树下,阿朱将纸鹤全都挂了上去。
天公不作美,一阵大风刮过将阿朱的纸鹤尽数吹走,阿朱跪下地上,拾起散落一地的纸鹤,伤心大哭。
“傻丫头,别哭了!”熟悉的声音在阿朱身后响起。阿朱全身一震,不敢相信奇迹真的发生了,她不敢回头,只问道:“峰,是你么?”
“当然是我。”
阿朱猛地站起来,转身看着他,良久,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峰满眼尽是笑意,轻抚着她的脸叹道:“真像个孩子,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