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期间一些诡异的事情,很多事,真的无法解释

  我赶紧拉住老张,怕他一激动跳下去,那必死无疑,问道:“楼梯快还是电梯快?”

  “楼梯!”楼上的电影院又有一场电影散场,我看到电梯口围了一群人,我们都未必挤得上去,跟着老张冲到了消防通道,几乎是滚下了五层,跑到一楼大厅,不见谢安琪的踪迹,老张指着西侧的门判断道,“她肯定是从那里面出去的。”我们俩赶紧跑出去,好在大晚上路上的人不太多,虽然谢安琪穿的是一身深色的运动服,我们也找得到她,幸好她背了一个超大的包,现在已经走到了马路尽头等着红绿灯过马路。

  我刚想跑过去,老张拉住我说,“不如先跟踪她一会儿,不然你见到她说啥?”我深以为然。悄悄地跟在谢安琪身后。

  谢安琪大概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有人会跟踪她,而且这个女孩真的是太粗心大意了,孤身一人走夜路,竟然还戴着耳机,我们跟在她后面,都暗暗的为她担心,她要是没出过事儿,只能说运气太好了。看起来,谢安娜放心不下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谢安琪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里面,小胡同非常狭小黑暗,我只好加快脚步追上去,要不然真的会跟丢,尤其是胡同还有很多横生出的分支,谢安琪说不准拐进哪里我就看不见了。此刻我的心非常的纠结,后悔莫及,刚开始在大马路上就应该喊停谢安琪,现在这种情况,骑虎难下,不追的紧点就跟丢了,追的紧又怕她发现,想大声喊她又怕她吓得夺路而逃,关键是她对这里一定比我熟悉,纵横交错的小路跑起来,就算是顾学霸在,也未必能追的上她,而且,我发现我自己出不去了。

  老张攥着我的手,我们俩的手心里全都是汗。不远处在黑暗中隐现的谢安琪忽然之间就不见了,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跑过去,那里一定有一个岔道,谢安琪拐了进去。

  我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果然看到两堵墙之间有条羊肠小道,而让我措手不及的是谢安琪就站在路口冷冷的看着我,手中还拿着一把水果刀指着我的鼻子,我吓得立刻就举起手来,“我投降,不要打我。”“我也投降。”老张怯生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暗自叹了口气,他真没用,我在前面顶着,还暴露了。

  谢安琪冷冷的盯着我,问道,“跟着我干什么?”

  我问道:“你是谢安琪吗?”

  “啪!”我的右脸就挨了一巴掌,“回答我的话!”谢安琪厉声道。

  我委屈的捂着右脸,这妞真是火爆,“如果你是谢安琪的话,是你姐姐谢安娜让我来找你的。”

  “啪!”我的左脸又挨了一巴掌,我另一只手捂着我的左脸,双手捧着火辣的脸颊欲哭无泪,炸弹妞啊!谢安琪怒骂道:“你骗鬼呢!我姐都死了十年了!”我确定了,她就是谢安琪。

  我双手捂着脸,真的是要哭了,“你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做的话,死不瞑目,根本放不下,比如说给父母打电话啥的,万一你明天就被车撞死了或者被鬼迷住跳楼了呢?你不知道死人想办点事多艰难啊,变成鬼留在人间多不舒服啊!”

  我本以为我捂住我的脸,谢安琪就没法再打我的脸了,事实证明我有多幼稚,她挥起一拳,一电泡打在了我的鼻梁上,我仰头倒在地上,血如泉涌。老张扶住我,浑身都在发抖,喃喃道,“女……女……”谢安琪挥拳作势要打老张,老张吓得高喊,“女侠饶命!”瑟缩着往后退。好在谢安琪只是虚晃一拳,站起来从我身上跨过去,朝着幽深的巷子里走进去,我是说啥也不敢跟着了,捂着鼻子含糊的质问,“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好凶悍的女人啊,怪不得敢一个人在这么僻静的地方走,就算是白天,这种地方我也不敢来啊。

  老张说,“我先找个诊所,你得包扎一下啊。”我何止需要包扎啊,我感觉我的牙齿都松动了,口腔里面有铁锈的味道,不知道是牙龈松动出血还是咬破了口腔,我说,“好,你赶紧带我出去!”

  老张哭丧着脸,“我不认得路啊,你给我指路吧。”

  我憋得胸闷气短,“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跟你一起行动!啊啊啊……”

  我们俩互相偎依着在墙角下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早,一个善良的老大娘把我们送了出去。我骗那个老大娘,我们俩是被坏人打劫了,大娘深信不疑。我先就近找了一个诊所开了点消炎药,感觉没什么大事了,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旅店,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坐在小旅店的床上,我口齿不清的对着电话跟老大他们哭诉着我有多可怜,老大问道:“你们现在在哪?”我含糊不清的说道,“沈阳啊!”

  “哪里?我怎么没听说过有那个地方啊,算了,你说话我听不清,你发短信过来,后天是我和帮帮确定关系三周年,我们要庆祝一下。”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挂断电话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沈阳,你们要过来几个得力人手帮我啊!”

  很快,老大的短信过来了,“哇,原来是沈阳啊,我看看后天跟帮帮过去看看,听老张说,你被一个女孩打成猪头了?该!”我捂着胸口,我的心好痛啊,这一刀插得我好深啊,不过转念一想,我要是谢安琪,那种情况下,说不定我做的比她还狠呢。

  老张坐在我身边摆弄着他的手机说道,“我得去买一个旅行充电器。”

  “为啥?”虽然我口齿不清,好在跟老张沟通还没有啥问题。

  老张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我手机一直挂着QQ,就等着谢安琪加我呢。”

  “你去买吧!你的手机在未来的若干天之内必须保持着开机状态。对了,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吃的啊,我饿啊。”

  “好,我走了!”老张说完就出门了,他走的时候是是中午十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在床上饿的奄奄一息,他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我无奈的问道,“你老人家怎么才回来?”

  老张说,“我顺便去了趟大帅府和故宫。放心,手机我一直勤看着,”

  我说,“你说要给我带饭回来的。”

  老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忘了,不过你自己饿了不会出去吃吗?”

  我可怜巴巴的说道,“我也想啊,但是门口那位一直站在那里堵着门,我出不去啊!”

  “你不会又能看到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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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悲痛的点了点头,李吉祥说我可以在极端的情况下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今天老张刚一出门,我就看到一截黑黢黢的东西站在门口跟我默默对视,我苦苦哀求它把门让出来,我饿扁了要出去吃饭,它就是不挪开。我好可怜啊,这也印证了谢安琪打得我有多受伤。

  老张立刻就兴奋了,“你认识它吗?它找你有事吗?它有什么故事吗?”

  我说,“我试着沟通了,不过好像人家嗓子烧坏了,没法说话。”

  “谢安娜吧。”

  我说,“是谁我不管了,反正你一进来,它就走了。我要饿死了,你有什么吃的施舍我点。”

  老张羞赧的问道,“没有,一点都没有。(自己在外面吃饱喝足不管朋友,真没义气。)我扶你出去,我请你吃饭。但是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都没有力气跟他解释了,“你当我不想?在我没吃到东西之前,我一句话也不会说的。”

  因为已经很晚了,直到走到了大路上才遇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问它家最快的是什么,就点了什么,坐在桌子上等着上餐,老张拿着手机上网玩,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您有新的QQ信息。”老张赶紧检查,“有人加我好友。”

  虽然一口饭也没有吃上,我还是立刻就满血复活了,“看看资料先!”

  老张念叨,“现实沉重,年龄20,性别女……我觉得是谢安琪。”

  “赶紧加她。”

  “加上了,呀,真的是她,跟她说什么啊?”

  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昏眩,肯定是饿的低血糖了,“直接跟她说,我们俩是昨晚的那两人,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好人,我的眼睛可以看得到鬼,我是来帮她的。”

  老张疑惑了,“这么直接好吗?”

  我反问,“不然怎么办?切记,把自我介绍和目的一起发过去,我怕你刚介绍完,她就把你拖到黑名单里去了。发过去了?”

  “嗯。”老张看着手机忧心忡忡的回答,过了一会儿,“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我说,“先吃饭,不行就周五再去烤肉店堵她去,她就算是去咖啡厅弹钢琴也好啊,为什么要去烤肉店弹呢?”服务员把面条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热汤,赞叹道,“真好喝。”饿久了吃什么都比往常香啊!

  老张的手机又响了,他有些惊讶的问我,“谢安琪要我们的手机号码,给她吗?”

  我嘴里塞满面条说,“当然给,给你的。”

  老张有些忐忑的敲下他的手机号码过去,很快他的手机就有电话进来了,是沈阳移动,我看着他说道,“接听。”

  老张接听电话,“您好,我是……等一下。”捂住话筒小声跟我说,“谢安琪问我们在哪,她要现在过来找我们。”

  我一口面条都喷了出来,“现在吗?”这么着急怎么给我一种寻仇的感觉呢,“把电话给我,我跟她说。”老张如蒙大赦般把电话递给我,我接了电话,那边是浓重的喘息声,我问道,“你真的有这么着急吗?”

  谢安琪的声音很小,“你们在哪,快点告诉我,求你们了,救救我。”我知道事情紧急,不能大意,“我也不知道,你别哭,你记得周五晚上你弹钢琴的那个自助烤肉店吗?我在那条街东面的加州牛肉面店。”

  “我马上就过去,你们一定要等我。”听谢安琪的语气,她像是要哭了一般。

  “好。”挂断电话,我对老张说,“谢安琪让我们在这等她。”

  老张古怪的看着我问道,“等她过来吗?服务员,菜单给我拿来一下,我也吃点东西,万一要跑路呢。”服务员拿来菜单,老张翻着菜单寻觅着想吃的东西,我无聊的看着窗外,一辆出租车停到了门口,我看到谢安琪从车里面下来,披头散发光着脚,只在胸前围着一条浴巾,手里面还攥着昨天威胁我用的水果刀,看到了店里的我,焦急的招手,我拍了拍专心看菜单的老张,“她来了。”谢安琪的出场着实的惊艳到我了。

  老张赶紧合上菜单,歉意的说,“对不起啊,不点了,她怎么搞成这样?”跟我一起出了餐厅,谢安琪喊道,“我没带钱,你们谁先替我把出租车的钱给了。”站在冰凉的马路牙子上瑟瑟发抖,脚都冻红了,脚趾头因为寒冷和地上的脏东西而瑟缩。

  老张帮着垫的车钱,餐厅里面的服务员看着谢安琪太可怜了,给她倒了碗热汤,借了她一件外套还有拖鞋,谢安琪在餐厅的水池里面涮了一下脚,穿着拖鞋先跟我们回到小旅店。

  谢安琪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被子里面,老张轻声细语的安抚了好久,还给她按摩,弄热水捂手,她终于不抖了,也能说话了,问道,“你们俩是什么人?”

  我伸手出手,“我叫熊西瓜,狗熊的熊,西瓜就是waterwall,那个吃的西瓜。”我看到谢安琪明显的鄙夷了一下,我也见怪不怪了,所有人最开始都不觉得这是人名。不过她还是把手伸过来,善意的跟我握了一下,她的手冷得还像冰一样。

  老张说,“我叫张思远,弓长张,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思远。我们都是J大的学生,是你姐姐的学弟学妹。我同学熊西瓜能看到鬼,你姐姐死后阴魂不散的缠着她,让她过来找你。”

  谢安琪热切期盼的看着我问道,“你能帮我吗?”很无助的样子。

  我说:“你得说出来啊,我找你就是为了帮你忙的,但是我其实没啥能耐。不过你先把刀放下行吗?”谢安琪至始至终都死死攥着那把水果刀,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看得我挺害怕的。

  谢安琪很不好意思的把刀放到床头柜上,说道:“有脏东西缠着我,我都要被吓死了。”








  今天先这些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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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十岁,我不再是个天真的会做梦的孩子

  我叫谢安琪,一个混吃等死胸无大志的伪文艺女青年,从小学钢琴,也曾经充满热血有过远大抱负,不过都被严肃的现实击破了,我曾经以为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会坐在国家大剧院的钢琴前面,体面地钢琴独奏,绅士淑女们陶醉在我的琴声中,我全神贯注的倾尽我的所能弹奏,沉浸在我的世界里。实际上,我二十岁生日这天,我坐在一家生意火爆的自助餐厅里,专心的看着动画片,手下胡乱的无意识的弹着曲子,餐厅里沸反盈天,反正也没人听我的曲子,我沉浸在二次元的世界中。

  弹琴只是我维持生计的一份工作而已,不再是梦想,不再承载未来。

  我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六点到十点,一共二百块钱,因为九点之后客人都走了,也没有再来新的客人,善良的老板在九点半的时候提前放我下班,当然不会克扣工资,我一阵窃喜。到更衣室换上平常穿的衣服揣着刚挣到的二百块钱打道回府。

  我在沈阳音乐学院后身租了一个一居室的小房子,因为我喜欢独居,那个地方很偏僻,也没有人接送我,所以我随身拿着一把很锋利的水果刀,以备不时之需。

  防身自杀两相宜。

  我回住所的路上,都会路过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友谊会所,是沈阳城内最高档的会所,现在里面正在招钢琴师,招聘告示就挂在那扇金光闪闪光可鉴人的门上,每天,我路过的时候,都会在前面站一会儿,看着自己在门里的影子,告诫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不要再白日做梦。

  看看会所奢华大厅里面的钢琴,是欧洲顶级名琴,以音色和精准著称。再想想烤肉店的钢琴,韩国产的,以价廉质次著称,还是店老板从二手市场淘来的。

  看看会所门童干净整洁合身的着装,再想想我弹琴时穿的堆积满灰尘和油腻、烟熏火燎的破裙子。

  ……

  “小姐,这是私人会所,您要是没事,请不要站在门前?”门童很客气的提醒我,我羞赧的道歉,“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走。”低头的瞬间却猛然发现,那明镜一般泛着光的金属门不但把我照的清清楚楚,还照清楚更加遥远的地方,荒凉的路上,有两个人躲在树后面,鬼头鬼脑的。

  “小姐,小姐!”门童在催促我,我再次致歉,赶紧低头离开,人家挣钱也不容易,心里却在想着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现在已经是十点了,就算是有人在街上走,那也是行色匆匆的着急回家,那两个人太奇怪了,我多了一份谨慎,手伸进包里,握住了水果刀的柄。

  那两个人竟然是在跟踪我,路上没有人没有车,连家开门的商铺都没有,我想加快脚步甩丢他们,却更加害怕他们看出我的恐惧,只能维持着步伐往前走,我住的地方是老房子,小区里密布着杂乱无章蜘蛛网一般的小路,我要凭借有利地形自保。

  我快速的钻到了一个岔道里面,没有逃,而是等待,我怕他们是盯了我好久,换住的地方对我不太现实。跟踪我的人追了过来,我听到脚步声百感交集,还是拿出了水果刀,但是当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吃了一惊,是一个书生气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个男孩紧跟着他,温柔清秀,身材纤细,比那个女孩还像女孩,好在他有喉结。

  那个女孩特别的怂,看我用刀指着她,立刻高举双手投降,那个男孩比女孩还怂,躲在后面缩着头。

  骑虎难下,我知道他们不是拦路打劫的坏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装狠,冷冷的盯着他们,问道,“跟着我干什么?”

  那个女孩竟然反问我:“你是谢安琪吗?”给我吓了一跳,福至心灵的就给了她一巴掌,厉喝道:“回答我的话!”

  女孩委屈的捂着右脸,畏惧的看着我,“如果你是谢安琪的话,是你姐姐谢安娜让我来找你的。”看来我的下马威还真有用,不过她问出来的话真是让我火大,安娜是我心中不能揭的伤疤,我几乎是习惯成自然的又给了女孩一巴掌,女孩双手捂着脸要哭了一般,我怒骂道:“你骗鬼呢!我姐都死了十年了!”女孩双手捂着脸,眼泪汪汪的竟然跟我说,“你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做的话,死不瞑目,根本放不下,比如说给父母打电话啥的,万一你明天就被车撞死了或者被鬼迷住跳楼了呢?你不知道死人想办点事多艰难啊,变成鬼留在人间多不舒服啊!”

  真是欠揍,我一拳打在她的鼻梁上,女孩立刻血如泉涌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男孩扶着女孩,浑身发抖害怕的看着我直呼饶命,我吓唬他一下,站起来从他们身边跨过去,强装镇定的走,生怕他们忽然找我发难,心一直在跳,冷汗淋漓,等我估摸着他们看不见我了时,立刻拔腿飞奔,朝着家里奔去,一口气爬上了五楼,开门的时候手都在抖,把门打开,赶紧进去关门,靠着门一直喘粗气。

  喘了好久,等心跳的不那么难以忍受时,我拖动房间中唯一的一个柜子抵住门,虽然心知肚明没啥用,但看着心里能舒服一点,脱了外衣,抱着枕头躺在床上,那两个人真的不像坏人,他们要是坏人,我都可以说是罪大恶极了,不过那个女孩说话太欠扁了,我进行了一下自我开解,放开枕头,到卫生间里洗漱,脑海里那女孩奇怪的话语挥之不去的萦绕,作为一个单身独居的妙龄女孩,那三句话中有一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字眼,让我非常的反感。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背景是破旧泛黄的瓷砖墙,想着那个让人没来由就发寒的字眼,自言自语,“你真是活该被打。”镜子对着门,我站在镜子前,我的身后就是门,门外是卧室,卧室有些凌乱,一张床就占据了大半个卧室,床头对着窗户,这是顶层,虽然冬冷夏热还会漏雨,但是我喜欢它开阔的视野,我跪在床上面对着窗户,就可以看到很远很远。

  房间的四角墙皮剥落,一圈一圈褐色的痕迹,是漏水日久年深堆积出来的。最顶端有几个浅色的新鲜的痕迹,是今年开春房顶积雪融化渗下来的。房间的灯光昏暗,照的那些痕迹的颜色有些怪异,白天的时候,它是黄褐色的,现在看着颜色就比较深,像是干涸的血液,我家里还留着爷爷文革时写的血书,我知道是什么颜色。

  那些痕迹像是在慢慢的扩张一样,我从镜子里看着,毛骨悚然,立刻离开卫生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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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血小郎郎 2990楼 2014-05-05 12:57:00
  @dingyuxing18 2014-05-05 08:53:00
  @sd720731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5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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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然然的楼的特点,好像,没什么口水,也没有太多争议,大家默默看完,默默的记号然后回去工作。也没有水军来故意恶心人,可不就安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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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觉得没有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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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木有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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