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期间一些诡异的事情,很多事,真的无法解释

  地板

  自己顶帖丰衣足食
  老张吓了一跳,抬眼看着帮帮问道:“你说什么?”我赶紧打马虎眼,“帮帮你就是幽默啊。”老张埋怨道:“你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这是大声喧嚣的地方吗?你们都进来,别卡在那里啊,等着人围观呢吗?”我们勉为其难的挤了进去,本来宽敞的阳台立刻显得拥挤不堪。老张转手就要把阳台门关上,吓得我大惊失色,阻止他说:“等一下,你得留点光是吧。”

  老张很自信的说:“用手机照着也一样,我熟练得很啊。”还要关门,“这要是被人抓到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小六忽然窜了出去说道:“我给你们望风!”大家都很无语,小六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又探头探脑的回来,老大非常善解人意的拍拍她的头说道:“去吧,站好最后一班岗。”我觉得她说的话好晦气啊。

  老张还是挑三拣四的,“把门关上吧,万一被发现了呢。”我问道:“你磨叽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开锁,要来人早就来人了,你是不是不行啊?”“谁说我不行的!”把刀片捅到里面的门缝中间,捅咕几下,门栓就掉了。激将法果然管用!卸磨杀驴,我抓着老张的肩膀一把把他推了出去,“没你的事了,找你王玫玫妹妹玩去,别进来!”转过头对大家说,“咱们进去吗?现在走还来得及,进去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呢。”

  老大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倒是要看看……喂,我是说趁着大白天进去看看,这要是天黑了,打死我也不敢呆在这啊。”一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本来我是打算第一个进去的,帮帮抢在我前面说道:“就我一个男的,你还跟我抢,瞧不起我啊!”踢开门嚣张的闯进去还在叫嚣,“他奶奶的的,什么妖魔鬼怪都快快现行!”虽然装的气势磅礴,但是细微之处见真情,他的手还在抖,而且还抓着那块石头。
  阳光斜着穿过外面的那扇门就过滤掉许多,再穿过里面的门,少之更少,只照亮了这里面的房间三分之一的地盘。能看出来,这是一间书房,里面浊气弥漫,看起来至少一个月没有通过风了,书房的门虚掩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气了的缘故,那扇门在微微的颤动,黑漆漆的门缝像是活了一般。

  老大第二个进去,问道:“你还拿个石头干什么?”帮帮说:“心里有底。”很快,我和小五也走进了书房,还故意把门敞开了一些。书房很简单,两个精致气派的书柜就占了两面墙,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一副巨大的女人的艺术照就挂在门上。帮帮一眼就看到了,“美女啊。”确实是美女,不就是卖我相机的那个女混蛋嘛。

  这个书房没有可查的地方了,我看着那条门缝,似乎是一种暗示,指点我们过去。或者陷阱,诱惑我们掉进去。“我去那里看看。”帮帮很爷们很仗义的拦住我,“我来。”

  我说:“不,我来。我对这里地形比较熟悉。”他们四个非得逼我讲出我怎么能熟悉这里,我只好三言两语的带过,“提前熟悉,实地考察过。”我特意小心避免不要看那条黑缝,担心里面忽然蹦出来什么东西吓我,抓住了门把手,冰凉而且上面全是灰,我说,“我就把门推开,你们看后面是什么东西。”我承认,我很怂,闭着眼睛猛地一推开门,就顺势躲到了门后,再也不敢睁开眼睛了。一阵冷幽幽的小气流吹着我的胳膊,我才意识到门后未必是个好地方。把门拉开后,门轴那里不就出来一条缝吗,我现在就堵在这条缝上。

  紧接着老大和小五火上浇油的惨叫了起来,还有身后猛烈地敲击窗户的声音,小六惊恐的问候,“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报警啊……”

  我睁开眼睛打算赶紧开溜,却忽然发现这屋子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是我,是我,别紧张,别紧张。”老张的声音响起,他用手机照着自己的那张小白脸,要不是我对他的长相很熟悉,在幽暗的半空忽然浮现一张绿油油的脸,我一定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打过去,多像鬼脸啊。我们是有多么的善良才没有打他去啊,老张竟然还雪上加霜,“关上门,比较保险,用手电照着也是一样的。”

  我不敢看里面的房间,连余光都不敢扫过去,小心翼翼的撤出来,走过老张身边时,强压下怒火低声吼道:“滚开点,不然我打你了!”狠狠地一把推开他,走出窗台,差点被绊倒,老张虽然虎了点,但是精神还挺正常的,他只是把最外面的阳台门关上了,我一边安抚小六一边打开阳台门,小六站在门外吓够呛,“我不知道怎么了,门就关了,还找不到老张了……”我说:“那孙子就在这里面,你看好这门不要关上了,我们先进去看看。”

  小六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站这了,保持手机畅通。”

  奇了怪了,为什么这房间里面这么安静,为什么其余人没有发飙呢?我站在打开的窗户那里转过身,回头问道:“你们怎么了?”老张很有自知之明的说,“我觉得我犯错误了,保持沉默一会儿。”
  一向淡定的顾老二说:“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不然我们来这偷书的吗?”我看书柜里面的书好多都是精装本,真有点手痒想顺走一本。

  “刚才,你把门打开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看到那扇门里面闪过个影子。”顾老二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也看到了。”“Me,too。”大家纷纷附和,就连老张也插进来一杠子,“好像是个白衣服的女的,不是白花花的,像是光着的……”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这是刘老师金屋藏娇的地方吧,人家师娘没有穿衣服,咱们闯进来,多不好意思啊……”他果然是一无所知。

  我直接无视掉老张的叽歪,问他们几个怎么办,大家开始意见分歧了,我和帮帮属于激进派,要进去看一看,虽然我们俩也挺害怕的。老大和小五是保守派,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出去。

  呵呵,神不知可以,鬼不觉,鬼已经察觉了吧。

  顾老二保持中立,她做什么事都要深思熟虑,老张过来蹚浑水,“就往里面走呗!三比二,走吧!”我推了一下老张的肩膀说道:“没他的事,大家就当他没说话。”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老张急了,“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这最大的关系人就是我!不过,西瓜,刘老师跟这房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一向淡定的顾老二说:“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不然我们来这偷书的吗?”我看书柜里面的书好多都是精装本,真有点手痒想顺走一本。

  “刚才,你把门打开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看到那扇门里面闪过个影子。”顾老二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也看到了。”“Me,too。”大家纷纷附和,就连老张也插进来一杠子,“好像是个白衣服的女的,不是白花花的,像是光着的……”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这是刘老师金屋藏娇的地方吧,人家师娘没有穿衣服,咱们闯进来,多不好意思啊……”他果然是一无所知。

  我直接无视掉老张的叽歪,问他们几个怎么办,大家开始意见分歧了,我和帮帮属于激进派,要进去看一看,虽然我们俩也挺害怕的。老大和小五是保守派,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出去。

  呵呵,神不知可以,鬼不觉,鬼已经察觉了吧。

  顾老二保持中立,她做什么事都要深思熟虑,老张过来蹚浑水,“就往里面走呗!三比二,走吧!”我推了一下老张的肩膀说道:“没他的事,大家就当他没说话。”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老张急了,“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这最大的关系人就是我!不过,西瓜,刘老师跟这房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说:“你踏进这房间的一刻,就已经追寻到了刘凯的足迹,将要与他经历类似的、极其难得、世间仅此一次的宝贵经历。”我承认,我心眼儿坏了,刚才他忽然关门把我们吓够呛,我要惩罚他,当然吓唬他一小下就把他打发出去跟小六一起。

  顾老二问道:“老张,你在外面可以把窗户和门锁死吗?”

  老张费解的问道:“为啥要这样啊?咱就现在把门窗都锁好,从大门出去呗。”

  顾老二追问,“我就是问你能做到不?”

  老张说:“不能,不但我不能,谁都做不到。这种门栓和窗栓要是锁的话,只能从里面锁。”

  顾老二说,“那我们就只能进去了,至少先找到出门的法子。王玫玫,看好门窗,别让它关上。”小六拍了拍胸脯,她已经付诸于行动了,搬了好多东西卡在门下,卡的死死地,就算是来一阵飓风把门刮跑了,也不会闭上的,小六办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帮帮说:“我在前面,老婆,你站我后面,你一直是我坚强的后盾。”老大也很配合的力挺他,狠劲推了他的后腰一把,“你就进去吧,我们熊老三再怎么地也是个女生,你别想她冲在前面!”帮帮一个狙洌就栽进去了。

  我觉得老大是我亲姐。
  打开书房门后,能看到里面是个昏暗的大客厅,东西很少,只有一个沙发,沙发前连茶几都没有,冷冷清清的。能在这住的都是有钱人啊,家具这么少,太奇怪了吧。不过一想来那个对门的老太太跟我讲,这家人往死里打架,能摔的都摔碎了丢了吧。

  我们进到客厅,眯起了眼睛说道:“太暗了吧,打开灯吧。”小五退后一步,书房的灯开关就在门侧面,她伸手摸到,按了一下,书房没有亮灯,“坏了吧。”

  老张说:“这家停电了。门口贴着停电通知单。”我看着老张,挤出来一丝冷笑,老张脸色陡然一变问道,“你怎么笑得这么诡异?”

  我心平气和的说:“往里面走走。”我一手拉着老张,一手用我的诺基亚小直板的手电照着,凭我之前积累的知识一一指给他们看,那边是卧室,那边是厨房……那边是门。

  卧室和厨房的门都关着,是红木的门,在幽暗的房间里显得很骇人,老大问我,“你怎么知道是卧室还是厨房,也没写上。”我说:“有机会可以进去看看。”我想跟她说隔壁就这格局,但是一想到这么说又要惹出来好多解释,不如不说。

  小五说:“能看出来,那间房子外面的玻璃留个烟筒,肯定就是厨房了。这像是家里人都出远门的样子,这房子明显没人住的样子,这房子是要卖了吧……”她竟然开始撺掇我两人把书柜里面的书偷了。

  顾老二说,“先把大门打开。那个是大门来着?”
  今天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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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最先忍不住了,“我要走了。”我抓紧时间报仇雪恨,逞一时口舌之快,“赶紧滚,没人拦着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舌头好痛啊。

  老张拉着我的袖子说:“你们得护送我出去啊。”

  你无奈兼不爽的甩了一下身体,“你自己走呗!”看了一下通往书房那一段路,还有书房透出来幽微的光芒,真的有种阴曹地府的感觉,要是我,我也不敢一个人走过去。

  也许那门后已经不是书房了,会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张开怀抱……

  帮帮弓起来身体,说道:“我知道是哪了?”我也听到了,是厕所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地面,帮帮把石头转移到右手,紧紧地握着,走到卫生间门前,说道:“你要真是鬼还好,要是什么狗东西装神弄鬼,我打得你头顶开瓢万朵桃花开!”我们都提心吊胆并着期盼的看着他,帮帮抓着卫生间的门把手猛地往后一拉,把手被他抓掉了。

  帮帮拿着断裂的把手一屁墩蹲在地上,老大和我们也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的声音更加的响了,确实是从卫生间传出来的,门把手掉了之后,门上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圆洞。洞里面忽然出现一个红点,周围一圈白色,就像是兔子眼睛一般,一只红眼睛透过门洞窥视着我们。吓我们一跳,好在老张赶紧解释,“是我的红外线笔,讲ppt用的,我就看一看,不信,你们看,还会动呢。”说着那个红点上蹿下跳起来,老张还生怕我们不信,又照向房顶。我气得赶紧抢下他的红外笔,老张身单力薄不是膀大腰圆的我熊三胖的对手,我抢过笔呵斥他,“你还有什么东西,我全都没收了,不然,我们迟早被你吓死。”

  老张脸色惨白直着脖子仰着脸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还以为我把他弄坏了呢。小五颤着嗓子问道:“这房顶怎么了?”我抬起头看向房顶,点点的红的东西,赶紧把红外笔揣进兜里,是房顶上本来就有的!光线太暗,天花板如同罩在一层灰雾之中,上面斑驳凌乱的红色痕迹,不但没有一丝的美感,反而处处透着沧桑诡异。
  “后现代主义。”老张判断,“跟涂窗户的油漆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他真是一只瘦版的长了耳朵的机器猫,竟然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手电筒照着天花板接着说,“是为什么,这天花板上面的油漆明显是泼上去的。”手电筒只能照亮一小圈,他拿着手电筒一点一点的扫过去,照亮了天花板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是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是为了覆盖。”老张收回手电光照着地面,因为房间里很暗,脚下还是色彩艳丽的波斯地毯,刚才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地毯上面滴满了油漆,地毯上面沾上油漆的毛板结成块,一撮一撮的立起来。地毯整体来说是一幅做工精致的画作,源自于一个古希腊的神话,非常烂大街的一个油画形象,跟打水的少女一样满地摊都是。爱神厄洛斯抱着他女朋友普绪克飞升的一幅画,烂俗的造型啊。

  老张用手电筒照过去,赞叹道:“这家人可真有钱,定做这么一条毯子不少钱呢,也真够恶俗的了,干这种煞风景的事儿。”原来只是挪用了那个经典的造型而已,地毯上画的是另外两人,那个男人的脸被油漆挡住了,女人的更加恐怖,面目全非,满脸满身淋漓的血痕,老张接着说:“这是用手沾了油漆抓出来的啊,这是有多大的恨啊!我记得,外面窗户上的油漆也是泼上去的,因为那种流动的痕迹绝对不是刷的。是真名士自风流啊,可是谁又能做得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竟然开始感叹上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刘老师的两位红颜知己互相残杀你死我活,刘老师也只有心灰意冷之下一了百了,西瓜姐,我误会你了。”

  这是哪跟哪啊,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看来这真的是桃色事件整成了血色事件。
  “咚!”更大的一声从卫生间传了出来,帮帮说:“我看那是漏水了!”老张说:“不可能,这家也停水了,外面贴着通知单呢……妈呀,救命啊!”他的手电扫到门洞,里面似乎晃过一个白影子。

  我把老张扒拉到我身后,说道:“站我后面。”老张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求道,“你送我出去吧,大家一起出去吧。”

  我说,“我们打开门,看看里面有什么。”更大的一声响传出来,它是什么意思,是召唤我进去,还是警告我不要进去?

  帮帮说:“门可能是往里面推开的。”走过去踹了两脚,门纹丝不动,帮帮喊道:“里面的大姐,你啥意思,给个准话,痛快点。”说着就蹲下去,难道他想通过那个门洞跟里面沟通沟通?我担心里面忽然伸出什么东西来,甚至是一只爪子把帮帮抓进去。老大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扯回来说道:“咱们还是想办法把门撞开吧。”
  帮帮看到客厅里唯一的家具,那条沙发,抱起来一端喘着粗气弓着腰,很满意的说:“就它吧,这么沉,质量一定好,老张,是爷们不?上来帮忙!”

  老张很干脆的说,“我不是,你让熊三来吧!”

  我和老大小五老二一起帮着帮帮把沙发抬起来,看来是实木的,真是沉啊,这么沉,冲劲儿一定大。抬起来之后,我跟老张说:“你出去吧。”

  老张说,“不行,那样太没义气了,我在这给你加油吧,我也想知道害死刘老师的是谁。”

  “咚!”好大一声响啊,刻不容缓,帮帮喊着号子,“我们来啦!一、二、三!”大家抱着沙发冲撞那扇门,真有点古代攻城略地时,撞城门的敢死队。

  这家能买得起这么好的沙发,门也不会太便宜,我们撞到低三下四,天花板上的油漆都震落了,门也没有撞开,但是我们把沙发撞了进去。

  大家傻眼了,看着漏在外面半截沙发问道:“怎么办?”

  顾老二说:“拔出来。”
  大家紧紧地抱着沙发往外拔,一个个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轰”的一声巨响,我们连带着沙发飞了出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幸好他家是地毯,不然能摔死,老张还是有用的,他眼明手快拼了小命的用自己的小身板撞飞了沙发,不然,那个沙发绝对能压在我和老大身上,不死也得骨折。但是老张把沙发撞到了书房门上,把书房门给撞死了。这小子是多么有爱关门的习惯和天赋啊。
  老张也挺艰难的,撞得自己的小身板差点粉碎性骨折,哎哟哎哟不停的惨叫,还记得打开了手电照着,“咱们是先把沙发挪开还是先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啊?”

  顾老二说:“我们赶紧挪开沙发,熊西瓜,你就在外面看看,别进去。门呢?”

  刚才昏天黑地发生的太快了,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门卡在了沙发上,我们竟然把一扇那么厚的木门都给拔了出来。帮帮啊,你敢说这扇门是往里面推不是往外面拉的吗?你刚才是用了什么办法在开门的时候把把手揪下来的?

  顾老二说,“这可能有点麻烦。”沙发好像是卡在了书房的门上,他们几个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挪开沙发,我也拿着老张的手电筒往黑洞洞的卫生间里走去,顾老二百忙之中不忘了提醒我,“别自己一个人进去。”
  好温暖啊,我感动的答应下来,脚下不停,我怎么觉得卫生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闪烁,蓝幽幽的光,我远远地站在门外,拿着手电照过去,竟然是一台笔记本,开启的笔记本,就放在马桶盖上面。我刚一照到笔记本,它的屏幕最后闪了一下就关机了。搞啥啊,难道刚才的声音就是这笔记本发出来的?

  “你是谁?”笔记本最后回光返照闪的那一下子,照亮了它的对面,一个小型的玻璃淋浴房,那里面有个女人,贴着玻璃隔断门看着我,头发又黑又长,缠绕在身上,我用手电照过去,吓我一跳,好巨大膨胀的一个女人啊,身上的睡袍都撑爆了,紧贴着玻璃门,膨胀的肉张满了浴室,白花花的好大的一张脸,鼻子嘴都已经变形了,嘴巴像是一团烂肉,本该长鼻子的地方凹了进去,只有两颗眼珠子,嵌在肥脸上,死不瞑目的瞪着外面。

  “瞧你这出息,巨人观的尸体。”老张竟然站在我身边挖苦起来我,“我跟日报社的一个认识的记者去采访过林子河弃尸现场,看过两具尸体,比这还难看。”

  “咚!”卫生间里面清晰地传出来一声敲击声,好像就是那女尸身子下面发出来的,老张吓得又抓住了我,我说,“那个姐姐叫你进去吧。”小样还敢跟我装。

  “咚!”一声,吓得我浑身一抖,老张说:“我看她憋着挺难受的,她是不是想让我们放她出来。”“咚!”又不失时机的响了一下。
  “你去把门打开啊。”“还是你去吧。”我和老张推诿起来,忽然什么东西丢到我脚下,我低头一看,是个弯着的把手,不知道他们谁刚从沙发上卸下来的,我问道:“沙发挪开了吗,什么时候能出去?”

  老大累的气喘吁吁的说道:“早着呢。”顾老二很谨慎,“这么下去没有希望。”

  我捡起地上的把手看着那扇门,尽量看不到女尸恐怖吓人的样子,打量着那扇门,说道:“大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既然找上我,我也没办法,能帮的都帮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命吧,该去哪去哪。”拿着把手走过去,用把手下面的勾勾住浴室门,把门栓拉了出来,门栓是在外面锁上的,难道是谁把她害死然后锁进去的,还是因为被锁进去才死的,这样她应该去找害她的人啊,怎么也不该找上我这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我把门栓拉开又轻轻一扯,玻璃门瞬间就开了,我没有防备,沙发把受到了玻璃门的撞击,活活的撞了我胸口一下,紧接着一阵寒风扑到我脸上,我往后退了好几步,胸闷异常,好不容易喘上来一口气,就觉得刺鼻的恶臭。那具尸体倾倒出来,软绵绵的像一座小山包一样摊开,下半身还塞在浴室里面。看来玻璃门只是有些滞怠,里面尸体腐烂的气体还有尸体本身都把浴室挤得不行,我只是轻微的借力,它就冲开了。

  我被臭气熏得一阵头晕,手脚发软。老张忽然叫道,“不好!有毒!不要呼吸!这里现在全是氨气和甲烷。我们得赶紧出去!”

  帮帮焦急的说:“但是挪不开啊,怎么办?”
  顾老二心平气和的说,“还有二氧化硫,二氧化碳,一氧化碳,硫化氢。是中毒死的时间长,还是不喘气憋死的时间长?”

  老大说:“打电话报警吧。”

  老张说:“不行,都是易燃品会爆炸。”

  我看了一下手机说:“没信号了。”绝望之下,我忽然发飙,甩出去自己手中的沙发把,丢到女尸那里,骂道:“臭不要脸的婊子,老娘就算是死了变鬼……呸呸呸,我才不变鬼呢,我死了就乖乖的投个好胎。”沙发把竟然插进了女尸泛绿的皮肤里面,立刻飚出来一股黄绿色的水。

  小五说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死脑筋?”扶着我的肩膀往距离最近的卧室走过去,大家都开始发晕了,走一步都虚汗淋漓,心脏狂跳,原来煤气中毒的初始症状是这样啊,小声嘀咕,“大姐,我不是故意的啊,大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咚!”好熟悉的声音,吓我一跳,竟然是帮帮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我一直认为,真不行了的话,也是老张先倒下。大家想扶起帮帮,却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老大弯腰虚弱的抓着帮帮的袖子,不但没有抓起帮帮来,反而噗通一下扑在了地上。

  老张艰难的说:“不要趴下,要在高的地方,这些气体比空气沉……”顾老二也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勉强还能直起来脖子。

  老张气若游丝的说道,“不要放弃啊!”脚也在发抖,我使尽最后一点力量,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门把手边上,老张不失时机的抓住门把手,竟然拧开了,我陡然间发现了一线生机,说实话,我对这扇门没上锁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老张拧开门,颤颤巍巍的走进去,那里面果然是卧室。老张终于走了进去,大概是卧室里面没有冲进去有毒气体,老张脚步沉稳了起来,但是走到床上竟然躺在上面就此不起来。

  我死心了。
  今天先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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