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中午从颐和园回来坐在车上写了一段,话说到了沙河水库,手搭凉棚放眼张望,水面上有常规的苍鹭白鹭,没见鹈鹕的踪影。最后听两个摄影的在坐等聊天,说鹈鹕起飞了两回,现在在远处水面上落着呢。随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终于看到了鹈鹕的影子。
写了一大堆,没发上来都没了,实在没有劲再写,最后一天还是看到鹈鹕翱翔。卷羽鹈鹕是体型最大的鹈鹕,在世界上有一万只,属于易濒危物种。据说每年都来北京一次,很难得见到。
早上好!这个时候不宜出门,只能在家门口转悠,一直在颐和园,圆明园,玉渊潭,天坛,沙河水库等地观鸟。兼顾做些家务针线活,改了八件衣裤,还准备做两件衬衫。又买了彩色铅笔,准备学习绘画,添置摄影器材等等。
上午好,周末愉快,昨晚下了一场夜雨,今天上午天空通透蓝天白云,老姐去小月河溜腿,回家做饭。本来我是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吃了简餐就出门观鸟。这些日子经常去皇上和老佛爷的园子,皇上的园子是圆明园,老佛爷的园子是颐和园。
这几天布谷鸟来了,在圆明园的小岛上第一次看到布谷鸟,原来它的个头这么大。布谷布谷叫着,它的学名叫大杜鹃,这个鸟儿不是什么好饼,自己不做窝也不养孩子,把蛋下到苇莺窝里,让人家帮着育儿。雌性大杜鹃叫声像雀鹰,苇莺十分惧怕雀鹰,一听到雌性大杜鹃叫,就吓得赶紧飞出窝逃命,大杜鹃趁机下个蛋,就被苇莺孵化了。大杜鹃婴儿一出生,就趁苇莺父母出去觅食,把苇莺的孩子拱出窝摔死,自己开始吃独食。
圆明园里除了大杜鹃布谷布谷的叫声,还有四声杜鹃,一声声叫着光棍好苦。循声找到杜鹃也不容易,但是找到一次就容易找到二次三次了。春天真是个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季节,鸟儿们忙着求偶恋爱,生儿育女,现在好多小鸟都出生了,毛茸茸的十分可爱,看鸟也是相当的享受。而且繁殖羽的鸟儿特别好看,颜值高了才能讨欢心。
在天然图画东边的小山坡上等鸟,遇到一个老太太,她每天都到那里坐着拍鸟,但是相机和技术都不咋地,她拍鸟是为了画鸟,所以跟专门拍鸟的还是不一样。坐在那里跟老太太聊天,老太太说鸟儿不容易,它得奔去啊,每天一睁眼就得去找食。人也一样,年轻就开始奔,你不赶紧奔,等老了就奔不动了。
在山坡上等了两天鸟,原以为跟老太太结成等鸟同盟挺好,可是老太太不光说鸟,有开始打听别人的私事,家长里短的实在让人难以应对,吓得俺也不敢再去了。不过在沙河水库跟一个老头结成信息共享同盟,还是不错的,经常能收到爆料,得知鸟讯,交流相机使用方式和分享图片,也算是跟现实世界搭上界了。
前天刷头条看到罗马尼亚学术界说他们的新冠肺炎病毒跟咱们的相似度是99.95,跟欧美的相似度是99.96.7,赶紧跟老姐汇报,我刚说完第一个,老姐一听说他们的意思是说病毒是咱们传染的了,等我说完老姐也没反应过来。我一看就乐了,说理工女让文科女给蒙唬住了。老姐说是野鸡厨子被科班厨子给蒙了。
晚上好,谢谢大家惦记,我们一切都好,每天各忙各的。我是自从爱上观鸟,生活习惯变了,每天早睡早起,走路多吃饭少。这些天一直在购置设备,买了相机,镜头,三脚架等,昨天第一次出门试机,才知道新机有多好。这些年为了轻装,一直拿着卡片机自嗨,真是误国误民。
卡片机拍的燕子
新相机拍的燕子,今天听说小燕子出窝就飞走了,不知道去哪里长大。等到秋天该飞往南部非洲,最远到纳米比亚。小燕子比绝大多数人都走得远,它们每年两次迁徙,飞越16个国家,14000多公里。飞行途中边吃边睡不停歇,一气呵成,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个小豆长喙天蛾,我用卡片机从来就没对上焦,用这个微单对焦飞舞的小豆长喙天蛾,真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