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2000个回贴,我占个吉利数吧,祝愿明天的考试能顺利。
另外,宠物我是不会要的,嫌烦嫌脏
七十三(同事)
星期六晚上接到同事的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能不能陪他出来喝喝酒?我说“明天要考试,今晚不行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明晚我请你去酒吧喝酒。”挂完电话,心想,希望不要又搞什么相亲的事,无奈的摇了摇了头,小时候,母亲常对我说,你不好好读书,今后连老婆都娶不到,当时我一本正经的说“大不了去桂花云南老家讨一个老婆。”母亲当时笑笑不说话。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很多大龄女孩都没有嫁出来去,到处推销。
星期天晚上去了陕西南路的一家酒吧,同事早早做在那里了,那个酒吧还好,不是很喧嚣,我叫了一扎啤酒。他的神情有点凝重,我笑问着对他说“是不是又要给你那个小姨子相亲啊?”。他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酒,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我可能感染艾滋病了。”这句话让我很突然,酒在我口中停留了好久,才慢慢咽下去的,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把眼神移到酒杯上,手不停的旋转着酒杯。当时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与对方有没有采取保护措施,检测过了吗?”他说“都没有,她是小姐,很熟了。”你为什么现在这么恐惧?他说“我最近老是发低烧,咽喉痛,肌肉也酸胀,星期五我在百度网上一查,我的症状与艾滋病前期一模一样,我问了她,她说她们每个月都检测的,她都是好的,但我还是很恐惧,我这几天死的心都有,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是艾滋病两个字。”我看了他一眼说“万一你真的感染上了,你怎么办?还有你的妻子与孩子,你打算怎么去安置?”当时,他的表情很绝望与沮丧,双手抱住头,艰难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他说,“我下个星期一去检测,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去,给我点勇气。"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无助,我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烟,说“好的”。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我的心情与他一样....
自己一个人沿着淮海路向人民广场走去,五彩缤粉的霓虹灯,
成群结伴的情侣、富丽堂皇的酒店与高楼商厦、不停翻转的露天电视把整个准海路衬托的繁华无比,凉凉的秋风迎面吹来,让人享受感观视学的同时,也享受到了大自然的恩赐。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我会重新选择自己的生活....
七十四(成熟)
同事的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可能是昨晚他没有睡的缘故。不知不觉就到了疾控中心,已经有四个人坐在那里等了,年龄都是在20-30之间,同事有点紧张。8点半左右医生来了,把他们一个个叫进去了,然后询问了大约15分钟吧,就一个个的抽血了,同事手按着胳膊上的棉球跑出来了,说“妈的,现在我心情坦然多了,20分钟过来拿结果。”我笑了笑说“是男人就应该这样,即然做了,就不要怕。”同事不停的看时间,来回不停的走动着,随着时间的接近,他的神情越发的紧张与不安。他突然问我“你有没有检测过?”我迟疑了一下,说“没检测过,要不然我是不会这么镇静的。”同事说“这种事真的不能做,即使没有染上,吓也会吓死的。”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医生叫他进去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同事走了出来,从他的兴奋的心情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同事说“从小到大,我觉得此时是我一生中最兴奋最喜悦的时刻,这个检测结果就好比仙丹一样,我现在股肉也不酸胀了,咽喉也不痛了,今晚我请你去小南国吃饭。”我看着他兴奋的心情,自己有一种失落,淡淡的说“今晚我有事,改天再说吧。”
与死神的擦肩而过,会使人的心境更加成熟,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沉淀。但这个风险太大了,以致我们没有任何人敢去尝试这份人生的经历。
七十五(志愿者)
前段日子在中国艾滋病救助论坛做了一个月的志愿者,但最近没有去做了,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回答那些恐友的问题,很是枯燥与乏味的,说实话,我很是敬佩那里的一个叫红丝带的版主,还有一个是杭州疾控中心的徐医生,他们三年如一日,每天不分昼夜的维护这个网站,而且都是无偿的,那个网站没有任何广告,是公益性的。其实很多事情都不难,难的就是能持久的坚持下去。在那里有很多与我一样的人,开始都兴誓旦旦的说要做永久的志愿者,但最终坚持下去却没有一个,老面孔还是只有他们两人,其他都是新来的恐友,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但偶尔我是会常去那个网站看看的。
虽然他们称不上伟大,但很高尚,就如我之前说的,一个人不一定能使自己伟大,但一定可以自己高尚,而他们去做到了,我很是崇敬他们。没有任何功利性的去帮助别人。把帮助别人当作自己的一份事业来经营着。
七十六(公交车)
每天去图书馆都要坐公交车,这班公车是出了名的挤,于是每来一班,看着满车汗流浃背的乘客,我就会对自己说,再等等吧,或许下班会较空点,就这样,第二班、第三班。。。。却未见得有空些的,所以往往到最后因为怕占不到位子而上了一班最挤的,每次都后悔不已。觉得自己有点像柏拉图弟子拾麦穗似的,走完一片麦田,原本想拾一颗最大最饱满的麦穗,可最后却拾到的却是很普通的一颗。
人常常是这样,总觉得会有更好的在后面,于是放弃手里的或唾手可得的东西而等待着“更好”的那一个的来临,而结果却让人失望的,要不是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完美,要不就是比放弃的更差。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揣摩着这是何种的心态,不知道是机会主义还是因为贪婪,竟然可以宁愿放弃手里的东西去等待那些未知的、不可期的。
七十七(强大)
这几年已经养成一个习惯,每天都会花两至三个小时看些书,就如每天坚持写日记样。女友曾经常对我说‘你每天看那些与你专业没有任何联系的书,你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而且,你已经看那么久,也没有见那些东西对你起到什么效果。’当时,觉女友说这话,说得很可爱也很现实。我也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只是对之一笑。
我记得五年前,公司需要到广西山区购一批木材,我与两个采购一起去那里,当我们进入遮天蔽日的山林中,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在每一个树桩旁边,或者一株枯死的老树周围,总会有一株或几株非常年轻的树木在蓬勃长起,并弥补已死去的老树所留下的空间。起初,我认为那些年轻的树木,是山里人补种的,后来,卖树人向我解释了这个现象‘其实那些年轻的树木都是自然生长起来的,在山林里,那些百龄的老树,已经凭借它们强大的势力,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而那些刚出生的小树,因为没有足够的阳光与养分,生长得非常缓慢,但是,它们并没有因为环境恶劣而轻易死去,而是默默忍耐着,等待时机。如果有一棵老树因为自然或人为而死去,它们就会抓住时机,并迅速地生长起来,用自己的生命去占据那一片空间。
那些气势冲天的老树,也一定像那些年轻的树木,经历过一段漫长而艰难的忍耐过程。
我不知道自己的忍耐能否像那些年轻的树木一样。
相见不如怀念,这句话我要铭记,故人今后我不会再见了,我会去尽量结识一些新朋友,今晚我回去把曾经写的日记全都烧掉。我要彻底的忘记过去.......
我现在才发现留恋是对我情感的玷污。非常不值得,没有任何必要,没有任何意义,市井与庸俗、世利为什么都给我遇到,而且都发生故人身上。唉,我真的很难过,美好的回忆一点点被蚕食了
七十八(电话)
大姐刚刚打来电话说,父亲被查出脑部有一个肿瘤,医生说现在肿瘤还不是恶性的,需要动手术,手术费大约3万元,后期的定期化疗与治疗费大约将近8万多元......当时我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挂完电话,我点了一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回家,是母亲接的,我说“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大姐已经对我说了。”母亲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打算怎么办?”我说“临走那晚我对你说的事,你要记住,另外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母亲欲言又止,我立刻转移了话题。
与母亲通完电话,我的心情感到很轻松。大姐的电话主要用意就是医疗费,我很清楚。正常人在母亲肚里要呆十个月,而我却只有9个月,我属于早产儿,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是他打母亲以致我早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母亲告诉我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要他去镇上买几件布料,为我做几件服,他没有买,他把家里仅有的5元钱去镇上大吃一餐,而母亲以及肚子的里我吃是什么呢?是稀饭与一碗酱。母亲只是淡淡说了他几句,他却对一个身怀九甲的母亲拳打脚踢,到现在这件事我都不能释怀。
那年我七岁,在中秋节的时候,母亲给我买了一个月饼,当时我正在吃,他从田里做完事回来,看到我吃月饼就骂我,当时我顶了几句,他抓起碗向我头砸来,到现在我头上还有一个很长的伤疤,母亲在护我的过程中,一个小姆指被他用刀砍断了。这么多年来,只要一过中秋,我就会想起这件事,就如我之前所说的,我很害怕过中秋节。
10万元钱对我来说,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只要我认为值得,我会毫不吝啬的拿出来,我无须去动用母亲的存款,我也能拿出来。人生最恐惧的事,就是等待死亡,那是最绝望、最痛苦的,我要他去经历,以他的性格,他很快会崩溃的,他是一个没有毅力与责任的男人,而且我还要他知道,只要治疗他就有存活的希望,我要他知道,生命对他来说可以触手而及,但又是那么的遥远。就如瓶子里的蜜蜂,有光明无前途。
在我这一生,我能原谅其他任何人,唯独不能原谅就是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而他没有尽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那么我做为一个儿子,也没有必要去尽一个儿子的责任。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很公平。可能很多人会说,他生了你,什么叫他生了我?我不知道,那只是他生理需要的那一刹那而产生我,我难道还要去感恩?
检测留下的姓名,基本上都是假名,电话号码也是如此。我自己的事情很清楚,我还是相信科学与概率论的。
昨天在论坛上看到一个恐友这样写的“我把这个检测单保留下来作为自己重生的一道救命符,我今后远离一切高危,远离恐惧......
HIV如果距高危有10周的,检测结果是阴,那么完全可以排除感染的可能性了,大菜虾你现在是处在心理脱恐期,今后尽量不要看HIV相关的文章就行了。很多人因为心理脱离不了HIV的阴影,以致造成心理上的障碍,甚至患上精神病。
突然之间我想到古龙小说中的一句话“你栽下去的是什么样的种子,就一定会得到什么样的收获。你栽下去的若是砂石,就永远莫要期望它能开出美丽的花朵。 ”
我不是万能的上帝,我无法让整个世界所有的事都能公平,但只要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让它公平。
“艾滋病检测品牌试纸:雅培、艾康。 不用去医院,指尖1滴血,10分钟出结果 www.aids-test.cn”
原以为这是一块净地,没想到也是一笔交易....。突然之间很想回大学的母校看看,我也不知道想去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在寻找一种感觉.
七十九(原因)
怎么拿回这钱?靠法律,是不可行的;用良知,是毫无意义的;用武力,或许可行,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直今为止我一直都在算计别人,就把此次的失算当作对她人生一种成全吧。到现在为止,我对她的爱应说远远大于恨的,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我也说不清。
此时金钱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对于HIV来说,那至多延长三五年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金钱、生命、情感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有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念,张国荣跳楼自杀,以前我一直都不明白,觉得很奇怪,他不缺金钱与名利,他可以用金钱来换取精神上的享受,但他为什么还要选择自杀,以前我不明白,但至少我现在能体味到他的当初所作出的决定。
从昨天下午我就把手机关了,他的生与死就看他的造化吧,母亲如果她觉值得,她就去做,我也不会怪她的,毕竟钱是我给她的,她有权利决定怎么用;如果她觉得不值得,她也没有过错,至少没有人会责怪她的,她也会心安理得的。因为这笔钱是我个人存放在她那里的,她没有处置权利的。
如果有来生,我宁可投胎做一头猪,我也不投胎做人的,活着真累..............
"同意jingyijingjing的说法.告诉自己得了绝症,如果她也爱你,肯定会帮你治病的"
你们这种想法只有在电视剧中才会存在,明白吗?我对她的看法,并不代表她对我也是持相同的看法与态度,我只想留点记忆,至于那钱她不是可能拿出来的。虽然我有时很固执,但我不幼稚,有些东西失去了,再也拿不回来了,没有必要还存在那么多幻想
关于父亲的那事,希望就到此为止,不要去争论了,要不然就偏题了,谢谢各位!
八十(童年)
我出生下来,母亲没有奶水,我前四个月是喝羊奶长大的,那时母亲每天背着我到周围领村找刚生下小羊的母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吃到羊奶的,在我二个月大的时候,可能是喝的羊奶有病毒,我发了一次高烧,那次高烧给我留一个永久的后遗症,就是每次发高热浑身都会抽筋,而且抽得很长,这事母亲只对我说过一次,之后母亲再也没有说过了。而他丢下母亲及一家,一个人在外呆了六年,每年过年回家一次,然后就消失了,在这过程中他没有向家寄一份钱,相反经常从家拿东西出去卖,母亲为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忍气吞声。那时正值分干到户,母亲白天在家要看护我们,因为那时村上有很多狗与老母猪,它们有时会偷偷的跑到家里吃小孩的,所以母亲只能等到晚上,把我们哄睡着,然后把门锁上,去农田里干农活,我们经常晚上被外面的猫与家里的老鼠吓醒,我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出,浑身都在流汗,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七岁。
我上面有一个姐姐,比我大二岁,在我五岁的时候,她在烧饭,那时家里是老土房,墙上已经有很多裂缝,母亲怕墙会倒下来,就选用了几根木棍支着,那天正好刮大风,姐姐怕屋顶上的草被大风掀掉,从家拿了一个大钉耙准备压在屋顶上,当时我给她扶着梯子,就在她快爬上屋顶的那一刹那,墙倒下了,姐姐被压在墙下了,当时我吓得到处喊人,等邻居把姐姐扒出来,她却已经死了。当时没有棺材,用家里一个小木箱作为她的安身之所。
八十一(....)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与恨都是一个让人铭记的故事,也许对于别人是了了一笔,但对自己却永远是一道心理上的鸿沟。即使岁月也是很难抚平的。我是一个很阴暗的人,虽然我很少很少表现出来,但自己是很了解自己的。在现实生活中,我留给别人的印象是很优秀的,无论是从外在还是内在,但自己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正常健康人。我的心灵没有太多的阳光,我自己所做的一些所谓善良行为,都是为了弥补儿时的所失去的,那是为了儿时所向望的生活,能在别人身上重复一次,以弥补自己曾经的缺撼。在我的生活中,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是最好,要么是最坏,我不会选择第三种的折衷。我不知道这是后天环境还是先天基因的缘故。别人往往越不敢的做,越不敢想的事,我越想尝试,我能在逆境中创造机会,但却很难在一个平静的环境中生存与发展。
八十二(早稻)
读高中的时候经常欠学费,班主任经常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催我缴学费,她站在讲台上讲“你再不缴学费,学生科要扣我们班班费了,”然后同学们把眼光一齐聚向我,我当时能做的就是低下头,轻轻的说“我尽快缴”。同学们的眼光带着一丝不解与疑惑。虽然只有四五百元,在普通家庭是一笔微不足道的数字,但对我的家庭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支出。那时买农药与化肥的钱都是赊赚的,然后等稻子收上来卖出钱,扣扣农业税及水费、农机费用就所剩无几了,在所有的粮食中早稻最不值钱的,但每年我家种的早稻却是最多,因为早稻收割时间是八月中旬,再过几天就是我开学的时间,我需要这些稻钱做生活费。当然还有早稻不需要用太多的农药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时早稻的每一百斤就只有20多元。我与两个姐,还有妈妈一起割稻,那段时间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太早割稻,怕因雾水多而闷坏稻子,晚上虽然没有雾水,但蚊虫太多,它们一闻到汗腥味就向你身上扑,唯独只能选在早上9点钟到傍晚这段时间割稻,我割稻一会儿站起来看看,离近头还有太远,有时用一个泥巴团扔到前面作一个记号,说,等割到那个记号再休息吧,当时打稻机很重,我们只好用板车把稻子拉回家,用榔头锤,然后再把锤不下来的稻放在马路上让车子压,晚上再收回来。那时我与姐姐们很想吃冷饮,但没有钱吃,母亲从井里打出凉水,然后放点糖精在碗里搅搅,那就是我们的所谓的冷饮,对于同龄人都很盼望暑假的到来,而我却很害怕。尤其是临开学的那几天,母亲紧皱的眉头,而我一想到老师的话与同学们的眼光,当时我真不想上学去,但我知道我只有读书这条路。
那时虽然贫苦,但我觉得没有什么,我从来也没有抱怨过母亲,因为她已经尽力了,身体的劳累使人很快就会忘记,因为那只需要休息就能恢复,而心理上的阴影,却不同。
八十三(决定)
我能忍受贫穷与寂寞,甚至是饥饿,但我不能容忍他的不负责任。即使是一盆花,你还是要经常的给它浇浇水、松松土、施施肥。更何况是人呢?我们姐弟三人能长大成人,那是因为母亲的忍耐。人不是一粒种子,它不能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自然成长。它需要别人的照料与引导、辩知!早上姐姐打电话给我,我对姐姐说了这一句话“子弑父,是天理不容,但苍天现在却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放弃,我会后悔一辈子,我也会遭天谴的。他的生死就看他的造化吧,如果老天觉得他活得还不够,那么老天会让他逃过这一劫,如果老天觉得他该死,这就是天意,他欠母亲、我们、这个家庭太多太多了,现在还已经够对的住的他了,我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是他的儿子。”
过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母亲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在乎你的意见,但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让我在你面前做这个决定,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的失望。”说完,我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