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天涯好的贴子都是太监贴了,原来都是先勾起读者的深追,然后写成书出版,赚点版税。晕,我现在才明白其中的伎俩,觉得他们有点对住跟贴的网友。
  
   来上海我赚得最多的一笔是40万,那是投机所得,从一定意义上来说那违背了做人的道德,当时给自己的安慰是社会剩余价值的重新分配,现在想想这些年所做的一些投机事情,很是渐愧。有时沉得自己很高尚,但有时觉得自己很阴暗与卑鄙,每做一件投机事情,事先我总会俳徊不定,但最终还是做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像鳄鱼捕吃猎物时而流下的眼泪。我在某一特定时刻是很难约束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大脑完全被某一种欲望而支配,也许自己骨子是淌着机会主义者的血,我现在突然很厌恶自己曾经的所为,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我希望我此时的心境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一次次在否定自己的同时,也一次次的否定自我的醒悟,我的这个过程就好比在走一个圆,从一个原点起步,最终又回到原点,不停的循环...。
  
   醒悟---疑惑--否定---醒悟---疑惑.......周而复始的继续着,也许自己到临终的那一刻还不能最终确定答案。
  发上去了吗
  不好意思,最近几天有点事,不能上来.看了大家的回复,很是感激,谢谢大家.
   同学在苏州的公司出了点事情,需要我帮忙处理,这些天都在苏州。此时的苏州正下着蒙蒙细雨,心情就如天空一样,阴沉沉的,打了一把伞站河堤边,默默的看着远方,惆怅、悲伤折磨着自己的心灵。
   今天下行母亲打来电话说“家里的猪突然死掉了...”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在笼罩着自己与家人。跑到对面的寺庙买了一柱清香,跪拜了寺院里所有的菩萨,然后很谦诚的求了一签,没想到是一根下下签,当时心情好绝望,我一边边在问着自己,是不是之前做了太多违背道德的事,现在遭报应了?我不知道,人世间是否有因果报应,但此时我很恐惧,那是一种心灵的折磨与忏悔。最近我发现自己在慢慢的推翻自己曾经一个个的人生理念,一次次否定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我留恋自己曾经没有钱的日子,那时我一个月才1500元,我一个月只花80元,余下来的钱我都在还读书所欠下的学费,一个月最开心的一天,就是去邮局汇钱回家的那天,然后汇完钱跑到马路旁的大排挡炒一个菜,点一碟花生米,喝一瓶珠江啤酒,那是自己最奢侈的一餐,也是自己最开心的一天。那种心境我再也找不到了,一去不复返,留给自己的只是回味,快乐着、悲伤着。
   人生苦短,重生。我还能重生吗?。。。。。。
  假如哪一天我不在了,这个贴子不知还能持续多久
   此时在听潭咏麟的“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听这歌是冬天,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也是在网吧,那是一个深夜。突然之间,我感到好难过,泪水不知不觉的向下流......
  
  有时自己都读不懂自己
  每当自己听到自己喜欢的歌,总有一种特别感触,过去的一幕幕都会浮现在眼前.....
   同学在苏州的公司需要谈一个重要的订单,她希望我这次能帮助她把这个订单签下来,对方公司是苏州工业园区一家大型的机械制造企业。在去客户的途中我对同学说“在洽谈的时候,我的身份是老板,你与他们谈,我尽量保持沉默。”对方谈判的是一位大约四十岁的台湾人,看上去很精练与严肃,给人感觉有点像日本人。同学简单的把我介绍了一下,在洽谈的过程中,我发现最根本的争节点是在价格上,对方的价格底线压的很死,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这次洽谈与前几次的结果一样,有始无终。在车上同学问我“这个订单能不能签下来?”我看着窗外,说“如果按他们的价格签下订单,利润点只有1%,另外你还要担负货款回收的风险,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经济价值的销售。”同学低着头,叹了一口气说“我原本想靠这家企业的订单来维持公司的日常运作开支的,真是空欢喜一场,之前,我花了好多精力与人际关系才走到洽谈这一步的。”她的表情看上去很失落,我拉下车窗,点了一支烟,看着窗上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道“你这个产品,我知道在温州柳市有一家工厂可以生产出这种产品,质量相差无几,但价格只有你现在产品的10%。”同学看了我一眼说“你想造假?我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她说“那很难蒙过关的。”我看了她一眼,停顿了一会,说“三年前这产品的质量,国产货与进口货相差很大,但现在可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相同的机器,一样的手工操作,生产出同样质量的产品,但售价却相差10倍,这个价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不自信与崇洋原因造成的,国产货便宜,是因为人工成本低,进口货贵,是因为人工成本高,所以这是两者定价相差甚远的原因,进口货的定价是以它本国生产成本为基础的,而不是以中国的标准,就拿一条没有任何技相含量的毛巾来说,在中国一般只有七人民币左右,但在欧美折价要30人民币。”她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他们向我的供应商询证怎么办?”当时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不适合做生意,你最好还是回上海继续上你的班。”
  我接着说道“他们一个月的采购量大约在1亿左右,需求你这种产品的月均量只有20万元,占他们采购总量的0.2%,你的产品对他们来说不是主原物料,只是一辅助原物料,所以你的产品不在他们控制视线之内。为了谨慎与长远打算,你根据他们下的订单数量,向你的供应商订相同数量的货,然后拿到货后,把上面的防为编码抄下来,发至温州柳市,要厂家按这些编码生产等同数量的货,然后你把这些复制品发给你苏州这家客户,至于那些你向供应商订的货,你可以以微利的价格卖给同行。另外,你必须记住,与苏州这家客户货款结算方式必须要是现结或银行承兑汇票,如果按他们的价格签订合同,我想货款结算方式他们一定会答应你的,因为这价格在同品牌产品中算很优惠的了。还有,不要给采购任何业务上的回扣,包括这位洽谈的台湾人。明天合同的签订你表现的要不亢不卑。至于温州那边,我帮你联系下,下次你就直接与那边联系了。万一今后产品出现质量问题,你不要慌,沉住气,就是原厂真品出现质量问题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们至多查产品上的防为编码,产品虽然是复制的,但编码却是真的。
  
   一个星斯后,同学打来电话说“一切操作的都很顺利,只是有点害怕,你把银行帐号告诉我,我汇10万元给你,就作为我一点感谢之意吧,如果没有你,这个订单我肯定签不下来的。”我微微一笑说“多做几次就习惯了,那时你就不会害怕了,至于那10万元,现在我觉得你给我,有点为迟过早了,等一年后,你再给我也不迟,毕竟到那时你也赚了不少了。”
  
  
  昨晚天气感到很冷,穿了一双运动鞋,下身穿了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穿了件淡灰色的高领毛衣,站在苏州河堤上,河边的路灯一排排的倒映在水中,随着水纹的流动而上下颤抖闪耀着,宛如一条舞动的长龙,把整个苏州河照亮了。不时的听到从河边的露天酒吧里传来歌声,深深吸了一口烟,用脚把丢下的烟头踩灭了,看着远处的灯光沉默了一会儿。抬起脚步向酒吧走去。
   酒吧的名字叫谎言,一个很有创意的名字,推开门,零星的坐着几个客人,少了一份固有、原本的喧闹,我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的缘故。吧台里坐着一位年龄大约30岁左右的女人,颇有姿色,一头长发洒落在粉红色的风衣上。我坐在吧台旁,要了一杯啤酒,她看了我一眼说“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我微微一笑说“自古苏杭出美女,今天看到你才知道此言不虚。”她很职业的说道“谢谢夸奖,希望你今天能消费的开心。”我笑着说“能否如愿,一切都要看你的了。”她淡淡一笑“我们掷骰子,谁输了谁喝酒。”我看了她一眼说“你们酒吧的名字是我平生所见最有创意的,掷骰子喝酒这种游戏在此时此地有点大杀风景,不如我们玩一个文字游戏,成语接龙,如果我输一次,就喝一瓶啤酒。如果你输一次,就给我埋一瓶啤酒的单,以此类推,为了表示对美女的爱慕之意,我可以放宽你,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可以打电话向你朋友及洒吧里的人求助,但每次求助时间只能是1分钟。”她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么自信,苏州可是出才子的地方,好,我陪你玩,大不了就算今天没有上班,你出字吧。”我看着她笑了笑说“就以你们酒吧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开始吧。”她想了一想说“言而无信”,我答道说“信口开河”,她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了,我认输了。”就在此时,旁边的一位客人说“河落海乾”,当时心想,这个可难到我了,我只好蒙一次了,说“乾象万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成语......这个游戏玩下来,我喝了四瓶啤酒,她埋了三瓶啤酒的单,最后付帐时,我全部埋了。结完帐时,我对她说“借你手机给我用下。”她微微一笑说“号码可是我的隐私。”我看了她一眼说“我就如这个酒吧的名字,你也是。”我伸手拿起她的手机,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酒店地址,然后递了给她,微微一笑,然后自己转身离去.......
  
  你跟我去西北一起教书?如果你做我的员工,我还是会剥削与压榨你的,天下的老板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的,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老板与雇工是零与博弈的关系。合作的前提条件是资源优势互补,那样才会互惠与平等。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别,我不觉得那些成功人士比我强多少,同样我也不觉得我比常人强多少,只要用心去经营一定会有所收获,收获在不同的时境下有着不同的概念,可以说成成功或者略有小成等等,当然这里所经营是一个广义,包括事业、爱情、家庭等。你不要把自已的所获与成功与别人去相比,相比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自满与沮丧。只要对自己有进步的所获就是成功的。我每天都会看书,有时看了大半天的时间所得到或学到的只是一个语句的表达方式或者是谋一个自己之前不曾所听过、看过的词语,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收获,但我觉得那却是一个进步,至少对我来说。有些思想与觉悟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可能在谋一不经意的瞬间让你明白其中的玄妙之处。
  人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效仿别人不如做一个真正的自我。站着这山看那山高,这是人性的通病,至少我有过血的经历。
   天生我才,必有用......
  通过献血检测HIV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如果你在窗口期或者试剂有问题,是检测不出来的,如果你感染者的话,你所献的血必定会感染一个健康的人,受害的不仅仅只是他,还有他的亲人与家庭。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性循环。如果是一个产妇输了你的血,她的孩子也会受感染的,那是天理不容的。
   假如你有过高危与不洁的性史,你可以去当地疾控中心检测,那里的服务是很好的,没有歧视,为给你保密的。
   自己的后果不要要别人为你埋单。
   在无私奉献的掩饰下达到自己的私欲,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有些事你做与不做、说与不说是无关紧重的,但危及到别人、甚至是陌生人的生命健康时,你有责任与义务拒绝去做,这是最基本的伦理道德,要不然与动物是没有区别的。
   我是一个恐艾者,我深之之痛苦,其实每一个恐艾者最最恐惧的不是自己,而是担心自己的亲人,怕给传染给他们。他们是无辜的,特别是刚刚出生的生命,当他们一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给他们生命早早划上了句号。自己造的孽,不应该要他们偿还。
   子所不欲,勿欲施人。
   我下了车,推开院门,喊了一声妈妈,没有回应,走出院门邻居告诉我,母亲下田割稻去了。我把包放下来,沿着小路向田里走去。整个田里都弥漫着烧稻草的烟,把天空都印成了灰蒙蒙的一片,稻草灰七零八落的散布在田里,不时有几个小孩向正在燃烧的草堆中扔花生,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事,蝗虫在浓烟中不停的飞窜着,水渠里半枯萎的青草上零星的趴着几只小土蛙,时不时发生几声清脆的叫声。田埂上摆放着一排排收割好的稻子,赤着脚的村人在田里不停的拉着板车,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用力的吆喝声,拴在树下的水牛不停的甩动着尾巴,驱赶着飞舞的苍蝇
   母亲正在弯着腰割稻,看到我来了,她站了起来,向田埂边走来说“怎么到今天才回来,打你手机打不通,”我微微一笑,说“手机可能没电了。”母亲在田埂坐了下来说“你大姐也帮我来割稻了”看着大姐迈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步子走来,我没有说话,弯下腰从水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大姐说“今年这稻子还不错,往年这田里的稻子都被稻飞虱蛀倒了,今年没有。”我说“因为今年的雪大,虫子大多数都冻死了。”母亲接口说“没想到你不干农活这么多年了,还知道这么多。”闲聊了一会儿,大姐看着母亲,母亲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我看了大姐一眼说“有什么话,还是你说吧。”大姐迟延了一下说“你姐夫经常小腹侧面痛,还以为是阑尾炎,去省立医院一查是在肝旁边长了一个肿瘤,医生说必顺尽快做手术,如果肿留再长大就会接近肝了,那时再动手术可能就迟了,医生说手术医疗费及保证金需要六万块,我现在只凑到1万元,余下的钱可能还需要你帮忙了....。”我没有说话,伸手驱走了几只趴在大姐淋乱头发上的小飞蛾,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深深叹了一口气。母亲喃喃的说道“08年真是一个灾年,家里人都在得病。”我看了母亲一眼,然后说“你明天先带他去省立医院,我后天就到。”大姐低下头说了一声“好....”
   我可以做别人的救世主,但谁又能做我的救世主呢?我不知道....
  
  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充满着变数,相爱并不一定代表婚姻就幸福。不同环境下的成长,沟通存在着一定的障碍,即使所谓的理解只是文字与言语上的,这种理解是是主观、空洞的,因为她没有经历过。相爱只是婚姻基础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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