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11月17日
  那天姨妈准备与我一起去,但被我制止了,因为我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没有必要让别人操那份心。她的母亲是七十年代的高中生,现在是小学的一名教师,因教龄长,被转为正式的编制。她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她有一个哥哥,在市里的证券交易所干事,她大学分配到市人事局,是一个跑腿的小职员,她的整个家境在农村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为了这次能通过这一关,事先我还精心准备了下,无论从所带的礼物还是自己的衣着,我还是很看重这份感情的结果,毕竟自己到了老大不小的年龄,也该承担自己应负的责任来。她母亲说“小四子,我家小晴虽然出生在农村,但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有吃,如果你们真的走到一块,你要在市里买套房子。”我在这之前没有告诉她我在市里买房子的事,因为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说,只是在普通的市里一套房子。我点了点说“这个我会去办的。”她又接着说“小晴这个孩子,从小胆心,另外性格有点内向,不擅于与外人沟通,你就像那些公婆、姑子关系,她肯定处不好,所以今后就分开住,不知我说的这话你明不明白?”我看了看她,她的眼神躲开了,我说“我妈,从小抚养我们姐弟三人,吃了不少苦,现在她有病,我是不可能分开的,至于公婆、姑子关系,的确在农村是一件很头痛的事,但在我的家庭我敢肯定的说,我喜欢的人,她们也都会喜欢,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她的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父亲。
  11月17日
  她的父亲问道“听说你开公司做生意,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我听小晴说,你公司就是你一个人,在如今的世道,这不怎么保险,你是独子,你现在的家庭负担也不轻,你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我说道“生意在于人做的,我也可以很坦率的说,我现在做生意是亏本的,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的生意就会有很大的起色。就是倒退一万步,假如我的生意做跨了,我还是有很多的谋生的路子,我是90年代的大学生,我还有注册会计师资格证,随便在市里找一个四五千元的工资还是易如反掌,至于家庭,的确是一个负担,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事后,她的哥哥也问了一些其它问题,但都是一些拿不到台面的事情。晚上,她留我在吃饭,我没有留,我对她说道“我大姐陪大姐夫去市医院检查身体,母亲就一个人在家,另外谷场上的稻子还没有收,我要赶回去。”她看了看我,也没有说什么,在送我出村的路上,她突然说道“林源,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的,你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有的东西该放手就放手。”我看了看远处的日落,沉默了一会说“几度夕阳红?其实人生只一次,你我所处的角色与立场不同,彼此都很难理解的。唯独带着一颗包容的心才能走下去。”
  11月17日
  晚上回来,母亲正准备做饭,我接下她手里菜刀,系上围腰巾,母亲说“去见的怎么样?”我一边切菜一边说道“还可以,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母亲摇摇晃晃的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说“她妈是出了名的会算计的人,在生产队做会计的时候,就会做假账了,而且人不知鬼不觉的。”我停下刀,笑了笑说“这个怎么被你知道的?”母亲说“你当母亲是个糊涂人啊,虽然不识字,但帐我还会算的,她家人的工分都比一般人要高很多,分粮食都是几担几担向家挑,这个丫头好像不太喜欢我们这家子人,不过只要你喜欢,我们也就无所谓了,毕竟今后过日子是你们两人的事。”我停顿了,原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想想还是没有说,当你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的时候,你最明智的方法就是选择沉默。
  如何克服与陌生交谈的心理障碍,你可去网上搜搜,应该有很多训练的方法.
  11月20日
  可能是年龄与阅历的原因,对这份感情多了一份冷静,少了一份原本所固有的激情。那晚天有点凉爽,她没有窝在空调里,选择了最古老的纳凉方式——户外。与她并肩而走,走到荷塘边,她突然问我“在你眼里爱情是什么样一个东西?”如果换作平时,我会选择沉默或者敷衍式的回答,因为此类问题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的,就如一个人的爱好。但今天她兴致挺好,我不想扫她这个兴,于是我思索了一下,指着荷塘中正在盛开的荷花说“爱情就如它,有它的清香与脱俗之美,也有它的苦涩。”她笑看着问我“你说的太玄了,说清楚点。”我看着荷塘中的荷花淡淡的说道“爱情的开始,就如此时盛开的荷花,有着它的清香与脱俗之美,但它果实却是苦涩的,荷花脱落就如爱情的稳定,那时它就失去了清香与脱俗之美,但它的果实却不在是苦涩的,而是香甜的。”她点了点头说道“你想要哪一种呢?”我淡淡的回答道“年龄告诉我:我只能选择香甜的果实。”她沉静了一会说“你的思维挺敏捷。”
  
  11月22日
  在纯农村生活是靠天靠地,收成的好坏主要取决天,家家户户都有那么一亩三分地,有地就能解决最基本的温饱.有地,你的蔬菜与粮食如果还是买的话,那在农村会是一个很大的笑话,即使常年在外打工的青壮年一年或者几年不回家,自家里老人都会种上几亩地,哪怕是七八十岁。这种习惯也没有什么眼光落后与先进之分,只是一种对生活方式的理解上的差异,至少我能接受这种习惯,在我的手里我是不会荒弃农田的。
  回答楼上的,达尔文只相信猴子(进化论),进化论的出现对神权的神造万物论有着很大的冲击,不过达尔文算是幸运的,没有被当时的神权所逼害,这可能与他的生活年代有关,因为那是19世纪了。如果倒退300年,也许他的命运与宣扬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的布鲁诺一样,被活活烧死的。
  布鲁诺以身取义的做法与清朝戊戌变法(该法只持续了一百零三天,故又名百日维新)中的谭嗣同很相像,我欣赏这样气节的人,但不赞同他们所采取的方法,即然都不怕死了,为什么不用最严历最直接最致命的方式回击阻碍与迫害自己的敌人,人固然不可极端,但在无助的时候,往往极端可以扭转乾坤。在此说明下,我不喜欢梁启超,他缺少应有的气节,他今后的威望是建立在戊戌六君子流血牺牲的基础之下,包括他儿子的梁思成的成名也是如此,她的儿子最后与当时的一代才女林微茵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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