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6月27日
对于她的到来,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回避感,产生这种回避感是源于自己的一种保护,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开口的第一句话说“师兄,还是那么沉默。”我看了看她,笑了笑,觉得师兄这个称呼有点亲切与幽默,我说道“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远远大于我对你的了解。”她笑道“因为好感,所以铭记,包括现在。”直至她说这话我才知道她来的用意,惊愕的同时略带几份感动。我尴尬的笑了笑,她的神情看上去很镇定与坦然,她接着说道“第一次见你,是在我们老乡欢迎会上,可能你没有印像了。”我摸了摸鼻子说,有点难为情的说“我记得,那次我是蹭饭的,是你们湖南老乡会,不过,我也是有付出的,那天我是负责运输啤酒的。”她笑道“师兄,你有点可爱。”我皱了皱眉毛,向窗边转望过去,觉得有点不适。
  6月27日
  第二天,因为我要去医院陪母亲看病,所以没有陪同去机场,由司机替我送她们去机场,她没有向我索要联系方式,我也没有向她索要,因为彼此都深知,这仅仅是一种感觉,她专程来此,并不是真正找我,而时寻找那份在学校的未表白的好感,而且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现在对爱情、女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我要的不是精神恋爱,这种亲亲吾吾、风花雪月的浪温爱情不是我现在所渴望的。
  6月28日
  雨后的清晨,让人倍感清新,薄薄的细雾飘在水面上,就像穿着一层蛛丝的巨人,垂入水中的柳枝,鱼误以为饵,时不时的游来咬一口,尝后才知被骗,无奈的摇了摇尾巴向它处游去,荷叶上的雨珠,宛如一块平整的白色玛瑙,微风徐来,摇摇欲坠。站在被雨水淹没只剩下最后一阶的石栈上,蹲下身子,用手轻轻舀起一缕水放入嘴中,漱了漱嘴,拿起牙刷慢慢的刷牙,农村早晨的洗漱大部分都是在河边完成的。高考分数已经出来,喜悲各有,旁边的小亮,低着头,不停的刷牙,一言不发,平时见我都是主动打招呼,但今天抬头看了看我,什么也没有说。表情决定心情,心事决定心情,他的心事是高考的失败。
  
  
  6月28日
  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时就是其中之一,这种成功的喜悦我经历过,那时雄心壮志犹然而生,它也是我人生最早的成功,但这并不是我人生求学经历的最深刻的,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初中中考的失败,骄傲与漠视一切让我重重载了一次跟头,那年中考我只考了468分,总数是660分,刚刚达到普通高中的分数线,我当时拿着中考的成绩单走到正在稻里除草的母亲面前,流着眼泪说“我没有考上。”当时母亲具体对我说什么的话,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只知道母亲为了让我再复读一年,与他大吵了一架,最终复读的代价就是母亲一个小姆指被打断换取的。那一年的复读,我很努力,一放学回来,我就到坟墓的树林看书,因经常坐在同一树杆上,久而久之连树杆的皮都给坐掉了,而且都坐凹下去了,七月份的中考,我考了635分,当时重点高中有不招复读生这条不成文的规则,但因我数理化、英语都是满分,最终被市重点高中破格录取。那一次的成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只要努力,终会成功的。包括我今后的人生,都一直持着这个信念。
  
  6月28日
  火车还有二十六分钟就到站了,这种短途的旅程,我还是比较乐意选择火车的。不过刚刚发生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我是无座票,上了车看到夫妻带着一个大约一周岁的小孩子坐在一排,正好占了三个座位,我四周扫了一下,也只有这里空余点了,我对坐在外边的那位中年男人说“你可以向里面坐下吗?让我母亲做下。”他回答道“拿你票来。”我说道“我是无座票。”他接着说道“你不是这里的票,还坐什么。”当时我有点愤怒,我说道“无座票,并不代表不能做座位,你两个人的票占三个座位,我就有权利做。”他说道“我买了三个人的票,怎么样。”我说道“像你这种素质的人,不可能买三张票的,你如果能拿出来三张票,我当面向你道歉,如果没有,你给我马上让出一个座位来。”他沉默没有说话,她的妻子把孩子抱到腿上,我转过头,对母亲说“阿妈,你坐里面去。”
  6月29日
  柳絮已经过了纷飞的季节,我知道时光不会再这样柔弱,柔弱的让你来消耗。几年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与自己的心态、身体的做斗争。我从来不认为我能上九天,同样我绝对不会认为我会下地狱。但事实总是在向绝对的地方飘摇。我怀念那年的水,他是绿的,我也怀念那年的花,他是那么的美。我一直想看看海,我也想拥有如此博大的胸怀,我想容纳所有的不开心。
  
  6月29日
  最近中国的新华社、人民日报社大幅度提到改革这两个词,很多人,包括我,都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中国的国情,决定了改革的缓慢,这一点我们不可否认,高层改革的方向就是在稳定中循序渐进,同时中国必须一党执政,如果是多党执政,中国就乱,就会分裂,重蹈前苏联的路。诚然,多党执政会解决目前现有体制很多不能解决的憋断,例如腐败、民主、臃肿的政府编制。但这可能需付出国家动乱为代价,没有基础的民主改革注定会失败的,例如橙色革命的乌克兰,民主这个东西不是一个新的政党上台一年两年就能实现的,这需要要本国国情、国民素质、国家经济实力以及外在世界社会的发展趋势,欧美民主的成功,是建立在强大经济基础之上的,当然也并不是说经济实力强大了,就一定会民主,例如沙特,它缺的不是经济实力,而是国情,宗教信仰。
  6月29日
  最近的扫黄、扫黑,一方面是为了转移国内民众的视线,毕竟现在百姓感觉生活幸福指数很低,通货膨胀就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这种手段在国内外政治统治上都屡见不鲜,比如美国9.11事件之后的反恐。二是为了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风气来迎接建党90周年,就如古代皇帝登基之时的大赦一样。三为了缓和社会矛盾以及改革的前奏,加大国民的凝聚力,提倡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国家行政手段之一。所以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百利而无害的事情,我个人支持这项行动的长久。
  
  母亲生病这一事,把很多问题都牵涉出来了,以前有一些事情我也曾预料过,但实际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幸运。
  6月29日
  关于母亲是否需要安装心脏起博器,我很犹豫,邻村有四个人安装了心脏起博器,一个是安装了两年过后就死了,一个安装的起博器导管从心脏上掉了下来,一个安装了反而病情更加严重,最后一个,也是幸运的,他安了起博器病情得到一定的好转。从这个四种情况,我为些可以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医生提议安装起博器的建议,并非就一定正确。要不然,就不会有75%的不良反应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能安装起博器的医院都是大医院,不是小医院,因为小医院无法完成这个手术,另外一个单腔的心脏起博器价格在12000至20000之间,双腔的起博器价格在60000元左右,一个起博器的最长使用寿命为6至8年,也就是说6至8年后又要重新安装付钱,一旦病人安装了这个起博器对医院来说是一项长期的高额收入,还有每年的检查与护理费。
  6月29日
  在市人民医院做了各项检查后,医生建议安装,为了印证这个说法,我带母亲去了南京市第一人民医院,也就是省立医院,当时我的想法,这种大医院应该提供的建议比较中肯,从早上的挂心血官专家号,到就诊,我们整整等了六个小时,那个所谓的专家,用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就给打发了,他说“你母亲的情况很严重,你先交一万元,把院住下来。”我很谦卑的问他“我母亲是什么情况,严重的问题在哪里?”他很不耐烦的说“你先交钱,住院,具体情况到病房里我告诉你。”母亲看了看我,我接着说道“医生,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我们还要回去筹措,你能不能,把病情对我说下。”他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先住院,我再对你说。”
  6月29日
  他一味强调先交钱住院,而回避病情,这让我感觉他在下套,医院的名气与医生的医德相差甚远,六个小时的等待换来这了片术语,让我很不甘,同时也让我无比的愤怒,这种为利是图的医德让人寒心,可见他平时也是如此对待病人的,他有恃无恐的底气,是因为医院的默许。对于利益的同盟,如何拆解,在春秋战国常用的就是纵横离间。于是我来到南京鼓楼医院,来此的目的我有两个,一个是为了印证母亲是否真的需要安装起博品,二是为惩治这个可耻的医生寻找佐证。
  刚刚回到家,现在丝毫没有睡意,继续更新
  6月29日
  我返回到门诊专家的就诊办公室,对他说“医生,我刚与家人商量了下,你们是大医院,而且你又是资深专家,所以我决定让我母亲先住下院。”他的语气立刻缓和了很多,他说“我一个月做这种类似的手术不下十五例,所以我们的诊断一般不会出大问题的,那我先给你开住院通知单。”说完,他拿了一本单据上,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联系电话?”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意把母亲的名字报错了一个字。他填完后,一边把住院通知单递给我一边说“去大厅把钱交掉,然后到十七楼病房,那里有护士安排你的床位的。”我嗯了一声,接过通知单,说“医生,我母亲姓令,不是林。”他说道“那你拿过来,我改下。”我说道“医生,你最好重新写一张,因为我们是外省的,所以的医院出具的证明都不能有任何涂改,要不然回去不好去医保中心报销的。”
  6月30日
  他虽然有点嫌麻烦,但还是重新写了一张住院通知单,我拿到通知单,看了看,然后说“医生,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下,我们马上要去鼓楼医院,而去的路,我们又不熟,你能不能告诉我如何能快速的到达?”他警惕的看了看我,说“你去鼓楼医院干什么?”我有意迟缓了下说“医生是这样的:前天是我哥哥带我母亲去鼓楼医院的,当时医生也要求我们住院动手术,于是我们就交了钱住院,昨天听住院部的几个病人说,这里的手术医生动刀技术不熟练,前几天就有一个要安装起博器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所以我们害怕,这也是我们选择你们医院的原因,现在我去鼓楼医院把住院的钱给退回来,。”他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坐**路车,再坐**路车。”我顺势把它第一张开的住院通知单倒置递给他说“医生,麻烦你写在上面,南京的公交车多,一旦我们记错公交路车号,那就很麻烦了。”他摇摇头,说道“你这种病人的家属,还是第一次遇到。”说完,他在通知单的反面画了公交路线图。”我接到这张通知单,笑着对他说“凡事都有第一次,第一次的东西我们都会记忆深刻的。”他疑惑的看了看我说“不要说那么多,快点把住院手续办了吧。”
  6月30日
  我拿着这两张住院通知单从门诊走了出来,跑到大厅的垃极桶旁,把他第二次开的住院通知单,撕的粉碎,带着一丝快感的笑意把它丢入垃极桶中。我带着母亲来到鼓楼医院心血官门诊,这位医生的态度相对要好点,他说“你母亲的病,从动态脑电图来看,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不过,我建议你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然后再动手术安心脏起博器。”我说道“我们是慕名而来,因为我们村子有个人与我母样的病情一样,是你建议他动手术的,手术后,他的病情得到很大改善。”他说道“所认我建议你先住院,再动手术。”我说道“那医生就听你的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他略带几分兴奋的神情说“我开个住院通知单给你,交钱后,先住下院,我们再给你母亲做一系列检查,之后再评估一个最好的手术方案。”我有意流露出一幅很感激的神情说“好,我马上下去交钱,还有,医生动手术,还有劳你多多费心。”他点头说道“那当然的,我们做医生一定会尽最大努力的。”我回头看了看门边,然后压低声说“医生,能不能方便留个联系方式,这样也好与我们及时沟通我母亲的病情。”他犹豫一会,然后抽出笔,随手拿了一张空白医诊单,呼呼的在上面写了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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