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0日
早上母亲打来电话,“早上杀了一只老鸭,只有我与你大姐、俊伟在家,吃不完,留了半只给你,你回来带半只过去熬熬汤,降降内火。”正好我也想回去把笛子、与埙带过来,于是我回答道“嗯,知道了,我大约八点钟到,你最近几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心闷心慌?”母亲说道“就那样,你感冒怎么样了?”我敷衍的说"好了不少了,我不与你多说了,我去跑步了."
手被杯子割破了,缝了五针,现在打字还是有点痛。今年身体亏损不少,很多毛病都渐渐浮了出来,今天下午医生说我可能至少胃溃疡,明天一早去做胃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结果。
原本准备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更新完的,但打字很痛苦,只好作罢。
回楼上的,你所问的问题常人都不能提供帮助的,除非是神,另外你已经二十七岁了,很多事情在没有做之前,至少先思考下,再做决定,如果不做任何思索的提出问题,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尊重.
7月19日
车子在马路边,我看到小姐的四轮面包车停在门口,我在车上犹豫下,然后对司机说“你把车子停到前面的学校。”我的想法,也很简单,我不想刺激小姐,因为或多或少还惦记这份亲情。车子到学校,我从车子下来,对司机说“你在车上等我就行了,等会我自己过来。”走到院门口,堂屋里乱哄哄的,不时传来众多吵骂声,我没有直接推开院门,站在门口抽了一根烟,抽烟一是为了安定下自己的情绪,二我在想如何让彼此这份亲情延续下去。抽完烟,我推开门,小姐用手指大姐的脸说“折迁的钱,那一分必须分我一份.......。”我沉默了一会说“冬香(小姐),你说完了没有?”她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属于我的给我就行了。”我说道“你们都坐下来,我们三个都是一胞同生,除了你们自己的子女外,我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不要因为那点钱,彼此搞的老死不相往来,上次我要回房子,可能伤你心了,如果你还是为那事耿耿于怀,那房子卖的钱,我再给你,这都不是一件很大的事。”
7月19日
她接口道“你那点钱,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稀罕,我就要那份钱。”我看了看她,说道“那拆迁的土地补偿款,不是按人口分的,是按面积分的,另外那地也是爷爷留给我的,这钱如何分配,至少要尊重我的意见吧,另外,你现在的经济条件还可以,有这个必要那么斤斤计较吗?现在阿妈身体刚有点好转,我们彼此这样争来争去,她很难过的,她在世的日子顶多也就那么几年了。”她哼了一声说“这个我不管,那是你们的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冬香,人活在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钱,钱固然重要,但只要在温饱与健康的前提下,多那么一点钱,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她冷笑道“这种刷浆糊耙的话,谁都会说?”我说道“不管你怎么想,虽然平时我很少与你们沟通,但我还是把你们看的很重,如果觉得这份亲情你无所谓,可有可无,那么我也不会勉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能活,更何况我呢?”
7月19日
她说道“我这次来一是为了拿钱,二就是为断绝关系。”我把头转向院子,看了看外面,叹了一口气说道“钱即使秋香(大姐)答应给你,我也不会让你拿一分走的,因为她不属于你,你根本没有权利索回,之前我再借再送,大约也有三十万给你了,那些钱我现在也不要了,从今往后,你如果想回来看看阿妈,大门还是向你敞开着的,但我绝不会踏入你家的。”她愤怒的说道“你放屁,死货,凭什么那钱没有我分,今后家里的地基也有我的份。”我冷冷的看看了她,说“你赶紧走,我今天不与你计较。”她说道“你难道还想打我?”我摇摇头说道“你此时的行为与一个不讲理的泼妇没有区别。”她突然抓起一个茶杯向我砸来。
7月19日
我把的头一偏,杯子砸在墙上,其中一块碎片向外甥脸边飞去,我本能伸手一挡,顿时血就溅了出来,外甥看到那么血,就吓的哭泣了,大姐说“赶块喊阿妈回来。”说完,外甥就飞奔了出去,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我用手紧握着,向门外的诊所走去,诊所的医生看了看伤口说“你这伤口很深,伤到血管了,至少要缝五六针,你是手掌内,而且缝针不太好逢,另外这里又没有麻醉,如果真的要逢,那是很受罪的,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我点点头,说道“没关系,就在这里缝吧。”医生拿了一卷沙布,塞到我嘴里,大约缝了十分钟,那种钻心痛,额头的汗珠就如豆粒般的滚了下来。缝完后,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亲情有时会让我们感到很近,有时也会让我们感到很遥远。
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局,人生,人生,真的很无常.